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楼开始的名著之旅 第126节

想到这里,阮小二看了下眼前的人,心下有些迟疑,“这人生的唇红齿白,俊朗无双,哪里像英雄好汉了?”不过他嘴里还是问了句,“可是人称擎天柱的穆栩穆兄弟?”

从这里就能看出,穆栩前头结交柴进的英明之处了,要不是有柴进费尽心思,为他在江湖上卖力扬名,他哪里能拉拢这些好汉?人家根本不会卖他面子,更别说随他落草了。

哪怕再不喜这个诨号,穆栩还是得认下来,“正是小可。”

阮小二听到穆栩自承身份,当即三两步来到近前,躬身下拜道,“竟真是哥哥当面,小弟这厢有礼了,快进屋说话。”

穆栩却道,“不忙,找到五哥七哥再说。”

阮小二自无不可,当下来到岸边,解下一只小船,要请穆栩上船。穆栩向随行的喽招了下手,将其携带的包袱接过,吩咐他在原地等候,才跟着阮小二登船去了。

二人在船上说着话,忽然从前面芦苇里驶出一船,那上面的人看见他们,喊道,“二哥何来?”

阮小二见了那人,立时回应道,“快些过来,给你介绍一位好汉。”说完又转头向穆栩介绍那人,“哥哥,他就是我家七郎。”

穆栩抬眼去瞧阮小七模样,就见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满是疙疸的脸上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澹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

阮小七听了二哥的话,将船荡了过来,两船并做一处,把视线放到穆栩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出声询问道,“还未请教?”

没等穆栩答话,阮小二就抢先道,“七郎不可无礼,这位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好汉子,擎天柱穆栩哥哥。”

阮小七一惊,这位爷近些时日可是声名远播,他不敢怠慢,忙在船头做了个揖,“不想是哥哥当面,小弟失礼了,请哥哥恕罪!”

阮家兄弟里,穆栩最喜欢的就是性子直率的阮小七,此刻见了他人,心情极为不错,回礼笑道,“七哥说的哪里话,该是我给你们赔不是才对,毕竟此番前来有些冒昧。”

两人打过招呼,穆栩又问起阮小五所在,阮小七回道,“方才见过老娘,听她道五哥昨夜输了钱,这会还在家安睡。”

《控卫在此》

第十三章 阮氏三雄

阮小二听到这话,不禁摇头叹道,“五郎也是,岂不闻十赌九输,何必有些钱就送给赌坊,不如正经讨个娘子,侍奉老娘才是正经!”

阮小七道,“老娘不知劝了多少回,他哪次不是听了,可安生没七八日,手又痒的厉害,有什么法子。”

“罢了,不说这些,我带穆家哥哥去村里酒肆,你去寻五郎来,与我们汇合。”阮小二不愿在穆栩面前失礼,连忙将话头扯开。

阮小七点头应了,与穆栩告罪一声,就要划船离开,不想穆栩却提议道,“无需如此麻烦,我让随行小厮买些酒菜,咱们就在二哥家中安坐,七哥记得将老娘也请来,容我拜见一番。”

阮小七看向自家二哥,见到他微微点头后,朝穆栩抱了下拳,操弄着小舟,飞一般去了。穆栩则和阮小二原路返回,招来等候的喽,命其去酒肆打些酒肉来,然后才随阮小二去了他家。

阮氏三兄弟里,就阮小二有着家小,他浑家是个三十许年纪,面容木讷的妇人,见到家里来了客人,还是个富贵打扮的贵公子,当即就慌了手脚。

还是穆栩见她满身不自在,主动问了好,又取出一对金子打造的长命锁,亲手给阮小二一对儿女带上,一旁的阮小二见了,心下自是感动不已,忙请穆栩坐了,又让浑家倒水。

二人说话间,先是喽送来酒肉,接着就是阮小七带着一个汉子和婆婆进来,穆栩见状,起身向那满脸褶皱的婆婆行了一礼,那婆婆惊得手足无措,嘴里连道不可。

穆栩也不在意,将酒肉分出一部分,递给阮小二浑家,让她们妇孺去另一边自用,这才将目光投向阮小五,却见他怎生打扮?那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

相互厮见过,几个大男人围坐在一起,就着羊肉吃起酒来。喝过几碗酒后,穆栩郑重说起来意,“三位贤兄都是一等一的好汉,我就直接说了,此次前来,是想请你们上山,一起做一番大事,不知意下如何?”

