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二人已经跟随王伦,请过一次许贯忠了。
王伦就差跪在地上,舔人家脚指头了,可是人家依旧爱答不理。
自然而然,俩人心中对这些所谓的拥有惊世之才的隐士,没什么好感。
进的厅堂后,萧嘉穗请王伦一行人入座。
王伦依旧很紧张,就连手心都冒汗了。
实在是前车之鉴,他不想在失败了。
不是说他非要请这些隐士不可,而是没有这些隐士,他想要成事,将会走很多不必要的弯路。
为了大事,他也只能暂时媚言屈膝了。
萧嘉穗看着紧张的王伦,好奇的问道:“王头领好似对小可很是惶恐〃` ?”
王伦愣了下,接着苦笑一声,拱手道:“不怕阁下笑话,小可前番去找过大名府,许贯忠。
奈何终究没能成事,所以此次来见阁下,心里甚是紧张!”
萧嘉穗愕然了下,没想到王伦这么坦诚,那好看的眸子再次眯了起来。
王伦坦诚了,并且还透露出了很多信息。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已经把王伦找他的事情弄了个八九不离十。
心中也很是惊异,要知道对于时常游历山水间的他来说。
王伦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他时常外出游历,真的是喜欢么?
不然,而是在寻找自己未来的出路。
像原著中,打破荆南城后,宋江也招揽过萧嘉穗。
可是萧嘉穗这等大才之人,如何能够看不破诏安的后果,自然是拒绝了。
并且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宋江:“全躯保妻子的,随而媒孽其短,身家性命,都在权奸之掌握之中。
像萧某今日,无官守之责,却似那闲云野鹤,何天之不可飞耶!”
萧嘉穗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想要保全家小,却都在那奸佞之人手中。
然而当时宋江也许明白了,也许依旧还在魔怔。
毕竟当时宋江已经骑虎难下了,诏安是他最好的选择。
一旦他敢临阵倒戈,反了朝廷,死伤惨重的梁山好汉,根本禁不起朝廷的镇压。
同样,由此也可以看出,萧嘉穗不是不想辅国安民。
而是权奸当道,官家昏聩,他即使有万般才能,也无施展之地啊。
现今这个时代,萧嘉穗跟王太公一样,祖上荣光不在,但是其志气还是传承了下来。
要么就和王太公一样,安安稳稳平庸度日。
要么就是恢复祖上荣光,甚至超越先祖。
王太公自知无望,选择了平庸度日!
而作为有志向的萧嘉穗来说,这些年时常外出游历,就是想要找一明主而侍之。
王伦绝对不在他的选择之列。
不过那是曾经,现在么...!
想到这里,萧嘉穗眯着眼看着王伦:“` 」王头领可知那许贯忠已然愿意归附?”
王伦一愣,紧接着仿若明悟一般,面色瞬间激动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下萧嘉穗到有些愣神了,这货这么激灵的么?
按照传闻中的样子,这货以前绝对不是这样,怎么现在?
“多谢阁下指点,原本小可还在想,在少华山的时候,小可名声不显。
不想一来荆南之地,处处传开了小可的名号,敢情是许贯忠兄弟的手段。
真乃奇人啊!”
一众兄弟有些茫然的看着王伦和萧嘉穗,不知道二人究(好好的)竟在说什么。
其实王伦之前就在王太公家里就思索过了,肯定是有人帮了他一把,把他的事迹传播了开来,只是不知道是谁耳。
没曾想居然是许贯忠。
想来也唯有这位奇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了。
那么许贯忠如何知道自己来南方的?
难道???
想到这里,王伦更加激动了,不用说,许贯忠要么去了二龙山,要么就是去了梁山。
如果是去了梁山,那狗日的吴用会不会刁难许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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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孙安:那萧嘉穗为何发怒?
