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勾栏听曲,别逼我当国师 第23节

孙诚又一想,眼中精光闪烁,心想,如果我要是学了这样的功夫,那我身体不说金刚不坏,打崔元那样的人应该不成问题。

打架让别人打,哪有自己打的爽快。这样文武双胜,让他以后见了我都得躲着走。

孙诚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关键是学了功夫后,自己身强力壮,以后的日子也能金枪不倒,就可以尽情的玩了,不必担心自己的肾。

以前的孙诚就是玩的太嗨,有些肾虚了。就是为了自己的肾,也得找张月学一学,最好能学会内功,内功才能养生啊!

张月和那光头高手也各退两步,看来是不分胜负。两人的眼神都凝重了,都知道对方不好对付。

两人看着对方,一会儿,两人几乎同时揉搓着自己的右手,看来这一拳,他们的手也不好受啊!

张月这才道:“现在你有资格报名了。”

“在下魏国古铜。”

“宁国张月,以你的身手,应该是报国寺云海那秃驴的徒弟吧!”

古铜也不客气,“看姑娘的身手,是清风观容成子牛鼻子的徒弟吧!”

众人无语,在众人眼中如神仙一样的高人,这两人的口中,都成了秃驴和牛鼻子。

张月的手已经有点痒了,她是个武痴,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能让她尽情施展的人。

师父,她不敢。大师姐又打不过,其余的师兄又打不过自己。

这下遇到一个棋逢对手的,那还不和他好好的打上一场。

既然要打架,总要找个理由。张月马上找到了理由,“你敢骂我师父牛鼻子,真是不为人子,吃我一拳。”

不等古铜答话,就冲了上去。

古铜也有了火气,是你先骂我师父的,我只不过是还嘴而已,你还好意思说我不为人子。

也不客气,双方又打了起来。

孙诚看着张月满脸兴奋的神色,就知道这姑奶奶是个武痴,就喜欢打架。

两人战在一起,这动静可比张宇他们动静大多了,四周仅剩的家具,陈设被他们的拳风全部摧毁。

而且不光是一楼,二楼的也被砸了,他们两人的武功,一楼的空间已经不够了,二楼也是他们的战场。

这下打的众人是抱头鼠窜,生怕受到了波及。只一人还停在凤来楼,那是鸨妈,她已经被巨大的损失心疼的昏了过去。

好在孙诚几人还有良心,将鸨妈拉了出来,不然的话,不是被砸死,也得是个半死。

巨大的响声,早已惊动了潇湘书寓的人,如烟也跄跄踉踉的跑了出来。

她看见孙诚,正想过去打声招呼,却看见孙诚将脸转了过去。

她也黯然的低下头,那天她拒绝了他,确实让孙诚很没有面子,后来还传出了肾虚的谣言。

孙诚倒是无所谓,你不愿意就算了,漂亮的女人又不是没有,我何必一棵树上吊死,舔狗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孙诚和张宇等站在楼外,看着里面不时传来的音爆声,也是心惊胆战。

孙诚喃喃自语,“我们这些年,能在你妹的手中活下来,看来她真是手下留情了。”

张宇两人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突然,张月两人又从楼里打到庭院,原来,他们认为楼里地方太小,不适合他们的施展。

一时间,沙子,石头,还有花草漫天飞舞,众人又是抱头鼠窜躲避。

孙诚看着庭院中的名贵花草被摧毁,也是叹了口气,这是辣手摧花呀!这些花草应该值不少钱!

忽然,孙诚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满头大汗,他想起来张月一般砸了青楼,账都是挂在了自己身上的。

他望着凤来楼的一片狼藉,再看看空中飞舞的名贵花草,感到欲哭无泪。

虽然自己家里有钱,可也不是这样霍霍的。自己是纨绔,可不是败家子啊!

他也理解了晕倒在一旁鸨妈的心情了,有时晕倒能暂且的忘记痛苦。

可他又不敢上去劝,只要进入两人三十米范围内,估计就有生命危险。

他又看向魏国的络腮胡,他也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敢,这太危险了。

这时,潇湘书寓中闯来了一群人,是顺天府的衙役,但看见两人打成那样,也是一呆。

孙诚大声道:“你们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他们停手,这都是我的钱啊?”

