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第1333节

想想这么大的一份功劳要不能落在自己人的手中,白素贞这边,终究还是略有几分惋惜的。

是以在当下这样一个时间里,白素贞才会突然的朝慕容白发出如此一问出来。

耳听到白素贞这里的问话,慕容白自是立即就明白了白素贞的心思,忍不住便冲她苦笑起来,“师姐你啊,也实在是太过纯善了一些,真不知道师伯以往的时候,为什么不教你一些旁的东西。”

慕容白在言语中提及了黎山老母,虽是并没有太过不敬的地方,但到底也能听出几分隐隐的埋怨。

于是,白素贞立时就板起了脸,朝着慕容白冷声指责道,“无论师父那里如何安排,肯定都有她的用意在内,至少,师父是肯定不会害我的。你再这样说,我可要不高兴了。”

眼见到白素贞确实板起了脸,慕容白未加思索,急忙干脆利落的认错,“是我的错。”

随即,又接连哄了白素贞好一阵子,才哄得白素贞再次眉开眼笑起来。

然后,慕容白便又再接上方才未完的话题,在放缓了自身语调之后,朝着白素贞凝声说道,“相比于这世上的散修野妖,咱们真想要去天庭讨个一官半职的,实在算不得是什么难事。”

“唯有真正的天道功德,才是你我该追寻的东西,而不是这种由天庭敕封,往下界降妖的所谓功绩。”

慕容白笑着道,“罗浮山那位也不是外人,与我算是故交。”

“罗浮山的葛真人位居四天师之位,虽未经封神,乃是后天以凡人之躯成仙,但他与我家师尊的关系,还算亲密,自身又是玉帝身边的红人,想来也不会在意因为参与此局之后,所惹出的那些后续烦扰。”

慕容白轻笑道,“况且,只要罗浮山的人咬死了是来降妖的,佛门那里,又能讲些什么出来呢?”

“不过,就哑巴吃黄连罢了。”

原来,针对杭州城里愈演愈烈的掏心案,慕容白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份计划。

今时今日,因着慕容白已将所谓的家传宝刀献给了朝廷的缘故,自是没法儿再向当初对付那野松坡上的虎妖时一样,自己派人出手,去了结了对方。

所以,慕容白便想到了请外援上。

请西湖龙君出面,自然是见效最快,成效也最好的一个法子,毕竟论起在杭州城里的信仰,就近在咫尺,专司保一方水土平安的西湖龙君,即便算上老君佛祖,也是最有市场的几位仙神之一。

但因着四海龙族早就已不比当年,没有了太古时期的赫赫威势,西湖龙君虽是看重与慕容白之间的这份友谊,却也不愿意过多的沾染麻烦,他能同意慕容白,让慕容白以他的名义来引出能“救”慕容白性命的绛珠仙草,已算是一份不小的情分。

如果慕容白再要奢求其他,那可当真算不得是朋友所为。

于是,慕容白便只能将目光往其他地方去瞧,最终经过一番遴选,又在往罗浮山去了一封信以后,才有了现如今的这样一个方案。

请罗浮山的离衡长老,也便是当年曾与慕容白一起参与过屠蛟之战的离衡道人,来替杭州百姓解决这次的麻烦。

也当然了,在这封信中,慕容白当然不可能去提及什么佛门法海,反正,离衡道人借着此次的机会,在杭州城里大放光彩一回以后,必定能借此赢来一份不小的功果,等到将来,无论他是决定借着葛天师的举荐往天庭任职,又或者留在人间去争取下一任的罗浮掌门之位,都能为他提供不浅的助力。

所以,从事实上来讲,他们双方倒也都能称得上是各有所得了。

可以说,慕容白这整个的计划都很不错。

无论离衡道人如今的修为如何,无论他是否真的能打得过那掏心的妖魔,但只要他来了,因为他罗浮道派的名声,因为有慕容白在的缘故,满城百姓,任谁也不会觉着,凭罗浮山来的离衡道人,会杀不了区区一个掏心而食的小妖。

