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第616节

“难道你能钻进地里,找阎王讨人吗。”盈盈也凶狠的向他欺近几步。

被*的连连后退的阿真,大力摇头,摆着手大惊道:“当然不能了。”

随着他的话落,达巴和盈盈抓狂了,齐声大吼:“那你到哪里变出个达蒙给大王母。”

讲到用变的,阿真倍孔武有力,改了连连后退的脚步,反欺向上前,把两人*退道:“我要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后退的两人,一时之间毛骨怵然,用无法相信的眼眸大瞪着他。

“没错,就是借尸还魂。”他坚定驻了脚。

连连后退的两人站定身,达巴张大老嘴哑口无言,头皮阵阵发麻。难道这混小子能穿阴阳?这可很难说,他的能力如此之强,说不定真的能穿阴阳。

深知他的盈盈,怎么可能去相信这么无绪的事情,眼一眯凝想后,抽了口气疑问:“三十六计里的借尸还魂?”

“不错,刚好我吐蕃有这么一个人。”

听到这里达巴才有所悟,立即大吼,“你这混小子想找个相似的人去蒙骗大王母。”

“老头子你小声点。”嘘了一声后,他还用作贼的脑袋四周观望了一番,小声道:“大王母年纪已高,老眼昏发,一心只想要见她蒙儿,所以咱们就弄出个蒙儿给她。”

“不行,如此欺骗绝对不行。”达巴从小孝悌,要他去欺骗自己的老母,那怎么可以。

阿真见他如此坚决,双手一摊道:“那你现在去告诉大王母说达蒙已死了,这世界再也没有达蒙了试试。”

“你……”达巴气极,王母性烈,如真实说,没被气死,也会一头撞死。

“这叫善意的谎言。”见达巴不再喊不行了,阿真比出个手指道:“大王母年老体迈,再活也没几年了,一心就是叨念死去的达蒙,我们给她弄出个达蒙出来,开心之余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这……”被他三寸不烂之舌游说的达巴,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反驳。

盈盈眼一眯道:“再如何装,总会露出破绽的。”

“这点你放心。”阿真很有信心说道:“刚才我就和大王母说达蒙生活的很幸福,有妻子有孩子。到时咱们就弄出个达蒙离不开家,想念还家了。”

“如果大王母不放人怎么办?”

“放心,我们弄出个非常孝顺的达蒙,然后激请她老人家到苏州居住几日,让儿孙绕她的膝。”

达巴听说苏州,大力摇头道:“王母年迈……”

惊呼还没完,阿真手一摆插嘴道:“谁说一定要去苏州,咱们找一处小山村,清空里面的人,然后叫安排穿大周服饰的人进住不可以了。”

“好大的骗局啊。”盈盈叹息,这部电影,林阿真是导演。

达巴听的哑口无言,竟然能如此的算计,真的是佩服了。

一时之间盈盈觉的这方法极好,与达巴相望一眼后,说不出任何的话。

“呃!”达巴咽了咽口水虚心问道:“这是善意的谎言。”

“没错,咱们就是为了让大王母临终之时有个快乐的晚年,无牵无挂。”

“那……”望了盈盈一眼,达巴深叹一口气,“你有长的和达蒙相像的人吗?”

“有。”裂开嘴,“当日我打下了阻讣大王府时,辽军有一名兵士像极了达蒙,现在他人就在曹宗手里。”要不是他像达蒙,现在尸骨都寒了。

盈盈听后,挑眉问道:“你早就想蒙骗了,所以你才对大王母如此信誓旦旦的达蒙没事?”

“对呀,我从不做心里没底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真翻了个白眼。

达巴听盈盈这话,跳脚指着阿真吼道:“你也早知道我肯定会叫你去见大王母?”

“老头子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都身为大王了,家里还有个最高的长辈,怎么可能不见?”

“我那一开始叫你去见,你还拒绝说不见。”达巴的额头发黑,感觉好像被玩了。

“老头子,别这么计较嘛。”裂开嘴搂着他的老肩,挑眉道:“你在宫里这么无趣,偶尔玩玩多爽对不对。”

“混小子”一声愤怒的吼声划过无人的花园。

“你看,声如洪钟,精神抖擞。多有生机呀。”无视达巴的愤怒,全都是他的功劳耶。

“你……”达巴气的无语了。

“好了,好了。”放开他后,牵起盈盈的手吩咐道:“别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宫里吧,我去视查火炮。”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气愤的达巴咋舌他们竟然把他扔在这里,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眸里,才合上久久不嗑上的嘴巴,摇头笑了,这混小子真是千年难得一出的极才。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金陵的深夜,柳风扬处在半醒半睡之间,刚从妓院里出来的他,身上裹着极浓的胭脂味。一手提着玉壶,一手握不住折扇,半睁着醉眼向自己府内走去。

静泌的燃柳山庄在黑夜里如一只沉睡的巨龙,大批侍卫恭敬站直着,瞪着眼眸,望着那位跌跌撞撞的大爷,直到他东倒西歪地颠进府内,所有人都不由地皆松了一口气。

昏黄的月,散着美丽的朦胧,寂静的山庄,处在一处的酣睡之中。

柳风扬醉眼朦胧,分不清道路地向南苑颠去,被提的酒壶摇摇晃晃,像要掉落,令人看了不由为那酒壶担心了一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悲凄下回想往昔,柳风扬打了个酒嗝,“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西苑里的锦采烨也处在大醉,满身的恶臭,俊脸已布满无数的胡须,听到如此的狂歌高吟,醉脸一歪,双眉皱起后,浑浊的眼珠在黑夜里缓缓睁开。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门外又是一句高吟。

抛起恶臭的被子,锦采烨仰身一翻。

砰……

随着椅子桌子的翻倒,整个人如母猪在地上打滚一般,摔的是四分五裂。

醉的不清的柳风扬听到房内有声音,心头一喜,高声惊呼:“真哥,你回来了。”砰的一声撞破厢门,醉眼在漆黑的房内不停寻找。

月辉如水从破门流泻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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