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焱目光扫视和,冷声道。
他有意要炸一下和这个天下第一贪官。
“陛下,在下冤枉啊!“
和连忙下跪,哭诉道,“这几年,夏国境内连连出现灾荒,皇朝每年都要拿出大笔银两来赈灾,致使国库资金入不敷出。“
“再者,祖夏皇朝被皇商,天周,仙秦……妖清等九大皇朝虎视眈眈,连年大战,军饷成为巨大开支。“
“而且,皇宫每年的修缮,也是要花费不少银两的。“
和说得头头是道,一副十分有理的模样。
总之,他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国库空虚和他和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
“好!“
“好!“
夏焱气极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和这个贪官监守自盗,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真的以为东厂和西厂的刀不够锋利吗?
今天,他少不了要大开杀戒了!
“陛下,如今朝廷还欠下各大边关守将白银数千万两,该如何是好?“
“若再不发放军饷,恐那些将领心生不满,发生兵变啊!“
“尤其是那个西凉刺史董卓,多次扬言要带兵入京,讨要军饷!“
严嵩阴恻恻地说道,进一步给夏焱施压。
同时,他还给节度使安禄山和史思明使了一个眼色。
顿时,朝堂之上的安禄山和史思明马上就心领神会,跟着站了出来。
“陛下,士兵们已经快吃不上饭了,还请发放军饷!“
安禄山开口,也跟着讨要军粮。
他是节度使,手握兵权,心中对夏皇并无多少恭敬。
“请陛***恤将士,发放军饷!“
史思明同样开口,咄咄逼人。
他们两人武将同时向夏皇施压,想要看一看这个年轻皇帝如何应对!
“安禄山,史思明,很好!“
夏焱盯着安禄山和史思明这两个乱臣贼子,不气反笑。
历史上,安禄山和史思明两人是安史之乱的罪魁祸首,是致使大唐由盛转衰的关键人物。
如今,这两人居然连同女干臣严嵩,向他逼宫!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秦桧,高俅,李林甫等女干臣看到这一幕,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权臣吕不韦全程沉默不语。
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年轻的祖夏皇帝,有何手腕对付这些乱臣贼子。
女干雄曹操轻轻抚着胡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唯有太傅司马懿一副忧心忡忡模样,仿佛为夏皇的困境担忧。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国库空虚,夏皇如何拿出银两?
这个问题,即使是凤椅之上的武,都感觉十分头疼。
满朝乱臣贼子,贪官污吏,她也十分为难!
除非,好好清洗一遍大夏皇朝中的蛀虫。
不过,这些乱臣贼子势力庞大,而且十分狡猾,一个处理不好就会颠覆了祖夏的江山。
“呵呵……如今国库空虚,诸位爱卿可愿捐献一些银两,为国分忧啊?“
夏焱目光扫视一众乱臣贼子,戏谑道。
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国库空虚,而这些贪官却是富得流油。
别人姑且不说,就和一人,恐怕就贪了好几亿两白银!
他倒要看一看,这些乱臣贼子,可以主动拿出多少银子?
第17 章 拉出午门,斩了
什么?
夏皇居然号召群臣为国家捐款?
这不是搞笑么!
国库空虚是夏皇的事,这些乱臣贼子怎么舍得拿出真金白银?
不过,既然夏皇开口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能拒绝。
“陛下,微臣俸禄不多,家里没有什么积蓄,愿意勒紧裤腰带,为国捐款一万两白银。“
和率先表态,一副信誓旦旦模样。
夏焱笑了。
和这个天下第一贪官,捐款一万两白银,还需要勒紧裤腰带?
呵呵……
若不是夏焱知道和贪了几亿两白银,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严爱卿,国库空虚,军饷不足,你身为朝廷重臣,愿意为国捐款多少呀?“
夏焱将目光投向严嵩,问道。
“陛下,微臣两袖清风,实在拿不出太多银两,愿意为国捐款1000两白银!“
严嵩嘴角抽了抽,十分肉痛的挤出了1000两白银。
这可是1000两白银啊,拿去逛青楼不香吗?
国库空虚,关他严嵩屁事!
“呵呵……严爱卿果然为人正派,两袖清风。“
夏焱又笑了。
严嵩这种贪官污吏,也敢称自己两袖清风。
他可是十分清楚,严嵩是一个巨贪,连军饷都敢私吞!
接下来,秦桧,高俅,李林甫,曹操这些女干臣抠抠索索的捐出了几百两,上千两银子。
唯有吕不韦捐出最多,有十万两银子。
夏焱算了下,这些乱臣贼子捐出的银子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二十万两,简直是杯水车薪。
问题是,这些家伙背地里可是个个富的流油。
既然这些乱成贼子捂紧口袋,那么就让自己来帮他们慷慨解囊。
夏焱决定先拿女干臣严嵩开刀,谁让这个家伙跳的最欢呢!
“曹公公。“
夏焱给曹正淳使了一个眼色,暗示他可以行动了。
东厂和西厂的人,可不是摆设。
只要他一声令下,这些女干臣的脑袋就要落地。
“是,陛下!“
曹正淳恭敬点头。
“来人呐,将乱臣严嵩抓起来!“
曹正淳挥一挥手,将矛头对准了严嵩。
顿时,金龙殿外冲进来一队手持绣春刀的东厂蕃子,直接将严嵩给押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
“我是朝廷一品大员!“
“你们东厂的人,凭什么抓我?“
严嵩被扣押住,不由大惊,不断挣扎。
他怒目圆睁,十分不服。
这一幕,同样让满朝文武震惊!
东厂的人,居然跑进金龙殿来抓捕严嵩!
“严嵩,你结党营私,勾结魏忠贤,贪墨军饷,欺男霸女,霸占民田……“
曹正淳冷哼,一口气列举了严嵩一十八条罪状。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严嵩极力狡辩,死不承认。
“嘿嘿……魏忠贤已经全部招供了,由不得你不认!“
曹正淳冷笑道。
魏忠贤进了东厂的诏狱,严刑逼供之下,可是什么都招了。
“陛下,微臣冤枉啊!“
严嵩朝龙椅宝座之上的夏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依旧死不承认。
“严嵩,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你勾结魏忠贤,连年贪墨军饷,数额已经超过一亿两白银,此时你认不认?“
夏焱盯着严嵩冷笑。
一亿两!
光是军饷,严嵩一人就贪墨了一亿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