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金刚神力开始纵横诸天 第62节

  此刻,各家炊烟飘到一起,好像天上的云海。

  柳叶儿在晓风中摇曳,近夏之时带来一丝凉意,这点凉意正好,中和了燥气。

  让人看着海波似的晴空,心情整个好了起来。

  任韶扬边走边笑,心道红袖叫我早起叫的好哇,这是一天之中最为欢享的时候,事物和人都是清新的。

  心也沐浴在一种新的喜悦之中,就像现在一起悠闲寻觅吃食的三人一样,一切都是清新的、年轻的。

  甚至体内的“大金刚神力”都愈发的活泼,与那如火般灼灼闪耀的大日,更加的契合。

  定安都忍不住揶揄,说瘸子像从大殿中的金佛,变作石窟中俯瞰大地的石佛,从最开始的让人难以直视,到现在的随意自在。

  一夜之间变化真是巨大。

  小叫花贼兮兮地拜了拜,掏出一枚铜钱递给任韶扬,说这是香火钱。

  任韶扬笑骂这点儿哪够,却还是反手收了起来。

  三人嬉笑着找到巷子口的面摊,此刻已是人来人往,殊为热闹了。

  小叫花急急忙忙地去占了个位置,定安和老板要了三碗早堂面,而任韶扬则去一旁的摊位买了十几个锅盔。

  嗯,一半给小叫花吃。

  她说今天没胃口,吃少一点。

  等任韶扬捧着锅盔回来,早堂面已经上桌。

  就见三个大海碗里,码着满满的细圆条碱面,上面有干鳝鱼丝、猪肉片、鸡肉等,油汪汪,水润润的。

  足可称得上油厚码肥、汤鲜味美。

  任韶扬一看也是来了食欲,将锅盔放在桌上,然后三人一同端起海碗,喝了口汤。

  哇~!

  ( ̄ ̄),( ̄ ̄),(uu)

  一股子鲜甜油润的味道直冲天灵,继而化作温暖的火线顺着食道直直落到腹中。

  小叫花好吃的直打脑壳,呼噜噜地嗦起面来。

  定安揶揄道:“红袖,江南还是不好么?”

  红袖吃的两颊鼓鼓,却还是抓了个锅盔,吭哧一口咬下,嘎吱嘎吱的脆响在口中爆开。

  咀嚼的久了,面粉的甜味带来的满足感,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跟猫一样。

  听到定安的揶揄,小叫花冷哼一声:“讨厌归讨厌。”她大眼睛忽闪,认真道,“吃面的时候不讨厌!”

  定安听得一愣,半响方才叫嚷:“你还划清了范围呐?”

  任韶扬笑道:“这不是很好嘛,跟无关的人划清范围,不影响自己吃面,叫做知足。”

  “嗯嗯~!”

  小叫花又嗦了一大口,塞满了嘴,说不得话,却是连连点头。

  “对了,定安。”任韶扬吃完了面,抹了抹嘴,“你不是要去探望你师傅吗?”

  定安点头,也放下筷子:“是啊,师父从滴水崖和我分别后,到荆州主家避难,他说若要寻他,便来荆州城东五十里的向家庄。”

  任韶扬点点头:“好,咱们休整休整,就去向家庄。”

  定安这时有些纠结,又有些欲言又止。

  红袖拈了块锅盔,两口吞了下去,嘟囔道:“又咋啦?”

  定安道:“其实,我要去向家庄,是,是”

  任韶扬皱眉:“有屁快放,吞吞吐吐的。”

  定安叹口气:“是之前师父给我书信,言及向灵和铁头大婚的.”

  “吃席!”

  小叫花眼睛亮了。

  “你就知道吃!”任韶扬和定安一起怒道。

  红袖委屈巴巴缩了回去,又偷偷地拈了块锅盔。

  任韶扬歪着头看向定安,眼中闪烁着八卦之光。

  “你要参加青梅竹马的婚礼,哦~!所以你心有不甘,想要抢婚?”

  任泼皮正了正色道:“抢婚会出大问题的。”

  “哎呦,不是这个意思呀!”定安大急,急忙终于道出实情“我的意思是,现在穿这一身太寒酸啦,能不能换身好点的衣服?”

  轰隆~!

  小叫花手中锅盔掉落,如遭雷击。

  看着喋喋不休的定安,大眼睛里面泪水快速积蓄,当即抽噎起来。

  定安说完就知道坏了,手忙脚乱地安抚。

  任韶扬看着二人,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很像风师弟的定安。

  要参加婚礼?

