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姐姐大人这一条。姐姐穿过的衣服给妹妹穿，很正常。御坂肯定地说。”
御坂妹从秋千上跳下来。姐妹俩追逐打闹，在草地上打滚。黑猫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把夜视镜当成狗咬棒，叼走了。这下子，真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花。除了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本体”，没办法分辨。
美琴大喊：“不要扒我的短裤啊！”
御坂妹摆着一张三无脸，直往裙底钻，有化身掀裙狂魔的趋势。所谓妹妹，是会因为继承了姐姐大人的安全裤而幸福的生物。最后，美琴按住裙摆，涨红了脸，瞪了乙坂一眼。
他很识趣，转身就走。
“我还要去趟研究所，拜拜。”
“呐，有宇。安全裤是什么啊，科学侧还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产物？”茵蒂克丝的声音越来越远。
“嗯，人类历史上最糟糕的发明。”
一方大爷：我觉得还能抢救一下。
第082章 一方通行无惨
水穗机构脑科学研究所，木山春生实验室。在Sisters计划中，水穗机构损失惨重。他们没找乙坂算账，反而加大了投资的力度。木山的地位水涨船高。
“乙坂同学。”
被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大叔叫住了，略显拘谨。
乙坂认出是凯茨，说：“你怎么找过来了，已经从计划脱身了吧？”
“没错，【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已经成为谁都不愿提起的话题，甚至有人声称要报复一方通行。”凯茨感慨道。
赢家通吃，败者食尘。
乙坂没什么自觉，说：“随便了。你是保安队长，有可能被怀疑泄密。我跟小祈说一声，去才人工房吧。”
“万分感谢！”凯茨大喜过望。
今天，乙坂有宇的安排是练习【矢量操作】。在掠夺的一刻，就能掌握能力的用法，仅限于一方通行的知识。理论上，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木山坐在电脑桌前，翘着二郎腿，说：“有点失望，并没有想象中的特别。我去搜集了一些同类的能力，给你整理了一下。”
乙坂看了报告。
Lv1，矢量干扰
Lv2，矢量偏转
Lv3……
矢量具有两个基本属性，方向和大小。【反射】基于一方通行的算法，只逆转方向箭头。如果【操作】，就可以同时改变方向和大小。比如说，一方踩着地面就可以赋予石头动量。
乙坂说：“先测试一下吧。”
下了场，空荡的房间像是电脑合成的三维空间，运用到了AR（增强现实）技术，凭空浮现一个接一个靶子。
瞬间移动！
乙坂康复之后，第一次发力。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瞬间移动】的缺点是动能不可控。【矢量操作】可以随时消除自身的动能。这就意味着，控制自如。
瞬移。
乙坂右腿散发出淡淡的金光，释放了【光速踢】。他击碎了靶子，身影消失于原地，在场地闪烁个不停，连环踢击碎了所有靶子。
计时器停在3.014秒。
这个效率，快赶上连续的空间移动了。弥补缺陷之后，掌握了真正的瞬间移动。反射，附着在小腿的光之力，再也不会伤到自己。四散的高能电子，全都被转化为有效的杀伤力。
乙坂站定，身后浮现九枚光球。配合矢量操作，控制力上升了。不需要磁约束，改用矢量约束。赋予电子一个方向，比超电磁炮还要精确。
八尺琼勾玉！
“咻——”
“轰隆隆！”
精准的炮击，同时命中了九个靶心。电子吸收屏检测出能流密度。
乙坂扫了一眼，皱眉道：“差不多能达到三倍【原子崩坏】的威力，比想象中低一些。”
“这是极限了。由于相对论效应，速度越快，动质量越大。再想提升，需要更大的能量。”木山分析道。
乙坂若有所思道：“矢量操作能赋予能量。作为一种辅助技能，说不定能把Level4的能力全都提升到Level5。”
“没有这么简单，不同的AIM扩散力场无法兼容。”木山摇了摇头说，“一心二用是很难的。”
“一方通行能保持【反射】公式，却无法同时操作多种能量，就是这个道理。哪怕是他，计算力都是有限的。”
【掠夺】，将超能力转化为原石，凭借本能战斗。乙坂心念一动，发动【原子崩坏】。赋予方向容易，再改变大小就不容易了。
这又是一个瓶颈。方向和大小的变化量，满足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
“好吧。”乙坂有点失望。
木山笑着说：“也不是没有机会。你身上寄宿着幻想猛兽（AIM Burst），AIM力场纠缠在一起，类似量子纠缠。真正的多才能力是有可能实现的。”
她是操作过一万台大脑的人，体验过多才能力，将其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常规的多重能力；第二阶段，也就是乙坂现在的水平，可以同时使用复数能力，不断成长；第三阶段，近乎超能力之神的境界，将一切能力融合在一起。
乙坂捂住右眼，说：“真的……可能吗？”
多次使用了Level5的能力之后，右眼隐隐作痛。木山用计算机断层扫描（CT）之后，确信了这一点。
“你失明的右眼，正在缓慢结晶化。你还记得幻想猛兽的核心吗？人眼之中，天生有一个晶体……”
“晶状体？！”
乙坂想了一下，毛骨悚然。他吃下了两种超能力，幻想猛兽也在成长。AIM力场就是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