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 第129节

“好,好……你老子我从不动武,也不以大欺小,今天就和你讲讲道理……”房玄龄说完,一屁股坐到箱子上,显然银子是要定了。

“哼,我就不信你有什么道理……”房遗爱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后退了两步。

说到嘴皮子,比起房玄龄来,房遗爱那是拍马也比不上。

虽然比拳头一定能胜过房玄龄,但房遗爱不敢呀,所以只能强撑着。

“那行,老子今天就不以大欺小,我问你,你投资酒楼用的是府上的钱吧?如今有收益了,你说这是你的还是我的?”房玄龄拍拍箱子道。

开什么国际玩笑,平时被卢氏管的紧,穷得叮当响,如今有这么一大笔钱,还有送回的道理?

房遗爱嘴角直抽,可偏偏找不到理由反驳。

因为房玄龄说得还真没有错,因为酒楼股份的钱正是从府上支取的。

房遗爱心有不甘:“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钱至少有我一份,再说了,只是在府上要贯,现在还你1万贯,行了吧?”

房玄龄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还没等房遗爱高兴,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铜钱,扔给房遗爱道:“说得有些道理,诺,拿去……这是你的辛苦费……”

房遗爱顿时傻眼了,没想到一直以君子形态示人的房玄龄会如此无赖。

他真忍不住想问,就这么一枚铜钱,怎么好意思拿出手,打发叫花子么?

看着房遗爱那憋屈样,程处默拍着腿狂笑不止,眼泪都快笑了出来:“哈……房伯伯实在太搞笑了,遗爱老弟放心,没钱用的时候找某…

…”

正在大笑的程处默很快觉得不对劲了,顺着众人的眼神,回头一看。

原来程咬金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程处默笑脸顿时一僵,随后想到什么,脸色不由一变,慌忙走到箱子边,赶紧向着杨帆几人打眼色,有些尴尬的说道:“老爹,你什么时候来了……”

“嗯,刚来,怎么你也要和我讲讲道理?我这人是最讲道理的了!”程咬金盯着程处默笑眯眯的回道。

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程处默哭丧着脸:“老爹你什么讲过道理?”

程咬金拳头一捏,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吹了一口气道:“老子以前习惯用拳头讲道理,总感觉有些鲁莽了,如果你不介意,今天不换一种方式讲一下。”

程处默连连摇头,不是老寿星吃披上找死么,赶紧回道:“这些钱是某孝敬老爹你的,请您收下……”

话虽如此说,但眼睛却不舍地盯着箱子,连手瘾都还没过,就被没收了。

“好儿子,你终于懂事了,居然知道孝敬老爹了,不错,不错……”程咬金一脸欣慰的回道。

说完还打开箱子,拿出了一锭银子扔给程处默,好似再说:你看,我够大方吧。

不过对比起那一整箱银子,让程处默心痛不已。

房玄龄与程咬金两人并没有多留,很快让下人把银子运了回去。

而房遗爱眼神痴呆,显得失魂落魄,这大起大落简直是太刺激了。

不过正所谓旁观者清,李景桓他们当然看出了端倪,转头对着杨帆说道:“议善兄弟为何要通知程伯佰与房伯伯他们过来……”

此话一出,顿时把房遗爱与程处默两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杨帆抿了一口茶水,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遗爱兄,难道你一辈子都想让人看不起,都想过着那醉生梦死的生活么?”

房遗爱楞了一下,这才有些凄苦地道:“谁又不想男儿带吴钩,谁又不想顶天立地?只是出生在房府,上有大哥房遗直,除了醉生梦死,某又能奈何?难道要弄得家门不宁么?”

等房遗爱的心情渐渐平伏下来,杨帆这才开口道:“各位兄弟有手有脚,身体健壮,就如同此次合作酒楼一样,钱财还不是如同一堆粪土而已,大丈夫男子汉,能如此短见,只是盯着自己府上的一亩三分地,那能有什么出息,天下之广阔,是你们不敢想象的……”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外面广阔的天地这才是兄弟施展拳脚的地方,何愁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程伯伯他们确实是我叫来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煌煌天朝

听完杨帆的话,房遗爱他们显得有些热血沸腾。

如果能有选择,谁又想当一个酒生梦死的纨绔。

虽然以前仗着父辈的蒙荫,在长安城里惹事生非、横行霸道,并且成为了人人惧怕的长安四害。

但房遗爱他们并不是傻子,清楚的知道别人之所以惧怕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有多么强大、多么厉害,而是畏惧他们身后的势力。

谁又不知道别人早就指指点点骂他们是毫无作用的米虫呢?

作为年轻人,谁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可,谁又不想让别人一提起自己的名字就竖起大拇指?

所以杨帆的话刚说完,几人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即使知道杨帆并不是为了故意羞辱他们才说的这番话。

但几人的面庞还是不由一红,只是肤色有些黝黑,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

对视了一眼后,几人脸上却满是期待,房遗爱支支吾吾地问道:“议善兄弟,咱们不学无术,又能做些什么?”

见房遗爱这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意图,杨帆欣慰的笑了笑。

这几个兄弟虽然看起三粗,行事风格也是大大咧咧,可头脑并不笨。

之所以变成这样,只是受到时代的限制,身不由己而已。

杨帆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问道:“几位兄弟都擅长什么?”

逛青楼……

惹事……

打架……

几人七嘴八舌一脸得意把自己最擅长的方面说了出来,不过说到最后连他们自己都有些不自信。

看着又变成憨货的这个兄弟,杨帆不忍直视,抚着额头有些头疼。

这算什么事?

逛青楼还能成为擅长的方面,不是有钱就行么?

