从红楼开始的名著之旅 第124节

“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横行天下,既然朝廷容不下我等,不如放开手脚,轰轰烈烈大干一场,让那赵官家也知道,咱们兄弟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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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激动的一拍桌面,口中喝彩道,“好,兄弟果然英雄也,那洒家就舍命陪君子,随兄弟闹上一场!”

第八章 直斥其过

鲁智深被穆栩说动,转头便邀请林冲,“贤弟不如与我等同去,省得遭了奸人所害!”

林冲苦笑着拒绝,“我没有二位贤兄的英雄气概,只想安稳度过余生,还是去老实服刑,等待朝廷赦免吧。”

穆栩知道林冲此时尚对赵宋报有期望,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他们去落草,因此见鲁智深还要再劝,便出言阻止,“人各有志,兄长何必为难林兄呢?”

鲁智深见此情形,只得作罢,但他义气非常,怕林冲路上再遭遇不测,便提议道,“洒家不放心林兄弟,想陪他去沧州走上一遭,穆兄弟可要一同前去?”

穆栩摇头道,“我还得回趟东京城,咱们二人与张三他们有些来往,这事并不难查,若就这么一走了之,必会连累他们丢了性命,所以我想将他们带去梁山泊。”

鲁智深听了穆栩这话,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兄弟想得周到,为兄受教了。那咱们就在梁山再会,如何?”

“这是自然,如果兄长先一步到了,不如先将那地取了,等小弟带人到了,也有个安身之处!”穆栩心下另有打算,只能忽悠鲁智深先一步占了梁山,免得让他人捷足先登。

听到穆栩这话,鲁智深一挥禅杖,笑道,“兄弟放心,洒家知道怎么做,想来那地方就算有人,也不过三两个毛贼,若他们识相则罢,如若不然,就怪不得洒家杖下无情了。”

穆栩对鲁智深自然一百个放心,当下两人便说好接头方式,就要作别,穆栩见直到此时,林冲都不提自家娘子,便忍不住问道,“林兄可有事交代小弟去办?”

林冲身子一震,面现羞愧道,“贤兄若是见到拙荆,替我转达一句,让她再找个人嫁了吧!”

别的事还好说,但穆栩对林冲抛弃妻子的行为,是一点都瞧不上眼,见他到了这时,依旧执迷不悟,当即斥责道,“林兄此言大谬!小弟虽与嫂夫人只见过两面,但以我看来,嫂夫人是个烈性女子,若是就此袖手旁观,嫂夫人受那高衙内所迫,必然会以死相抗!难道这就是林兄想看到的吗?”

“这…”林冲受了穆栩这一番点拨,再联想到自家夫人素日的为人,终于意识到,他恐怕办了件蠢事,不禁大为后悔,连忙向穆栩跪下拜道,“林冲猪油蒙了心,愧对岳父之恩,愧对夫人之义,请贤兄替我照顾夫人周全。”

穆栩坦然受了林冲的大礼,然后才扶起他,说道,“只要有我在,定不让嫂夫人伤到一根头发丝。”说完,他朝一旁若有所思的鲁智深,抱了下拳,转身大踏步朝东京城而去。

回到东京城后,穆栩先去找来张三李四一伙,开门见山道,“因我和鲁大师救了林教头一命,必定会招至高求那厮的报复,弟兄们与我们颇有往来,怕是会受到牵连。为今之计,有两条路给大家选,一是你等随我去山东落草,二是我与你等一些银子,你们逃往他处。如何选,全凭大家自愿!”

张三等人之前就对穆栩和鲁智深佩服不已,今日又见他到了这般时候,都还记挂着他们,冒着风险回来报信,皆是感动不已,都道愿追随穆栩离开。

穆栩笑道,“好,既然大伙愿去一处,那自是再好不过。你等且去取了家卷,在城外安仁村等我,我去接了林教头夫人,自会与你等汇合。”

张三闻言便道,“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如留下给公子做个帮手。”听了他这话,还有六人也出声附和。

穆栩见状也不推辞,吩咐李四带着其他人先行一步,随后又给了张三一些银子,让他去找几辆马车来,明日一早候在菜园门口。

将张三一伙打发走,穆栩一直等到天黑,才趁着月色来到林冲岳家附近,四处查看了一番,果然发现房舍前后门,皆有盯梢之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没有去动这些人,而是选择翻墙进入院内。

悄然来到亮着灯火的房间外,只听里面传来一阵女子哭泣声,接着又听另一个女子说道,“娘子,官人吉人天相,你就放心吧,只要留住有用之身,总有再见之日。”前头哭泣的声音回道,“那高衙内如此相逼,哪里还有我的活路…”

听到这里,穆栩便知没有找错,于是轻轻敲了下窗沿,随即就听里面问道,“谁在外面?”

