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440节

  说罢,外面传来一声响。

  屋子里的匪徒们手里只有刀,听到枪响先吓坏了,估计他们也不知道真正的枪响和鞭炮有什么不同。

  他们都看到了阮燕峰“掏枪”,又先入为主以为他真是警察。

  “快,谁出去宰了那个警察?”这帮人的领头人又是愤怒又是焦虑。

  “他......他有枪。”手下的人害怕。

  领头人怒了:“他一个人一把枪,咱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可谁先出去,都要被打死,匪徒们原本就是想着赚钱才卖命的,谁也没有牺牲精神。

  他们不肯动。

  就这样,匪徒们自己紧张了起来,他们在商量对策,也有人去翻徐家的抽屉和保险柜,再也顾不上欺负徐家其他人了。

  阮燕峰就不停在外面喊,让他们投降,里面的匪徒更加紧张。

  徐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不作声,尽可能让匪徒忽视他们,只管去焦虑外面的“警察”。

  半个小时后,有真正的警察和海军舰队的人来了。

  匪徒们试图用徐家的人做人质,都被海军舰队的军士们精准的射击击毙。

  徐家人知道,这是司行霈的人,感激不已。

  待海军舰队的人把匪徒们收拾完毕,又留下军医照顾徐家受伤的人,其他人全部走了之后,阮燕峰也要走。

  “燕峰。”徐少安喊住了他。

  阮燕峰停住了脚步。

  徐少安的腿被砍伤了,他推开军医,一瘸一拐走过来:“谢谢你。”

  “我什么也没做。”阮燕峰道,“只是路过。”

  “不,我是想谢谢你,那些年一直照顾徐培。他很不好,这个我们都知道,遇到你之后,他重新有了活力。我不该......不该如此苛责......”徐少安说不下去了。

  他想起有次氛围很好,大女儿徐琼贞开玩笑,说如果徐培真的死心塌地要跟阮燕峰,徐少安就又多了个儿子。

  如果他放开了心胸,也许徐家不会失去徐培,还会多个阮燕峰。

  “谢谢你。”徐少安道。阮燕峰整个人愣在那里。他看着徐少安,很少在人前动容的他,倏然双目热泪滚了下来。

  

第1534章 擒贼先擒王

  

  阮燕峰从小就性格坚毅,老谋深算,往自己认为对的路上去走,没有半分的犹豫。

  和徐培的感情,是他的决定,他也义无反顾。他早已想到家人和世人的反对,再多的苦也不打算回头。

  直到这一刻,徐少安几句话,把他的眼泪说得滚了下来。

  原来这些年,他不是不委屈的——所有的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包括最疼爱他的父母,难道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他需要的,也莫过于这么一句话。

  他没有害过任何人,他和徐培填补了彼此的生命。

  “我们保留了他的东西,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你可以都拿去。当然,我更希望你来我家里看。我们再也见不到徐培了,但若是能见见你,也跟有他在身边一样。”徐少安道。

  他的声音也哽咽了。

  阮燕峰转过身,含混应了。

  正在此时,军官对他们道:“徐老先生,阮先生,我们要去审问白远业及其同党,你们可要去听听?”

  徐少安立马道:“我要去。”

  他很想知道这背后的动机。真的只是为了二十年前的旧案吗?当时,白远业的谁死在了徐家的工厂里?

  他一条腿还伤着,此刻也顾不上休养了。

  阮燕峰转过身,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他声音有点暗哑:“我至今不相信徐培是自杀,我要去问问。”

  徐少安身子一颤:“你......你是说......”

  他们拿到了徐培的遗书,做父母的知道徐培内心的苦,又知道徐培从小就有自杀倾向,故而没有深究过。

  听了这话,徐少安去叫了他太太和长女、女婿,都要跟着去旁听。

  “我们全家都去,行吗?”他问军官。

  军官道:“当然行。”

  审讯的地点在总督府。

  总督府门口一片狼藉,路灯照着的地面上血迹斑斑。

  徐家的汽车跟着诸位军官停稳,就看到有个人走了出来,是华民护卫司署的警察局局长牛怀古。

  他身上穿着制服,此刻全部弄脏了,衣襟上还有血迹,可见这里冲突得多厉害。

  徐少安和牛怀古打了招呼,就问他:“这是.......”

