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得庸啊,您看能教教我不……?”
徐得庸笑眯眯道:“想成为一名手艺人,后天的努力很重要,所以今天和明天你还是先歇着吧。”
何雨柱:“……”
……
何雨柱拿了几个烤栗子灰溜溜的出来,嘀咕道:“怪不得这小子又买这又买那,感情是多了赚钱的门路,娘哩,这小子会的东西还挺多……。”
……
徐得庸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一双木鞋和两双土冰鞋做好。
红木的木鞋做出来卖相还挺不错,黄大甫这货定能“博美人一笑”。
这场雪酝酿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翌日早上的时候纷纷扬扬飘落。
徐得庸锻炼风雪无阻,也唯有“风雪”能阻……!
事毕,他有些无语的望着盲盒空间内,开出的刀尖带弯钩的厚重柴刀。
大哥,你这是在教唆啊!
我已经有一把猎刀了好不好,你给点吃的不香吗?
吃完饭,徐得庸将奶奶送到居委会。
徐南氏道:“小庸,这雪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就在家歇一天吧。”
“知道了奶奶。”徐得庸摆摆手道。
……
刘海中在车间干活,临近中午手里的活干完,他从兜里掏出一皱皱巴巴的烟盒准备抽一支。
一张小纸条掉了出来。
他露出一抹疑惑捡起来打开瞅了瞅,顿时眼睛一睁,连忙将纸条合上。
纸条上没有署名,说他恶意举报有功之人,思想觉悟低,嫉贤妒能……等等,准备在钢厂贴告示揭发他。
刘海中想到后果,顿时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可是一心往领导阶层上努力,这告示要是在钢厂贴出来,他上升的渠道铁定焊死。
一定是徐得庸,一定是徐得庸,这小子简直是坏透了!
他划着火柴将小纸条烧掉,又搜了搜身上的各个口袋,没有别的小纸条后才放心。
刘海中抽了一口烟,有些神思不属,怎么办?自己总不能就这么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低头吧?
一直到了下班之后,他都在寻思如何拿捏徐得庸,路上和人擦肩而过他也没在意。
等到了胡同口,他随手往兜里一放,身体顿时僵在原地。
慢慢走到街角,从兜里又掏出一个纸条,打开看了看,依旧是那些话。
不过最后多了一行字字:“我一直注视着你。”
刘海中顿时有种见鬼的感觉,自己明明之前都掏了口袋,这纸条怎么出现在自己的兜里?
刘海中有点怕了!
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如果一开始他还有些怀疑家里的两个小子,那现在呢?
不行,必须私下里找徐得庸谈一谈……。
……
与此同时,在漫天的雪花中,孤零零的徐慧真带着白孝,跪在贺老爷子坟前烧完纸。
磕头、事了、起身,她坚定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她的闺女该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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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万事俱备
徐得庸今天只出了小半天的车,还未到中午便回家。
之后他也没闲着,在家解了许多木头,小棒梗抓住机会又屁颠屁颠的过来,想要徐得庸做柄木剑。
徐得庸觉得木剑有点不保险,万一戳着别人和自己不好,索性找了一块边角料,给做了一把小木手枪。
嘿,这下小棒梗简直乐的没边,小嘴抹蜜似的说着:“叔最好,叔最棒……。”
之后拿着小木手枪在雪里疯跑,嘴里“巴勾儿、巴勾儿”乱打一气。
看的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眼光滴溜溜在徐得庸身上转了好几圈。
不过这一下捅了小“马蜂窝”,没有一个孩子能拒绝一把“枪”。
院里小屁孩一个传一个,也不管下不下雪,眼巴巴围在徐得庸身边看他解木头。
解好了,立即有人争着帮忙抬。
得,徐得庸又不是铁石心肠,花了半个小时,小木枪一人一把。
“得庸哥万岁。”
一群小子欢呼着炸了锅,每人腰间别着把小木枪,分“团伙”在院里追逐“枪战”。
嘿,也就这时候,十年后就凭这句话,非得给这群小子给嚯嚯了。
解的木头,徐得庸打算等平板车换回来,将车板加固改造一番。
再用木头四周做上三十公分高的活动挡板,挡板可以放下加大板车面积。车座后面也加上靠撑,做成和后世三轮车差不多的样子。
奶奶下午也没去居委会,快到晚饭饭点正在擀面条。
下雪天来碗“奶奶牌”炸酱面,暖胃又暖心。
徐得庸将解好的木头顺头顺脑的放在廊道内,抬头看了看。
这廊道还是有些窄,下雪还好点,夏天来了风雨潲水,赶开春后他再向外搭个两米的棚子,夏天的时候奶奶也能坐下面纳凉。
嗯,再种颗龙眼葡萄树就更完美了!
