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 第115节

“张衡?”温池小心翼翼地喊完,见张衡的身影始终纹丝不动,心头猛然生出一种极为可怕的猜想,“张衡你不会是死了吧!”

他的话刚说完,张衡便虚弱地反驳道:“你才死了。”

温池:“……”

张衡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温池听得直皱眉。

不过既然张衡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再自讨无趣,转而把折叠好的被褥放在床尾后,便裹紧被褥躺了下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他实在累了,哪怕闭上眼就能想到张欢口吐鲜血的骇人画面,可内心的恐惧终究抵不过潮水般涌来的困意。

就在温池昏昏欲睡的时候,张衡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林源,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

“哈?”温池瞬间清醒了大半,他可不接受无缘无故扣下来的一顶锅,“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和你们一样是被他们从周知府那里绑来的。”

张衡不信:“你貌似和他们很熟”

温池说:“这些日子一直是他们在为我端茶送水,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比我和你之间熟一点。”

张衡又成功的被噎住了。

安静了半晌,他突然幽幽开口:“我不管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一伙的,反正我一定要逃出去,我要找到我哥一起逃出去。”

温池敷衍地哦了一声:“祝你们成功。”

-

翌日。

外头的天色还没亮,温池就被刘大善从被窝里喊起来了。

“赶紧的,把早饭吃了,等会儿就上路。”刘大善把温池挂在木架上的外袍扔到他身上,见温池开始穿衣服了,才转身走向在地上躺了一宿的张衡。

走到张衡身边,刘大善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本来无声无息的张衡霎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我。

“躺在地上还能睡着,你是猪投胎的吗?”刘大善凶道,“不想被揍就给我起来,不然别怪我用拳头招呼你。”

张衡见识过了刘大善的厉害,不敢耽搁片刻,赶紧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早膳依然是肉夹馍和面汤,一式二份,温池和张衡一人一份。

张衡可能是生病了,精神状态很差,看上去萎靡不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他还是把自个儿那份肉夹馍和面汤吃得干干净净。

上路前,刘大德和刘大善拿着绳子和头套走进来,照例把温池和张衡五花大绑起来,最后把头套罩在他们脑袋上。

温池挣扎不了,也看不见路,索性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跟着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走。

走了一段路,似乎离开了原先居住的地方,温池和张衡被推上了一辆马车。

上马车后,刘大善居然拿掉了温池脑袋上的头罩。

温池懵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查看周遭环境,这才发现马车里居然还坐着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和他们一样被五花大绑着,脑袋上罩着黑色的头套。

第64章 逃跑

温池很想知道那五个女人究竟是谁, 无奈她们的脑袋上都被罩着头套, 单凭她们身上的衣服, 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不过看她们衣服的颜色和款式, 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或者夫人。

温池在心里猜测着, 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过了许久,温池还是没等来刘大善的下一步动作,便大着胆子悄悄朝着刘大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结果发现刘大善居然找了个位置坐下, 双手抱臂, 歪着脑袋, 已经开始闭目养神。

倒是坐在温池对面的刘大德还精神抖擞,见温池的表情略显怪异,便站起身, 摇摇晃晃地往温池这边走了两步。

温池还以为刘大德要对他做什么, 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靠了靠,默不作声地拉远他和刘大德之间的距离。

很快, 刘大德来到他面前, 并蹲下身。

温池既有些茫然又有些害怕, 他下意识把那双杏仁眼瞪得圆溜溜的,浅褐色的瞳孔里溢满了无措。

然而刘大德仿佛没瞧见温池表情中的抗拒一样, 兀自开口问道:“你觉得不舒服?”

温池摇了摇头:“没有。”

长时间的保持沉默让他的喉头十分干涩, 吐出来的声音也极为沙哑, 说完话后,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居然没往他嘴里塞帕子。

他记得张衡不仅被刘大善用帕子堵住了嘴巴, 而且那张帕子还是温池随手搭在木架上的擦手帕。

想到这里,温池立即抿起唇,就差把“我是哑巴”几个字写在脸上。

刘大德听了温池的回答,点了点头,倒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一路上,马车走得摇摇晃晃。

除了被堵住嘴巴的张衡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唔唔声外,其他人都十分安静,尤其是那五个女人,似乎都害怕极了,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靠在一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温池尽量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无奈他身上绑着绳子,不管他换多少次姿势,都格外难受。

慢慢地,他感觉四肢发麻,还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努力抬起下巴,张着嘴巴用力吸气。

不一会儿,坐在对面的刘大德又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于是起身走过来,又在他面前蹲下。

刘大德问:“你觉得不舒服?”

这句同之前一模一样的问话让温池有些无语,温池顿了顿,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也许是绳子绑得太紧了,让我有些不舒服。”

“是吗?我记得我绑得很松了。”刘大德这么说着,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了温池身上的两条绳子,“这下好些了吗?”

勒在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岂止是好一些,简直是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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