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至尊巫师 第641节

  而内部,也渐渐功能完善,机制健全。给人感觉,火营将投奔者都囚徒化了,穿着统一的服装,都比较简朴,都有编号,干活或外出都是成队的,有卫士保护,但看着更像监管羁押。

  有人开始说火营是邪恶的,人们进去后都被洗脑了,是现代的集中营。

  但这个说法不太能站得住脚,因为火营并不在社区外开垦农田,社区的占地规模也相对有限,但住的人很不少,就算将小广场和小公园的绿地都种成绿菜,也未必就能满足每日消耗。

  随便算算就挥发先,光是这些火营每日的食物消耗,就是天文数字,如果这个窟窿是靠火牢领的皇竹草来填,还真得连轴转才能勉强供应的上。

  所以也有人给火牢领洗地,他们有自己的难,又要发展,又要拯救,已经尽力了。为此某些有些人还做了一个简单的统计,按照一地的火营建立模式,推算全球火营数量,结果一算,火营竟然在全球竟然养了差不多4亿人口。这4亿人,加入后就基本没消耗过官方又或超凡者囤积的1斤粮。

  算上火牢领的本土人口。薪王独自亿人就解决了5亿人的吃饭问题,大约占全球总人口的15分之1,而它是最年轻的,崛起最晚的势力,到现在也不过成立几个月。

  那么好了,那些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其他超凡者势力,就都是空气吗?这个世界搞成这样,真的就该火牢领背锅吗?就因为他们貌似能背的动?

  这股思潮打了很多人的脸。尤其是那些洗劫火营的。

  火营的人都相当于自囚无争了,这都要攻打,是什么动机?骂这些人是叛徒,是反人类,脸不会痛吗?

  事实上这些攻伐者基本都不要脸了,就是破坏发泄和抢劫。

  但火营不好啃,啃下来后才发现还很穷,根本没有什么囤积,貌似需求和产出,都是每隔一段时间就靠空间门运送的,反正存粮不超过1星期的。

  报复来的特别快,那些参与过洗劫的,仿佛沾染了什么特殊染料,又或被彻底锁定了。他们被达成空天战舰而来的火奴和烛人混编战队找上门,剁成了肉块。

  不是形容词,而是陈述词,混编战队的战士都是使用异常锋利的能量刃,不管对方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妻儿老小面前,上去就一通砍,直接剁碎,然后扬长而去。其战术特征跟特种作战小队十分相似。

  洗劫火营的这些人也不是软的流水的软柿子,他们中有新超凡者,有专业的军人,也有亡命徒,甚至很多还穿着薪王礼包,颇显讽刺。

  他们给火奴和烛人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但他们面对的是火牢领不计代价的投送,包括食火者都有,专门用来打破牢固的外壳,然后火奴和烛人就会投送到位,用简单有效的方式战斗,有时候甚至能被新超凡者一再算计杀死几十个,但最终还是被整体优势给击败了。

  凯恩在清仓,当初48小时10.5万杀戮,普通基胚过剩,扔了他又不舍,于是能利用就利用起来了。

  以后都是机械设备了。黯色幻影在黑暗赛博坦的投放,除了探察,也是对机械体的测试。测试好了之后,就会定型,然后用律令卡牌的压印体系量产。

  火营的第一阶段使命已经圆满结束,不需要再割第二波超凡潜力者的韭菜了。

  而且凯恩觉得,如今的人们,人心也全面黑暗向了。

  他不是要怪罪什么,只是说这是一种现象,是负向的适应性成长,和平时代的人性特征已经一去不复返。

  尤其是当火营全球范围内收编了不愿争斗的那类人之后,整个世界的画风算是彻底变了。他倒是没觉得这些人就不对,不好,而是说,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为之负责,他的帮助,给那些符合他帮助标准、而又确实需要的人就好。

  火牢领对于洗劫火营者的恐怖报复,再次唤醒了许多人的记忆,人们发现,薪王貌似从来就没有标榜过自己是善人。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将薪王一系的所作所为,作为给薪王做侧写的要素,结果突然惊醒,薪王很残暴,薪王很血腥,而是百无禁忌,敢为天下先的那种。

