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采访，李轩显得游刃有余，毕竟面对记者多了，胡海育和祖枫尽管经不足。
可好歹在职场混了多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让记者抓住漏洞。
反倒是颜丹晨，或许是过于紧张，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出意外，很快会引来巨大风波。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颜丹晨俏脸煞白，结束后问道。
唉！
你才知道啊？
李轩无奈叹气，却没表现出来，反而笑道：“晨姐，没事。”
“记者就爱瞎报道，让他们哔哔去吧！”
“而且这不一定是坏事，咱们演好戏，观众眼睛是雪亮的，自会有评判标准！”
“给你舔麻烦了。”颜丹晨有些愧疚，李轩摇头：“不算麻烦。”
好在没有把两人恋情说出来，否则会原地爆炸！
至于采访中失误？
不过是小事！
晚上，李轩带着剧组人员，开启了剧本围读。
李轩、颜丹晨、胡海育、祖枫、凌晓肃、江依艳和高群林等人聚在一起。
凌晓肃通过试镜，获得了男四号，就是那位搜查队股长，现在的刑警队队长。
江依艳则是出演剧中法医。
本来不想让江依艳来演，但一时半会，李轩没找到合适人，只好拉来凑数了。
反正女法医戏份不多，让她演了，也没什么大事。
至于高群林老师？
他是被李轩拉壮丁了！
这次来演表面油腻，满身肌肉，实则高冷细腻的证物鉴别员。
毕竟给了车筱女二，让高老师面子拉满，李轩厚着脸皮请来演几天戏，没问题吧？
“拍摄之前，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先提出来，开拍后，所有想法，都要憋着！”李轩询问，众人摇头。
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导演说的是客套话。
连胡海育三个老师都没有意见，其他人更不会有想法了。
就算有想法，可以私底下讨论，何必放在台面上，挑战导演权威？
李轩满意点头：“既然大家没问题，那么围读两周，正式拍摄！”
“是，导演！”
一下子，《信号》剧组变得忙碌起来，各司其职。
演员讨论台词对戏，马大河核算物资和资金，摄影师、灯光师挑战设备，服装化妆师修改方案……
连场记都变得忙碌起来！
而这些人中，李轩最忙！
剧组大大小小的事，虽然被马大河“过滤”一遍，但许多事，依然要李轩这个导演来做决定。
同时，他还是主演，该背的台词和对戏，一点不能少！
不夸张说，李轩直接累成狗！
一周后，李轩躺在颜丹晨腿上，享受着对方按摩。
“唉，太累了！”李轩叹道：“以后只当导演，绝不自导自演了！”
经过这周，李轩才知道，自编自导自演有多累。
实际上，当初拍《浪漫满屋》时，比这还累。
毕竟那是草台班子，李轩要忙的活更多，不像现在，许多事有人分担。
可那时候，没有出名，更没有钱，自然能吃苦拼命。
如今李轩算是功成名就了，还这样辛苦，就感觉受不了了。
想到程龙几十年如一日，自编自导自演，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
“坚持一下，过几天就好了。”颜丹晨笑道，李轩担心说：“对了，剧组资金够不？”
“够用，前几天听马总说，剧组账上躺着四百万资金，完全能坚持到拍完。”
值得一提的是，《信号》投资全由汉风影视出，总计六百万。
对外宣称八百万！
拍摄前，李轩并非没有找投资，而是不顺利。
别奇怪，投资人不是傻子，人家会看前景，会看是否能盈利。
若是拍偶像剧，投资人自然挥舞钞票，爽快投资。
但李轩突然转换赛道搞悬疑剧，是个人都会犯嘀咕。
别管媒体记者如何吹捧，反正投资人不投！
无奈下，李轩只好跟马大河合计，从汉风影视里，拿六百万出来拍摄。
好在剧组片酬不高，最高是李轩，导演费+片酬，合计五十万！
颜丹晨更低，刚好十五万。
不要惊讶，《信号》总共十六集，其在剧中戏份十五集。
算下来一万一集！
颜丹晨当下虽然有名气，但能拿这个片酬，已经非常不错了。
毕竟刚火没多久，而且从偶像剧跳跃到正剧，片酬本就会降低。
李轩是绝对核心，所以片酬高点，拿了五十万。
剩下的胡海育和祖枫，分别是男主和大反派，拿了十万八万不等。
其他演员片酬更低了！
加起来没超过五十万！
只能说，李轩把节俭刻在了骨子里。
紧接着，颜丹晨看到报纸，非常生气。
“这些讨厌的媒体，又乱报道！”
李轩拿过来一看，正是：
【大新闻！天才导演对拍《信号》没信心，或将惨败！】
【失败注定？颜丹晨没有信心演好王予贤，《信号》前景黯淡！！】
【是谦虚还是底气不足？李轩面对采访，多次含糊其辞，无法回到正面问题！！】
【北影悲哀！百年声誉，或毁于一旦？三大老师，一位教授，不幸上了《信号》破船！！】
【北影第一天才？不，李轩是北影第一忽悠！巧言令色，三位老师皆受其蒙骗！！】
【……】
“哈哈哈！”李轩看完，忍不住笑了：“你别说，这些记者，有点歪才啊！”
“你还笑！”颜丹晨忍不住捶了下，没好气道：“看看我们被骂成什么样了？”
“不笑干嘛？”李轩摇头解释道：“难不成，重新开发布会，跟记者对骂？”
接受采访时，李轩就知道结果，笔在人家手里，你管的着记者怎么写？
第32章 《天国》杀青和开始卖剧
媒体的事略过，颜丹晨问了另外一件事。
“听说，你同学黄圣衣成了周星池新戏的女主？”
前世《功夫》开机时间是2003年7月份，但剧组筹备和挑选演员，早在三月份就开始了。
上个月，黄圣衣成为周星池新戏女主消息，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甚至许多媒体都有报道！
千万别小觑周星池在国内影响力，绝对不比张义谋和冯晓刚等人差。
“对。”李轩不得不感叹别人好运，出道就演《功夫》，还是女主！
尼玛，这运气完全不比刘一菲差啊！
不夸张说，黄圣衣凭借“哑女”角色，直接火遍大江南北，以“星女郎”，出道即巅峰。
巅峰时期，论名气丝毫不比刘一菲差，甚至把王珞丹等人按在地上摩擦！
可惜，一把天胡开局，被黄圣衣打得稀巴烂，连李轩看了也直摇头。
带不动，这女的完全带不动！
正因如此，黄圣衣当初试镜《浪漫满屋》，李轩一个角色都没给。
“运气真好啊。”颜丹晨忍不住羡慕，出道演周星池女主？
普通演员想都不敢想！
“晨姐，我们不用羡慕她！”李轩自信道：“运气或许能让人一飞冲天，但想要大红大紫，一直火下去，需要实力。”
“我们的未来，不会比她差！”
有着前世那么多作品，说自己能超过周星池，或许在外人看来，会显得目中无人和狂妄自大。
但捧红颜丹晨，超过黄圣衣，根本不是事！
至少《功夫》没上映的当下，颜丹晨比黄圣衣名气大，不是吗？
“嗯嗯！”颜丹晨眼中有了崇拜，充满信心。
自从看了《信号》剧本，她就被李轩才华，彻底折服了。
两个月后，《信号》剧组，李轩拿着一部没有电的对讲机，里面竟然传来的声音。
很快，他脸上浮现错愕，用不可思议语气道：“你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我是李松峰，正在调查哈市雨夜杀人案，听到请回答。”另一头，祖枫用沉稳声音回道。
李轩极为震惊，因为他记得，哈市雨夜杀人案，是十五年前发生，至今为破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