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抓棒梗游街 第207节

秦淮茹委屈极了。

她赶紧把手伸出来,露出手上的一道血痕。

“我没有坐地起价!”

“一开始谈好的只是帮你一个人收拾屋子,现在突然变成两个人了,我抱怨一下就不可以吗?”

她看着何雨柱说:“况且,这个钱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是晓娥姐自己要给我的。你要是觉得我坐地起价,大不了,这五块钱我不要就是了。”

何秋并没有在五块钱上过多纠结。

而是直接说:“秦淮茹,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人不要太贪心,我们好心给了你工作,你要做的就是把工作一丝不苟的干好!”

“抱怨,邀功,埋怨,这几个情绪我不希望再看见!”

“否则,你就别干了!”

在何秋眼里。

秦淮茹的工作压根就不值这么多钱。

之前,她在红星轧钢厂。

每天搬重物,还得和铁水铁砂打交道。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

现在的工作,不用出大院。

工作量轻松了起码四分之三。

以秦淮茹干活的速度,和熟练度,就是干一天都不一定会流一滴汗。

就这还好意思,腆着脸说加钱?

加她姥姥!

何秋是有钱,但不该花的钱,他一分都不想多花。

尤其是花在四合院的禽兽们身上。

秦淮茹咬着嘴唇,脸上满是失落,最终点头:“知道了,我以后就埋头干活,其他的,什么都不说了。”

撂下这句话,秦淮茹就红着眼睛,委屈的跑回屋子。

看着秦淮茹委屈离开的背影。

何雨柱问:“老弟,刚刚那钱,确实是我和晓娥主动要给她的。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娄晓娥也跟着说:“刚刚进屋子,我们发现里头打扫的确实挺干净,所以才决定给她加点的,真不怪她。”

何秋转头看向两人,平静的说:“你俩在大院里生活这么久了,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不清楚?”

“给点阳光就能灿烂,给点善意,立马就能得寸进尺!”

他盯着何雨柱,漫不经心的说:“这点,老哥你应该最清楚吧?”

何雨柱尴尬的摸摸鼻子:“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何秋接着说:“你们前脚回到屋子,后脚秦淮茹就跟过来,这点没问题。但是哪个人工作第一天,就敢抱怨说太累,太辛苦,工作量太大的?”

“随便换个工作,她保准得被开除!”

“你们就是太好说话了,看着人家可怜,立刻就动了恻隐之心。”

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听完何秋的解释。

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俩都着了秦淮茹的道。

第一天, 秦淮茹喊累,他们就掏五块钱。

那如果第二天,第三天,秦淮茹再随便找个什么理由,他们是不是还得加钱?

人心不足蛇吞象。

何秋当初给秦淮茹开除试用期一个月,过了试用期工资三十块时,就是有他自己用意的。

救急不救穷。

有时候,你给的多了,反而人家会不认真。

觉得你有钱好骗。

但是如果你给的工资恰到好处,并且制定详细规则,他们才会格外珍惜。

而且,按照何秋的原计划。

如果秦淮茹干活确实不错,能够坚持两个月三个月,不抱怨,埋头苦干。提升工资的事,何秋会主动找她。

但却不是,秦淮茹上班第一天,就抱怨工作辛苦,主动要求加工资。

何雨柱夫妻俩明白何秋的用意后,全部点头认同了他的想法。

娄晓娥更是直接感叹:“慈不掌兵,义不经商。”

“对待秦寡妇的这件事上,我们确实欠考虑。我也知道为什么之前,你不愿意让我去酒店里干经理的职务。”

“在这点上,我还得跟着关经理多多学习才行。”

何秋点点头,也没太多说什么,转身就回了自己屋子。

相比他这个前世混迹职场,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来说。

这个年代的人,简直单纯的就像白纸。

好人,坏人,禽兽,畜生。

这些字,基本就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比如三大爷,脸上写满为人师表,道貌岸然,自私自利。

而秦淮茹的脸上,则是写着,我最委屈,我最可怜,请所有人都来帮助同情我,不帮我你就是王八蛋。

……

屋子里。

秦淮茹一脸憋屈的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太可恶了!”

“太恶心人了!”

贾张氏歪在床上打盹,被秦淮茹的话吵醒,回过头问:“怎么了这是?一个人在那神神叨叨的。”

“也不知道的弄晚饭。”

秦淮茹回过头,气呼呼的看着床上正在打盹的贾张氏。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给说了一遍。

一听到手五块钱飞走了,立马就给贾张氏气的不行。

“这个何秋是不是和我们有仇啊?”

“怎么哪哪他都来横插一杠子?”

“人家傻柱和娄晓娥给你钱,和他有个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淮茹愤愤的说:“谁说不是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算了算了,你也别放心上,那钱他不肯给你,咱们就自己找,你明个打扫卫生,搞点东西出来!”

“反正,咱们绝对不能吃亏!”

第256章 秦寡妇疯狂薅何雨柱的羊毛

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何雨柱屋子里。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清理屋内各个角落的。

但从她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模样不难看出,她的心思并不在打扫卫生上头。

院子里。

贾张氏抱着个盆,坐在台阶上,一边摘菜一边打掩护。

“大院没人了。”

贾张氏朝着屋里的秦淮茹,悄悄喊道。

得到贾张氏的提示,秦淮茹把手上鸡毛掸子一丢。

立马就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没一会,就在床肚下,翻出个搪瓷罐子。

从外头的图案不难看出,这是个饼干罐子。

以前人有个习惯,喜欢把值钱的藏在罐子里,塞在床底下。

秦淮茹轻车熟路的打开罐子,里头一叠一叠的粮票布票,零零散散的钞票塞得满满当当。

“今天过节,多拿点!”

贾张氏扒在窗户根,朝着屋里的秦淮茹小声喊道:“还有,拿两张布票,过些天,给家里添置两件新衣裳!”

秦淮茹朝外头点点头。

小心翼翼的从搪瓷罐子里抽出两张布票,几张零散的小毛钞票。

由于罐子里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即便是从里头抽出几张,一般人也很难察觉。

秦淮茹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趁着打扫卫生的功夫,去薅傻柱的羊毛。

把钱揣进口袋。

秦淮茹赶紧出门,走到贾张氏身边,转移赃款。

“妈,赶紧藏好了!”

“好!”

贾张氏左顾右盼,迅速把脏物塞进口袋。

她悄悄的问:“布票拿着了?”

秦淮茹嘴角勾起笑容:“拿了拿了,咱家马上就能买布,做新衣裳了!妈,过年的时候,我在监狱里,没能给你买上新衣服,现在给你补上。”

贾张氏激动坏了:“好,好,好!”

“我的乖儿媳,还是你对妈好!”

突然,她想到了点什么,奇怪的问:“淮茹,我一直想问你,怎么这都一个星期了,何秋那边那边怎么一点钱都没弄着?”

“按理说,他又开酒馆,又开酒楼的,应该比傻柱有钱多了,怎么屋子里一张钱和票都找不着?”

“这不应该啊?”

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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