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难也是一脸震惊。
不过……
该说不说?确实挺白的,药效还是不错的。
就是可能用错了方向。
李难默默环视了周围几人一眼,怕他们当中又出现个什么人造变态。
“话说我闭关的时候,你们这两天是怎么过的?”
“我还是正常过,他们就不知……”
“敬祺,青橙晕倒了。”
突然传来了邱璎珞的惊呼声。
下一瞬。
一阵风拂过李难几人的面庞,白敬祺消失不见了。
“青橙怎么回事?”
李难疑惑,以为镖局这两天出了啥大事呢。
“最近青橙吃了不少木瓜牛奶,所以老是跑肚子。”
李难:……
一阵无语。
这青橙为了敬祺幸福,可真够拼的。
下午。
冬日高悬在苍穹,三两声飞鸟的叫声让人有些心烦。
“啊!!!”
恭叔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镖局的宁静,李难方才嘴又馋了,刚出房间。
就接住了,在空中化为一道流光的恭叔。
“恭叔,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白敬祺刷的一声,冲了出来。
六轮火枪在他手中,无限嚣张。
“谁胆子这么大,我们镖局的人都敢打?兄弟们抄家伙。”
说着,火枪对准的门外。
很快,镖局一众人全都出现。
就看到一面相儒雅,温润如玉三十来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正是吕青橙的师叔。
他刚一进门,黑洞洞的火枪,就顶在了他的头顶。
“不是,这位小伙子,你女朋友胸怀小,你也不能怪我呀?这先天的。
依照现在的医疗技术,也只有木瓜牛奶有用,副作用,我也和你说了,真不能怪我!”
贾大夫当场脸都黑了,双手在身前交叉狂舞。
“白敬祺你干什么呢?快点把枪放下!”
邱璎珞赶紧将白敬祺的双臂按了下去。
“呦,几天不见,白敬祺你胆子这么大了?”
门外传来一道高冷的女声。
突然。
白敬祺仿佛老鼠见了猫,人没影了。
让人又一次吃惊于他的速度。
吕青橙刚从茅房出来没多久,腿还在发抖。
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吕青柠一愣。
脚一跺青石地板,就已经来到了她身旁。
“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吕青柠剑眉皱起。
吕青橙似乎是觉得愧疚,低下头,只是低声细语喊了声:“姐。”
吕青橙修长的玉手,并成剑指,搭在了吕青橙的脉搏处。
李难已经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没一会,前院传来了吕青柠淡漠的声音。
“白敬祺给我滚出来!”
正在和曾静一起练剑的双儿,耳朵微动。
看了眼吕青橙的房间。
缓缓说道:“静姐姐,大堂那里似乎出事了。”
嗡嗡嗡
辟水剑法缓缓收回腰间。
“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点头,就已经消失不见。
吱……呀……
吕青橙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了白敬祺那张黑脸。
李难两步上楼。
将在原地腿不停打哆嗦的白敬祺扶起。
“不是敬祺,你怎么回事?这就怂了?”
“不是我怂,是……”
白敬祺嘴巴张合了两下,还是说不出个理由。
“你这样还想娶青橙?敬祺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李难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白敬祺哭丧着脸,回道:“难哥,我也不想啊,可是青橙她姐实在太可怕了,我这一看见她腿就发软,没办法。”
……生理恐惧都出来。
李难丹田处内力如同波涛的大海,深不可测。
突然。
被李难引出一道内力水流。
内力温和,送到了白敬祺的双腿处。
李难废了一定力气,终于还是搞定了。
“行了,只要我留在你双腿经脉里面的内力不消失,你就不会腿软。”
操作还是比较耗费体力的,李难也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逃避不是办法,我看好你。”
李难给白敬祺打波气后,往自己房间走去。
两楼走廊。
李难搬来一把椅子,看戏。
随后就看到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镖局众人,躲在墙角的偷听。
呵!
还得是你们难哥牛,眼神好,听觉也可以。
白敬祺一副英勇赴义的模样,往大堂走去。
大堂内。
陆三金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毕竟这位可是刑部的人,搞不好会抓人,他是不想再去大牢。
只是陪着笑。
“说吧,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虚弱成那样?是谁给你下毒了?”
吕青柠一开口就是三连问。
丝毫不给吕青橙思考的机会。
青橙:……
无言以对。
这时,雄赳赳,气昂昂的白敬祺到了。
李难在二楼,耳朵竖起,眼睛都瞪大几分。
“这不关青橙的事,你要怪就都怪我吧。”
白敬祺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呦,就是你给我妹妹下的毒,你不要以为你我父母想识,我就会饶过你,法理面前,人人平等,你也不例外。”
白敬祺一惊,发现似乎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姐,我只是错喝了些牛奶,没大碍的。”
吕青橙试图解释清楚。
没想到吕青柠出笑一声,道:“青橙我也是一位宗师,这控制五脏六腑移动不是很简单的吗?
你居然和我说喝牛奶造成的,当我是傻子不成?”
说着,一双带着极强威压的眼睛,看向了白敬祺和陆三金两人
“既然青橙不想说,就你们来说吧。”
白敬祺一是想要些脸面,二就是不想让吕青柠知道自己和青橙的关系。
嘴巴倒是严实的很,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