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小春医 第1516节

周沛芹啼笑皆非,踮起脚尖吻了吻他,像哄孩子一样的说“好啦好啦!都是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我不是不想你,而是奶奶、婆婆和梅姨都在,说不定下一分钟会有事找我,要是让她们看见了,你让我还怎么活人?而且这也快要吃午饭了,一大家子人还等着我张罗呢,我哪有时间嘛!乖哈,等到了晚我再伺候你。”

萧晋不依不饶,拉着她的手到下面“可是我现在很想。”

周沛芹心一荡,脸又红了,身体也有要渐渐发热的迹象,不过她还是强忍着缩回了手,“那我也没办法,你要是实在难受,去找玉香吧!那疯婆娘想孩子都快想疯了,一天到晚抱着卓儿不撒手,要不是没奶,估计连哺乳这事儿都轮不到我。”

说是这么说,但萧晋却知道如果他这会儿真的去找梁玉香,周沛芹算不介意,心里也会不舒服,毕竟十几天没见了,能陪着说说话也是好的。

于是萧晋便又抱紧了她“老公谁都不要,想要你。”

果然,周沛芹脸的笑意更浓了,靠在他胸膛闭眼,深吸口气幽幽地说“萧,真想每天每天都能和你、和卓儿在一起。”

萧晋低头吻吻她的头顶,却故意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越来越讨厌那个臭小子了,以前你可是只想和我一个人在一起的。”

“去你的!”周沛芹推开他,看看仍然在熟睡的儿子,便转身向外屋走去,“连自己亲儿子的醋都吃,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萧晋跟去“只要是爱老婆的爹,一定都是这样,没听过那句话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如果结了婚爱情还没死,那迟早也会葬送在孩子手里。”

“呸!越说越不像话了,这肯定是你现编来唬我的。”白他一眼,周沛芹倒了杯茶给他,“现在孩子已经有了,我们之间的爱情死了么?”

“没有。”萧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柔声说,“只要你还能感觉到里面的跳动,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死。”

周沛芹的身子瞬间软了,坐到他怀里,红着眼眶紧紧的抱住他。“你呀!每次一带女人回来,总是会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愧疚是真心的,该犯错还是会犯错,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叹息一声又接着道“放心吧,在你家呆了半年,又生了卓儿之后,我已经想开了,既然根本离不开你,那只能接受。而且,说实话,我现在有女儿也有儿子,还是爷爷奶奶公公婆婆亲口承认的萧家媳妇,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起码和她们起来,我是得到最多的那个,要说可怜,也是她们可怜。之前雨娇还给我敬了茶,当初那么煞气的一个女大佬在我面前又是低头又是施礼的,都委屈成这个样子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不管是奶奶也好,婆婆也罢,都没少背着你明里暗里的跟我说软话,怕我对你心有怨言,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们都知道你心里最看重的人是我,希望我们能和和美美的么?

所谓家和万事兴,我虽然没怎么念过书,但这五个字的道理却是懂的。所以啊,只要你心里始终都装着我,想做什么去做什么吧,我只希望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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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7章 荒唐的儿子

一碗水端平永远都是一个伪命题,在萧晋的心,他的女人们自然也分亲疏远近,最爱的那个当然非周沛芹莫属。≦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品 ≧≦ 书 ≧≦ 網 ≧不过这也是她应得的,因为那番话也只有温柔如她才有可能说得出来,其他人都不可能。

两个人抱在一起说了一会儿掏心窝子的话,午饭时间到了,郑云苓、梁玉香和梅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萧晋陪坐在母亲身边像个太监一般的讨好,最后把楚幼凰给吵的烦了,把他给撵到旁边小桌子和小月小纯她们几个孩子一起吃。

至于为什么孩子们要用小桌,倒不是因为什么规矩,而是现在萧家吃饭的圆桌太大了,孩子们的小短胳膊根本够不到远处的菜,所以家里索性给她们又打了张小圆桌让她们自己吃,为了不让她们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连小鸾这个已经十四岁的半大正太也得委屈的坐小板凳陪着一起。

