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9节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道:“人家东西拿回家了,能不能占到便宜看你们的本事了。”

  闫解旷心想道:“得庸哥奶奶可不像他那么大方,只能等得庸哥在家,心情好的时候,哼,我不告诉你们,万一人多得庸不给怎么办……。”

  一家人各怀心思,三兄妹小小年纪就被言传身教植入“算计”的家学。

  ……

  中院静悄悄,大冷的天也都在家里做饭,家家烟火气升腾。

  徐得庸提着东西推门回家,老太太竟然正在埋头切肉。

  “回来了。”徐南氏心情不错的道。

  徐得庸凑上去笑嘻嘻道:“哟,难得啊奶奶,您还割了肉!”

  徐南氏笑着道:“你这孩子什么话,奶奶就不会割肉了吗?这块猪板油可好了,奶奶可是等了好一会,割到这地方才买的。”

  徐得庸恭维道:“还得是奶奶有眼光,会过日子。”

  “可不是。”徐南氏自得道:“这熬出油能吃好些日子。”

  下一刻她就看到徐得庸手里的油纸包,眉头马上一皱道:“你手里买的什么?”

  徐得庸眼珠子一转,面带喜色小声道:“奶奶,上次我给修钟的有钱人家,又介绍我给别人修东西,这不,修好了人家就送了些糕点,还塞给我一块钱。”

  说着掏出一块钱放在奶奶跟前。

  徐南氏一听立马眉头一展,笑着道:“真的啊!我们家小庸就是有本事!”

  接着也偷笑的小声道:“你王婶将钟表抱走了,也留下两块钱。”

  一老一少相视“鸡贼”而笑。

  徐得庸一副‘懂了’的表情道:“怪不得您舍得割肉,感情是意外之财到账啊。”

  “这哪是意外之财,还不是我乖孙靠手艺赚的。”徐南氏三分笑六分得意道。

  徐得庸一脸“认真”点头道:“可不是,您孙子真厉害。”

  “脾性!”徐南氏笑呵呵道。

  徐得庸拆开油纸,拿出一小块枣子糕道:“奶奶这个软和好咬,您尝尝。”

  “哎呀,你吃吧。”徐南氏推让两下,见徐得庸已经递到嘴巴,只好无奈张开嘴含住。

  片刻之后道:“嗯,好吃,你也快尝尝。”

  徐得庸道:“好,我也吃一个。”

  槽子糕就是鸡蛋糕,因早期制作使用绵糖居多,绵糖烘焙出产品色泽更加红润取名为红皮蛋糕。

  《清稗类钞》:“京人讳‘蛋’字,蛋糕曰槽糕,言其制糕时入槽也”。

  有句老话,“少了你个臭鸡子照样做槽子糕”,意思就是少了你无所谓。

  据传,乾隆皇帝及慈禧太后都很爱吃槽子糕,尤喜在早膳时食用。当时皇宫内的御膳房精心制作的槽子糕,除供宫廷食用以外,另作为祭祀祖先的专用供品。

  徐得庸吃了一个,味道很纯正,就是少了后世的‘科技和狠活’不太踏马的甜!

  他又拆开另一个道:“奶奶您再尝尝这个。”

  “哎呀,你又拆开……,我还得切肉,你别捣乱。”徐南氏没好气道。

  见奶奶终于又“被迫”吃下,徐得庸道:“奶奶,您在家可别舍不得吃,说什么留到过年吃,到时候都绵了。”

  徐南氏道:“冬天东西撑放,哪有那么容易绵,放久点没事!”

  得,被徐得庸说着了,许多老人都爱存东西,存到逢年过节吃。

  有的更甚,喜欢藏,藏起来自己不吃也不给别人吃,然后一直放到坏掉。

  可能是和他们受过的苦有关,当然也有的单纯是忘了或者自私。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提溜的东西回来可是被三大爷看见,您要是不吃,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就分出去两块。”

  “你敢!”徐南氏眼睛一瞪道,随即又皱眉道:“你怎么不藏着点,被阎老西看到,他们一家小子肯定老惦个你。”

  “所以啊。”徐得庸摊摊手道:“您要快些吃完。”

  徐南氏有点心疼道:“那咱一起吃,反正也是不花钱……,也真是的,给什么糕点,给两块钱多实在……。”

  徐得庸暗暗翻了个白眼,捏起一块点心,“啊蒙”一口,吃!