穆栩低声回道,“我是大相国寺故人,带来了林教头消息。”

房内顿时传来小声惊呼,随即窗户就被打开,林娘子与锦儿探出头来,看到来得是穆栩,二人皆露出喜色,就要开口说话,不想穆栩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下外面,见二人会意后,他才从窗户跳入房内。

穆栩长话短说,将林冲的境况一说,末了又道,“我此番来就是为了接嫂夫人走,免得遭了那高衙内的迫害。”

林娘子听到自家官人险些丧命,当即就泪流满面,穆栩怕她惹来外间动静,立时劝阻道,“嫂夫人别忙难过,咱们办正事要紧,先请张教头来,商议一下如何逃出东京城。”

被穆栩一劝,林娘子忙止住哭泣,派锦儿去请来了张教头,几下将事情一说,张教头听后沉默半晌,他人老成精,对先前女婿休了女儿之举,实在不太满意。可老话又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来将林冲当儿子看,如今得知其差点丢了性命,便是再大的气也消了,叹道,

“罢了,就依贤侄所说,只是出了京城该去哪里,总不能去找女婿吧?还有门外那些监视的闲汉,又该做何处置?”

“老伯无需多虑,我已想好了妥善的去处,至于是哪里,容我先卖个关子。”顿了下,穆栩继续说道,“外面的闲汉,暂且不用理会他们,到了三更天,我自有法子从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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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见穆栩信心满满,便知他已有计较,也就不再多问,当下就去收拾了细软,为了从容脱身,只带上了银钱,别的一概没拿。

就这样等了不知多久,听到外间传来三声打更的声音,几人就要行动,不想穆栩却忽然道,“锦儿留下,我和张教头、林娘子先行。”

“不行,我要和娘子一起走!”锦儿一听要丢下她,顿时急了,林娘子也要开口说情,就见穆栩笑着解释,“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送走老伯和嫂夫人后,我会折返回来陪着锦儿,一来可以为你们争取时间,二来我想做件大事,需要锦儿帮忙。”

张教头急忙劝道,“贤侄还是和我们一起走,若是…”他话没说完,就被穆栩挥手打断,“老伯只管放心,我心中有数,咱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说完,便径自走了出去,几人只得快步跟上。

来到院里东角,穆栩先一步跃上墙头,随即放下一个绳梯,护着张教头父女翻过院墙,带着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菜园,与早候在这的张三几人接上头,对张三道,“天一亮你们就出城,与李四他们在安仁村等我,少则三日,多则五天,我必来和你们汇合。”

交代好他们注意事项,穆栩又从原路返回了张家,待到天明,他吩咐锦儿,“你这两日照常活动,千万不要露出马脚。”锦儿不明其故,还是依言而行,到了第二日下午,穆栩才说出下一步计划,“你去告诉外面的人,就说林娘子同意了,但必须让高衙内亲自前来接她。”

是的,穆栩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为得就是收拾那个花花太岁。前世看电视剧时,张三一伙阉了高衙内的情节,实在让人记忆犹新,久久不能忘怀。其实说到底,那只是电视剧的再加工,原着里并没有这个桥段,不过既然他来了,索性就添上这一节,也算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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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为民除害

穆栩本以为高衙内即便得到传讯,说什么也该第二日才来,不想他还是低估了那厮的无耻程度。这日刚过傍晚,他正和锦儿在房内用饭,就听到外间大门处传来一阵叫门声,“娘子,小可应约前来,还请速速开门!”

穆栩抬了下手,示意锦儿不必惊慌,随即小声叮嘱她,“你出去开门,放高衙内独自进来,记住,镇定一些,万事有我来扛。”

锦儿深吸了口气,按照穆栩吩咐来到外间,方把门打开,高衙内就要带人闯将进来,锦儿急忙用身子堵住门,口中叫道,“衙内,你这是做什么?带这么多人来,也不怕唐突了娘子。”

高衙内一想,“这丫头说得对,我进去成就好事,总不能让人在旁看着。”当即就不顾人劝阻,兴冲冲的挤了进去,富安和陆谦也想跟进院子,锦儿却又道,“你们做什么,我家院子狭小,恕不能接待。”说罢,“砰”的一声,就将院门从内关上。

陆谦有些不放心,说什么都要进去,富安却一把拉住他,摇头说道,“陆虞候且慢,如果搅扰了衙内的雅兴,可就得不偿失了。”

陆谦好不容易巴结上高衙内,哪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当即就偃旗息鼓,与富安在院门外候着。

却说那高衙内,一进张家院内,问清楚林娘子所在,便急不可耐的冲进房中,刚踏入房门,还没看清房中情景,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穆栩揪住高衙内的衣领,免得这厮倒地发出声响,接着就对锦儿道,“你在门外等候片刻,我忙完就出来。”说话的同时,他提着像死猪一样的高衙内,进入房中,将其绑在椅子上,又用破布堵住嘴巴。

