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人间清醒许大茂 作者：刺桐2016 简介： 人间清醒许大茂，专治禽兽三十年…… 面对禽兽，只能比禽兽更禽兽，而且要先发制人…… 第1章 开局做实傻柱的贼名 一九六五年，南锣鼓巷95号帽儿胡同，四合院，夜。 偷鸡大会已经接近尾声，志得意满、得理不饶人的许大茂忽然神情恍惚，腿一软，一个趔趄。 如果不是身边的娄晓娥一把扶住许大茂，许大茂就得摔个大跟头。 “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讹人是不是，大家伙都看见了啊，我可没碰到许大茂。”傻柱连忙喊道。 片刻后，许大茂双眼一片清明。 “我这是来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并且穿越成了许大茂？许大茂就许大茂吧，起码现在是天胡开局。”许大茂在接受完脑海的记忆后，很坦然地接受了身份的转变。 “叮！宿住已经融入此方世界，大礼包发放。” “超级士兵血清注射剂（绝对安全，不会引起异变）；” “无限空间异次元空间戒一枚；” 许大茂发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突兀地出现了一枚古朴的戒指，这枚戒指只能自己看的到。 许大茂意念一动，一片无边无际的空间出现，空间中悬浮着一个充满着神秘液体的针管。许大茂明白这就是超级士兵血清注射剂。 许大茂还得知，自己这枚异次元空间戒指虽然内部拥有无尽空间，但只能做收纳、取出之用，而且，必须自己亲身碰触到才可以，并且只能存储死物，不能存储活物。 “系统，此时我站在大地之上，也算是亲自触碰到地球，那我能否把地球收入异次元空间戒中？”许大茂忽然问道。 刹那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系统也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问，仿佛卡壳了般，半天，系统的声音才在许大茂脑海中响起。 “宿主确实正在接触地球，也可以把地球收入异次元空间戒，但不建议宿主这么做！一旦宿主这么做，整个地球将会消失，地球上的所有人都会瞬间死亡。” 许大茂一想到地球突然消失，地球上的所有人突然出现在太空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系统，我现在也算是亲身碰触到了氧气，我能不能把一个区域内的氧气瞬间抽光，好憋死他们？”许大茂再次问道。 整个世界又安静了。 “宿主你好，宿主再见！”系统根本没有回答许大茂的问题，而是直接消失了，任凭许大茂如何呼唤，系统也不再出现。 许大茂不但不介意，反而表示很满意。 穿越成重要配角，拥有了超级士兵血清注射剂，不但能治疗不孕不育之症，还能使自己的身体达到人类的巅峰，更是拥有无限空间的异次元空间戒这等玄幻神奇的道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是所有人都有如此奇妙的旅程，能被命运赋予这么奇妙的馈赠。 条条大路通罗马，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在此时此刻，许大茂可以拍着胸脯，豪情万丈地说，自己就已经在罗马了。 许大茂晃了晃脑袋，挺直了身子，看向四合院满院的禽兽，这些禽兽们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许大茂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感叹。 “真是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才辈出四合院啊。” “君不见……” “最强五保户：“耳聪目明”聋老太；” “秩序守护者：“道德天尊”易中海；” “父慈子孝人：“淡泊名利”刘海中；” “育人神算子：“慷慨大方”阎埠贵；” “亡灵召唤师：“和蔼可亲”贾张氏；” “盛世白莲花：“贞洁烈女”秦淮茹；” “妙手空空儿：“知恩图报”小棒梗；” “寡妇帮套者：“大公无私”何雨柱；” “要论禽兽哪里多，轧钢厂外四合院；四合院的禽兽，没有最禽只有更禽；” “禽中王，烂心肠，一禽更比一禽强，我是许大家大色郎，大色郎，不一般，一血达人厚脸皮，厚过天，厚过地，大力才能出奇迹。”许大茂心中喃喃自语道。 许大茂看着众禽，仿佛自己和娄晓娥身在群狼环伺之中，这不但没有吓到许大茂，反而激起了许大茂狠狠治禽的决心。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谁也不许再提！傻柱，赶紧给许大茂五块钱。”易中海见状趁势说道，准备来个快刀斩乱麻，彻底了结此事。 傻柱也想快速了结这件事，好感受秦淮茹那柔情似水的感谢，直接从兜里里掏出五块钱，揉成一团，扔在许大茂的脚下。 “许大茂，给！”傻柱得意洋洋地嗤笑道。 傻柱想像中许大茂暴怒的场景没有出现，只见许大茂笑嘻嘻地捡起了地上的五块钱。 这个时候，五块钱可不少，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口粮，人不能为了尊严跟钱过不去，许大茂虽然不差钱，但不会嫌钱多。 许大茂不仅笑嘻嘻地捡起了钱，还端起傻柱炖鸡的锅，连锅带鸡一起端走。 “嘿，我说你这孙贼，伱端我锅干什么？”傻柱怒道。 “当然是回家吃了，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咱们让街道和公安来评判一下，看看这锅鸡是不是该归我所有？对了，这锅也是我的了。”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许大茂说完，头一扬，带着娄晓娥就离开了。 傻柱一听到街道和公安立即哑火了，他们可不像许大茂这么好忽悠。 易中海趁机说道：“散会，散会，大家伙儿散了……” “大茂，你真厉害，不但让傻柱赔了五块钱，连他炖的鸡也要过来了。”娄晓娥兴奋地说道。 娄晓娥自然是不差钱的人，她早就馋傻柱的手艺了，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这才哪到哪儿啊，等我们吃完饭，才好好收拾傻柱。”许大茂说道。 “啊？你还要收拾傻柱？他不是赔我们钱了吗？”娄晓娥惊声说道。 “他偷我们的鸡不要紧，咱们不差这点钱，但他不该骂你不下蛋。他骂我不要紧，但他不该骂我家娥子，不狠狠地收拾傻柱一顿，我许大茂枉为你男人。”许大茂笑眯眯地说道。 许大茂一句话，就把娄晓娥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吃完饭后，许大茂叫来了刘光天、刘光福以及阎解放和阎解旷。 “解放，明天我要让整条街道都知道傻柱偷鸡的事，能不能做到？”许大茂把五毛钱放到阎解放面前说道。 “大茂哥放心，我绝对能做到！”阎解放拍着胸脯说道，然后出手如电，眨眼间这五毛钱就进入阎解放的兜里。 “解旷，明天我要让你们整个学校都知道傻柱偷鸡的事，顺手你再把棒梗给揍一顿，能不能做到？”许大茂把一块钱放在阎解旷面前说道。 “没问题！”阎解旷同样拍着胸脯说道。 “大茂哥，这事你交给我，我也能揍棒梗。”阎解放一见许大茂给阎解旷一块钱，眼睛都红了，死死地盯着阎解旷手中的钱说道。 吓得阎解旷立即把钱塞进自己兜里。 “不，这件事只能解旷来做，你来做纯属是欺负小朋友。”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 “光天光福，你们俩明天去何雨水的单位，再去何雨水他男朋友的单位，让他俩以及他们单位的人都知道傻柱偷鸡的事。” “尤其是何雨水男朋友的父母，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能不能做到？”许大茂将三块钱拍在刘光天和刘光福面前说道。 傻柱偷鸡的事情，何雨水的男朋友一家早晚会知道，原著中何雨水和他男朋友的婚事就是因为傻柱偷鸡一事，硬生生地拖了半年多，最终才有情人终成眷属。 既然早晚知道，索性不如让他们早知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要做的事情难度要大一些，自然要多给一些钱。 “没问题！”刘光天和刘光福齐齐拍着胸脯说道。 这样一来，傻柱势必会坐实贼名，并且身败名裂，再也没有晋升的可能。 背黑锅，就要有被黑锅的觉悟！ 傻柱如此尖酸刻薄地讽刺娄晓娥，这是他的报应！ 第2章 发狂的何雨水 四合院里的禽兽，你让他们做点好事太难了，但你让他们做坏事，他们一个赛一个的拿手。 阎家人极具职业道德精神，典型的给钱哥，只要给钱，就办事，而且还办的漂漂亮亮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自幼接受刘海中的棍棒教育，极具缺少关怀。有些人生活的太苦了，只要稍微给他们点糖就能够让他们用命来做事。 许大茂一挥手，四人四散而去。 阎解放和阎解旷一离开后院，阎解放立即一把抓住阎解旷说道：“给我二毛五，要不然我把这事告诉咱爹，到时，咱爹肯定把你的钱要走。” 阎解旷无奈，只能给了阎解放二毛五。 阎解放心里平衡了，阎解旷的心里却不平衡了。 “明天晚上我准备带人堵棒梗，伱也要去。”阎解旷不甘心地说道。 “没问题。”阎解放得意洋洋地笑道。 “为什么要揍棒梗？”娄晓娥待阎解放等人走了之后问道。 “因为真正的偷鸡贼不是傻柱，而是棒梗。”许大茂很自然地说道。 “什么，是棒梗。”娄晓娥惊声说道。 “我的傻娥子哟，你也不想想，轧钢厂几乎每天都有小灶，小灶又离不开傻柱。” “而傻柱信奉的厨子不偷，五谷不收的原则，傻柱每天都在偷轧钢厂的剩菜剩饭，隔三差五就有顿肉吃，他是缺鸡吃的人吗？” “当然，傻柱会说，厨子之间的事情怎么叫偷呢？叫拿！” “就拿今天的鸡来说，你看是不是只有小半只鸡？这都是傻柱做好后提前拿出来的，轧钢厂虽然天天有小灶，但也不会这么铺张浪费，不可能剩下这么多的。” “既然傻柱不缺吃的，他怎么可能偷咱们的鸡，纵观咱们整个四合院，能做出偷鸡这种事情的只有棒梗，唯有棒梗，傻柱才会不惜替他承担下污名，以求秦淮茹一笑。” “这件事，不止傻柱那个傻子知道，易中海和阎埠贵也看出来了，院里的一些聪明人也看出此事的蹊跷。” “所以，易中海怎么在拼命地和稀泥；” “阎埠贵是没有好处不出头。” “至于其他的聪明人，一是慑于易中海的长久以来的威望，二是傻柱得罪了院里所有人，那些人都巴不得看傻柱的笑话，自然没有人点明此事。” “古有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放清军入关；今有何雨柱为博秦寡妇一笑，替棒梗背黑锅。” “嘿嘿，傻柱这辈子完了。”许大茂笑道。 “傻柱就是个混蛋，他活该！就该狠狠地治治他！”娄晓娥恨声说道。 原本，娄晓娥对傻柱还没有那么大的恶意，今天晚上，傻柱那句“不下蛋”，深深地刺激到了娄晓娥。 在这个时间段，这句话是相当地恶毒，这是对一个女人最恶毒的诅咒。能够心安理得说出这句话，并且哈哈大笑的傻柱，自然是恶毒无比。 娄晓娥对许大茂这波行为举双手赞成。 当夜，等娄晓娥睡着之后，许大茂悄然起身，从空间戒中取出超级士兵血清注射剂，扎进自己胳膊内。 顿时，许大茂感觉到一阵阵暖流从自己体内升起，自己浑身莫名地感觉到一阵轻松，许大茂感觉到力量增强了不少。 超级士兵血清不但在强化许大茂的身体，也在修复许大茂的暗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正当许大茂抱怨超级士兵血清对自己的改造不够强力时，系统的声音蓦然响起：为防止宿主突变的太明显，此次改造长达一个月之久，并使宿主的外表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系统在声音结束之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许大茂如何呼喊，也没有动静。 如此周到的服务让许大茂着实地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便是快乐的时刻，许大茂趁着娄晓娥沉睡，夜袭敌营，娄晓娥奋起反抗，但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神清气爽地来到轧钢厂，找到了号称后厨之花、轧钢厂大喇叭、宣传科编外播音员的刘岚。 许大茂直接掏出五毛钱拍在刘岚手心上。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姐不是随便的人。”刘岚一边失声说道，一边紧紧地抓住手中的五毛钱不放。 “想什么呢？求你件事。”许大茂顿时明白刘岚想歪了，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什么事，说吧。”刘岚一听许大茂求她办事，不由得脸一红，说道。 许大茂连忙把昨天晚上傻柱偷鸡的事情一说，刘岚瞬间眼睛亮了。 刘岚对许大茂和傻柱的恩怨也是知道的，于是便立即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明白，明白，不就是把这事宣扬的全厂都知道吗，放心，这件事交给我，这事我拿手。”刘岚说完快速地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刘岚的背影的轻笑一声，心中明白，所有人都小瞧刘岚了，都认为刘岚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大嘴巴。 可是，如果刘岚真是心中藏不住事的大嘴巴，那李主任一些小秘密应该早就在轧钢厂传的沸沸扬扬，但是，轧钢厂内压根就没有李主任的传言。 这说明什么，说明刘岚知轻重，懂分寸。 知道什么事可以肆无忌惮地乱说，知道有些事情那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刘岚确实很厉害，仅仅小半天的功夫，几乎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傻柱偷鸡的事情。 有些与傻柱有仇的人，现在不再称呼他傻柱了，而是称呼他贼柱。 傻柱知道这件事后，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但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在傻柱看来，这件事传播的越厉害，秦淮茹就会越感激他。 一想到秦淮茹如同昨天晚上温柔似水地对他表示感谢，傻柱便不禁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刘岚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傻柱。 正在这时，何雨水脸带悲色、流着眼泪，怒火冲天地闯进后厨，对着正在傻笑的傻柱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傻柱不由得一愣。 “打你？我还要杀了你！”何雨水随手拿起一把菜刀，疯狂地向着傻柱劈去。 第3章 愤怒的傻柱 “你这个死妮子发什么疯？”傻柱不由得大怒。 但是，当傻柱看到何雨水通红的双眼，以及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抽筋、喝血吃肉的表情，不由得一惊，就这么傻傻地看着何雨水手中的刀当头劈来而忘了躲闪。 厨房里的人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出人命，众人一齐出手，按住了何雨水，夺下了何雨水手中的刀。 何雨水见无法劈砍傻柱，不由得失声痛哭。 傻柱见何雨水被制住了，便开始得意了，再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怂样，不由得脸色通红。 傻柱是典型的窝里横，又是大男子主义，傻柱自认为刚刚被何雨水落了面子，不禁心中大怒，便怒气冲冲地就来打何雨水。 “吆喝，傻柱，你能耐了啊，敢打女人了，你敢打雨水，我就去找妇联。”刘岚怒声喝道。 “这事我们家的家事，伱管不着。”傻柱怒道。 “这里是轧钢厂，不是你家！”刘岚同样大声怒道。 在后厨，最不怕傻柱的就是刘岚了，刘岚也看不起傻柱这种窝里横的作风。 刘岚骂完了傻柱后把何雨水拉到身边问道：“雨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被我男朋友刘爱国的家人退婚了。”何雨水哭够了后，抽噎地说道。 “他敢！他们家凭什么要退婚？”傻柱一听勃然大怒。 “凭什么？就凭你是个偷鸡贼！他们家不可能让一个贼的妹妹进他们的家门。”何雨水声嘶力竭地对着傻柱吼道。 傻柱顿时傻眼了，傻柱再傻也知道事情大发了，这一次，何雨水被自己坑的不轻。 刘岚直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道：“原来许大茂的杀招在这里，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狠！” 刘岚等人也隐约听说过，何雨水的男朋友刘爱国是个工安，刘爱国要想上进，压根就不能娶何雨水，谁让何雨水有个当贼的哥。 许大茂这一手直接是釜底抽薪，一举三得，既报复了傻柱，又挑拨傻柱和何雨水的关系，同时，还暂缓贾家占便宜。 何雨水如果顺利出嫁，原本何雨水住的房子必然要归秦淮茹所有，这是许大茂不想看到的。 何雨水能够这么早知道消息，也多亏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当刘光天和刘光福打听到何雨水在纺织厂上班，她的男朋友刘爱国是工安时便傻眼了。 纺织厂不是轧钢厂，在轧钢厂，他俩可以打着刘海中的旗号，想进就能进；在纺织厂，那里人生地不熟，别说进去散播传言，就门卫那一关都不好过； 至于刘爱国的单位，他俩更不敢进去，到时候挨一顿打都是轻的，闹不好会被关起来。 为了完成许大茂的任务，这哥俩开动为数不多的脑筋，结果，还真让这哥俩想到一个办法。 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着何雨水的旗号直接打听到刘爱国的家，然后把傻柱偷鸡的事情散播给刘爱国的父母听。 刘母得知此事后大怒。 刘母原本就不看好何雨水，一听这事，岂能不怒。 刘父还镇定一些，说道不能因流言而乱了方寸，更不能因轻信流言而坏了自家儿子的好事。 刘父先是带着刘母来到四合院附近打探消息，这一打听不要紧，不但刘母气的脸色发青，刘父也差一点被气的鼻子都歪了。 刘母直接怒气冲冲地找到刘爱国的单位，闹了一通，逼着刘爱国与何雨水断了；然后，又来到纺织厂，当着何雨水的面大闹一番，直接要退婚。 傻柱彻底扬名，贼名是洗不掉了。 何雨水怒极，生撕了傻柱的心都有了。见过坑人的，没见过这么坑的。 “我恨你！”何雨水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傻柱，一字一字地说道。 说完，何雨水扭头就跑了。何雨水跑了之后，众人松了一口气，不由得看向傻柱。 “许大茂！是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这孙子干的好事！”傻柱一声怒喝，随手拿起一根擀面杖，怒火冲天地去找许大茂算帐。 不得不说，只要不牵扯到秦淮茹，傻柱还是挺聪明的，一眼就看出这件事是许大茂做的，也唯有许大茂才能做出这种缺德事。 傻柱这是嚣张跋扈习惯了，只要是出了事情，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本能地就认定是许大茂的错，然后抱以老拳。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人和事都围着你转？ “许大茂！你给爷爷我滚出来！”傻柱一脚踹开宣传科的大门后怒声吼道。 “傻柱，你发什么疯？”宣传科的人同样怒声喝道，被人都欺负到门口了，再不强硬一些，整个宣传科都会成为笑柄。 再说，都是工人，谁怕谁啊？ “我找许大茂，让许大茂这个孙子滚出来。”傻柱怒气冲天地吼道。 “许大茂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去了，你如果找他有事，就赶紧去追，许大茂刚走，你追的快的话，说不定便能追上。”宣传科的一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傻柱立即掉头就追。 许大茂则是悠哉悠哉地骑着自行车，刚刚出了轧钢厂大门。 许大茂骑的很慢，并时不时地回头看看。 许大茂早就算准了傻柱会来找自己，早就准备了要好好收拾傻柱一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许大茂自认为不是君子，而是小人，要报仇，自然要从早到晚。 许大茂这是生怕傻柱不来，特意安排一个人告诉傻柱自己的行踪。 许大茂在准备下乡放电影、领取设备时才知道，前身下乡不但要带电影播放设备，还得带着发电机等设备。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间段，地方不宁，乡野之间很是危险，像野兽、劫道的、敌特等，很是猖獗的。 为了保证放映员的安全，放映员每次下乡放电影时都会配枪的，当然，这种配枪制度很严格。 必须在出厂的时候才给配枪，回厂后第一时间把枪上交，如果少了子弹，还必须交待清楚子弹的去处。 想到这，许大茂不禁发出感叹：原剧中傻柱没有被许大茂弄死真是许大茂大发慈悲，手下留情了。 正当许大茂感叹之际，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许大茂，你给爷爷我站住！” 第4章 傻柱被抓 “就不站住，孙贼，有能耐你就追啊。”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大吼之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回过头来对着傻柱挑衅地一笑，然后蹬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本来就怒极的傻柱更加愤怒，大吼一声，立即向着许大茂追了过来。 许大茂有意吊着傻柱，傻柱跑快了，许大茂就蹬的也快；傻柱跑的慢了，许大茂就蹬的慢。 许大茂就跟遛狗似的，遛着傻柱玩。 许大茂还时不时地回头露个挑衅的表情、嘲讽的嗤笑。 傻柱最受不了许大茂的挑衅和嘲讽，许大茂一挑衅，傻柱就会忍不住地怒火冲天。 现在，傻柱看到许大茂如此疯狂地挑衅他，还露出得意的笑容，傻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傻柱狂吼一声，如同疯了一般向着许大茂追来。 许大茂看着近乎疯狂的傻柱，根本没有一丝慌乱，而是心情很是平稳快速蹬着自行车，始终与傻柱保持着十步左右的距离。 “嘎嘎嘎，臭傻柱，追不着，追不着。”许大茂时不时地还回头对着傻柱呲牙怪笑道。 要收拾一个人，打他一顿只是下下策，诛心才是上上策。 傻柱越是愤怒，许大茂越是高兴；许大茂越是高兴，傻柱就越是愤怒。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傻柱越痛苦，许大茂就越高兴，而且还是发自内心深处的高兴。 许大茂始终吊着傻柱，这十步的距离，似乎傻柱只要一咬牙就能追上许大茂，但任凭傻柱如何拼命地拼，死活就是追不上许大茂。 现在的傻柱已经被许大茂挑衅的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发觉这是许大茂故意如此，只是一门心思要追上许大茂，然后狠狠地揍一顿，以消他心头之恨。 在许大茂有意识地指引下，两人慢慢地离开了轧钢厂保卫科和四合院街道的辖区，来到其他的辖区。 工作不止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暴露傻柱以及四合院养老天团的人际关系网，消耗他们的人情和资本。 许大茂看着气喘吁吁的傻柱，也装作累极的样子放缓了速度，傻柱见状，眼睛一亮，奋力向着许大茂追来。 十步的距离瞬间缩短至五六步。 傻柱一看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点点，就能抓住许大茂，就愈加地兴奋。 此时的许大茂显得有些慌乱。 “救命啊，抢劫啦！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有人抢劫轧钢厂的电影放映机啦！”许大茂一边装作拼命蹬车的样子，一边大声喊道。 许大茂的大喊不但没有引起傻柱的警觉，反而让傻柱心里乐开了花。 在傻柱看来，此时的许大茂已经黔驴技穷，明白自己快要挨揍了，病急乱投医地乱喊，以期望借助这些路人脱困，从而不被自己抓住。 许大茂以前经常用这一手来逃避傻柱的追打，傻柱自然以为这是老生常谈，根本不以为意。 可惜，傻柱忘了，这里根本不是四合院。 在四合院内，有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偏袒，四合院众禽兽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在外边，路人的觉悟还是很高的。 一些路人看到傻柱腰圆臂粗，一副凶神恶煞、狂性大发的样子，不敢上前阻拦，但他们可以偷偷报工安。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许大茂见状，装作力气不继的样子，自行车蹬的更慢了。 傻柱一咬牙，用力一追，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车后座，自行车被傻柱用蛮力强行拉停。 许大茂慌乱地跳下自行车，头也不回地逃跑。 傻柱哪能让许大茂跑了，想也不想地便要把自行车一扔，就要追许大茂。 “傻柱，你敢损害厂里的电影放映机，厂里肯定罚死你。”许大茂转头说道。 傻柱闻言一惊，心想：“自己打许大茂一顿没事，这电影放映机可是金贵的狠，如果真要摔坏了，自己可赔不起。” 就这么一回的功夫，许大茂与傻柱之间的距离又拉远了。 傻柱刚想把自行车停稳去追许大茂，瞬间，一个主意出现在脑海，傻柱直接骑上自行车去追许大茂。 “嘿嘿，许大茂，这次轮到爷爷骑着自行车来追伱了。”