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51节

  这个新兴的国家才正式,从只能修表不能制表的历史长河中脱离开来!

  直到五八年,沪上手表厂才建成,有名的沪上手表才飞向全国。

  伊莲娜和陈雪茹大采购一番,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去。

  她们回去要送人,当然,也少不了徐得庸的一份。

  徐得庸只能“无奈笑纳”。

  非给,不要急眼你说气人不!

  ……

  翌日中午,三人坐上回去的火车,在嘹亮的汽笛长鸣声中,火车一路向北。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火车抵达肆玖城站。

  “啊,终于回来了,此行可谓是精有……,精什么来?”伊莲娜下车后想感叹一下,可惜成语没学好。

  陈雪茹也伸了伸胳膊道:“有惊无险。”

  “对。”伊莲娜笑嘻嘻道:“有惊无险,徐,回头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徐得庸知道她出手大方,连忙道:“伊莲娜,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间的感谢可不兴太贵重,或者你回头请我吃顿饭就行。”

  伊莲娜道:“饭要吃,礼物也要送,不然佛拉基米尔知道会说我小气的。”

  “不要太贵重的话……,我回去想想吧。”

  陈雪茹不耐烦道:“大冷天的晚上在这墨迹什么,快点走吧。”

  三人走出车站,徐得庸正要去叫三轮车。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得庸。”

  徐得庸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道:“全无大哥?这么晚了您还在这出车啊!”

  蔡全无咧嘴道:“这不想多赚点吗。”

  徐得庸脑光一闪道:“您不会有意在这等我回来吧?”

  蔡全无憨厚笑了笑道:“顺带着,不是有意。”

  徐得庸点点头,这货真是个讲究人,比他还讲究。

  要是长得和他一般帅,自己这主角光环说不定就转移了!

  陈雪茹过来道:“哟,这不是窝脖吗,徐得庸你的三轮车这几天让他骑着啊。”

  徐得庸揽着蔡全无宽厚的肩膀道:“全无大哥人品我放心。”

  蔡全无低了低头道:“您抬举,陈老板好。”

  徐得庸笑着道:“看来大家都认识嘛。”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窝脖这把子力气,在我们那条街上也是有些名气,你们怎么混到一块?”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我也是窝脖啊,一起在粮店扛过粮食,窝脖和窝脖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陈雪茹:“……”

  凭这家伙的能力明明有更好的机会,简直……神经病啊!

第57章 抠门的徐得庸

  三辆三轮车载着三人回去。

  蔡全无送伊莲娜,然后再和徐得庸汇合。

  徐得庸则顺路和陈雪茹一道送她回去。

  到了陈雪茹家附近,她下车小手一招让徐得庸过来,递给他一个信封笑吟吟道:“不要嫌少,以后还有机会!”

  徐得庸接过看也不看揣进怀里道:“您不给也是应该,给了就是姐您的照顾。”

  信封很薄,不知里面是五块还是十块。

  最低五块钱,少了陈雪茹拿不出手!

  甭嫌少,不说衣服,就是他拿回去的“沪上特产”都不止五块钱。

  做人要知足。

  “嗯!”陈雪茹闻言满意的微微颔首道:“行了,这么晚了快点回去吧,出来好些天,别让老太太在家担心。”

  “得嘞,姐咱回见。”徐得庸和陈雪茹挥手告辞。

  陈雪茹看着徐得庸走开,目光微闪笑了笑,随即转身回家。

  “夫人,您回来了。”家里的保姆替她开门拎东西。

  陈雪茹瞟了一眼屋内道:“老侯呢?”

  保姆犹豫一下道:“侯先生不在。”

  “不在!”陈雪茹脸色一变道:“这么晚他去哪?总不能回老家去住了吧!”

  保姆自然不知道,低头不说话。

  陈雪茹气的胸脯起伏,又问道:“孩子呢?”

  保姆道:“在老夫人那。”

  陈雪茹烦躁的一摆手道:“好了,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

  保姆离开后,陈雪茹气的将包摔在沙发上道:“这个混蛋,明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我让他好看!”

