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到。”
莫谦看了一眼木之言继续说道：
“遇到了你。”
说到此处，莫谦的眼神中满是遗憾，然后便开始大笑起来。
看着莫谦的行为，木之言等人只觉得恶心。
在这些变态的眼里。
人命，可能就是他们的玩具。
这种子心理变态，只执行死刑都不解气。
在发现莫谦作案的证据后，就马上报告了上级。
因为情节恶劣，莫谦的整个审判过程都加快的不少。
恐怕，莫谦也呼吸不了多久的空气了。
大笑了几声的莫谦，停下笑声后，视线又看向了木之言。
眼神中充满着好奇。
“我学习心理学的时候，研究过其他国家很多的变态杀人犯案例。”
“也了解过，一些十分著名的心理学大师的著作，甚至是他们各种公开的采访。”
“可，在你面前，他们好像根本不值一提。”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准确的分析别人的心理的？”
听着莫谦的问话，木之言直接说道：
“这，貌似已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着木之言朝苏明华投去一个眼神。
苏明华赶紧拿出一份新的文件。
然后，木之言对着莫谦说道：
“我们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次我来是为了什么。”
说话之间，苏明华已经从新的档案中翻出了几十张照片。
这些照片都是五十岁以上男人的照片。
并且每一个人，对于莫谦来说都不陌生。
“我知道你什么目的。”莫谦点了点头说道。
但是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看哪些照片。
他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随后，接着对莫谦说道：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有关暴雨屠夫的事，你死心吧。”
莫谦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的坚定。
不过，木之言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翻了几下照片后，对莫谦说道：
“你觉得你跟暴雨屠夫是什么关系呢？”
莫谦刚想说什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说道：
“我想，这个答案你已经早就猜出来了吧。”
“又何必再问我一次呢？”
听着莫谦的回答，木之言笑了笑说道：
“暴雨屠夫对你最大的帮助，应该就是激发了你的杀人欲望吧。”
“从你刚才的话语来看，你不会因为自己杀人而后悔。”
“我想，你的心中，应该对暴雨屠夫充满了感激之情。”
“或许，在你的心底，暴雨屠夫已经算是你第二个父亲了吧。”
“我应该都说对了吧。”
木之言的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笑声。
“如果不是我的手被铐上了，我一定给你鼓鼓掌。”
“在我这里，暴雨屠夫甚至比我的父亲还要重要。”
“因为，是他，帮助我，找到了我最真实的欲望。”
“没有遇见他之前的那个我，不是真正的我。”
“我想，暴雨屠夫，也将我当成他的亲儿子看待了。”
“这样，我怎么会透露他的消息给你们呢？”
听着莫谦的言论，木之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般，在童年缺失父爱的人，才可能在成年后，由于某些因素的影响，将一些人当成自己内心的依赖，甚至当作父亲一般的存在。
可是，莫谦明明有着完整的家庭，美好的童年。
却依旧将一个变态杀人魔当作父亲一般的存在，当成自己的依赖。
而这，不过是因为对方激发了他杀人的欲望。
这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但这个回答，却是木之言想要的回答。
“他竟然将一个变态杀人犯看的如此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重要。”
“这种变态的心理，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审讯室外的玻璃处，听到莫谦回答的张艺瑜，忍不住低声说道。
她身旁的路非也是觉得难以理解。
“这绝对比认贼作还要夸张。”
“莫谦对暴雨屠夫的感情可真深刻。”
“这下，也不知道木之言能不能从他身上得到暴雨屠夫的线索了。”
对比路非疑惑的眼神，张艺瑜眼神中满是对木之言的信任。
“他说过，自己可能从莫谦的嘴中撬出暴雨屠夫的线索。”
“那么他就一定可以做到。”
审讯室中，听着莫谦的回答，木之言轻轻嗤笑了一声，说道：
“你的确将暴雨屠夫看的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不允许，一直克制着自己杀人的欲望。”
“在一些方面，你确实将暴雨屠夫当作了你的第二个父亲。”
“不过，你确定，暴雨屠夫也将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了吗？”
“你确定，他对你的感情就像你对他的感情一样，而不是他在利用你吗？”
听着木之言的话，莫谦沉默了。
片刻后，莫谦看着木之言的眼睛说道：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什么。”
“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吗？”
“我说过，暴雨屠夫已经把我当作他的亲儿子看待了。”
“所以，你不用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木之言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收起了桌子上所有的照片。
随后，将另一份档案打开，并放在了莫谦跟前，说道：
“我没有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是在告诉你一些事实罢了。”
第61章 杀人的区别
“而事实就是，暴雨屠夫从来就没有想过，将他的一切都传授给你。”
“就从我木之言掌握的信息来看，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
被打开的这份文件，记录的正是暴雨屠夫与莫谦作案手段的不同。
莫谦跟暴雨屠夫在稻草人的编制上有着很大的不同。
暴雨屠夫制作的稻草人，身躯十分的坚实。
可莫谦制作的稻草人，却十分的松散，一点也不坚实，好像轻轻晃动一下就会散架似的。
当木之言发现这一点后，木之言就知道，暴雨屠夫并没有将所有的都教给莫谦。
而听到木之言的话，莫谦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开口说道：
“只不过是稻草人制作的方法而已，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而且，他说过，如果我所有的作案方式都仿照他的，那么警察有可能就会将所有的死者都算到他身上。”
“所以，他才没有教我制作稻草人的方法，以此来区分我们两个。”
“稻草人本身并不重要。”
片刻间，莫谦便反驳了木之言的猜测。
暴雨屠夫杀人的额时候，稻草人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木之言在听到莫谦的反驳后，却是轻轻笑着，将二十年前的档案，打开放在莫谦前面。
档案上有不少尸体稻草人的照片。
随后，开口说道：
“稻草人不重要，是暴雨屠夫跟你说的吧。”
“可，其实稻草人才是暴雨屠夫杀人的印记。”
“若我猜的没错的话，暴雨屠夫的稻草棒子，不是他买的，而是他自己编的。”
“若稻草人真的不重要，那为什么暴雨屠夫在杀人之前，总会编制稻草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