傻柱得意地大笑道。 不得不说，以往傻柱与许大茂争斗的时候往往都能够占据上风，依靠的不仅仅是拳头。 只可惜，这一次，傻柱栽了，而且栽的很厉害。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一刻，如果傻柱不骑上自行车，自己准备一口咬定，傻柱就是来抢轧钢厂的电影放映机的？ 这可是公家之物，这一次，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许大茂见傻柱上了自行车，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然后转身直面傻柱。 许大茂意念一动，手枪出现在手中，许大茂根本不带一丝犹豫的，抬手一枪向着傻柱的脚打去。 “砰~”一声枪响。 不但震傻了傻柱，还将周围的路人吓的不轻。 事情大发了！ 在四九城这等首善之地的大街上开枪，这种事情怎么小的了？ “你……怎么会有枪？你怎么敢开枪？”傻柱被吓的连人带车摔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冷冷地看向傻柱，心中却是卧槽：“自己本想打傻柱的脚丫子的，没想到这么近的距离还打偏了，看来以后得多练练枪。” “大家不要害怕，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我开枪是因为有人要抢公家的财产，一会儿工安到了还请大伙做个见证。”许大茂对着周围的路人大声喊道。 许大茂说完，把自己的工作证、轧钢厂开的证明信以及临时持枪证等证件统统拿了出来，然后用手高高地举了起来，亮给大家看。 周围的路人原本紧张的心情不由得为之一松。 片刻之后，一队工安手持武器冲了过来。 “放下枪，不许动！”一声声厉喝传来。 许大茂很是配合，把枪往边上无人的空地一扔，然后直接高举双手，把刚才的说辞重新说了一遍。 这个时间段，工安的行事方法还是很粗暴的，即使许大茂如此配合，也被人粗暴的扭住胳膊并铐了起来。 当然，傻柱也遭受到同样的待遇。 许大茂不以为意，乐呵呵地和傻柱被抓了进去。 第5章 禽兽的狂欢 许大茂和傻柱一进去就被立即提审。 任凭傻柱如何百般说辞，许大茂就是一口咬定傻柱是前来抢劫的，而且各种证据都在证明许大茂说的都是正确的。 再加上许大茂身怀各种证件，又有周围的路人做证，工安还跟轧钢厂很有技巧地通了电话，轧钢厂也证明许大茂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 做完笔录后，许大茂就被放了出来。 许大茂出来后并没有去下乡放电影，也没有回轧钢厂，而是重金开道，用最快的速度给工安送来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人民卫士”这四个大字，以及“轧钢厂宣传科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赠”这几个小字。 许大茂这么做就是坐实傻柱抢劫的行径。 这个时间段，所有的单位最喜欢这个了，这代表着无上的荣誉。 在一阵阵欢声笑语中，傻柱来到人生至暗时刻。 许大茂用实际行动让傻柱认清了社会的残酷。对于傻柱这样的刺头，他们可不像易中海那样无条件地偏袒傻柱，而是会狠狠地修理傻柱。 随后，许大茂施施然骑着自行车下乡放电影去了。 许大茂决定这次下乡放电影多去几个公社，自己去的时间越长，傻柱遭罪的时间越久。 四合院大门口，秦淮茹如同望夫石一般一直在等待着傻柱，结果，等到了天黑了都没有等到傻柱。 秦淮茹不是关心傻柱，而是关心傻柱从食堂偷回来的剩菜剩饭。 “一大爷，这么晚了傻柱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秦淮茹来到易中海家说道。 “傻柱这么晚还没回来？是不是厂里有小灶所以耽误了？”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就算厂里有小灶，傻柱也不可能这么晚不回来啊，以往，傻柱都是做完小灶就回来的。”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小秦，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不要急……”易中海老神在在地说道，心中暗想：“着急了好啊，你不急，我怎么拿捏伱？你不急，就不会来求我，你不来求我，怎么才能凸显我的能耐和威望？” “一大爷，我能不急吗？我家里还有四张嘴等着傻柱的饭盒吃饭呢，如果傻柱不回来，我婆婆又该闹了。”秦淮茹急声说道。 在四合院，贾张氏绝对是让所有人头疼的存在。 易中海一想到贾张氏那尖酸刻薄、蛮不讲理、撒泼打滚的样子就一阵阵头疼，如果自己不过问傻柱的事，贾张氏绝对能做出到自己家来吃饭这等恶心人的事。 贾张氏属于典型的癞蛤蟆蹦脚面子——不咬人膈应人。 “对了，一大爷，傻柱今天中午就不在。我听马华说，今天上午，何雨水来闹了。” “原因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何雨水男朋友的家人知道了，他们不同意何雨水进他们的家门，便去找何雨水闹。” “还有，不止轧钢厂，就连整条街道，也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傻柱认为是许大茂散播的流言，便去找许大茂算帐，这一出去便再也没回来。”秦淮茹一副着急的样子，焦急地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淮茹多关心傻柱呢。 秦淮茹表面焦急，实则内心高兴的不得了。傻柱偷鸡的事情传扬开来，就等于彻底背上了贼名，没有人会嫁给一个贼的，哪怕是乡下的人。 这样以来，傻柱只能打光棍，只能给贾家拉帮套。 秦淮茹岂能不高兴？同样高兴的还有易中海。 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傻柱娶不上媳妇，在自己不断的洗脑之下，傻柱就能安心地给自己养老。 两人齐齐感谢许大茂，这次许大茂可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很大程度对他们各自的心中所想铺好了路。 “傻柱这一去不会出什么事吧？”秦淮茹有些担忧地问道。 秦淮茹这时是真担心了，这么好又这么傻的大血牛可不能丢了，更不能被人给拐跑了。 易中海同样有些担心。在四合院里，有自己的偏袒，许大茂根本斗不过傻柱，但到了外面就不一定了。 万一傻柱出事了，自己的养老大计就出问题了。 “小秦，你先在我家坐着，我这就去厂里保卫科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去了轧钢厂。 没多久，易中海阴沉着脸回来了。 “一大爷。”秦淮茹见状，心中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好。 “傻柱被工安抓了。”易中海的脸色漆黑如墨般说道。 四九城首善之地发出了开枪事件，工安在审讯完傻柱之后，自然要与轧钢厂通气，轧钢厂的保卫科就是驻厂工安，都是同一系统，保卫科自然知道傻柱的事情。 “怎么回事？”秦淮茹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 易中海随即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说了同来，然后说道：“形势对傻柱很不利，如果傻柱坐实了罪名，重则枪毙，轻则在里面蹲个二三十年。” “傻柱可不能出事，一大爷，咱们赶紧去找人啊。”秦淮茹彻底急了。 “唉，如果傻柱是在轧钢厂保卫科的辖区或者咱们街道所在的辖区出事，我还能说的上话，但傻柱是在别的辖区出的事，我也无能为力。”易中海长叹一声道。 “这一定是许大茂设下的圈套。”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许大茂的行为，对秦淮茹来说就是断人财路，秦淮茹岂能不恨。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走，咱们去后院，找老太太商量商量。”易中海说完，便带着秦淮茹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傻柱出事了。”易中海快言快语地把事情一说。 “老太太，你一定要救救柱子啊。”秦淮茹一副极其担忧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你这个害人精，你摆着这副脸色给谁看呢？” “你家的小白眼狼丢了许大茂的鸡为什么让柱子背锅？你把傻柱坑的断子绝孙还不够，还要害死傻柱吗？”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瞬间弄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的源头就是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 “老太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说说怎么救傻柱吧。”易中海连忙说道。 “救？怎么救？如果柱子是在轧钢厂、咱们街道出事，老婆子我一句话就能解决；” “现在柱子是在别人的辖区出的事，轧钢厂和咱们街道给我这个老婆子面子，别的辖区的人谁搭理我？”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老太太，到了这个时候就别说气话了，还是先把傻柱救出来吧。” “我打听过了，时间一长，万一人家把案子定了，让柱子坐实罪名，柱子不是吃花生米就是被着上二三十年，那柱子就彻底毁了。”易中海急声说道。 “小易，你再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不要落下任何细节。”聋老太太强忍着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说道。 第6章 县官不如现管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完沉默了许久，缓声说道：“要把傻柱捞出来，必须得让许大茂改口，只要许大茂改口说俩人之间只是打闹，再写个谅解书，傻柱最多被批评教育一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聋老太太一针见血地直指本质。聋老太太说完便看向易中海，意思是，方法想出来了，怎么让许大茂写谅解书就看你易中海的了。 “可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根本不在四合院。”秦淮茹说道。 “先把娄晓娥找来，先说通娄晓娥。”聋老太太说道。 “娄晓娥也没在四合院，回娘家了。”秦淮茹接着说道。 “看来许大茂这混蛋是算计好了一切，铁了心要把傻柱弄进去了。我明天就去请假，然后下乡去找许大茂，让他写谅解书。”易中海恨意滔天地说道。 “你下乡找许大茂有什么用？乡下不是四合院，也不是轧钢厂，如果许大茂铁了心躲着你，伱根本就找不到许大茂，闹不好还会折在乡下。” “你指望那些乡下人帮你？到了乡下，你这个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和轧钢厂八级工的身份屁用没有。” “他们宁可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也不敢得罪许大茂。得罪你这个八级工，他们屁事没有；但是，如果得罪了许大茂，许大茂就不给他们放电影。”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你不懂吗？”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我这不是着急傻柱而乱了分寸吗，老太太，那该怎么办？”易中海说道。 “明天你背我去趟轧钢厂，我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把许大茂弄回来，只要许大茂回来了，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却恨极了许大茂。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一招极狠，分明是在消耗聋老太太为数不多的人情。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乡下放电影，许大茂发现自己彻底爱上了这样的生活。 工作是八大员之一的铁饭碗，没有工作压力，也没有毫无业绩压力，每个月只需要下乡放放电影就行，至于说赶路，就当锻炼身体，欣赏近乎远始的美景了。 最关键的是：没有人情世故的压力。 许大茂明白，只要自己的老婆是娄晓娥，自己就是再拼命努力，再刻苦上进，再给领导送礼也没有用，根本不可能当上领导，哪怕以工代干都不行。 这是特殊的历史时期决定的，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拼命努力，刻苦上进？还不如躺平摆烂，娶了娄晓娥，最起码这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其次，自己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别说轧钢厂了，就是部里也不能开除自己； 再者，自己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受到隆重地接待，只要自己心情好，多放一场电影，晚上不但有小寡妇钻背锅，临走时，村里还会送上土特产之类。 这在后世简直不可想像，这简直是神仙一般的快活日子。 夜晚，村里万籁俱寂，许大茂住的屋里却是春意盎然。 许大茂先是掏出五块钱，拍在自己小相好上，然后把后世的一些技能告诉自己的小相好，比如，然后便享受了一条龙式的服务，这是娄晓娥不能给予的。 许大茂的小相好本就是本着挣钱来的，以往许大茂都是给个五毛一块的，现在，许大茂直接给了五块钱，这足够自己一家子一个月吃喝的了，许大茂的小相好岂能不尽力伺候许大茂？ 生存嘛，不丢人。 第二天一大早，公社的书计便前来找许大茂，告知轧钢厂的电话打到了公社，让许大茂赶紧接电话。 许大茂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准是因为傻柱的事情，来为傻柱求情的。不管是厂里有客人要来，需要傻柱来炒小灶，还是聋老太太找到杨厂长求情，许大茂是一概不理。 这个时间段，属于工人老大哥的时间段，许大茂是又工人，又是三代雇农，有资格对杨厂长说不。 “你就告诉厂里，就说我已经走了，去下个公社放电影了。”许大茂说完，收拾好设备，带上村里的土特产便扬长而去。 公社的书计自然不敢得罪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轧钢厂的杨厂长太高太远，而许大茂却是眼前的，说不给你放电影就不给你放电影。 再者，许大茂是真的走了，公社的书计便如实回复。 “老太太，真不巧，许大茂已经从红星公社离开，去往下一个公社放电影了，要不然你们等许大茂回来？”杨厂长说道。 “这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啊？”聋老太太急声问道。 “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个多星期。”杨厂长说道。 “小杨啊，我可以等，但柱子不能等啊，里面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你能不能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柱子放出来啊？”聋老太太焦急地说道。 “老太太，你这是为难我了，如果是在轧钢厂的辖区或者街道的辖区，放出傻柱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傻柱是在别的辖区出的事。” “我虽然是轧钢厂的领导，但跟他们不是一个系统，根本说不上话啊。”杨厂长一脸无奈地说道。 轧钢厂是厅级单位，杨厂长是厅级领导，怎么可能说不上话，说白了，杨厂长也是不想消耗自己的人情。 跨部门、跨辖区办事，哪有把许大茂叫回来省事？ 到别人地盘上，那叫求人办事，不但耗钱还得消耗人情，钱无所谓，杨厂长自然不差钱，但人情可贵，杨厂长不想把自己宝贵的人情用在傻柱身上，不值！ 如果在自己的地盘上，那根本不用求人，更不用消耗人情，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同时，杨厂长也是想借机好好敲打敲打傻柱，让傻柱改改自己的臭脾气，不要以为自己有点手艺便能无法无天。 杨厂长做为厂里的一把手，傻柱那点破事他岂能不知道？以前只是懒得管罢了，现在正好借机敲打敲打。 “杨厂长，你能不能给许大茂要去的下个公社通个电话，让许大茂赶紧回来，这种事情可拖不得啊。”易中海见状连忙问道。 “这倒可以。”杨厂长点了点头，依次给各个公社去了电话，告诉他们，只要许大茂一到，就让许大茂赶紧回来。 杨厂长打完电话后，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不识趣，依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大眼瞪小眼，心中不由得微怒：“这里是轧钢厂一把手的办公室，不是你四合院。” “老太太，老易，你们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还是去看看傻柱吧，等许大茂一回来，我第一时间让人通知你们。”杨厂长端起茶杯说道。 易中海这才明白杨厂长送客的意思，连忙带着聋老太太离开了。 第7章 许大茂：我就是拖着你 聋老太太觉得杨厂长的话有道理，在这里等着，还不如去看看傻柱，顺便往里面塞点钱，省得傻柱在里面受罪。 钱自然是由易中海出，易中海却不想花钱，不是易中海没钱，而是易中海故意让傻柱吃点苦头，省得傻柱在厂里和院子里无法无天，每次都是让他自己给傻柱擦屁股。 易中海要的是完全听从自己命令，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意愿行事的傻柱，不是一个天天惹事生非的傻柱。 顺便，易中海借此机会施恩、拿捏傻柱。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回四合院后便去看了傻柱，塞钱自然是不可能塞钱的。既然没有塞钱，也没有熟人打招呼，傻柱在里面的遭遇可想而知。 “傻柱，在里面安心待着，我已经去找了杨厂长，杨厂长也给公社通了电话，让许大茂赶紧回来” “只要许大茂一回来，我就开全院大会，让许大茂写谅解书，到时你就能出来了。”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谢谢一大爷。”傻柱很是感动地说道。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易中海摆摆手说道。 “等我出来，我一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傻柱咬牙切齿地嘶声低吼道。 “先出来再说。”易中海看着傻柱桀骜不驯的样子，愈发地觉得自己不塞钱是对的，傻柱这是还没有得到教训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一出来就报复许大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啊。 易中海宽慰了傻柱几句后便离开了。 傻柱还以为自己马上能出去呢，非常高兴，只不过，傻柱压根不知道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许大茂根本不听杨厂长的命令。 杨厂长或许是高高在上习惯了，忘记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小心思，还以许大茂还会像以前那样任意听从自己的摆布呢。 以前是许大茂看不清时势，现在，许大茂看的是一清二楚。 以前，厂里有小灶一般都让许大茂坐陪，不是许大茂多重要，而是这些领导要体现自身的优越感。 许大茂的身份是娄半城的女婿，娄半城以前可谓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这些人以前跟娄半城说话都得毕恭毕敬，现在呢，娄半城还不是夹着尾巴做人。 他们奈何不了娄半城，只能在许大茂身上找优越感。每次许大茂喝的酩酊大醉之后，这些领导都会露出极其不屑的笑容。 仿佛在说：“这就是娄半城的女婿，卑微的像条狗一样。” 前身不自知，现在却是知道，许大茂自然不会上赶着用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 许大茂就是拖，拖的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 再说公社的书计，好不容易等来许大茂放电影，伱杨厂长说让人家回去人家就回去啊，这电影还放不放？说是下次再放，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关键是，书计也不好跟村里的人交待啊。村民好不容易等来了看电影的机会，你不让人家放，把人家撵走了，村民不干。 至于说厂里有急事把人叫回去，村民可不会信，真要有事，人家就不会来。村民可不会管别的，只知道自己没看成电影，村民没有怨气才怪。 “书计，我也不让你为难，我先把电影给你们放了，让你跟农民兄弟们有个交待。至于厂子里，你就在大半夜给轧钢厂回电话，就说我这么晚才到，压根没有机会提让我要回去的机会。” “轧钢厂有执班的，他们再不懂人事也不会让我夜里回去，路上出了事算谁的？他们担不起这责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走，等我走后，你再给厂里回电话，就说我一大早就走了，连我的面都没见着。这样一来，这其中就没书计你的事了。”许大茂说道。 “好！多谢大茂同志，来，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再放电影。”书计高兴地说道。 以往，书计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给许大茂准备土特产，没办法，你不给，许大茂下次就不来了。当然，许大茂不会明着说不来，只是找其他理由拖，这一拖，就能拖死你。 现在，书计是心甘情愿地给许大茂准备土特产。 “真是疾风知尽草，日久见人心啊，大茂同志宁可自己回去受责难，也要为我们农民兄弟尽心尽力地放电影，真是位好同志。”书计感叹道。 许大茂见状眼睛不由得一亮，表示以后有空就来放电影，只是需要书计写两封感谢信就行。 一封给自己，一封给轧钢厂，当然，感谢信的末尾要加上“某某公社特赠送许大茂同志些许土特产”之类的小字。 这样一来，即使有心人拿自己下乡放电影玩吃拿卡要这一套来做文章，自己也有应对的说辞。 书计欣然同意，这又不花钱，还讨好了许大茂，更能让村民多看几场电影，何乐而不为？ 许大茂放完电影后，便拿着新鲜出炉的感谢信，带着土特产直奔下一个公社，至于杨厂长的命令，许大茂直接装作没接到。 其他公社的书计为了自家村民的利益，自然也跟着配合，这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许大茂悠哉悠哉地放着电影，土特产和感谢信收到手软，四合院众禽兽却是坐不住了。 最先坐不住的自然是贾家，贾家的一窝白眼狼们的胃口，早就被傻柱的饭盒养刁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大鱼大肉，每天满是油水的伙食，再让他们吃窝窝头喝棒子面粥等粗茶淡饭，他们根本受不了。 棒梗首先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闹了起来，吵着要吃肉。以往碰到这种情形，贾张氏就会让秦淮茹去找傻柱要。 而今，傻柱被关，根本要不来肉。 “许大茂这杀千刀的，真是脚底冒浓，头顶冒疮，浑身都坏透了，他把傻柱弄进去干什么？秦淮茹，你赶紧去找易中海，让易中海把傻柱弄出来。”贾张氏牛比轰轰、颐指气使地说道。 秦淮茹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你以为这只喝凉水呢，想喝就喝，傻柱是易中海说弄出来就弄出来的？如果易中海有这本事，他尾巴早就翘天下去了，还用在这四合院窝着？” “我吃完饭就去找一大爷问问情况。”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还吃什么饭？没看到我大孙子要吃肉吗？你赶紧去找易中海，让易中海把傻柱弄出来，让傻柱给我大孙子弄肉吃。”贾张氏根本不听秦淮茹的话，怒声说道。 想让贾张氏讲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秦淮茹无奈，只得赶紧扒拉了两口饭来到易中海家，把情况一说。 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只能带着秦淮茹来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光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现在都三天了。我们等的了，傻柱等不了啊，每多等一天，傻柱就在里面多遭一天的罪啊。时间一长，傻柱就得判刑啊。”易中海说道。 第8章 易中海下乡 许大茂张网以待 易中海知道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弱点，一提傻柱保管有用。 果然，一提傻柱，原本还算平静的聋老太太，瞬间脸上阴云密布。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一手真是绝，直接打在四合院养老天团的七寸之上。 “老太太，你明天能不能再去一趟轧钢厂，找一找杨厂长，让杨厂长以开除许大茂为借口，逼许大茂回来。”秦淮茹说道。 “小秦，你想的太简单了，工人都是铁饭碗，许大茂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即使杨厂长也开除不了他。” “看来这许大茂摆明着不回来，一直拖到傻柱判刑，老太太你就不能直接让杨厂长给那边的工安通个电话，让他们把傻柱放出来吗？”易中海愁眉苦脸地说道。 “小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杨厂长有他自己的难处。我如果让他强行打电话，他也能打，但是，他心里肯定很不痛快，这样一来，说不得人情就用尽了。” “而且，人情不是这么用的，我第一次找杨厂长，杨厂长会念在过去的恩情给我面子，我一二再，再二三地去，人家就不会给我好脸了。”聋老太太摇头说道。 秦淮茹着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更急。如果傻柱被判，秦淮茹失去的只是饭盒，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失去的是养老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根本没有时间再培养一个新的养老人，尤其是聋老太太，没几年活的了。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易中海涩声问道。 “小易，明天伱去找一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把许大茂所在的公社告诉你，然后你带好证明信等信件，亲自去一趟，找到许大茂后，打着杨厂长的旗号，把许大茂弄回来。”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 “老太太，您先前不是说不让我下乡吗？”易中海说道。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现在许大茂是铁了心地不回来，他现在连杨厂长的话都不听了，你不亲自下乡走一趟，还怎么救傻柱。” “先前之所以不让你下乡，是怕许大茂耍什么手段弄你，你这次去，不要一个人去，带几个徒弟，最好能带上保卫科的人一起前去。”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点点头。 第二天，易中海来到轧钢厂找杨厂长请假，要许大茂要去放电影的公社地址。杨厂长自然是给了，只不过，杨厂长拒绝了易中海带保卫科人员下乡的请求。 易中海带保卫科人员下乡本身就有些公器私用的意思，现阶段，杨厂长和李主任的斗争虽然未呈白热化，但也剑拔弩张，杨厂长不可能给李主任任何攻击自己的借口。 其次，杨厂长也想趁机敲打傻柱一番，傻柱仗着自己有一身好厨艺，太过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不尊重领导。 领导不怕你贪财，也不怕你恋权，最烦的就是你不尊重领导，不尊重领导就意味着你不忠心，任何领导用人，排在第一位的必须是忠心，第二才是能力。 傻柱平时的表现在杨厂长眼中，显然不够忠心，杨厂长自然要敲打傻柱一般。 易中海无奈，只得带自己的徒弟去下乡，为此，易中海还特意挑选人高马大的那种。这个时候，就看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区别了。 如果是刘海中选徒弟下乡，绝对会有一大帮铁杆跟随者。 刘海中虽然有喜好摆领导架子、乱发脾气、好骂人等缺点，但他在教徒弟这一块却没有私心，反而喜欢被徒弟簇拥的感觉，这能让他有一种当领导般众星捧月的感觉。 这样的师傅只要哄好了，真本事是真往外掏。 而易中海秉承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一套，他压根不把真本事教给徒弟，而且在教徒弟时，话只说一半，剩下的让徒弟自己琢磨。 这就导致易中海人缘极差。如果易中海不是八级工，易中海的那些徒弟们早就要换师傅了，众人虽然在表面上不说，但在心里却知道，跟着易中海当学徒，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易中海让徒弟们跟他们下乡，他的徒弟们便找各种理由推脱，别的都是假的，下乡得请假，要扣工资的，这才是真的。 这一去快则半天，慢则一天，易中海工资高，财大气粗，自然是不在乎，易中海的徒弟多是一级工、二级工，自然不舍得被扣钱。 最终，还是易中海自己掏钱垫付徒弟被扣的工资，易中海的徒弟才答应赔易中海下乡。 由于易中海要自己给徒弟垫钱，易中海自然舍不得多花钱，最终，易中海只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徒弟跟随自己下乡。 在易中海想来，傻柱都可以轻松暴打许大茂，把许大茂治的服服贴贴的，自己这两个徒弟不比傻柱差，对付许大茂自然是手到擒来。 易中海带着两个徒弟举冲冲地直扑红星公社，势必要把许大茂押回，结果，却扑了个空，红星公社的书计告诉易中海，许大茂一早就走了，去了五星公社去放电影了。 易中海一走，红星公社的书计立即给五星公社那里通了电话，这都是许大茂提前交待好的。 当杨厂长催许大茂回去的时候，许大茂就猜到四合院里的众禽拖不起，会派人来找自己，便提前给各个公社的书计打好了招呼，只要有人来，立即通知自己。 此时，许大茂正在跟五星公社的书计喝酒，五星公社的书计姓杨。 “杨书计，求你件事。”许大茂说道。 “许电影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能办到的，老杨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杨书计说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话说的很漂亮，只要能办到，意思是办不到的就不办。话都会说，能不能办，还不是看利益到不到位。 至于事情的真相与否，那不重要，对与错，也不重要。那些都是借口，能够让自己得到利益并心安理得的借口。 许大茂先是把傻柱偷放映机的事情一说，然后直奔主题。 “杨书计，只要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把易中海那老贼狠狠地揍一顿，你们明年的电影放映量，我给你翻三倍。” “你也别担心我回去挨训哪怕我丢了放映员的职位，我也能兑现我的诺言，别忘了，我爹在电影院上班，我来不了，我爹来。”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许大茂这话五星公社的人都信，前几年的时候，就是许大茂的父亲许伍德带着许大茂来放电影，许大茂出徒之后，便是许大茂一个人来。 “成！没问题！不就是打人吗？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杨书计同样拍着胸脯说道。 第9章 针锋相对 各个公社之间在各个方面多少也是有些竞争的，就比如说放电影，五星公社一年能放三十场电影，而你红星公社一年才放十场电影，这说出去，自然五星公社有能耐，能让放映员来他们公社多放。 自然显得五星公社的书计有面子。 易中海带着两徒弟一来到五星公社的村口，“呼拉~”一声，便被早已经安排好的民兵给围住了。 “站住！什么人？干什么的？”民兵队长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易中海的脑袋厉声喝道。 “同志，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易中海，我来找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同志。”易中海生怕对方的枪支走火，立即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和证明信，并明言自己是八级工，希望自己的八级工身份能让对方有所顾忌。 民兵队长上前一把夺过易中海的工作和证明信，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然后说道：“我不识字，你们在这等着，我让书计看看。” 民兵队长说完拿着易中海的工作证和证明信扬长而去。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进村，没想到自己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接自己。 易中海哪里知道，此时的民兵队长正在和书计、村长等人陪着许大茂喝酒，正喝的痛快。 对于晾着易中海，这当然是许大茂的主意。许大茂就是故意为之，为的不仅仅是给易中海一个下马威，还是要挑起易中海的愤怒。 人，越是愤怒，越容易失去理智，越是失去理智，越容易犯错。 易中海只要一犯错，许大茂的机会就来了。 易中海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 在四合院，易中海是一言九鼎的一大爷； 在轧钢厂，易中海是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厂里的领导见了易中海的面都得客气几句； 在车间，车间主任在许多时候都得征求易中海的意见。 现在，易中海和两徒弟被一群人持枪，仿佛对待罪犯一般看押在村口的一旁，这里正好是风口。 刺骨的寒风一吹，易中海和两徒弟一个激灵。易中海三人一路行来，本来就又累、又饿、又渴、又冷，再在这风口一待，那滋味是相当的酸爽。 易中海见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搭理自己，只要自己一动弹，便被枪上的刺刀给怼回来，岂能不知道这是许大茂搞的鬼？ 易中海是典型的窝里横。 如果易中海找的是陌生人或者不熟悉的人，碰到人家给的下马威，早就心生惊恐了，但是，易中海找的是许大茂。 易中海见许大茂如此对待自己，心中不但没有惊恐，反而无比的愤怒，誓要回去之后一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 许大茂等人吃饱喝足之后，才大咧咧地来见易中海。 “哟~这不是一大爷吗？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许大茂叼着着火柴棒，呲牙咧嘴地嘲讽道。 “许大茂，杨厂长有急事找你，让伱赶紧回厂里。”易中海也知道在人家的地盘上，便强压着怒气说道。 “哦？啥事啊？什么事情比给丰富农民兄弟的精神生活重要啊？”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易中海依然强忍着怒火说道。 “拿来。”许大茂手一伸，说道。 “什么？”易中海不解。 “杨厂长的信啊，你说杨厂长有急事找我就有急事找我啊？” “我只是一个七级的办事员，行政级别二十五级，连干部都不是，而杨厂长是高高在上的厅级干部，这么一个大领导找我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啥事？” “平时我们八杆子都打不着，你现在空口白牙地不让我给农民兄弟放电影，让我回去，我怎么能信你？”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傻眼了。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只要抬出杨厂长的名头，许大茂就会乖乖地跟自己回去。 现在倒好，许大茂要杨厂长的信，易中海哪有什么信，易中海也压根没想到让杨厂长开什么信。 杨厂长开的证明信，只仅仅是证明易中海和他的两徒弟是轧钢厂的人，下乡有事公干而已，没有明确地说把许大茂弄回去。 “你不相信我？我可是你一大爷。”易中海怒道。 “我是你一大爷！这里是五星公社，不是四合院。要我回去，简单，拿出杨厂长亲手写的信，并签上字，然后盖上轧钢厂的公章。”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见许大茂摆明在玩拖字诀，好拖死傻柱，不由得怒火冲天。 “信我没有，但是，可以用公社的电话跟轧钢厂通电话。”易中海怒道，然后看向一旁的书计。 “这位同志，我知道你说的方法很有道理，但我们不先讲道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先别出发；这个事情啊，不急，要快……” “虽然要用事实说话，但我们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情原则是不被允许的，但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办的又是公事，用一下电话是可以的，不过，电话坏了，正在等人来修，所以，你还是不要急。”五星公社的杨书计不紧不慢地说道。 论讲官话，玩道德绑架，易中海还真不是杨书计的对手，四合院才多少人，整个公社多少人？公社里什么人没有？ 四合院有的，公社里有；四合院没有的，公社里仍然有；就四合院里禽兽那点道行，跟公社比，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杨书计能把一个公社管理的有条不紊，安静平定，那不是一般人。 易中海根本不是杨书计的对手。 杨手计的话让易中海火冒三丈，怒火直冲天灵盖，气压都快被气出来了。 “许！大！茂！话我已经带到，你爱回不回！”易中海显然已经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吼道。 “不回拉倒！我就不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就是等我回去之后，你们逼我写谅解书，好把傻柱放出来吗？姥姥！你们别白日做梦了，我就不回，等到傻柱判了我再回去。”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出诛心之语。 “你……许大茂，你就不怕杨厂长开除你？”易中海瞪大了双眼，惊声说道。 第10章 暴揍易中海 “不怕！我是铁饭碗，杨厂长没有权力开除我，我怕什么？再说，杨厂长有什么理由收拾我？给农民兄弟放电影是我的职责。”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铁饭碗就是这么牛。 “大茂，你得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你不能为了放电影而得罪领导啊？以后你还怎么升职当领导？” “听伱一大爷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去见杨厂长，看杨厂长找你有什么事。” “这才是大事，至于公社，他们也不差这一场电影，再说了，即使不给他们放，他们又能拿你怎么样？”易中海见许大茂铁了心地不回去，一副为了你好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道。 “易中海，住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们放映员不仅仅是放电影这么简单，农民兄弟大多不识字，上面正是借助放电影的机会，让我们放映员宣传并加强农民兄弟的爱国教育。” “这是百年大计！我国的基调是以工农连盟，身为工人的你，一二再、再二三地阻止我为农民兄弟放电影，这么做分明是瞧不起农民兄弟，意图破坏工农连盟，破坏百年大计！” “杨书计，这样的人我们坚决不放过！抓起来，打！”许大茂一声厉喝。 杨书计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全身出了一身冷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别人懵懵懂懂不知道许大茂这两句话的威力，他可是太知道了，这简直是把易中海往死里整。 有些事情可以想，甚至可以做，但不能说，说了就是找死。 杨书计没想到许大茂一句简简单单的放电影，就能扯到百年大计上去了。 同时，杨书计也在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是跟许电影站一条线上的，否则，以许电影扣帽子的能力，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套，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书计大手一挥，民兵们在队长的带领下一拥而上，逮着易中海就是一阵胖揍。 这还算是轻的，如果再晚上一两年，绝对能要了易中海的命。 易中海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也没有反驳的时机，甚至易中海没有时间思考怎么反驳许大茂的话，漫天的拳影、腿影呼啸而至。 先前的计划中只是揍易中海一顿，自然只能用拳脚，不能用枪托、刺刀等武器。不用武器，怎么说都是自己有理，一旦动用了武器，性质就变了。 就像先前许大茂给傻柱挖坑，如果许大茂不动枪，傻柱最多是被教育一番；但是，许大茂动枪了，性质就不一样了，不能当作口角之争来算了，得当作邢事案件。 许大茂趁着易中海挨揍之时也趁乱动手。 不，确切地说是动脚。 许大茂直奔易中海的下三路而来，只一脚，易中海便发出“嗷~”地一声剧烈地惨叫，整个人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虾一般，蜷缩在地上。 易中海的徒弟连连喊道：“这跟我们无关，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错！我们现在与易中海划清界限，坚决与破坏百年大计的坏人做斗争。” 易中海的徒弟一看这种情形，脸都绿了，连忙举手求饶。饶是这样，也被胖揍了一顿。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同理，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认为自己有错。他们既然跟易中海一起来，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和义务 “许电影，接下来怎么办？”杨书计问道。 “当然是等天黑，放电影。如果轧钢厂打电话来问，什么事情往我身上推就行。”许大茂毫不在意地说道。 “这合适吗？”杨书计不可置信地问道。 杨书计还以为许大茂会分推责任，没想到许大茂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杨书计，这事你别看闹的大，其实屁事没有。你想想，轧钢厂跟咱们公社也是老交情了，你我也是熟识、老朋友了。” “杨厂长让我着急回去，你杨书计再不通人情，也得让我进村喝碗水，吃两口饭才能回轧钢厂吧？” “这个时候，易中海骂骂咧咧地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这等不堪的言论，你们公社的年轻人一听便怒了，就揍了他们一顿，并抓了起来。” “我为了平息你们的怒火，便答应给你们放电影，这事不就圆过去了吗？” “你就听我的，晚上咱们好好地放电影。明天一大早，你们派民兵兄弟押着易中海三人回场，然后让杨厂长给个交待。” “毕意，人是杨厂长派来的。”许大茂毫不在意地说道。 杨书计秒懂。这跟泼妇吵架是一个道理，不是说谁有理谁就占上风，而是谁能胡搅蛮缠谁就沾便宜。 还是那句话，事情的对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的取舍以及谁先抓住了先机 生存嘛，并不丢人，一切都以活下去为前提。 杨书计想了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杨厂长级别再高，也管不到自己头上，而且，此事确实是自己占理。 他们轧钢厂内部的矛盾，他们就内部解决，只要保证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了。 能够做到不甩锅的人不多，许大茂能够坦然做到这一点，并且积极为五星红社开脱，杨书计自然很高兴，便准备组织公社的妇女，花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绣出一面锦旗送给许大茂。 “别！别送给我，要送给轧钢厂！就写：轧钢厂心系农民兄弟，电影放映员风雨无阻——五星公社赠。轧钢厂这几个字一定要大。”许大茂连忙说道。 这样一来，轧钢厂的领导们也有面子，顺便给了杨厂长一个台阶。 不是杨厂长有问题，而是易中海等人打着杨厂长的旗号狐假虎威，做事时出了问题。这样还能逼着杨厂长不得不处罚易中海等人。 关键是，许大茂还顺便表扬了自己，谁让轧钢厂就许大茂一个电影放映员呢。 “好！妙！大茂啊，你干电影放映员可惜了，你应该从正。”杨书计赞叹道，心中暗想：“就凭许大茂这不要脸的劲，说不得还真能前途无量。” 到了晚上，许大茂乐呵呵地放着电影，放完电影后还有漂亮的小寡妇钻自己被窝，这不得不让许大茂感叹，前身真够牛的，放到现世，妥妥的海王一枚，偏偏，人家过的还如鱼得水， 许大茂是不差钱的主儿，跟在红星公社一样，大手一拍， 许大茂乐不思蜀，易中海可算倒了血霉，不但被揍了一顿，下三路还遭到重创，不知道蛋黄碎了没有，关键是住的环境太差。 如果不是易中海心中憋着一股狠劲，要狠狠地报复许大茂，易中海说不定都撑不下去了。 撑不下去的还有秦淮茹、贾张氏、棒梗、聋老太太等禽兽。 “易中海这是死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把傻柱带回来？傻柱不回来，我的宝贝孙子吃什么？秦淮茹，你去找找易中海，看他回来了没？”贾张氏吃完饭就把秦淮茹支使了出去。 易中海回没回来，秦淮茹岂能不知道？ 秦淮茹只知道易中海在一大早就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徒弟出去了，然后至今未归。 秦淮茹只得去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一大爷到现在未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第11章 给禽兽当头一棒 这一次，秦淮茹是真急了，别折了一个傻柱，再折一个易中海。 秦淮茹一家能够活的如此滋润，就是靠着傻柱这个大冤种和易中海，平时就吸傻柱的血，有事没事再让易中海组织个捐款大会。 现在，傻柱被抓，易中海生死未卜，秦淮茹岂能不急？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易中海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出了事。 聋老太太比秦淮茹更急，秦淮茹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还可以找别的大冤种，再不济也就是生活困难一些。 而聋老太太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别看聋老太太是低保户，但是，没有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和傻柱的武力威胁，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啥也不是，一个贾张氏就能把聋老太太吃的死死的，然后吃聋老太太的绝户。 想到这，聋老太太厌恶地看了秦淮茹一眼，如果没有秦淮茹这个祸害，傻柱也不会出事，傻柱不会出事，易中海也不会出事。 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 “终日打雁，没想到被雁啄瞎了他，是我这个老太婆小瞧许大茂这小人了，明天一早，你找辆地板车，拉着我去找杨厂长。”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只不过，聋老太太仍然小瞧了许大茂。 四合院的众禽兽，上至聋老太太，中至易中海、刘海中，下至白眼狼棒梗，都有一股迷之自信。 仿佛自己一出马，什么事情都能轻易解决。 可是，事事岂能都遂人愿？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借了隔壁四合院的板车，拉着聋老太太刚刚来到轧钢厂门口，还未进门，便迎来当头一棒。 只见轧钢厂外，人山人海。五星公社的人，敲锣打鼓在给轧钢厂送锦旗的同时，还押着易中海三人，其中，易中海的脖子上还被插了“破坏工农连盟”的牌子。 这当然是许大茂出的计策，事情要做，就要做的光明正大、轰轰烈烈。 轧钢厂的杨厂长等人见状，顿时明白，事情的真假对错已经不重了，必须要牺牲易中海以保颜面。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只讲利益，不讲对错的原恩。 这种情况要想破局，除非有比杨厂长更大的领导参与其中，才有可能破局。 只不过，这件事情真查起来，还真无法从五星公社的行为上挑出毛病，易中海确实说了很不客气的话，五星公社只能算是有点上纲上线罢了。 但是，你不能说五星公社做错了，如果你敢说，哪怕伱是大领导，也背不起这顶帽子。 “老太太，快救救一大爷。”秦淮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焦急地说道。 秦淮茹本以为老太太出马，一个顶俩，一切水到渠成，事情办妥，没想到，昨天还高高在上的八级工易中海，现在沦为了阶下囚，还背上了黑锅。 “唉，先扶我去杨厂长的办公室吧。”聋老太太怨毒地看了人群中洋洋得意的许大茂一眼，明白，这一次自己一方是彻底地灾了。 秦淮茹再无奈，也只能先扶着聋老太太去杨厂长的办公室等着。 五星公社也很知趣，只是大张旗鼓地给轧钢厂送锦旗，对易中海暗中被保卫科接手的事情只字不提，装作没有这件事一般。 轧钢厂众领导，见五星公社如此知趣也很满意，最起码没有让他们当众丢脸，还让自己一行人当众露脸。 