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未破的案子，期间尽管经过多次重启，却始终未破。
那么李松峰，是私底下查案，还是另外一种可能？
又试探了几句，在李松峰感到不耐烦时，李轩缓缓问道：“李队长，能麻烦告诉我一下，现在是那一年？”
“你是没睡醒吗？！”祖枫终于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吼道：“1988年！”
“1988年…”李轩喃喃自语，对讲机从手中滑落，里面传来嘟嘟的声音，也没能阻止脸上茫然。
“现在明明是2003年啊！”
良久，李轩不得不接受个现实，眼前的对讲机，能跟十五年前的李队长通话。
若是这样，根据后面的信息和细节，是否能破十五年前的悬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剧情由此展开……
“卡！”
演完这场戏，李轩看了镜头，确定没问题，表示通过。
“过瘾啊！”祖枫笑容满面走来，感叹道：“还是李导写的剧本好，通过对讲机，实现另类时空穿越，烧脑和悬疑直接拉满。”
“这故事简直绝了！”
前世《信号》为何能封神？
除了案子足够惊悚、扑朔迷离和剧情跌宕起伏，高能不断，还有足够烧脑和刺激。
想想《信号》在十几年后，通过对讲机连接十五年前，然后跟对面的人联手破案，惩恶扬善，都不过时，更何况现在？
更重要是，剧情把爽点拉满了，演员拍戏都能感到兴奋，更别说到时候坐在电视机前面的观众了？
祖枫敢肯定，这部剧播出后，对观众来说，绝对新颖和潮流，必能风靡全国！
那些唱衰的媒体，迟早会被打脸！
“祖老师过誉了，跟你对戏，压力好大啊！”李轩认真回了一句。
这不是吹捧，而是真实感受！
刚刚跟祖枫对戏，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嗯，好似“侯亮平”遇到“赵德汉”一样。
虽然祖枫当前演技没到巅峰，但李轩演技更青涩稚嫩啊！
面对火力全开的祖枫，自然感到压力。
因为李轩拍摄，是从易到难，并非根据时间顺序，所以开头这段戏，被放在了现在拍。
经过一个多月打磨，李轩演技有了不小进步，尽管如此，依然接不住戏，足见祖枫演技有多好！
说白了，演技爆发和情绪张力，李轩目前差太多了。
接下来，李轩又拍了几段戏，结束今天拍摄。
散场时，马大河走了过来。
李轩见状，开口问道：“老马，有事？”
“《天国的嫁衣》两周前杀青了，我要回去一趟，卖剧！”马大河直截了当道。
“卖剧？”李轩脸上恰到好处浮现疑惑，不解道：“这戏才杀青不久，曹伟杰正在剪辑，卖什么剧？”
曹伟杰是《浪漫满屋》剪辑师，李轩本想让他剪辑《信号》，把《天国的嫁衣》工作丢给别人。
结果对方看了剧本，感到极大压力，非要去参与工作，声称增加惊艳。
对于有免费劳动力的事情，李轩自然愿意。
“唉，郑台压力大了！”马大河先是叹气，开始说明缘由：“今年上半年爆火的《倚天屠龙记》、《金粉世家》、《神医喜来乐》和《粉红女郎》等剧就算了，毕竟有我们的《浪漫满屋》撑住颜面。”
“下半年则不同，据说有《天龙八部》、《大染房》和《隋唐英雄传》等剧在各大电视台播出，给了郑承权极大压力。”
“不夸张说，几大电视台竞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所以那边几次催促，《天国的嫁衣》已经剪出来几集，可以卖剧了。”
“我明白了。”李轩恍然点头，国内电视剧行业，自从2002年以来，蓬勃发展。
这块肥肉肉眼可见增大，导致竞争极其激烈。
同样，使的这段时间，各种神剧频出。
金庸武侠剧自然是其中代表，但《大染房》和《隋唐英雄传》这些剧，也是极为坚挺！
第33章 天价首播权和巨大影响力！
论影响力，丝毫不弱！
郑承权恐怕听到什么风声，想要拿《天国的嫁衣》作为救命稻草。
对此，李轩没有反对，只是说道：“卖剧可以，价钱不能降下来。”
“好！”马大河答应下来。
《天国的嫁衣》虽然是汉风影视跟苏省台合拍剧，看起来好似，卖多卖少没分别。
实则不然，正因为双方是合作关系，所以账目更要清晰。
播放权该卖多少就卖多少，卖了再来分账，主打一个在商言商！
相信苏省台那边，也不会有意见。
