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游戏:这个玩家不太一样 第185节

另一头捆着的石碾子险些被拽下碾台。

这石碾子可是实心的大石头,怎么着也有个三四百斤重。

10点力量的玩家想举起来,都得费些功夫。

可想而知冲刺的力道有多大。

粗粗的麻绳勒住脖子,李老二就像一只被卡住喉咙的大鹅,仰躺摔倒。

赶过来的村民当即一哄而上,将其按住。

结果还没捂严实,又被这李老二挣脱开。

其中两个壮小伙更是被甩出去三四米远,后背与土墙、柴火堆撞了个严实,躺在地上直哼哼。

其余几人见状不敢过去,生怕落得同样下场。

太邪乎了。

就连村支书张胜利都看傻眼,嘴巴张得老大。

以前犯病的时候,哪有这么凶过?

挣脱束缚的李老二,此时满脸煞气,似疯似魔般继续往外冲。

那根系在脖子上的粗麻绳“嘭”地从中间断开,连带着另一头的石碾子整个被带到地上,砸出好大一片灰尘。

这可是村里用来栓骡子、栓牛的绳子。

这能被扯断,那可以捆住李老二的恐怕只有铁链了。

围观的村民脸都被吓白了,急急往后退。

根本没人敢去阻止李老二。

就在他像僵尸一样,蹦跳着准备逃走时。

后方急急窜出几道黑影。

眼下普通人害怕,不代表玩家会怂。

秦诺一马当先,大手掐住李老二命运的后颈肉,雄浑澎湃的九阳真气尽数灌下。

车厘子、翰林子墨、伤心一箭三名大汉,左右架住四肢。

任凭老汉如何反抗,都不能动弹分毫。

后面跟上的冷呆呆,从背包里抱出一捆跟呼啦圈等同大小的灰黑色钢索。

秦诺眼前一亮:“嚯,航母阻拦索,你居然带了这东西。”

航母阻拦索,又名舰载机“生命线”,一般有6*30钢绞大麻纤维芯或平钢绞聚醋芯两种规格。

每根阻拦索由6捆钢丝绳组成,每捆钢丝绳又是由12根主钢丝。

12根中间尺度的钢丝以及6根呈三角状布置的细钢丝扭结而成。

每捆钢丝绳之间还有交接钢丝,绳芯部设有油浸大麻纤维。

单根阻拦索抗拉88吨拉力不断裂,最高能达到128吨不断裂。

就是价格有点贵,一根超过150万富兰克林。

而且这种用在航母上的专业器材,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妹子家里不止单纯有钱,还很有权。”

秦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冷呆呆。

几名玩家相互搭手,将这根用来拦战斗机的钢绳捆在李老二身上。

接着用随身携带的扳手,将绳子两头锁在液压器当中。

以这个时代的工业水平,就算用两辆坦克拔河都别想断开。

用来捆人,还是个农村老汉...着实过分了。

好在剧本世界当中,玩家的离奇行为不会引起土著的困惑。

在他们眼里,这几位知青不过是拿了根很粗的黑绳子将李老二捆了个结实。

随着至阳至刚的九阳真气灌入这瘦弱老汉体内,附身在里面的鬼魂消停了。

在旁围观的村民们全员懵逼。

十个壮小伙都压不住的李老二,就这么被几名城里来的知青制服了?

现场沉默。

过了好一忽儿,张胜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靠近询问道:“小张同志,你们该不会是阴阳先生吧?

之前李老二犯病,李家屯的神婆便是摘了几片叶子将他制住。”

阴阳先生,神婆?

秦诺挑眉,将他一把拉过来,压低声音:“张队长,实话跟你说。

刚才情况紧急,范遥同志不得已用出佛门法术,将李老二里面的魂给镇住了。

看到这根绳子没,就是他的法宝捆仙绳。”

“捆...仙绳?范同志不是少林寺的吗?”