大家例行公事般走完流程之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形下，五星公社的杨书计把易中海的事情一说。 杨书计也没有过多地增加主观的个人因素，而是相对客观地把事情一说，许大茂则在一旁补充。 许大茂也没有对易中海落井下石，甚至没提易中海的事，只是补充轧钢厂领导如何心系农民兄弟等等这类高大上的客套话。 许大茂明白，事情已定，对易中海落井下石已然没用，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索性只字不提，只给领导戴高帽。 杨厂长心底暗骂易中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五星公社这么做显然不想把易中海的事情闹大。只不过，五星公社不想闹大，轧钢厂不能不有所表示。 易中海又是轧钢厂唯一不多的八级钳工，厂里得开会讨论。 许大茂一直怀疑易中海的八级钳工有水份，如果易中海的八级钳工没有水份，早就秘密被送到罗布湖工作去了，不可能还留在轧钢厂。 钳工，是机械制造中最古老的金属加工技术。 钳工作业主要包括錾削、锉削、锯切、划线、钻削、铰削、攻丝和套丝、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等。 八级钳工必须会懂设计、会制图、还要安排工艺，他们都是机械行业的设计和制图的高手； 他们必须掌握各种金属材料的机械加工性能，切削性能和各种刀具的制作改进修复； 对锻造、铸造、车、铣、刨、磨、镗、铆、焊、钣金下料等这些工种都具备一定的水准甚至更高！基本功方面可以达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八级钳工是什么样的存在？ 磨机器所不能磨，锯器械所不能锯；手握一把锉刀，可锉一架航母、一片天地者，八级钳工是也…… 打死许大茂也不相信易中海真正拥有传说中八级工的水准，如果真要这样，易中海还要愁养老？ 只要他金口一开，给他养老的人能从四合院排到密云。就算没有人给他养老，组织也会安排人给他养老。 许大茂猜测，易中海能够凭上八级工，跟聋老太太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不过，这不重要了，许大茂相信，易中海经此这一遭，会从八级工的位置上掉下来。易中海再是八级工，也不能在大方向上犯错误。 五星公社的人走后，杨厂长顾不得办公室内等待的聋老太太，召集中上层领导开会。 许大茂是唯一一个不是领导而前来开会的人，谁让许大茂是当事人呢。 “大茂啊，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地给大伙儿说说。”李主任首先说道。 做为杨厂长的对手，李主任见杨厂长一方出了事，岂能不高兴？许大茂能让杨厂长损失易中海一员大将，李主任已经准备拉拢许大茂了。 “小许，你就把老易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要露下任何一个细节，也不要武断，要客观。”杨厂长说道。 “好的，杨厂长，这件事要从前几天晚上傻柱偷鸡开始……”许大茂缓声说道。 第12章 硬刚杨厂长 许大茂很坦然地说出了一切，在诉说的过程中，许大茂没有美化自己，也没有贬低傻柱和易中海，只是客观地陈述事情的经过，没有添加任何主观意愿。 至于会不会在领导们心中留下小心眼、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等恶劣印象，许大茂一点也不担心。 先不说许大茂准备躺平，单说对于领导们来讲，一个有瑕疵、有弱点、有个性的下属远比一个道德高尚、完美无缺的下属要省心。 因为前者利于掌控。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领导们用人第一原则绝对是先保证自己的权力不受侵害，其他的都放在后面。 许大茂的老婆是娄晓娥，这就决定了许大茂不可能跻身领导层，许大茂天然地对这些领导的威胁度为零，那么这样一来，许大茂身上的种种缺点反而成了优点。 在领导们心中，许大茂再怎么蹦跶，也蹦跶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而且还有种种弱点被自己拿捏、掌控，许大茂在他们心中自然就是位好同志，好下属。 关键是，许大茂还能偶尔制造个小惊喜，就如今天五星公社送锦旗事件，这就更加令领导们喜欢。 只不过，许大茂给轧钢厂的领导们带来惊喜的同时，也带来了麻烦。 麻烦就是易中海和傻柱的事。 易中海的事情还好说，五星公社的行为明显是给轧钢厂台阶下，让轧钢厂自己内部解决。 怎么处置易中海，以何等尺度处罚易中海，许大茂自然是没有发言的权力，但是，毕竟许大茂参与到了其中，还牵扯到五星公社，杨厂长等人象征性地问了问许大茂的意见。 “一切听从领导指示，只要能给五星公社有个交待就行。”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即：我的意见不重要，我的意见你们也不会听，只要给五星公社有个交待就行。 易中海的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要吃花生米，往小了说，大家哈哈一笑，自罚三杯就完了。 如果杨厂长大权在握，厂里没有第二种声音，易中海的事情只是他杨厂长一句话。 但是，凡是就怕但是。但是，轧钢厂内，杨厂长与李主任针锋相对，且实力大差不差，杨厂长虽然占据大义，更是厂里的一把手，只不过，优势并不是特别明显。 杨厂长在厂里不能彻底压制李主任，后台方面同样如此；杨厂长有后台，李主任也有后台，两人的后台旗鼓相当。 这就造成两人的实力、势力相差无几，勉强可以说平分秋色。 偏偏，易中海是杨厂长的人，这就造成了分歧，严重的分歧。 “易中海破坏工农连盟，罪大恶极，五星公社虽然给我们面子，让我们自行处理，但我们也得给五星公社一个交待，我建议，把易中海一撸到底，在厂里接受改造。”李主任直接开口说道。 李主任一开始口，李主任的人马便纷纷摇旗呐喊，严惩易中海。 “老李啊，这话过了啊，易中海他就是一个工人，他哪有那么大本事做出这样的事来，无非就是话急了点，口不择言，被人抓住了口实，并未犯什么实质性错误，所以，这处罚得酌情考虑。”杨厂长开口道。 杨厂长一开口，底下的人也开始摇旗呐喊，从宽处罚易中海。 李主任也知道仅凭这件事弄掉易中海也不可能，只不过，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任何事情都得谈。 表面上，所有人围绕着易中海吵的很热闹，实则大家心里都有数，就看杨厂长付出什么代价来保住易中海了。 最终，结果出来了。易中海的处罚结果是： 首先，扣罚三个月的工资，这三个工资用来购买粮食，以给五星公社一个交待； 其次，降级一级，由原来的八级工降为七级工； 再次，取消易中海考试考官资格，改由李主任推荐的人上； 最后，取消易中海三年内的一切福利，并且，三年内禁止易中海考核。 杨厂长对易中海的处罚不可谓不重，李主任也表示很满意，虽然李主任仅仅是安插了一名考官，但也代表着李主任的势力开始伸向车间。 杨厂长主抓生产和管理，车间一直是杨厂长的基本盘，这一次，杨厂长的基本盘算是被李主任撕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易中海的事是小事，重头戏是如何处理傻柱。对于如何处理傻柱，杨厂长和李主任同样有分歧。 杨厂长认为，许大茂既然已经回来，让许大茂改口，傻柱的事情便由邢事事件改为民事事件了。 李主任却不这么认为，李主任认为许大茂睚眦必报、行事周密，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傻柱。 果然，接下来的发展验证了李主任的猜测。 “易中海的事情说完了，咱们再说说傻柱的事情，大茂啊，傻柱的事情你看怎么办？”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并未让轧钢厂的领导们走，为的就是给许大茂施压，一般的工人见到这么多领导，瞪着双眼看着自己，工人再是老大哥，五千年的文化属性和历史传承也会让工人腿软。 “一切听杨厂长的。”许大茂很随意地说道。 “那好，会议结束之后你就去工安那边说明情况，本来就是工人之间的意气之急，还是不麻烦那边了，交由我们轧钢厂保卫科自行处理吧。”杨厂长见许大茂很知趣，很是随意地说道。 只不过，杨厂长高兴的太早了。 “好，那就请杨厂长给那边写封信，说明情况，然后把傻柱弄回保卫科吧。”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厂长闻言瞬间脸色铁青一片。 杨厂长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拿捏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狡猾、阴狠，这封信杨厂长怎么可能写？ 写了信就是落人口实、授人把柄！就是找死！ 杨厂长虽然是厅级干部，那边最多是个科级单位，但杨厂长这是属于跨系统办事，这是大忌！ 伱杨厂长想干什么？管理一个轧钢厂还不够，还想管工安，还不是你辖区的工安？ 工安也属于武装力量！ 你一个轧钢厂数万人，本身就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再加上隔壁辖区的武装力量，你杨厂长想干什么？ 杨厂长真要写了这封信，这封信肯定到不了隔壁辖区的工安那里，而是在第一时间到达李主任的手里，李主任就会拿着这封信去找他的后台靠山，也就是他的老丈人。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杨厂长别说捞傻柱出来，自身都难保。 “散会！”杨厂长脸色铁青地大吼一声，转身就走。 这也体现了杨厂长临场反应能力不足，如果把李主任放在杨厂长的位置上，李主任会有不止不一百种方法，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不像杨厂长这么生硬地利用权力强行结束。 “可以啊，大茂，都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句话还真没错，走，到我办公室聊聊。”李主任当着所有领导的面，来到许大茂面前，一副极其亲热的样子说道。 第13章 论李主任的优点 李主任这是看中了许大茂的能力，认为许大茂是个人才，还是那种根本不会威胁到自己地位和权力的人才。 这样的人才，当然得主动拉拢。 许大茂对李主任也并不反感。还是那句话，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利益。 都说李主任是反面人物，在许大茂看来，李主任才是正面人物。 首先，李主任拿钱办事，你只要给够他，他就拿你的钱办你的事； 其次，李主任知人善用，伱只要有才，李主任就能用，而且，李主任能容人，就像傻柱，哪怕傻柱揍了李主任，李主任也依然重用傻柱，就因为傻柱有一手好厨艺，有才； 再次，李主任护犊子，维护自己手下的利益； 最后，李主任表面心狠手辣，其实心底并不狠，后期，李主任上台，在李主任的管理下，轧钢厂别的不说，单说没死一个人，李主任就功劳甚伟。 就算李主任的死对头杨厂长，李主任也仅仅是让杨厂长扫大街去了，在许大茂看来，这哪里是扫大街，这分明是在保护杨厂长。 李主任和杨厂长之争，也算是君子之争了，如果换成其他人，杨厂长第一天扫大街，第二天就会暴毙。 李主任做主期间，虽然轧钢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轧钢长却是完整地保存了下来。 与其说李主任祸祸轧钢厂，不如说李主任利用了他的权力和他的后台靠山，保下了轧钢厂的厂子和人。 这也是李主任后期能够急流勇退的原因，如果李主任真的恶事做绝，早就有人收拾李主任了。 现实中，如果碰到李主任这样的领导，你就偷着笑吧，这就相当于祖坟冒青烟了。 至于说李主任跟刘岚有一腿这事，瑕不掩瑜。别说李主任了，就是许大茂都有好几个相好的，更别提李主任了。 李主任诚心邀请，许大茂必须跟着去啊。 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后，李主任让秘书倒了两杯茶后，笑着说道：“大茂啊，你这次算是给老杨出了个难题，并把他架在架子上烤啊。” “李主任，说句实话，我可真没想把杨厂长架在架子上烤，我最初的目的就是试探一下我所在四合院的聋老太太。” “传言聋老太太救过杨厂长的命，我就想试探一下这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消耗掉他们之间的人情；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更好。” “当然，我最终的目的就是收拾傻柱，以及傻柱所在的养老天团！”许大茂很坦然地解释道。 在李主任这种老油子面前，玩聊斋纯粹是找死，你根本玩不过他。你能欺骗得了杨厂长，但骗不过李主任。 这跟两人的经历有关。 杨厂长是部队出身，做事风格直来直去，李主任自参加工作就在官场摸爬滚打，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见过？ 许大茂自问，自己根本不可能欺骗的了李主任这样的人，所以，许大茂很坦然。 “原来如此。聋老太太确实救过杨厂长的命，如果不是聋老太太，杨厂长就死在四九城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件事。” “当时的时局中很乱，聋老太太也不是有意去救杨厂长，而是无意间救了杨厂长。如果聋老太太有意心向我们，也不至于现在只是个低保户。”李主任很不在意地说道。 显然，李主任也是知道杨厂长的经历。 许大茂对于李主任知道杨厂长的经历丝毫不以为意，因为，最了解对方的人，往往是对方的敌人。 “不管是有意无意，总归是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假不了吧。”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还年轻，你不懂。杨厂长这种人虽然在管理上有这种那种的缺点，但是，部队把他塑造的恩怨分明，眼睛里不揉沙子。” “有意无意对有些人来说无所谓，但对杨厂长这种人来说那就是泾渭分明。” “如果聋老太太是有意救他，聋老太太出了事，杨厂长这种人会在不违背原则和纪律的前提下，拼尽性命还这份人情； “而无意的话，聋老太太出了事，杨厂长如何还这份人情就有待商榷了。”李主任解释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经傻柱一事，聋老太太的人情应该消磨的差不多了。 “大茂，说说你们四合院的事情，怎么傻柱出事，易中海会出头，聋老太太也牵扯其中？”李主任问道。 许大茂随即把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说了一遍，李主任听的目瞪口呆，看来，四合院的禽兽之事，也刷新了李主任的三观。 “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居然让人如此匪夷所思，大茂，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李某人摸爬滚打数十年，什么事没见过，今天，你说的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李主任笑道。 “这可能是风水的问题吧，似乎整个街道，不，整个片区的禽兽都汇集到了四合院。”许大茂说道。 “大茂，注意，有些字不能提。这也就是你我之间拉家常，要是在外面，千万别提过线的话，你也不想受到易中海的待遇吧。”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明白，点了点头。不得不说，李主任拉拢人的手段就是强，无形之间，如润物细无声一般，就把人拉到自己战线上了。 “大茂，这易中海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他怎么会这么傻？他没有后代养老，不会去抱养一个吗？不管是逃荒的，还是乡下的，吃不饱饭的人家多的是，随便抱养个回家当亲儿子养不行吗？”李主任不解地问道。 “首先，这得从易中海的性格说起，易中海表面上大方无比，实则抠门至极，干大事而惜身。” “抱养一个孩子是要花钱的，虽然，以易中海的财力，别说抱养一个了，就是抱养仨，也能养活的起，但他抠门，舍不得花钱。从小到大养一个孩子，哪有现成的省钱。” “易中海的养老目标先是贾东旭，贾东旭死了之后就是傻柱。” “傻柱有工作，能挣钱，根本不用易中海花钱养啊，易中海只需要给傻柱灌输一些似是而非的思想，例如尊重老人之类的，就能让傻柱乖乖养老。” “易中海这么做的根本原因是疑心太强，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所以，他会把钱死死地扣在自己手中，不会花自己的钱，只会慷他人之慨。” “其次，就算易中海真想抱养个孩子，聋老太太也不会同意。”许大茂说道。 “她跟易中海非亲非故，为什么不同意？”李主任问道。 第14章 李主任 有事他真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聋老太太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自身利益。” “现在，是易中海的老婆在照顾聋老太太，易中海如果抱养了孩子，生活重心会全部放在孩子身上，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岂会同意？” “一个人干好事不容易，干坏事容易，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吧，聋老太太出些阴招还是很简单的。” “最后，易中海之所以不愿意抱养孩子，是因为易中海掌控欲望极强。在四合院内，任何人都必须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如果有人违背，他就会利用他一大爷的身份，召开全院大会，借众人的力量，欺压他人。” “为此，他把四合院打造成了一言堂，并且传播他那套似是而非的院之意志。比如说：尊敬老人，只要发生了冲突和矛盾，年龄大的就是对的，年龄小的就是错的；” “再比如，院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哪怕是杀人了，也不能找工安或者找保卫科，必须得先报告给他们三位大爷，然后再由他们三位大爷拍板决定怎么做？”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许大茂说的口干舌燥，端起茶杯的水一饮而尽。 李主任听的目瞪口呆。 “这……这……这不是搞小山头、一言堂，私设公堂，开历史倒车吗？你们院里就没有人反抗吗？”李主任奇怪地问道。 “有啊。这个时候，傻柱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谁不服，他就打谁，一直把人打服，或者把人打跑。李主任，你查查我们四合院住户的变动记录就能看出来。” “凡是心存正义、心存理念，不愿与易中海同流合污的的人都搬走了，剩下的，要么是坐地户，比如我这样的，自父母一辈就生活在四合院，不愿意搬走；要么就是被打服的人；剩下的就是懵懂无知的人。” “也不是没人写过举抱信，只不过石沉大海。” “我怀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止在轧钢厂有关系，在街道也有关系。他们如此猖狂，街道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这个人的职位也不低但也不高，低了，不管用，高了，人家懒得搭理这些破事。” “所以，我便借傻柱偷鸡一事，设了个局，给傻柱挖了个坑，借此把他们的关系网逼出来。”许大茂说道。 “你也没想到伱这么一设局，把老杨给炸出来了吧，而且还把老杨弄的势成骑虎，骑虎难下。” “如果老杨拖关系找人摆平傻柱一事，那他在我们的圈内就成了笑话，沦为笑柄，被一个工人逼的下不了台的笑柄。” “这是老杨所不能容忍的，以我对老杨的理解，老杨这次会抽身不管。” “所以，大茂啊，接下来你就不用考虑厂里了，你就专心应对来自四合院的禽兽以及街道的压力吧，用不用我替你站台？”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明白，李主任当然不是好心，而是正式拉拢自己入伙。 “还真得需要李主任出面，这次我要借用李主任的虎威了，不过，我也不会白白让李主任出面，我给这个数。”许大茂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李主任笑道。 李主任对一百块钱不在意，到了他这个地位，钱已经不重要了，一百块钱对普通工人来说，是三四个月的工资，对他来说就是那么一回事，懂得都懂。 李主任满意的是许大茂的入伙。李主任承认自己以前自己小瞧了许大茂，不过，现在把许大茂收入麾下也不迟啊。 “一千！是一千！”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多少？”李主任这次震惊了。 一千可不是小数了。 “是一千。杨厂长可以不管傻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必须管，他们要救出傻柱，方法有三。” “第一，就是让我改口并写谅解书；第二，强行让杨厂长拖人救傻柱；第三，找街道的关系，花钱打理，打通关系。” “李主任，你说，如果聋老太太携救命之恩，强行逼着杨厂长找人救傻柱，杨厂长会不会干这事？”许大茂问道。 “会！以我对老杨的了解，他会干这事。只不过，以后，他与聋老太太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他们之间别说恩情了，剩下的恐怕只有仇恨了。”李主任说道。 “聋老太太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她不会逼杨厂长这么做，她要救傻柱，要么找街道的关系，要么逼我改口并写谅解书。” “在他们看来，我这方面是最容易突破的，街道的关系能不动用便不动用，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能用人情。” “既然傻柱最后都要放出来，那还不如借此机会来了狮子大开口，多要点钱，放放他们的血。”许大茂说道。 李主任对许大茂越来越满意了。在李主任看来，许大茂做事不会一畏的蛮干，而是审时度势，并且能在预知结局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让自己获得好处。 “所以，你打算向他们要一千多块钱？”李主任问道。 “不，两千。”许大茂说道。 “多少？”李主任再次震惊了。 “两千。其中一千是给李主任您的，剩下的一千我准备拿出二百块，希望李主任组个局，邀请隔壁辖区的领导和工安们都出来吃个饭，毕竟，人家已经立案了，我还给人家送去了锦旗，现在一改口，人家脸上多难看？” “我不得摆两桌请罪啊，然后再拿出六百塞给他们，让他们消消气，我就余个两百块。”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可以啊。行了，这事我帮你站台，晚上我陪你回四合院。”李主任笑道。 “干嘛回四合院啊，让他们愿者上钩不好吗？聋老太太就在杨厂长办公室呢，我只要做出下乡放电影的姿态，她还不得巴巴地来找我？”许大茂笑道。 李主任是愈发地欣赏许大茂了，许大茂做事始终把自己摆在有利的位置上，牢牢把握着主动权，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许大茂刚刚起身站起来，李主任办公室内的电话响了起来，李主任示意许大茂等会儿再走，然后接了电话。 “老杨啊，什么事？找许大茂？许大茂刚刚离开我的办公室，说是去放电影，那我把他叫回来？”李主任说道。 “老李，赶紧把许大茂叫回来，并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杨厂长说道。 李主任挂断电话，等了一会儿说道：“大茂，走吧，我陪你去一趟老杨的办公室。” 这就是有李主任这样领导的好处，有事他真上。 第15章 易中海气急败坏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 杨厂长办公室内，聋老太太面色阴沉地坐着，易中海强忍着伤痛也坐在一旁，此时的易中海已经顾不得伤势了，先救出傻柱要紧。 所以，易中海经过简单的包扎和治疗，便急匆匆地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杨厂长打开门便看到了许大茂和李主任。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压根就没想到李主任会陪着许大茂来，还想给许大茂一个下马威呢，结果事与愿违。 李主任一来，杨厂长便头疼了，想施压的计策自然无疾而终。 “大茂，聋老太太和易工找你有事，你们就在这里谈吧。”杨厂长随手扔给李主任一根烟，坐在一旁开始吞云吐雾，示意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赶紧跟许大茂谈事。 “哟~易工，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去医院检查检查啊，万一被打坏了，成为孤蛋奇侠或者无睾户就是厂里的损失了。”许大茂大咧咧地说道。 易中海显然没听懂许大茂的话，李主任却是听懂了，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李主任看杨厂长一脸茫然的样子，遂小声给杨厂长解释了一番。杨厂长先前虽然被许大茂弄的下不来台，但是，在听完李主任的解释后，同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杨厂长感觉到场合有些不对，立即恢复原先严肃的状态。 “许大茂！”易中海怒声喝道。 仇人相外，分外眼红。