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村民(西门龙头) 第2节

祝定银刚老牛吃嫩草只吃了一半,心里正不爽哩,但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这时只能对曹二柱瞪了瞪大白眼来表达不满。知道曹二柱是在说风凉话,他故意装着没听懂的,一本正经地说:“嗨,那当然啦,这拆迁的事儿,是世界上第一难做的事,做工作不讲一点工作艺术怎么行呢,出一点漏洞都不行,弄得不好就会出大乱子,你没看电视呀,你没上网呀?日他……娘,现在老百姓也不是好惹的,刁民真他娘的多,为了拆迁,为了多拿一点补偿款,有跳楼的,有往身上泼汽油的……”

曹二柱见村支书祝定银现在有点平易近人,笑容可掬,胆子也就大了,他笑着说:“嘿嘿,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到了田间地头,不怕荆条戳屁股,工作做到了荆条丛里。估计还做到了房间床头,没准不怕热,工作还做到了被窝里。肯定没有哪个舍得跳楼,就是想寻死,向你示威,大不了跳床。”

指了指朱玉翠说,“祝书记,你看,你看……玉翠嫂子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肯定没有把她的工作做到位,要不就是她嫌你做工作的时间太短了,不深入,没触及到她敏感的位置,嘿嘿,工作没有做通。好,我走,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做你们的思想工作,最好是做通畅。”

刚才没有制止曹二柱的风凉话,祝定银好后悔,现在曹二柱越说越起劲儿了,还越说越难听了。他拉长了脸,似乎脸还红了,心里说,要不是你打乱老子们的好事,时间会短吗,会让她不爽吗?他不高兴地说:“曹耀军,你小狗……日的人小心眼儿却大得很呢,怪腔怪调的,

我当支书的做村民的思想工作,你羡慕忌妒恨啦?日他……娘,老子就是喜欢这样单独做群众的思想工作,就是喜欢在隐蔽的地方和群众交心谈心,当领导的就是要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这是我这当领导的工作艺术,怎么,你有意见啊?哼,有意见就到茅室后面提去。”

看祝定银动真格了,好像来脾气了,曹二柱歪着头说:“哎,祝书……记,我给你交一个底,天宇集团补偿我们家一百万,那是必须的,少一毛钱都不行。我再次重申,我们家没得到一百万元的补偿款,我们家说什么也是不会搬迁的,惹烦了,老子一恼火,天宇集团给二百万、三百万,甚至更多的钱也不搬了。尼玛,就是真有恶狼来了也不会搬,我要与狼共舞,我们家决定做资深钉子户,做最坚强的钉子户,誓和天宇集团死磕到底,不取得完胜决不罢休。”

祝定银的脸拉得更长了:“你狗日的想耍横是不是,是想当刺头是不是?老子也给你这个小刁民交个底,县里的李副县长发话了,对于那些有意和政府对抗的人,对于那些漫天要价的人……政府决不姑息,必须采取强硬措施,必要的时候可以派警察来抓人,该关的关,该判的判,对于那些硬抗不愿意搬迁的死硬分子的房子,可以开来挖土机进行强拆,直接把房子推倒,看你胳膊扭得过大腿不?有些人就是生得贱,敬酒不吃吃罚酒!”

曹二柱来了劲儿,眨巴着眼睛,吐着唾沫举着手里的木棍吓唬说:“要是你们真要是采用了土匪方式,我就去烧你的家的房子,绑架你读高中的女儿祝国莹,脱光她的衣裳,让她破身,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说完转身就走,心里自己给自己点了一个赞,真不知今天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量敢跟村支书这么说话,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你狗……日的敢?你无法无天,难道就没王法了,就不怕坐牢、吃枪子么?”祝定银看曹二柱走了,他看了一眼朱玉翠,自己给自己下台阶说:“嘿,他这个小秃崽子说话还蛮横哩,嗨,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家搬不搬,还没轮到他小狗……日的说话的份。下次,我用同样的办法拉他的妈胡大姑后到荆条丛里做思想工作,把她的工作做通了,还怕他们家不搬?”

朱玉翠看着两个男人争嘴,没有插嘴,看曹二柱走远了,她说:“没准曹二柱说的是他老娘胡大姑的意思哩,他家是母系社会,老头子曹明玉在家里没有半点地位,是二门口的客,做不了主,又在外面打工,一年只回来一两回,一般是他老娘一言九鼎。胡大姑又喜欢曹二柱,没准你去做她的工作也很难做通哩。”

没想到祝定银拍一下胸子吹牛逼说:“嘿,那老女人胡大姑的工作嘛,跟你一样,单独做,在荆条丛里做,嘿嘿,她的工作更好做,跟你一样,一做就通……”突然想起,又说,“喂,你先会儿不是说,搬迁的事儿可以考虑么,还说愿意支持我的工作,怎么一见曹二柱那个小秃崽子就屙尿变了呢?”

