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副职加天赋 第123节

一旦有的话,当场就会被斩首,就连其背后的家族也会受到影响,可见乐国对科举的重视。

很快试卷发了下来,宋福禄先扫了一遍,发现都不难,开始做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宋福禄一直待在考场,试题都不难,很轻松就完成了,就是房间太小,待着有些憋闷。

好不容易考完以后,宋福禄决定好好放松一番,也顺带着完成原主其它的愿望。

采文阁,洛水城最大最好最上档次的阁楼,佳丽如云,动人心魂,乃是整个洛水行省无数文人墨客所向往的故乡,在整个乐国也很有名气。

所谓洛水佳人,主要说的便是采文阁的佳人。

据说这一届的采文花魁,堪称百年来最好的一届,等到省试放榜之日,便是花魁出阁之时。

宋福禄的目标就是采文阁,才子佳人,名士风流,若是再有千古佳作现世,必然能够完成原主附带的愿望。

让书童、侍女、老仆在客栈等候,宋福禄独自一人来到了采文阁。

“老爷您来了,有中意的红颜没有,若是没有的话,可以在前院挑选?”老鸨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年级只有二十多,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也是最成熟的时候,在这采文阁却只能做老鸨。

宋福禄道:“我在前院看看,你让人给我找个地方。”

“好嘞,香香过来,带老爷去前院入座。”老鸨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过来。

这姑娘相貌妩媚,眼波动人,不逊色于前世的二三线女星,质量颇为可观。

宋福禄跟着她去前院,路上香香娇声道:“老爷若是在前院待烦了了,可以点奴家哦,奴家不贵,一晚只要三两银子,而且奴家弹琴吹箫坐莲……样样精通,保证不让老爷失望。”

软语温声,笑语嫣然,竟也颇为动人。

在乐国,一两银子等于一千铜板,一个铜板大概相当于前世的一块钱,一千铜板就是一千块,三两银子就是三千块。

以香香的质量和技艺,三两白银包夜并不算贵,毕竟这里是洛水行省最高档的勾栏。

“我知道了。”宋福禄笑着点头,来到前院的一个空位坐下。

说是座位,其实有果茶有点心,座位也是软和的靠背椅,坐起来颇为舒服,能够清楚地看到前院的舞台,上面正有清倌人在表演歌舞。

动作娴熟,身姿曼妙,歌声袅袅,尤其是距离很近,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丝毫不逊色于前世的大型歌舞,感觉还不一样。

宋福禄在前世的短视频平台上也看过有些KTV、饭店、酒吧等搞的古代歌舞表演,看起来也算有模有样。

但是宋福禄敢肯定地说,跟采文阁的歌舞比起来,前世那些所谓的古代歌舞差了十倍不止。

这种差距不仅仅体现在舞技方面,更体现在女子的质量方面。

有资格在前院舞台上表演的姑娘,清一色都是未曾破身的清倌人,年龄绝不超过二十岁,基本上都是十八岁左右的少女,正是青春活泼的时候,个个都经过专业的训练,有些甚至从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训练了。

体态、动作、歌喉……还有某些方面的技巧,无一不精,个个都堪称尤物。

放在前世的话,每一个都能够成为会所里的招牌,一夜数万元以上的那种,但是在这里比比皆是。

这就是洛水行省最高档的温柔作坊,也是洛水行省文人墨客们的圣地。

若是有看中的清倌人,可以直接出价,清倌人看过价格之后,会选择一个让其倾心的,并不是价高者胜,这也是每一个清倌人唯一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

等到不是清倌人以后,就要遵从老鸨和客人们的要求,去服侍不同的客人。

当然如果钞能力足够的话,也可以让那些清倌人违背自己的心意,屈从在钞能力下面。

宋福禄虽然已经有五十一岁,但是在金手指的锁面板调整下,身材魁梧,健康结实,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只有脸上的些许皱纹能够暴露其年龄,但在外人看来,最多也就四十岁左右。

