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慢条斯理地解释：“量子收割虽然效率很低，但却几乎只限制了对方的性别。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对少主有好感的女孩尤其是师姐团数量并不少。少主可以组织一个粉丝见面会之类的活动，对她们批量收割。”
秦剑丹回想起师姐团的狂热不禁皱了皱眉。好在风间又夹了一块肉喂到了秦剑丹嘴里。
“另外，”忘忧继续说，“警长的异能会受到家人数量的加成。由于判断家人是一个非常主观的行为，所以才会‘默认少主跟全城女人有染’来制造她们都是家人的错觉。这实际上是一种‘量子家人’。如果少主不愿意跟师姐团扯上太多关系，以后也可以见到女人就说一些拉近感情的话，把她们变成‘量子老婆’，在她们身上制造出琥珀时间树再加以收割。”
“虽然获取的时间密度可能非常少，但还是那句话积少成多。东城大概有250万女人，如果少主能把其中的100万变成自己的量子老婆，警长也就有了100万的量子家人。我都不敢想象到时候月光正义到底能增强到什么程度。”
琳琳理解得非常迅速，她的指尖陷入兄长的臂膀肌肉，低声说道：“现在我能当哥哥的量子老婆就知足了……”
忘忧的提议非常合理也有可操作性。秦剑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风间的孩子提高了忘忧的智商。
“什么量子老婆！”锐霜小手拍桌，“只有妈妈才是爸爸的老婆，其他人最多是量子小妾！不过100万的量子小妾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锐霜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多小妾呢？”
慕月双手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在眼前交织。
“我没有意见，剑丹你尽量去制造量子老婆吧，我会默认你真的跟她们睡过以增强心灵誓缚。公司制造了无数的悲剧并且不会放过任何人，拥有打败公司的力量是第一要务，我不会让个人感情影响到力量获取。”
“100万也太难了，难道要让哥哥对每一个见到的女人进行语言性骚扰吗？”琳琳装作有些疲劳的样子将发梢贴在哥哥的肩头。“我觉得还是让我跟哥哥约会比较快，毕竟我的时间密度独一无二嘛！”
秦剑丹把擅自粘过来的琳琳稍微推开，妹妹和妈妈的双重夹攻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慕月和忘忧刚才说的没错，频繁对一个人进行量子收割不知道是否有害，还是应该扩大后宫规模……不，扩大量子后宫的规模来实现时间密度的回收。见到女人就说几句骚话不算什么，我有觉悟为了夜龙会的事业牺牲自己的脸面！”
饭桌对面的壁挂电视调成静音模式正在播放新闻，风间让大家去看画面。
“你们看，内城12区正在搞‘一日警长’活动，被选上的人竟然是她？”
铃兰走到电视旁取消静音，镜头里体型优雅、肤色雪白的女孩正拾级而上。雪纺裙摆掠过警务厅大理石台阶，丁家家徽的绿宝石在锁骨间泛着冷光。金发编成的精美发辫随步伐晃动，每一步都像在拍摄香水广告。一副写着“一日警长”的绶带挂在胸前。
一个机械的男声画外音介绍道：“丁家家主的女儿丁玉云仙受邀成为一日警长，参加韩家举办的警民亲善活动。这打破了丁家和韩家不合的谣言……”
秦剑丹差点捏断手里的竹筷：“这个婊子居然要去当一日警长，偏偏还是慕月管辖的12区？警务总长要做什么？他是不是已经猜到慕月你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想要跟你切割，也要撕毁跟夜龙会的盟约了？”
第630章 【048】肥皂狂的野望
对于丁玉云仙受邀去12区担任一日警长这件事，慕月跟驻守内城的瓦蕾和千星婆婆取得联系，获得了更多相关情报。
其中一个重要情报是韩诗雨失踪了，连她的爷爷韩景也不知道她身处何地。警务总长给出的答案是：“诗雨在一次追击罪犯的过程中受伤，正在秘密接受治疗，很快就会归队。”
由于再生舱的存在，一个警员长时间接受治疗不能归队是很异常的，面对韩景的疑问，警务总长说：“是比较麻烦的伤势，诗雨希望我替她暂时保密。”
瓦蕾怀疑韩诗雨在再生舱里变成了福瑞人，警务总长申请了公司援助试图剥离韩诗雨的福瑞基因。警务总长之前也暗示过要对慕月做同样的事情，因为三大家族没有让福瑞人担任家主的先例。