吃过饭,萧晋考教了巫飞鸾几个问题,然后开始陪小月和小纯玩,只是没能玩多久,因为梁玉香与赵彩云分别找各种理由出出进进好几趟,滚烫的眼神看得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最后实在坚持不住,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住两个孩子,出门带着俩怨妇去了后山温泉。

在温泉旁的小屋里,三人正战的昏天黑地,忽然屋门被人推开,吓得萧晋险些萎了。扭头一瞅,却是沈甜沈格格,脸色通红,满眼羞愤。

这还有啥好说的?不要脸的家伙立刻将无耻进行到底,前一把将女孩儿往肩膀一扛,不顾人家的挣扎反抗,丢在床三两下扯去衣服,于是原本一场三人摔跤变成了四人群殴。

这一番胡天胡地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四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天色都擦黑了,晚饭也正在往饭桌端。女人们没有萧晋脸皮厚,低着头全程一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尤其是沈甜,她可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荒y的活动,饶是一向刁蛮彪悍,也觉得有点没脸见人。

好在丁夏山、楚幼凰以及梅姨都是过来人,家里除了小月和小纯之外也都知道他们在后山做了什么,所以没人给她们脸色看,更没人取笑她们,全都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吃过晚饭,楚幼凰把萧晋叫到自己房里,什么都还没说,来先狠狠掐了他几把,训斥道“臭小子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荒唐的儿子呀!”

萧晋腆着脸笑“这个……您可得理解儿子,我这马要出远门了,女人又那么多,总得都照顾过来不是?”

“谁让你找这么多女人了?”楚幼凰又在他脑门拍了一把,“你当女人是羊可以一群一群的往家轰?还是当自己身子是铁打的,百炼不坏?”

这问题没法回答,萧晋只好乖乖低下头,只是眼睛却不停地往梅姨的方向瞄。还是梅姨疼他,开口替他解围道“夫人,您先消消气,少爷他虽然是荒唐了点儿,可仔细想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萧家必须开枝散叶,总这么一代一代的单传,您也揪心不是?再者,像沛芹玉香她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回头都生了孩子,这种心思慢慢会淡的,也是这几年的事儿,只要少爷多注意进补可以了。”

偷偷冲梅姨竖了下大拇指,萧晋接口道“是啊是啊!妈,儿子的医术您也清楚,不会不顾及自己身子的,您放心吧!而且最关键的是,玉香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我这不也是想争取走之前让她再给您怀个孙子或孙女啥的嘛!”

“然后你这个当爹当男人的再在千里之外接到女人怀孕的消息?”想到孙子,楚幼凰的脸色好看了点,但口气还是非常严厉。

听老妈提起了正事,萧晋嬉笑的表情消失了,双膝一弯跪在地,诚恳的说“儿子不孝,又要让您担心了。”

一句话说的楚幼凰鼻子一酸,梅姨更是眼眶泛起了红。心尖尖的肉一样疼爱的儿子马要离家去跟人搏杀了,当妈的怎么可能会放心?楚幼凰之所以会因为萧晋荒唐而发那么大的火,也是因为心慌的厉害,无处发泄情绪罢了。

伸手将萧晋扶起来,她仰脖看着自己高出一头的儿子,眼既有担忧也有欣慰。“傻孩子,妈现在最后悔的事情是由着你爷爷磨练你,京城大家的纨绔子弟那么多,也不见谁家败的没了影子,萧家那么大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的身,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啊!”

萧晋心里暖烘烘的,拉着母亲的手笑“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姓萧,从小到大又享受着这个姓带给我的荣耀和便利,于情于理,让它延续下去都是我的责任。您要是非后悔不可,也该后悔嫁给我爸,我若是生在普通老百姓家,不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楚幼凰抬手又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臭小子,一会儿不气妈你难受是不是?”

萧晋笑嘻嘻的亲了母亲的脸一口,“好了好了,您别担心了,梅姨也是,我这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且夷州那边您还有个爷爷是黑道大佬的儿媳妇,也算是我的半个主场,再加小柔、沙夏跟一身毒物的小花雨帮我,要对付白恒轩那样的大纨绔,简直是用牛刀杀鸡,手到擒来嘛!”