阮小七性子最为跳脱,一听这话,立时重重顿了下酒碗,朝两位兄长道,“我觉得穆哥哥此议甚好,咱们弟兄一身本事,整日窝在村里打渔,何时才能出头?今日穆家哥哥能识得我等本事,不如就此上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岂不快哉!”

从阮小七这话就能看出,阮家兄弟怕是在私下,没少感慨自家怀才不遇,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何他们在原着里,会被吴用轻松忽悠,没有任何犹豫,就随着晁盖去劫生辰纲了。

可惜他们命不好,打一开始跟的老大就是晁盖,等晁盖一死,宋江坐了头领,人家手里有江州一系的头领,像是李俊、张顺等人,这几人不止是宋江的救命恩人,水战本事更不在阮氏兄弟之下。

如此一来,宋江理所当然要排挤阮家兄弟,谁让在宋黑子眼里,他们都是晁盖的死忠呢?就算他们不是,宋江也不会把关系梁山生死的水军,交给他们掌管。

所以原着里,前期颇为出彩的阮氏三雄,到了中后期就有些默默无闻了。最终,在征讨方腊时,阮小二不愿被俘,自刎而死;阮小五在清溪县,被娄敏中所杀;只剩下一个阮小七,还被人陷害,只得背着老娘暗然回乡。

这般惨烈结局,直叫人可悲可叹!

言归正传,听了阮小七的话,阮小二不由想起,方才穆栩的一系列举动,登时就心动了,只见他端起酒碗,一口饮尽,就道,

“七郎言之有理,虽然以往并不识得穆哥哥,可哥哥的事迹我也听说过。为了救朋友,连高太尉都敢得罪,如此义气深重,今番又屈尊前来,我若不识抬举,不是让天下好汉耻笑吗?”

穆栩闻言大喜,又看向阮小五,阮小五见两位兄弟都应了,早已意动,当即满口答应,“劳动哥哥亲自来请,小人感激不尽,愿随哥哥上山,共图大事。”

“好,今得三位兄弟相助,梁山泊从此固如金汤,我敬三位一碗!”穆栩端起酒,与三人饮罢,就从脚下提起包袱,打开后露出里面的金子,对他们道,“这是一千五百两金子,权且给三位做安家费!”

三人推辞不受,阮小七更是跳将起来道,“哥哥这是作甚,我等虽过得穷苦,但也知大丈夫义气为先,今日愿随哥哥上山,也只为胸中抱负,怎可贪图钱财!”

穆栩起身来到阮小七身旁,用手轻轻一按,便将他压的重新坐下。不说阮小七心中的惊讶,就是阮小二和阮小五也自骇然,他们作为同胞兄弟,是再清楚不过,自家兄弟那一膀子力气了。可眼前这位倒好,只是这么随意一抬手,就将他压的乖乖坐好,可见其力气有多大。二人不得不感叹,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穆栩小露了一手,随即就道,“三位贤兄不要误会,这些金子不单是给你们的,也是给伯母和嫂夫人的,总不能你们跟着我做事,却让一家老小没了着落吧。”

三兄弟一时有些语塞,特别是看到老娘和浑家望着金子的神情后,作为长兄的阮小二露出羞惭之色,苦笑着说道,“如此,就厚颜收下哥哥的好意了。”

穆栩笑道,“这才对嘛,如今咱们既是生死兄弟,这么点金子又算得了什么,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画了个大饼,又和三人约好明日相会,穆栩便起身告辞。

兄弟三个将穆栩送到岸边,方依依不舍而回,进入房舍,就见老娘和阮小二浑家,将包袱敞开,正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金锭,阮小二笑道,“改日给你们娘俩,一人打枝金钗,再给孩儿们扯些布,做几身衣裳,银子都从我的那份出。”

阮小五赶紧出言阻止,“二哥这是臊我呢,我这些年赌钱,不知输了多少家当,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银子,当然该我来出。”

他们这厢争执,那厢阮小七就不干了,“你们这是何意,难道我就不是老娘的儿子?依我说,二哥的银子留着给嫂嫂顾家,五哥的银子留着娶个娘子,我的那份留出些吃酒的闲钱,剩下全给老娘处置!”