  很快,徐家的煎油渣的香味又一次飘散而出。

  首当其冲的何家,何雨水吃着饭顿时觉得不香了,眼巴巴的看着哥哥。

  何雨柱发狠道:“等下个月发工资一定让你吃上肉。”

  “拉钩。”何雨水立即伸出手道。

  “幼稚。”何雨柱哼哼道,不过还是伸手和妹妹勾了勾。

  何雨水露出笑脸,闻着味莫名觉得吃饭也香了。

  ……

  易家,易中海皱眉道:“这徐得庸怎么又割肉?这让其他家怎么安生吃饭!”

  一大妈道:“不是得庸割的,是得庸奶奶割的,我看邻里他王婶将钟表抱走,应该给了些好处。”

  易中海目光微眯道:“得庸奶奶收了多少钱?”

  一大妈道:“不清楚,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都说了邻里互助,双方都满意,你可别多管闲事。”

  ……

  贾家,一家人心情很不美丽!

  ……

第30章 家伙(求瞻)

  “嘿哟,晨起锻炼身体好呀,为人民服务滴溜溜的跑啊……!”

  徐得庸一边锻炼一边小声念叨。

  何雨柱忍了片刻,实在忍不住道:“嘿,徐得庸,你在那嘀嘀咕咕个啥?”

  徐得庸深蹲不断,瞥了这货一眼道:“我在告诫自己,年轻人把眼光放长远的同时,也要注重裆下。”

  何雨柱皱眉道:“长远?当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好好活着呗,你说你一个蹬三轮的哪来那么多寻思!”

  徐得庸悠悠的道:“我们不一样……。”

  “嘁!”何雨柱不屑道:“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条腿吗,你总不能比别人多个把吧!”

  “多个什么?”徐得庸问道。

  “把!”

  “嗯?”

  “把,你耳朵聋了啊!”

  “哎,我耳朵好使着呢。”徐得庸道。

  这时,何雨水迷糊的推门而出道:“哥,咱爸回来了吗?”

  何雨柱:“……”

  “徐得庸你这孙……。”

  “嗯!”徐得庸目光平静看去。

  “……损……,真损呐!”何雨柱字语婉转的咬牙道。

  徐得庸淡淡道:“自己知道就成,别到处说,不然我名声坏了你负责!”

  何雨柱:“……”

  “我负责你奶奶个腿……呸,这也不能负责……!”

  “玛德,不行,回头“持久功”练上些时日,还给找这孙子比划比划,不能总被压着!”

  何雨水迷糊的看了看,见自家哥哥老脸“面目狰狞”的样子,又看看徐得庸平淡帅气的脸……。

  算了,自家亲哥不能嫌弃,自己还得指望他养活呢!

  何雨柱卧薪尝胆誓要一雪前耻,于是更加卖力的锻炼。

  徐得庸则稳如山,提如钢,坚如石。

  柱子,你拿什么和我比!

  心念一动,盲盒开启。

  “啪!”

  一个长家伙落在盲盒空间内。

  徐得庸顿时被吓了一大跳,枪!

  靠,这不是搞我心态吗?

  他有点做贼心虚的停下左右瞅了瞅。

  不过等他看仔细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把气枪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现在这玩意供销社和百货商店都有卖,连证明都不需要,就是猎枪弄点简单的证明也好买。

  也就是在肆玖城,不然就是一把真家伙也问题不大。

  这气枪是撅把式的,打的是铅弹,射程不超过五十米,有效射程二三十米。

  当然,近距离打中人的要害还是有致命的危险。

  百货商店十几块一把,铅弹一毛钱十几发,铜弹要贵上一半不止。

  跟随气枪一块的还有一盒百发铅弹!

  徐得庸有点手痒,哪个男人不爱玩着这玩意,仅次于美女。

  可惜现在在院里,不好直接拿出来玩,这又不是裤裆里藏手榴弹!

  必须找个合适的机会,才能光明正大拿出来。

  到时候,他就巷子里孩子的王!

  开完盲盒,一丝暖流好似女人的指甲梢在皮肤上一划而过。

  哎,这感觉越来越淡了,哆嗦都打不起来!

  吃完饭,徐得庸告别奶奶,出门而去。

  今天是伍伍年最后一天,明个元旦虽然国人不是很在意,但好歹也是节日之一,会放一天假。

  可惜和周末重叠,上学的孩子们同样也会呜呼哀哉。

  巷子里一群还不上学的小屁孩,跟在他车后面跑,边跑边齐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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