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
“走去哪儿啊?”
“当然是回家了!”
“走!”
李难哈哈一笑,一把揽过双儿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双儿脸色微微泛红,却是一点也不躲避。
“真是造地设的一双。”
“俊男靓女,好不般配。”
……
或许是李难做了手脚,也可能是人性如此。
当然现在的李难并不关心这些世人的闲言碎语。
嗯……
听说这青山城最近出现一种喜好割人舌头的妖魔,你也不知是真是假。
……
两日后。
这次或许是少了两个人。
鹰儿们的速度快上了一筹。
这只是两天多一点的时间,李难他们就已经到达束河地界。
李难想着顺手就把曾静夫妇给接回镖局算了。
再加上把那些黑石杀手弄死了大半,李难又富裕了。
完全解释什么叫杀人放火金腰带。
大宗师一个十万,宗师一个一万,一个先天一千。
李难表示,今晚所有的消费由李公子买单。
说是说笑是笑。
李难正事还是要干的。
定位找到曾静夫妇后。
李难端坐在鹰背上,脚下是万里河川。
遥遥望向西边的那座荒漠,眼瞳中充斥着黑色的流光。
“双儿我们去接个人。”
“谁啊?”
双儿坐在李难身后,小手紧紧的抱着李难在。
“阿生和静姐。”
“他们回来了,太好了!”
李难倒是少有的见到双儿在除了自己以外,对其他人表露浓烈的情绪。
这倒不是李难自恋,这是事实。
半日后。
天上飞久了,也是无趣的紧,双儿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李难遥遥看到曾静两人的位置,只是在他们两人身后还跟着大批大批的人。
好似在追杀曾静夫妇,李难当即就按耐不住了,催促着鹰儿快些。
万里黄沙中部地区。
正在奔袭的两人皆是满脸的凝重。
好似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江阿生更是时不时将担忧的眼神投向妻子曾静。
“阿静,我抱着你吧,你……小心!”
突然。
背后飞射出一道道飞镖,让江阿生心生寒意,立刻挡在曾静面前。
弹指间。
抽出了那把锈迹斑斑却坚硬无比的玄铁锈剑。
一剑下去破伤风是肯定的。
只是江阿生却是拿它抵挡飞射而来的飞镖。
正要直接冲杀过去,将那些人弄死在这里时。
曾静突然痛呼了一声,满脸的冷汗止不住的流出。
“阿静,阿静,你怎么了,那里痛,没事吧……”
江阿生此时的嘴巴干裂,双眼红肿,满是血丝,十分担心的看着捂着肚子的曾静。
撕拉
叮
曾静瞳孔猛的放大,忍着痛,拔出腰间软剑。
掠过江阿生的耳垂,将射来的飞镖给弹飞了出去。
只是因为动作过大,脸色更加惨白,洁白的鞋袜处,更是汩汩流血。
煞是吓人。
“阿静……今天我们既然不能同生,那就共死吧,不过……
在此之前,我要将这些人杀光,给我们陪葬。”
曾静抚摸着江阿生那张看起来有点呆呆傻傻的脸。
露出一个惨白的笑脸,眼角含着一滴晶莹的泪水。
缓缓道:“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对不起……阿生……”
江阿生将曾静轻柔的放稳,苦笑道:“很快,我很快,就来陪你了!阿静别怕。”
“哟,不逃了。”
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脸上有疤作马匪打扮的中年男人率先追了上来。
“不想逃了。”
“不想逃了就快点跟我回去,别让我们耽误时间。”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让你们死在这!”
“哈哈哈,兄弟们,你听到他说什么没有?他竟然想要我们死在这,你们说他可不可笑。”
“可笑!”
“可笑!”
……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马匪汇聚了过来。
没有细数大约有三千来人。
如此数目堪称恐怖。
“大哥!”
“大哥!”
……
在一众小弟的簇拥下,一个老男人骑着一头似虎非虎的猛兽缓缓走了过来。
他头发散乱花白却是虎背熊腰,身材高壮,那健壮发达的肌肉,仿佛有开山之力。
“你们也不要怪我们三千马匪,我们也是听别人吩咐办事。
再者说谁叫你们听了不该听到的东西,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也是你们命中有此一劫,所以还是请你们两位老老实实跟我一起,说不准还有条活路。”
马匪头子做出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可却是丝毫没有放过曾静夫妇离开的意思。
“废话少说,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我来了!”
江阿生正要冲杀过去。
以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的心思时,突然听到李难的声音传来。
先是喜上眉梢,随后又高声道:“难哥儿快走,不要管我们了。”
“说啥呢。我李难也不是那种放弃朋友逃跑的人啊!”
李难嫌弃巨鹰速度太慢,自己驾驭内力,快速落了下来。
刚好来到江阿生的面前。
“等一下我看看静姐伤势如何。”
“你……怎么这么快?”
不说那些马贼了,就是江阿生也是满脸的震惊。
“~最近勤奋练功,一不小心就突破了。”
江阿生嘴角抽了抽,脸上写满了我不信三个大字。
不过却没敢再打扰李难动手医治。
“喂,小子你谁啊,这么嚣张,有本事报上名来。”
这种挑衅的话语,当然不适合大哥说了,那马匪头子身旁的小弟就在这时发挥了作用。
不过很明显,这个时候并没有人会搭理他。
李难刚将手搭在曾静的脉搏上,两道剑眉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没事,只是不能在受到刺激和太大的动作,不然不仅孩子容没,静姐的性命也会受到影响。”
“行多谢多谢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