此话一出,阮老娘立即反驳,“二郎的银子,自有媳妇处置,但你们两个的,全都交给我才对,免得让你们拿去吃喝嫖赌,败个干净。”

阮小五和阮小七哥俩,被自家老娘说得呐呐无言,阮小二的浑家也道,“娘这话在理,这些银子应该留着给你们娶亲才是。”说话的时候,忽的瞥见一双小儿女,脖子上的长命锁,她不禁感叹道,

“这位穆官人别的不说,那为人处事却再好不过,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人物,长得好看不说,还那般知礼。”

阮老娘也附和道,“是啊,瞧人家那副通身气派,定是富贵出身无疑。”说到这,她有些疑惑道,“这般天上下凡的人物,怎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也学人落草,这世道是怎么了?”

三兄弟不耐与妇人掰扯,径自来到屋外,阮小二说道,“听穆家哥哥的意思,是要我们掌管水营,你们有何看法?”

阮小五摩拳擦掌道,“这不正是咱们弟兄的拿手好戏嘛,有甚可说的?”

相比于兄长,阮小七想得多了一层,“以前那梁山泊,是让王伦那个落第秀才掌管,也不知穆哥哥是怎么到手的?但想来应是经过了一番厮杀,现在寨子里留下的人,怕是多有王伦那厮的同党。”

阮小二心里一动,有些明白兄弟的意思了,情不自禁道,“你是说,咱们招些帮手前去?”

阮小七点头,“不错,我们兄弟在这左近还有点名声,不如找些相熟的汉子同去入伙,不止可以更好的组建水营,还能让穆家哥哥瞧下咱们的本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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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计议得当,当即就分头行动。

第十四章 行动纲领

翌日,穆栩带着鲁智深一行,站在金沙滩上,等候着阮氏三雄前来。

相比于老神在在的穆栩,剩下几人就有些神情不耐了,杜迁几人不敢相询穆栩,但鲁智深就没有顾忌了,只见他问道,“兄弟,你莫不是被人诓了,咱们从晌午一直等到日头偏西,连个人影都没有,怕是那几人拿了你给的银子,故意耍消我等。”

穆栩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杜迁、宋万几人虽没有明说,但估计也是这样想的,便笑着安抚道,“大家稍安勿躁,那阮家兄弟都是讲义气的好汉,定不会故意行那骗人之举,你们若是信我,就再等片刻。”

穆栩话音刚落,就见宋万指着前方湖泊道,“哥哥快看!”

顺着宋万的手望去,就见前方芦苇荡里,不知何时驶出几个小船,每艘船上都立着人,随后眨眼的功夫,船只越来越多,最终汇聚在一起,数量不在百艘之下。

船只驶到近前,已能看清上面的人影,那领头船只上的三人,不是阮家兄弟,又能是谁?远远看到穆栩,阮小七就高呼道,“哥哥,我们兄弟携老扶幼,前来投奔你了!”

说话的功夫,船已靠岸,三人跳将下来,见到穆栩纳头就拜,阮小二还道,“劳烦哥哥久等,我三人之罪也!”

穆栩将几人扶起,指着正登岸的众人,笑道,“兄弟们何罪之有,我还要感谢你们,为我带来这么多好汉呢!”说着,就将他们引荐给鲁智深几人。

几人互相行过礼,鲁智深为先前小人之心向几人道歉,“洒家向三位兄弟赔个不是,方才未至时,洒家还道你们言而无信,穆兄弟却道,三位兄弟最义气不过,如今看来,却是洒家的不是。”

三人皆是豁达之辈,自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口中连道无妨,心下却更是感激穆栩的信任。

穆栩见所有人都已登岸,当即便令杜迁留下负责安置众人,他自己则带着鲁智深一行头领,先行返回了山寨。

到了聚义厅,免不了一顿接风洗尘的酒宴。席间,穆栩本想将三兄弟坐次排在鲁智深之下,但转念一想,如今人心初定,若是就这样对杜迁等人,未免有些过河拆桥的嫌疑,当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让三人排在朱贵后面。打算等日后山上头领多了,到时按照功劳一并重排,也可免去许多无谓的纷争。

这里除了穆栩外,剩下的都是混江湖的汉子,不多时就杯觥交错,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见穆栩今日心情颇佳,宋万趁着酒劲,问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只听他道,“咱们说到底,不过是在打家劫舍,哥哥为何不许兄弟们下山?”

