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如此绝代美人露出这近乎半依半就之态,诱惑力在瞬间便以几何倍的趋势上涨着!
这有几人能够抵御?!
“是么?那且容在下为仙子这玉手吹上一吹,以赎罪过。”
眼看着造化神兵复苏迹象愈发惊人,谭玄压制不住,索性便不再收敛其冲霄锋芒,任之崭露头角,出现在素裙佳人眼前。
他大手再顺势一带,这位在外界乃至这奇士府内不知将多少天骄、妖孽迷得神魂颠倒的风月仙子,便被拉到了他怀中坐下。
刚一坐下,安妙依玲珑仙躯宛若一尊泥塑木雕,浑身僵硬、凝滞,一动不动。
虽说她作为带节奏之人,对即将要到来的一幕早有预料,且早早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
但当这一拉一带一坐,真正发生之际。
她薄纱下的傲人玉体登时便紧绷非常,整个脑海中的既定思绪,一下子仿佛全都清空了一般,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是继续魅惑,还是放弃这羊入虎口的举动?
纱裙修身且勾人,但同时也薄如蝉翼,这层衣料,有时候就是起到一个自欺欺人的作用,有没有其实……不,意义其实很大。
若隐若现、朦朦胧胧间更添一抹惑人之感。
那宛若一把出鞘神剑昂扬直上的造化神兵,赫然已经被谭玄暗自祭出,“冲霄的锋芒”多少令安妙依薄纱下的冰肌玉肤有些不适。
她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皮肤,好似下一刻便将会被割裂出一条口子。
纵使隔着“青衫剑鞘”,还有一层纱衣,安妙依仍然能够较为直观地感受到,那造化神兵的可怕材质!
犹如可铸成极道帝兵的仙珍,坚不可摧!
呼……
这时,轻轻吹气的声音随之响起,谭玄果真将她那只夷并起,抬至其的口鼻之间,用饮酒过后的滚烫呼吸轻轻吹拂着。
丝丝缕缕的酥麻感经过安妙依素手、玉臂,一直蔓延至她的娇躯四肢百骸。
好在她毕竟是妙欲庵的当代传人,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默默将自己那珠圆玉润的翘臀挪动了下位置,由背坐改为了侧坐,悄然与那造化神兵拉开了点距离。
而后她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就这么侧坐在谭玄的大腿之上,静静看着对方为她吹着仅是有些微红的素手。
时间一点点流逝。
谭玄不知吹了多少气,不过安妙依被其捧起的那只玉手,肌肤下微红血色不但没有消解,反而愈发红润了几分。
“仙子可觉好些了?”
安妙依玉容之上红霞漫天,痴痴地凝望着他,却是螓首轻摇,随即显出一丝少女般的娇羞低语道:
“听闻似道兄这等顶级体质的唾沫有疗伤止疼之效,妙依往昔不知真假,道兄今日不妨一试?”
说着,她许是见谭玄吹了半天气有些口干舌燥,素手轻拂,一道霞光随之打出,在这摄物之法下,酒水自行满上,单手端起杯盏,给谭玄喂去。
软玉在怀,幽韵满盈,谭玄只小嗦了一口酒水,润了润唇舌和嗓子,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微醺的醉意了。
他身为先天圣体道胎,如此体质,即便不动用神力、气血之力炼化酒劲,也堪称海量!
绝不会醉得如此快!
那么,造成这般异常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了……
他深深地看了眼怀中绝色仙子,对方也正直勾勾地望着他,其那如水的眼眸此刻仿佛能够拉出丝来。
“安仙子既有所求,在下自当应允。”
一边说着,他张嘴便一下将对方那水葱般的纤纤玉指含在了口中,冰冰凉凉的感觉在他口腔中弥漫。
忽然,其中两根玉指轻轻动了一下,挠了下他的舌头,不知是何意味?
安妙依闲暇的一只素手轻轻支在谭玄胸膛之上,修长玉体半靠半伏,这一刻她全无在外界人前的高洁傲岸模样,仿佛褪去了最表层的伪装,媚眼如丝。
她一直凝望着谭玄的脸庞,好似怎么看也看不够,实际这完全是妙欲庵教授的如何拿捏男人的“高招”!
完全不需要什么大开大合的搔首弄姿,从细节入手,欲迎还羞,永远比什么“投怀送抱”要强上太多。
那位收养她的妙欲庵庵主,自小便是如此教导她的……
她也想真正出淤泥而不染,然而身处妙欲庵这等风月之地,又承蒙庵主养育之恩,又哪能真正得偿所愿?
身不由己!
她已经在谭玄身上押注太多,多到连吞天魔罐盖子的线索都给出去了,她必须将这位无始传人争取过来!
求得其一人,可顶百十天骄!
往后她可从心所欲,自不必再担心沉沦、堕落在那风月场。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妙依虽无缘见得无始大帝,不过如今奴家跟前就坐着他的传人,妙依可要好好的瞧瞧,细细的打量……”
不知何时,安妙依将自己螓首轻轻靠在了谭玄的肩膀之上,乌发飘舞,如坠黑丝帘幕,引人入胜。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无始道成空?
谭玄闻言眉梢一挑,醉意散去部分,将对方沾满了他唾沫的夷放下,出声问道:
“仙子也知这句话?”
“是前些时日从那些太古种族中传出的,虽然我妙欲庵有关无始大帝的记载不多,但他毕竟是我们人族有史以来,诞生的最后一位大帝至强,迄今也不过七八万载,自然有迹可循。”
安妙依眼波动人,说话间她眸光泛起点点异彩:
“道兄心有顾虑不肯将体质告知,妙依是能够理解的……,奴家近来听闻无始大帝早年未证道成帝返璞归真之前,与仇敌厮杀战落的鲜血,是为紫金色……”
“所以,仙子仅凭这点便确认我与无始大帝是同一种体质?”
