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现在这般安舒的睡着,亦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陆峰的大慈悲韵在他的身体之中不断的打转,最后的确是无有寻得任何诡韵,陆峰便放手,他听着白珍珠打呼噜的声音,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害怕的不是白珍珠,亦从来都不是白珍珠。
白珍珠止是一个代指,他害怕的噶宁庄园的那些外神、厉诡,以前他以为都过去了,但是在昨天晚上他发现了,无是如此,他虽然离开了噶宁庄园,可是他还是将这一种恐惧折射在了白珍珠的身上,陆峰以为自己无有害怕了,但是现在看来,它应还在,它应还是自己的障碍。
陆峰无有说错,噶宁庄园就是他的障碍魔!是他心中的魔障,叫他无法精进。
须得摧毁!
是大魔障,陆峰站了起来后,看着眼前睡着的白珍珠,脱下来了自己的袍子,看了一眼袍子上的诸多干涸的血迹,最后还是披在了白珍珠的身上,有的穿就不错了,哪里来的资格指指点点?
寻得藤箱之中一件新衣,陆峰穿上,静静地等待白珍珠醒来,在此期间,他心中不断的思考自己看到的那书,等到了白珍珠醒来,陆峰说道:“白珍珠,你此后便留在此处,将此处都打扫了,止祭塔,无有我的允许,不得上来,知道么?”
未曾等待白珍珠表态,陆峰再度走了出去,将活下来的那些人都拉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正视了他们,确定他们体内都无诡韵,他们不会化作厉诡,他们不会忽而动手来杀伤他,他们亦无是陆峰的障碍魔。
陆峰没有选择错误,生障魔,就是噶宁庄园,是整个噶宁庄园。
至此,陆峰方才彻底放下来了这个心结,无了此事,陆峰只觉得仿佛是在自己的菩提心上,吹走了一粒灰尘,陆峰又在人群之中寻得扎娃,说道:“扎娃,你和我来罢!”
陆峰叫扎娃过来,措索看着诸人,就叫诸人都睡觉了。
今天应是无事了,或者说,是无他们的事情了,昨日晚上,马头明王的咒轮搅碎了漫天的风雪,按照道理来讲,这几天不应有雪,起码在杂湖朗诺山,无应有雪。
陆峰以大慈悲韵将扎娃被耗干的“酥油”重新点上,罗仁次旦仁珠在附身的时候,无有珍惜扎娃的皮囊,陆峰便为他“添”油,陆峰无可能将扎娃当做甚么消耗品,每一个人,对于陆峰来说都是珍贵的。
在密法域有一位大白伞盖佛母,是可以遮曜诅咒,护持佛法高僧的大殊胜,在诸多宝贵的寺庙之中,都有大白伞盖佛母之存在,陆峰愿意也做一个大伞盖,盖住诸人,护持的诸人平安。
这便是他认为的慈悲,亦是他“六字大明咒”殊胜之源头,无了此慈悲之心,陆峰的“大慈悲韵”无有增长,那智慧亦无得任何的增长和变化,看着扎娃的脸色变得好了许多,无有前面那么苍白了,陆峰叫扎娃好好休息。
这才回到了祭塔。
在祭塔之上,无有见到智远上师,但是陆峰却嗅到了大火留下来的痕迹,低头仔细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灰烬,陆峰将他们手捧起来,放在了一边,言语说道:“未曾料到主持尊者给了我二位上师臂助,一位上师还未上山被无了,连智远上师你也无得继续走下去,你且放心我,我会为你竖立一碑。
也无甚么可以和你言语的,上师,上师,我便为你来一段往生经,助你往生。”
