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13节

  ……

  一群小子直接把三轮车从他手中夺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抢劫呢!

  徐得庸笑了笑,也乐的轻松,走到放车的地方,掏出钥匙,一边上锁一边道:“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挠头傻笑。

  徐得庸锁完起身道:“你们不说,那我回家吃饭了。”

  闫解成绷不住,连忙道:“得庸哥,我们想跟你学修收音机。”

  “许大茂说你还会自己做,我们也想学!”

  ……

  话匣子一打开,众人就七嘴八舌的道。

  徐得庸没有着急,等他们说完了,才淡淡的道:“学可以……。”

  众人面色一喜,笑容还没散去,就听徐得庸继续道:“你们懂关于收音机的基本知识吗?”

  “你们有钱买工具吗?”

  “你们有钱买元件吗?”

  一个三连击,这伙大小子和半大小子皆是表情凝固在脸上。

  要钱……没有!

  徐得庸怕把他们打击到,便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只要做一个三好学生,工作后买带灯的外放收音机也不是事。”

  三好学生的概念正是这两年提出。

  今年“身体好、功课好、品行好”已经正式写入学生守则,学生们争做三好学生会成为人人口中的标语。

  “啊,那还要好久啊!”

  “我学习不好!”

  “我也学习不好!”

  ……

  得,都是一群铁瓜蛋子,除了刘家老大刘光齐过了年考上中专,其他没一个出息的。

  徐得庸也懒得再说,他只是‘哥’,不是爹!

  “行了,都散了吧!”徐得庸摆摆手离开。

  众小伙面面相觑,有人忽然道:“我记得得庸哥也没怎么读书吧?”

  “好像是!”

  “那他怎么会的这么多?”

  “你问我,我去问谁?”

  得,回家吃饭!

  一群小伙伴垂头丧气的不欢而散。

  徐得庸回到家中,却意外的发现家里还有人。

  徐南氏见他回来,便介绍道:“得庸,这是你王婶,她家里也有一件老式的座钟,想问你能不能修?”

  徐得庸笑着道:“王婶,这能不能修得把东西拿过来拆开看看,才能得出结论,这样空口白说,我要直接说能修,那不是哄您吗!”

  王婶笑呵呵道:“得庸说的是理,那我回去把东西拾缀出来,明个拿过来,要是能修好,婶子也不会让你白干,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那成,不过能不能修好我不敢打包票。”徐得庸道。

  “这个自然。”王婶道:“婶子不是四六不通的人。”

  “还有。”徐得庸心中一动道:“有句话我要说到前头,若是修好,这也只是邻里之间互助,不是交易,我帮忙出力,您给点‘感谢’。”

  他在‘感谢’两个字加重了一点语气。

  “这不都一样吗?”王婶无所谓的道。

  徐得庸道:“结果是一样,但说法不同,性质便不同,您对外也不要多说,要是别人问你就这么说,不然您那座钟我不修。”

  “行,都按你说的办,别人问我连多少钱也不说!”王婶以为徐得庸有别的小心思,爽快的答应。

  又和徐南氏闲聊两句,王婶告辞离开。

  徐南氏品过味来道:“小庸,你这给人修东西,难道还会被人说成投机倒把不成?”

  徐得庸道:“谁知道呢,总之小心没大错。”

  徐南氏点点头道:“确实,回头我见着王婶再说叨说叨。”

  “那回头我们收多少钱合适?”徐南氏又纠结道:“收多了只怕街坊邻居面过不去!”

  徐得庸笑了笑道:“这事不用您老操心,总之我比他们在外面修便宜就是。”

  徐南氏又有点不甘心道:“我们也不能白忙和,不能少太多。”

  徐得庸道:“好了,您老就别纠结了,孙子我都饿了。”

  徐南氏连忙道:“哎呀,一直和你王婶侃闲话,都忘了炒菜,今晚猪肉顿白菜。”

  徐得庸闻言叹了口气道:“多放点猪油啊!”

  菜几分钱一斤,奶奶也不舍的买,加上冬天的菜类本就少,白菜是‘冬储菜’,家家户户都要备上很多,可不得天天吃。

  这可不像后世,到处都有温室大棚。

  吃完饭,徐南氏终于有了娱乐项目:听戏匣子!