带队是顺天府的捕头,孙诚他们经常在街上闹事,当然认识他,但看着这个情形。

苦笑着对孙诚道:“孙公子,他们都是后天高手,除非用三弓床弩,才能震慑他们。可我们没有,那只有在军队中才有。

何况我们就是有,也不敢用啊!里面那一个是镇国公家的小女儿,皇上的小姨子,天师的小徒弟。

随便哪一个身份,咱们都惹不起。用三弓床弩指着她,那不是造反吗?我可不想被株连九族。”

孙诚听了捕头一番话,也是长叹一声,看来今天要大出血了。

“不过,来之前,我碰到了清风观悟寒大师兄,他应该会来处理的,但现在我们只能干瞪眼了。”

捕头双手一摊。

两人同时长叹一声。

第三十五章 天师召见

正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看着这情景,也是叹了口气,慢慢的靠近战团。

孙诚道:“兄弟,你书读傻了吧?不要命了。”

说着,一把朝他抓去。

谁知一把抓了个空,年轻人继续朝前走,张月两人的争斗连他的衣袂都未掀起。

他走过去,双手微微一动,两人都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好了,打够了没有?我老远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打够了,就各自回去。”

张月见有人不讲武德,偷袭他们,心中大怒,一看是那年轻人,马上收敛了脸上的怒色,讪讪的笑道:“师……。”

年轻人眼睛一瞪。

张月马上改口,“大师兄,这魏国人骂师父是牛鼻子,我要是不教训他一下?怎能体现我的尊师重道。”

古铜见张月是恶 人先告状,气急道:“是你先骂我师父那个的,我只是还嘴罢了,这也能怪我嘛?”

“大师兄,你看他果然骂了师父了,你别动手,让我来,我一定要把他拿下。”

“将我拿下?你做梦吧!来啊!谁怕谁呀?”

“来就来,这是你说的。”

年轻人通过这几句对话,就知道这事是张月挑起的。

“闭嘴。”

张月知道大师兄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吐了吐舌头,不敢做声了。

她在师门中最怕这位,别人要不就是打不过她,要不就是看在她是最小的师妹份上让着她。除了容成子,也只有大师兄才能制得住她。

年轻人转头向古铜道:“你是云海大师的弟子,这次是奉命保护魏国使臣的吧!

你也应该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你们也打了个平手,这次就算了吧?”

古铜知道自己不是年轻人对手,“在容成子前辈的弟子辈中,可没有你这等人物,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需知晓,你们大师兄应该知道我是谁?”

“那好吧!此事一笔勾销。”

说完在络腮胡耳边说了几句,络腮胡看了年轻人一眼,转身离去。

年轻人又看向张月,“要不是我奉师父之命下山寻人,顺天府的人发现了我,让我前来,我都不知道你又闯祸了。”

“大师兄,我今天是来抓我那不成气的哥哥,可不是故意找这些魏国人的茬。”

张月又拉着年轻人的手一脸娇憨的摇了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师父,求求你了。”

孙诚三人是面面相觑,杨次结结巴巴的,“张兄,这是你妹妹吗?这哪是胭脂虎?明明是只猫嘛!”

张宇也茫然了,“这是不是我妹妹?我也不知道了。”

孙诚用一种过来人的身份道:“大概是你妹妹看上了她师兄。

你要知道,哪怕再凶悍的女人,只要见到她喜欢的男人,也会变的温柔似水,哪怕是装的。”

张宇两人点头称是。

“看来,我妹妹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

三人互相看了看,心中欢喜,这姑奶奶嫁人了,总不会还盯着我们吧?

“这是最后一次,我可不想为你的事被师父骂了。”

“多谢大师兄。”张月笑道。

张月回过头,“孙诚,你以后要是再把我哥往这里带,我可真要下狠手了,这是最后一次。”

孙诚大呼冤枉,“你怎么老是认为是我带坏你哥的,怎么不说你哥带坏我的呢?”

“你们三个,就你鬼主意多,不是你是谁?还有把这里的账结一下。”

孙诚长叹一声,嘀咕着道:“又是我付账,迟早有一天我家会被你弄破产。”

“你说什么?”

“我付,我付,还不行吗?”

地上的鸨妈立马醒来,对孙诚连连行礼,“多谢孙公子,多谢孙公子。”

鸨妈心想,终于找到一个冤大头付账了,我的位置保住了。

孙诚无语,我还是盐吃少了,还是比不了这些老狐狸能沉住气。

张月满意了,拉着年轻人道:“大师兄,我们走吧!”

年轻人听到孙诚的名字愣了一下,“你就是孙诚?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孙诚到年轻人身边,看见年轻人外形温润如玉,玉树临风,眼神中英气十足,气宇不凡,果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走近后又闻一股淡淡的如兰的幽香,闻之让人精神一振,又吸了两口。

心想,好香,这是什么味道,我为哄女朋友,可是研究了许多香水,可都没有这样的味道。

年轻人眉头一皱,脸上有了厌恶之色。手一挥,孙诚就觉一股大力将他推后两步。

“你就是作出《琵琶行》和《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孙诚?”

孙诚唰的一声,打开才高八斗的折扇,“然也,区区两首随意之作,让兄台见笑了。”

年轻人上下打量一番孙诚道,“我师父让我找你,既然正好碰见了,你就随我去吧!”

孙诚大喜,正想找机会学下武功,这机会就来了。根本不用求那个姑奶奶,我直接求天师不是更好吗?

但又有些奇怪,天师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不认识他。

但嘴上却说,“天师召见,自当拜见。”

张月奇怪的道:“师父要见这纨绔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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