慕月暂时对瓦蕾和千星婆婆隐瞒了一些事情，包括警务总长是警车爆炸案的真凶，以及秦剑丹死而复活等等。倒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这些机密可能会遭到窃听。慕月暗示她们要小心警务总长，之后会当面跟她们讲明其中缘由。
让丁玉云仙这个曾经枪杀警员的人来担任“一日警长”，12区城警表现出了极大抵触，尤其是慕月负责的特勤城警部门。
尽管负责接待丁玉云仙的是常务城警部门（常务警长是慕月的一个无能的远房爷爷），特勤城警仍然打算进行罢工抗议。虽然从感情上来说瓦蕾恨不得打爆丁玉云仙的狗头，但她还是询问慕月的意见，据此确定自己应该支持抗议还是相反。
慕月和秦剑丹、琳琳和风间商量了很久，最后决定让瓦蕾暂且压制抗议。
“丁玉云仙确实可恨，警务总长邀请她来担任一日警长，对警员们的感情是一种践踏。实话讲，内城越来越不适合有良心、没背景的人生活了。瓦蕾你跟想要抗议的警员们私下谈谈，问问都有谁愿意转来东城发展。虽然夜龙会在东城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各个小组也在不同辖区有各自的规矩，但东城一定会建设一个拥有更合理、更公平法律的警务体系，如果有人想要成为真正的正义执行者，可以秘密地先在东城登记，搬家和相关费用会由我和夜龙会支付。”
“好嘞！这样我就能给大家有个交代！还有别忘了把我登记成你手下的1号警员啊！你当了东城的警务总长可得给我一个警务次长当当！”
“别做美梦了，你最多从突击小队副队长升任正队长，警务次长是留给千星婆婆的。”
“可恶啊为什么这只猫总骑在狗的上面！”
说到这里才想起来慕月现在也变成了猫娘。
“啊我刚才说的是千星婆婆，慕月在我上面我是完全没意见的！”
在慕月和内城联系的时候，罗森堡打电话到少主办公室，他听见接电话的人发出萝莉音之后立即暴躁起来。
“你是风间吧？我不和你谈，秦剑丹没死是什么意思！？”
秦剑丹笑着去接电话，他怀疑自己没死的情报链可能是从翠花→朱生智→西城人→罗森堡那里去的。
夜龙会原本就没有打算把少主未死这件事一直隐瞒下去，普通夜龙会成员根本不知道“少主曾经死过”。
“嘿，罗森堡你找我有什么事？你不是说公司是劣等民族第一，东城是劣等民族第二吗？亚历山大刚死的时候你转身逃跑的背影可真帅气啊。”
罗森堡在电话另一端明显绷不住了：“不、不说废话。我承认我的判断有点错误，不过我跟你一样认为公司是人类大敌，是文明世界的肿瘤，是来自外星的寄生胎，是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金钱铜臭的资本家集合体，是必须要首要灭绝的万恶之源夜龙会和尼安会应该连起手来签订一个50年合约，在这50年内不互相使用暴力手段，直到公司被完全消灭。”
秦剑丹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眉头微微挑起，享受着风间用金属勺喂给他的果冻。
“你急于促进两会联手，是希望我支持你担任尼安会的新会长吧？但你的人望真的有乔治肯尼高吗？我第一次跟你见面就兵戎相见，但是我第一次见乔治就跟他签了《东西城水源共护公约》。如果要谈两会合作的事，我觉得乔治是比你更好的选择。”
“等等别挂电话！”罗森堡被秦剑丹故意弄出的电话线噪音折磨得神经衰弱，“我确实希望你支持我夺权，但是我要跟你合作的诚意不是假装出来的！乔治只是一个想要赚钱的禁药贩子，他没有反抗公司的野心！”
秦剑丹手指在办公桌上面轻点，奏出“两只老虎，两只老虎”的节拍，继续给罗森堡施压。
“一起干掉公司吧！我做梦都想将所有公司高层都做成肥皂并且刻上名字，摆在我的肥皂收集架上！我向这本《净化法典》发誓！”
秦剑丹觉得罗森堡的狂热可以利用，但最好还是能从他那里榨出更多的情报和利益。
“除了乔治以外，尼安会还有一个跟你平级的组长吧，我记得是‘海盗组’敦刻尔？”
“呸！”听到敦刻尔的名字之后罗森堡显现出巨大的厌恶，“信任英国人还不如信任一头猪！海盗组喜欢坐收渔利，从不主动上战场拼命，而且随时计算着利益得失准备逃跑和投敌。如果让他去反抗公司肯定会背刺我们！只要你协助我当上尼安会会长，我第一个就清算海盗组！”
“……好吧，你让我考虑一下。”
“有什么条件尽管向我提！”罗森堡最后叮嘱道，“如果乔治跟你联系，你绝对不可以作证说亚历山大会长死在那天晚上，我已经制造了会长传位给我的视频，只要你不戳破并且给我暗中支持，我就能跟你齐心协力打倒公司！”
果然在罗森堡之后，乔治也把电话打到了少主办公室，意思跟罗森堡差不多，无非是想让秦剑丹支持他当新会长，许诺尼安会从此跟夜龙会世代友好云云……
秦剑丹敷衍了他一段时间以后笑着挂上了电话。