  ……

  徐得庸和蔡全无在街面汇合。

  蔡全无下车郑重道:“得庸,车您给我时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保证没给您磕着碰着。”

  徐得庸道:“我信您。”

  蔡全无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分角的零钱道:“我一共骑了七天,期间也有去扛过包,拉客一共赚了六块二毛六,三成就是两块零八分六,我给您两块一。”

  说着蔡全无分出钱递给徐得庸。

  徐得庸笑着道:“全无大哥您算的这么清,是不打算请我喝酒了吗?”

  “那不能。”蔡全无连忙道。

  徐得庸抽出两块钱道:“就这些,京城爷们别墨迹,过两天我等着喝酒。”

  蔡全无嘴巴张了张,闻言只好道:“那成,听您的。”

  徐得庸骑上车,将一小包东西扔给蔡全无道:“从沪上带来的东西,不多,您尝尝。”

  说完没给蔡全无说话的机会,骑上车就走了。

  给的东西不多,一把五香豆,两颗梨膏糖,一块高桥松饼。

  蔡全无目视徐得庸远去,打开油纸看了看,捻起一颗五香豆放进嘴里。

  “嘎嘣。”

  蔡全无丑脸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然后大步往家里走去。

  徐得庸用了二十分钟就回到四合院。

  走时布包空空,来时都装满了,鼓鼓囊囊还透着诱人的香味,在火车上已经馋了一路人。

  他下车试着推了推大门,没有推开,已经被在里面拴上,只好拍门叫人。

  “嘭嘭嘭……!”

  徐得庸对着大门一顿锤,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给锤破喽让自己赔。

  很快里面就传来动静。

  阎埠贵戴着眼镜衣衫不整的紧了紧衣服,搓着手哈着气嘟囔着道:“谁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休息!”

  徐得庸道:“三大爷,是我,徐得庸。”

  “哎哟!”阎埠贵小眼睛一激灵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得庸啊,这么晚是刚下火车回来?”

  说着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徐得庸见到门打开,抬着车子进去道:“可不是,这坐火车一来一回可遭罪了。”

  阎埠贵借着朦胧的灯光打量徐得庸,嘿,这中山装还真气派,要是穿在自己身上,胸口再别根钢笔,自己这文化人妥妥的上档次,可惜……。

  “咻咻……。”

  这时,他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混合的香味。

  眼镜后面的眼睛顿时一亮,如同在反光。

  娘哩,什么东西?真香啊!

  他目光很快落在徐得庸鼓鼓囊囊的布包上,这是从沪上带回来好东西啊!

  徐得庸蹲下锁车,顿时后背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先把这老东西打发了!

  于是,他起身掏出一把五香豆塞到阎埠贵的兜里道:“三大爷,谢谢您这么晚给我开门,一点从沪上带回来的小吃,您别嫌弃,这么晚了早点休息啊。”

  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

  “哎……,哎哎,你这……。”阎埠贵伸了伸手,三大爷的谱还没摆出来,话都到了嘴边愣是没有说出来,徐得庸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中。

  “嘿,这混小子。”阎埠贵憋得有点难受,只能把话又咽进肚子。

  他掏出徐得庸给的五香豆,拿出一颗放进嘴里,“嘎嘣”,一边咀嚼一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真香真好吃呀!

  吃完一颗,摸了摸兜感觉为数不多,顿时有些舍不得吃,准备留着下酒。

  一颗五香豆,一口小酒,想想就美滋滋。

  有道是得陇望蜀,阎埠贵往家里走去心想:“这小子包里鼓鼓囊囊,肯定有更多的好东西,只给他三大爷这么点,真他娘的抠门!”

  “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呐!”

  他回到家里关上门,三大妈在床上道:“我听声音是徐得庸回来了?”

  “嗯。”阎埠贵老神在在的不屑道:“可不是那小子,带了一大包好东西,只给我几颗豆子。”

  “爹,什么豆子?”

  “爹,给我几颗尝尝。”

  “爹,我也要吃。”

  “爹,我想吃糖。”

  好家伙,这‘叽里呱啦’一大串,闫解成等人皆是从被窝里抬起头眼巴巴的道。

  阎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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