“瞧你那嘚瑟的样儿!”瞪了儿子一眼,楚幼凰又正色道,“臭小子,说话哄我可以,但你可不能真这么想。白恒轩名声虽差,但妈没听过他是废物的传言,而且白家势力仅次于易家,门生故旧海了去了,什么样的人才谋士没有?你可得慎重对待,决不能掉以轻心,知不知道?”

萧晋重重点头“儿子记住了,事实,我这一次压根儿没有把白恒轩当作敌人,因为我的眼睛一直都盯在白家的身,也只有那样一头巨兽才值得儿子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心思去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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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8章 热情的张安衾

次到夷州的时候是五月初,这一次是四月底,所以当飞机降落的时候,迎接萧晋的依然还是一个凉爽的阴雨天。品书 不过与次不同的是,他这次不再需要戴帽子和口罩,也没有通道可走,牵着西园寺花雨的手老老实实跟在众多旅客后面排队过海关,像个带孩子来旅游的普通大叔。

在他的身后,小钺与小戟姐妹并排站立,两人的视线都片刻不移的盯在萧晋后背,只是一个面容冷峻,一个满脸幽怨,很明显,这会儿占据小戟身体主导地位的人格是小狐狸。再往后,梁喜春与黄思绮分别各推着两个大行李箱;陆熙柔戴了副蛤蟆镜打扮的青春靓丽,两手空空——她的行李是由自次夷州之行一直跟着她的阿浪负责;再往后则是只挎了个小皮包的竹下千代子,当然,她的东西也有手下拎着。

这是萧晋这一次夷州之行明面的全部阵容了,而且其黄思绮还是个意外。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忽悠住了他妈,愣是让他妈下命令逼他带,理由也很充分,黄思绮是夷州底层出身,成长环境又十分的肮脏,对于下层社会非常的熟悉,用不自然是最好的,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有她在也不至于在关键时刻两眼一抹黑。

善于未雨绸缪想后路的萧晋早考虑过这一点,但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还有个甘愿给陆熙柔当舔狗的阿浪在,那货出身黄思绮更低,难得的是在夷州官方还几乎没什么记录,显然更加合适。不过,当楚幼凰听他介绍完阿浪的情况之后,依然坚持要他带着黄思绮。

原因很简单,即便阿浪没有把萧晋视为情敌,他忠诚的对象都是陆熙柔,拐着一个弯呢,楚幼凰可不放心把儿子的命放在一个还没有给她磕过头敬过茶的女人身。

黄思绮完全不同了,这女人对于萧晋而言,像阿浪之于陆熙柔,感情都不正常,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显然要单纯的生理yu望更加有保证。

萧晋拗不过自己母亲,只好答应将黄思绮带了来,至于给村里孩子们课的问题也不需要他操心,楚幼凰带来的萧家下人凭都不他差,教十几个小孩子绰绰有余。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一行人总算通了关,刚走出机场出口,接机的人群里便响起一声欢叫,紧接着一道娇小的身影如燕归巢般朝萧晋扑来。

萧晋赶忙松开西园寺花雨的手,张开双臂抱住女孩儿,还因为女孩儿跑来的惯性不得不原地转了一圈卸力。站稳后不等他说什么,一个热情至极的甜吻堵住了他的唇。

这样的场景在机场火车站之类的地方最为常见,周围人群早见怪不怪,带着善意的笑容看一眼便继续各自奔赴自己的目的地。

“臭大叔,你说话不算话,承诺的时间足足晚了四个多月,要怎么赔我?”张安衾眼睛红红的,仰着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与痴缠。

当初在澳江的时候,萧晋曾向她许诺事情一办完来夷州,可一连串的意外事件却让他不得不负伤回京,一直拖到今天。虽然在京城的时候已经通过电话跟女孩儿解释过了,但失信是失信,这一点没什么好辩解的。

“你想要我怎么赔你都可以,”吻吻张安衾的额头,他歉疚地说,“在夷州的这段时间里,我整个人从头到脚每一根毛都属于张大小姐你,算给我套个脖圈拴腰带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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