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氏瞪了他一眼道:“能用还干嘛花这么多钱做炉子?”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带烟筒的暖和啊,回头我再把那旧的铁皮煤球炉子给做成烧蜂窝煤的,天暖和了方便放外面好用。”
“你就可劲花钱吧。”徐南氏点了点他道。
徐得庸脸皮厚完全不在意。
徐南氏习惯性说完他,看着蜂窝煤炉子寻思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轻声敲门声,一人小声的道:“得庸哥,得庸哥……。”
“谁?”徐南氏头一转道。
徐得庸道:“是刘光福,我去看看。”
说罢,打开门掀开棉布帘走出去。
刘光福见到徐得庸,和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得庸哥,你和我出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徐得庸目光一眯道:“好。”
刘光福道:“我先出去上厕所,您过两分钟再出去。”
嘿,这小子还挺警觉。
徐得庸进屋戴上帽子,喝了两口茶准备出去。
徐南氏问道:“那小子找你做什么?”
徐得庸道:“不清楚,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说完便走出去,哈了口热气,将两手笼在袖子里,慢悠悠的向外面走去。
来到公厕附近,刘光福的身影从角落黑暗处出现,压着嗓子道:“得庸哥,这边……。”
徐得庸走近一看,不但刘光福在,刘光天也在。
他摸了摸下巴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找我什么事?”
刘光天有些害怕的道:“得庸哥,您小点声。”
刘光福道:“得庸哥,我们告诉您,回头您可不能出卖我们。”
“是啊,得庸哥,我们相信您,您可得替我们保密。”刘光天附和道。
徐得庸目光一动,似笑非笑的道:“什么事啊,你们不会是想说你爹举报我的事吧?”
刘光天:“……”
“您早就知道了!”刘光福脱口而出道。
徐得庸笑眯眯道:“本来不确定,现在实锤了。”
刘光福:“……”
靠,得庸哥真狗啊!
兄弟俩对视一眼,顿时垂头丧气,他们下了如此大的勇气告密,没想到提前被一言点破。
得,毛都没有捞着,还得担惊受怕!
“啪。”
徐得庸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们能冒着屁股开花的风险,‘大义灭亲’将这事告诉我,得庸哥承情,放心,这事就权当没有发生过,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
“哦……!”
“是……!”
两人无精打采的应道。
徐得庸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把十几颗颗道:“得庸哥不是小气的人,这糖你们分了吧,明天我再拿点心给你们吃。”
两人立马精神了,压抑着兴奋道:“谢谢得庸哥!”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上个茅房。”
打发两个“背父”的小子,徐得庸向公厕走去。
没走几步,他耳朵一动道:“是谁在那里?”
黑暗中人不吭声,只是呼吸急促了一些,徐得庸的耳朵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属实变得有点好使。
“再不出来我扔石头了。”徐得庸吓唬道。
“别,得庸。”秦淮茹有点做贼心虚的声音传出来。
只是这声音有点怪怪的,不知道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这兄弟俩做事还是不仔细……,也是,女厕所他们不敢进去。
徐得庸咧咧嘴道:“是秦嫂子啊,我以为是有人要埋伏我呢。”
“哪有的事。”秦淮茹勉强笑了笑道:“得庸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就小快步扭着大臀肌走了。
徐得庸看着不禁摸了摸下巴,他们说话声音小,这娘们听应该听不清,至于看到就看到吧。
况且就算听到他也没办法,自己总不能为这点事“杀人灭口”吧!
“哗啦啦……。”
徐得庸痛快的放了水,最后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这货貌似有点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道:“没‘骨’气的东西……。”
……
日日升日。
今天又是周末,很多上班之人日常堆积的事情都会在这天解决,打扫卫生、修理家具、看望老人、陪孩子等等,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这时候就有“战斗的星期天,疲劳的星期一”的说法。
徐得庸抱石锻炼,喜新厌旧的想道:“等后天换了板车,就把你换喽,你已经跟不上老子的腰力了!”
今天何雨柱比较老实,卖力的锻炼,心里八成打着卧薪尝胆的念头。
这货亡我之心不死!
锻炼完,徐得庸照例开启盲盒。
“啪!”
一个巴掌大用纸包裹的小包出现在盲盒空间内,上面还写着三个字,“耗子药”。
徐得庸:“……”
这是打算让自己弄死他二大爷的?
这人不能寻思,说曹操曹操就到。
刘海中提溜着夜壶,迈着八字步从后院出来。
何雨柱打过招呼后。
徐得庸也笑眯眯的道:“二大爷起来了。”
“嗯,你们锻炼着呢。”刘海中点点头道:“年轻人精神头就是好。”
徐得庸叹了一口气道:“唉,这有精神头也抵不过总有人在背后捣鼓你,二大爷您说说,我这也没得罪谁,是谁把我举报了呢?这真不是个东西,我咒他儿女不孝,老了没人养!”
“二大爷,您说该不该?”
刘海中不自然的晃了晃脖子道:“保不齐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嘿,你之前不还说要谢谢人家吗!”
徐得庸点点头道:“当然要谢,我谢他八辈祖宗。”
刘海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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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90章 见鬼
90.
2023-11-20
刘海中走后,何雨柱眼睛“布灵布灵”眨了眨道:“得庸,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看,谁说傻柱傻,这货心里门清!
有些人总是喜欢拖拖拉拉,爱讲反话,带着答案问问题,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猜!”
说罢就回了屋。
何雨柱嘴巴上下翻飞,对着徐得庸的背影一阵一阵无声输出,等徐得庸进了屋才小声嘀咕道:“我猜你姥姥个腿!”
……
今个周末,奶奶作为临时工,没有什么紧要的事可以休息。
吃完饭,徐得庸包了一小包点心。
他买的那些早已经吃完,只剩下从沪上带来的一些,得亏他经常催促奶奶吃,加上他自己也吃,除了梨膏糖其他都吃的差不多。
将点心揣进兜里,徐得庸出门而去,在门口给了玩耍的刘光天两兄弟一个眼色。
徐得庸离开后,两兄弟眼中隐藏忐忑、亢奋……各种复杂的情绪。
不止是因为能获得好吃的,还有他们第一次的隐秘反抗,昨晚大半宿都没有睡好。
过了一会,两人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人少的胡同口,徐得庸停下掏出一支飞马牌香烟。
“嗤……。”
划着火柴点燃,随后甩了甩,将火柴甩灭弹到地上,吸了一口。
他没什么烟瘾,但也不介意偶尔吸一颗。
很快,刘光天两小子小快步的走过来。
徐得庸将点心递给他们道:“悠着点吃,被爸发现可不要怨我。”
“知道了,得庸哥。”刘光福舔了舔嘴唇点头道。
徐得庸又掏出一折好的小纸条道:“回头趁你爸不在家,把这个纸条放到你爸工作的衣服兜里,最好晚上和明天早上的时候。”
刘光天有点犹豫道:“得庸哥,这……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徐得庸淡淡道:“没事,没有好机会就不放,我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