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蜜姐在看工作室，”蔡卓言看着杨蜜兴奋的样子，“她想让我做第一个签约艺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张扬的声音：“好啊，需要我过去看看吗？”
“不用了，我们看完就回去。”蔡卓言挂了电话，杨蜜已经走到她身边。
“张扬没反对吧？”
“没有，他说支持我。”
杨蜜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就对了，女人就要有自己的事业。”
工作室签约仪式那607天，杨蜜请了很多媒体，蔡卓言穿着张扬挑的白色西装裙，站在台上有些紧张。
“别紧张，”杨蜜握紧她的手，“等下记者提问，我来应付。”
果然，记者的问题很快转向张扬：“蔡小姐签约新工作室，张扬先生怎么看？”
蔡卓言下意识看向台下的张扬，他穿着深色西装，对她微微点头。
“我支持她的任何决定，”张扬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无论是作为投资人还是……”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着台上的蔡卓言：“还是作为男朋友。”.
151：直播连线事故！俯身时领口滑出深 V 弧度
台下响起善意的笑声，杨蜜趁机举起合约：“谢谢大家关注，以后阿Sa就是我工作室的台柱子了！”
签约仪式结束后，杨蜜拉着蔡卓言去庆祝，张扬则被一群制片人围住。
“看到没，”杨蜜递给她一杯红酒，“张扬看你的眼神，简直要把你吞下去了。”
蔡卓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张扬正端着酒杯，目光果然一直追随着自己。
“蜜姐，谢谢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杨蜜挑眉，“以后好好拍戏，给我赚大钱。”
这时，刘一菲走过来，手里拿着香槟：“恭喜两位，工作室开张大吉。”.
“谢谢刘老师，”蔡卓言接过她递来的名片，“这是我的新名片。”
刘一菲看着名片上的新头衔，笑了笑：“恭喜。”
晚上回到家，蔡卓言发现张扬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个礼盒。
“这是々」 ？”
“恭喜你签约新工作室，”张扬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蜜姐说你喜欢蝴蝶元素。”
蔡卓言看着项链上灵动的蝴蝶吊坠，眼眶有些发热：“张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张扬替她戴上项链，“蜜姐上个月就跟我商量了。”
蔡卓言愣住了，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给你个惊喜，”张扬握住她的手，“喜欢吗？”
“喜欢，”蔡卓言点头，“可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
“傻瓜，”张扬打断她，“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就是大老板了，蔡总。”
蔡卓言被他逗笑了，靠在他怀里：“才不是，我永远是你的阿Sa。”
工作室开张后，蔡卓言的工作更加忙碌，杨蜜给她接了很多资源，其中包括一部大制作电影的女主角。
“这个角色很适合你，”杨蜜把剧本递给她，“导演是张毅谋级别的。”
蔡卓言翻开剧本，看到男主角的名字时愣住了：“刘一菲也参演？”
“对啊，”杨蜜点头，“她演女二号，你们又能合作了。”
蔡卓言看着剧本，心里有些复杂，张扬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皱着眉头的样子。
“｀ ～怎么了？”
“蜜姐给我接了个新戏，”蔡卓言把剧本递给他，“刘一菲也演。”
张扬翻看了一下剧本，语气平静：“挺好的，你们合作过，有默契。”
“可是……”蔡卓言欲言又止，上次的情愫还埋在心底。
“没有可是，”张扬合上剧本，“好好拍戏，其他的别想太多否。”
电影开机发布会上，蔡卓言和刘一菲(王的赵)作为男女主角站在一起，杨蜜坐在台下微笑。
“这次饰演一对情侣，有什么感想？”
刘一菲拿起话筒，目光落在蔡卓言身上：“很期待和蔡老师再次合作。”
蔡卓言接过话筒，感觉到刘一菲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我也是。”
发布会结束后，杨蜜走过来，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好好合作，争取拿个最佳CP奖。”.
152：深夜房车内的奇怪动静
刘一菲笑了笑，蔡卓言却有些尴尬，张扬适时地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准备好了吗？下午还有定妆照。”
“嗯。”蔡卓言点头，跟着张扬离开时，感觉到刘一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
定妆照拍摄现场，蔡卓言穿着华丽的戏服，刘一菲的古装扮相也十分惊艳。
“两位靠近一点，”摄影师调整镜头，“对，眼神交流一下。”
蔡卓言看着刘一菲的眼睛，想起上次杀青宴上她的告白，心跳有些加速。
“咔！”摄影师放下相机607，“完美！”
刘一菲立刻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裙摆：“蔡老师，你刚才眼神很到位。”
“谢谢。”蔡卓言避开她的目光，张扬递过披风：“先披上，别着凉。”.