依着慕容白的计划,此时此刻,离衡道人应当已经踏足在了往杭州城来的路途上。

可偏偏,有一件事情,在罗浮山这里发生了偏差。

以至于慕容白的整个计划,却也在慕容白眼下还尚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然发生了一个极大的偏差……

第1335章 离衡道人

第1335章

数百年光阴过去,昔年本就已有了不凡修为的离衡道人,如今也已有了天仙程度的修为,成为了罗浮道派的门中长老,中流砥柱。

但对于当年慕容白持剑斩除恶蛟时的场面,即便这样长久的时光过去,即便离衡道人如今的修为也可以轻松斩杀了那种程度的妖魔,可对于那时的景象,离衡道人却依然迟迟无法忘怀。

是以,在突然接到慕容白这么一位“故人”的书信以后,离衡道人这里,却还是略微有几分欢喜的。

不过,因着这几日刚好是端午前后,作为道门大派,罗浮山上刚刚才举办过一场法会,是以在离衡道人接到这封飞符传信的时候,于他这里,却还有另一位多年的老友在旁。

“什么人的书信,竟让你瞧了后这样欢心?”

离衡道人的这位朋友,是个红衣负剑,飒爽英姿的高佻丽人。

当离衡道人接到书信之时,他们两人正在罗浮山顶的一处凉亭下品茶闲聊,此时眼见到离衡道人在接到书信以后,难得的于面上显露出了如此一份浅浅的笑容,她不由得便朝着离衡道人开口问询了起来。

女子挑起眉头,看向离衡道人的眼光里,带出些许的揶揄,“这些年来,你可一直都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你这罗浮高足,练得是佛门的那套功诀呢,当真是无趣的很。”

原来,离衡道人这些年来因着发觉自身的修行已到了瓶颈,便开始专修道门上善若水的清静之道。

虽说佛道同源,但在当下佛道之争越演越烈的大环境下,若是其他什么人说,离衡道人所修的功诀乃是佛门的禅功,必然要因此而引来离衡道人的好一番斥责。

也就是女子与他早已是数百年的友人,且离衡道人深知眼前这位红衣丽人的脾气,知道如她们这些个蜀山剑修从来都是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不会存有旁的什么念头。

是以,对于女子的言语,离衡道人只是摇头失笑一声,便没有再过多去追究什么。

而是顺势转了话头,指着此刻持在手里的书信,笑着朝面前的红衣女子问道,“你还记得当年那位王道友么?”

离衡道人的这声问,使得红衣女子的眉头一跳,心中生了些不敢置信的猜测。

随即,她抬眼往离衡道人这里看了过来,自口中沉声问道,“哪个王道友?”

离衡道人缓声答道,“南海之滨,食人恶蛟。”

离衡道人的回答,使得红衣女子立时便失声惊叫起来,道了句,“果真是他?!”

随即,更直接从座上站起了身,瞧她此刻的模样,再看她盯住离衡道人手上那封符信时的热切模样,显然,这位红衣女子眼下,是很想要瞧一瞧这封符信里的具体内容的。

原来,这位红衣负剑的女子,便正是蜀山鸢霖。

她的心思基本都在剑上,又或者说,蜀山的人,其实鲜有不将心思放在剑上的时候。

要知道,蜀山剑派的弟子门人只在入门后的第一天便会学到一句话,诚于剑,方可极于剑。

是以,除去门中的师长以外,鸢霖在这世上的朋友其实并不算多。

可因为与她已有过数百年交情的离衡道人恰巧能算一个,故而,此次当罗浮道派要举办法会的时候,正巧在南海练剑的鸢霖,才会受邀前来罗浮山观礼,并在法会结束以后,又留在山上,陪着离衡道人坐而论道,互相印证修行。

但相比于离衡道人,昔年曾与鸢霖有过不少纠葛的慕容白,显然在她的心里更能占据一些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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