  还是师兄娶了青梅竹马

  任韶扬嘴角上扬,渐渐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越咧越大。

  奶奶的,不会能见到名场面吧?

  ps:剑逸、剑雷、剑邪、剑霸、剑煞这五剑原著中并未提及,是虚构加上的。

第50章 大宝藏

  “哗啦啦!”

  定安手上蘸着面粉,以掌作刀,刷刷刷连出三刀,手上的铁链响个不停。

  就在他刚要转身向上撩刀空档。

  红袖故意粗着嗓子叫道:“快了!”

  定安停下手,用袖子抹了把头上的汗,喘着气:“哪,哪快了?”

  红袖学着他的步伐,比了个手刀,斜劈三记。

  “这里,你一三刀快,中间慢半分,来试试。”

  定安想了想,手腕一翻,劈向红袖脖颈。

  小叫花侧身一动,定安随着顺势拖刀,轧向胸口。

  红袖故作豪爽的哈哈大笑,左手若穿花蝴蝶一般,挥拳停在他眼前,绷着脸,一脸冷酷地道:“你已经死了。”

  定安呆愣半响,说道:“我先砍到你胸口了。”

  红袖摇摇头,捋着不存在的胡须道:“那又怎么样呢?你死,我伤。因为你这一刀力道不足,我功力深厚,可以先砸碎你的额头。”

  定安想了想,摇头道:“不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内功?”

  红袖气急,上前跳起给他一个爆栗。

  “笨啦!我不是扮演丁典那个大胡子嘛!这一刀去势已尽,以他神照功的威力,你若不能做到节奏无懈可击,碰到他还是打不过啦!”

  定安大是惊讶,单手比划了几下,忽然说道:“再来。”

  小叫花再度入戏,双拳一翻,竟然使出了那晚丁典与任韶扬对战的拳路,丝毫不差!

  定安还是同样的三刀,可第二刀却截然不同,这一刀非虚非快,卡着小叫花招式衔接的正中间。

  霎时间,就让她避无可避,可那手刀依然指着喉头,红袖只能后撤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定安衔接第三刀,将全身火劲集中在那一撩上。

  二人错身而立。

  小叫花看着胸口粘上的面粉,一脸肃然地点了点头,粗着嗓子说道:“丁某所见刀客,当以阁下为最!”

  定安一震,张大嘴呆住了一会儿,突然上前拉住红袖的手,叫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经过这两日的修炼,定安努力苦练,才恍然大悟。

  红袖所说的快慢刀路,比起原先“残焰刀法”那样只追求速度强攻,更留有余地,虚实、快慢结合。

  快者压制,慢者变速。

  一拖一斩之间,便可批亢捣虚,杀穿敌人的薄弱处。

  红袖叉腰大笑:“明白了吧,这是龙门客栈的厨子教我的技巧,我也是学了一个时辰才弄懂。”说到这里,她面色有些复杂,“厨子是个好人,可惜他还是死在曹少钦的剑下。”

  定安此刻却无暇陪她伤感,而是口中念叨不断:“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由实化虚,由虚变实。”

  心中既是惊奇,又是兴奋,只觉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大门里,里面是自己从未窥探过的武学境界。

  他想了会儿,又练了起来。

  红袖听他练刀的声音时急时缓,转头看去,只见定安动作时快时慢,一刀大力劈出,旋身又软弱无力般回撩,跟舞蹈一般。

  比起之前的粗粝迅猛,如今的刀法招式行云流水,姿态极妍。

  红袖知道他正处在一个关键时间点,若是突破,武学便有质的飞跃。

  于是轻手轻脚地出门,任他随心所欲练去。

  下得楼来,红袖看到任韶扬正一人独占一张桌子。

  他周围散着不少草纸纸屑。

  有的如被利刃切开、有的冰冻褶皱、有的满是洞孔、更多是碎成了更细小的细屑。

  而任韶扬此时正骈指夹着一页草纸,挑动不止,毫无声息间频繁更换招式。

  草纸也随之软、硬、皱、折、展、抻变换不同形态。

  从他额上汗迹来看,已然尝试许久了。

  红袖见任韶扬汗水越发的多,便于是咚咚咚跑下去,给他倒了杯茶,推前。

  “歇歇咯!”

  任韶扬松开有些颤抖的手指,纸条轻轻飘落在杯子上。

  红袖有些无奈:“咋练得没力啦?”说话间,就要将纸条取走。

  可哪知一触之下,猛觉寒冰刺骨,有如针扎。

  她吃了一惊,低头看去,只见原本冒着热气的茶汤遽然凉下,杯壁也开始挂了水珠。

  “我尝试短时间内转换劲力,无视刚柔寒热,变换随心。”任韶扬吐了口气,拿起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用草纸练习,力求在不毁坏纸张的前提下,掌控圆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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