尼安会现在的情况就好像两个儿子在争夺家产，罗森堡和乔治都希望秦剑丹说出有利于己方的证词。
“风间，你怎么看？现在尼安会实力遭到重创，三大组长为了争权彼此不合。夜龙会是应该趁这个机会把尼安会彻底消灭，还是应该跟尼安会合作先扳倒公司呢？”
风间在喂秦剑丹果冻的时候也会偶尔自己吃一口，她有些站累了就直接坐到了秦剑丹腿上。喂果冻的动作在继续。风间的眼镜片反射出秦剑丹像饱睡婴儿一样舒展的眉头。
“少主心里明明已经有主意了，还是要向我确认一下吗？尼安会过于依赖天生异能，回避武术家这样的刻苦锻炼，他们的人才梯队早已跟夜龙会拉开距离。随着亚历山大的死亡，尼安会已经不再是夜龙会的对手了。公司的隐藏实力则高深莫测，我认为现在消灭尼安会这个潜在盟友不是好主意。”
秦剑丹点了点头，他不带半点情欲地从上方抚摸风间的银发，仿佛跟风间结成了互为母子和父女的关系。
“师父现在不能理事，但是想必他会跟你我得出一样的结论。如果要跟尼安会合作的话，你觉得我们应该支持谁继任会长？乔治、罗森堡还是其他人？”
风间的娇小体型坐在秦剑丹这个人肉椅子上非常妥当，对于秦剑丹的问题她想都没想就回答：“罗森堡是一个种族歧视魔怔人，乔治相对来说是一个正常人，但是我建议跟罗森堡合作。”
“噢，为什么呢？”
“公司非常强大。没有坚定的意志一定会屈服于公司的武力。乔治虽然比较容易相处，但是如罗森堡所说他只想卖禁药赚钱，本质上跟朱生智是同一种人。在乔治的带领下，就算尼安会一开始跟夜龙会共同反抗公司，也一定会中途变卦。”
“罗森堡则不一样。魔怔人有魔怔人的好处。他对于公司高层的仇恨和种族歧视是根深蒂固的，虽然罗森堡希望夜龙会跟公司一块完蛋，但这不影响他会在对抗公司的战斗当中出死力。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让罗森堡带领尼安会给我们当炮灰。”
秦剑丹不住点头：“不愧是风间，把敌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既然如此，我就再拉扯罗森堡和乔治一段时间，等竹杠敲得差不多了就表明立场支持罗森堡吧。”
左腕上的警报镯忽然剧烈震动起来。
“附近有亚空间入侵！？”
第631章 【049】疲兵之计和诱敌之计
警报镯震动，秦剑丹快速跑向相邻的警卫室，随后又走楼梯下到琳琳所在的监控室。当然，这个过程没有忘记把风间抱在怀里。
监控室顶灯在警报中闪烁红光，正在小睡的琳琳从沙发上弹起，由于起身迅速牵扯到左腿的旧伤而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赤脚冲到监控台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
“总部的大型警报器也侦测到了亚空间入侵，虎痴师兄和卫兵已经布置好了防御阵型。不管对方是谁都别想轻易在夜龙会总部干坏事！”
以忘忧为首，隔壁新监控室的情报侍女们也来避难。这是之前跟琳琳约定的章程。
风间在秦剑丹的臂弯里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少主可以把我放下了，你这样抱着我可能会影响战斗。”
秦剑丹把风间放到了琳琳空出来的沙发上。
“大家暂时留在这里不要离开，我会保护你们的。”
如果来者是韩天成，秦剑丹有很多话想要跟岳父谈。如果来者是其他滑稽鬼，也不排除会发生战斗。
因为亚空间的存在，来袭者可能突破虎痴师兄和卫兵的防御圈进入地下监控室。目前监控室的战斗人员不足，小夏带着四郎去边城特区闲逛，虽说不能指望他们俩提供多少护卫力量，毕竟比手无缚鸡之力的风间要强。
难道敌方得知师父病重，终于胆敢实行他们一直以来的计划了吗？如果使用亚空间突袭的不是滑稽鬼而是T部队，我一个人要在保护大家的前提下和对方战斗，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慕月和锐霜住在客人馆舍的6楼，虽然她们俩战斗力很强足以自保，但是和她们之间的相对距离还是存在隐患，得想办法让大家全住在一起才行。
在警务总长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下手的现在，瓦蕾和千星婆婆待在内城危机四伏，应该尽快让她们搬到东城来居住，协助我保护（量子）后宫啊！
秦剑丹做好了火力全开跟敌人战斗的准备，警报镯却在一段时间的震动之后恢复了平静，琳琳和忘忧手腕上的也是一样。