  时间进入八月初,全球突然出现了300多个噩梦扩散点,又在一夜之间全部崩溃,大象无形,全球噩梦化达成,新时代到来,第一份开时代大礼,就是里世界的随机降临……

第八百二十六章 飞火别情

  全球噩梦化后,反倒不似噩梦化扩散区域那般,与正常区域有着鲜明的对比性,而是彻底融入,最大的改变,是每日的黎明和黄昏阶段格外的长,差不多各自有两个小时。另外就是全球范围内的类尘霾效果,天上仿佛被一层纱笼罩,透亮感降了一个层次,无论昼夜。

  康斯坦丁对这种变化倒是不怎么担心,薪王一向未雨绸缪,从火营开始接纳流民开始,就已经是按照可应对噩梦全球化后的环境的标准在打造据点了。

  这种据点面对人类的坦克大炮,并不能多撑多久,但对噩梦能量的侵蚀,还是有不错的抗性的。

  像现在,整个社区都被淡淡的青光所笼罩,连他也看不太真切,但感知能清晰的感应到,如果说社区外是水域,那么社区这一块,就是个油坨子。

  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就是点头回应。

  他没有刻意经营,能跟人们熟络都是慢慢积累成的,就是从路上路下点头致意开始。

  一个标准的火营社区,大约是5-7千人,城市的火营社区人多一些。这么些人每天攒在一块儿,慢慢的就脸熟了。作为社区中排名靠前、职务不低的护卫,他也算是有一号,认识他的比他人认识的多。

  他是少数能随时出入社区的人。这次他骑了辆自行车就出了门。

  今天他不是很开心,因为跟阿蒂娜闹别扭了,之前也有过几次,但都很快和好了,这次比较麻烦,冷战了一个星期。

  康斯坦丁决定不再沉默,而且他还是比较关心阿蒂娜的安全的,来自火牢领的信息让他知道里世界会随时随机降临,除了火营社区那样有专门的抗侵蚀力场的,其他区域一旦被随机到,很难不被改变。

  时值黄昏,天候给康斯坦丁的感觉很不好。他宁肯选择黑夜,也不愿选择黄昏,光亮介于尤物之间,那种昏暗模糊就像是污浊的水,让人看什么都影绰绰的。

  抵达阿蒂娜住的小区,康斯坦丁没有走正门,而是将自行车随意往墙上一靠,三蹿两纵的开始攀爬。

  现在到处都是堡垒化的小区,而这个小区是共联团的地盘,入口有岗哨,小区内有巡逻,审核很麻烦,而且康斯坦丁总觉得他们有为难自己的嫌疑,不愿意看其嘴脸,就干脆走自己的路,反正他飞檐走壁说是如履平地也差不多了。

  楼房顶上也有巡逻,但以康斯坦丁之能,想要不被他们发现很简单,利用火焰扭曲身体附近的光线,就能隐身。

  在楼顶行进了一段路之后,康斯坦丁像只猫般轻盈的落在一处阳台上,然后就大咧咧的开门进入了房间。

  “谁?”卧室那边传来阿蒂娜有些尖锐的问询。

  “是我。”说话间,康斯坦丁就从客厅到了卧室门口,然后就看见光着个肩膀,用空调被掩着胸的阿蒂娜,和她身旁正裸着个腚探手拿底裤,看到他的一瞬间宛如被定格般无比尴尬的一个中年男人。

  一瞬间的暴怒,火焰从康斯坦丁的身体中喷出,虽然立刻就被他收敛住了,但还是将床的一角,乃至范围内所有能燃烧的物品,包括卧室的木门和门框,都烧成了灰。

  ‘吭哧!’一声,床倾斜了。那中年男人闻声身子一震,然后喷了股尿液出来。

  看斯坦丁哂笑一声,忽然就觉得不怎么气了。

  他本来是打算说:“换成是以前的我,非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剁碎不可。”

  但此刻却觉得说这样的狠话毫无意义。

  他真要想杀这两人,绝对能换着无数种花样的杀,不需要说这狠话。

  而如果他不打算杀,说这狠话反倒显得很酸气,宛如被砸了一石头的流浪狗的哀嚎。

  康斯坦丁从兜里摸出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如果我抽完这跟烟,你还没有滚出这个房间,我就让你变成烟灰。”

  结果阿蒂娜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房子!”

