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又开挂了 第210节

  只因为,她说要给自己生个孩子……

  虽然,凌谨遇已经知道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局。

  知道再收紧点网,就能将她勒紧,如同即将被凌迟的人一般,细密的网会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勒在外面,这样,随时都可以割上一刀,让她痛不欲生,却无法挣扎。

  一刀刀的慢慢割肉,比起见血封喉的死法,更为残忍,可是,也更能让凌谨遇一解被背叛的妒和恨。

  但,当她说要给自己生个孩子时,凌谨遇的心,有那么瞬间的柔软,仿佛是他落入了一张细密的网里……

  摇了摇头,凌谨遇在清凉的夜风中,收回散漫的心神,他如今要对付的,不是那个丫头,而是温寒。

  凌天清几乎上床就睡着了,她太累了,在灵泉里虽然不饿,但是凌谨遇体力那么好,连续几个时辰,任谁都受不了。

  她也想练护体神功……

  迷迷糊糊中,凌天清看见一个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的男人。

  温寒?

  白玉面具那么熟悉,白玉的温润,却闪着金属的冰冷色泽。

  “为什么要背叛我?”冰冷的面具后,一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我没有背叛,是你送我走的!”凌天清心中一阵绞痛,说道。

  “你说要与我在一起,为何又爱上对你施暴的男人?”温寒逼近她,咄咄逼人的问道。

  “是你先丢弃了我……”

  “我让你等我,可你居然被那暴君的温柔表面迷惑,小清儿,你居然如此好骗。”温寒的声音痛心疾首。

  凌天清脑中一片纷乱,看着温寒逼过来,不自觉的后退:“凌谨遇现在对我很好,我不管什么江山,我只想找一个温暖的地方,像家一样……不要再让我冷,不要再让我孤单,不要再伤害我……”

  “我能给你。”温寒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说道。

  “可是你把我送走了!”凌天清含着眼泪,永远无法忘记她以为幸福的时候,那么冰冷残酷的事实。

  “凌谨遇不会对你好,离开他,回到我身边。”温寒伸手扶住她的肩。

  “你会再把我送走……我不要。”凌天清摇头,眼泪落了下来,想挣脱他。

  “你必须和我走。”温寒紧紧抱住她,说道。

  “不……我不会……再走了……”凌天清伤心的挣扎着,她被送走的那一刻,彻底的心碎,不愿意以后的某一天,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温寒听见她说这句话,眸中闪过一道冷光:“你若不和我走,那便死!”

  话音刚落,温寒的手中出现一柄刀,冰刃般刺穿她的小腹。

  “啊!”小腹真的一阵剧痛,凌天清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粉色的帷幔。

  “娘娘,您醒了?”晓寒站起身,问道。

  凌天清的手还按在小腹上,感觉刚才那一幕真实的就像是某种宿命……

  是,是宿命的感觉。

  她昨天刚刚完全接受了凌谨遇,还在灵泉中与凌谨遇温存,然后就梦见了温寒,第六感让她隐约觉得,温寒回来了。

  她做的很多梦都会实现,比如考试分数……

  捂着小腹坐起来,凌天清皱起眉哼了一声:“好疼!”

  “娘娘哪里疼?”嫣语立刻问道。

  “肚子。”凌天清掀起被子,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床单……有血。

  擦,大姨妈又来了!

  可能是暴君太补了,所以……一下子来这么多。

  不过现在她的大姨妈现在慢慢的准时了,也差不多定量,基本上三个多月来一次。

  以前有时候两三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七八个月都不来,按地球的年轮算,在这里三年多的时间,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连大姨妈都正常了。

  回到王宫已经超过三个月了,按照大姨妈计事法来算。

  夏天也完全的到来了,凌天清穿着轻薄的衣服,在天青宫乖乖的坐着,没有到处玩。

  她的大姨妈喜欢汹涌而至,两个多时辰就没了,可是稍微受了寒,就要持续七八天,让凌天清很头疼。

  昨天肯定是动作太激烈,所以子 宫内的经血剥落,今天来的这么凶猛。

  

第259章 不恨了

  

  第259章 不恨了

  凌谨遇从静宁宫出来,眼底隐约有戾气,一张俊脸冰寒着,在盛夏的阳光中,没有丝毫的暖意。

  花解语跟在他的后面,依旧风流倜傥花枝招展,只是最近像是纵 欲过度,脸色有些疲惫。

  “三日后,你去接齐欢手中的漕运整顿,红缨会随行相助。”凌谨遇走到曲廊里,说道。

  “是。”花解语只能答应,唇边依旧带着笑容。

  凌谨遇一定有所察觉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将他调出王城,还派红缨监视自己。

  花解语回到花侯府,刚刚走到荷池边,身后一股寒风掠过,他转过头,看见温寒站在池边的假山一角,正冷冷的看着他。

  “爷。您能不能稍微收敛点,万一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活?”花解语急忙将温寒塞回假山的洞里,一张邪 魅的脸,几乎贴上温寒冰冷的脸,吹着气说道。

  “王上今日留你在宫中那么久,说了些什么?”温寒微微撇过脸,问道。

  “王上已经有所察觉,要将我调出王城,接手齐欢的事情。”花解语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一丝担忧,“如今宫中戒备森严,你不能轻举妄动,因为一个女人,让自己陷入危险。”

  “将齐欢劝服,将军府被灭门,齐欢心中还是有恨。”温寒说道。

  “我试过,但是你不要小觑了王上。”花解语伸手按向某处,立刻假山里开了一个小门,仅容一个人通过。

  “我从不曾小看他。”温寒这一生,眼里只有这么一个目标,怎敢有小看之心。

  “那是最好。也不知道他对苏齐欢究竟使出了什么安抚手段,现在齐欢对他是忠心耿耿,若不是因为将军府的阴影还在,王上甚至想提拔苏齐欢为侯。”花解语与温寒进入暗道,沿着长长的楼梯往下走,说道。

