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一番后,他闷声更加刻苦的锻炼。
徐得庸深知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又开口道:“若是你办好了,等过年的时候,我割肉买菜做一顿好的,标准不低于两块钱,请你兄妹俩吃!”
“真的?”何雨柱眼睛一亮道。
徐得庸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何雨柱诅咒道:“谁说话不算数生儿子没屁眼,打一辈子光棍。”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都打一辈子光棍了,哪来的儿子啊。”
何雨柱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道:“甭管那些,反正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你说行不行吧。”
“行,就按你说的。”徐得庸淡淡笑道。
“嘻嘻,太好了,过年可以使劲吃肉了,谢谢得庸哥。”这时,偷听的何雨水推门出来道。
何雨柱不爽的道:“谢他干什么?这是我们应得的,他还骗了我五块钱呢。”
徐得庸目光一沉,盯着他道:“爷们愿赌服输,你见天把这事挂在嘴边像是老子欠你似的,你现在大声承认自己是个娘们,老子立马就把五块钱还你。”
何雨柱顿时不吱声了。
“不愿承认是吧,不承认就别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徐得庸声音掷地有声道。
何雨柱脸色涨得通红。
何雨水连忙道:“得庸哥你不要生气,我哥就是嘴臭的毛病,就他这样八成讨不到媳妇。”
何雨柱有了宣泄口道:“嘿,你这是谁的妹妹呢,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何雨水哼哼道:“谁给我好吃的我管谁叫哥。”
“你个小丫头片子没良心,学费、吃饭都是谁花的钱,老……我白疼你了。”何雨柱咧咧道。
何雨水抬着下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咱那没良心的爹每月寄两块钱呢,加上学校的补助,基本没花多少你的钱,谁知道你赚的钱花哪去了。”
徐得庸嘴角勾了勾,这小丫头看来也挺不喜欢自家哥哥嘴臭的毛病,怪不得长大后也不稀得给何雨柱收拾屋子,对找嫂子的事也不上心。
嗯,怼的好!
他锻炼完,伸手一掏,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扔过去道:“说得好,必须吃糖奖励。”
何雨水笑嘻嘻的接过揣进兜里道:“谢谢得庸哥。”
何雨柱瞪着牛眼,顿时感觉有些自闭。
徐得庸摆摆手,进屋和奶奶吃完饭,就开始收拾东西……,得,也没啥可收拾的,衣服不用拿,就那一身正式的,鞋子也一样。
除了裤衩有一件备用的,他连厚袜子都只有一双,而且上面还有补丁。
这已经不错的了,这年头孩子多的家庭连条裤衩都没得穿!
换上中山装和皮鞋,跨上背包,一个鲜亮的小伙纸就这样出现了。
徐南氏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脸,又问道:“东西都带上了吧?”
“带上了,奶奶您就放心吧,您在家好吃好喝的等我回来,有什么事就找何雨柱,何雨柱不在就找一大妈。”徐得庸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就别操心了,走吧,走吧,别误了时间。”徐南氏催促道。
“那我走了。”
徐南氏将孙子送出院门,回到家里,见到之前明明放在他布袋的糕点竟然好好的放在桌子上。
她忍不住拭了拭眼角,低声埋怨道:“这孩子!”
……
徐得庸一路蹬着三轮来到火车站,抬头上看了眼钟楼上面的大钟,还不到八点半。
得,早点总比晚点强!
“得庸,您来了!”
