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杀,我开局化身红衣索命 第11节

  心空大师能感觉到身体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后面的恶诡想要把他体内的厉诡活生生拽出来,那种产子般的痛楚使得他呼吸都要痉挛了!

  就这样,他还是不敢有丝毫停留!

  这个诡太狠了!

  他能听到自己的厉诡被那只手抓住身体,然后用嘴啃咬,一丝一丝地咬下其魂魄,嘎吱嘎吱的咀嚼声,简直和阎王催命似的!

  几分钟后。

  心空大师察觉到恶诡散去,来到山外。

  他这才敢喘息几下,查看体内厉诡的现状。

  下一秒。

  他被体内厉诡的样子惊骇了。

  只见在江城都算得上凶猛的厉诡,现在苟延残喘,半个身子都被咬掉,气息奄奄的样子,让他看着极为心疼!

  这下算是亏到家了!

  “乌司卿你个狗东西,老衲和你没完!”

  心空大师当即怒骂道。

第11章 整个江城,谁都保不了他!

  当晚。

  心空大师心惊胆战地连夜跑回了般若寺。

  生怕恶诡在身后追踪他。

  跑的时候连形象也顾不上了。

  血迹斑斑的衬衣,满头的汗水,脸颊像是难产般扭曲。

  和平日里那个淡然慈悲的他截然不同。

  跑回寺庙的他还在不断怒骂着。

  直到乌司卿惶恐地站在他面前。

  心空大师嘴巴一直没停!

  “大师,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厉诡究竟有无去除?”

  “你就算这么骂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乌司卿不解的话语之中夹杂委屈。

  他还在家等待好消息时。

  突然收到手下禀告,说有人看到心空大师裸奔回寺庙了。

  一刻也不敢耽搁。

  他连忙开车来到了般若寺中。

  转头就看见心空大师出口成脏。

  把他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个遍。

  此时,心空大师余怒未消,接过一旁沙弥递来的毛巾擦拭身体。

  边擦他边冷笑道:“好好好,老衲算是看错人了。”

  “本想帮你去除恶诡,可你竟然合谋厉诡迫害老衲。”

  “要不是老衲跑得快,说不定就被那恶诡活吞了!”

  “哼!慧能还尸骨未寒呢。”

  这话。

  听得乌司卿心里咯噔一下!

  他什么时候合谋厉诡迫害人了?

  要说想要去除厉诡,他比谁都迫切!

  再说和般若寺无冤无仇!

  就连唯一的染血级诡器都能奉上!

  又怎会迫害心空呢?

  “大师.无论如何,哪怕厉诡被您重伤,没有完全去除,我乌家的诡器也照常奉上!”

  乌司卿没搞懂,索性心一横,直接忍痛割爱道。

  和般若寺的关系不能交恶。

  不然他乌家在江城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说着。

  他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保险箱,想要递给心空大师。

  未曾想!

  心空大师见此一幕,眼瞳中浮现出的不是惊喜。

  而是深深的恐惧和畏怯!

  他像是应激的猫一般,当即差点没坐稳摔下。

  同时手挥得飞快,看似对诡器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谁要你的诡器!!!”

  “快拿走,快拿走!”

  “老衲和你乌家无冤无仇,为何要祸水东引,不要欺人太甚!”

  心空大师离乌司卿和诡器隔开了距离。

  惶恐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佛珠。

  仿佛染上诡器的气息就会遭遇不幸。

  他在害怕。

  要是大荒山的诡异以为他收了乌司卿的诡器,所以和他们有关系怎么办?

  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乌司卿闻言错愕地低下头看了一眼。

  是诡器没错啊!

  “大师,这是真的诡器,绝对不存在造假的可能!”

  “您这是怎么了,要不我把保险箱放您脚下?”

  没想到,心空大师见状也不装了。

  他一脚将装有诡器的保险箱踢翻。

  然后眼瞳出现后怕和忌惮之色。

  “老衲警告你,老衲和你乌家没有任何关系!”

  “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人家是恶诡,但依然包括在这苍生之中,不许你胡作非为!”

  “要是再步步相逼,休怪老衲不客气。”

  心空大师威胁道。

  乌司卿难以相信地听着这些话。

  事到如今。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和尚怕不是被厉诡吓到,于是想要和他们洗清关系。

  恐怕厉诡根本没有受到伤害!

  收回保险箱,乌司卿如丧考妣,双腿都要吓软。

  原本就花白的头发,此时更是不断颤动。

  连心空大师都敌对不了的诡异!

  他难以想象。

  这种诡异怕不是出山之际。

  就会要了他们乌家所有人的命!

  “大师,我只问一件事,我乌家还有办法保命吗?”

  乌司卿绝望地站在原地道。

  “想保命?”

  “恐怕整个江城,也只有方丈能保得了你。”

  “不过方丈一心修行,从不过问俗世,你就死心吧。”

  心空大师冷言奉劝。

  “老衲建议你,尽早把全族的棺材都备好,以免到时候来不及。”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那个恶诡了,那种怨念,老衲这辈子都闻所未闻。”

  想起那双恐怖的眼睛。

  心空大师就不寒而栗。

  还好它只对身体里的诡异感兴趣。

  这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说到这,他额外问了一句:“对了,你可知那个恶诡的生辰?”

  乌司卿听闻立刻思索,随后想到些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

  “好像是阴月阴日阴时。”

  心空大师:“.”

  良久的沉默。

  他一个字不说。

  脸颊满是青红之色。

  “极阴之人?”

  “你要老衲去对付这种恶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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