陆峰吃饭的那碗早就破碎了,至于说他的嘎巴拉碗,陆峰不打算用嘎巴拉碗来盛放智远上师,最后索性以慈悲韵将其举起来,走到了外头,吹了一口气,洋洋洒洒,无见了踪迹,盘膝坐下,开始了念经。
直到都过了这一遍,陆峰便将那书籍也放在了桌子上,将嘎乌盒也放在了桌子上。
供奉了一遍之后。
过了半晌,陆峰挺直了自己的腰部,盘膝坐好,保持自己的中脉畅通,上下畅通之后,陆峰心思澄净,开始了自己的大手印修行,重开火大,这一次,无有什么焦虑,无有什么临时抱佛脚,止是一种修行的大乐,无所追求,反而修行的不慢了。
止无了大智慧资粮的加持,不过对于大智慧资粮,陆峰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他有自己的规划,明点已经寻得,止不断的进行阶次第的水磨工夫,不住的壮大明点,叫其炸开,化作圆满的脉轮。
陷入了一种“大乐”之中,见窗外五色光,听雪山惊雷,止陆峰这一次看到的幻境,却无是甚么佛土,甚么地狱,反而是看到了一杆“天杖”,。
天杖”,此法器陆峰以前是无有得见的缘分的,就算是在无尽白塔寺,陆峰也无得见过“天杖”这样的法器,但陆峰在那书籍之中见过“天杖”,故而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天杖”,应是那些来密法域的僧从佛法的发源地和昌盛之地带来的法器,最早应为瑜伽士手持之法器,它构成的象征意义,比起来其余的法器,都要更加的复杂,制造起来也有诸般的复杂在里面。它最早就是“手持颅骨者”的标志性法器。
代表了诸多的含义,故而常常使用一些外人不可接受之物来。
流传之间,亦有的佛土,无叫自己的僧侣手持人头天杖,改为其余的形式,在密法域,“天杖”,其有人头、骷髅头、金刚杵、金刚橛、宝瓶、法铃、扎玛如、彩带等等装饰,因其数量不同,种类不同,长度不同,模样不同,意义也便不一样。
不一样的“天杖”,是不一样的神佛所持之法器,亦代表了神佛不一样的含义。
陆峰在幻梦之中见到的那一尊“天杖”,通体应是真正的陨铁打造,黑漆漆的,但是后来又有人在上面似乎是采用了陆峰在那长条书上见到的,金银的手艺,这位密法域的大僧侣供奉给中原大皇帝的“天杖”,上下就是一根直立的杆子,在杆子的最上部分,是为三叉戟。
在这三叉戟之下,是飘动着的五色丝绸,应是白色、红色、黄色、紫色、黑色,在这三叉戟之下,便又是五颗人头,止以特殊的方法炮制中原大皇帝真的会喜欢此物?
陆峰无知,在这下面,便又是宝瓶,但是在宝瓶之上,是细密的咒文和符号,再往下便是勾勒到了深处的工艺杆子,再往下,便是金刚橛的锋利,特别是此物,在这杆子之上,应是五颗人头人头不同于骷髅头,骷髅头上无肉,人肉便是人头,这人头不知道是因为特殊手段炮制还是如何,都呈现出来了自己特殊的“风味”。
是不同的腐烂状态,应也都有自己独特的含义,说的诛心一点,便是“栩栩如生”。
它此刻应是在一处地方,周围都是雪,不过从不远处的玛尼堆可以看得出来,应也是在山上,或者可能是垭口。
此“天杖”落入其中,陆峰在幻境之中,就如此的看着此物,过了半晌,陆峰无搭理此物,此物也就缓慢不见了,陆峰止当做自己甚么都看不见,晚上的时候,陆峰和“扎娃”面对面。
陆峰的酥油灯之下,“扎娃”的影子,便是一位僧侣的模样,带着高高的鸡冠帽子,应该是还有佛珠,但是奇怪的是,他看起来瘦的很,像是病仄仄的牛娃子。
应是时候和这位“上师”好好的交流一番了!