  康斯坦丁没说话,他虽然是个混混出身,但却讲一些传统的规矩,比如家事不在外人面前闹,也不在外人面前打骂女人。哪怕是鸡,也是拉倒角落力一通狠抽。

  所以康斯坦丁没理会色厉内荏的阿蒂娜,打个响指点了烟,就去客厅沙发上抽烟去了。

  30秒不到,那有着小肚腩的中年男人狼狈的溜走了。

  康斯坦丁用眼角余光斜瞭了对方的背影一眼,便继续抽烟。

  他在想,自己跟阿蒂娜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阿蒂娜从房间力出来了,脸色青白,还有点渗汗,空调吹着也没用,显然是紧张导致。

  “你知道吗,我这半天一直想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有多恨我,都等不及先跟我提出分手,再跟别人上床?”

  阿蒂娜紧抿着嘴不说话,显得有些站立不安。

  尴尬的沉默,片刻之后,康斯坦丁一口吸尽,将烟屁一弹,砸在了对面墙上的相框挂钉上,相框掉下来,康斯坦丁嘴里喷出一股烟,相框便翻卷着飞过来,落在了他手中。

  “再次看到这张照片,我觉得我忽然就明白了。这张照片中的你,笑的真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你笑的这么开心,这么真。”

  那是一张阿蒂娜获得嘉奖的照片,大会,台下应该有数千名公职人员,阿蒂娜一手拿着盛放奖章的盒子,另一手拿着10万元的支票,面对闪光灯镜头的曝光,笑的自信而昂扬。

  “你恐怕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对吧?你喜欢的是这种感觉。”康斯坦丁说着将照片对着阿蒂娜晃了晃。

  阿蒂娜仍旧不说话。

  虽然不说话,但以康斯坦丁现在的能力,心跳、微表情、汗分泌,这些都逃不出他的感应,清晰的很。

  所以不用阿蒂娜说话,他也能判断出答案。

  很多事都豁然开朗。

  哪怕是阿蒂娜早年帮他免了牢狱之灾,其实也是潜在线人的预定。

  后来阿蒂娜去了特事局,不再处理普通案件,他这条线也就自动放弃了。

  再后来尼古拉斯教堂,阿蒂娜认识到了他的新价值。那时候阿蒂娜对他显得有些别别扭扭,其实是有些不忿,就好像一个辛苦奋斗20年终于成就中产的人,看到他一向看不起的懒汉因继承了一笔遗产而成了他需要仰望的老板一般。

  而等到在锡纳亚的临时办公点又一次救了阿蒂娜,那时阿蒂娜就坦然了许多,心里认可了他的强大,也图谋上了他和他背后的力量。

  那时候,阿蒂娜的前路可以说是晦暗不明的,共联团虽然拥有正义,却是艘风雨飘摇的小舟,权力场不看正邪,只看体量,体量不够,连对等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被拿捏。

  民众支持?有多支持?抛家舍业、毁家纾难的支持?快算了吧,民众是最善变的,也是最现实的,说的再好,也比不过一张代金券实惠。何况也没谁做出值得所有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鼎力支持的伟业来,能你三毛我五毛的凑个份子回馈、站个台帮着喊个口号就不错了。

  阿蒂娜应该也发现了真金白银比光鲜口号更有说服力的道理,正好赶上薪王礼包发放,共联团就借着这势赚了一波影响力,而薪王这边他是牵线人,共联团那边阿蒂娜是联络人,因这事阿蒂娜在共联团内部的地位显著提升了。

  也就是说,一直以来,自己对阿蒂娜其实是有用,玩暧昧就是因为这个,有用,而且很可能是一条退路,喜欢,谈不上,自己身上大约不具备阿蒂娜喜欢的点,包括最耀眼的超凡力量,也不过是被赋予,浓浓的暴发户味道。

  不精英、没奋斗、没什么文化、就连讲个笑话都只能是荤段子,这样的档次,会因为单纯的有的力量就乌鸦变凤凰?

