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我有时空门 第11节

他在潜意识里不愿结交层次更高一些官员,就是身份问题。

如果再能搞来枪枝,就基本解决了第二麻烦事……人身安全问题。

徐远山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会成为别人的远狙目标,但随着神药、神医的扩散,加上明眼所见的财富,被人绑架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大,有把手枪加上时空环授予的备用穿越机会,能把危险降到了最低。

回到诊馆后,他开始盘算三个月内有可能在民国时空能挣到多少钱。

自从有了给中央红军及教员送上几万元银元的念头后,这个念头不知不觉越来越感烈,而且也想到这会给后面合作发展带来更多的益处。

不说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陷入了经济困境,作为记者他知道当年红军东征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因为陕北太穷了,养活不了这么多的部队,东征缴获了五十万大洋解决了生存困难,但也损失了一些久经沙场思想过硬的老红军战士,更是折了一员大将。

如果现在有了自己在经济上大力支持,红军就能保存更多实力,等到抗战爆发再深入敌后,就能建立更多的根据地。

更不用说雪中送炭能得到最大的信任,有了信任后面的合作就能水到渠成。

如何在三个月里筹措到几万元的银元呢?

倒卖珍珠项链、金边手表,三个月里天珍宝阁能卖两百件就到头了,这不过是四万多元,还必须拿出一半来采购名贵药材和缅甸翡翠,只能剩两万元。

因为初期时空门穿越携带物资量限制,也不能再倒卖别的东西,有限的携带量只能用在药品运输上。

诊馆这边,因为自己穿越和办其它事情原因,三个月下来也只能诊病不到一个月,就算后面影响大了,每天收入达到两、三百元,前后不到一万元。

三万元刨去必要的开支,所剩无几。

虽然徐远山没有做过生意,但也知道解决经济困难多采用“开源截流”,截流效果不大,只能考虑开源。

什么是节省运力还能挣钱的,抄书!

在现代时空花钱找一些人用繁体字抄上几本书,带过来卖出版权应该能搞一、两千元吧。

徐远山竭尽脑力,一直想如何在短期内,在民间时空挣到更多的钱,怎么想都是觉得不容易。

实在不行腾出几次穿越携带量,从现代时空给民国时空运输过来二、三十公斤的黄金送给红军?

不说这想法是不是奇葩,至少不像思路清奇的那一种。

论坛上讨论穿越的,都是从民国时空拿金子到现代时空换钱,有谁说从现代时空拿黄金到民国时空,不被喷死才怪了。

尼玛,路不是这样走,办法也不能这样想,太丢人了。

逼急了,我就在民国时空去抢银行,特么的,抢了日本在租界里的银行,还能有中国法院判我罪不成?

第十五章第一批小跟班

抢租界里日本人的银行,不可能的。

不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许多男孩不懂事的时候都梦想能抢银行把钱分发给穷人。

因此社会上,往往讽刺一些想钱想疯了的人,说最多的一句就是“你咋不去抢银行呢”。

这就是暗中讥讽对方不现实,光想作梦。

徐远山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实力在民国去抢日本人的银行,以后有没有条件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还是回到现实,如果到时候在民国没有条件挣足够的资金,那真有可能从现代时空花上几百万元换成一些黄金拿过来送给红军和教员。

被网上键将所笑话,那些笑话能给红军当饭吃?能给红军当衣穿?

不过现代的黄金成色太好,许多金条还打银行的logo,这也是一个麻烦。

现代工业白银也可以考虑,土共还是有能力重新炼制成银元的,唉,运输量上不去,少量的白银也解决不了多大问题,算了先不要胡思乱想。

徐远山把这些烦恼都抛到了脑后,然后安心在诊馆平静接诊患者,最近有许多镇外来的患者,本镇的患者反而不多。

这本来也是这样,他来之前,扛不过去的基本死翘翘,扛过去又基本好差不多,按人口比例每天镇上有十个八个发病都是顶了天。

开始多一些的,也不过是前期积攒下来。

所以一天下来,又收了二十多名镇外患者近两百元的诊金,收费原则还是有钱人恨恨割一刀,农民至多就是一元而包治好。

他甚至想到前天那位年轻漂亮的风尘女子,怎么回去后就没有反应呢?他就想着新开一条财路,而且还是医治过程中最没有风险的财路。

手头现在已经有了四百多元银元,是可以到西安城收一批名贵药材,这些东西还是在现代时空来钱快,而且还很安全。

而且也该回南关正街的房子看看,租下房子留一笔钱拍拍屁股一走就是十天,看着是极端不负责。

实际上身不由己,时间太紧了。

民国时空,3月28日,天刚亮,徐远山在诊馆门口留了下次坐诊开诊时间告示后,留下大部分药品,只带大药箱坐上前一天约好的马车回西安城。

留下这些装在文件袋里的药品,没有他身上稿纸抄的说明,乱用起来与毒药无异,所以就算放在诊馆里他也不担心,何况这些药放在现代里还不到一万元人民币。

子午镇外面景色比13天前他刚到民国时,春意更浓,野地里草色一片绿,花儿开得也灿烂。

拉车的马匹沿子午大道一路上仅仅是小跑,就这样车子仍颠的很厉害,其中道路是土路,车架下面也没有减震弹簧的缘故。

但比当初他刚来民国时徒步走二十多公里强多了。

现在回想起来,徐远山感谢那两年的报社经历,极大提高了自己社会经验,因为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

