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问:“那有什么区别?”
“简悦强他们拿的是下级爵士,既KT,属于名誉爵士。”
“而太公这一个,可是爵级大十字勋章!”
“知不知道有多难得?”
这人明显非常懂行,直接吸引了一票人的注意力。
“扑街,赶紧啦。”
“好饭不怕晚嘛!”
这人就说道:“贺东知不知道?”
“痴线,谁不知道南国首富?”
“他当年富甲天下,又跟洋行关系极好,汇丰对他的贷款甚至不限制额度。”
“就这种人,他也没拿到大十字勋章,而是下一层的司令勋章,也就是KBE!”
“挑!”
这么一讲,再糊涂的人都已明白这勋章到底有多难拿了!
贺东什么人?
华人中,第一个被港府特例可以在太平山盖房子的人!
北洋时期,其甚至还出面调停过军阀混战!
虽然该家族目前有点衰落,但是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只说一个,目前濠江赌王贺新,不过是贺东家族的偏支…
众人呆呆的看着披上斗篷的陆文东:“太帅了!”
“当前,本港就这一个获得大十字勋章的华人。”
一群人满面红光。
虽然这星章并未戴在自己身上,但是呢,只要看一看,总感觉精神百倍。
“想不到救个人竟然就可以拿到大十字勋章。”
“你是不是有毛病?”
“还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这是救一个人就能够拿到的么?”
“还不是因为太公杀…”
“你疯了?”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便立马被身边人捂住嘴巴警告:“就你聪明。”
“收声啦。”
“哈哈哈。”
陆文东看一眼胸口佩戴的星章,共有八块页,内有一绯红色圆环。
竟然不是黄金打造的!
失败!
他微微一笑:“多谢王室,多谢阁下。”
“其实我们乡下民风淳朴,这看到人落难啊,总是要搭手救一把。”
麦理浩说道:“大Sir太谦虚了。”
没有错,麦理浩当前也就是英帝国爵级大十字勋章(G.B.E.),比陆文东还低一级。
老实说,他在接到王室的电报时,是有点懵圈的。
“不说这个。”
陆文东转身:“既然来了,今天我们就高高兴兴喝一场酒。”
他这一回身,后面的人便看的清清楚楚。
八块页的星章!
我滴个乖乖!
尤其是简悦强,他朝思暮想就想搞到这个东西。
有了这个,以后不管去哪里,只要是联邦体系之中,大家都得认可。
想不到竟然被陆文东捷足先登。
一时间,这心如刀割,真想冲上去把这枚星章抢过来,然后扣在自己胸口上。
“阁下。”
等麦理浩走近,简悦强便赶紧打招呼,而后解释:“我带我这逆子来向大Sir赔罪。”
麦理浩含笑点一下头,他心中一沉,连简悦强这种老牌资深的华人代表都不得不向陆文东低头。
此人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最要命的是,他跟简悦强等人完全不一样。
简悦强他们是银行世家,影响力要完全依附港府。
而陆文东则是新界原居民,背后是大票的乡人,根深蒂固啊!
第271章 我们港九工团总会上下二十万人,怕陆文东?
陆文东被英王室敕封大Sir的消息就好像是强心剂一样,打的陆系相关人马是嗷嗷叫,外面的人则人仰马翻。
元朗屏山、上水粉岭围等地,缟素长挂。
尤其是屏山,几乎可以说是家家白事。
一时间愁云惨淡!
“陆贼欺人太甚!”
屏山某民宅内,一群人聚在一起,个个神情悲忿。
“死了这么多人,伤了这么多人,还要赶走我们,还要夺走我们的田地。”
“听说昌仔那个二五仔直接把元朗墟抵押给了陆贼。”
“背祖忘宗。”
“现在港府不闻不问,条子也不敢管。”
“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不能由着陆贼就这样欺虐我们。”
一群人义愤填膺。
只是,也有人不得不提出:“陆贼连丘八们都敢杀。”
“我听说废车场的那票人也被陆贼的人屠了个干净。”
“这人简直就是杀人魔王。”
“八大王都没的他这么狠。”
“问题是,太公安排的那么好,都被他反掌平定,我们能怎么办?”
“当然不能跟邓林这老糊涂一样。”
“什么年代了,还打打杀杀?”
现在这些人别说对陆文东有意见,对死去的邓太公也是一肚子火。
“都是那老家伙!”
“什么鸿门宴,鸿门宴,我鸿门宴他个头啊。”
一群人破口大骂,好半响才又转向讨论陆文东。
“动武是肯定不行了。”
想起当时八乡古庙的惨状,一群人不寒而栗。
那当空的木排,所到之处,任何勇士都成了一滩烂泥。
在这种巨力面前,什么信心都要化为乌有。
“对,不能动武。”
“那就动文的?”
一群人又愁眉苦脸:“陆文东有钱有势有人,港府到现在都没有吭声,说明根本不想管我们的事情。”
“求告无门啊。”
“痴线!”
这人讲道:“找港府找警队肯定都不行。”
“但是,我们可以找法院啊。”
“法院?”
一群人呆住。
“七婶家的成才是大状,我已经问过他了。”
“成才说,法院司法独立,并不受港府管辖。”
“如果我们一纸诉状投到法院,就可以向世人揭开陆贼的真面目。”
“但是。”
马上有人反驳道:“打官司要钱啊,要是陆贼跟我们拖着可怎么办?”
“你是不是傻?”
“我们邓氏没钱吗?”
“一人凑一点,随随便便都可以凑个几百万出来,打不起官司吗?”
“他越拖,真相就暴露的越久,他名声就越差啊。”
“这个叫什么?”
“叫什么?”
“爱叫什么叫什么。”
“靠!”
“总之,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港岛法院不接,我们就直接一纸诉状投到伦敦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