忽然,旁边传来蔡全无的声音。
嘿,这家伙比自己来的还早,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鼻子冻得都有点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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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上车(求追读)
徐得庸也没有和蔡全无多客套,简单说了两句,蔡全无便骑车离开。
闲着没事,他里里外外看了这充满时代特色的车站。
车站是世纪初英佬设计督建的,整体欧式建筑风格,建筑平面为一南北长约50米、东西宽约40米的矩形,从北到南依次为北辅助用房、中央候车大厅、南辅助用房,站房的西南角建有一座七层楼高的钟楼。
其中中央候车大厅有两层楼高,屋顶采用弧形的钢桁架,中央开有天窗,东西两侧墙面上部设计成了半圆形,拱券上写有车站的名称。
再过三年,十周年之际,这里就要建新的火车站,旧址会被慢慢拆除,然后回头再复原……。
候车进出的人不少,徐得庸参观完信步走到车站门口,无聊的靠在墙上等待。
不时有路过的人打量他,还有一些异性偷瞄,这时候可没有小姑娘敢上前和他搭讪。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的盲盒还没开。
于是漫不经心的的开启。
“叮!”
一个十几公分高的小瓷瓶出现在盲盒空间内。
什么东东?
呃,金疮药??
徐得庸:“……”
靠,国产青霉素都出来的,你给我开出盘尼西林来我都不意外,竟然给我整出一瓶金疮药!
更为关键的是,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之前的气枪好几天了也就不说,昨个开出猎刀,今天又是金疮药。
这是管杀又管治啊。
危!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吧?
“喂,徐得庸,这边。”
这时,陈雪茹带着一点娇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徐得庸:“……”
好吧,你是懂故事的。
他摇摇头将多余想法甩出脑子,抬眼望去,只见陈雪茹和伊莲娜明媚的站在不远处,一人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手提箱,不知是坐公交还是三轮车来的。
他大步走了过去,笑着道:“两位美丽的女同志需要效劳吗?”
“当然。”伊莲娜开心道。
陈雪茹眼皮一搭道:“行了,我们先进去,不然等会人越来越多。”
徐得庸耸耸肩道:“听您吩咐。”
说完一只手提着一个手提箱,跟在两女身后向车站内走去。
嗯,手提箱稍微有点重量,怪不得两个娘们放在地上。
进去前,他又抬眼看了眼钟楼,刚刚九点!
“铛……。”
悠扬的钟声适时响起。
徐得庸笑了笑,大步而行。
那一年,他十九,提箱如喽,他发誓必让人交口称昝!
国人多,火车站小,出门在外排个队很正常。
等挨个检查完车票行李啥的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
徐得庸皱眉道:“我们不会晚点吧?”
陈雪茹淡淡道:“不会,因为火车发车的时间是九点四十九。”
徐得庸:“……”
怪不得这娘们一点不着急,原来故意给他说早了二十分钟。
没有手机的时代等车真的很无聊,一洋一中两个娘们两手空空倒是聊的挺欢实。
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话聊!
他们这三人组合,可谓是“俊男靓女”,很是吸引了一波目光,方圆两米没人。
陈雪茹和伊莲娜聊天间隙,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身形笔直的徐得庸道:“站那像个电线杆子似的,不会把行李箱先放下啊!”
徐得庸笑了笑道:“没事,就当锻炼身体了。”
伊莲娜竖起大拇指道:“徐,是一个大力士,站的像个军人。”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可比这个国家的军人差远了,他们是这个国家和时代的脊梁,我们可以安稳的站在这儿等火车都是因为有他们在。”
伊莲娜点点头道:“徐你很爱国。”
徐得庸道:“是的,但我就是一个俗人,有机会的话我会当一个民兵,但有招,亦战。”
陈雪茹撇撇嘴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徐得庸看了她一眼没反驳,这娘们这两天说话挺冲,不是欲求不满,就是大姨妈来了。
不管哪一种,暂时少招惹为妙!
……
“呜……,呜……。”
远处传来的火车汽笛的声音。
“哐嘁,哐嘁……。”火车轰隆的驶来。
“嗤……。”
火车停下,所有人根据车票编号上车,携带孩童者甚至有专属的车厢。
徐得庸随陈雪茹和伊莲娜上了卧铺车厢。
虽然陈雪茹不差钱,但这种待遇也是沾了伊莲娜的光。
这时候,大苏人加上她男友佛拉基米尔在使馆工作的身份相当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