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第610节

插不上嘴的众人听他这番,愣怔里点点头。教人学东西,倒没什么,只是须要如此的庞大吗?

见她们点头了,阿真一拍定案道:“好,那就这样子,交给贝妮去办。”

“遵诣。”挑皮的贝妮打趣领命,朝阿真挑了挑柳眉,裂开的小嘴笑的很是灿烂。

阿真的眼一斜,调侃道:“领诣可是要下跪的,妮儿你怎么还站着?”

“郎君不舍得。”说道蹦到他身边,一把挽着他的手臂。

“你又知道了。”

“当然,知夫莫若妻呀。”

这鬼精丫头,无奈揉着她的盘发,转身朝众妻说道:“我进宫看看去,中午可能不回来用膳了。”

“嗯。”众人点头,柔情如水齐把他送到大门口。

婉儿眷恋里,绽起脚尘,把他垂到肩上的发丝挽到肩后,轻抚着无皱的肩领嘱咐道:“盈盈已有六个月身孕了,夫君多陪陪她。”再怎么厉害总归也是一个女人,弱肩杠着这么重的担子,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嗯,你们也别太劳累了。”说道凑过身,人人不落地亲吻她们的脸颊,直惹的一干女眷羞煞莫名后,才转身钻进轿内。

众妻目送他离开,羞怯的眼神,直到那顶轿子离远了视线,才不舍的收回。

“婉儿、芊芸、琴玉、雪霜,我们去拟贴吧,今晚咱们宴请这些文武大臣的妻妾女儿。”开心的贝妮转身不忘把她们拉下水。

琴玉心有迟疑,弱弱相问:“贝妮,这样做好吗?”

“郎君应允了,那就大胆的去做,安心吧。”贝妮安慰不安的她们,天蹋下来有郎君这大王杠着,怕什么。

众人听她这番话,微微安下了心,“既然如此,那就办吧。”没事做的她们,确实也闷了些,而同样是女子,如何能不欢喜。

林府距皇宫只有短短的路程,到宫门口时,好动的阿真就受不了了,唤停了轿子,驳回跟随的李能武等人,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在大批侍卫恭恭敬敬的行礼下闯进了宫里。

自上次随着盈盈骑马进宫后,这是阿真第二次踏进吐蕃的王宫,吐蕃建国一千三百多年,宫内已遭过无数的翻新,可一些玉石板上仍可看出这古老的痕迹。

在太监的指引下,他终于来到这座达巴老头子的御书房,踏进房内,没见达巴,倒是见到他老婆静澜坐在御桌上,芊玉提着御笔飞舞着,巨大的御桌上摆满着如小山一般高的红折,而他老婆就淹埋在这一大堆的红奏折里面,如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个人埋在里面。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自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若含情,遣请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忙碌的盈盈听闻声音,仰起脑袋,脸上挂满着眷恋的雀跃,深深凝视着这个思念的男人,站起身回吟:“翠娥羞黛怯人看。掩霜纨,泪偷弹,且尽一尊,收泪听阳关。温道帝城天样远,天易见,见君难。画堂新构近孤山。曲阑干,为谁安?飞絮落花,春色属明年。欲掉小舟寻旧事,无处问,水连天。”

“老婆……”一声叹喜的呼唤。

“老公……”一声眷恋的回应。

然后急奔上前的阿真绕过御桌,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热情的拥吻后,阿真杀风景道:“妈的,咱们越来越像在演新白娘子传奇了,又唱又吟。”

盈盈点头附和,“照这种久别重逢之下,你应该兴奋的抱着我转几圈,然后说,‘老公我想死你了。’”

“好吧。”为了附合情节,阿真拉着她走出御桌,然后双手如大钳一般,紧紧扣住盈盈,抱着她转了几圈呐喊:“老婆,我想死你了。”

盈盈站定后,白眼一翻,拍开他的大手,调侃道:“你会想?会想的话,那琴玉是怎么回事?大色狼。”

汗,一粒超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下,阿真陪笑道:“意外,绝对是意外。”

“意外?”两弯柳眉倒竖,盈盈抬起芊芊玉指搓着他的胸口,“你倒说说,是怎么个意外法?”

“呵……”搭笑里,报赧地手一摊道:“你知道的,人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无奈。”

“哼。无奈,我看你是心甘情愿吧。”

“也没有啦。”大掌一搂,把气呼呼的美人抱在怀里,“一开始我是坚定不移,威武不屈,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千年道行一朝丧。”

噗哧一声,盈盈笑了,恨恨瞪着他,警告道:“够了,六个老婆你也该满足了,都成种马了。”

呼……,夸张抹了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大呼:“臣领诣,王后万福千寿。”

“哼……”板起脸的盈盈,摭掩不住脱逃的笑意,摇了摇脑袋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吗?”

“有你们在,走到哪里都好睡。”

“你这色狼。”如此深情的话,令盈盈再也禁不住了,双臂爬上他的脖项,艳唇一贴,狠狠地堵住他那张令人又讨厌,又眷恋的大嘴。

随后而到的一场大战,在狂风暴雨中生死决斗了起来。

两人的那份炽然的爱抚、凶暴的动作,与狂野的喘息中,盈盈把她所有的思念完完传递给他。

御书房的内房,被战争洗燃的一片狼藉,翻趴在阿真胸堂上的盈盈,喘息里惊呼:“孩子不会有事吧。”

“他在你肚子里,有事没有你不知道?”阿真也是担心不已,刚才太过猛烈了。

感觉不到亦样的盈盈,露出一种为人母的慈爱,爱怜的嫩手轻抚着凸出的肚子道:“应该没事。”

“嗯,六个月了,以小心才是。”

啪……

遭到李莫愁血掌印的阿真哀着眼眸朝李莫愁呐吼,“吃错药了?”

“还不是你这么的急。”盈盈推卸责任。

“得。”撑起身子,仰靠在软榻上打量着胸口的女人,“刚才不知是谁一直叫快,又抓又咬。”

“你说什么?”盈盈也仰起脸蛋,凶狠询问。

“没。”

“哇,你属狗的啊,竟敢咬本王。”

“你不是说咬,那就咬给你看。”

“很痛耶,知不知道。”

“不痛咬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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