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何雨柱既然找老路,而不是直接去找海棠花。
也就是里面有些事,何雨柱也只是想着尝试一把。
失败了,就是他跟老路搞的小动作。
责任老路背一点,何雨柱背不着。
而要是成功了哪怕是一个项目,那对于咱们的工业化进程,就是相当大的助力。
很多事情,别说现在,就是以后也是一个样。
在台上露脸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功劳最大的那个。
很多的无名英雄,前期做的那些铺垫,才是最重要的。
“这可是一个大工程!”老路熟练的把何雨柱提的要求全部记录了下来,就是他也忍不住苦笑。
没办法,现在咱们在外面的商业发展,仍然不是世界的主流。
甚至在那些国际大公司里,都没几个亲近咱们的高管。
所以搜集这些资料,难度比后世可以说高了几十倍。
后世,网络时代,某某品牌对咱们有恶意,有善意,都不是那么容易收集的。
何况是现在?
何雨柱也是耸耸肩说道:“再难也得做。咱们的基础工业完善,现在已经到了重要关卡。
总有一天,咱们的工商业会跟世界接轨。
咱们现在做的工作越细,以后的同志们便会越轻松。
化工,机械,汽车,这些都是国之脊梁。
我听说,现在洋鬼子会把一些重污染产业链,往发展中地区转移。
港岛那边就有几个废旧金属冶炼厂,附近居民都身体出现了问题。
小日子往东南亚一些小国建立了农药厂跟塑料厂,去年当地土地检验出重金属超标。
还有湄公河那边,三年前不也出现鱼类大面积死亡么?
据说也是小日子在那边设立皮革厂跟染色厂的原因。
老路,看吧!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却是想着祸害当地人民的子子孙孙。
据说阿迈瑞卡在墨国设立了一个铅冶厂子,当地儿童都出现了发育畸形。
小日子连自己家里人都坑,……
在我个人来说,这些厂子的建立之初,那些当老板的人,就是带着恶意去的。
咱们现在必须得在这些事上面,给上上下下都提个醒。”
何雨柱说话,都是想到哪说到哪。
而老路也早习惯了何雨柱的这种发散性思维。
他们两个,在这些事上面,这些年一直配合的蛮好,
就像是何雨柱前一段时间提的中药药方保密,以及其他民族品牌的保密。
当时的何雨柱,也是随口一说。
但经过老路的整理之后,报了上去,下发到地方。
已经形成了一套完善的保密流程。
别的不说,某些厂的工会,现在手上就握着一票否决权。
第1565章 父女决裂
也就是一些“友商”如果要去某些厂子参观学习,或者有厂领导想干一些损害集体利益的事情,工会领导都可以一票否决。
如果当地领导强压,工会有一个电话专线,可以直接打到四九城。
专门有一个部门处理这些事情。
在目前来说,这一套流程,好像是无所谓。
但要是过几年改开了。
说不定这一套流程,就是咱们某些集体企业的最后一道防火墙。
而这些事,现在办起来,那是相当容易。
也就开两个会,下一个文件就行了。
但改开后,要是想做这些准备,那就是千难万难了。
不起眼,甚至连功劳都算不上。
何雨柱提,老路整理好文案报上去,就把这个事给办了。
老路都没把这个事当成多重要。
也就何雨柱自己偷乐。
虽然现在这一套防火墙的设立,还显得很是粗糙,并不能隔绝人性的贪婪与侥幸。
但什么事情,都是如此,有准备总比没准备要好。
有一道防火墙,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安全一些。
别的不说,改开后,很多厂子便宜承包,便宜卖的事情,以后那些人肯定就要多考虑一下了。
“老何,上面给你发的这些顾问补贴,还真值。”老路在送别何雨柱的时候,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了这句话。
何雨柱挠挠脑袋,诧异道:“老路,你不是骂我吧?”
老路哈哈大笑,心情很好。
刘光天自从在车站见过何雨柱的‘威风’之后。
这段时间,后悔就是他心中最多的想法。
他现在相当后悔当初年少的幼稚。
怎么会想着去惹一个自己完全惹不起的人,用来证明那时的自己呢?
但就算再后悔,日子也是往前走的。
刘光天在院子里的存在感不高。
他现在除了一天到晚的泡在搬运队上,在车站外面等着扛活。
回到院子,那就基本上不出家门。
但今天没办法。
今天全院邻居,难得的又聚到了前院。
也没别的,今天是闫解娣嫁人的日子。
不过,场面稍微显得有些寒酸了。
也就她嫂子兰花给她弹了两床被子,而闫埠贵是一样大件,都没给闫解娣准备。
这个年头的婚礼模式,虽然是以简朴为主。
男方骑着自行车过来接上女方,车座上捆两床被子,也算是常态。
就像上辈子的雨水嫁人,连被子都没有一床。
秦淮茹送给她一床被单,都能让雨水念上好几年。
但那是因为傻柱脑子有坑,他那些钱都不知道花到哪去了。
稍微条件好一点的人家,特别是城里人,还是想着给闺女置办一个大件,比如说缝纫机啥的,以求让闺女去到别人家,也能撑点面子,不受欺负。
但现在的闫解娣,就是一身新衣服,胸前带着一朵红花,手边两床被子。
其他啥都没有。
连院子里邻居们送嫁的东西,都是被闫埠贵藏到了里屋。
在闫埠贵来说,他也是有委屈。
毕竟闫解娣回来的那五百块钱,可都是他这个当老子的掏的。
而闫解娣回家告知他们,说她要结婚的时候,却是没有说过那五百块钱该怎么还的问题。
这让闫埠贵挠心挠肺的纠结,却是没那个脸直接开口问。
他就算再不要脸,却也是知道孰轻孰重。
要是在闺女的婚事上,开口问闺女女婿要这个钱,那就等于把那点仅有的亲情给斩断了。
所以,在人情世故上,闫埠贵并不是那种病态化的处理方式。
他就是做事太小气了,老是在不合适的场合,说些不合适的话,做一些不合适的事。
就像前世闫解成于丽开饭馆问他们借钱的时候,也是如此。
明明就是想着帮忙,想着让儿子好,却是就要说话那么恶心。
也没别的,在改开前后,一般民间借贷,就算五分利也能放出去。
而闫埠贵跟闫解成两口子提的三分利,在当时私人借贷中,其实是属于正常利率。
改开前后,存个三五年定期,都有十几个点的利率。
但闫埠贵就要说出来,让人厌烦也就是正常情况了。
就包括今天,院里邻居,都过来送嫁看新娘子。
95号院大多数住户都是体面人,送的东西,也稍微有点上档次。
这是给闫解娣撑面子的。
哪怕闫埠贵再是想要,至少得摆在堂屋,让围观街坊看一看吧。
还有待会过来接新娘子的男方。
但闫埠贵在这个时候,小心眼又上来了。
他隔一段时间,就把那些热水瓶啥的,收进里屋。
兰花都瞧不下去了,站起身就想着把那些东西全部搬出来。
闫解娣一把拉住了她。
兰花扭头看向闫解娣,一脸不解。
闫解娣神色平淡的说道:“随他去吧,抠了一辈子了。
你要不让他收,他肯定好几天都睡不好觉。”
兰花脸上还是有怒其不争的恼羞,不过闫埠贵毕竟是她公爹,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忿忿不平的对着闫解娣说道:“越老越变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