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四合院里的手艺人 第204节

  徐得庸越拔越熟练,过人的身体素质和力气,让他并没有感觉太多压力,就是天气热加上穿着长袖,很快汗已经打湿了后背衣服。

  林潮看着追赶上来的徐得庸,直起腰歇息片刻,笑着佩服道:“可以啊得庸,你这天生是干农活的料啊!”

  “您抬举。”徐得庸也起身轻笑道:“我可不是天生,我是一块砖,哪用往哪搬。”

  林潮笑道:“你倒是不谦虚,来继续。”

  两人继续弯腰干起来。

  以徐得庸身体素质,全力超过林潮不是问题,不过他没有在加速,最后慢了林潮一会拔完了一垄。

  众人见此,一时间都对徐得庸刮目相看。

  能干活,干的又快又好就是好小伙子!

  期间有老弱的社员提来水让大家解渴。

  徐得庸拔完了又给徐辉率帮忙,几人先干完,脱下衣服到地头树荫下乘凉歇息。

  徐辉率本来对自己身材还算满意,不过看到徐得庸和林潮两人,顿时有点自卑。

  三人在地头抽着香烟,不少人投去羡慕的眼神,不过大家的活都差不多,回头记得劳动日都是一样,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而一些大姑娘小媳妇也是忍不住多瞅了好几眼,审美的眼光的还是有的。

  ……

  天上黑影,干完活的众人才陆陆续续的回家,对于徐得庸这个首都来的人干活速度,众人也是小声议论,惊讶不已。

  生产队的队长还特意过来说要请徐得庸去家里吃饭,被徐得庸礼貌的拒绝了。

  回到乡里,林潮要回去,被徐辉率和徐得庸硬拉着去喝酒。

  至于林潮媳妇,怎么劝人家不过来,只好作罢。

  徐慧真在家已经把饭菜做好,几人回家洗了洗便可以吃,李秀芳省去了很多功夫,不然干了一天的活,再回来做饭是累上加累。

  三人也没有多喝,一人喝了半斤,之后聊了会天便各自休息,毕竟明天农忙还要继续。

  拔完麦子,还要“做场”,要挑水将整个场泼一遍,瓷冷一宿,回头用碌碡轧,轧平轧实。

  没有机器,麦子拉回家还要铡麦子,用铡刀从“腰儿”的后边将麦子铡开,抱麦个子入刀的人将麦根抱走,堆在一块儿;一人站到铡刀另一侧接住铡下的麦尖部分,提着腰儿一扬一抖落,麦尖就散开晾晒。

  晒干后要套牲口拉碌碡碾麦子,碾好之后将麦秸挑开垛起来,剩下的脱粒麦子还要扬麦。

  干农活的辛苦是很多没干过的人想象不到的。

  ……

  翌日。

  四点钟,社里通知起来干活。

  一来早上露水重,地皮湿润,拔起来省力,二来趁麦梢上有露水,麦粒不易脱落,麦芒也不扎手。

  天上的星星还在眨着眼睛,相邻地块之间根本看不清人的面目,拔不上一会儿,裤脚、袖口就会全部被露水打湿,沾在身上,粘糊糊地不舒服。

  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宣布休息。

  徐慧真还想住一晚,帮一天的忙,但徐辉率夫妻不允许,连说带撵的让两人回去。

  犟不过哥哥,徐慧真只好同意,收拾东西回去。

  徐辉率陪他们去酒厂拉了四坛酒。

  之后,徐得庸带着徐慧真娘俩和酒告辞离开,在傍晚回到小酒馆。

  不过有人竟然在小酒馆里吵吵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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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神经病吧

  徐得庸听到这声音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徐慧真也听到了抱着理儿下车道:“有人在酒馆闹事?”

  徐得庸道:“没事,你甭担心,应该是认识的人,我进去看看。”

  说着下车走了进去。

  里面范金有和马飞这小子正相互甩脸子“拿糖”。

  “嘿,小子,我看你年轻,不稀的搭理你,少在这给我拔份,爷们在这条街上混的时候,还没出生呢。”范金有点了点马飞道。

  马飞虽然年轻,却是毫不气弱的道:“你少指小爷,就你拉着驴脸还好意思出来混,来,说出个名看能不能把小爷唬住。”

  范金有一听脸色顿时黑了,想要发作。

  一旁陈雪茹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道:“范金有,你不是号称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人吗,说出个名将这小子镇住。”

  马飞见陈雪茹说话,眼睛一亮一脸得意的道:“这位姐姐,只要不说官面,这街上的关系,我可不怵他。”

  “哦。”陈雪茹似笑非笑道:“你有这么厉害吗!”

  马飞一拍胸脯道:“姐,您可甭瞧扁了我,这边我不常过来,您到什刹海这一片问问,我小飞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话音未落,徐得庸走进来,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道:“你响当当的我怎么没有听过,来,从哪来滚哪去,我也听个响。”

  马飞:“……”

  见到徐得庸进来,脸上得意劲顿时凝固。

  哎,不能等小爷将这逼装完吗?