易中海自从当了四合院的一大爷，还从未被人如此算计过，更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开始见到许大茂时没有发火，已经是易中海忍了再忍。 易中海发现许大茂不但没有丝毫愧疚和心虚，还敢上来调侃自己，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 只不过，易中海想怒，有人却不想让他怒。易中海刚想发怒，便被聋老太太有拐杖狠狠地戳了一下。 “小易，冷静一些，你的事稍晚一些再解决，现在先解决傻柱的事。”聋老太太低声说道。 易中海强吸一口冷气，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 “大茂啊，伱与傻柱从小长大闹习惯了，可不能因为傻柱吃了你一只鸡你就报复他啊……”易中海开始老生常谈。 只不过，话未说完，便被许大茂打断。 “老太太，如果你们还玩这一套，那我想就没必要谈了。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去乡下放电影，起码还能得到一声感谢。”许大茂扯了扯嘴角，不屑地说道。 “大茂，放电影不差这一会儿功夫。”杨厂长开口说道。 “老杨，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行，我们做为领导，要保持客观和公正，咱们当个见证人就行了。”李主任随即说道。 李主任当领导的好处又体现出来，他护犊子。 杨厂长看似客观公正，实则偏袒。 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内谈事，本身聋老太太一方便占据地利优势，更何状杨厂长还亲自坐镇。 杨厂长哪怕不说话，单是坐在那里，便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这不是偏袒这是什么？ 李主任的出现，就是抵消杨厂长的压力。 “好！你说条件，你要怎么才能放过傻柱？”聋老太太制止住易中海的老生常谈。 “把你们欠我的钱还给我就行了。”许大茂淡淡地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易中海怒声说道。 许大茂双手一摊，看向聋老太太。许大茂知道，真正能做主的就是聋老太太，易中海只是个陪衬。 杨厂长和李主任对视了一眼，对易中海的愚蠢感觉到无语。 你们欠不欠钱，许大茂不知道吗？说是还钱，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是许大茂饶过傻柱的条件。偏偏，易中海听不懂。 “好！欠债还钱，天经地意。只不过，我们记性不好，时间久了，记不起欠你多少钱了，你说个数，我们还你。”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一眼说道。 易中海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心想：“许大茂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根本不给人留下一丝把柄。” 易中海还本想着，如果许大茂要钱，转身便告许大茂一个敲诈罪。 许大茂，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块钱啊，我现在就给你。”易中海说完就掏出二十块钱。 许大茂看也不看，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你不要贪得无厌！难道你还想要二百？”易中海怒声说道。 “老杨，我听说，那边都立案了。”李主任适时幽幽地说道。 李主任话音一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更加阴沉。 都立案了，岂能是二十块钱能解决的。 “好，二百就二百，许大茂，你先坐下，小易，去拿钱。”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许大茂根本就不坐下，而是两三步来到门口，手扶在门把手，准备拉开屋门就走。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脸色阴沉的如同墨汁一般，明白许大茂要的是两千，不是两百。 杨厂长脸色异样地难看，没想到许大茂真够狠的，也够大胆，真是狮子大开口，直接要这么多钱。 “给！小易，拿钱！”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易中海却是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两千块钱，易中海舍不得，如果是二十，易中海眼也不眨地就能拿出来； 两百，易中海会肉疼一阵；两千，易中海会心疼一辈子，自己辛辛苦苦一年，加上各种福利待遇以及隐性收入才一千出头。 现在，要让自己拿两千出来，易中海不心疼才怪。 “小易，钱没有了还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聋老太太急切地说道。 “好！不过，这钱傻柱得出一部分，而且，傻柱的房子得抵押给我。”易中海说道。 别人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聋老太太和许大茂明白。 傻柱哪里有钱，有钱都进秦淮茹的口袋了，易中海所说的钱是何大清十年来寄给傻柱和何雨水的钱，这些钱被易中海扣下来了。 许大茂意味深长地笑了，这笑容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眼中便成了得意的笑容。 第16章 啪啪打脸易中海 “钱太多，我都存在银行里，等晚上回了四合院，我再把钱给你。”易中海见状说道。 许大茂冷笑一声，到了这种时候，易中海还心存侥幸，根本不想拿钱，想使用拖延战术，拖到傻柱出来，然后一分钱不拿。 许大茂索性不谈了，很是坚决地拉开屋门就走，丝毫没有犹豫，更不给杨厂长面子。 “许大茂，你怎么走了？你眼中还有没有领导？还有没有长辈？”易中海对着许大茂的背景怒声喝道。 聋老太太傻眼了，随即脸色大变，恨恨地看了一眼易中海，心中暗骂易中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既然谈成了，就得办；栽了，就得认；到了现在，居然还想玩四合院内的那一套把戏，这不止是把许大茂当傻子看，还把杨厂长和李主任当傻子看。 李主任很是中肯许大茂对易中海的评价：做大事而惜身，太抠，不想付出…… 偏偏这样的人被杨厂长当作宝，如果不是杨厂长就在眼前，李主任真想仰天长笑。 “老杨啊，伱的眼光还真不行，你居然把这样的人当作宝。”李主任嘲笑道。 不能仰天长笑，但能诛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这样的下属，真要出了事情，他们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杨厂长被气的不轻，他也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蠢。 易中海这是典型的输不起，输了就输的坦坦荡荡，下次赢回来就是了，结果呢，还再玩上不台面的手段胡搅蛮缠。 杨厂长在心里已经开始思考是不是放弃易中海了。 杨厂长之所以看重易中海，还不是看在聋老太太的份上。 现在，易中海的种种行为太让杨厂长失望了。 厂里不止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再说，易中海也不是八级工了，甚至，易中海这辈子都有可能无法再成为八级工。 一个身上背着处分的七级工还不值得杨厂长投入这么多心思拉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杨厂长在心底直接放弃了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还压根不知道，杨厂长在心里已经放弃了自己，还仍然在那里喋喋不休，说许大茂不懂事，沉不住气之类的话。 “小易，别说了，快！快把许大茂叫回来。”聋老太太急的直跳脚，用拐杖直戳易中海。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是做作，而是真正离开了，便开始急了，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则是连看都不再看易中海的，自顾自地与李主任在那里吞云吐雾。 易中海连忙打开屋门去找许大茂，根本看不到许大茂的身影。 “老易，你说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就犯糊涂呢？这一次，就不是二十块钱所能解决的喽。”李主任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同时，李主任也在为许大茂要好处，并且故意把两千块钱说成二十，恶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李副厂长，你看这……我这不是想等晚上回到家再给许大茂钱嘛。”易中海仍然死鸭子嘴硬地说道。 李主任笑了，这种死不认错的人就是猪一样的队友，而这样的人居然是对手的人，李主任没理由不高兴。 “你说的话有人信吗？恐怕你自己也不信吧，你不就是打着赖账的主意吗？”李主任冷笑一声道。 既然易中海把自己当傻子，那也就别怪李主任撕破脸皮。 “小杨，还是再麻烦你一下，把许大茂叫来过来再谈一谈吧。”聋老太太说道。 “好！这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杨厂长很不客气地说道。 杨厂长当即给宣传科打电话，许大茂要放电影，必须要取电影设备，自然要宣传科长批准。 许大茂早在一早便还了放映设备，此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等电话。 许大茂是整个宣传科、甚至整个轧钢厂，唯一拥有独立的办公室而不是领导的人。因为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不但要放电影，还得维护设备，自然需要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当然，说是办公室，实质上就是存放电影放映设备以及影盘的库房，许大茂又在其中隔了一小间出来，放了一张办公桌，一张椅子以及一张小床，用来摸鱼睡觉。 不一会儿，宣传科长刘震撼过来让许大茂去一趟杨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悠哉悠哉地重新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刚要开口，便被许大茂喝止。 “二十二，我就把傻柱捞出来，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就加一块钱。”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 一块钱并不是指一块钱，而是指一百块钱，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易中海的脸色愈加阴沉和狰狞。 “小易，拿钱！”聋老太太用拐杖戳着易中海说道。 “好！许大茂，你等着，我去拿钱。”易中海知道自己那点把戏没用，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过多久，易中海便气喘吁吁地揣着一个包裹回到办公室。 “许大茂，这是二十二块钱，一分不差。”易中海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地说道。自己拿出两千二，还非要说成二十二，易中海岂能不怒。 “哟，易工，这么快就从银行回来了啊。”许大茂呲牙一笑。 易中海额头上青筋直冒，这话分明是打易中海的脸，而且打的“啪啪~”作响。 易中海分明是家里有钱，如果真从银行拿钱，不可能这么快，而且取这么多钱，银行也会给轧钢厂打电话核实。 既然家里有钱，先前还说家里没钱，这不明摆着撒谎耍赖嘛。 许大茂不紧不慢地数完钱，然后取出纸笔，唰唰~几笔，四张还款条写完，上面写着易中海还许大茂二十二块钱，欠钱方自然是易中海，见证人则是杨厂长和李主任。 “杨厂长、李主任，还有易工，来，签个字吧。”许大茂施施然把还款条展示给众人看。 李主任再次笑了，心想：“这许大茂行事还真是低水不漏，根本不给易中海任何机会。哪怕易中海等傻柱出来，转头去告许大茂敲诈，也没有借口。” “二十二块钱根本够不上立案的标准，至于说真正给了两千二，你没证据啊，条子上就写了二十二。更何况还有轧钢厂一二把手的签字，就算够上了立案的标准，那也是厂里内部解决。” 李主任同时还认为这是许大茂给自己的投名状，送把柄到自己手上。 李主任爽快地签了字。 “李怀德，字不错。”许大茂看着李主任龙飞凤舞的字，表示很满意。 杨厂长却是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痛苦的不得了。 杨厂长根本不想签字，这跟让他犯错误有什么区别？ 第17章 许大茂 你居然没有签字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许大茂指两千二百块钱为二十二块钱，杨厂长本能地厌恶这种事情，但架不住聋老太太地哀求，只能硬着头皮签了字。 “杨德望，字比李主任差远了。”许大茂心中吐槽。杨厂长的字很潦草，一看就知道心情不佳。 最后，是易中海签了字。在许大茂的强烈要求下，易中海被迫按了手印，聋老太太也按了手印。 这还款条一式四份，许大茂、杨厂长、李主任和易中海各一份。 “我与杨厂长说两句话便去捞傻柱。”许大茂对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随即便让易中海背自己回四合院，有杨厂长在，聋老太太相信许大茂不敢耍花样。 “许大茂，有什么事？”杨厂长很是厌恶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这两块钱是给您的见证费。”许大茂掏出早已经数好的二百块钱，放在杨厂长的桌子上后，便和李主任扬长而去。 杨厂长懵了。 杨厂长见过送礼的，还没见过像许大茂这样，当着自己死对头的面给自己送礼。 杨厂长大怒，脸色铁青一片，这是给自己送礼吗？这是打自己的脸！就像战场上，对方打胜了仗，还在那里得意的耀武扬威。 杨厂长怒不可遏，刚想抓起钱狠狠地摔在许大茂的脸上，便发现许大茂已经走了。 “他妈的！”杨厂长不禁破口大骂，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钱。 这钱就仿佛许大茂的脸，狠狠地在嘲笑自己。杨厂长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抓起二百块钱狠狠地往前一扔。 二百块钱如漫花天雨般缓缓地落下，杨厂长看着这些散落的钱，忽然一愣。 杨厂长看到墙上挂着的锦旗了，这还是五星公社送给轧钢厂表示感谢的锦旗，这可是五星公社的人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跟那些机器加工制造出来的锦旗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绝对荣誉，正因如此，杨厂长特意将这面锦旗放在自己办公室的正中央，以彰显门面。 关键是，这是许大茂给挣来的。 莫名地，杨厂长心中的怒火平息，然后哑然一笑。 “自己真是魔怔了，自己一个堂堂正厅级干部，掌管着数万人的轧钢厂。” “要在以往，不说自己是封疆大吏，也能雄霸一方，自己犯得着跟一个连干部都不是的放映员置气吗？” “再说，不管许大茂如何在厂里面折腾，那都属于厂内部的事情，起码在外面，他还知道为轧钢厂争光，比傻柱和易中海那俩浑蛋强多了，那俩混蛋是典型的窝里横。”杨厂长随即打开抽屉，看着这两天乡下公社送来的感谢信暗道可惜。 “许大茂是个人才，可惜被老李给截走了，不过，许大茂再是老李的人又如何？” “他始终是轧钢厂的人，只要许大茂能折腾出成绩来，属于我的那份功劳跑不了。”杨厂长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多了。 杨厂工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钱，最终还是缓缓地把钱收了起来。 “润笔费就润笔费吧，不过，这润笔费可不少。”杨厂长把钱拾了起来，漫不经地心把这二百块钱和还款条放在一眼。 忽然，杨厂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还款条。 这还款条上，许大茂根本就没有签署自己的名字。这说明，到了必要的时候，许大茂完全可以翻脸不认人，不承认这件事。 “这王八蛋真是滑不溜手，即使自己拿这事为把柄来拿捏他，也拿捏不住。可惜，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娶了娄晓娥？如果娶个家底清白的人，说不得轧钢厂的领导层，有许大茂一席之地。”杨厂长心中暗暗说道。 杨厂长心中多少还有些憋屈，李主任则是高兴的不得了。 “大茂，你厉害，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当面给老杨送礼，老杨还不得不接下。”李主任哈哈大笑道。 “我这还算不过份，如果我真过份一些，我就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面给杨厂长润笔费了。”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李主任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说了句：“你狠！聋老太太还算懂事，明白这是反间计，易中海那大脑袋不一定能看出来啊。” “呵呵，明白又如何，这可是钱啊。杨厂长或许不在意这些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绝对在意，以这两人的尿性，说不准在得到机会后，狠狠地讹杨厂长一把。” “杨厂长高高在上习惯了，不懂底层之间的龌龊，往往底层之间的龌龊，最阴险，最歹毒。杨厂长毕竟只是个中间人，也是身不由己，没必要这么坑他。”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就不怕杨厂长以此为借口收拾伱？”李主任问道。 “不怕！杨厂长凭什么收拾我？”许大茂掏出自己那份还款条，伸出手指弹了弹，缓声说道：“这上面没有我的签字，有我啥事？这都是你们四个人之间的事。” 李主任再次瞪大了双眼，连忙掏出自己那份还款条，仔细一看，上面还真没有许大茂的签字。 “刚才你明明……不对，乱了，全乱了，你先别说话，我先捋捋。刚才确实乱了，不但易中海、聋老太太被你牵着鼻子走，就连老杨和我都着了你的道。”李主任惊声说道。 “李厂长，你想多了。您和杨厂长不是当事人，事不关已罢了，根本不值当地让你们投入那么大的精力，自然毫不在乎。” “如果事关己身，我相信，无论杨厂长还是李厂长您，都慎之又慎，根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说白了，我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计策能够成功，还多亏了杨厂长和您，如果不是您和杨厂长在，以聋老太太的精明和易中海的狡诈，一眼就能看穿。”许大茂连忙解释道。 可不能在李厂长心中留下能力太强、无法掌控的印象，到时，吃亏的是自己。 李厂长想想也是，如果把自己和杨厂长换成厂里的工人，许大茂还真不容易钻空子。 “李厂长，麻烦您给那边打个电话吧，我这身板小，可扛不住那边的压力。”许大茂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李主任的办公桌上。 接着，许大茂想了想，又掏出二百块钱放在李主任的桌子上。 “大茂，你这是干什么？别打电话了，我陪你去一趟。”李主任把那二百块钱推了回来，把那一千块钱收了起来。 李主任的又一个优点，守信用，说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一分不带多拿的，拿了钱就办事，还服务到家。 第18章 宣传科的规则 找上门的刘岚 李主任和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来到隔壁辖区。去之前，李主任还特意打了电话。 李主任跟街道派出所虽然不是一个系统，但李主任好歹是副厅级干部，自然受到隆重接待。 只不过，许大茂敏锐地感觉到，他们对李主任只是表面上的客套，对自己却是有些超出寻常的客气，与自己想像中冷脸相待的局面相差甚远。 尤其是，在提及傻柱的事情时，许大茂想像中受到刁难和诘责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对方很痛快地放了傻柱，并且，更加痛快地答应了参加晚上许大茂的谢罪宴。 并且还答应让所里所有人都去。许大茂的谢罪宴定在了全聚德。 这个时期，人们普遍地缺油水，而全聚德的鸭子又油水十足，自然得到他们从上到下一至的赞同。 这更加让许大茂摸不着头脑？ “莫非，自己这具身体有什么隐藏身份，许伍德并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爹，而自己是什么隐世二代之类的？”许大茂不由得浮想联翩。 “大茂，你的票够吗？”李主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问道。 “钱够，票不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盘算了一番，这个时期，街道派出所最多也就二十来人，一只肥烤鸭也就是六至八块钱，二百块钱足够了。 “我知道你钱够，票呢？不够吧，我早让人给你准备好了。”李主任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鼓鼓的信封说道。 看来是李主任提前安排秘书安排好的。 李主任的另一优点：现实，肯花资源投入！对自己看重的下属会拿真金白银来拉拢。 不像杨厂长，只知道会画大饼，口头表扬。 在后世，伱想让领导给你拿钱，花资源培养你，想都不要想。 “多谢李厂长。”许大茂笑道。 李主任笑着挥挥手，示意许大茂离开。既然傻柱的事情已经解决，许大茂也没有必要再下乡放电影，便回到了宣传科。 宣传科说是科，但其实是个股级科室，分为广播组、放映组、板报组、其他等等，于海棠和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就在广播组，负责广播； 许大茂就在放映组，实际上，许大茂也是组长，只不过，组里就他一人，他自己管自己，也就没有人叫他组长。 以前，宣传科长刘震撼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许大茂招不招徒弟，刘震撼想把自己外甥塞进放映组，给许大茂当徒弟。 许大茂的前身也是秉承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理念，死活不要人，刘震撼这才做罢。 整个宣传科正式在编人员也就十个人，毕竟，轧钢厂是以生产为主的企业，只在乎生产，并不在乎别的。 许大茂一回到宣传科，所有人都满怀热切地看向许大茂，尤其是板报组的郭娥，满眼都是许大茂，眼中的热切都快化为实质了，恨不得扑到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不动声色地对着郭娥使了个眼色。郭娥立即起身去找科长刘震撼，一起来到许大茂的办公室。 许大茂见科长刘震撼和郭娥前来，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让两人稍站了一会儿，来到库房的犄角旮旯，拉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掏出两只野鸡，一只野鸡给了刘震撼，一只野鸡给了郭娥。 这是宣传科暗地里的规则。 许大茂每一次下乡放电影，都会雷打不动地给科长一只鸡或者一只野兔，科室其他的人员则是轮流随机分配，运气好的，能分到只鸡、兔子之类，运气不好的，也就分点干菇等山货。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白得之物。 整个宣传科，几乎所有人都盼着许大茂没事就下乡放电影，也就是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不乎，杨为民在乎的是能不能把于海棠追到手。 这一次就轮到郭娥了，而且，许大茂这一次下乡放电影，去了四天，所获肯定不少。所以，许大茂一回来，郭娥才会眼睛冒火地看向许大茂。 这个时间段，虽然灾荒已经过去了，但是，人们也就勉强混个温饱，肚子里很缺油水，郭娥一见到自己也分到只野鸡，顿得高兴的不得了。 许大茂不太喜欢郭娥，只是按照惯例，该给郭娥的还是给她。 郭娥也算有几分姿色，个子高，足有一米七，四肢修长，身材较好，尤其是那双大长腿，让人想入非非。 只不过，这样的女人有个通病，那就是瘦，瘦了粮仓自然就干瘪；而且，郭娥侧脸上有道淡淡的疤痕，让她的姿色又减少几分，听说这是小时候爬树摔伤留下来的。 这些对许大茂来说都不是问题，毕竟，光是这双大长腿就能玩一个月，关键是，郭娥没有人情味，冰冷无情。 你对她再好，她也不念你的好。 这一点很像秦淮茹，不过，郭娥守身自爱，平时对别的男人根本就不假辞色，也根本不给其他男人可乘之机，倒是跟厂里的一些女工打的火热。 这一次，郭娥如此热切，纯属宣传科暗地里的规则使然。 果然，郭娥在拿到野鸡之后，脸色就冷了下来，眼中的热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连谢都不对许大茂说一声，把野鸡塞进怀里扭头就走，也不跟科长刘震撼打招呼。 