王伦有点急不可耐了起来。
甚至都顾不上跟萧嘉穗在说下去了,而是“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对着李天锡急促的说道:“李兄弟,你现在立刻回客栈,带史进兄弟等人回梁山。
如若见到许贯忠,务必贴身护佑其周全。
如若许贯忠兄弟没在梁山,你等往二龙山一行,务必要见到许贯忠兄弟安然无恙。
快去,愣着做什么?”
李天锡看王伦这么焦急,知道这许贯忠怕是王伦很看重的人,于是急忙起身道:“啊,哦,好,我现在就去!
哥哥莫急,有我在必定不让那许贯忠兄弟有损分毫!”
王伦点点头,对于李天锡,他很放心,毕竟这位可是跟卢俊义同等级的超一流猛将。
甚至兵法韬略,胜过那卢俊义不知多少。
萧嘉穗一直静静的看着,王伦行事,也不阻拦。
内心却愈发的好奇了起来。
从王伦口中又听到了很多很多信息。
这让萧嘉穗很是意外,也很是吃惊。
很明显,梁山不太平,不然的话王伦也330不会如此急迫的,让李天锡回去保护许贯忠。
不过那二龙山又是怎么回事?
听王伦话音,现在已经暗中发展了另外一个山寨?
如此一来,这王伦最近的名号,虽然名副其实,不过其性格大变,才是最让萧嘉穗诧异的地方。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才疏学浅,嫉贤妒能,肚量狭窄的王伦。
变成现在这般仁义无双,且兄弟敬重的头领的?
“呵呵,那个,萧兄弟,小可有点急躁了些,万望多担待些!”
萧嘉穗摇摇头:“无妨,王头领如此体恤兄弟安危,到让小可很是敬佩!”
王伦苦笑一声:“有些事不便相告,让萧兄弟看笑话了。”
然而这话一出,萧嘉穗顿时脸色冷厉了起来:“既然不便相告,那么某也不奉陪了,请吧!”
王伦等人登时一愣,看着一脸不悦之色的萧嘉穗,全都不明所以。
王伦想说什么,然而人家萧嘉穗直接背负双手,径直回了后(aifa)宅。
只留他们几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王伦眉头一皱,什么意思这是?
自己不就说了句不便相告,怎么就态度突然转变了呢?
王伦弄不明白萧嘉穗这是什么心理。
其余兄弟也不明所以,一行人出了萧家宅院,闷闷不乐的回了客栈。
客栈内,只留孙安在,史进等人已经跟着李天锡直接回梁山了。
“哥哥,可是事情不顺遂?”
几人全都坐在王伦房间,孙安看王伦进来后,就紧锁着眉头,于是开口问道。
“嘿~自然不顺利了,那厮只因哥哥说了一句不便相告,就翻脸赶俺们出来了。
什么德行,俺就看不上这些什么鸟隐士高人,一个个脾气就如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
孙安听了钮文忠的话语,好奇的问道:“什么不便相告?”
钮文忠把王伦跟萧嘉穗见面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孙安瞬间哈哈大笑出声。
看着众人惊愕的看着自己,孙安对着王伦拱手道:“哥哥恁地糊涂。
人家萧兄弟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哥哥这等激灵人,如何此时发昏了?”
王伦不解得看着孙安:“实乃因为许贯忠,许兄弟的事情,搅的我现在心神不宁。
孙兄弟此话究竟何意?”
孙安笑了笑:“哥哥,那萧兄弟为何发怒?”
王伦茫然的看着孙安:“为何?”
“因为你不便相告啊!”
王伦愈发懵逼:“我知道啊!”
“嗨~~哥哥,你相告不就可以了?”
卞祥也反应了过来,一拍额头,看着依旧发蒙的王伦说道!
王伦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俩人。
厉天闰笑了笑:“哥哥,那萧兄弟气愤的是你对他隐瞒了,反过来说,他把他自己当成是你的兄弟了。
对于兄弟,你都这般隐瞒,如何能不发怒?”
王伦瞬间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