这个问题别说是宋万了,其余几人一样想不通,今番见宋万主动提了出来,都把注意力放在穆栩身上,看他如何作答。

穆栩将酒杯放下,目光从各人脸上扫过,说出了自己的理由,“非是我不愿让兄弟们下山,而是觉得如此小打小闹,实在成不了气候。咱们为什么上山?说的好听点,是为了做一番大事,可实际上呢,分明是这个世道容不下我们!”

大家听了这话,心下都不是滋味,只因穆栩这话并不是胡说,各人上山前,不是吃了人命官司,就是实在活不下去。就是刚上山的阮家兄弟也同样如此,穆栩去请他们前,哪个不是家徒四壁?

还是阮小七最先受不了这个沉闷的气氛,就见他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大声叫道,“咱们都是没见识的浑人,哥哥有话直说就是,反正大家都听哥哥吩咐!”

几人被阮小七这话惊醒,纷纷出言附和,穆栩这才摆了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后,口中说道,

“咱们要吃饭,还要养这一寨子的人口,当然不能坐吃山空,可山下过往行人客商,他们才有几个油水?那些周边的百姓更不用多说,怕是活都活不去了,咱们如果再让人去祸害,成什么样子,这般举动和贪官污吏有何区别?”

看几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穆栩便抛出了他的想法,“所以,咱们要替天行道,专挑那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下手。一来,可以充实府库,为扩充实力打基础。二来,可以为那些求告无门的百姓出头,让他们有个申冤的地方。三来,可以让天下人看看,咱们不是一般的剪径小贼,而是真正的江湖好汉!”

这番话说出,顿时让几人热血沸腾,连声叫好不已,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去,大干上一场,也好在江湖扬名。

穆栩见此情形,不得不站出来泼了一盆冷水,“兄弟们有此干劲,是再好不过,但我们也不能一味蛮干,凡事都需谋定而后动。”说到这里,他看向宋万,说道,

“就像宋兄弟方才问的那样,我之所以按兵不动,有两个原因。第一,先摸清周边那些大户的底细。第二,让鲁大师按西军操练小的们。这样一来,咱们才有合适的下手目标,也不会徒曾伤亡。”

听了穆栩这番解释,宋万羞红着脸,起身下拜赔罪道,“小弟不知哥哥一片苦心,就冒然提出异议,还请哥哥责罚。”

穆栩将宋万扶起,安慰道,“兄弟说得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因义气而聚,为的就是图一番大事。若有什么不懂的,自是要事先问个明白,这样才不会招致误会,以免坏了兄弟情义。”想了想,他又看向另外几人,嘴里补充道,

“这话不单是对宋兄弟一人说的,也是对大家所说,希望咱们兄弟能开诚布公,不可因私心而坏了大义!”

众人轰然允诺,穆栩趁此机会,又参考后世兔军纪律,结合当前社会现状,颁布了一系列奖罚措施,心下更是打定主意,等山上人多一些,就来个诉苦大会,用来收拢军心,增强战斗力。

可以说穆栩今日的一番举动,是奠定了梁山泊的日后行动纲领。就拿他提出替天行道的口号来讲,为得就是收拢天下好汉之心,和在百姓那里留个好印象。

说实话,穆栩挺看不上原着里梁山泊的作为,他们说是义军,但其中良莠不齐且不说,就拿替天行道这个口号来说,他们又落实了多少?

