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市:开局辣条辣哭李世民 第173节

如果要写,早就写了。

但能这么肯定地吐出张亮的名字,恐怕不止是因为之前的间隙,而做出来的猜测,手里得捏着一些实质的证据?

“我是县侯,虽然没领朝廷那些嘎七马八的职位,可又不代表我是聋子,什么消息都听不到。”许墨随口解释了起来。

甄权抿了抿嘴,神色复杂。

那…看来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许墨起身,但没往超市里走,而是解开了门口的卢身上的缰绳。

郑玄果追了出来:“掌柜,您棍子没带。”

“今天不用。”许墨翻身上马,朝着张亮府邸纵马而去。

棍子…

甄权心里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许万年此去何为?”

“应该是…砸门户的吧?”郑玄果手里拎着两根棍子,若有所思,“但掌柜又没带棍子,这就说不清了。”

砸…门户?

甄权眼皮子不由得一跳。

刚才说了那种,现在就要出去干出“砸人门户”的事,砸哪家门户,那不言而喻了……

只是,这位许万年这么大的胆子?

“许万年不至于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吧?”甄权迟疑着开口,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郑玄果嘿嘿一笑,一点都没听出甄权话语里的担心,一挺胸膛,十分骄傲:“我们掌柜那可太有胆气了,公孙节您知道吧?”

甄权点头,这是彩票案的主谋。

“那家伙就是我们掌柜,闯到郧国公府邸里,当着那位国公的面,把人给抓出来的。”郑玄果说的理直气壮,话语里还有几分向往。

甄权听着,眉毛就不停跳了起来。

他是真的敢啊。

许墨纵马,来到郧国公府邸门口。

门房一听马蹄声,便探出脑袋来,一见是白马,心里就哆嗦了下,等白马渐渐靠近,再看额头,一搓白毛,是的卢,身子也跟着哆嗦起来。

长安城里,骑马的人很多,但骑的的卢,就只那位万年县侯一人。

这煞神怎么又来了!

怎么办!

大郎不在家…不对,就是大郎在家那又怎样?大郎在家就能拦得住他了?

他慌得很,思考着要怎么迎接许墨。

“许万年,不知何事造访?”用这个说法?不行、不行,太客套了,不够热情,许万年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够热情,就揍自己一顿?

“许万年,您又来了?”

用这个说法呢?

也不行!

这太热情了,而且一个说不好,许万年以为自己是在阴阳怪气呢?就算许万年没误会,自己这么热情迎接,传到自家大郎耳里,自己恐怕也要丢半条命吧…

怎么办…怎么办…

不过出乎门房预料的,就在他百般纠结的时候,许墨只是停在了门口,靠在石鼓前,就不再有什么动静了。

这是什么意思…

门房有些琢磨不透,他掰着自己手指,等了小半时辰,许墨依旧没什么动静,就在门口坐着,逗着马。

哦…不对。

他还在打量着门口的石鼓,是…盯上了这个东西吗?

门房咬了咬牙,走了出来,不行…自己得出面了,不然等大郎回来,看自家门口的石鼓丢了,自己依旧讨不了好。

“许万年,贵人造访,不知所为何事?”门房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家大郎正值朝会,不在府中。”

许墨摆摆手,随口回道:“我知道,我在等张亮。”

门房欲哭无泪,心跳更猛烈了。

当着仆人的面,直呼主人的名,在大唐那就是骂人。

像是许墨,他说自己没字,魏征他们也从来不直呼许墨的名字,而是为表亲切,一直叫他“店家”。

只是人和人之间,是有代沟。

许墨从来没觉得直呼一个人的名字,是多么“骂人”的一件事情。

虽然两个人思维不同,但结果导向是一样的。

他确实是来闹事的。

“许万年所为何事,不如告知小人,小人转告大郎。”门房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壮着胆子,把话吐了出来。

许墨朝着远处一挥手:“回去吧,别来打扰我。”

他这句话说的非常温柔,但落在门房耳里就好像是五雷轰顶一般,让他不敢再在许墨面前逗留,一溜烟小跑的就回到了门房屋里。

那天晚上许墨就是这么温温柔柔的,打死了二十多人。

今天的朝会,讨论的事似乎挺多。

一直过晌午,张亮才回来,车夫远远地就看到自家府邸门前,立着一尊煞神,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忙回头,同车里的张亮禀报起来:“大郎,府邸门前,似乎立着许万年。”

嗯?

许万年?

张亮立马警醒起来,他撩开门帘,看了一眼。

是他!

就是他!

那种作派、那种气质,整个长安城,除了他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马车在府邸前二十步停住。

张亮下了马车,走到许墨身前:“许万年,你来此作甚。”

许墨舒展地伸了个懒腰:“砸门。”

张亮一愣,许墨的回答太过简短,以至于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砸门?

什么砸门?

是自己想的那种砸门吗?

还没等他确定,许墨单手,轻轻松松捞起刚才依靠的石鼓,咻得一声,投掷而出,砸在张亮府邸的黄门上。

哐当

大门顿时四分五裂,只边缘还有些零星的,勉强、艰难地垂挂着。

张亮目瞪口呆,连生气都来不及。

砸门,还真是自己想的那种砸门。

许墨走到另一边石鼓,继续拎起它,门被砸了,这只石鼓的作用就不是砸门了,而是砸墙!

八十!

一锤重重砸下。

第228章 下次要是心里不舒服了,我还来找你

许墨的力气是恐怖的。

一石鼓下去,墙壁出现裂痕,再一石鼓下去,砖石碎裂、哐哐砸落地上。

一鼓作气。

在张亮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墨就把墙砸出一道大窟窿,石鼓也跟着有了些裂纹。

他随手把石鼓一丢。

嘭得一声,重重砸在张亮脚下。

把张亮吓了一激灵,打了个哆嗦,深吸口气:“许墨!你想干什么?!”

许墨瞥了他一眼,神色奇怪:“我刚才不都说了,砸门。”

说着,他顿了一下:“就算我不说,你长着眼睛,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吗?”

“老夫是在问你为什么要砸墙?”张亮咬牙切齿,从喉咙缝里把这句话给吐了出来。

许墨嗤笑一声:“你说我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张亮无言以对。

他倒没觉得心亏,要是有机会,他巴不得许墨死去。

之所以没话说,只是…说不过。

许墨争着理,就算事情闹大了,自己也是吃亏的那一种。

当然了,最最关键的原因,是自己打不过许墨。

那天晚上的事,张亮一直记得很深,乃至于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会,梦到许墨一棍一个,把自己脑袋给敲碎了的噩梦。

这是一个凶人,而且是不讲道理的凶人。

张亮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笑着说到:“原来是这样,老夫为了社稷生灵考虑,倒是疏忽了许万年的感受了。”

“只砸一扇门,砸一面墙会不会太委屈许万年了,要不要再多砸一些?”

“只要许万年你能出气,砸多少,老夫都心甘情愿。”

他笑眯眯的,好像一点都没有,因为许墨的举动,而生气。

许墨一愣。

和自己玩这套是不是?

这套他熟啊,不就是摆烂嘛。当别人做了一件让你生气的事,并还在你面前显摆,想看你生气模样的时候,最好的回应方法不是真的同他生气,而是摆烂“啊对对对”,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你这个二百五。

啊对对对。

你臭不要脸!

啊对对对。

只要肯摆烂。,就没有什么事能伤得了自己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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