  “有武装枪支的歹徒试图袭击总督府,已经被击败了。”牛怀古简单概括。

  其实场面是很血腥的,因为总督府的一楼墙壁上枪眼无数,窗户的玻璃全部破裂,暖暖的灯火投射在庭院的树上,整棵树沐浴着灯光,叶子宛如翡翠。

  院墙也是一个个豁口。

  “你们伤亡大吗?”徐少安关心问。

  牛怀古道:“有几个兄弟受伤,不过不伤及性命。”

  他们说着话,又有汽车进来。

  阮家的人也来了,包括顾绍。

  他们和徐家一样,几乎是倾巢而出,没有受伤的人全部到了。

  看到了阮燕峰站在徐少安身边,阮家的人吃了一惊,同时见他安然无恙,又暗中放了心。

  然后,裴家的人也来了。

  和他们两家相比,裴家只来了裴诚的父亲裴明夫,显得冷静很多。

  “裴老先生,当初工厂又没有您家的股份,您怎么来了?”阮佳寒好奇问。

  裴明夫叹气:“不知道,所以我来听听白远业怎么说。”

  阮佳寒跟着叹气,又问裴明夫:“你们家损失大吗?”

  裴明夫道:“还好,你们呢?”

  阮佳寒就说自家佣人伤亡比较大。

  旁边的徐少安一条腿还伤着,他说:“我还算好的,我儿子腹部被刺伤,正在救治。”

  裴明夫是裴家的家主,察言观色颇有能耐,故而他含混带了过去,心中狐疑:“司太太提前通知我们提防,却没有通知徐家和阮家吗?”

  他觉得不至于。

  顾轻舟做事八面玲珑,很少叫人能挑出错来。

  此事司家和裴家是稀里糊涂滚了进去,阮家和徐家才是关键人物,她怎么可能不通知他们?

  看他们两家如此惨,很显然他们没有像裴家那样早做防范。

  裴家准备了武器,虽然只有两支长枪,可他们家佣人手里的刀棍很厉害的,匪徒们才尝试攻击,就被长枪吓到了。

  那些匪徒退守街道,既不敢进攻也不敢撤退,估计是接了死命令来的。

  如此僵持着,就把警察和军队等来了,那些匪徒全部被抓获。

  裴家毫发无伤。

  裴家其他人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对白远业为什么下手都没啥兴趣,只有家主来了。

  当然,现在说这种话,只是在徐家和阮家伤口撒盐,毫无意义,裴明夫舌头转了个圈,含混过去了,让人以为裴家也有损失,不过损失不大。

  众人进了总督府,就发现总督府里几乎没有英国人,全是华民警察。

  “长官们吓坏了,已经被送回去休息了。”牛怀古解释道,“攻击总督府的是马来皇室的人。

  马来皇室依靠资助,建了一支五百人的军队,手里都有枪。等他们围住了总督府,我和他们亲王谈了谈,拖到了海军到来。”

  然后,众人就参观到了马来皇室的亲王。

  这位亲王是伊莎贝尔的哥哥,他们的父亲老而昏聩,这对兄妹俩野心勃勃。

  他们是得到了很多人的资助,也承诺将来新加坡建国之后,封赏他们相应的爵位。

  她妹妹带着人先进入新加坡,是那匹特洛伊木马,他们需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住司行霈夫妻。

  这是亲王兄妹俩的筹划。

  他们一直关注着新加坡,自然知道顾轻舟生产的事,也知道司行霈的海军舰队,想要“擒贼先擒王”。

  司行霈陪同太太待产,肯定没有多少人在身边。

  他们打算攻下医院,抓住顾轻舟和司行霈以及他们刚刚出生的孩子做人质。

  此事应该在七点之前办妥,七点准时给亲王发命令。

  亲王有两个依靠,一个是白远业,一个是他妹妹伊莎贝尔。

  在这件事之前的半个月,白远业无故失踪了,让亲王和伊莎贝尔很担心——既担心他是出事了,更担心他是逃走了。

  然后,亲王去了趟白远业的家。

  他们有一张存款单子,需要用伊莎贝尔的护照去取钱,是存在香港的。为了取信于白远业,他们把这笔钱的存款单子交给了他。

  没有伊莎贝尔,钱很难取出来,却不是绝对的。

  亲王和伊莎贝尔搜了白远业的家,发现他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了那个存款单子,就以为他是跑路了。

  他们多年筹划,不可能因为白远业消失就前功尽弃,于是他们照原计划实行了。

  “擒贼先擒王?所以呢,王是谁,司少帅和司太太吗?”徐少安反问。

  其他人几乎要笑出声。

  这大概是他们最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什么样子无知的人,才敢对司行霈那两口子下手呢?怪不得如今这么惨了。

  

第1535章 白远业的过往

  

  伊莎贝尔打算做木马,混进医院;她也打算先擒王,不成想被一个司琼枝就搞定了。

  亲王等不到妹妹,又没了白远业,只靠他自己杏仁一样的脑子,完全搞不定此事。

  他先把手下的人分派了出去,再带着武装冲总督府,然后和总督府里的警察们交火了。

  他们打得火热,想要往里冲,正好冲进院子海军就来了,顿时成了瓮中捉鳖,一枪能撂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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