这个年纪在采文阁虽然也算大龄,但不算少,周围有好几个客人都有四十岁左右呢,身体状况还远远不如宋福禄呢。

采文阁分为三个院子,前院、中院和后院,占地高达数万平方米,统共分为三层,合起来就是数十万平方米,可想而知其面积。

前院主要以表演为主,也是举办花魁大赛的地方,中院就是一个个房间,供给客人们带着姑娘谈事儿的地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后院则是花魁和红牌们居住的小院,不说花魁了,单单是每一位红牌姑娘都堪称绝色,而且各自有拿手的绝技,有的弹琴一绝,有的擅长作诗,有的身体特殊……甚至还有的有举人之才。

譬如这一届的采文花魁赵佳佳,不但绝色倾城,擅长琴棋书画,而且文采飞扬,精通四书五经,连几位进士大人都称其有举人之才,可惜是个女子身份,否则定然能够高中举人。

正是因为这几位进士大人的夸赞,再加上赵佳佳本身相貌极美,这才能够一飞冲天,力压群芳,成为洛水第一花魁,名动洛水行省,让无数文人墨客心向往之。

三天后的出阁之日,赵佳佳便会出场表演。

第245章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前世宋福禄一直觉得古人们的生活比较乏味,连点好玩的娱乐都没有。

但是仅仅看了半个时辰采文阁的表演,宋福禄就知道自己肤浅了。

数百位颜值少说也在八十分以上的少女翩翩起舞,从舞台上表演到舞台下面,从舞台下面又表演到他们身边,可谓是用出了浑身解数。

体轻、体香、体曼妙……歌甜、声甜、人更甜……娇媚、清纯、高冷轮番来……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很快周围的客人纷纷被迷倒,掏出了不菲的银钱,竞争自己看中的清倌人。

这样的竞争一般并不激烈,大多数出个百两左右的银钱就能够带着清倌人们离开了,至于已经不是清倌人的,最近数十天没有资格上台表演。

因为在省试前后的十天里,根据采文阁的规矩,只有清倌人有资格在前台表演。

文人毕至,才学风流,省试前后的十天可以说是洛水城三年来最热闹的时候,也是最繁华的时候,身为洛水行省第一勾栏,采文阁自然要拿出浑身解数,证明自身的实力,倾倒整个洛水行省的文人老爷们。

其它的勾栏也差不多,都是在最近十天火力全开,拿出了准备三年的好苗子好节目。

各个勾栏纷纷打出招牌,三天后放榜,举人老爷可以免费食宿,就连姑娘也是免费的,尤其是头名解元老爷,只要愿意莅临哪个勾栏,所有费用一缕全免,还可以每天挑选一个姑娘侍寝,就连清倌人也可以,只要她们同意。

采文阁自然也早就打出了相关的广告,邀请三天后的解元老爷入住采文阁,只要愿意入住,一年内免费食宿,每天一个免费的姑娘,不包括清倌人,但是如果清倌人答应的话,也可以是清倌人。

清倌人的选择是双向的,这是采文阁一贯的规矩。

解元老爷是洛水行省每三年一次花魁赛必争的,采文阁之所以能够稳坐洛水行省青楼头名的交椅,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几十年来大多数解元老爷都愿意入住采文阁。

当然在放榜之前,秀才们在采文阁还是要花钱的,就拿在前院看表演为例子,这可不是免费的,每天至少要拿一两银子,才可以在这里看表演,还有一些简单的食宿提供。

否则这么精彩的表演,怎么可能让你每天免费来看。

当然这点儿费用只是保本,采文阁最赚钱的还是竞价清倌人的收入,这才是大头。

只不过宋福禄一心长生,不愿有太多牵挂,所以只想听曲,不想别的。

而且听曲能够见识千百佳丽最好的一面,若是点了清倌人的话,就只能去中院的房间里陪她们,不能见识这么多佳丽了。

当然有钱的话不止可以竞价一个清倌人,还可以是两个、三个、四个……

“迟迟春日弄轻柔”

“花径暗香流”

“夜明过了”

“不堪回首”

“云锁朱楼”