  徐南氏还问徐得庸要不要听一会。

  徐得庸该听的不该听都听过,哪还占老太太的娱乐时间!

  于是老太太笑呵呵的回隔间听去了,晚上有京剧转播。

  还别说,老太太头上戴上“复古”耳机,有点时髦老年迪斯科的味道。

  ……

  老黄历又被掀过一页!

  徐得庸在昏暗中睁开眼,照例愣了会神,耳边传来座钟的“嘀嗒”声,听着这声音差点又睡过去。

  徐南氏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起床,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

  冬天起床太痛苦,徐得庸给自己打气加油,猛的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穿衣,突出的就是一个“快”男。

  只要他够快,身上温度就散不了!

  徐南氏见此,忍不住笑道:“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毛猴子似的。”

  徐得庸“嘶哈”吸着气道:“还不是这炉子太小,明年冬天高低给您换个大的,把屋里烧的暖和的。”

  徐南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炉子大了不得多烧煤啊,人冷点又冻不坏,你就是一点不会过日子。”

  “得,说什么都您有理行了吧。”徐得庸提上鞋子道。

  徐南氏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道:“本来就有道理。”

  徐得庸来到门外,拉伸身体,打拳踢腿,虎虎生风。

  打的过程中,他心念一动开启今天的盲盒。

  “啪。”

  一个长条落在盲盒空间中。

第13章 持久攻

  省中华,县牡丹,一般干部迎春烟,牛逼小伙儿大生产,农村老汉用手卷。

  这是六七十年代流行于东北地区的顺口溜。

  打头可见中华烟的地位。

  当下,中华烟是“特供烟”,一包六毛二,软包不带过滤嘴,有价无市,没点关系搞不到。

  徐得庸今天开出一条十包,价值小十块。

  见此他不禁挑挑眉,对烟他没啥瘾头,偶尔也会抽一颗,还不如吃的实在。

  这玩意也得悄悄处理喽,顶多留一两盒偶尔装个逼。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雪茹这个富婆。

  没办法,他现在就认识这么一个有钱人,只能先逮着一只羊薅!

  以这娘们的做派大概率会收。

  万一若是不收,那就只能到黑市上处理,肯定没陈雪茹这么大方。

  按下念头,徐得庸又怀中抱石,继续练深蹲。

  少壮不努力,老二徒伤悲!

  “嘿呦,嘿呦……。”

  何雨柱提着尿壶出来,见徐得庸还和昨天似的,像个二傻子似的,抱着石头一蹲一起。

  暗乐同时,他不禁生出念头:“难道这是对方练功的独门方法?”

  念头一起,心中便如白爪绕心!

  等他方便回来,徐得庸还在蹲。

  虽说和徐得庸不对付,可看在这两天对方态度不错,不管他叫傻柱,主动搭话让他听收音机(没听上),还给他妹妹糖的份上,老子就先开口一回。

  当然,绝没有原谅他“骗”自己钱的事,老子主打就是恩怨分明!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心中的好奇,咳嗽一声道:“咳,那个……徐得庸,你这是练什么功?”

  “持久攻!”徐得庸吐气平稳道。

  “持久功?”何雨柱‘老脸’皱起,使劲想了一圈也没听说过。

  于是,又又忍不住问道:“你能这么短时间打……超过我,就是练了这个功的原因?”

  徐得庸停下,将石头稳稳的放下,带有深意的道:“一方面吧,我这持久攻最大作用是在长处,在深处!”

  何雨柱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有些茫然道:“不懂。”

  “不懂就对了!”徐得庸勾勾手道:“过来叫声哥,我就告诉你,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何雨柱自然是想听的,只是依旧嘴犟道:“我比大,干嘛管你叫哥!”

  徐得庸也不惯着他,道:“不叫算完,拜拜了您嘞。”

  “哎……。”何雨柱连忙叫住他,很是纠结道:“那……那你不准告诉别人!”

  徐得庸笑吟吟的道:“别勉强,院里叫我哥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何雨柱一咬牙,叫一声老子又不少一块肉,等知道他练功的秘密,定能找出破绽打败他,重塑自己四合院战神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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