晁盖在时还好说,等那宋江当上老大后,再看他和吴用的作为,简直是在侮辱替天行道这杆大旗,二人为了骗人上山,背信弃义不说,更是做下许多恶事,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最初进化》

先说卢俊义,人家本是大名府有头有脸的员外,生得目炯双童,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气势汹汹,外表似天神,为人豪爽大方,仗义疏财,又颇受人尊重。毫无疑问,卢俊义在生活中是个人生赢家,他本不肯和宋江同恶相济,屡次回绝宋江的入伙恳求。

可惜宋江就是瞧上了卢俊义偌大的名声,不肯放他一马。于是,吴用为取悦宋江,竟然规划让卢俊义自己写下一首藏头反诗,逼得他四处流亡。途中,宋江又将卢俊义擒上梁山,当面劝降,卢俊义宁死不从。吴用竟教唆卢俊义的管家李固去官府诬告卢俊义谋反,又强占卢俊义的老婆和产业,导致卢俊义家破人亡,不得不投靠梁山。

与卢俊义相同遭遇的,还有扑天凋李应。李应本来也是一财主,因受杨雄等人牵连,与祝家庄结怨。宋江浑水摸鱼,想撮合李应入伙,李应也不肯意与宋江同流,连面也不见,更回绝宋江收买人心的礼物。后来,宋江攻下祝家庄,仍想让李应入伙。狗头军师吴用见状,竟又使起坏来。

他命萧让假扮郓州知府,以祝家庄状告李应勾通梁山为由,将李应绑赴官府。途中,又让手下劫取李应,送往梁山。这样一来,好像梁山对李应有救命之恩。李应起先并不知情,宋江乘机再次劝降,但李应依然不肯答应。宋江这黑厮便假装一副不强人所难的姿态,将李应放下山去。

李应还傻乎乎的以为宋江宽容大度,待回到家中,方知被宋江的狗头军师吴用坑害了。李家庄早已被夷为平地,而他的家人也被狗头军师“请”上梁山。李应悲愤难忍,但为了家人的安全,只好屈服梁山。

除此之外,宋江那厮连女子都不放过,强逼扈三娘嫁给王英那个无耻之徒,又昧着良心给花荣妹妹做媒,将其许配给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的秦明。

而说到霹雳火秦明,又岂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秦明本来为青州戎马统制,相当于青州军分区司令,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哪里愿意落草?后来,他受命攻击梁山,因性情烦躁,中了花荣之计,被擒上梁山。宋江又决议劝降秦明,秦明是军分区司令,而宋江最初仅仅个小吏,堂堂军分区司令,天然不肯给宋江当小弟,所以秦明断然回绝。

宋江又假装一副不强人所难的姿态,放秦明下山。而此刻,狗头军师吴用早已给宋江献策,派人假装秦明在郊外烧杀抢掠,导致官府误解秦明,将其一家老小悉数处决,又追杀秦明,秦明无法只好投了梁山。宋江和吴用这时,又假装一副救人于水火的姿态,秦明面上服了,但想想也知,他心里指不定多恨两人呢!

还有美鬓公朱仝,按理说朱仝和卢俊义等人不同,他不仅是宋江旧相识,更是其救命恩人,可宋江怎么报答救命之恩的?

朱仝因私自放了宋江,被发配到了沧州,到了沧州后,他有幸得到了沧州知府的赏识,以及其子小衙内的喜爱。小衙内才几岁,吴用为逼朱仝上山,竟然让李逵杀死几岁的孩子,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发指的是,李逵那厮竟将孩子的头皮剥下,顶在头顶耍笑。

以上种种,数不胜数,就这宋江那黑厮还舔着脸,成日说什么,我等兄弟为得是替天行道,在穆栩看来,他们这番举动,实在惹人发笑,也侮辱了那四个大字。

第十五章 惨不忍睹

自穆栩定下行动纲领,梁山泊变化一日赛过一日,只用了三个多月,从上到下就焕然一新,在北方绿林逐渐声名鹊起,与此相伴的,穆栩这位江湖新贵,也开始流传四方。

眼见着山寨运转良好,穆栩静极思动,便动了出山招揽好汉的念头。他自来雷厉风行,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当下就招来一众头领,将大事托付给鲁智深,就要下山而去。

众人经过这一段时日的相处,已知道穆栩瞧着像个公子哥,实际上却手段老道,更有一身罕逢敌手的武艺,因此也无人提出反对,只有阮小七跳出来道,

“哥哥下山自无不可,只是孤身一人难免不便,不如带上小弟做个伴当,路上好有人鞍前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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