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回房间吧。”蔡卓言对张扬说。
“我和你一起。”张扬扶着刘一菲的胳膊，却被她甩开。
“我自己走。”刘一菲推开他，却差点摔倒。
蔡卓言连忙扶住她，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
“刘老师，你喝太多了。”
刘一菲看着蔡卓言，眼神迷离：“阿Sa……”
这是她第一次在私下这样叫她。
“我在。”蔡卓言的心猛地一跳。
“为什么……”刘一菲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不是我……”
蔡卓言愣住了，她看着刘一菲痛苦的神情，忽然明白了什么。
张扬走上前，扶住刘一菲的另一只胳膊：“先送她回房间。”
刘一菲的房间里，蔡卓言帮她脱掉高跟鞋，张扬拿来湿毛巾擦拭她的脸。
“为什么……”刘一菲抓着蔡卓言的手，“为什么你身边已经有他了……”
蔡卓言的心跳得飞快，她看着刘一菲眼中的泪水，心里五味杂陈。
张扬放下毛巾，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们。
“刘老师，你喝醉了。”蔡卓言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
“我没醉！”刘一菲提高了声音，“我喜欢你，阿Sa……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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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刘一菲的哭泣声。
蔡卓言呆呆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张扬走上前，轻轻掰开刘一菲的手：“刘老师，你需要休息。”
他将蔡卓言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 ...... 0
蔡卓言点点头，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蔡卓言坐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刘一菲的话。
“我喜欢你，阿Sa……很久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方面是自己深爱的张扬，另一方面是自己欣赏并逐渐产生好感的刘一菲。
“叩叩叩。”门铃响了。
蔡卓言打开门，看到张扬站在门口，脸色凝重。
“刘老师怎么样了？”
“睡着了，”张扬走进来，坐在她身边，“阿Sa，你……”
“张扬，”蔡卓言打断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张扬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你没有做错什么，这不是你的错。”小.
144：红毯高跟鞋卡裙摆！
“可是……”蔡卓言靠在他怀里，“我好像……也对刘老师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张扬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你只是欣赏她，对吗？”
蔡卓言没有回答，心里却清楚，那不仅仅是欣赏。
接下来的几天，蔡卓言刻意回避着刘一菲，而刘一菲也没有再来找她。
电影首映礼上，两“五九零”人作为双女主站在台上，却显得有些疏离。
“两位在电影中的默契合作，是怎么培养的？”
刘一菲拿起话筒，声音平静：“全靠导演的指导和蔡老师的配合。”
蔡卓言接过话筒，看着台下的张扬，深吸一口气：“刘老师是非常优秀的演员，和她合作很愉快。”
首映礼结束后，刘一菲没有参加庆功宴，提前离开了。
蔡卓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在想什么？”张扬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果汁。
“没什么。”蔡卓言接过果汁，“我们走吧。”
回到酒店，蔡卓言收到刘一菲的微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蔡卓言看着微信，久久没有回复。
张扬走到她身边，看到屏幕上的消息，沉默片刻后说：“如果你想去找她，就去吧。”
蔡卓言惊讶地看着他：“张扬，你……”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张扬握住她的手，“去吧，把话说开了，对你们都好。”
蔡卓言看着张扬眼中的理解和包容，点了点头。
刘一菲的房间门打开时，她的眼睛红肿着。
“阿Sa……”
“刘老师，”蔡卓言走进房间，“我们谈谈吧。”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无话。
“对不起，”刘一菲先开了口，“我不该在杀青宴上那样说……”
“没关系，”蔡卓言打断她，“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刘一菲抬起头，眼中带着期待。
“我很欣赏你，也很喜欢和你相处，”蔡卓言深吸一口气，“但是，我已经有张扬了，我很爱他。”
刘一菲的眼神黯淡下去，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了。”
“但是，”蔡卓言看着她，“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做朋友吗？”
刘一菲看着蔡卓言真诚的眼神，点了点头，眼泪却再次流了下来0 ....
“嗯，我们还是朋友。”
蔡卓言伸出手，轻轻抱住了她。
“谢谢你，一菲。”
“谢谢你，阿Sa。”
走出刘一菲的房间，蔡卓言看到张扬站在走廊尽头等她。
“谈好了？”
蔡卓言点点头，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嗯，谈好了。”
张扬笑了笑，将她揽进怀里：“那就好。”
两人并肩走在走廊上，蔡卓言靠在张扬怀里，心里终于平静下来。
“张扬，”她忽然说，“谢谢你。”
“谢我什3.8么？”
“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
保姆车停在电影节红毯入口时，蔡卓言的指尖反复摩挲着礼服手包的链条。
“刘老师的团队说她堵车了。”
陈子涵敲了敲手机屏幕，抬头看向后座的蔡卓言和张扬。
“红毯还有十分钟开始，来得及吗？”.
145：剧本围读会走光？
张扬替蔡卓言理了理香槟色礼服的肩带，语气平静：“让司机去主入口等，我们先下车。”.
车门打开的瞬间，闪光灯如潮水般涌来。
“蔡卓言！看这边！”
“听说你和刘一菲将合作新电影，是真的吗？”
蔡卓言挽着张扬的手臂踏上红毯，余光瞥见不远处刘一菲的保姆车正疾驰而来。
“是有这个计划。”她对着镜头微笑，感觉到张扬的手臂轻轻收紧。
刘一菲的白色礼服裙在红毯另一端停下，她提着裙摆小跑几步，恰好站到蔡卓言身侧。
“抱歉来晚了。”她微微喘气，发间的钻石发饰在灯光下闪烁。
张扬松开蔡卓言的手臂，04退后半步：“没关系，刚到。”
红毯采访区，记者的问题突然转向刘一菲：“刘老师，之前网传你对张扬有意思，是真的吗？”
蔡卓言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看向刘一菲。
“网传消息不可信。”刘一菲的笑容依旧清冷，“我和张总只是工作关系。”
张扬上前一步，将蔡卓言护在身后：“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是电影节，还是多关注作品吧。”
宴会厅内，蔡卓言看着刘一菲独自坐在角落，手中的香槟几乎没动。
“不去打个招呼？”张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递过一杯果汁。
“她好像不太开心。”蔡卓言接过果汁，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
“去陪陪她吧，”张扬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去和制片人聊几句。”
蔡卓言端着果汁走到刘一菲身边，她甚至能闻到对方发间淡淡的松木香。
“刘老师，怎么一个人坐着？”
刘一菲抬起头，眼底有不易察觉的疲惫：“有点累。”
蔡卓言在她身边坐下，看着舞池中旋转的人群：“刚才记者的问题……你别放在心上。”
“习惯了。”刘一菲转动着香槟杯，“只是觉得很无聊。”
蔡卓言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忽然想起上次她扭伤脚踝时，也是这样落寞的神情。
“其实张总他……”
“我知道，”刘一菲打断她，声音很轻，“他对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