郭娥走后，许大茂又掏出只野兔递给科长刘震撼，这次出去了这么多天，才给刘震撼一只野鸡，有些说不过去，索性，许大茂又给了刘震撼一只野兔。 刘震撼对许大茂是又喜又恨。 喜的是，许大茂在这方面很懂事，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好处都少不了他的； 恨的是，许大茂不开窍，让自己的侄子给许大茂当徒弟怎么了？又不会拱你的位置，可惜，许大茂死活不同意。 刘震撼把野鸡和野兔塞进自己怀里就离开了。 刘震撼离开之后，许大茂便百无聊赖地待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打发时间。离下班还有一小时，许大茂准备离开。 许大茂刚刚起身，办公室外便传来敲门声。 “刘岚，你来干什么？”许大茂打开门一看是刘岚，不禁奇怪地问道。 “许大茂，你晚上是不是在全聚德设宴请客，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刘岚很直接地问道。 许大茂明白，刘岚这是从李主任那里得到的消息，刘岚的目的也很明确，为了剩菜剩饭。 “这事李主任知道吗？是他让你去的？”许大茂问道。 “老李知道，不过，他让我来问你。而且，我不跟你们一桌，我和其他人一桌。领导那边你负责，其他人那边也得有个人负责吧。”刘岚说道。 李主任让刘岚来问自己，并不是真的要询问自己，而是通知。 真以为是询问，那就傻叉了，没听见刘岚都称呼李主任为老李了，显然是通知。如果刘岚口称李主任，那许大茂就得多考虑了。 现在，不用考虑，直接听吩咐办事就行了，人家李主任出了这么大力，让他的相好跟着吃顿饱饭，混顿油水怎么了？ 况且，刘岚说的也很有道理，今天晚上的饭局很明显，许大茂和李主任会和那边的领导坐一桌，领导手下也得找个人负责安排吧，总不可能一大群人乌央乌央地坐一桌。 刘岚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她压根就没想着和领导坐在一桌，刘岚就是奔着负责招待领导的手下去的。 借此机会，刘岚也能吃上顿全聚德烤鸭，然后打包许大茂那一桌的剩菜剩饭；其他桌的，刘岚压根就不想。 领导会碍于面子不肯打包，底下的人可不会有这种想法，他们不把剩菜打包干净才怪，这可是油水十足的烤鸭，哪怕没有鸭肉，只有鸭架，拿回去也能熬汤喝。 “好，那现在你就跟我一起走吧。”许大茂想了想说道。 “多谢大茂。”刘岚一脸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刘岚直奔全聚德，然后根据人数定了两个包间，一大一小，小的用来接待领导，大的用来接等领导的手下。 第19章 出人意料的请求 没等多久，李主任坐着绿色吉普车来到酒店。许大茂明白，李主任这是特意坐车来的，为的就是给自己撑面子。 这不得不让许大茂感叹，李主任确实会做人。人情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就像后世那些高情商的老板，他们再虚伪，也会说，公司是大家的，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只有那样傻叉一样的老板才会说：爱干不干，不干滚蛋，你不干，有的是人干。这种人或许会一时春风得意，以后或许也会春风得意，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但不管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其傻叉的本质。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很多时候，只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愿望罢了。 不一会儿，隔壁辖区的朱所长、马副所长、牛教导员带着二十来口子乌央乌央地直奔全聚德而来，远远地看到站在门口的许大茂和刘岚后，便急冲冲地快步走来。 知道的这是去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去打狼。 这个时候，刘岚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刘岚热情地招呼非领导人员，并组织安排他们落座，许大茂则是带着朱所长、马副所长、牛教导员来到既定好的包间。 像李主任这样级别的领导自然不能出门迎接，让他主动等待已经是给足朱所长他们面子，再怎么着，李主任也是副厅级干部，朱所长也就是个科级干部，相差太远。 这在后世简直不可想像的。 李主任是饭局老手，应付这种场合自然是游刃有余。这个时候，又显示出李主任的一个优点，能主动降低身份，很轻松地与朱所长他们打成一片。 “大茂，今天是你的主场，你先表示表示。”简单的寒暄过去之后，李主任提议道。 许大茂并没有玩以前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那一套，那样固然会烘托酒局气氛，但有点自甘下贱的意思。 许大茂换了一套敬酒词，来了套从一到十的敬酒词。这个时候的人们哪见过这等好话连篇的祝酒词，纷纷眼睛一亮，连连叫好。 “这才哪到哪儿啊，如果伱们见到后世各地的酒席副陪，他们说的祝酒词，那才叫一个天花乱坠，你不把自己喝趴下，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许大茂心中暗道。 气氛烘托起来就好说了，一时间觥筹交错，没多久，便开始称兄道弟。 许大茂真的暗自庆幸，碰到了李主任这样的领导，肯舍得下身份，拉的下脸与这些人称兄道弟，如果换成杨厂长，他搭理你才怪。 酒酣耳热之际，许大茂再次敏锐地感知到，这些人并没有因傻柱一事而怪罪自己的意思，而且，许大茂隐隐感觉到，他们好像有事要求着自己一般，言语间也多是追捧。 许大茂不着痕迹地与李主任对视了一眼。就这一眼，许大茂便确定了心中所想。 这些人虽然也久经考验，是酒场老油子，但比李主任是差远了，李主任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一眼便看出他们所想。 李主任遂给了许大茂一个眼色，随后，大家伙又喝了几杯后，李主任便说道：“不行了，不行了，老了，身体扛不住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你们年轻人要多多交流。” 在一番客套与谦让之后，李主任施施然离开了。 李主任这一趟，一是让许大茂打探出他们的想法，毕竟，他们的举动有些怪异；二是让许大茂赶紧塞钱，了结此事。 塞钱也是门技术活，许大茂再猖狂，也不能当着李主任的面给牛所长他们塞钱啊，除非牛所长他们是李主任的心腹。 李主任一走，气氛不但没有沉闷，反而更加轻松，又喝了几杯酒后，许大茂还没有找到机会和话题塞钱，朱所长一方反而主动说话了。 “大茂兄弟啊，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你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你的诚意我们也感受到了，大茂兄弟今天破费了啊，来，我敬大茂兄弟一杯。”朱所长说完，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所长客气了，这是应该的，以后还少不得要麻烦朱所长呢。”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见外了啊，叫哥。”朱所长说道。 “都是自己人，大茂你见外了啊，还不自罚三杯向你朱哥道歉。”马副所长笑着说道。 “朱哥，是我错了，我自罚三杯。”许大茂连忙说道，连饮三杯。 “好酒量！来，大茂兄弟，咱哥俩也干一杯。”马副所长说完，同样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只能陪着，马副所长完了之后是牛教导员，牛教导员完了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与手下打的招呼，他们的手下依次来给许大茂敬酒。 美其名曰感谢许大茂的请客等等。 许大茂明白，这摆明着是想把自己灌醉啊，自己的体质虽然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但也经不起这么多人灌酒啊。 “朱哥，马哥还有牛哥，现在也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说，兄弟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许大茂连忙说道。 在许大茂看来，自己能拿的出手的无非就是电影放映员这个身份，难道他们想让自己给他们放电影？ 这不对啊，真要放电影，他们给轧钢厂打声招呼就行了。 “大茂兄弟啊，这事说起来脸上无光啊，是哥哥无能，照顾不了手下兄弟，不怕大茂兄弟笑话，一年了，足足一年了，这才能痛痛快快、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地吃上一顿油水十足的饱饭。”朱所长一脸悲痛地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朱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灾荒不是过去了吗？即使没过去，你们单位的外快那么多，怎么可能缺少油水？”许大茂不可置信地说道。 “大茂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街道派出所，跟你们家大业大的轧钢厂自然是没法比。” “况且，时代不同了，新世界，新气象，以前吃拿卡要那一套行不通了。如果还敢玩以前那一套，那纯粹是找死。”朱所长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时间段不比以前，也不比以后，不论以前三十年，还是以后三十年，你要说他们这种单位缺油水，纯属没睡醒。 现在这个时间段，工人是老大哥，人们削尖脑袋想去工厂，他们卡在了最艰难的时间点上了； 在以后，人们会打破脑袋去他们这种单位而不去工厂，这就是时代的特色。 “那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大家都有定量，还能饿着了？”许大茂不解。 “大茂兄弟，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大家是有定量，也饿不着，就算拖家带口，也能勉强混个温饱。” “但干我们这行的，除了少数文职之外，大多都得从事体力劳动。虽然我们这种体力劳动与你们轧钢厂的体力劳动不同，但危险度不同。”马副所长接着说道。 “确实，你们的工作危险性太高了。”许大茂点了点头。 这个时间段，社会还不是太稳定，就连许大茂自己下乡放电影都得带枪，更何况他们？ “所以，我们光能勉强混个温饱还不行，肚子里得有油水啊。这体力劳动消耗太大啊，肚子里没有油水根本撑不住。坐办公室的文职能撑住，我们之些外勤的不行啊。” “大茂兄弟，给你说句实话吧，别看着我们在外面挺光鲜的，其实是金玉其外罢了；说我们外快多，其实我们的外快只能来自黑市，但从黑市捞到的其少。” “先不说要想端了黑市得需要联合行动，利润得分出去大半，单说黑市这玩意大家心里都有数，上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睁，这种行动不可能天天有。” “所以呢，我们哥仨一商量，想请大茂兄弟帮个忙。这不大茂兄弟每个月都得下乡放电影嘛，能不能在下乡放电影的同时，帮我们采购点计划外的东西。”朱所长终于说出了所求。 “就我一个人这点采购量能满足你们的要求？你们怎么不自己采购呢？”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第20章 提点刘岚 “够了，够了，绝对够了，你别拿我们跟你们轧钢厂比啊，你们轧钢厂是万人大厂，一个采购员采购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我们单位满打满算才二十一个人，大茂兄弟只要上点心，足够了。”马副所长说道。 “至于我们不派采购员出去，那是没法派，我们要派采购员出去，必须要有介绍信。” “我们的采购员把介绍信往外一拿，人家一看，好家伙，是公安。” “这谁敢卖给我们，万一是设套的咋办？这就导致我们采购极其艰难，只能吃定量和计划内的，但这些不够啊。” “放心，大茂兄弟，我们也不会让伱白忙活，你看这样行不行？” “大茂兄弟你就以临时工的名义挂靠在我们单位，工资按实习生的标准发放，每个月十六块钱，到时我们再给你配套工服，介绍信也给你开好备用，如有必要，还可以给你配枪。”朱所长说道。 这对许大茂来说是举手之劳，许大茂在周边乡下放电影都熟了，根本不存在信任度的问题，只要说帮着轧钢厂采购，周边乡下的人根本不会怀疑。 这就是许大茂电影放映员这层身份的优势，完全可以兼职当采购员，一举两得。 “就我个人而言是没问题的，不过，我得问一下我领导。”许大茂说道。 这种事情自然要与李主任通个气。 “好，没问题！那今天我们就到这儿，共饮杯中酒，我们明天一早，恭候大茂兄弟的佳音。”朱所长说完，众人喝完杯中酒客套几句便散场准备离开。 “朱哥，你们的包落下了。”许大茂赶紧把装满六百块钱的布包递给朱所长他们。 “大茂，咱们之间没必要玩这个。”朱所长连连摆手，任凭许大茂如何劝，他们根本不收。 “卧槽！你们这是摆明着逼着我为你们做事啊。” “你不收钱，我怎么了结傻柱的事，不了结傻柱的事，我就欠你们的情，欠你们的情就得为你们干事，说是干着采购员，以后不知道要干什么呢？都说奸胥猾吏，古人诚不欺我。”许大茂心中暗道。 “朱哥，这不至于吧？”许大茂看到朱所长他们并没有抬腿就走，而是在打包剩饭，不由得惊讶地问道。 “大茂兄弟，刚才的话真不是骗你，我们真的是缺油水，这些剩菜带回家，你嫂子得高兴好几天。”朱所长说道。 许大茂始终感觉到不可思议，忽然，许大茂了然，发现自己始终是以后世的思维来看眼前的事情。 毕竟，在后世稀松平常的事情在这个时间段来看，简直是匪夷所思，比如：领导吃喝哪有打包的？ “那什么，朱哥，你们等下，你们一共来了二十一个人是吧。”许大茂说完，连忙找来服务员，买了二十四只烤鸭，让他们打包带走。 三位领导每人两只，其他人每人一只。钱，许大茂有；票，自然是李主任先前给的，在这方面，李主任一直很大方。 许大茂的豪放，立即引起众人一阵狂呼和称赞，相比于朱所长、马副所长和牛教导员这三个笑面虎，其他人真诚了许多，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许大茂。 一声声大茂哥、大茂兄弟的，很是真诚。 送走这些人后，刘岚来到包间，找到许大茂，脸色漆黑地问道：“许大茂，我的呢？总不能让我一晚上白忙活吧？” “放心，还能少得了你的？”许大茂揶揄道，许大茂说完把两张大黑十和两市斤的肉票拍在刘岚手上。 “想买烤鸭还是买别的，随意。”许大茂说道。 “谢谢你，大茂。”刘岚兴奋地说道。刘岚很实际，也很会过日子，当然不可能买烤鸭，这些钱足够她过一段好日子了。 “不用谢，要谢就谢傻柱吧，我这是拿傻柱的钱办傻柱的事啊。”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许大茂，你就作吧，小心傻柱出来报复你。”刘岚说道。 “我会怕他？对了，刘岚，给你个忠告。” “该要的时候就得要，而且还要多要，使劲要，趁着能要就要，李主任不差钱。”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心软。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心软呐。等你人老珠黄，想要也没得要了。”许大茂说道。 对于刘岚和李主任那点事，许多人都心知肚明。 好多人都看不起刘岚，只不过碍于李主任的权势，他们不敢明面上说，只能暗中诋毁。 许大茂却不在意，生存嘛，不丢人。 再说，刘岚跟李主任在一起，也没图别的啊，没让李主任给她安排好工作，也没闹的李主任一家鸡飞狗跳，只是求能养活一家。 这样懂事乖巧、又不给你惹事的人哪里去找？ 所以，许大茂提醒刘岚，刘岚太心软了，跟李主任在一起，要多弄一点钱防身，不说能弄多少，最起码能保证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合适吗？”刘岚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像今天这种事，以后你不要只盯着眼前一顿剩菜剩饭，你也就是遇到了我，遇到别人谁会像我这么大方？” “你趁他酒后随便撒个娇什么的，要个百八十块钱还不跟玩一样。这种事情也不要多，一两个月偶尔来个一次两次的，等过上几年，即使没有了李主任，你手里有钱，也能过得很舒坦。”许大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刘岚的眼睛瞬间亮了。 许大茂的话仿佛让刘岚黑暗的世界里多了一道光。 “还能这样？”刘岚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当然，你看着聪明，也是蠢蛋一个，守着李主任这座大山却赚不到钱，真是蠢。我跟你说，要想赚钱太简单了。” “我记得你公公是木匠是吧？”许大茂说道。 “对，木匠，你要打造家具吗？我公公就能干，保证价格公道。”刘岚赶紧说道，还以为许大茂要打造什么家具呢。 “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吗？我打造什么家具，是李主任要打造家具，确切地说是轧钢厂要打造家具。”许大茂说道。 “轧钢厂要打造什么家具？”刘岚傻傻地说道。 “轧钢厂要打造几张接待用的桌子。”许大茂跟服务员要来纸笔，随手把后世的转盘桌子画了出来。 “这样的桌子，你说李主任会不会喜欢？”许大茂把转盘桌子的功能介绍了一番，然后问道。 “肯定喜欢啊。”刘岚眼睛一亮，说道。 别人不了解李主任，刘岚还不理解吗？李主任的工作很大一部分要在餐桌上完成，有了这样一张餐桌，李主任肯定会有面子。 “喜欢是不是就得打造啊，你公公是木匠，以你和李主任的关系，还接不下这活来吗？”许大茂问道。 “能！太能了！多谢许大茂。”刘岚兴奋地说道，恨不得想抱起许大茂，狠狠地亲一口。 “你准备向李主任要多少钱？”许大茂幽幽地问道。 “具体我回去得问问我公公，我估计也就十多块钱吧，十八块钱足够了。”刘岚还是懂一点木匠活的，便开口说道。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要十八块钱能挣多少钱？一块、两块，还是三块？这点钱够磨手指的吗？”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要多少？二十八？”刘岚狠了狠心说道。在刘岚看来，这桌子很简单，就是普通的桌子加个底拖再加个转轴就行了，十八块钱都有点多了。 “一百八一张。”许大茂想也不想地说道。 第21章 深层次的原因 “多少？”刘岚瞪大了双眼，失声说道。刘岚本以为自己心够狠的了，没想到来了个更狠的，不，已经不能用狠来形容了，得用黑来形容。 “嚷嚷什么，攘攘什么？有什么可惊讶的？”许大茂翻着白眼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语气说道。 “一百八，傻子才买呢。”刘岚说道。 “说你蠢，你就是蠢！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给伱解释，你就按我说的做。你记住，这不是普通的桌子，这叫宫廷御宴桌，一百八一张，这桌怎么样，听说给你说。” “首先，你让你公公一定要用好木料，当然，也不用太好，能说得过去就行；然后，找一个会雕刻的师傅，在上面雕龙画凤，一定要显得大气；接下来，就是要用漆，用好一点的漆。” “最重要的是，你得会吹。你就说，你公公的手艺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这桌子的构造，也是宫里流传出来的，当年，满清关外十二铁帽子王就是在这样的桌子上吃的饭，这是配享太庙的尊荣……” “反正，怎么牛比怎么吹，你这么一说，李主任不给你一百八都不好意思。”许大茂说道。 “那好，我明天就去找李主任。”刘岚想了想，一咬牙说道。 “你找他干嘛？给你五十块钱，你先让你公公把桌子做好，然后让我检验，我检验通过了，你再去找李主任。” “你也别直接要钱打造桌子，你就说送他一份惊喜，然后找人把桌子送过去，等他见到桌子，你再可劲地吹就行了，李主任喜欢听你就吹什么。” “等事成了，把这五十块钱还我，然后利润再分我一半。”许大茂说道。 “好！好！谢谢大茂，太感谢了，姐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如果你不嫌弃……”刘岚说完便开始对许大茂动手动脚。 “哎，哎，别……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人闯进来怎么办？明天你想，来我办公室。”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 许大茂这么做，一是看刘岚可怜，想帮她一把，刘岚不比秦淮茹，秦淮茹你就是帮她，她也不念你好，反而认为是应该的； 刘岚不同，是知道感恩的。 二是许大茂这是在为未来布局。 天知道以后那几年会发生什么事情，结好刘岚，与刘岚结成利益同盟。枕头风威力无比，说不得刘岚跟李主任吹上一两枕头风，就能让自己省去许多麻烦事。 许大茂不怕事，但怕麻烦，有那功夫，好好地享受人生不好吗？ “明天就让你公公来做这事，有不明白的随时来我办公室找我。”许大茂说完就离开了。 许大茂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李主任的家，许大茂知道，李主任在等着自己。 李主任确实在等许大茂，想明白朱所长他们想干什么？ 许大茂把情况一说，李主任立即了然。 “原来是这么回事。”李主任点了点头说道。 “李厂长，他们真有那么困难吗？”许大茂仍然不太相信地问道。 “差不多吧。当下以发展为主，一切都得为发展让路，咱们轧钢厂又是重要的工业企业，咱们的资源并不缺，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过，这只是表面原因。”李主任说道。 “表面原因？”许大茂不解。 “大茂，你可知为什么咱们轧钢厂以及各大企业都有自己的保卫科，并划分好各自的辖区？”李主任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当然是为了保卫厂里的机械设备以及工作人员的安全。”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知道，这个时间段的保卫科，权力很大，不但配备有手枪、步枪等武器，还配备机枪、迫击炮等，有些比轧钢厂更大型的企业还配备了高射炮等武器。 保卫科说白了就是驻厂公安，不但能行驶公安的权力，还有抓捕敌特的权力，更是集审查、抓捕于一体，必要时还能配合部队作战。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或者说根本的原因就是，各大企业建立保卫科并划分辖区是为了分他们的权，他们的权力和力量太大了。” “你也知道，四九城是通过和谈才加入我们的，不是说咱们接手四九城就可以了，后续如何善后才是重要的，那个时期很乱。” “四九城又是首善之地。他们虽然淘汰下去一些人，咱们自己又替代了不少人，但仍有不少人混在里面，他们只不过是换了一层皮而已。” “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没有人敢放心这么一支强大的力量在旁，所以，便将他们一点一点地分割开来，将他们的力量压缩在街道。” “各个重要企事业单位以及各机关单位再配备自己的保卫科，让保卫科拥有近乎和他们一样的权力和武装，在保卫自己的同时也对他们形成牵制以及钳制。” “有这种有意识的操控下，各个单位之间的辖区错综复杂、犬牙交错，最大限度地压制他们，他们想要形成一股绳，根本不可能。”李主任意味深长地说道。 许大茂闻言不由得一愣，想想也是，他们也是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自然要对其加以防备。 “这是建立新世界初期制定下来并且延续至今，上面又是有意识地防犯，他们的日子当然并不好过。”李主任坦言道。 “那这事我干不干？”许大茂问道。 “当然要干，不过，你如果在乡下采购到什么好东西，当以轧钢厂为主。”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自然不缺鸡鸭之类，他缺的是好东西，比如熊掌虎鞭之类的，不过，这些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李主任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那我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许大茂问道。 “有个屁的危险，现阶段敌特已经肃清的差不多了，他们内部经过这么多年的筛查和自查，也查的差不多了，即使偶尔有一两条漏网之鱼对你也造不成影响。”李主任不以为意地说道。 “明白了。”许大茂连连点头，然后与李主任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 等回到四合院，已经到了深夜，没想到三大爷阎埠贵依然在守着门。 “嘿，我说三大爷，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这不是专门在等你嘛。”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别介啊，我可不值得您在这里等。”许大茂摇头说道。 就凭阎埠贵那无利不起早的特性，没有什么利益，阎埠贵不可能专门给自己留门，并专门等着自己。 “这不老易给我五毛钱让我在这里等你嘛，既然来了就去见老易吧。大茂，小心一点，老易的脸色可不好看。”阎埠贵提醒道。 这才对嘛，这才是许大茂认识的阎埠贵。 “呵，他都成了孤蛋奇侠了，脸色好了才怪。”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什么孤蛋奇侠，大茂说说。”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 “老阎，大晚上不睡觉了啊。”易中海的声音从中院传来。 易中海本身就在等许大茂回来，许大茂和阎埠贵说话的动静自然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 “得，我睡觉去了。”阎埠贵说完就回家了。 “许大茂，傻柱为什么还没回来？”易中海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第22章 对付无赖 只能比禽兽还无赖 “哟~哪来的狗叫啊？”许大茂一副左右寻找的样子，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片。 既然是敌人，那就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必要为了维持表面的平和委屈自己，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易中海，你知道你为什么是绝户吗？你就是缺德事干的太多了，活该伱绝户！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你这副德性不怕等你老了，吃你绝户吗？”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要想在禽兽窝里立足，就得比禽兽还禽兽。 许大茂的话立即让易中海破防，易中海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许大茂的话简直就是用烧热的刀子，来回戳他的心。 “你……你……”易中海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又当又立的道德表，放心，我许大茂可不会像你一样，出尔反尔是家常便饭，我许大茂说到做到，等明天一早，傻柱就会被放出来。”许大茂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至于易中海被气的晚上能不能睡着觉，许大茂就不管了。 许大茂一进后院，便看到聋老太太的家里也开着灯，看来聋老太太也没有睡觉。 只见聋老太太阴沉着脸，仿佛死人一般，瞪着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着聋老太太做个鬼脸，然后直接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只听“哐啷~”一声，许大茂家的玻璃被砸碎了。沉睡中的许大茂一个激灵，立即起身，来到窗户前，只见聋老太太那瘦小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眼前，眨眼间就跑回了自己家。 “聋老太太，你居然敢玩阴的，那咱看看谁能玩过谁。”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这种手段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太过恶心人，大多数人都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忍忍就过去了。 许大茂可不想忍，也不会忍！对禽兽的忍耐就是对自己最残酷的伤害。 许大茂要报复回去。 许大茂明白，以聋老太太的德性，这种事情即使抓了现形也没用，因为她会死不承认，把她逼急了，她就会装聋作哑。 对于聋老太太这种无赖行径，开全院大会和抱警根本没有用，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就会和稀泥，而抱警的话，没有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自认倒霉。 许大茂岂是自认倒霉的主儿？论玩阴的，许大茂自问没怕过谁。 要想对付这种无赖行径，只能比禽兽更无赖。 许大茂在家里找了床被子，把窗户口堵死，不一会儿，许大茂屋内鼾声如雷。 “冻死许大茂这个憋孙。”聋老太太躲在自家的窗户后，心中恶狠狠地怒骂道。 聋老太太已经做好了与许大茂争吵的准备，只要许大茂敢打上门来，自己就狠狠地讹许大茂一番。 结果，聋老太太等了片刻，发现许大茂并没有上门。 “难道许大茂喝多了，睡的太死？睡的太死也好，冻死他！”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聋老太太又等了一会儿，发现许大茂始终没有上门，聋老太太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便怀着洋洋得意的小窃喜，上床睡觉。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许大茂猛然睁开双眼，然后拿着两个暖水瓶悄悄地来到聋老太太家的门口，把暖水瓶中的均匀地浇灌在聋老太太家的门口。 暖水瓶中的水虽然是热水，但架不住天气寒冷，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冰。 这就是许大茂的报复，你砸我玻璃，我摔你个大屁蹲。许大茂嫌不过瘾，又跑到中院易中海家门口，把另一个暖水瓶中的水浇在了易中海的门口。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安心地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聋老太太破切地想看许大茂的笑话，便早早地起来，不待一大妈来伺候她吃饭，便急冲冲地开门用近乎跑的姿态走了出来。 “啪~” “啊~” 聋老太太先是狠狠地摔了一个大屁蹲，然后便歇斯底里地发出一声惨叫。 “快来人啊，救命啊，我的腿摔断了。小易，快来啊。”聋老太太凄惨地嘶吼道。 “呀，聋老太太，你这是怎么拉？怎么把腿给摔断了啊，啧啧，造孽哟~苍天啊，大地哟，是哪位大发慈悲替我们这些受欺负的人出的这口恶气啊。”许大茂带着嘚瑟的笑容，对着聋老太太呲牙咧嘴地笑道。 那模样，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聋老太太瞪着双眼，阴毒地盯着许大茂问道。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有个黑心肝的王八蛋绝户，把我家窗户上的玻璃砸碎了。砸我家玻璃的死绝户不得好死，死后会被吃绝户。”许大茂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 “你……你……”聋老太太被许大茂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什么你？难道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砸了我家玻璃？”许大茂冷声问道。 聋老太太脸色一沉，还未来得及说话，中院便传来易中海的一声惨叫。 “是哪个王八蛋在我家门口泼的水？”易中海怒声吼道。 “是哪个绝户砸我家的玻璃？”许大茂同样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来啊，相互伤害啊，看谁先扛不住。 许大茂当然不放过让易中海出糗的机会，快步来到中院，只见中院的人都围绕在易中海家周围看笑话，其中贾张氏上蹿下跳最欢实。 “哈哈哈哈。”许大茂看着摔成四脚朝天样的易中海，活像一个大王八，不禁仰天长笑。 “还不快扶我起来。”易中海对着屋里的一大妈喊道。 一大妈小心翼翼地来到易中海身边，把易中海扶了起来。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许大茂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是你是谁？”易中海怒声吼道。 “是老贾和东旭。”许大茂说道。 “胡说八道！”易中海差一点没被气晕过去，怒气冲天地嘶吼道。 “就是他们，他们这么做因为你是克星转世，你克死了他们。大家伙不信的话仔细想想，但凡跟易中海关系好的不是绝户也差不多。” “聋老太太被你克成了绝户。” “一大妈被你克的生不出孩子，也被你克成了绝户。” “贾家跟你易中海关系很好，就差穿一条裤子了，结果，贾东旭他爹老贾，被你给克死了，贾张氏成为寡妇；” “贾东旭跟你是师徒，结果也被你克给死了，秦淮茹成为寡妇；” “傻柱跟你情同父子，结果呢，傻柱的爹何大清，被你克的远走他乡； “傻柱差一点被你克死，如果不是我大发慈悲，傻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会被关上二三十年；” “何雨水被你克的与傻柱反目成仇，连婚事都被你给克黄了。” “易中海，你这是报应！你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上天对你的报应！” “你就别叫易中海了，你叫易中克得了。”许大茂带着挑衅地笑容，狠狠地嘲讽道。 “噗~”地一声，易中海狂吐出一口鲜血，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 “老易，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一大妈悲声喊道。 第23章 禽兽众生相 “别喊了，易中克死不了，没听说过那句话嘛，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们都死了他都死不了，谁叫他专门克人呢。”许大茂继续补刀。 虽然建立了新世界，但一些传统的传承，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许大茂的话很有市场，关键是，许大茂些话似是而非，但正是因为似是而非，才让大家细思极恐。 大家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远离易中海一家。 “许大茂，你……”一大妈怒声吼道。 “别你我的了，还不赶紧把易中海送医院，你想让他冻死在地上啊。”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快，快来人帮忙啊，送老易去医院。”一大妈赶紧冲着众禽兽喊道。 结果，一大妈想像中一拥而上的情形并没有出现，所有人都远远地躲着。 一大妈顿时被气的差一点晕过去。 “我们家老易当一大爷这么多年，为伱们解决了这么多事情，也没少帮过你们，怎么，老易一出事你们就不管了，你们怎么这么无情？”一大妈愤声指责道。 “一大妈你可别这么说，易中海是当一大爷这么多年，可是，他真没为我们解决什么事情，也没帮助过我们，他屁股都歪到贾家和傻柱家了，享受你们恩情的贾家都不出手，凭什么让我们出手？” “一大妈你这么指责我们，太过份了吧？”许大茂说道。 “就是，就是，有事没事就给贾家捐钱，根本没给我们捐过钱，还说帮助过我们，这样的帮助我宁可不要。”一个住户说道。 “说的真是，上次我家好不容易吃顿肉，贾张氏上来讨要，我不给，贾张氏就撒泼打滚，结果呢，易中海一来，就让我们家向贾张氏道歉，不但赔了一块钱，肉也被端走大半，这样的帮助我也不要。”另一个住户说道。 “还有傻柱，傻柱把我家孩子打了，易中海不但没有让傻柱道歉，还让我家孩子向傻柱道歉，并赔偿一块钱，老易家的，你们家老易就是这么帮助我们的，就是这么解决事情的，你怎么还有脸指责我们？” 众人开始对易中海和一大妈口诛笔伐。 此时的贾张氏早就跑回家里，死死地堵住门，不让棒梗和秦淮茹出来。 “看到了吗？这就是民众的呼声！多行不易必自毙，这是报应，哈哈哈哈，算了，欺负孤寡老人没什么意思，一大妈，我给你指条明路。”许大茂准备再坑易中海一把。 “什么明路？”一大妈下意识地问道。 “拿钱啊，拿出十块钱，让阎解成兄弟仨，送你家老易去医院呐。”许大茂说道。 阎解成兄弟仨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连忙说道：“对，一大妈，赶紧拿钱，给我们哥仨每人十块钱，我们保证把一大爷完完整整送到医院。” 阎解成也够黑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直接把钱翻了三倍。 一大妈很是犹豫，正在这时，许大茂幽幽地补刀道：“再不送老易去医院，落个全身偏瘫就有意思了。” 一大妈一听这话，赶紧掏钱，让阎解成兄弟仨把易中海送往医院。 阎解成三兄弟干事很痛快，干脆利索地从隔壁院借来板车，又从易中海家抱出两床褥子铺在上面，把易中海抬到板车上之后，又给易中海盖了两床厚厚的被子，省得冻着他。 让易中海体会了一把VIP服务，这也让一大妈难受的心情好受了一些，至于后院的聋老太太，一大妈压根就不管。即使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 “还不快跑，想被后院聋老太太讹啊。”许大茂见易中海被送走后，连忙说道。 众禽兽一听，连忙一哄而散，只剩下聋老太太在后院哀嚎。 “妈，我们出去看看。”秦淮茹见人都散了，连忙说道。 “看什么看？没听许大茂说吗，后院的聋老太太还在那里等人救，这死老太太活该被摔。再说，送她到医院不花钱啊？还不赶紧做饭，吃完饭上班。”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 “有一大爷在，花什么钱？有什么帐挂在一大爷身上不就完了，咱们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还能落个人情不是？”秦淮茹说道。 “也是，那你赶紧把那聋老太太送去医院吧，做完饭再去。”贾张氏说道。 在贾张氏心中，自己永远是第一位，哪怕棒梗，也得为自己让路。 秦淮茹无奈，只得先做好饭，自己匆匆吃了两口后，便直奔后院。 “老太太，我背你去医院。”秦淮茹说完，便把聋老太太背了起来，直奔医院。 禽兽就是禽兽，不管秦淮茹出于什么目的，确实是把聋老太太送医院了，只不过，聋老太太丝毫不感恩，反而恶言恶语。 早干什么去啦？是想我这老婆活活冻死在地上……之类的恶言恶语，从聋老太太嘴中吐出。 秦淮茹只是皱了皱眉头，根本不搭理聋老太太。 秦淮茹这么做也不是想落聋老太太的人情，而是做给易中海、做给傻柱看的。虽然，现在易中海和傻柱看不到，但有的人看的到，这件事会传入易中海和傻柱耳中。 所以，这一路行来，秦淮茹走的很慢，碰到胡同的街坊都笑咪咪地问声好，打声招呼，同时，秦淮茹便把聋老太太的事情一说，宣传自己尊老的好名声。 聋老太太当然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但是，此时的聋老太太身不由己，只能催促着秦淮茹快点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秦淮茹把聋老太太往医生手中一塞，便去找易中海了。 此时的易中海已经醒了，确切地说，易中海在半路已经醒了。易中海本不想去医院，但是，易中海也是身不由己，阎家三兄弟非要把易中海送到医院。 不送到医院怎么挣钱？ 当易中海听到给了阎家三兄弟三十块钱时，差一点又晕过去。 “老易，既然来了医院就好好检查检查，顺便修养两天，家里全指望着你呢，万一你病了、伤了，我可怎么办啊？”一大妈劝解道。 易中海闻言也觉得自己该休养休养，顺便冷静下来思考一番，自己原本好好的，是如何沦落至此等境地的。 正在这时，秦淮茹走了进来。 “小秦，你怎么来了？”易中海奇怪地问道。 “聋老太太也摔着了，院里没有人管，我便把聋老太太背到了医院，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家里困难，我手里没钱，聋老太太的住院费用还得你来。”秦淮茹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但没怒，反而很是高兴，为秦淮茹的尊老、孝顺，感觉到高兴。 钱，对他来说是小事。 “老太太也摔了？院里还没有人管？”易中海怒道。 “是啊，一大爷，你当时晕了，你是不知道。”秦淮茹连忙添油加醋地把院里的众生相一说。 气的易中海直瞪眼。 “一大爷，您先别生气了，还是养好身体再说。”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干的，肯定是那个王八蛋在我和老太太家泼的水，让我们摔倒的。对了，小秦，老太太摔的严重吗？”易中海问道。 “不知道，得等医生检查才能知道结果。”秦淮茹摇头说道。 “小秦，你先去上班，别耽误了工作，老伴，你先去看看聋老太太，顺便把费用交一下。”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见状便离开了，一大妈却是愁眉苦脸，舍不得为聋老太太花钱。 “蠢！聋老太太是低保户，治疗费用可以报销，这是工人，我的治疗费也可以报销，你拉着个脸干什么？”易中海低声怒喝道。 一大妈一听这话，脸上的愁苦立即烟消云散，乐呵呵地去给聋老太太交钱。 此时，许大茂正意气风发地来到隔壁辖区的派出所。 许大茂准备放出傻柱，不放出傻柱怎么收拾傻柱？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住医院了，就差傻柱了，一家人就要齐齐整整的。 第24章 群殴傻柱（上） “大茂兄弟，来了啊，走，去我办公室坐坐。”朱所长一看到许大茂，便不由分说把许大茂拉进办公室。 “朱哥，您太客气了，昨天晚上，我征得李主任的同意，决定在你们单位当这个兼职采购员了。”许大茂很直接、很直白地说道，时刻不忘拉李主任背书。 “好！”朱所长也很兴奋，便亲自带着许大茂办理入职手续，并开好了证明信，方便许大茂行事。 一切手续办理完毕之后，朱所长说道：“大茂兄弟，以后都是自家人了，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没有什么要求，就是我希望现在能把傻柱提走。”许大茂说道。 “没问题！我还以为大茂兄弟会多关傻柱几天呢。”朱所长笑道。 “没办法，厂里离不开傻柱啊，谁让他的厨艺好呢。”许大茂同样笑道。 不把傻柱弄回去，怎么收拾傻柱啊。 “手艺好也不是让他用来违法乱纪的，大茂，以后他如果再像以前那样无法无天，你就给我说，你们虽然不在我的辖区，但伱们辖区的老张，是我的老朋友，我让老张收拾他。”朱所长严厉地说道。 “多谢朱哥，相信傻柱经历这次教育，会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了。”许大茂说道，心中却是加了“才怪”两字。 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敌人；最了解傻柱的人，自然是傻柱的敌人。 客观来讲，傻柱可谓是举世皆敌。 表面上，易中海和傻柱情同父子，但实为敌人，易中海无时无刻地在算计傻柱，让傻柱给他养老； 聋老太、秦淮茹、贾张氏等人同样如此。 表面上你好我好，其乐融融，实则恨不得将傻柱抽皮扒筋，喝血吃肉，只是傻柱不但没有丝毫警觉，反而乐在其中。 许大茂不由得为傻柱默哀三秒钟。 许大茂同样了解傻柱，像傻柱这样的人不报复自己才怪，而傻柱报复自己的方式无非就是在厂里抖勺，在四合院里打架这两招。 许大茂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已经挖好坑等待傻柱了，这一次，许大茂要让傻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朱所长带着许大茂来到傻柱的看押室。 “傻柱，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朱所长让人把傻柱带出来后说道。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傻柱一看到许大茂便火冒三丈，怒声吼道。 “傻柱，老实点，在这里你还敢嚣张，看来还得关你几天。”朱所长怒声喝道。 “别，别啊，我这是见到许大茂太激动了。”傻柱连忙说道，那里面的滋味太难受了，傻柱再也不想在里面待着。 “要激动回家激动去，赶紧签字。”朱所长说道。 傻柱快速地签完字，跟着许大茂一起走出派出所。 “傻柱，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快就被放出来吗？”许大茂忽然说道。 “什么原因？”傻柱下意识地问道。 “是你的秦姐求的我，不得不说，你的秦姐，啧啧~”许大茂得意地哈哈大笑道。 要想使其灭亡，就得让其疯狂；要想让其疯狂，就得先引起他的狂怒。 许大茂当然知道怎么引起傻柱的怒火，让傻柱狂怒。 “许！大！茂！我打死你！”傻柱的双眼顿时变得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通红。 “你敢！看来你是记吃不记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手我就敢告你抢厂里的自行车，我这一告，你就得被抓，到时，你的秦姐……嘎嘎……”许大茂拍了拍自行车洋洋得意地说道。 许大茂的自行车是厂里分配的，属于公家之物，只要傻柱敢动手，许大茂就敢告。 用强大的武力碾压傻柱太小儿科，许大茂就是让傻柱看不惯自己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 “啊！啊！啊！”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傻柱当然不敢动手，只能像狂怒且无能的公狗一般，发出愤怒的哀嚎。 “哈哈哈哈，傻柱，你的秦姐真不错……”许大茂说完，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只留傻柱在一旁气急败坏、怒火冲天地喘着粗气。 “许大茂，别让我逮着机会，逮着机会我弄死你。”傻柱怒声吼道，然后往轧钢厂而去。 许大茂并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回到四合院找到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给他们一块钱，让他们帮自己买块玻璃，并安装上。 “大茂哥，一块玻璃最多一两毛钱，用不了这么多。”刘光天说道。 “剩下的给你们了，总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有易中海这个大冤种、大血包在，许大茂拥有数不尽的钱。在四合院里挣点钱太容易了，只要坑傻柱一把，易中海就会乖乖地拿钱出来善后，就像先前那样。 “谢谢大茂哥。”刘光天和刘光福真心诚意地感谢道。 这两倒霉孩子现在还不是日后的禽兽，目前就是苦日子过的太久了，稍微给他们点甜头，他们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你。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小心扎破手。”许大茂嘱咐了一句，在这哥俩满含热泪的感谢声中到了轧钢厂。 许大茂到了轧钢厂后啥事也不做，坐等中午开饭。 许大茂知道，傻柱绝对会趁机抖勺，以报复自己，傻柱能做的也就这样了，许大茂等的就是这一刻。 到了中午午饭时间，许大茂兴奋地拿着饭盒直奔傻柱所在的食堂。 傻柱早在食堂等待着，并吩咐好众人，只要看到许大茂，就给他提前打声招呼。 刘岚最先看到了许大茂，不过，刘岚并没有给傻柱打招呼，而是让许大茂来自己窗口，自己给许大茂打饭。 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许大茂就是授刘岚与渔，刘岚可不是秦淮茹那种不知感恩为何物的禽兽，刘岚得回报许大茂。 “刘岚，你一边去。”傻柱同样看到了许大茂，只见许大茂来到刘岚窗口，傻柱立即大吼一声，把刘岚挤到一边去。 “傻柱，你想干什么？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刘岚怒声喝道。 “不就傍上了李主任，神气什么？”傻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傻柱，你混蛋！”刘岚同样怒道。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刘岚和李主任的事大家心照不宣，但别说出来，说出来就是撕破脸了。 “刘岚，你就让傻柱给我打饭吧，我跟傻柱是邻居，我今天又把傻柱给放了出来，傻柱不会恩将仇报的。”许大茂故意大声说道。 傻柱却不以为意，在食堂，他就是一霸，厨霸天，傻柱根本不在意会不会得罪人。 “许大茂都说让我来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一边去吧。”傻柱一把抢过刘岚手中的饭勺，开始给许大茂打饭。 “放心，许大茂，我不会恩将仇报的。许大茂，你要吃什么？”傻柱咬着牙，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 “给我来三两白菜炖豆腐，二两醋溜土豆丝，再给我二两肉片，五个馒头。”许大茂风清云淡地说道，然后把饭盒递了过去。 “我给你打饭！”傻柱一字一顿地说道，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许大茂，仿佛在说：“许大茂，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刘岚一脸关切地看向许大茂，刚想说什么，便看到许大茂对她做了一个“躲到一边”的口型。 刘岚虽然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意思，还是乖巧地躲到了一旁。 傻柱对许大茂得意地贼笑着，然后一勺子狠狠地挖了下去，挖了满满一尖勺，就在快把菜打到许大茂的饭盒之时，傻柱的手如同得了帕金森症一般，哆哆嗦嗦地抖了起来。 这一抖，许大茂的饭就剩下了点汤汤水水，许大茂打的二两肉片也只剩下了汤，只有一两条肉丝飘在汤上。 馒头则是被傻柱挑了最小的五个。 “饭打好了，一边去，不要影响下一人。”