……

舞台上少女轻歌曼舞,周围丝竹声声,连宋福禄也有些沉醉。

今日对于功法体系的参悟已经结束,再参悟就会损伤身体,让身体不堪重负,刚好也该放松一番。

反正这里的时间流速比较大,就当休息了。

宋福禄在主世界虽然也见过比这更华丽的表演,但那是通过仙法道术,那比得上这里精巧细致,而且完全把握了男人的心思。

宋福禄斜躺在靠背椅上,一边享用着旁边的点心和水果,一边看着已经来到身周表演的清倌人们。

香风铺面,多是体香,而不是胭脂花粉,味道极美,而且各自不同,甚至还有带着浓郁奶香的,也是别具一格。

随后三日,宋福禄痴迷于表演,并没有再有别的动作,倒是让一些清倌人有些讶然。

“那位老爷都待了三天了,吃睡都在这里,却没有点任何一个姑娘,莫非是看不上这么多的清倌人吗。”

“我觉得不像,哪有男人不爱清倌人的,肯定是囊中羞涩,要么就是年纪大了,已经力不从心,嘻嘻。”

“说什么呢,我看那位老爷身体健康的很,没有丝毫不适,可能真的是没有看中的姑娘,所以才迟迟未曾出价。”

“不准乱说话,也不要胡乱猜测,那位老爷虽然未曾竞价,却也每天出了该出的费用,未曾拖欠半点儿,自然有资格一直待在这里。”

……

几个清倌人连连应是,不再过多议论,继续准备起来,待会儿该她们上台表演了。

以宋福禄的身体素质和五感,也听到了些许,暗赞采文阁的姑娘们素质不错,若是换成别的青楼,只怕早就议论不停了。

不过看了三日表演,周围的客人已经换过好几轮了,只有宋福禄这里没有什么动静,倒也有些奇怪。

既然这样的话,从今天开始,就去后院单独看那些红牌姑娘表演好了。

“咚咚咚……咚咚咚……”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恭喜水塘县的雷正阳老爷,荣登省试三十七名,成为举人老爷!”

采文阁,前院中,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跃而起,放声大笑:“苦读诗书二十年,如今总算得偿所愿。”

周围的清倌人和老鸨们如云而至,纷纷簇拥过来。

“恭喜雷老爷,贺喜雷老爷,从此以后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快快快,拿文曲酒过来,这样的好酒,也只有雷老爷配喝。”

“这是我们采文阁出的第一位举人老爷,快把横幅拉起来,肯定还有别的老爷能够考中。”

“不知道解元公在哪儿,若是能够提前请到我们采文阁的话,这次花魁大赛我们采文阁必将名声大噪。”

……

雷正阳只是一个开始,周围不断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一位位风流多情的举人老爷都在温柔乡里待着,等待着喜讯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单单是采文阁就出了近十位举人老爷,喜的掌柜们眉开眼笑。

“也不知道解元公在哪儿,怎么还没道贺。”

“榜单不是已经放了,难道还看不到解元公是谁吗?”

“听说解元公并非那些早有名气的秀才,而是一个很少听过的名字,叫什么李文华,现在正在找呢。”

……

宋福禄周围的几个秀才已经满脸苦涩,正在借酒浇愁。

“都这个时候还没有我们,大概率是不会有了,这一次又落榜了。”

“让你去榜下看看你又不去,非要在这里等,现在丢人了吧。”

“这里佳人如云,若是能够考中,在这里接榜多有面子。”

……

不经意间看到旁边喝酒的宋福禄,几个秀才升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兄台也是参加此次省试的秀才吧,这会儿也没有接到榜吗?”

“与其一个人喝闷酒,不如大家一起喝,待会儿再点个清倌人,好好地快乐一晚,明天也好上路回家,三年后接着再战。”

“说的极是,我们才二十多岁,后面还能考几次呢,说不定哪次就中了呢。”

“这位兄台快四十了吧,只怕参加不了几次省试了,不过也莫忧心,我们考不上,还有儿子呢。”

……

宋福禄无语,笑着跟他们碰了一杯:“说的极是,我们考不上就让儿子考,儿子考不上就让孙子考,孙子考不上就让重孙考,总会有人能够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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