第152章 知道,但也只是知道一点
酥油灯便在二人的身前,楼下传来了酥油茶的香气,白珍珠在熬煮酥油茶,应誓之后,陆峰需得一碗热热的酥油茶喝,这几日,陆峰瘦了,但是眼睛更加的明亮。
还有一个原因,是扎娃在每一日的附身完毕之后,必须立刻以厚毯子,酥油茶和慈悲韵护持的他,无能叫他真的伤了自己体内的“酥油”,“灯枯油尽”。
陆峰看着罗仁次旦仁珠上师,他对于这位僧,势在必得,止一件事情他出自于扎举本寺,那他就无能逃脱陆峰之手。
应陆峰就要去扎举本寺。
无管是扎举本寺的一些基础制度,亦或者是关于罗仁的一些情况,罗仁次旦仁珠上师作为扎举本寺派遣到了此处的贵族,都应都清楚。
其次,他作为护法神,家神,虽然说是第五阶次第僧,但是他化作了家神之后,无有甚么特殊的手段,止会看人生死。
看相,无是和斗法有关系的神通,便是白玛,化作了白牦牛,亦可以以力降服妖魔,还可以为陆峰驱使牛羊,再不济,亦可以吸收生人、牲畜的活气,所以白玛作为护法神,对于一些活人、牲畜是有效果的,但是对于死人和厉诡,白玛亦无办法。
她不可能从厉诡身上吸收到甚么活气来!
所以罗仁次旦仁珠这位上师,对于陆峰来说,止能起到知识咨询的作用,无有其余的作用,他第五阶次第的僧,被陆峰一个第六阶次第虽然陆峰这个第六阶次第的僧因为如来藏之中的两位本尊上师,已经有些“名不副实”了,可是罗仁次旦仁珠上师作为一个家神,却连反抗之力都无,足以说明,他无有什么斗法之力了。
在这而言,陆峰其实是想要询问他是否看到了自己家族的人应该死了,但是想了想,无有问出来。
因此事,陆峰对于他会看相之事,都无放在心上。
真假都无所谓了。
二人盘膝而坐,陆峰方才为上位,罗仁次旦仁珠上师早就无了甚么讨价还价的能力。
他坐在陆峰的身边,手里盘着念珠,先开口对着陆峰说道:“这位上师,礼赞上师勇猛精进。
我的确无有想到你真的做到了这些在这里建造起来了日出寺,还从那诡祸之下逃的生路。
但是我有言在先,你供奉我,我无可能镇压住这底下的甚么来,我止一个第五阶次第的僧,法还未曾功成,便化作了如此模样(说到这里的时候,陆峰无有动作,就连眉毛也无动一点,但是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一个正常的僧,是从圆寂到中阴身,再到转世,而非是还做现在这样子。
所以他言说了法。
这说明,扎举本寺早就研究出了此等法,可以叫僧人或者是说大能力者,大修为者,在圆寂之后化作家神和护法神。
不过陆峰对此并无甚么稀奇,就算是他都知道‘破瓦法’,像是扎举本寺这样的大寺庙之中有不同寻常的法,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呢?
止可惜,智远上师无得修行那法)。”
罗仁次旦仁珠亦还是在侃侃而谈,他说道:“原本此地应是土地赞的神庙,最后就算是归了无尽白塔寺,亦还是供奉了那土地赞,但是自从‘所有吃人狼的母亲’来到这里之后,庙子便毁了,就连土地赞都不知去向。
那时我也上山巡查过,但无所察觉,我原以为土地赞也不见了,甚至是被‘所有吃人狼的母亲’给害了,我无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若是供奉我,我无得办法可以保佑你,但我可以为你观相,不过你也无须是供奉菩萨一样供奉我,止须得给我一个小屋,有酥油灯,在我生日上,亦有供奉即可,无须太多。”
罗仁次旦仁珠上师的话语明显是软了下来,无有前面那样的底气,就连供奉,听起来也无怎么在意了。
无论如何,眼前这位上师走了运气,亦或者是本身佛缘深厚,可以在此地修建起来一座日出寺无论是何种,罗仁次旦仁珠都是羡慕的,密法域的运气好、佛缘深厚,有的时候是比佛法精深还要叫人羡慕之物,或者说,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应这本身就代表诸位佛、菩萨、金刚护法对于他的保佑和加持,加护。在密法域,甚么好都无运气好来的实在和重要,便是大僧侣,运气不好亦要圆寂。
所以罗仁次旦仁珠改变了态度,眼前这位运气好、佛缘深厚,修为也精深的上师,完全无像是一个被放逐过来的上师,更像是一位转世的佛子,若是无是佛子,便无应该有如此的精进修为。
就连昨天晚上那杀局,眼前这被放逐的上师亦破解了,还见到了马头明王,这不是天大的佛缘是什么?