“切,你个老东西在我身子上闹腾,就像用打气筒打气似的,那种肉与肉的摩擦……老娘我正享受着快活呢,你竟然半途而废停下来了,弄得我浑身发痒,到现在心里还烦着乱着哩!”朱玉翠锁着眉头,不高兴地说着,推了祝定银一下,还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自己的双腿,摇晃了一下臀儿,那样子好骚哟!

4、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我们两人正爽着哩,不是那个曹二柱打乱了我们的好事么?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心烦,你就是意乱,也得将矛头对准那个捣蛋鬼曹二柱呀,怎么突然调转枪头对准我了呢?你刚才还为那个小秃崽子说话,竟然突然变卦不搬迁了,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工作,那不白做了?”祝定银不解。

“你不叫他,他会知道我们躲在这荆条丛里?他路过的时候,只要你暂停抖动,不弄出动静来,等他走了你再继续随心所欲地干,没准我们现在还干着,你满足了,我也高兴了,那多好呀!没想到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干部,还是一把手哩,一点也不淡定。人家本来是路过,根本没有发现我们,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个跤,你这么一大声喊叫,就自我暴露了,让曹二柱看到了,不晓得他会跟村里人们怎么讲我们的闲话哩。”

“妈的,是我一时糊涂了,还以为那小狗日的发现我们了呢!”祝定银做贼心虚,以为曹二柱大叫是发现了自己了,所以才先发制人喊他,现在一想,真有些后悔了,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那个狗……日的曹二柱,一个搅屎棍,老子下次做他老娘胡大姑的思想工作,看他狗……日的怎么搞鬼……”

朱玉翠有些吃醋地说,“切,你个老东西,还老少通吃哩!胡大姑比你岁数大好几岁吧,已经是满脸折子了,胸前那两个玩意儿不用说就像空麻布袋子了。切,村里的年轻女人多的是,男人都不在家,你又不是饥不择食,竟然连老黄瓜你也爱啃哩!我晕,我有点看不起你了!”

没想到祝定银仍然固执地说:“你不知道,想当年胡大姑是我们梨花冲的一枝花,漂亮得很,性格又好,还经得起开玩笑,怎么惹她也不生气,比现在的女人们强多了,走在路上不晓得有好多男人跟在后面。”

朱玉翠拿白眼珠子了祝定银一眼:“切,那些跟在胡大姑屁股后面吃屁的男人里有你不?”

祝定银笑笑说:“那时我还小,挤不进去。嘿嘿,不过我曾经偷偷跟踪过她,发现他跟县里下来的“社教”工作组组长董泽武的秘密……那个董泽武为了堵我的嘴巴,跟当时的村支书老曾说,让我到村里做了广播员。从此有了和干部们接触的机会,接着便入党当了村干部。所以我怕曹二柱跟踪我,想从我这儿弄好处。”

朱玉翠伸长脖子看了看远处的牛,锁着眉头说:“你这是庸人自扰,有哪个吃了没事跟踪你呀?”

祝定银还想着胡大姑,他眯着眼睛继续说:“九二年县里干部来村里搞‘社教’,那个工作组组长董泽武不知怎么就看上了胡大姑了,经常一个人到她家里走访,谈工作一谈半夜,后来硬是指名道姓地要村里安排胡大姑给他们工作组做饭……嘿,你看那个曹二柱的相貌长得像他老头子曹明玉不?一点都不像,你不知道,曹二柱那狗逼样子简直就是用那个董泽武的模子刻出来,他的亲爹应该就是那个董泽武……”

朱玉翠有点想笑,原来这曹二柱是一个私生子!再看祝定银,她在心里说:“这村子里,你的私生子也不少!”

祝定银看了看朱玉翠,叹息一声说:“唉,你是外来的媳妇,没见过那个董泽武,跟你说了也没用。哎,那个董泽武后来当过我们县里的书记,后来又到市里当了主要领导,应该是正厅级干部,不知为什么,胡大姑竟然没去找他捞点什么好处……”说着便拽住了朱玉翠的一只胳膊,用力往地上按,准备脱了衣服接着干那种事儿,没想到朱玉翠不从,硬是不往地上躺,他不解,“你不是还没解渴么?我们再从头开始……”