干咳一声,杨帆这才开口道:“惹事与打架这也不是平常人可以干的,起码得有个好身体,得有较强的武力,如今处默兄与景桓兄在禁军里面当值,也算有了施展身手的空间,可遗爱与杜荷兄两位就这么浪费自己的特长么,岂不可惜?”

听到居然有自己一展拳脚的机会,房遗爱与杜荷两人激动万分,好似生怕错过了什么。

杨帆没有再拐弯抹角:“大唐的商船,虽然也能跨海进行贸易,船只主要是通过季风以及人力作为动力,所受限制极大……”

“以下南洋为例,船只以十一、十二月顺北风下,来六月才以南风回,此种航行不仅风险极大,而且耗时极长,一年也只能来往一趟,所以极为不便利……”

“如今某发明了一种船只,可以不受到季风的影响,除了特大海啸以外,都可以进行海外航行,如果开辟了稳定的航道,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银子到时候如同粪土而已,只是不知道几位兄弟是否有兴趣……”

杨帆一下子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船只的打造已经接近尾声,可合适的人却还没有找到。

刚好房遗爱与杜荷无所事事,所以杨帆才临时决定换了几大箱银子刺激一下他们的神经,就是为了更好的激发两人的斗志。

果然,房遗爱两人双眼发光、斗志昂扬,急不可奈地问道:“海外真的黄金遍地?”

杨帆不急不缓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自是当然,只是航道需要慢慢去摸索,据某所知,扶桑国那里的白银产量就是大唐的好几倍,而昆仑奴的发源地,更是盛产黄金,咱们只要把大唐平素所用的生活用品拉去卖给那些土著,就能得到千倍万倍的利润,这不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么,只是在航道不熟悉的时候,可能会有些许危险,所以请两位兄弟三思而后行……”

“这点危险算什么,干他娘的……”房遗爱与杜荷两人对视了一眼,一拍大腿喝道。

在他们看来,即使死掉也比被人一直当着米虫强!

程处默与李景桓也紧跟着点了点头。

杨帆当然不会娇情,把心中的构想说了出来。

程处默、李景桓负责招收商船护卫队,毕竟他们有很多从禁卫退下来老兵的资源。

这些人只要稍作训练,就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必要花费多余的资源再去培养。

当然,杨帆也会单独派去自己护卫队,决定由王孝杰这个以后的大将军统领。

看着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几人,杨帆呵呵一笑:“此事最快也要明年六月以后,诸位兄弟不用着急……”

房遗爱、程处默两人一听,顿时变成了苦瓜子脸,唉声叹气道:“那议善兄弟怎么还要通知家父前来,俺们的钱呀!”

看着如同守财奴一样的两人,杨帆微微一笑:“谁让你们当初投资酒楼的时候身无分文呢?投资的钱都是从你们各自府上要的,挣了钱当然先得还回去。”

“景桓兄的钱怎么……”房遗爱有些郁闷地嘀咕,不过看到李景桓那杀人的眼神,再也不敢说下去。

这几人简直是活宝,让杨帆觉得有些好笑。

这些兄弟平时都大手大脚,只有杜荷出资的时候是自己拿出来的钱,房遗爱、程处默与李景桓三人都是从府上支取的,所以杨帆才让房玄龄他们要了回去。

之所以故意让他们看到这么多钱,也只是为了吊吊他们的胃口。

现金是最让人震撼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李景桓的老爹过来,杨帆有些顾忌。

按历史轨迹,李道宗马上要被撸下来了,爵位以及官帽都保不住,甚至府中的财产都会被朝廷没收。

如果让李道宗此时把这笔钱拿回去,岂不是热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这种未卜先知的事,经过上次与李道宗的一番交谈以后,更显确定。

可杨帆却不好明着说出来。

一方面是怕李景桓担心,另一方面主要是此事还没有发生,说出来谁信?

于是只得转头对着李景桓道:“如果景桓兄信得过,这些分红就暂且放在杨府,景桓兄随时要用,直接来杨府帐房支取便是;当然,景桓兄要现在提走那也是可以的……”

虽然有些想不明白杨帆为什么有这般不合乎常理的做法,但李景桓并没有反对。

几人之中,还是李景桓反应最快,有些不确定地道:“可是家父……”

杨帆犹豫了一下,模凌两可地道:“有些事不可说、不可听、不可传,此次科举改革牵动甚广,过后尚书大人可能会受牵连,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虽然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杨帆不可能说出来,只能以此为借口,而且是点到为止。

作为主心骨,杨帆还是很有威信,既然说没有什么大事,自然也就没有再追根问底。

注意力自然而然又转到了酒杯之上,豪迈的对拳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寒冷的冬天也不再是那么索然。

直到夜幕降临,下人才把醉醺醺的程处默几人送回府上,杨帆此时也醉意。

虽然不知道酒后乱性的说法对不对,但适量酒精且真的能激发性致。

“郎君……饶了媚娘吧!”武媚娘躺在床榻上,婀娜的娇躯酥柔无力。

这让杨帆郁闷不已,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杨帆苦着脸说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

武媚娘都快哭出来了,未出阁之前,杨氏也教授过房事之乐,可完全不一样呀!

自己的夫君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每次想要顶角,都是大败而归。

武媚娘轻咬着红唇,眼神迷离:“夫君,要不把杏儿叫进来……”

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但杨帆也知道过犹不及,只得强忍了下来。

毕竟杏儿那小丫头才十三岁,真是不忍心祸害。

看杨帆难受的样子,武媚娘银牙一咬,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

很快,杨帆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被武则天女皇陛下咬住了,顿时让杨帆的触感神经敏感了几十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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