这样的僧,便是被放逐到了这里,也会回去的,所以罗仁次旦仁珠上师知自己无可能被供奉在了大殿之上,所以他止求得一个小的神殿乃至于神龛,可以将他放进去。
这样的地,在扎举本寺数量极多,有的时候,你行走到了扎举本寺之中,走入了一个无人的街巷,在街巷之中,会看到高高的门槛意思是无叫里面的神走出来,或者是绑缚着彩旗、风马旗、三色幡,或者是有厚重的经幡的小院子。
里面止一个神殿。
昏暗而小,有浓郁的藏香味道,多有厚重经幡,墙上,地面上,顶子上,都有被烟气熏过的黑暗。
止一盏酥油灯,在这神像面前,冒着黑色的烟气,熏得人的眼睛都无得办法睁开。
那便是神殿,里面供奉着的是“巫教”的神灵,或一二个老僧负责此处,或无人打理。
有的地方更是连供奉的什么都不知道,里头的神像用红布蒙住,看起来也无有人打理,时不时还会传出来尸体的臭味,血腥的味道,这些神龛、神殿之中供奉的谁,谁在供奉,亦是一个秘密。
罗仁次旦仁珠知道,自己是无可能和眼前的僧商议,所以他止谦卑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便看向了眼前的僧侣,期待他的回答,陆峰手指拨动着嘎巴拉念珠,无有回应眼前的罗仁次旦仁珠,他心中其实也有计较,他就无指望眼前的罗仁次旦仁珠上师镇压此处。
他有秘密本尊“不动明王”为诸明王之首,有财宝天王,有马头明王,都可选择供奉,他从始至终都无指望过这个和他斗法之中都无胜算的家神。
在陆峰沉思的当口,罗仁次旦仁珠的目光就朝着供桌其实说是供桌,此地又哪里来的家具?止一块比较平整的石头罢了,上面放着的经文和嘎乌盒,还有那被丝绸包裹的长条书上走了一圈,罗仁次旦仁珠将目光收了回来,无有去问这些是甚么,他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应不知道的好,看到眼前上师久久无言,于是他继续说道:“所以你若是想要供奉,你应该再去山上,或者去无尽白塔寺,请来一尊菩萨来住在此处,我可知几个地方……”
陆峰手里也捻动嘎巴拉念珠,说道:“此事,你无须得担心。
罗仁次旦仁珠老爷,你也无须担心我庙子里面供奉什么的事情,这些事情我自有计较。
这里也无须你在这里庇护吾等僧侣,想要供奉你,在我这里亦不是什么难事,止一件事情,罗仁次旦仁珠老爷,你须得做到。
我虽无指望你能做的什么,但是啊,罗仁次旦仁珠老爷,我在这里,就像是一头被塞上了驴毛的罪人。
我被人啊,将驴毛塞进了耳朵,被驴毛遮住了眼睛,被驴毛塞在了身上,那些人啊,也想要叫我变成一只驴子,叫我看不得这头上的星象,叫我看不清这眼前的路子,叫我听不到菩萨的使者带来的旨意。
叫我看不到密法域的青天,也叫做连念经的时候,手都化作了驴蹄子,声音都成了驴的蠢叫声,叫菩萨都听不得我的声音。
罗仁次旦仁珠老爷啊,你无知道,我现在就像是听不得菩萨旨意的可怜牛娃子,羊娃子,找不到甚么方向,我像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沙弥,无有上师为我指点。
所以啊,罗仁次旦仁珠老爷,我须得向你学习,向你询问,你应带着菩萨的旨意来教我。
罗仁次旦仁珠老爷,你意下如何?