见多了尔虞我诈的新闻和故事,安全感不好,何况乱世的民国呢。

这些经验让他知道了,做人如果没有手段,善良实际就是悲剧的根源。

假如现代社会他遇到倒地老人,绝对会去帮助扶起来,不过在此之前他会留下充足的影像资料,也不会图回报。

但反过来,如果对方污蔑他,乱攀咬他,那就不容客气,可以把对方当作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然后实施强劲反击。

不仅在法律上反告对方,还要把证据和对方的真实资料公诸于众,法律判定和处罚对方多少,这伤不了对方一根毛。但借喊冤名义公开对方资料和情况,看似是弱者的呐喊,实际上于对方来说仅次于“核平”武器。

而且公诸于众的方式,还不算是诽谤,因为那是事实。

这样武器造成的后果,就是“把对方打倒在地,还用社会舆论压着对方永世不得翻身”。

连狗都不如,又如何能翻身。

徐远山自己就认为:好人要做,但必须是有“心计”的好人;好人是有好报,但滥好人不会有好报。

殊不知,他这样的思维里,就隐藏浓厚的报复心,看着表明上对谁都放心,但谁若要利用他的信任反咬一口或背后捅刀子的,那就小心要遭到他的报复,而且还是智计百出的报复。

从这里看出,徐远山的思想仍有一些缺陷,还不够成熟。

以至于后来他孤身一人千里追杀南京大屠杀的敌酋,也因为一名战士英勇牺牲调几千人部队灭掉日军的一个大队。

正因为有这样的思维,目前在民间时空,暂时没有人能够得到他的完全信任,每一次交易、每一次交往都先存有对方如果有诈如何办?

或者这算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另外解释。

至于从牙行手里买些孤儿,不从路上找孤儿回来。

这里有几个特殊原因:民国牙行,相当是现代社会里有手续的公司和企业,从他们手里接过的人口,那是合法的;但如果自己从路上捡回来的弃儿,家长找上门不说要赔钱,还要承担拐骗罪名。

民国西安人口买卖市场,又称“人市”主要还是集中在东门口。

民国陕西政府开始为了打击人口贩卖出过通告,说要严禁贩卖人口,查拿人贩。

后来为了阻止人口贩卖,陕西政府开始收人头税,这样就催生出了人口牙行,这些有背景的牙行实际是人口买卖中介,除了自己抽取车马费,还承担帮助给政府上交的“人头税”。

1930年陕西籍的民国大佬于右任在南京报告灾情的时候说:“两年之内由陕卖出之儿女,可稽者四十余万,除陕西省的收税外,山西每人五元,税收近200万。”

徐远山考虑南关正街这个点暂不从百姓家中选人,这另与陕西这里乡土观念较强有关,只要不饿死能生存,很少有人愿意远离家乡。

就连当初徐远山用子午镇的牛子青,话中就强调了,自己远离陕西时,牛子青可以回家不用跟随。

招当地良家百姓人作跟班、徒弟的,后期就放在子午镇。

而且几年后,徐远山肯定会离开陕西,有多少人跟随还说不定,至于去什么地方,目前暂时没有定下来而已。

马车到了南关正街附近的草场坡,这草场坡离徐远山所租的房子还有两里地,他就让马车返回了,马车夫是子午镇上的人。

他不想让子午镇上的人知道南关正街的据点,虽然在这个据点他往往停留时间很短。

到了租住房屋,徐远山打开自己这一侧大门,进了院子后直接上楼,开了楼上的门锁后,先把东西放下,然后检查房间里的棕榈箱没有异常,又把棕榈箱打开,把所有贵重东西包括针剂、软膏等不宜暴露的药品全放里面,药箱里只留下少量的装药文件袋。

这时就听到大门边传来刘晓燕的喊声:“徐大夫,是你回来了吗?”

徐远山离开这十天里,刘晓燕从牙行手中买下了8名男娃和5名女娃,这13名男女娃,年龄在13至15岁,女娃比较贵。

这也是刘晓燕听徐远山要求,说要十来个娃娃,所以就买下了13个,花了近两百元银元,就不敢多买了。

买回来后,每人添了两套衣服、被褥和一些生话用品,又找来一个识字老账房教这些娃娃认字,这样前后又花了近三十元银元。

等到徐远山说好八天要回来的日子,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刘晓燕心里就有些慌乱,虽然手中还有近百元银元,仅维持生活的话,是能够坚持两、三个月。

但民国女子普遍是没有主心骨,刘晓燕还算是强一些,毕竟这两年是带一个小丫鬟单独过。

所以这两天,她一直注意隔壁院子的动静,徐远山是老远就把马车打发走,一个人过来没多少人注意到,所以直到他打开大门上楼刘晓燕才听到动静。

民国女子有规矩真不是吹的,这里虽然是刘晓燕的家,还当了房客的管家,就因为当初徐远山叮嘱不让人进房子,她连院子都不敢进。

所以她只敢站大门旁喊一声,没有进院子来,直到徐远山从房间走出来,在二楼出现向她招手,这才进了院子。

从楼梯走下来的徐远山说道:“有点小事情,所以耽误了两天,让你们担心了。”

实际上,离开时这货就没有细算时间,顺口就说八天回来的。

进院子后刘晓燕就关心问道:“徐大夫这些天还好吧?”