跟自己在一起还夸别的女人,夸的还是一个老女人,朱玉翠被祝定银拽坐在了地上,她不高兴地说:“胡大姑再漂亮……还不是老了,恐怕身子干涸了一点水分都没有了。”说着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看朱玉翠在脱衣服了,祝定银觉得再次拿下朱玉翠已经不在话下了,于是更加喋喋不休了:“你不晓得,小有小的乐趣,老有老的味道,各有千秋。嘿嘿,这个胡大姑,不瞒你说,在侍候男人上,有些方面还比你们年轻的强得多哩!妈的,最近几天,我得找一个机会去会会胡二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争取让他们家早一点搬迁。没准她家一搬迁,还起骨牌效应,让大伙都搬迁了呢!”祝定银闭着眼睛当着朱玉翠说胡大姑,也没看朱玉翠的面部表情,只顾自己脱衣服。

朱玉翠已经解开了上衣,本来还想解开裤带,仰身躺下和祝定银接着做完没做完的事儿的,听他不停地说着胡大姑,心凉便了半截,没了再做那种事儿的兴致了,一赌气爬起来快步离开了。

祝定银闭着眼睛脱自己的裤子,已经脱光,他听到动静,睁眼一看,朱玉翠撸上裤子快步走了,赶紧喊:“哎,哎……你别走啊,事还没做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哩!”

“你不是喜欢胡大姑吗,你跟她做去,老娘我不陪你了……”朱玉翠说着一路小跑,到山坳里看她放的牛去了。

祝定银想追赶朱玉翠,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下身是光光的,等穿上裤子,朱玉翠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事情只做了一半,瘾还没有过足,突然不做了,跟自己演对手戏的女人跑了,想做也做不成了,就像火车来了一个急刹车,祝定银心里感到难受极了,他生理上是刹住车了,可心理上却刹不住,是想得好死。好在这村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朱玉翠不跟老子做了,也难不到我,干脆去找张玉芝。若实在不行,老子就去会胡大姑,跟她在床上规规矩矩地做,反正今天这一炮得放了,只是看跟哪个女人放了。

祝定银穿好衣服,从荆条丛里推出摩托车,骑上去便发响了,突突突驶向了村子里。

5、我寻狼又遇上你了

“两只小蜜蜂,

飞在花丛中。

追寻爱的足迹,

收获爱的甜蜜……”

曹二柱哼着歌儿往前走,走到山脚下,他看到一头公牛正追逐着一头母牛,旁边有一头半大的小牛,它们也不管,硬是一个劲地狂追。

曹二柱停下脚步看了看,只见那公牛肚子下面伸出了一只又细又长的肉箭,还红溜溜的,还不时地往上翘着。

尼玛,估计那东东就是传说中的牛鞭吧?听说还是男人的大补哩!现在竟然全伸出来了。

曹二柱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

那头母牛扭着大臀儿跑了跑,自己主动停下了,还张开四蹄,把臀儿翘得高高的,将尾巴也扬得高高的,似乎已经做好迎接公牛的准备了。

原来这母牛是想避开那头半大的小牛。

这时,公牛感到时机已经成熟,突然身子直立起来,毫不客气地抬起两只前蹄,一用力爬到了母牛的脊背上……

那头小牛独自在山坳里低头玩耍,没有看到大牛们在干什么勾当。

原来低级动物也知道什么是廉耻,大牛寻欢作乐还避开小牛,怕影响它的健康成长。

尼玛,刚刚受了祝定银和朱玉翠极大的刺激,现在两头欲荡的牛又来了一个火上浇油,你们还让老子活不活呀?

曹二柱的眼睛眨巴得更快了,简直不能自拔了,夹起两腿,生理上的变化有点影响行走了。

没想到一回头,朱玉翠一路小跑追上来了。

曹二柱知道那母牛是朱玉翠家里的,那公牛不是,他看了看她的脸,看她的脸上泛着红晕,便指着公牛和母牛说:“玉翠嫂子,你看你家的母牛,被人家的公牛欺负了呢!”

朱玉翠伸手拍一曹二柱,咬着嘴唇笑着说:“鬼,曹二柱,你真是一个棒槌哩,我这是在有意让它们配种呢!公牛是张玉芝家的,陪我家母牛半天,我还得给张玉芝10元钱哩。哎,你还是孩子,别看,去,去,去,离远一点,看了会变坏的。”说着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往前窜了几步,他还想看牛配种,便问:“玉翠嫂子,你们家是不是马上要搬迁呀?”

朱玉翠瞪大眼睛反问:“那个说的?”瞟了一眼牛配种,接着说,“搬迁?哪有那么容易呀,我得看看大伙儿,等大伙儿都搬迁了,我才愿意搬哩。”

曹二柱故意吃惊地问:“耶,奇怪呢,祝书记在荆条丛里做了你半天的工作,竟然没把你的思想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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