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坂拿着已损坏的装备，说：“好像小了一点。没办法，我是目测的，每一次感受到胳膊传过来的尺寸……”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诱宵美九呆立当场。如瀑的紫银发如波浪般摇曳，没有二次元的神打码。当她反应过来，感觉到镜子里反射的炙热视线。美九双手抱胸，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少女的羞耻心爆炸，反而破罐破摔了。
她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达令，我……好看吗？”
乙坂诚实地说：“你比衣服好看。倒不如说，穿什么漂亮衣服都比不上不穿衣服更漂亮……”
“原来我只是衣服啊。男人都是H的蟑螂吗？害我忍不住想要踩上一脚，让满脑子的肮脏想法全都爆裂出来啊！”
诱宵美九一手挑起长发，露出“和善”的笑容，像看臭虫一样的眼神，用最温柔的声线说出最凶的话。
“去死吧，达令！”
谁让她爱慕的制作人也是个男人呢？
pS：等一下，美九线已经写了十几章了，还有各种各样的Play想写……算了，还是留到以后吧。
第541章 开发身体
乙坂突然想起来，原来自己是个精灵训练家。
今天，到了美九的练习时间。家里有音乐室、录音棚和舞蹈练习室，硬件设施一应俱全。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乙坂回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啊，已经在哭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女仆都要以为我欺负你了。”
美九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以前去录音棚都要排队啦。我们这种小歌手，Staff都瞧不起。如果要重录好几遍，调音师下班晚了会不耐烦的。”
紫银发少女有着天籁之音，不怎么需要调音。在她成为精灵之后更是如此。空灵的嗓音很有辨识度。穿透力、感染力……全都上升了一个层次，精灵的歌声能让人中毒。
乙坂认真地说：“以后，我给你录歌。”
“嗯！”美九破涕为笑。
少女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在家里转个不停。东看看西摸摸，对于每一种乐器爱不释手。顶配的录音设备是天价，也无法还原天籁之音的十分之一。反正是“劫富济贫”，乙坂花起钱来一点也不心疼。
最后，两人脱了鞋，面对面坐在舞蹈室。一整面墙贴上了巨大的镜子。光滑的木地板是软质的PVC材料，摔不疼。
乙坂有宇给她规划了出道计划，用来自地球的战略眼光。
“你已经决定了。隐瞒长相，以诱宵美九的名字出道。我建议以Vtuber直播的形式攒人气。说白了，就是角色扮演的虚拟偶像，也就是所谓的‘中之人’。”
“听起来很有趣。”
诱宵美九来了兴致。她不想被男人下流的目光盯着看，所以没打算露脸，虚拟偶像就是另一回事了。
直播兴起的时代，Vtuber会成为一种潮流。不想露脸就用动态捕捉技术创造动漫形象，卖人设。精灵的声线能征服全人类，影响力不局限于天宫市。
“乙坂老师，今天上什么课呢？”
诱宵美九正襟危坐，像个好学的乖宝宝。
“上次学了声学。偶像的才能可以粗略划分为六个维度：原创、唱功、舞技、亲和力、领导力和外形条件。”
美貌和身材是天生的。亲和力体现在情商和交际能力，更有吸引力。领导力决定女团的C位和Leader。唱功受乐感和音准影响，也被天生的音域决定了上限。
前世写过偶像文，对于纸上谈兵并不陌生。
“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好厉害啊。”美九晕晕乎乎的。
“你的六维严重偏科。创作还不错，唱功MAX，舞蹈水平几乎为零。亲和力只对女性有效，完全没有领导力。外形条件……”
乙坂上下打量了一番，直让美九面颊发烫。没想到，一直讨厌男人的她会被制作人看光。更衣室里的暧昧还历历在目。
“很可爱就是了。”
美九追问：“我的身材不好吗？”
“下流的身体。”乙坂诚实地说。
少女羞愤道：“这是什么评价啊！”
不，这是男人的崇高赞誉。乙坂有宇的脑海里还残留着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因为是美九的凶器，所以就叫美乳，可以说是精灵里的极上之乳了。
乙坂摇了摇头抛开杂念，不能馋美九的身子。但她，实在太大了。
“言归正传，歌手和偶像是有区别的。歌手可以去掉舞技一项，最好要点出原创。女团的领导力才有意义。偶像最好是全方位发展……只要长得可爱就没问题。”
诱宵美九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歌姬还是偶像。乙坂有宇也超越了制作人的边界，在玩一款名为《恋与制作人》的手游。精灵偶像的养成方法，令人欲罢不能。
“人们对于明星有两种认知。有些异性粉丝爱慕着偶像，当成自己的理想型。一旦得知偶像的地下恋情就会梦想破灭，其本质是‘损失厌恶’。”
很像美九不久之前的遭遇。好好的制作人，怎么讲起人类心理学了？
“另一种偶像以亲民为卖点，AKB系就是代表。大家喜欢的是和偶像一起成长的过程。平易近人的邻家女孩好像就在身边。这种力量是自己前进的动力，好像人生被治愈了。”
“原来如此。”美九若有所思。
乙坂玩味一笑：“所以，今天我们上舞蹈课。”
“这跟你刚才说的有关系吗？！”
从二次元宅舞入手，养成诱宵美九。乙坂有让后宫跳《极乐净土》的经验。不得不承认，此类舞蹈往往会有媚宅的成分。
谁不喜欢美少女跳舞时不经意露出的胖次呢？如果望眼欲穿的是一条安全裤，令人捶胸顿足，然后在弹幕里发一条“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日式宅舞走的可爱风。韩式热舞的尺度更大，充斥着性暗示的动作，比如抚胸、挺胯，贴在地板上抖臀……有些女生也会欣赏并感受到女体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