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 第133节

纪风玄“嗯”了一声退下,转道就往燕挽那儿去。

画莺如见救星般引他进到厢房里,纪风玄方踏进去一步,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喝:“不要进来!”

纪风玄侧眸看了画莺一眼,没有止步,直接大步闯了进去。

只见燕挽赤脚坐在地上,抱着双膝,无助又可怜的样子

在听到愈发逼近的脚步声后,他抬起脸犹如受了惊的兔子,整个人往床边的帐幔后缩了缩,瞪着一双眼,微恼道:“出去。”

纪风玄停在几步之外,撩开玄色衣摆,一只腿曲膝半跪在地上,好与他平视,然后道:“我惹你生气了?”

燕挽攥紧了自己的衣袖,不说话。

纪风玄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你昨日来找我时,我不在房中,宝缨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燕挽却道:“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贪恋他的温柔,如同迷恋一味疗伤圣药,难以戒断,但他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通过宝缨的眼神和语气,他甚至已经想到府里其他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了。

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不知廉耻,刚被宋意退婚就缠上纪风玄,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喜欢倒贴的赔钱货。

他不要那样。

纪风玄听言沉默了一阵,接着一双冷眸深邃而平静的注视着他,极其认真的说道:“挽弟大可不必在意府里的人怎么说怎么议论,照顾你的是我,我没有觉得你哪里不好。”

燕挽浑身一僵,缓缓转过眸去,满脸愕然。

纪风玄朝他招了招手,沉声道:“来。”

燕挽没动,看着他犹如看着一个甜蜜的陷阱。

纪风玄只等在原地,相当有耐性,好半晌,燕挽终于动了,啜泣着扑向他:“兄长。”

纪风玄摸了摸他的头:“画莺说你今天没有好好吃饭,你这般任性岂是忘了上回饥饿之痛。”

燕挽深觉愧疚,低着头不敢正视他:“我错了兄长……”

“以后不要这样了,母亲他很是担忧,父亲和祖母也日日关注着。”

“嗯。”

于是,纪风玄传了饭,看着燕挽吃了满满一碗,直到他赧然的说“兄长,我吃不下了”,才让人将饭菜撤下去。

燕挽不安的盯着他:“兄长,你要走了吗?”

纪风玄淡淡道:“我还有话想同挽弟说。”

燕挽当即露出笑容,满含希冀的仰着脸:“兄长请说。”

纪风玄莫名觉得不忍,却还是道:“挽弟应知我为燕家大公子,身肩要职,不能时常留在院内。父亲他朝堂事务繁忙,母亲她不善打理内政,祖母她年事已高,产业运转及府中应承尽交于我一人之手,说是□□乏术也不过分。以后,我不会常常过来,但心里是时刻记挂着挽弟的,挽弟能否体谅我?”

燕挽神色一凝,咬了咬唇,又听他说:“挽弟是燕家的骄傲,是京都最俊美最有担当的贵公子,应当会乖乖的,好好照顾自己对不对?”

燕挽脸颊一红,心头那点不快悉数抹去,点了点头:“是我不好,让兄长操心了,兄长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做就是。”

纪风玄朝他笑了笑,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待我有空,就带你去野外骑马射箭,还给你买你喜欢的甜口零嘴。”

燕挽眼眸晶晶亮,难掩雀跃,便再也没有让纪风玄多陪自己一会儿的心思,反而催促道:“兄长你快去罢,莫要因为我耽误了要事。”

纪风玄见他好了,出了厢房,嘱咐画莺好好照顾着。

画莺看纪风玄对燕挽如此上心,发自内心的感激道:“还好有大公子,不然真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照顾挽弟是我的职责。”纪风玄随口说了一句,又道:“平日里不要对他太过小心翼翼,也不要特别紧张他,那样只会让他更脆弱,一切如常就好。他是燕家的脊梁,我相信他能够走出宋意的阴影,勇敢去面对一切。”

画莺应了一声“是”,亲自将他送出了院子。

纪风玄走后,燕挽的心情明显好转了起来,精神也更振作了,他感觉一切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因为他有一个好兄长。

于是次日,燕挽去了燕父书房,对燕父道:“父亲,我想回太书院。”

纪风玄不是血脉正统的大公子尚能为燕家劳心劳力,他身为燕家独一的嫡子,不能一直活在阴暗角落里畏首畏尾,必须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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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难嫁第九十天

对于燕挽的请求, 燕父大感意外,同时又惊喜万分。

但一想到宋意在太书院,他也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而是犹豫道:“三皇子殿下没催你回去, 难得休息, 不若在家里多待几天。”

燕挽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待够了,现在就想过去;父亲,我不会再做出丢燕家脸面的事,你不必担心。”

燕父岂是担心他会做出让燕家丢脸的事, 而是担心他见到宋意伤心,再想不开。

但, 人总归是要放出去了,好好一个人总不能窝在家里养废了,仔细思考了一番过后,他点头:“好罢,要不要同靖成一起?”

有裴澈在的话,爱说闲话的人肯定会收敛些。

燕挽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 世子他不是太书院的学生,并不方便。”

如此敲定,燕挽第二天就去了太书院。

马车停在宫门前, 他进了宫,果不其然收到了路过宫人的异样眼光, 还碰到了同在太书院听学的学生。

他们哈哈笑着从他身边走过,耻笑意味不言而喻。

燕挽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加快步子进了课室,整个课室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杀人不见血的刀是最疼的,他们碍于在皇宫里人多嘴杂不敢公然说什么,却在私底下鄙视了他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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