若是你觉得可以,那我们便先从最简单的事情开始,罗仁次旦仁珠老爷,罗仁地区的上中下三河村,罗仁次旦仁珠老爷可知道是为甚么?那里的山,那里的水,真的是遵循菩萨的旨意,朝着上面飘过去的么?
若是我们将此谈论的对了,供奉罗仁次旦仁珠,便无有一点事情了。”
陆峰直接点明白了道路。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罗仁次旦仁珠上师,按照密法域的传统,马死的马补,牛死的牛填。
两个男人,两个僧侣之间,便要有什么说什么,无要叫他们的话,憋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变成叫人肠穿肚烂的毒药。
陆峰直接就说明,我无须你镇压此地,但我要叫你告知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罗仁次旦仁珠老爷未曾想到陆峰会这样问,他大拇指头捻动念珠的速度加快了,显示的他心中亦是不平静的,陆峰看着扎娃的手,扎娃那是做工的手,虎口和大拇指头上,都磨无了纹路,都是厚厚的老茧。
半晌不吭声,陆峰说道:“便还要想这么多?罗仁次旦仁珠上师,你还是不愿意么?
你便是还要叫我唾弃你,称呼你为一个‘不信守诺言的人’,叫我将唾沫吐在你的脸上,将你的名字刻在山上,叫杂湖朗诺山的风儿,吹得密法域都知道,你罗仁次旦仁珠上师,是一个连话儿都能吞入肚子里面的懦夫么?”
罗仁次旦仁珠听闻这话,连忙连连摆手,拜道:“上师,上师,你且住!你且不要生气。
此事,我便实话告诉了你,我也无知道你说的这些。
但是这件事情,我却知道一些皮毛上的事情。
上师勿要生气,此事很复杂,应你可知道,我扎举本寺最为著名的三位护法是哪三位?
不错,便是大黑护法,马头明王护法,不净金刚护法。
罗仁地区的事情,涉及到了风水,原本应是我寺庙之中的不净金刚镇压此处,但是上师,那‘中河村’供奉的,却无是这三位护法,‘中河村’供奉的,是普巴金刚!”
“普巴金刚?”
一提起来这“普巴金刚”的名,陆峰便想到了在中河村见到的,用金刚橛定住了活蛇的神像。
那神像,三首,三目,忿怒尊。
罗仁次旦仁珠说道:“我的上师,我的上师,普巴金刚无是我们扎举本寺的护法金刚,它是来自于莲花钦造法寺,是莲花钦造法寺的护法金刚,代表着的是‘空性与智慧结合’,‘不二体性’,是为金刚萨锤的忿怒相。
是金刚萨锤为了降服大力诡神,化作的忿怒相。这一尊神像,也是由大护法背着来到此处的佛像。
随后来也有动移,但是动移亦不怎么厉害,此地最早便是由着莲花钦造法寺掌管,可惜后来,莲花钦造法寺衰落了,无得力气再来看管此地,就连莲花钦造法寺,亦分为了九座法寺,所以此地,轮到了我们扎举本寺来看管。
但是莲花钦造法寺分为了九处,诸多秘法都失传了,但是普巴金刚法却无得失传,有数位大僧侣们,学习到了此秘法,他们每一年都会来此转山,所以件事情,莲花钦造法寺的僧人,是最为清楚的。”
恐是为了不叫陆峰真的发怒,罗仁次旦仁珠急急的,快快言语说道,陆峰听闻之后,说道:“那我应去何处寻找这莲花钦造法寺的高僧?”
罗仁次旦仁珠上师说道:“何处都可以寻得,因为修持普巴金刚法有成的上师,便都会得八胜德,‘吉祥、长寿、无病、有权、有势、富有、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