“嗯,我还好,”徐远山想起走时提到牙行买些孩子回来,所以直接问道,“这些天有没有从牙行买到孩子?”

徐远山不知道民国现在正规买卖男女娃的行情,不过前些日子他忘了是谁提过了一嘴,好像男孩五至十元银元左右,女孩子却是十至二十元银元左右。

民国人口买卖是社会制度造成的,不是一个人或少数人就能扭转过来,只有推翻这个旧社会才能根除这种现象。

他在现代时反感一些专家的原因,就是这些人吃人饭而不干人事,2015年他刚毕业时,人文经济学会特约研究员陈某杰在某易网站公开评论呼吁“人口买卖合法化”,他看到也非常愤怒,这真是没有人性的底线。

但在民国,人口买卖和妓院是正规的生意,这就是“民国黄金十年”,呵呵。

刘晓燕见到徐远山问到买孩子的情况,急忙说道:“买了13名娃娃,8男5女,都是13岁至15岁的,回来后按您说的给买新衣服,养了几天后就开始请人教他们识字,具体帐本等会我拿给你过目。”

“很好,等会有空我再仔细看帐本,现在先过去看看孩子。”徐远山可不想给人印象是甩手掌柜,帐目还是查的。

把这边大门栓上,徐远山打开两院中间的门,俩人一起进了另一边的院子。

这时还没有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十三位男娃、女娃都在地上练字,就是在地面上铺上一层细沙,然后用一根细木棍在上面写字,写完后再把沙子刮平,然后再继续写。

刘晓燕在一旁说道:“这些年龄大的娃比五、六岁娃学得快一些,我就把每天学字要求提到了四个字,除每天学三字经外,还额学些别的字。”

徐远山想想也对,这些孩子对社会上物体都有了见识,也听到别人说过多次,接受也会快一些,从地上所练的字看,大多数是地名、和鸡鸭猫狗等动物的字,这是适合初学的文字。

“很好,把他们都招集过来,我来给他们说几句。”徐远山看了看,觉得还差不多,当初雇了眼前这个女子当管家,真是走对了。

刘晓燕先去拿过来一个带靠背的椅子,示意徐远山坐上面,然后才对大家喊道:“大家都过来站好,听从老爷的训话。”

徐远山只好入乡随俗,而且这管理都说最好的方式是“恩威并施”,有了威有了恩,以后再同甘共苦才能打造出一支铁军来。

等十几个孩子站好,徐远山才慢慢说道:“我买下你们,就是打算将来让你们当我的徒弟,现在吗还没有资格,还要考察你们的人品,你们能站在这里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如果不能友好和睦相外,谁如果欺负这里的兄弟姐妹,那就会被赶出家门,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还要看你们是不是够勤奋,看你们是不是能学会识字,三个月能识六、七百字以上才机会当我的徒弟,不够这数字的只能在家里当仆人,如果学不会两百字,连仆人都当不了,送回牙行,好啦暂时就说这么多,散去吧。”

当孩子重新散去练字,徐远山对刘晓燕说道:“戏班是不是每天早上都练练吗,我也不指望他们去学什么武术,但现在这样的身体可不行,如果你有认识的老武生,也请来给指点指点,要么就请一个国术教练,每天让他们早晚各练两小时;另外,最好请说书的,每五天给他们讲一次侠义故事,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侠什么是义,要知道忠,如果不忠于我这个为师的,趁早就不要留。”

刘晓燕有些犹豫,“徐大夫,这样一来可能多花不少银元,我想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吧?”

徐远山说道:“你前面做得很好,花些钱也是必要的,这些娃娃我要么不用,要么是大用,所以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就算我下乡巡诊或进山采药半个月不回,每次离开我会给你们留足两个月的生活费和其它费用。”

刘晓燕说道:“小女子就按您吩咐做,可是我担心这些娃娃光在院里长期养着也不是事啊,就怕把他们养懒了。”

徐远山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在秦岭山边的子午镇开了一个诊所,已经有些声望,一个月后,这些娃娃身体养着差不多后,我会带到那边亲自教,看看是否能选出几个当徒弟的,你这里可以再准备弄一些娃娃回来,下次就凑一个整数二十人。”

“这样也好,”刘晓燕点点头,然后说道,“徐大夫,您稍等一下,我去拿帐本过来。”

徐远山看完帐本,又交待刘晓燕,“我明天抽空给娃娃讲些东西,而你明天就坐人力车进城,到各个中药店按照我给的单子去买名贵中药材,把我给你的三百元银元用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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