看着眼前油头粉面的家伙,穆栩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失策了,应该把张三带上,让他来动手的。”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强忍恶心,褪下高衙内裤子,也不细看,上去就是一刀,将那厮的子孙根去的干干净净。

高衙内受此重创,一下就疼得从昏迷中苏醒,想要发出挣扎惊呼,却被绑的结实,口中也塞着东西,只能涕泪交加,屎尿齐流。

穆栩也不管他的惨状,只捂住口鼻看了眼,流了一地的混合液体,自顾自道,“这样怕是不行,要是这家伙失血过多而死,岂不白瞎了我的好心!”

饭团探书

想到这里,穆栩连忙从乾坤珠找出瓶金疮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整瓶都倒在高衙内伤口,接着拍了下手,准备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又转了回来,出手如电般,在高衙内四肢各捏了一把。

望着死去活来的高衙内,穆栩满意的点点头,“这下齐活了,以后你就躺在床上,安安心心做个废人,省得再出门祸害良家女子。”

从房内出来,穆栩将门外锦儿的脑袋推开,顺手将门关上,口中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咱们该走了。”

锦儿忍住好奇心,问道,“公子,咱们该如何离开?”

穆栩想了下,低声说道,“你提上篮子,光明正大的从院门出去,外面的人若问起,你就说高衙内吩咐去买些酒菜,出了门就在前面街口等我。”

锦儿按穆栩所说,顺利的出了院门,而穆栩见她安然脱了身,也不再迟疑,紧随其后从墙上熘了出去,二人汇合后,大摇大摆的出了东京城。

话说那富安、陆谦如门神一般,守了大概半个多时辰,却始终不见锦儿回来,这才察觉到事有不对,忙进入房中查探情况。随即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那高衙内下半身全是血污,正歪着脑袋昏迷不醒,哪有什么林娘子?

两人知道这番大事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将高衙内送回太尉府,高求见了儿子落到这般田地,自然暴怒无比,先将富安几人狠狠责打了一番。

到了次日,高求才从醒转的高衙内口中,问到了穆栩的大致长相。他也没将此事,与帝姬绑架桉联系起来,只以为是林冲的江湖朋友为其报仇。为了拿住凶手,他立时就签押下海捕文书,传檄四方,追捕穆栩、张教头等人,又令陆谦负责结果了林冲。

再说回穆栩那边,他带着锦儿到了安仁村,与众人碰面后,本想再去拜访下闻焕章。可事到临头,他却放弃了这个想法,道理很简单,如今他一无名声,二无地盘实力,就这么冒然前去,除了混个脸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说不得还会自取其辱。

就像是未出隆中时的诸葛亮,看似是被刘备三顾茅庐的诚意所打动,但实际上人家心中早有打算,否则哪怕任你说破大天,也休想请动其出山。

想通了这点,穆栩也懒得再去白费口舌,带着一行人就向着北方行去,过了大河,就算是出了开封府,眼见要进入大名府地界,穆栩这才向张教头说起此行目的地。

张教头听后,并未有任何异议,只因他想得很清楚,他们既得罪了高求,以后在大宋境内,不是隐姓埋名,就是落草为寇,选择余地本就不多。再者,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家女婿的人身安危。

当张教头将心里的担忧稍微一提,就听穆栩说道,“老伯的担心不无道理,之前我与鲁提辖就曾劝过林教头,可他却一心要等大赦。但依我之见,那高求气量狭小,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他先前就要害林教头性命,哪里会这么轻易罢手?”

“啊,那可如何是好?”

见火候差不多了,穆栩做才出一副勉为其难状,嘴里说道,“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就在此地别过,你们先行一步,去梁山泊与鲁提辖汇合,我则去沧州走一趟,免得林教头遭人所害。”

张教头有感穆栩义薄云天,拉着女儿就要跪下行礼,穆栩忙制止他们,又将和鲁智深的接头方式说了,随后就独自上路,往河北沧州去了。

穆栩一路绕城而走,如此大约过了半月有余,这日遇到间官道旁的酒肆,他进入里面,随意要了些吃食,便向里面一酒保打探,“店家,这里到沧州还有多远?”