嗯，因为《信号》是悬疑剧，对演员要求高，所以拍摄进度要慢一些。
李轩估计，这部戏杀青，恐怕要等到七月底，甚至八月份去了。
所以，马大河离去了，李轩回到房间，依旧要“操劳”啊……
第二天一早，汉风影视。
马大河刚到公司不久，就见到了苏省台代表。
看见来人，马大河大吃一惊，竟然是台长郑承权亲自前来。
“郑台长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啊！”马大河热情好客，郑承权却一屁股坐下来，开门见山道：“老马，咱们这么多年交情，别搞虚的。”
“直接看剧吧！”
“好！”马大河点头，把人引到播放厅。
《天国的嫁衣》虽然只弄好了几集，但质量水准没差。
以郑承权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该剧有爆火潜力。
在他看来，这部剧，想要《浪漫满屋》一样，风靡东南亚，在韩国、菲律宾和日本取得超高收视率，打破纪录，或许有难度。
但在国内大火一把，把剧卖出去，绝对没有问题。
“很好！”郑承权大喜，若是有了《天国的嫁衣》，苏省台下半年就不虚了，有了强大竞争力！
“老马开个价吧，这部剧苏省台要了。”
“六百万！”马大河咧着一口黄牙，笑道：“只要六百万，贵台尽可能把剧拿走。”
郑承权皱着眉头问道：“这些钱是国内全部播放版权？”
“郑台，你可别开玩笑。”马大河笑呵呵道：“六百万可无法买断《天国的嫁衣》，只能买走首轮播放权！”
闻言，郑承权气得太阳穴直跳，真想一拳把马大河门牙打掉。
首轮播放版权喊六百万，你是真敢开口啊！
要知道，苏省台跟汉风影视签订合同，对方还有10%广告分成合同呢。
这样算下来，《天国的嫁衣》国内首轮播放权，卖了600万+10%广告分成。
这已经不是高价，而是天价了！
“老马，狮子大开口可不行啊！”郑承权忍着怒气说话，马大河摇头：“怎么能这样说呢？”
“《天国的嫁衣》足足19集，比《浪漫满屋》整整多了三集啊！”
“要知道，《浪漫满屋》当初二轮播放权，都卖了三百多万，《天国的嫁衣》首轮播放权喊价六百万，高吗？”
“不高！”
郑承权沉默，马大河继续道：“郑台长，若非看在双方合作关系上，苏省台六百万，不一定买的到！”
良久，郑承权缓缓说道：“老马，如果没有广告分成条件，这个价钱合理。”
“现在嘛，不行！”
“嘿嘿，郑台，我们不兴断章取义这套哈。”马大河据理力争道：“当初拿广告分成，可是汉风影视用《天国的嫁衣》用海外版权换的。”
“您如果不愿意兑现广告分成，可以把海外分红权让出来，我求之不得呢！”
“这…”郑承权噎住了，无话可说。
用海外版权分红换那点广告分成收益？
除非脑袋被门夹了，否则他不可能这样做！
苏省台跟汉风影视合作，根本原因，不就是看重《浪漫满屋》在海外影响力，想要复制一遍嘛！
怎么可能让出去？
尽管如此，郑承权却还是摇头道：“老马，价格太高了！”
“要不稍微降点，苏省台五百七十万拿走？”
“570万？”马大河犹豫片刻，答应下来。
算下来，刚好每集30万，汉风影视已经赚大了。
郑承权毕竟是台长，以后跟苏省台合作地方还有很多，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
见状，郑承权露出笑容，继续道：“我希望这剧尽快播出，越早越好！”
“这么快？”马大河诧异，郑承权叹道：“苏省台明年可能有变动！”
马大河恍然，最近几年，湘省台、浙江台和东方卫视强势崛起，导致苏省台影响力不断下降。
郑承权有心改变，可掣肘太多，加上临近的变动，搞不好慌神了。
早点买了，播出《天国的嫁衣》，把业绩拿在手里，才能心安。
突然，马大河反应过来，恐怕对方还盯上了《信号》吧？
外人或许不知道，但马大河等人心知肚明，李轩对《信号》重视，完全不是《天国的嫁衣》能比的。
种种情况判断，《信号》会比《天国的嫁衣》更好！
郑承权盯上，也是情理之中。
马大河没想太多，而是说道：“郑台，《天国的嫁衣》宣传，就交给贵台了。”
“好说好说。”郑承权满口答应，不用提醒，为了屁股下的位置，他也会全力宣传。
苏省台动作很快，几天后，市面上关于《天国的嫁衣》各种报道不断，且有越来越热烈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