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第677节

“你这样子我舒服多了,草原儿女应该就是这样,但你装的和大周娘们一样,真是令人想掐死你。”

“你不是喜欢温柔可人的吗?”

“我是喜欢温柔可人没错,但是我身边已有好多了,所以口味有点变了。”

听他说换口味了,环月眯起眼问道:“那你现在喜欢什么口味?”

“放荡的,大方的,豪迈的。”

“阿真大爷,你的口味太奇特了,就连勾院里的姑娘都做不出如此的*荡。”这个男人胃口越养越叼了,被诸夫人给宠坏了。

被调侃的阿真挑了挑眉毛,朝她*笑道:“你昨晚不是做全了吗?”

“我没有?”她是爱他,如何放*荡了?

“喔,没有。”了然点头后,喃喃自语:“趁我头脑不清楚,强看我身体,强行与我苟合,陷我对不起诸夫人……”

“你不要说了。”自认有愧的琴玉被臊的脑冲血,明明就是他占便宜,反说的好像吃很大的亏一般。

见她真的害羞了,阿真裂开嘴挑眉问道:“怎么?不要我说了?”

“我一时被头昏,这总行了吧?”环月觉的很委屈,千恨万恨为什么就受不了内心的诱惑。

“当然不行。”阿真惊呼,指责道:“你毁了我的贞节,吃完就想嘴一抹当没事吗?”

听他这话,环月傻眼了,“那你要如何赔偿?”他还有贞节吗?

“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受到你的催残,你以为有任何东西可以赔偿得了吗?”

“你……”她后悔了,这个男人是无赖,这是她很早就知道的事实,可却没想到自己却陷了进去,难道真的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你看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见她屈服了,阿真扬起满脸的阴险,“昨晚那个感觉很不错,我还想再试一次。”

听他如此不要脸的话,环月瞪着大眼气急败坏道:“不行,我已做错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

“既然如此,我只好把你毁我贞*的事坦白。”耸了耸双肩,他轻看了她一眼喃喃自语道:“反正我心里对所有人都愧疚的要死,说出来也比较心安理得。”

这是活生生的威胁,环月知道,可是她好不容易可以呆在琴玉身边,而且大家都对她如此之好。何况她难得有个真心关心她的朋友,她不想失去。而且她真的很爱眼前这个男人,明知无法得到他,但她想远远一辈子看着他,守着他,所以她绝对不能被赶出府。

一番思前想后,环月轻咬着唇瓣,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只能再一次。”

见她如此心不甘情不愿,阿真裂开嘴摇头道:“环月你好像弄错了,我不是在和你讨论,而是要你答应下我的要求,要不你被千夫所指,然后走人。”

她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筹码,可是眼前的他如此的奸险令她恨的牙痒痒,这个男人是恶魔,她怎么就如此迷恋他呢?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的答案是昭然若揭的,她无从选择,这个男人掐住了她的心脉。

“做夫人怎么样?”

“什么?”听到做夫人,环月一时傻了,随后大力摇头,“不行。”这样不把她的事公布于众了吗?而且王后也不会答应的。

见她快摇断自己的脖子了,阿真开心说道:“地下夫人。”

“地下夫人?”

“没错,就是地下夫人,也可以叫作*。”

“你是要我和你一直偷姘?”不敢相信的环月瞪大着双眼,这个男人他的头上长出恶魔的角出来了,怎么可能邪恶至如此。

“你要说偷姘也可以。”耸了耸肩,他把脸欺上前*笑道:“如果我要你的时候,会拿玉扇,而你不管有多重要的事,也要立即到悦来客栈的申字二号房。”

“不可以这样子,你不能这样做。”受到惊吓的环月连连摇头,张口结舌,无法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要她像娼妓一样,他到底能对她多残忍?

“哈哈哈……”突然阵阵仰头大笑,阿真无视那些赏花的人向他射来的注目礼,自顾开心地指着环月道:“走吧,回去。”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的环月,傻傻愣愣地看着他自顾离去的身影,聪明的头脑顿时打结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站在远处紧守他的李能武见少爷突然的狂笑,一时之间也一头雾水。

“少爷……”

“走,回府。”开心不已的阿真走没几步,转身看着边走边思考的环月,嘴角轻轻上扬了起来,直到她走到身边时,他才把那柄玉扇交到李能武手中道:“把这玉扇收起来,锁进库银里,永远把它封存起来。”

“是。”傻傻愣愣的李能武是一头的雾水。

跟在身后的环月听他这话,脸上泛红。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位阿真大爷从头到尾都在耍她,而她竟然信于为真的任他耍弄。想想也对,他夫人已如此之多,一轮下来都要六天,哪里还会有精力去干这事,这个林阿真是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混蛋大王。

把扇子交到李能武手中后,阿真转身朝那个低垂着头的人再戏弄道:“环月你觉的我把这玉扇封了是好或不好?”

“奴婢不知,少爷封玉扇自有道理。”恢复谦卑样模的环月,对前面这个假惺惺的男人是恨的牙痒痒的。

“嗯。”见她回到那个顺从的小女仆,阿真高兴地裂开嘴巴,双手后挽心情愉快地朝前步去。

夕阳下的燃柳山庄门口,停着二辆纯朴的马车,其中一辆车内整齐堆着许多的陈年老酿,老酿里醉熏熏躺着那个终日连流于迷糊的锦采烨,巨浓郁的酒气阵阵从车内飘出,直熏着掌车的车夫脸上通红,仿佛也要醉了一般。

“少云,一定要这么急吗?明天再走吧。”

面对柳风扬不舍的眼神,向少云也是很不舍地摇头道:“事有缓急,风扬有空你一定要到吐蕃来逛逛。”

“嗯,我若得空一定去,代我向真哥问好。”喉咙沙哑的他说完便转头疼爱地摸了摸柳杨扬的脑袋,千叮咛万嘱咐道:“路上千万别给少云添麻烦,知道吗?”

没出过远门的柳杨扬不舍的眼眶都红了,“二哥你放心吧。”

“嗯。”疼爱的妹妹出远门,柳风扬喉咙沙哑地朝向少云谢道:“少云,杨扬路上就亏你多照顾了。”

“风扬见外了,放心吧。”向少云喉咙顿时也沙哑无比。

夕暗渐淡,离别再即,柳风扬见云日初与柳杨扬钻进车里,抖着颤声再别:“少云路上要多多保重,记得常捎信回来。”

爬上车板的向少云也是不舍万分,再看了他一眼后,颤着艰巨的喉咙沙哑别道:“讲不出再见,风扬保重。”话落便毅然挥舞缰绳,“驾”的一声,飞快转动的车咕噜,载着他们向垂暮的天际远去,火红的夕阳把两辆马车的身影拉的越来越长,也把站在门口不停挥手的那个男人的身影拖的及地的修长。

出金陵的一群人在隔日的清晨便抵达了襄州,为了避人耳目向少云牙一咬,脚一跺,在渡头包下了一条大船。毕竟云日初已大腹便便,不宜长途颠簸,而且还有个醒来就喝,喝完就醉的锦采烨,他都看见掌车的车把式被他那浓郁的酒气熏的满脸通红,再继续下去怕也要醉了。

走出船舫,站在甲板观看湍急的河流。向少云的心阵阵抽疼,为他的初儿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为那个锦采烨用上一纹钱他都觉的可惜。想到从吐蕃来大周时他与日初也才仅花了三十几两,可单包下这只大船就要花了四十多两,而且还不包括日费和车费,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能不心疼,能不滴血。

这一番想后,向少云脸上大大不爽,全都是那该死的锦采烨害的,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哪里须要这么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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