这时,刘海中从风雪中走来,看到徐得庸后径直走过去,站在雪中瞪着眼睛定定看着他不说话!
徐得庸“一脸诧异”道:“二大爷,您这有事?”
刘海中见到徐得庸这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肚子又鼓了鼓。
他咬牙压低声音,话从牙缝中传出道:“你明知故问!”
徐得庸摊摊手道:“二大爷,您就别和我打哑谜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刘海中这憋屈啊,一股气压的肝疼,真想破罐子破摔直接在院里挑明算逑……。
可想到自己“伟大的追求”,他只能压下这口气,神情漠然的道:“走,咱爷们出去谈谈吧!”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得嘞您,二大爷的教诲我作为后辈要好好聆听。”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易中海开门看到两人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胡同角落的屋檐下,两人停下,刘海中陡然像一只愤怒的胖犬,冲着徐得庸低声吠道:“徐得庸,你到底想干什么?这纸条你是怎么一而再的放到我的身上?”
徐得庸淡淡道:“二大爷,您说的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要不您给我剖析剖析,我也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
“敢说这纸条不是你写的?不是你放的?”刘海中近乎咆哮道。
最无能的人,永远是喊得最凶的那些人,这与会叫的狗不咬人同理。
徐得庸用手遮住脸,稍微有些嫌弃的道:“二大爷,要注意卫生,您唾沫星子喷我脸上,挺膈应人的。”
刘海中:“……”
他全力的愤怒和嘶吼,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一鼓作气顿时泄了。
这时,徐得庸慢条斯理的从他手中将纸条抽出来,“仔细”看了看“震惊”道:“二大爷,这纸条是写给你的?这么说来,是你举报了我?”
徐得庸一脸难以置信,痛彻心扉。
刘海中感觉心很累,有点丧气道:“徐得庸,你别演了。”
“好的。”徐得庸语气陡然一转,将手往他肩膀一搭,沉声道:“二大爷,人生短暂,我劝你向善!”
刘海中:“……”
要不……你再装会?
徐得庸说完眼神有点飘忽,他在寻思说这话的时候,要是把带勾的柴刀亮出来,架在刘海中的脖子上,那威慑力,应该老大了。
雪花飘飘下,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徐得庸天天锻炼腰子多硬,最终刘海中服软。
刘海中肩膀一塌叹了口气道:“得庸,二大爷也是为了你好……。”
徐得庸转身就走。
刘海中:“……”
连忙伸手抓住他,有点抓狂道:“徐得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举报了你,可你又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死揪着这件事不放?”
徐得庸淡淡的道:“蛇不知道自己有毒,人不知道自己有错,二大爷,看来您的认知还有问题,如果你是这个态度,那咱就不要谈了。”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又睁开道:“要怎么做这事才能揭过去?你开个条件吧。”
徐得庸摇摇头道:“我能有什么条件,那不成勒索了吗?我不是那样的银。”
刘海中道:“五块钱!”
……
“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
“十五?再多你去揭发我吧!”刘海中赌气道。
“好吧,既然二大爷这么想帮助我们孤苦伶仃的祖孙俩,我要是再拒绝就是对不起二大爷的一番好意了。”徐得庸叹了口气道。
刘海中嘴角抽了抽道:“这事到此为止!”
徐得庸摸着下巴道:“我平常爱做一些小玩意,二大爷是技术大拿,在轧钢厂做什么也比较方便……。”
“好,不过需要花钱你自己出。”刘海中烦躁道,只想快点把这事翻篇,也不差这点要求。
徐得庸一脸敬佩道:“二大爷‘仁义’!”
刘海中掏了掏身上,将整钱挑出道:“我身上只有六块,剩下的明天再给你。”
徐得庸笑眯眯接过道:“多谢二大爷,希望以后在院里有什么事,我们能意见一致,其实吧,我觉得您更适合当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