  “新的侯爷是轩辕?”温寒沉思着问道。

  “轩辕大人你也别想打他的主意,他祖上世代忠臣,挖不动。”花解语轻叹了口气,“那一次狩猎,王上削弱了我们多少羽翼?加上两次南巡和清查,明着说是整顿贪官,可其实,太后的余党全被铲除了……实在很难一呼百应。”

  “说到南巡,为何云舒大喜的那日,你没有将凌天清带到约定之处?”温寒突然停住脚步,问道。

  “我不想说原因。”花解语耸耸肩,往前面走去。

  “狐狸。”温寒半晌,才吐出这两个字来。

  “是,我是狐狸,可是狐不了你的心。”花解语哼了声,说道。

  当初他没有将凌天清送给温寒,只因为,嫉妒!

  不想让温寒得到凌天清,宁可违背约定。

  “我真不该与你同谋,若是凌雪,只怕早就成了事。”温寒对他束手无策,只能拿凌雪气气花解语。

  因为花解语最不服凌雪。

  四侯中,凌雪出身最高贵,是王姓,又最忠心,得先帝喜爱,这就罢了,以前温寒表面上和凌雪也是走的最近,这让花解语怎不吃醋?

  虽然温寒和凌雪走的近,私下却与花侯最亲。

  但是花解语见不得温寒和别人好,每次看见凌雪去温寒府上,夜半他必定会溜去,不让温寒睡觉……

  若是被外人知道,风流不羁的花解语也会为情所困,一定惊掉了下巴。

  “那你现在就去找凌雪。”花解语听见凌雪就泛起了醋味,“反正我要被凌谨遇调出王城,对你来说失了作用,而凌雪经常出入宫中,说不准可以帮你你把王后娘娘抢回来。”

  “对了,忘了告诉你,昨日王上和娘娘在灵泉里欢爱整日,两个人如胶如漆,只怕想分都分不开了。”花解语越想越闷,也回了一句。

  冰棍让他不爽,他也不会让冰棍爽。

  温寒原本就如白雪般的脸色,似乎又苍白几分,他抿紧了唇,一向没有表情的淡漠脸上,闪过一丝愤怒。

  “你完全可以强攻,反正天青宫里早有密道,只要趁着王上和娘娘欢爱的时候,突然出现,说不准还能一箭双……”

  花解语的话还没说话,优美的脖子上,被一双冰冷的手卡住。

  温寒将花解语压在墙上,手指愤怒的收紧。

  花解语说不出话来,他也不反抗,一双桃花眼里,闪着明媚的水波,看着温寒。

  温寒紧紧的盯着他,两双视线在空中交缠着,终于,温寒狠狠的收回手,一拳往墙壁上砸去,带起一股阴冷的风。

  花解语伸手摸着自己冰凉的喉咙,咳了几声,依旧笑得犹如花朵:“怎么?伤心了?那当初为何要送她回来?在你的心中,江山永远大于女人,承认吧!”

  “我会将她要回来。”温寒咬着牙,转身说道。

  “要回来,人家未必如当初那样喜欢你。”花解语轻笑,“女人的心思,我最清楚,谁能征服她的身子,才能征服她的心,你行吗?”

  温寒闭上眼睛,太阳穴上的经脉跳动着,这个花狐狸,每一次都踩着自己的痛处。

  他们俩,天生是对头,而不是盟友。

  正在温寒死死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时,花解语伸手往他小腹下袭去:“温寒,你还是个童子男,连怎么玩女人都不会吧?”

  温寒伸手挡住他的不怀好意的手,低哑着声音说道:“花解语,不要逼我动怒。”

  “哟,爷还会生气吗?有本事上了本侯……”花解语笑的一脸暧昧。

  温寒咬紧牙,甩掉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我会将她带回来,一定会。”

  花解语看着前面白色的身影,妩媚的桃花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悲伤,蔷薇色的唇动了动,终于不再逗弄温寒:“何必?我为你求情,让凌谨遇放过你,专心做自己的国君,不是很好?”

  “偏安一隅的国君,不是我要的天下。”温寒原本并不想立刻行动,他深知凌谨遇现在肯定加强了防备,现在下手,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但是被刚才花解语的话刺激了,他冷静的大脑有些混乱,无法镇定的思考,只想着怎么将凌天清带回身边。

  花解语咬着蔷薇色的唇,看着温寒孤寂的背影,说不出的心疼。

  他不要什么江山, 他只想要温寒,因为,温寒就是他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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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谨遇在床上盘腿坐着,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在给凌天清揉着小腹。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嘿 咻,所以昨天的激烈运动,让她这一次来了很多经血,而且小腹有些胀。

  凌天清枕在凌谨遇的腿上,数着数。

  顺时针四十九下,逆时针四十九下,暖暖的掌心很热乎,还有一丝热乎乎的内力熨烫的凌天清舒服极了。

  “绿影熬的药没有吃?”凌谨遇将书放下,看着她问道。

  “不想吃。”凌天清闭着眼睛,她这不算是痛经,绿影开的药太重,吃不下去。

  “今日怎么还不走?”凌谨遇伸手给她揉完,大掌不觉来到她的胸前,低低的问道。

  “谁知道?”凌天清突然爬起来,下了床,从梳妆台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很奇特的东西来。

  凌谨遇看着觉得眼熟,半晌才想起,这东西就是那时他受伤,凌天清从包里翻出来给他止血的。

  止血……凌谨遇的脸,不由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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