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市:开局辣条辣哭李世民 第148节

酒量这个东西因人而异,有人不管喝多少,都不会喝醉,最多肚子撑得慌,得多几次起夜。

有人不行,一丁点酒水都沾不得,喝一点点都会醉,甚至于…只是闻到酒味都会开始有醉意。

但不管是酒量好的、还是酒量大的,喝醉之后,第二天难受,是难以避免的,就是自己父亲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喝多了后,第二天都要死要活。

只是…

年纪大了,知道自己酒量,地位也高,不会像条死狗那样不知深浅地往自己嘴里灌酒。

“怎么可能会头疼啊。”突然一道声音,从李英姿身后,床的外边响起来,“贵是有贵的道理,总不至于贵还不好,喝了之后,还让人难受吧。”

李英姿猛地回头,看到是许墨披了件袍子,站在床边,打着哈欠,头发有些凌乱,卢月儿站在身后,垫着脚替他打理着。

“店家你醒了?”李英姿有些不太自在,似这样的方式来打招呼,还是头一回,“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往常,都是李英姿站在床边和许墨打招呼。

这个男人,身材虽然很好昨天惊鸿一瞥看了,就好像镶在她眼里,到现在都没忘掉。也不知如何保存的,明明…是那么慵懒的一个人。

“你们早上闹这么大动静,我还能继续睡着?”许墨伸了个懒腰,每天八个小时到九个小时的睡眠,让他觉得神清气爽,再多就不合适了。

房遗玉脸一红。

李英姿点着头,但没起床的意思,即便是她,也不好意思当着许墨的面起床梳洗。

“我先去屋外洗漱,你们也起床吧。”许墨转头看向袭人,振臂一呼,“我今天要吃红烧排骨的面!要三个蛋。”

袭人应下来。

李英姿和房遗玉也报了她们想吃的口味。

许墨往屋外走去。

两个小姑娘都松了口气,虽然不说,之前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真当…大早上,有男子站在自己床边,那感觉还真是够奇怪的。

尤其房遗玉。

见许墨没有提昨晚的事,甚至有了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许墨走到屋门前,忽然回头:“小娘子,要不要洗个澡?你身上还是有些酒气的。”

小娘子!

房遗玉瞪圆了眼。

虽没指名道姓,但她可太清楚,这三个字指向的是谁了,就是指向自己,回应昨天晚上自己那“小郎君”的称呼。

完了,死里逃生只是个错觉。

还是死了。

跨越了数千年,房遗玉忽然明白了“社死”这两个字,深深铭刻在她心里,让她死鱼一样横躺在床上。

人生…可真是够无趣的。

李英姿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许墨走了出去,天色还没完全泛亮,只一点点金色晨光透过云霭,洒落在他脸上。

屋外,卢月儿已备好了铜盆、毛巾、牙刷、肥皂,铜盆里的水冒着微微热气。

这才叫生活嘛。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不对劲的人,不止房遗玉一个。

房玄龄被推醒。

是被自己夫人卢氏给推醒的。

“昨晚喝得醉醺醺的,还要不要身子了?多大人了,怎还像年轻人那样莽撞。”卢氏絮絮叨叨,语气不好,“那许万年也是,不知道拦着些,你哪能喝那些酒。”

“就算不提身子,你今个还要朝会,你那模样还能朝会么?”

“煮了些醒酒汤,趁热喝了。”

“要是不行,差人去同陛下汇报一声……”

卢氏的念叨没能说完。

房玄龄神清气爽地坐起来,奇怪地摸起了自己的脑袋。

第192章 一杯二锅头,好喝不上头

不哀嚎、不诉苦。

也没回应自己的话。

醒来后第一件事,是摸自己的脑袋,就好像…在确定自己脑袋还在不在一样。

“怎了?”卢氏有些不明所以,关切地询问起来,可别昨晚喝了一顿酒,把自己相公给喝傻了。

房玄龄皱着眉头:“奇怪。”

奇怪?

卢氏眉头皱的更紧了起来,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我竟一点都不头疼。”房玄龄还继续摸着自己脑袋。

卢氏动作一顿,好一会后,才理解自家相公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疼不好吗?”

“非得和成婚那天,被我兄弟几个灌得成死狗那样才好?”