  至于现在嘛,自己似乎没有上进心,而阿蒂娜那边则越来越位高权重,接触的也都是将军、领袖之流,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吓尿的,似乎是官方的风云人物,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这显然是共联团与官方的某些人背后苟合了,然后领导又找回权力的感觉了,有能带领民众如何如何了。

  随着超凡实力的提升,灵魂的强大,康斯坦丁也越来越灵醒,思维速度也比常人快了许多。

  很多情况一下子就都串连了起来,也没花几秒时间。

  康斯坦丁站起身,道:“我希望自己也能绅士一点,但我发现我没那么大气。我走心了,所以感觉到受伤,感到被背叛的愤懑。以后你遇到危险,我即便路过,也不会救你,我认识的那个阿蒂娜,已经战死了。”

  就在这时,户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脚步声,然后户门被撞开,三个卫兵打扮的男人冲进来,不由分说,就用手枪向康斯坦丁射击。

  “不!”阿蒂娜尖声大叫。她不是担心这些卫兵打死康斯坦丁。而是知道康斯坦丁正在火头上,他要动手,那就觉得没法善了。

  果然,康斯坦丁怒了。

  暴怒!

  原因与他满肚子的情感破事关系不大,他怒的是这些共联团的卫兵难道是匪徒吗?竟然直接闯进来就乱枪射杀,共联团的相关章程就是这样的?一个领导对卫兵说,去,到某某房间见到某特征的男的就当场击毙,他是匪徒,试图伤害某某,然后这些卫兵就呼噜噜莽进来砰砰砰先打死再说?

  要照着这么个操作,得有多少人被直接乱枪打死?

  康斯坦丁顿时就意识到这些家伙恐怕正常人都不能算,狂成疯狗了。

  他直接就给对面所有的人,包括楼道里的,都上了点燃。

  这些人根本无法抗拒康斯坦丁的超凡力量,绝对碾压级的,然后康斯坦丁就施展煨燃模式,就像火灰中埋着的火炭,焖烧。

  这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五脏六腑,所有神经能感觉到的地方都在同时传递灼烧的痛苦,这些人发出凄厉不成人声的嘶喊,在几十秒的时间力,从内到外烧透,化成火灰。衣服却连一点点温度都没有。

  康斯坦丁的控火控温能力已经非常强,至于之前射向他的子弹,在接近到他两厘米处,就被无形的力场波迟滞了速度,同时熔化成金属水淋了一地,在木质地板上烧出一片片焦坑。

  康斯坦丁原本打算从阳台走的,他现在越来越习惯高来高去了,或者说,无论什么地形都走直线,不过现在他该注意了,出了户门,顺着楼梯下楼。

  楼门口也有人,全副武装,荷枪实弹,一水儿的AK74,人员呈半包围,用枪指着楼门口,见了康斯坦丁立刻开火,顿时枪声大作。

  下一刻就集体唱起了鬼号之歌,听的人毛骨悚然。

  阿蒂娜的姘头看着一个个卫兵摔成了一地火灰,都吓傻了。

  阿蒂娜没有跟他说过康斯坦丁,毕竟阿蒂娜要凸显自己的能力,比如说她找上火营,说动了对方跟共联团合作,发放薪王礼包,组建战斗团等等,总之就是轻化康斯坦丁的作用,有这么个人,但也仅仅是火营的联络员而已。

  可实际上,阿蒂娜自己都从未见过康斯坦丁开大是个什么级别的战力,她只是通过康斯坦丁两次帮助她的过程,大概的判断出康斯坦丁比较强。

  而康斯坦丁也不喜欢将工作上的事带回家里,不管是威风还是不如意。

  另外康斯坦丁的天赋极高,一直是突飞猛进,提升很快。是那种我发起火来,连自己都怕的典型。

  将一干卫兵烧成灰的康斯坦丁慢悠悠的走向那官员,远处,有新赶来的卫兵端着枪躲躲藏藏,比比划划。

  康斯坦丁随手一拂,十几米外,几十米外,卫兵立刻鬼叫着惨死。

  还有房顶巡逻的,也燃烧着惨死,在空中就化成了会,雪片般洋洋洒洒,而夏日相对单薄的衣服则像飘落的破烂国旗……

  谁敢拿枪指着他,或者表现出明显的敌意,谁就得死。康斯坦丁已经越来越有火系超凡者霸气而暴躁的味道了。

  万物皆可燃,现在他的情绪到位,力量澎湃,确实感觉能将整个小区都快速燃烧成灰烬。

  “要不趁机试试?”有个声音像魔鬼般在他心中怂恿。

  嗡!嗡!整个小区发出奇特的共鸣震颤声响,每次震颤,就会有火星在空中飘飞闪耀,越来越多,即便是普通人,都能感觉到那种如同蹲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的异样,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慌。

  那官员已经双目无神,嘴唇哆嗦,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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