  马飞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要反驳一下,提振自己的气势,可是想到之前被支配的感觉,还是老实的讪讪一笑道:“得庸哥,您来了,我今个是来找您喝酒的。”

  赵雅丽见徐得庸和这小子认识,并且一来将其震住,站在柜台上开口道:“喝酒就喝酒,我们这都是明码标价,你说那些没用的话干嘛,而且你成年了吗就来喝酒。”

  范金有到嘴的话咽下去目光微眯,随即笑了笑道:“嗨,得庸,原来是来找你的啊,这小子也不早说!”

  “我看见他面嫩还面生,一看就年纪不大,进来说要喝酒嫌酒贵,和赵姐呛了几句。我就问他多大,未成年就不卖给他,这小子就和我叫板起来。”

  徐得庸淡淡道:“我和他不熟,你要收拾尽管收拾。”

  范金有:“……”

  他本想卖个人情,可人家让他尽管收拾,这卖个毛线啊!

  马飞:“……”

  感觉自己脸掉地上了,有心一甩膀子离开,可是想要邰叔肯定会让自己回来。

  之前邰叔也给自己找过两个“师父”,都被自己“折腾”走了,说什么也不再教他。

  可眼前这家伙,说白了自己那点手段真上不得台面,惹急了这家伙真会把自己打个半死。

  他是有些嚣张,但不是傻。

  于是他默默在心里又将脸“捡起来”,碘着脸道:“得庸哥,我不喝白酒了还不成,我只喝一杯啤酒。”

  徐得庸看了他片刻道:“只此一回,再来小酒馆闹事,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得嘞。”马飞一边在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边脸上笑嘻嘻道:“您放心,肯定没有下次了。”

  说罢还微微挑衅的看了范金有一眼。

  陈雪茹看着抱着孩子随徐得庸进来的徐慧真,媚眼一瞥道:“慧真,你们这是拖家带口做什么去了?”

  徐慧真见徐得庸几句话将事情解决,轻轻一笑道:“回了趟娘家,雪茹姐喝好,我先送孩子回去。”

  “去吧。”陈雪茹纤手一挥,漫不经心道:“放下孩子没事可以过来陪我喝一杯。”

  徐慧真笑了笑,不置可否,和徐得庸对视一眼。

  夫妻两人已经极有默契,就像是拍拍屁股就知道什么意思。

  徐得庸微微点头,意思她去吧,这里交给他。

  马飞看了眼徐慧真,见其长得清丽漂亮,又和徐得庸“眉来眼去”,想来应该是这家伙的媳妇。

  嘿,这“暴力狂”运气真好,不过他觉得旁边的明艳的姐姐更好看。

  于是他掏钱买了一杯啤酒道:“得庸哥,我请您喝一杯吧。”

  “不用,我还要干活你先自己喝吧。”徐得庸不怎么想搭理他。

  马飞却腆着脸道:“什么活,需要我帮忙不?”

  徐得庸看了看他,轻笑:“呵呵。”

  就这家伙的小体格子,抱起来一坛酒够呛能走几步。

  马飞被瞧不起的语气激起性子,故意将啤酒杯往陈雪茹旁边位子上一放道:“您甭瞧不起我。”

  陈雪茹眼波一转道:“得庸,你这小兄弟挺热心的啊,我怎么看你有些不待见人家啊!”

  徐得庸没有搭理他们,转身出去抱酒,两个都不是什么消停的主。

  说起来这马飞是陈雪茹这娘们惹出来的,真想交给她调教得了。

  马飞见此不服气的跟了出去,见到徐得庸车上拉的大酒坛,顿时眼睛一睁,衡量一下不说话了。

  徐得庸抱起一坛酒进入小酒馆,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范金有见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帮忙扶住酒坛道:“我给搭把手。”

  “哗啦……!”

  酒香弥漫,一边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几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谢了。”

  “唉,得庸你忒客气。”范金有笑着道:“都是为小酒馆干活嘛。”

  赵雅丽忍不住道:“范金有,你这段时间觉悟的提升可是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啊。”

  范金有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么长时间要是没点长进,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陈雪茹闻言,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狗也都是分品种的。”

  徐得庸耳朵微动,他听力好隐约听见,范金有在和赵雅丽说话没有听到,不然保不齐又得咬人!

  他是发现了,这娘们就是“祸水”体质,没事也总想整出点事,和火车想出轨一个道理。

  外面马飞趁这期间,抱起一坛试了试,抱倒是能抱起来,但酒缸发滑,走进小酒馆都够呛,更别说抱着倒进大酒坛了。

  徐得庸又依葫芦画瓢,抱起一坛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两种酒,一种度数高一种度数低。

  马飞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陈雪茹媚眼微眯笑着道:“你还年轻,等过几年力气就能赶上他了。”

  马飞摇摇头道:“得庸哥的力气是专门练过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陈雪茹兰花指捏着小酒杯笑了笑,随口问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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