“自古佛道不分家,孙猴子跟菩提老祖学艺,最后不还是在如来佛手下做事?”

秦诺暗中踢了脚伤心一箭。

意思赶紧配合。

后者一脸蛋疼菊紧。

没事别乱给别人加奇怪人设啊。

但为了不暴露破绽,贱哥还是双手合十,表情虔诚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第199章 古村诡事(17),着了道

也不知贱哥在土著眼里具体是什么形象。

总之这位自称芳龄二十五,相貌少说过载十几年的00后,十分蹩脚地念诵完佛号。

柳树村村民不仅没露出怀疑,相反目光中竟带着些许敬畏、期盼。

见泥腿子们暂时被唬住,秦诺将张胜利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张队长,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进去说话。”

“那这李老二...”

后者为难地看向被捆住的老汉。

秦诺面露不屑:“呵,张队长,你就放心吧。别看范遥年轻,其实他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席大弟子。

除了能降妖除魔,一身泥鳅卸劲法和金鼎功也厉害地紧哪。少林寺十八桐人听过吧? ”

“听过,据说个个都是一等一的横练功夫高手。”

“桐人在他面前就是这个。”秦诺竖起一根小拇指。

“这么厉害?”

“哼,若有半句谎言,范遥同志天打雷劈。”

旁边的四名队友那是一个字儿不落,全听了个清楚。

被莫名代替发了毒誓的箭哥,更是表情僵硬,面皮褶子里几乎能渗出油。

你这样早晚会被人打死!

在充满哀怨的目光注视下,秦诺与张胜利等人一同进屋。

至于外面围观的村民,本想继续瞧热闹。

却在张学工、张学农兄弟以“扣工分”的威胁下,当即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了。

...

“还好,只是破了点皮,歇几天就行。”

进入屋内,秦诺先用酒精替刘四贵的哥哥处理伤口,将其打发走后,看向一旁站着的李老二家人。

两女一男。

年纪大的妇女是李老二的老婆,罗翠莲。

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黝黑沟壑的面皮上写满了拘谨、不安。

一双手来回拧巴,无处安放。

十七八出头的大闺女,是女儿-李小甜。

穿着虽然惨了点,但眉清目秀,俨然比村里其他农村女孩标致不少。

低头看着脚尖,同样不敢抬头正视秦诺等人。

而那光屁股半大小孩,是李家老幺-李小宝。

眼眶红红的,鼻子上挂着鼻涕,跟小花猫一样。

且说这李老二,本名李二根,家中排行老二。

故村里人称他李老二。

一开始两口子在生产队干活,加起来每天能挣个一块钱,属于刚刚填饱肚子的水平。

谁知前年李老二走夜路不小心着了道,回来后大病一场,从此就坐下了病根。

神志清醒时,除了不能干重活,跟普通人没太大区别。

犯病时却像变了个人,满口胡话。

一会儿说自己是彪子岭三当家,麾下上百号兄弟,想干啥干啥。

一会说自己是某某部队的排长,枪打得准,二十里地急行军都不带喘气。

有时还会说自己是清朝宣统年进士,子曰、之乎者也张开就来。

旁人稍有不顺,就会引来他的抓挠打捶,跟条疯狗似得。

凶起来连老婆孩子都不放过。

一家的顶梁柱变成这样,导致所有农活都落在闺女李小甜和老婆罗翠莲肩上(生产队女人的工分比男人要少)。

本来家里就穷,加之请先生、赔偿挨打村民啥的,一年不到把家里折腾了个底朝天。

如果要评柳树村困难户,李老二家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当张胜利补充完这家人的具体情况后,秦诺皱起眉头。

李老二的样子,肯定不能用寻常精神病来判定。

光是拖拽四百斤石碾子的力气,就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他顿了顿,给张胜利散上一根华子,语气凝重道:“张队长,既然李老二前年就开始犯病,那你们之前是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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