她把醒酒汤递给侍女, 自己的手熟稔地爬到房玄龄的耳朵上。

“夫人!”房玄龄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诚恳,“我待会还要朝会。”

卢氏哼了一声,手往下爬,落到房玄龄腰间,狠狠揪了一把:“饶你一次,下次再喝这么醉,别说屋门,就是家门都别进了。”

房玄龄没说话,只揪着他的胡子。

他其实醉酒的次数不多。

成婚一回、玄武门之变后是一回,这一次才是第三回。

一个聪明人是不会轻易喝醉的。

玄武门之变那回,是劫后余生,是把下一辈子作为赌注,成则生、败则亡,看起来顺顺利利,可真的在施展之前,没人敢做担保一定成功。

成婚那回,是迫不得已。

房玄龄惧内,一是因为喜爱,其次…惧到这种程度,那也是有别的原因的。

房玄龄出身不低,清河房氏,也是个名满天下的大家族,不过嘛…和他夫人范阳卢氏相比起来,就差了些。

再加上,卢氏本就是极其受宠的女儿,不知怎就看上了房玄龄,死活要嫁给她,甚至不惜割腕明志。

卢氏的兄弟对房玄龄感官自不会多好,最担心的,还是自家妹妹倒贴,会不会让房玄龄得寸进尺,不会对自家妹妹好。

成婚那天。

便在门口大摆酒宴,让房玄龄从门口一直喝到卢氏闺房。

再怎么能喝的人也扛不住这一路的造作,房玄龄还没到门口就吐了,最后还是卢氏自己搀扶着房玄龄出了家门,自己上了轿子。

房玄龄惧内?

一开始是不怎么怕的,他只是怕自家夫人背后的那几个兄弟。

至于现在…

他的身份地位、权势手段,都不怕那几个兄弟了,只是…这惧内惧着惧着,就成了一种习惯,改不掉、也不想改。

第三回醉酒,就是现在了。

房玄龄真切地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确就是醉了。

原因不是自己太过放肆。

而是没有完全意识到这种酒水的威力,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收着喝的了,还不到一斤,可没曾想到,只是这么点的量,就让自己醉了。

但醉成那样,自己竟都不头疼的?

和自己之前两次喝醉的经验,完全不一样啊。

他一边在夫人的服侍下穿衣,一边闷头思考着这个问题。

卢氏虽然是个醋坛子。

可她对房玄龄是真的好,从年少到现在年暮,一直都不曾变化,吃喝度用,向来都是卢氏亲自上手。

侍女?

那只是用来服侍自己的,想要靠近房玄龄?想都别想!

房玄龄匆匆离家,往朱雀门去。

不少官员已经在了,或在车上闭目养神、或聚在一起闲聊。

房玄龄目光一扫,很快就找到聚在李靖车下的程咬金,抬脚走了过去。

“玄龄来了。”李靖一点头,微微一笑。

程咬金转过头,不等问候寒暄,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玄龄,你也不曾有醉酒后的症状?”

要说几人里,谁最清楚醉酒后会有什么毛病,那就是程咬金了。

程咬金是个酗酒的人。

七天一小醉,一月一大醉。

可今天醒过来,好家伙…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甚至还有些神清气爽,这种感觉可太奇妙了。

今天朝会,他很积极,就像看看其他人是不是像自己一样, 还是说…自己醉酒太多,以至于不会再醉酒了。

一到这,碰见李靖。

李靖和他是一样的,没有醉酒的问题。

房玄龄点头:“是,你们也是如此?”

程咬金跟着点头。

李靖一捶自己的手,惊呼一声:“看来我和阿丑的猜想是对的,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那二锅头的问题。”

“那酒不知店家用了何等秘法,能让宿醉后不伤身体。”

饶是房玄龄也有过这样的猜想,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听到这句话,还是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向后仰了仰脑袋。

那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酒作为一种饮品,地位崇高,但实际上…它的口味并不能说很好,除了像程咬金这样酗酒,对酒精有些依赖的人之外,大部分人其实都不是很爱喝。

相对于酒,他们更愿意喝橙汁。

大多数爱喝酒的人,其实并不是享受酒水的口感,而是享受酒精麻痹神经、麻痹感官带来的快感。

不过即便如此,酒的存在也是不可或缺的。

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相处是很难迅速交熟的,都不是孩子了,不会说“你是我朋友了”就会真的把人当成自己的朋友。

酒这东西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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