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那本《红楼》，这半年来，早就从宫中流出，而且风靡大明。
姚广孝虽然在北地，却也看过这本书。
他感慨之余，朱棣也在感慨。
“这房子，比我在……家里住得还舒服！”
“以后我要是独立出来，也要盖一套大哥这样的房子1”
你喜欢，我送你一套？
陈数不以为意，可是朱棣赶紧摆手：“大哥，我刚才也听到有人聊了，你这房子最低也是三万两一套，我可受不起！”
“那是对外销售，这房子不装玻暖棚，其实贵不到哪里去！”
“所有的东西都是造城的时候规模化生产的，成本降下来了！”
“一套宅子，成本大概在一千两银子左右，这点钱我还是送得起的！”
“一千两？”
朱棣和姚广孝闻言，倒吸一口气。
您可是真狠心呀，一千两银子的东西您卖三万两？
您良心不会痛吗？
朱棣朝着陈数竖起大拇指，大哥还是那个大哥，一直不忘初心，专坑有钱人。
“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朱棣也没必要跟陈数客气，笑嘻嘻地领了一套连山居二期的房子，就当做以后自己的度假别院好了。
“连山侯，您这样的话，就不怕我们将消息传出去？”
姚广孝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陈数回头。
这(王王的)位传奇僧人，未来的黑衣宰相终于忍不住露头。
“无妨！”
陈数轻描淡写回了一句，问：
“你可曾看见任城百姓们的居所？”
姚广孝点点头，他虽然没有真的进去看过，却听百姓说过。
“你可曾在别的城市见过有公共厕所？”
“你可曾见过，官方聘请的，专门为任城打扫公共卫生的百姓？”
这些话语，都换来姚广孝的摇头。
他确实没有见过。
“你所见的一切，都是从这些人的钱里边出的！”
“他们出得起，也应该出！”
姚广孝闻言，恍然大悟，旋即给陈数点了躬身行礼。
“侯爷大才！”
“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喝酒吃饭！”
陈数带着姚广孝和朱棣进去，徐家丫头送上白酒。
几个人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朱棣和姚广孝干脆在城里过夜，第二日。
陈数亲自送朱棣出城，前往济宁府附近的卫所。
军营远远在的时候，朱棣的亲兵已经过来了。
“大哥，我要回京城送信，就不多待了！”
朱棣就此，跟陈数告别。
陈数点点头，只是，他眼睛划过朱棣身边的一些人，突然有一个亲兵引起他的注意伸。
“等等，你怎么了？”
“回侯爷，就是有点……不舒服！”
那亲兵本来就是撑着，陈数闻言，赶紧让他过来。
“你们有多少人这样？”
好几个兄弟，还有卫所军的一些人，都是如此！
陈数闻言，好脸色瞬间沉下去。
“大哥，怎么了？”
“瘟疫，这是天花……”
陈数说出了自己猜测的答案.
第199章 天花疫苗，百官围攻
古人对瘟疫的定义，其实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
这其中包括了霍乱、天花、鼠疫、疟疾等多种疾病的融合体，反正只要是流行的传染病，古人都算瘟疫。
不过病和病之间的区别，是不一样的。
治疗方法和预后也不一样，有些病根本就是无药可治，无药可医。
天花就是其中的一种。
而且就算在大明朝，天花也很特殊。
其实天花在古代，一直存在，就算平时不是瘟疫泛滥，孩子也有可能会得。
就如朱标的儿子朱雄英，养在宫里，平时也不会有机会去接触外边的情况。
可是他还是得天花死了。
天花是古人的一道门槛，只要得了天花，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的致死率，你熬得过去就熬，熬不过去就是死。
不拘富贵贫穷，一视同仁。
可是陈数给那位亲兵探查完了之后，却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的天花，那没事，这种事情在大明朝每天都在发生。
不过如果形成规模性的泛滥，这又是一场瘟疫即将蔓延的征兆。
“你跟我去看看！”
“对了，你们出过话吧？”
陈数收起自己的笑脸，严肃问道。
僧道衍点点头，天花如果熬过去的人，就不会再被天花侵扰了。
朱棣却摇头。
不过陈数却说他没事，因为练过陈数教导的武功，朱棣还不至于被天花病毒感染。
几个人马上找千万卫所，陈数问过情况之后，发现事情还比较严重。
春秋本来就是瘟疫多发的季节，济宁这个刚刚崛起的城市，难道要因为瘟疫，再次遭受打击？
陈数想都不想，马上让人去请方克勤。
方克勤来了之后，陈数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这如何是好？”
“找出病人，隔离，然后赶紧种疫苗！”
“尤其是孩子……”
“疫苗？”
方克勤懵逼了，这又是什么东西？
“其实这玩意并不神奇，相反蒙古人，后金人都用过类似的东西！”
“天花无药可治，却可以以毒攻毒，让自己提前不受瘟疫侵扰！”
“来人，660让人去工业区那边，告诉那里的负责人，取我前阵子存放的东西过来！”
“你们谁没有出过花？”
陈数清点好已经出过花的人，指着吩咐：
“你们所有人，去清点发病的人数，而且不独任城，其他县城也要去！”
“没有出过花的衙门中人，都跟我来！”
陈数将他他们带到一个地方，然后方克勤等人，就看到陈数的手下，带着一些东西过来。
其中，有一个玻璃针筒，开始抽水。
陈数从他的系统仓库里，拿出他炼制的疫苗。
疫苗，哪怕是灭活疫苗，最好都是需要低温保存的。
但陈数的系统仓库，却可以无条件保证疫苗的药效。
“侯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天花无药可医，却可以预防，简单的说，就是将天花病菌稀释之后，注入身体！”
“因为病菌数量够低，它们对身体产生不了危害，但却足够让你的身体记住它们！”
“等扛过一阵后，你们就不会再得天花了！”
眼看天花要起，陈数第一时间要保证的，却是这些公职人员的安全，方克勤是一地父母官，他可不能得天花。
朱棣和方克勤等人，听到这些话，瞬间安心下来。
不过，打针。
他们看着还是发毛。
好在陈数这个手下也是系统所送，有护理知识的人。
他手脚很快，用玻璃针筒，给所有人都注射了天花疫苗。
“你们之中大概有些人，回去会发烧，出现一些病状，但一般都没事，休息和喝水就好！”
“不过方知府，这天花泛滥，可能会导致去年松江府一带的惨状，疫苗必须赶紧做出来！”
“你去找人安排，寻找得了天花的牛，或者得过天花的牛，用来制作牛痘！”
“如果还不够，可以考虑制作人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