风间判断说：“可能是敌人发现我们做好了准备就撤退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一旦有情况就要快速聚拢到少主身边。”
警报镯的有效侦测半径是20米。秦剑丹打电话到客人馆舍601房间，确认慕月并没有侦测到亚空间突袭，看来对方始终游走于情报部附近，因为没找到机会而选择撤退。
秦剑丹通过警报镯的“群聊”功能把小夏叫了回来，小夏对于对方来而复返的奇怪行为立即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不好啦！对方一定是来秘密金库偷金条的！就在少主为了保护大家严阵以待的时候，25公斤一个的金条已经不知道被偷走多少了！赶快去检查一下吧！”
风间面无表情：“小姐的意思是，如果她有了亚空间异能一定会过来偷金条。虽然很丢人，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少主还是去检查一下金条是否有丢失吧。”
琳琳在监控台上切换屏幕内容，转移到了一个对准金库的摄像头。小山一样堆积的金条在镜头下流淌着蜂蜜般的光泽。
“哥哥，录像并没有任何异动。压力地板上方的重量也没有丝毫变化。我不觉得对方是来偷金条的，不过稍后我会去检查一下。”
小夏几乎要把眼睛贴到显示屏上，直至撞到鼻尖才停止靠近。
“这就是……这就是位于地下4层的秘密金库吗？我的梦想就是睡在用金条搭成的床铺上啊！”
“小姐请你醒醒，你确定金条床睡起来舒适吗？每次翻身都被金条缝夹肉的体验相当于定制酷刑吧。”
“哼，风间你这种没有追求的人只配睡贫穷的榻榻米！你能理解被沉重的黄金包围的那种安全感吗？就算是每天晚上都被夹咪咪我也愿意！”
风间双手合十做出佛教徒的祷告模样：“在睡梦当中死于金条塌方，还真是符合笨蛋的死法呢。小姐变成地缚灵以后请别忘了为大家看守金库。”
“别小瞧人啊！在金条砸下来的一瞬间我会用幻影替身术逃跑的！”
当天下午又发生了第2次亚空间警报，秦剑丹和慕月等人严阵以待，但对方仍然没有露面。
秦剑丹不禁皱眉；“不好，这是疲兵之计。《三国演义》电视剧里诸葛亮好像对曹操用过，就是入夜后反复擂鼓假装进攻，让曹军不敢睡觉。对方反复用亚空间触发警报又不进攻，就是想要让咱们神经衰弱啊！”
慕月考虑了一会，猫耳微微颤动，黑尾在靠近地面的高度划出警戒弧线。
“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之一是弄清楚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如果对方是公司派来的，目标可能是风间的胎儿，这个胎儿目前在忘忧的肚子里。你和忘忧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没有出现，说明对方可能没有战胜你的信心。尤其是有所准备的你。长此以往受到这种骚扰不是办法。不如今天晚上我和锐霜来保护忘忧，你躲在客人馆舍待命，先引诱对方出现再想办法。”
“这会不会有点危险啊？”
慕月笑了笑，指尖抚过腰间的左轮枪。
“反抗公司这条路原本就注定了不会安全。我可以用超视觉观察到亚空间窗口的大概位置，也可以用逆生穿甲弹穿透亚空间窗口。虽然我不想跟你比个高下，但是你面对亚空间敌人时要比我被动不是吗？”
秦剑丹承认老婆说的有道理。
“好吧，那今晚我就去客人馆舍休息，换成你和锐霜在少主办公室伏击敌人一旦发现情况我会火速赶来的！”
“嗯，你别忘了把小夏带过去。”
“诶？把她带过去做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她留在这里捣乱。琳琳说小夏总是忘不了秘密金库的事。虽然我有信心反制亚空间入侵，可是像小夏这种不可预测因素还是应该尽早排除。”
到了晚上，秦剑丹按照约定把小夏叫到客人馆舍601房间，红发女忍者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少主今晚打算……打算临幸我吗？我一定会专心奉仕，让少主忘记风间和警长的感觉的！”
秦剑丹一开始不愿意搭理小夏，他如雕像般伫立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观察总部内的动静。身后却传来衣料声，小夏褪去的衣物像凋零樱花般散落一地，最后只剩下黑色网眼衣和黑色网眼长袜。
“呋呋呋～别再忍了啊少主，你最近不是常常失眠吗？只要跟我快乐一番绝对能马上睡得跟死猪一样！风间的膝枕治标不治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