晚上收工后，杨蜜约蔡卓言去吃火锅，张扬因为有应酬没来。
“今天拍摄怎么样？”杨蜜涮着毛肚，“听说你和刘一菲很有默契。”
“还好吧。”蔡卓言低头捞着豆腐。
“别不好意思，”杨蜜挑眉，“我都听说了，上次她还跟你告白了？”
(aedi) 蔡卓言差点呛到，咳嗽了几声：“蜜姐，你听谁说的？”
“圈内就没有秘密，”杨蜜递给她一杯酸梅汤，“不过你放心，张扬都知道，他让我别告诉你，怕你有压力。”
蔡卓言愣住了，原来张扬什么都知道：“他……”
“他说只要你开心就好，”杨蜜夹了块肥牛给她，“这样的男人，上哪找去？”
蔡卓言看着碗里的肥牛，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张扬一直都在默默守护着她，包容着她的一切。
回到家时，张扬已经回来了，正在客厅看文件。
“回来了？”他抬头看她，“蜜姐没灌你酒吧？”
“没有，”蔡卓言坐在他身边，“张扬，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张扬放下文件，握住她的手：“知道什么？”
“刘一菲的事……”
“嗯，”张扬点头，眼神温柔，“但是我相信你。”
保姆车停在艺术区画廊门口时，杨蜜正对着手机屏幕挑眉。
“张扬居然主动约我吃饭？”
她把手机递给副驾驶的蔡卓言，聊天界面停在张扬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今晚七点，‘浮光’餐厅，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对阿Sa的照顾。”
蔡卓言看着消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安全带卡扣：“他说是感谢你。”
“得了吧，”杨蜜推开车门，红色风衣在秋风中扬起，“你家张扬那冰山脸，会突然想起来感谢人？”
画廊内灯光柔和，蔡卓言看着墙上抽象画，忽然想起上周张扬陪她看画展时，指着一幅蓝色调作品说：“像你穿蓝色礼服的样子。”
“阿Sa，”杨蜜在一幅泼墨画前停下，“你说张扬是不是有事求我？”
“能有什么事？”蔡卓言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工作室最近挺顺利的。”
杨蜜转身看她，眼神锐利：“他该不会是想打探我对你有没有‘非分之想’吧？”
蔡卓言差点笑出声，想起上次杀青宴刘一菲醉酒告白，张扬连夜调阅监控确认她安全。
“浮光”餐厅的侍应生领着张扬走到窗边卡座时，杨蜜正转着高脚杯里的香槟.
153：试衣间内：小心别被听到了
“张总今天怎么有空请我吃饭？”她挑眉看着他脱下风衣，“阿Sa呢？”
“她在剧组补拍镜头。”张扬替她拉开椅子，“菜单上的黑松露意面，是阿Sa说你喜欢的。”
杨蜜接过菜单的手顿了顿，指尖划过“黑松露”三个字：“她还记得？”
“你替她挡过三次狗仔，”张扬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有次淋了雨发烧，是你开车送她去医院。”
侍应生送来餐前面包，杨蜜咬了口法棍，忽然笑了：“所以张总今天是来‘审查’我的？”
“审查什么？”张扬切着鹅肝，语气平淡。
“审查我对阿Sa有没有别的心思啊，”杨蜜放下刀叉，身体前倾，“毕竟刘一菲那事……”
张扬抬起头，窗外的霓虹映在他眼底：“我相信阿Sa，也相信你。”
餐后甜点端来时，杨蜜看着张扬推过来的焦糖布丁，忽然叹气：“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
“羡慕什么？”张扬递过小勺。
“羡慕你看阿Sa的眼神，”杨蜜舀起一勺布丁，“不像我，谈过三次恋爱，每次都被说-‘太强势’。”
张扬看着她突然黯淡的眼神，想起蔡卓言说过杨蜜把工作室钥匙藏在高跟鞋里，却在母亲生病时躲在楼梯间哭。
“阿Sa说你去年生日，一个人在工作室改策划案到凌晨。”
杨蜜的勺子停在半空，随即笑了：“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教她怎么怼黑粉，”张扬擦了擦嘴角，“用的是你当年怼某导演的金句。”
走出餐厅时，杨蜜看着张扬替她叫来代驾，忽然开口：“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约我。”
“哦？”张扬替她拉开车门。
“你是想让我知道，”杨蜜坐进车里，仰头看他，“你对阿Sa有多上心，让我别打她主意，对不对？”
张扬弯腰看着她，路灯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我只是想谢谢你。”
代驾发动车子时，杨蜜从车窗探出头：“喂，张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