那酒保一边筛酒,一边口中回道,“顺着官道一直走,大约七八十里,就是沧州城所在。”

穆栩想到原着曾说,柴进是住在城外庄园的,只好又向其询问,“不知柴大官人住在何处?”问话的同时,还不忘扔给酒保一块碎银子。

酒保忙接住银子,放在口中咬了下,喜笑颜开的回道,“回这位大爷的话,柴大官人的庄园离此不远,只需往前再走三里地,那里有座大石桥,过了那桥,往左走几步就是了。”

穆栩谢过酒保,从酒肆出来,按其所说一路向前,果然看见座石桥,待过了石桥,没走出几步,就遇上一条大路,路两旁栽满了高大的垂柳,在那柳树荫中,依稀可见一座庄园。

快步来到庄园门前,穆栩朝门外的庄客抱拳,“敢问大官人可在府上,东京故人来访!”他知道每日来拜访柴进的人极多,不这样说得话,只怕一时难以见到柴进本人。

几个庄客打量了下穆栩,发现他的穿着打扮,与往日来来打秋风的闲汉,大为相同,当下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施礼回道,“请官人稍待,小人这就去通报大官人。”

穆栩点了下头,就背着手在原地瞧起了风景,少顷,忽听门内传来一阵大笑,“是哪位朋友来了,快请来与我一见!”

穆栩转头看去,就见门内出来一人,那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龙云肩袍,腰系一条铃珑嵌宝玉绦环,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

行到穆栩面前,那人当即打了个愣,奇道,“这位朋友瞧着眼生,如何却说是小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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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水浒里许多地方,与现实中有所误差,搞得人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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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投其所好

穆栩抱拳回了一礼,口中解释道,“大官人海涵,在下乃是林教头旧友,因心中记挂他的安危,所以才假托他名,来求见大官人。”

柴进眼前一亮,口中叫道,“哎呀,可是穆兄弟当面?”

听柴进话里的意思,竟像认识自己,穆栩不免诧异道,“大官人如何知道在下,可是林教头说得?”

柴进上前把着穆栩的手臂,一面朝内走,一面答道,“是也不是,林教头确实曾提过穆兄弟,但最主要还是因为别的。且进去,容小可仔细道来。”

两人进入厅中,柴进先命人上了桌酒菜,接着才从书架上取来一张海捕文书,递与穆栩道,“兄弟在东京做得好大事,着实让人佩服不已!”

穆栩拿起那文书一看,却见其上所画之人,和他有五分相似,姓名也写的清清楚楚。他倒是不怎么惊讶,毕竟先前那大相国寺除了鲁智深外,还有几名僧众,自己的消息瞒不了多久。

在穆栩查看文书时,柴进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神色,待看到穆栩脸上毫无波动,一副浑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样,不由大为赞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穆兄弟果然好胆量!”

穆栩不屑道,“得罪区区一个高求,如何值得在意?就算赵官家当面,也就那么回事!”

柴进瞪着眼睛,有些迟疑的问道,“我听说元宵节那日,有位好汉曾当着赵官家的面,掳走了茂德帝姬,难道也是兄弟做得不成?”

穆栩笑道,“不才,正是在下。不过兄弟可不是淫贼,事后我又将那帝姬放了,当时掳走她,只是为了从容脱身罢了。”

“好,贤弟此举当浮一大白!”柴进兴奋的一拍桌子,连敬了穆栩三杯酒,赞道,“我只道贤弟义薄云天,不想还有这般泼天的胆子,真是天下少有的好汉,日后定是江湖上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

穆栩面上连连谦让,心里却暗自好笑,他之所以说破此事,为的就是博取柴进好感。对柴进而言,还有什么比打赵家的脸,更会让他高兴呢?

说来柴进这般举动,也是可以理解的,谁让他是后周世宗嫡系后裔,赵匡胤当年欺负柴家孤儿寡母,夺了人家江山,还不许人家看赵家笑话了?

就拿柴进平日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心里指不定多恨赵家呢!原文是这么说他的作为的,“他是大周柴世宗嫡派子孙,自陈桥让位有德,太祖武德皇帝敕赐与他誓书铁券在家中,谁敢欺负他。专一招接天下往来的好汉,三五十个养在家中。常常嘱付我们:‘酒店里如有流配来的犯人,可叫他投我庄上来,我自资助他。”

瞧见了没?柴进压根就不问那些犯人所犯何罪,只要是个犯人,他就愿意资助。而这里头的原因,是再简单不过了,说白了就是,只要你寻赵宋的不是,那就是他柴进的朋友。

他的这种行为,就好像后世被惯坏的孩子,仗着大人不能把他怎样,就故意滋事寻衅,伤不了人却恶心人。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不忿赵家夺了他家江山。

柴进以前资助了那么多所谓的好汉,许多人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他何曾见过,敢真的在赵家头上动土之辈。今番知道了穆栩的壮举,那是比三伏天喝凉茶还要痛快,连对穆栩的称呼,也从兄弟变成了贤弟。

“贤弟,快与我说下事情的经过,也好让我知道贤弟的本事!”

穆栩也不推辞,添油加醋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当听到穆栩如何嘲讽赵佶父子时,柴进激动的满脸通红,简直恨不得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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