谭玄嗅着对方乌发间传来的淡淡水仙清香,缓缓道。
“当然还有道兄对敌大战时,体质展现而出的种种神异。”
安妙依浅浅地笑了,她的笑容极其惑人,当着谭玄的面,她伸出自己那粉嫩的丁香小舌一点点将夷之上的唾沫舔舐干净,无形中的魅惑一步步引诱谭玄走向深渊:
“道兄自然是天资横溢的,但切不可低估天下人的智慧,当海量的修士尤其是多方超级势力下场,想要查清一件秘闻,这意味着那件秘闻不久之后便不会再是秘闻了……,至少也能从一些埋藏在过往岁月中的蛛丝马迹,推衍出个大概。”
“仙子说得不错,无始大帝再神秘,那也是生在北斗,长在北斗。”
谭玄微微颔首,他没有否认。
话落,他举杯正要将杯盏内剩下的半杯酒饮下,一只素手却比他还快,将那白玉酒杯夺了过去。
安妙依娇艳的红唇沿着他喝过的杯壁抿下,美眸极为灵动的俏皮般眨动,喝完杯中酒才道:
“这灵酒清醇,不辣嗓子,奴家说了这么久,正好拿来润润喉咙,道兄不会怪罪吧?”
谭玄见此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会怪罪,相反,他盯着对方那娇艳的唇瓣,莫名地也有点想吃口水了。
谁料,他脑海中刚划过这个念头,安妙依一双即可凝霜雪般的白皙皓腕,上下交叠之间,便自然而然地勾在他的后颈之上。
下一息。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对方性感丹唇便印在了他的嘴巴上!
谭玄脑袋“嗡”的一声轻响,对方突然间的主动一吻,令他属实有些猝不及防。
按照既定套路,难道不是由他这个大男人,顺着节奏,一点一点剥去糖衣,将这朵带着暗刺的玫瑰摘下么?
双唇相印,混着美人唇舌间香津的酒水在这一刻渡了过来。
谭玄登时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方才抢过酒杯之举,是在这里等着他?
“咕咚……”
二人吻了不知多久。
总之安妙依檀口之中的那点酒水早已渡尽,谭玄吃到最后,那肯定不是什么灵酒,而是美人的口水了。
良久。
二人唇分,皆气喘吁吁。
到了此刻,安妙依不再藏着掖着,终是开门见山道:
“道兄可知我妙欲庵历代传统?”
“略知一二,传闻你们妙欲庵历代传人皆要择一北斗顶尖天骄下注,招之作为入幕之宾,将完璧之身交予对方,笼络在纱裙之下?”
谭玄也没有装傻充愣,将知道的一一道出。
“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自可与那位押注对象双宿双飞,日久天长。”
安妙依听之,螓首轻点的同时,出言补充道:
“但若是赌输了,譬如对方中途夭折,又或是并未继承大统,成为势力掌舵者,那带给我们的帮助便会大打折扣,因为我们所修法门、所走道途的缘故,一些庵中前辈,在此等情况下大多会选择……”
说到这里,安妙依点到即止,含情凝睇看着谭玄。
有些时候与聪明人说话,话不必说得太明白,留些余白也是极好。
“既如此,仙子前番为何不应那西菩萨所邀,前往西漠,脱离苦海?”
谭玄搂着素裙美人的娇躯,这时将心中早先一些疑惑问出。
“庵主对我有恩,我不愿一走了之,其次,我们妙欲庵本就曾脱胎于西漠,对那里再熟悉不过,那边是一片难得净土不假,但整片区域都充斥着浓郁的禅音真意,大量阿弥陀佛大帝的信仰之力汇聚,若长时间身处其中,也许……我将不我。”
殿宇内氛围俨然酝酿到位,安妙依素手抚在谭玄胸膛之上,轻声将实情吐露出。
我将不我么?
听到这话,谭玄暗道一声果然。
此类信仰带来的影响往往是潜移默化的,大道真意洗涤,绝对位格灌顶,想不皈依佛门都难!
原著里怀中佳人后来被镇在西漠某处数载,遭到度化,不就是明证?
“选择押注我,你不后悔么?”
脑海思绪浮动,谭玄低头看向安妙依,与之四目相对。
“羊已入虎口,奴家现在就算反悔,道兄可还愿放我离去?”
安妙依眼睛眨巴了下,故意弱弱地道。
言语间,二人共用一副杯盏,又是几壶佳酿下肚。
安妙依不胜酒力,不施粉黛的玉容之上爬满了烟霞,她依偎在谭玄怀中,柔心弱骨神清骨秀,薄纱挡不住其那修长、玲珑玉体透出的致命诱惑力:
“时候不早了,明日午时便是道兄与那王腾交手之期,妙依别无所有,但今夜可令助道兄修为拔擢,待到明日你便真有十成把握了。”
她声如天籁,字字不断往谭玄心头钻去。
闻言,被对方波动心弦,早已火烧眉毛的谭玄,也不准备装了。
他径直将对方拦腰抱起,将跟前白玉桌案顷刻清空,顺势把安妙依身着薄纱的玉体放于案几之上。
素裙美人的体香比之灵酒还要醉人,一切都很自然,他醉熏熏的调侃道:
“我人就在这里,不知仙子打算如何助我?”
话音未落,他轮海之间一股紫金神力激荡而出。
刹时间,安妙依玲珑仙躯之上的半透明纱裙缓缓飘落,碎衣如花,神力荡漾而起的劲风吹拂,将之带到了殿宇周遭。
薄如蝉翼的破碎布料于这氛围感拉满的殿宇半空中,划出一道道柔美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