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86节

“老朽我实在不愿再给驸马爷,平添麻烦。”

楚老爷子说着,眼眶又湿润了几分。

秦牧尽量表现出轻松的模样,“您放心,这事我会为您做主,今后没有人再敢欺负咱们。”

“况且,楚东昊是我兄弟。”

淳朴善良的老农,这一生究竟要承受多么沉重的命运不公。

闻言,楚老爷子泪如泉涌,“东昊真的不是逃兵,他是大唐的英雄,是我们爷俩的骄傲。”

须臾。

秦牧带着赶回来的王玄策与薛仁贵两人向楚东昊老家,泾阳县赶去。

此时,他一刻也不愿多待。

抚恤金贪墨案不解决,秦牧始终无法心安。

为国捐躯将士们尸骨未寒,就在茫崖村一旁看着他呢。

此事不管真假,秦牧必须去泾阳县一趟。

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楚老爷子不可能撒谎。

三人在官道上疯狂疾驰,仅一个时辰便来到了长安城西北郊,泾阳县。

泾阳县县令范睿达,便是秦牧此行目标。

楚老爷子的家,就是他领着衙役烧的。

这些贪赃枉法的狗官,究竟疯狂到了什么程度,竟然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

少爷这里就是县衙。

薛仁贵指着头上牌匾,泾阳县县衙。

他与王玄策得知此事后,亦是怒火中烧,愤怒到了极点。

此仇不报,他们都不配跟人说自己曾与楚东昊并肩作战。

楚东昊和他那四个生死兄弟,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将自己撞为肉泥,为他们冲去一条血路。

可如今,楚东昊的父亲与儿子,竟遭受着这样的苦难。

“走,我们进去。”秦牧淡漠的回了一句。

薛仁贵侧身上前就是一脚,泾阳县县衙的大门被他一脚踹倒。

砰!

巨大的声响如同炸雷,打破泾阳县的宁静。

随后便是一声爆喝,“范睿达,滚出来。”

须臾。

范睿达带着几个衙役从县衙内冲了出来。

看见倒塌的县衙大门与秦牧三人暴怒一声,“贼子,安敢在此撒野,你们想造反不成?”

原本秦牧以为范睿达没在县衙,早已回府。

没想到此时的他依旧身着官服,县衙中的衙役也未散去。

县衙内定有什么猫腻。

秦牧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是范睿达?”

范睿达被秦牧的眼神吓了一惊,随即稳住心神,寒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闯我县衙。”

他看着秦牧三人剑眉横竖,器宇轩昂,还敢深夜闯他县衙,定然不是善类。

秦牧盯着他的眼睛,垂眸道:“楚东昊你认识吗?”

“楚东昊?”范睿达明显楞了一下,眼眸随之闪动,“不...不认识。”

随后,范睿达勃然大怒。

“来人,将这几个无视律法,擅闯县衙的贼人给我拿下。”

秦牧看的出来,他大怒是假,用怒火掩饰心虚才是真。

无视冲上来的衙役,秦牧依旧紧紧的盯着范睿达的眼睛,寒声道:“为国捐躯将士的抚恤金你也敢贪墨。”

此话一出,范睿达眼眸中出现了明显的悸动,随后变得更加愤怒。

“抓起来,把这三个贼子给我抓起来。”

与此同时,县衙后方又冲出来十几个带刀捕快。

衙役和捕快嘶吼着向秦牧三人冲了过来。

秦牧就这么盯着范睿达,伫立原地,纹丝不动。

薛仁贵与王玄策两人护在他左右两侧。

别说小小泾阳县县衙,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们也敢与秦牧闯上一闯。

迎着冲上来的衙役与捕快,薛仁贵与王玄策两人动了。

如同两道雷暴,轰入人群之中。

只片刻。

便将所有人都打翻到了地上。

不过他们控制力道,没有伤及他们性命,亦是没有断他们筋骨。

毕竟这些衙役与捕快是职责所在。

而且,其中不乏被范睿达蒙蔽之人。

范睿达看着哀嚎一片,皆是倒地不起的属下们,又抬眼看了看秦牧。

眼眸中出现了恐惧之色。

“你...你们究竟要干什么?私闯县衙,殴打官差,威胁朝廷命官,你...你们这么做是要下大狱的。”

“呵...”秦牧面露轻蔑,“这就下大狱?我倒是想问问身为朝廷命官的你,贪墨抚恤金是什么罪过。”

秦牧看着他,眸若寒冰。

“是下狱,还是杀头。”

“什...什么抚恤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范睿达矢口否认,“你们若是现在离去,私闯县衙,殴打衙役的事情我便不追究了。”

秦牧看着他,笑了笑,走上前去,“那我还得谢谢范大人,法外开恩呗。”

砰!

范睿达看着欺身向前的秦牧,吓的脸色苍白,惊出一身虚汗,跌落到了地上“我...我劝你最好不要管闲事,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秦牧的眼眸瞬间变的冰寒,望着范睿达,浮现出了杀意,“那你是承认贪墨了楚东昊的抚恤金。”

范睿达看着秦牧,满是恐惧,“没...没有,我没有!”

第九十四章:夜闯侍郎府

泾阳县。

县衙。

厅堂。

秦牧端坐案牍前,在昏暗的油灯下,翻看着从县衙内翻出来的分赃账本。

其内容,触目惊心。

泾阳县县令范睿达瘫在一旁,面如死灰。

在他身旁,成箱的官银突兀的堆在一旁。

户部分拨出来的抚恤金,将近九成被他们这些贪官污吏贪墨了。

楚老爷子只是那万千受害者当中的一人。

这是怎样的令人发指。

“少爷,这样的狗官留他何用,不如一刀砍了。”薛仁贵看着瘫在地上的范睿达,眸若寒冰。

他实在想不到,这些狗官竟丧心病狂到了如此地步。

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为国捐躯将士在九泉之下,何以安宁。

王玄策目眦欲裂,沉声道:“砍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依我看凌迟才配得上这狗官肮脏的心。”

这狗官贪墨的,可是与他们并肩作战,牺牲生命的兄弟们的抚恤金。

这些钱,是他们用命换来的,是他们亲属的保命钱。

这些狗官怎敢!

秦牧眉头微蹙,深吸一口气,怒火已无法浇灭。

此案,范睿达根本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喽。

像他这样的县令喽还有不少,但这幕后黑手,秦牧熟悉得很。

户部侍郎,王宗元。

真是冤家路窄。

王宗元身为户部侍郎,正是负责此次抚恤金发放的主官。

如今证据确凿,秦牧断然不会放了这厮。

秦牧将账目丢到案牍之上,目光如炬,“不报此仇,我秦牧誓不为人。”

“薛仁贵,王玄策。”

“在。”

“随我去长安拿人,我要亲手砍了王宗元的脑袋。”

三人拿上账本,出了县衙,策马向长安城疾驰。

厅堂中,范睿达已倒在血泊之中,眼眸中满是恐惧,涓涓鲜血顺地面缓缓流淌,将堆满了官银的木箱,侵染的猩红。

亵渎为国捐躯将士的人,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

官道上。

秦牧三人策马狂奔,滚滚烟尘在皓月的映照下,如舞动的灰色精灵。

突然。

狂风大作,乌云席卷。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将大地在这一瞬照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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