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现代剧的剧本，”
刘一菲忽然说，“缺两个女主角，要不要一起看看？”
蔡卓言惊讶地看向她。
“真的吗？”
“嗯，”
刘一菲点头，眼中带着笑意，“就当是我们的下一个‘尘缘劫’。”
张扬端着酒杯走过来，听到最后一句时挑眉。
“聊什么这么开心？”
“在说下一部戏，”
蔡卓言抬头看他，“刘老师说有个现代剧，缺两个女主角。”
张扬看向刘一菲，举杯示意。
“听起来很有意思。”
刘一菲回以微笑，举起果汁杯。
“确实很有意思。”
宴会结束后，蔡卓言和张扬走在海边栈道上。
“其实刘老师人很好，”
她看着脚下的浪花，“只是不擅长表达。”
“嗯，”
张扬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蔡卓言停下脚步，看着他。
“张扬，爷爷怎么样了？”
“好多了，”
张扬替她拢了拢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过段时间带你去看他。”
蔡卓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个贝壳。
“这个给你，”
那是上次和刘一菲在礁石区捡到的，形状像颗心，“留作纪念。”
张扬接过贝壳，指尖触到她温暖的指尖。
“好，”
他将贝壳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口袋，“我会好好收着。”
两人并肩走着，海浪声温柔地拍打着栈道。
“张扬，”
蔡卓言(李诺的)忽然开口，“下一部戏，你还会是投资人吗？”
张扬停下脚步，看着她，眼中映着远处的星光。
“当然。”
他说，语气坚定，“只要是你演的戏，我都会在杠。”
蔡卓言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嗯。”
夜戏的人工降雨淅淅沥沥落在仿古街道，刘一菲饰演的仙宗弟子正持剑旋转，衣袂翻飞间脚踝突然发出“咔嚓”轻响.
137：凌晨三点敲房门：姿势不对我来调
“咔！”导演的喊停声几乎同时响起。
蔡卓言提着裙摆跑过去时，见刘一菲单脚跪在青石板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刘老师！”.
她蹲下身想扶，却被刘一菲抬手制止。
“别碰，”她咬着牙吸气，“好像扭到了。”
张扬拨开围上来的场务，蹲在刘一菲面前，指尖轻触她肿胀的脚踝。
“能站起来吗？”
刘一菲摇头，睫毛上挂着雨水和汗珠。
“武指老师，”张扬抬头，“拿护具和冰袋，通知房车开过来。”
蔡卓言撑开伞遮在刘一菲头顶，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湿了她的戏服袖口。
“很疼吗？”
590 刘一菲别过脸，声音发紧：“还好。”
张扬忽然蹲到她身前，背对着她：“上来。”
刘一菲愣住了，雨水顺着她湿透的发丝滴落，打在张扬笔挺的西装肩上。
“张总，我自己可以……”
“别废话，”张扬的声音不容置疑，“蔡卓言，搭把手。”
蔡卓言连忙扶住刘一菲的胳膊，帮她趴在张扬背上。
“冒犯了。”刘一菲的呼吸拂过张扬后颈，带着雨水的凉意。
张扬起身时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膝弯，脚步沉稳地走向停在巷口的房车。
蔡卓言举着伞跟在旁边，看着刘一菲埋在张扬肩窝的侧脸，心里忽然有些异样的酸涩。
“伞往自己那边挪挪，”张扬侧头，“别淋湿了。”
刘一菲在他背上动了动，低声说：“蔡老师，谢谢你的伞。”
“不客气。”蔡卓言把伞往中间靠了靠，雨水却打湿了她半边肩膀。
房车内部开着暖气，张扬将刘一菲放在沙发上，武指老师立刻递上冰袋。
“冷敷十五分钟，”张扬接过冰袋，用毛巾裹好，“之后换热敷。”
刘一菲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
“麻烦张总了。”
“举手之劳。”张扬将冰袋敷在她(aedi)脚踝上，“蔡卓言，去拿条干毛巾。”
蔡卓言从衣柜里拿出毛巾，递给张扬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谢谢。”张扬接过毛巾，替刘一菲擦去脸上的雨水。
蔡卓言站在一旁，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心里的酸涩感越来越强，却又说不出缘由。
“刘老师，”张扬擦完脸，“明天的打戏恐怕要停了。”
刘一菲蹙眉：“会影响拍摄进度吗？”
“我会让编剧先调整剧本，”张扬站起身，“你安心养伤。”
他转身对蔡卓言说：“你先送刘老师回酒店，我去跟导演商量改戏的事。”
“嗯。”蔡卓言点头，看着张扬离开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酒店电梯里，刘一菲靠在轿厢壁上，忽然开口：“蔡老师，你是不是不高兴？”
蔡卓言一愣：“没有啊，刘老师为什么这么说？”
“你从片场出来就没怎么说话。”刘一菲看着她，“是不是觉得我给剧组添麻烦了？”
“怎么会！”蔡卓言连忙摆手，“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伤。”
刘一菲笑了笑，那笑容在电梯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138：吻戏NG18次，导演喊卡也没用！
“其实我知道，”她轻声说，“张总对你很好。”
蔡卓言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电梯门打开时，她连忙扶住刘一菲：“刘老师，小心台阶。”
刘一菲的房间在八楼，蔡卓言刷卡开门，扶她~坐在床上.
“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麻烦了，”刘一菲拉住她，-“陪我坐会儿吧。”
蔡卓言坐在床边，看着她肿胀的脚踝，忽然想起张扬刚才替她敷冰袋的样子。
“蔡老师，”刘一菲忽然说，“你和张总是怎么认识的？”
蔡卓言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我刚进扬天娱乐的时候，是张总签的我。”
“他一定很欣赏你。”刘一菲的目光落在自己受伤的脚踝上，“不像我，总是给人添麻烦。”
“刘老师，你别这么说，”蔡卓言连忙安慰她，“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
刘一菲抬起头，看着蔡卓言：“可是我听说，张总为了你的戏，连家里的事都放下了。”
蔡卓言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想起张扬之前临时离开剧组，原来是家里有事。
“刘老师，你……”
“我没有别的意思，”刘一菲打断她，“只是觉得，张总是个很可靠的人。”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蔡卓言起身开门，看到张扬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张总？”
“我让厨房炖了排骨汤，”张扬走进来，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刘老师，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张总。”刘一菲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感激。
张扬走到床边，检查她的脚踝：“肿消了点，晚上睡觉把脚垫高。”
他打开保温桶，盛了碗汤递给刘一菲：“趁热喝。”
蔡卓言站在一旁，看着张扬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的酸涩感渐渐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
“张总，你也喝一碗吧。”刘一菲把汤碗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