傻柱得意地说道。 傻柱想像中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场景并没有出现，只见许大茂轻蔑地一笑，把钱和票拍在傻柱手中，端起饭盒就走。 就当傻柱以为许大茂会吃下这个闷亏之际，许大茂直接跳到餐桌上，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喇叭大声喊道：“工友们……” “大家伙看啊，这就是我花钱买的三两白菜炖豆腐，二两醋溜土豆丝，再给我二两肉片，五个馒头……”许大茂端着自己的饭盒让所有工人都看看。 “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被傻柱的抖过勺，让我们吃不饱，他却把这些抖勺剩下的饭菜带回家，还美其名曰是杨厂长允许的。” “这不是抖勺这么简单，这是喝我们工人的血！用我们工人的血养肥自己。” “我们工人是什么，是新世界的当家人，傻柱却故意不让我们吃饱，表面上是为了剩菜剩饭，实际上，是从内心极度仇恨新世界，拖延建设工期。”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们吃不饱饭，就不能集中精力干活，不能集中精力干活，便会拖慢工期。” “我本以为，我们建立了新世界，再也没有人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屎，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得意洋洋、不加掩饰地骑在我们脖子上……” “工友们，大家团结起来，我们决不放任这样的人为害新世界，绝不允许再有人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 “起来，不愿意做……”许大茂热血激昂地唱了起来。 一开始，仅有数人合唱，这些都是经常被傻柱抖勺的人，慢慢地，人越来越多，整个轧钢厂被傻柱抖勺的人不再少数。 数十个人，数百人，数千人开始加入合唱，声音化作滚滚洪流，席卷而来。 傻柱一开始还洋洋得意，认为你不吃有的是人吃，你不忍着也得忍着，结果，等到许大茂举着大喇叭唱起歌来时，脸色变得煞白无比。 刘岚终于明白，许大茂让自己躲在一旁是什么意思。离傻柱太近，会被血溅到身上的。 当所有人唱起歌来时，所有人都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傻柱时，许大茂振臂一挥，大声喝道：“打倒喝工人血的傻柱！冲啊！打倒傻柱，把傻柱抓起来。” 第25章 群殴傻柱（下） 所有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在许大茂的带领下，愤怒地嘶吼着，向着傻柱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傻柱想跑已经晚了。 那些窗口根本阻拦不住群情激昂的众人，有些人直接打破窗户的玻璃，爬过窗户去追打傻柱。 更多的人则是通过厨房的大门去追打傻柱，傻柱拼尽全力关上的后厨房门也被愤怒的众人一脚踹开。 傻柱如同受惊的老鼠一般四处逃窜。 “我带剩菜剩饭是杨厂长允许的，你们这么做不怕杨厂长找你们算帐吗？”傻柱见逃不掉，便扯出杨厂长的大旗。 众人不禁为之一静，毕竟，官本位的思想传承了五千年，人们对官有着本能的畏惧。 “我不信！杨厂长绝对不会同意你吸我们工友的血，吃我们工友的肉，工友们，不要怕，老人家说过，团结就是力量。”许大茂一声大喝，率先冲向傻柱。 许大茂一动，所有人也跟着去追打傻柱。 傻柱连忙逃跑，只不过，厨房就那么大，傻柱根本逃不了；傻柱拿起擀面杖挥舞，想阻止众人上前，结果，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然后众人齐上，对着傻柱就是圈踢。 “把傻柱拖出来打！”许大茂见自己插不上脚，不禁急了，连忙喊道。 厨房太小，容不得众人施展拳脚，众人便把傻柱拖死猪一样拖出厨房。傻柱刚刚被拖出来，许大茂一脚就踢在傻柱的下三路，也让傻柱尝尝这种滋味，同时也让傻柱成为孤蛋奇侠或者无睾户。 “啊！”傻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只不过，惨叫随即淹没在众人的口诛笔伐以及拳打脚踢之中。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景像傻眼了。 秦淮茹明白，自己不能失去傻柱；秦淮茹更明白，自己不能上去，否则，不但救不出傻柱，自己也会搭进去。 秦淮茹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疯狂地喊道：“杀人啦，食堂杀人啦，快找保卫科。” 秦淮茹一见有人找保卫科，便扭头跑向杨厂长，准备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早就在工人集体唱歌之时便隐约感觉到了不对。杨厂长知道，再英勇的个人也无法面对群体的力量；更知道，群体是没有智慧的。 杨厂长连忙一个电话打向保卫科，让保卫科集合人马，带好武器来自己的办公楼下。 杨厂长等保卫科的人集合完毕并来到自己楼下后，才带着人急匆匆地冲向食堂。在路上，杨厂长一行人碰到了前来报信的秦淮茹。 “秦淮茹，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厂长喝问道。 “工人在打傻柱！杨厂长，伱快去，再晚一会，傻柱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此时的秦淮茹也不敢添油加醋，只是一个劲地催促杨厂长前往食堂。杨厂长见也问不出什么来，立即带人急匆匆地前往食堂。 杨厂长一去，李主任等领导也坐不住了，纷纷跟着杨厂长一起前往食堂。 “住手，住手！”杨厂长来到食堂后，见到乌央乌央一大片的工人在围殴傻柱，知道再不阻止就会出大事，连忙示意众人停手。 可惜，工人苦傻柱久矣，好不容易碰到出口恶气的机会，怎么会停手。 无奈之下，杨厂长只能让保卫科的人鸣枪示警，众人才停了手。 此时的傻柱被打的已经没有了人样，整个脑袋都成了猪头，正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上。 正待杨厂长张口追问什么事的时候，许大茂先声夺人。 “杨厂长，傻柱名为抖勺，实则是在吃我们工人的血，喝我们工人的肉，用这种盘剥我们工人，同时还拖延我们工人对新世界的建设，他说这件事是你允许的。” “我和我的工友们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傻柱这么做是你在暗中支持的？”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嘶~”所有人都齐齐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都没有想到许大茂敢这么大胆地质问杨厂长。 杨厂长瞬间额头冷汗直流，知道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折在这里，并且万劫不复。 杨厂长的临场反应比较欠缺，正在思索间，蜷缩在地上的傻柱用尽最大的力气嘶吼道：“杨厂长，你可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带剩菜剩饭回家是你允许的啊，许大茂却鼓动工人打我，快把他抓起来。”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杨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杨厂长心中大骂傻柱，这次可是坑死了自己。 杨厂长看着蠢蠢欲动的工人们，明白自己再不说话自己就真的要折在这里了。 “我没有！别瞎说！傻柱说谎！”杨厂长直接来了个否定三连，然后大声喊道：“我从来没有允许过傻柱把剩菜剩饭带回去。” 许大茂当然知道杨厂长不会承认，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傻柱的靠山没了，杨厂长为了自己不但不会帮傻柱，反而会对傻柱落井下石。 许大茂遂将自己的大喇叭递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万分感激地看了许大茂一眼，随即脸色一黑。神他妈的感激，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惹出来的。 “工友们，你们都被傻柱骗了，我从来没有说过让傻柱可以带剩菜剩饭回去。咱们工人都是吃的定量，轧钢厂的食堂也是有定量的，更何况，咱们刚刚一同携手走过灾荒那段艰苦的日子，咱们厂里怎么可能有剩菜剩饭。” “没有剩菜剩饭，我怎么可能允许把剩菜剩饭带回家，不但是你们，连我也被傻柱蒙骗了，如果不是今天发生这事，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杨厂长连忙说道。 杨厂长还是有一些急智的，知道拉近感情并找共鸣。 “工友们，大家不要受一小撮人的挑拨而乱了分寸，从而中了敌了的计，只有敌人才会喜欢看我们乱了分寸。” “大家伙千万不要乱！大家放心，我，以及轧钢厂全体领导班子，在这里保证，以后任何食堂，绝不会出现抖勺的情况，更不会出现缺斤少两的情形。”杨厂长连连拍着胸脯保证。 “杨厂长万碎，领导万碎！”许大茂适时喊道。 众人也齐声喊道。 杨厂长虚暗两下，心中为许大茂的识趣感觉到很满意，待众人停了下来，杨厂长说道：“大家伙赶紧吃饭，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新世界建设中去，这样，我们的世界，才能重新屹立世界之巅。” “关于傻柱，我在这里郑重承诺，我们领导班子一定要严罚，保卫科，把傻柱抓起来，先审审，看他这些年贪了多少。”杨厂长一声令下，保卫科上前拿人，拖着傻柱直奔保卫科。 众人见杨厂长等人态度明确，纷纷欢呼，在众领导有序的引导下，众人开始散了，杨厂长不禁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中恨极了傻柱。 此时，秦淮茹见傻柱保住了性命，连忙跑去医院找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傻柱只保住了性命还不行，还得保住饭碗，要不然，怎么吸傻柱的血，让傻柱供养她们贾家？ “一大爷，老太太，不好了，傻柱又被抓起来了。” 第26章 让傻柱还钱 “怎么回事？傻柱不是在里面蹲着吗？怎么又被抓了？”易中海急声问道。 此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住在一个病房内，有便于一大妈照顾。 “傻柱一大早就被放了回来……”秦淮茹连忙解释道，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都是许大茂那个坏蛋做的缺德事，一大爷，老太太，你们赶紧想想办法吧，再不想办法，这次傻柱恐怕要被开除甚至吃花生米了。”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易中海闻言直吸了一口冷气。傻柱的遭遇让易中海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既视感，都是许大茂用同样的手段让他们栽了。 “小易，快，背我去找杨厂长。”聋老太太迫不及待地说道。 “聋老太太，你先别急，咱们商议商议。”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有自己的顾虑，只要聋老太太一出面，事情肯定能解决，但解决的方法无外乎跟上次差不多，都是以自己掏钱为结局。 先前已经掏了两千块钱了，这一次，可不是两千块钱就能解决的了，易中海岂能不顾虑？ “怎么能不急？听小秦的意思，杨厂长这是要明哲保身，让傻柱来背黑锅了，再不赶紧去说通杨厂长，傻柱就会被公办。一经公办，傻柱还得落得了好？”聋老太太急声说道。 易中海还在沉思，聋老太太却顾不了了，让秦淮茹背着她去找杨厂长。 秦淮茹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背起聋老太太就走。秦淮茹想的很简单，就是不能丢了傻柱这个血包。 “唉，老太太，我和你一起去。”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如此急迫，只能和聋老太太一起去。 “自己去，对方漫天要价，自己多少还能坐地还钱，如果让聋老太太自己去，聋老太太肯定是花起我的钱来不心疼。”易中海心中暗道，只能硬着头皮和聋老太太一起去。 聋老太太一行人急匆匆来到杨厂长办公室，他们在办公室内谈了什么不得而知，只不过，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耷拉着的、漆黑的臭脸，便能看出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不小。 没过多久，关于傻柱的处罚新鲜出炉。 撤掉傻柱的食堂班班长一职，由八级炊事员降为十级，同时，扣除傻柱三个月工资，并处罚金三千元，以填补轧钢厂后厨的亏空。 “哼，傻柱真是个背黑锅的，看来杨厂长和李主任把不少食堂的亏空全部扣在了傻柱的头上。”许大茂心中冷哼道。 当领导的都不是傻子，傻子也当不了这么大的领导。 杨厂长和李主任等轧钢厂的上层领导，能不知道傻柱天天带剩菜剩饭回家而不管吗？ 这摆明着是把傻柱当作背黑锅的，没事还好，一有事立即就把傻柱推出去顶缸。 这也是傻柱手艺明明很好，却只能是八级炊事员的原因，傻柱能在十多年后担任食堂主任，还是杨厂长看在自己受难的时候，傻柱经常看他的原因，否则，傻柱别想再进一步。 这也体现了杨厂长的心性薄凉。 能在伱落难的时候，伸手拉你一把，这是何等的恩情，结果，等你报恩的时候，你就给了傻柱一个食堂主任，还是以工代干的那种。 傻柱说是食堂主任，本质上还是个厨子，而且炊事员的等级也没有提升。 如果把李主任和杨厂长对换，李主任绝对会倾尽全力，在不违背自身利益和权力的前提下进回报，别说当个食堂主任了，甚至成为有编制的科级干部也有可能。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等人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别以为这是结束，这才刚刚开始。” 易中海一行人离开轧钢后，回到四合院后，聋老太太冷声说道：“这个许大茂是不能留了。” “今天晚上我就开大会，狠狠地批判许大茂，然后孤立他，逼他搬出四合院。”易中海阴着脸，沉声说道。 易中海知道自己这个管事大爷的权力，调节纠纷还是可以的，把住户撵出四合院，那是不可能的，这也就是骗骗那些无知懵懂的妇人，根本骗不到像许大茂这么精明的人。 不过，易中海掌控四合院这么多年，又挤走了这么多人，来明的不行，暗地里使一些恶心人的手段，把人逼出四合院还是有些心得的。 正在易中海苦思冥想怎么逼走许大茂时，许大茂也在找人继续对付傻柱以及傻柱所在的养老天团。 “嘿，老郭，想不想发点小财？”许大茂找到经常被傻柱抖勺的郭大撇子等人，问道。 “什么小财？违法的事情我们可不干。”郭大撇子说道。 “当然不是违法的事情，违法的事情别说你不干，我也不能干啊。我说的小财来路绝对安全，就算杨厂长、李主任他们知道了，他们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许大茂说道。 “哦？真的？那你说说？”郭大撇子等人一下子来了兴趣。 “这横财啊，跟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有关，老郭，我就问你们吧，傻柱给你们打饭时抖勺吗？”许大茂问道。 “废话！傻柱那孙子天天给爷爷们抖勺，车间里的人都知道。” “话又说回来，许大茂，今天这事你干的漂亮！是个爷们，哥几个早就想收拾傻柱了，没想到被你抢了先，替哥几个出了口恶气。”郭大撇子伸出大拇指说道。 “嗨，我这也是苦傻柱久矣，你们被抖勺还好一些，傻柱并不敢太过份，而我，傻柱敢抖掉大半。咱们说正事，你也说了，傻柱天天给你们抖勺。” “这一勺子抖下来，少说得抖掉两分钱的菜钱吧？一天两分，一个月就是六毛，一年就是七块二，六年呢就是四十三块二，这还是往少了说，往多了说，怎么着也得五十块。” “你们就甘心这五十块钱被傻柱抖掉？不甘心就要回来啊，厂里只是罚了傻柱的钱补后厨的亏空，却没补我们的啊，这不公平，我们得把钱要回来。”许大茂说道。 “对啊！傻柱每次抖勺最少抖掉我们两三分钱的菜，这钱可是我们的血汗钱，这钱，傻柱必须得赔。”郭大撇子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这是自己的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要回来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第27章 严惩厂贼 “大茂兄弟，你说怎么办吧？我们玩钳子的没有你们玩笔杆子的脑筋快，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放心，我们也绝不亏待大茂兄弟，如果真能把我们的钱要回来，我们哥几个每人给大茂兄弟三块……不，五块钱。”郭大撇子咬了咬牙，狠心说道。 郭大撇子还知道给许大茂画饼，不由得高看了郭大撇子一眼。 郭大撇子还知道画大饼，接下来给不给钱也是个未知数，但郭大撇子好歹知道，要想得到就得付出，总比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人强。 “这都是兄弟们辛苦劳动挣的钱，我哪能要，如果这事真成了，诸位兄弟又看得起我许某人，那就每人送我只野鸡、野兔子之类的野物就行。”许大茂说道。 要钱跟要物，性质不一样。 自己有了野物不仅可以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还可以转手卖给朱所长他们，完成自己的采购业绩，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不给，用这件事筛选出谁能共事，谁不能共事，这也不亏。 “好说，好说，只要事情成了，我们就是跑遍四九城的山林，也要给大茂兄弟弄来一批野物。”郭大撇子拍着胸脯说道。 “这事很简单，需要伱们把这些常去傻柱食堂打饭的人集合起来，然后直接堵傻柱家要就行，我再琢磨几句口号，到时，这钱傻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毕竟，傻柱是真的抖勺了，这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实，谁也做不了假，即使杨厂长也不能说这是假的。” “记住，人越多越好，事情弄的越大，就越有可能拿回钱。”许大茂说道。 “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们。”郭大撇子大声保证道。 “那好，我们下了班在我家街道的胡同口集合。”许大茂说道。 郭大撇子兴奋地点点头，然后四散离去找人去了。 正当许大茂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刘岚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等着自己。 “刘岚，你怎么来了？”许大茂问道。 “不是昨天晚上你让我来的嘛。”刘岚脸色通红地说道。 许大茂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不自觉地看向刘岚，不得不说，刘岚被称为后厨的厨花，被李主任看上还是有道理的，刘岚的姿色也就比秦淮茹稍差些许，只不过，刘岚没有秦淮茹那种白莲花的味道，显得有些朴实无华。 “先说正事，我说的转盘桌子你公公能不能做？”许大茂问道。 “能！我公公说没问题，我也没敢说一百八，我给我公公说了二十八，就这，我公公还兴奋的不得了，表示接上十几二十个，一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刘岚眉飞色舞地说道。 “十几个肯定会有的，不过，前提是第一个必须要做好，做好了才有源源不断地活，做不好，啥也没有。”许大茂说道。 必须得给刘岚点压力，有压力才有动力，有了动力才会拼了命把活干好。 “放心，我公公的手艺是相当棒的，我也会督促我公公，你就放心吧。”刘岚说道。 “那好，你现在啥也别想，就一门心思盯着你公公，让他把这件事办好，回去吧。”许大茂挥挥手示意刘岚离开。 刘岚瞅了瞅许大茂，然后说道：“你要小心傻柱，傻柱这个人睚眦必报，以后上下班多和几个人一起走，省得傻柱敲你闷棍。” “切，傻柱现在自身难保，我还会怕他？事情还没完，如果你感兴趣，晚上和我一起回四合院，看本大爷如何收拾傻柱以及傻柱的靠山。”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刘岚最好这种热闹，这种热闹本身就代表着话题，而刘岚又号称轧钢厂大喇叭，这种热闹的事情怎么能放过？ 都说等待的时候最难熬，许大茂发现确实如此，许大茂头一次发现时间是过的如此缓慢。 许大茂终于等到了下班。下班铃响起没多久，刘岚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许大茂和刘岚在办公室坐着聊了约半个多小时，等轧钢厂的工人都下班后，才施施然来到四合院所在街道的胡同口。 许大茂定睛一看，直吸了一口冷气。 许大茂还是小瞧了钱对人们的吸引力，郭大撇子一放出话，许多人都纷纷赶来，要回自己的钱，不丢人。 更有些没被傻柱抖过勺的人也加入其中，傻柱抖勺一事是事实，但给谁抖过勺，没给谁抖过勺，还不是工人自己说的算？谁在厂子里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这种时候不拉兄弟一把，黑傻柱一次什么时候黑傻柱一次？要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可来。 “人都到齐了吗？”许大茂问道。 “到齐了。”郭大撇子说道。 “准备了好么？”许大茂再问。 “时刻准备着。”郭大撇子道。 “那好，大家一起跟我走！我们都是被傻柱抖勺坑害，我们为讨回公道而来。走！我喊什么你们就喊什么。”许大茂说道。 “好！”众人应声道。 “严惩厂贼！”许大茂举着喇叭大声喊道。 “严惩厂贼！”众人随即附和道，一开始还有些凌乱，渐渐地整齐起来，声音汇聚而来，声势浩大。 “打倒喝工人血的傻柱！” “打倒喝工人血的傻柱！” “还我血汗钱！” “还我血汗钱！” 许大茂这是要把傻柱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四合院。 如此声势浩大的行动，根本瞒不过周围的人，周围的人见状，根本不敢阻拦，只是在各自院中大爷的吩咐下，有的上报街道，有的上报轧钢厂。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事情不弄大杨厂长怎么会出面？杨厂长不出面事情怎么解决？ 此时的易中海已然召开了全院大会，聚集四合院众禽兽，准备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番，顺势孤立许大茂，然后再把许大茂逼出四合院。 “许大茂怎么还没回来，阎解成，你去胡同口等等许大茂，许大茂一回来你就把他弄回四合院。”易中海冷脸说道。 阎解成早上黑了易中海家三十块钱，此时也不敢炸次，在得到阎埠贵的眼神示意后，便快速来到胡同口。 阎解成一来到胡同口，便看到了声势浩大的众人，以及众星捧月般走在人群最前沿的许大茂。 “大茂哥，一大爷在四合院召开了全院大会，准备收拾你。”阎解成连忙跑过去大声喊道。 “正好，我要收拾他！你也别回去了，赶紧去保卫科一趟，让保卫科带你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来收拾局面，要不然，我怕易中海被人打死。”许大茂冷声说道。 阎解成瞬间冷汗直冒。 阎解成知道事情大发了，立即扭头就往轧钢厂跑去。 许大茂与郭大撇子相视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中。 易中海还在冷着脸等许大茂，没过多久，便听到山呼海啸般的狂吼声。 “严惩厂贼！” “打倒喝工人血的傻柱！” “还我血汗钱！” 第28章 傻柱 还钱！杨厂长到来 易中海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同时，全身冷汗直流，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 别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易中海却是明白，这是把傻柱往死里整，就算杨厂长还护着傻柱，但是，傻柱的名声彻底臭了，这件事解决不好，傻柱真得吃花生米了。 “小秦，快去后院请聋老太太。”易中海失声嘶吼道，由于太过紧张，易中海的声音都有些失调，再也不复以往的沉稳。 秦淮茹不明所以，但是，从易中海的表情上，秦淮茹知道事态的紧迫性，急忙跑去后院找聋老太太，并把聋老太太搀扶到中院。 聋老太太刚刚入座，许大茂带着声势高涨的众人破门而入。 “傻柱抖勺抖下来的饭菜就喂给了易中海、秦淮茹和聋老太太，你们看，易中海被喂的体胖腰圆；”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被喂的满脸横肉，她家的三孩子都是个头十足，尤其是棒梗，壮的跟小牛犊子一样；” “还有那个善于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被傻柱喂的多富态。” “看看他们，再想想我们脸色蜡黄、瘦弱可怜、缺少营养的父母和子女，傻柱这是拿我们工人的血肉滋养了他们啊。” “全轧钢厂被傻柱盘剥吸血的工友们，联合起来，我们失去的只是脚镣和锁链，但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打倒喝人血的傻柱！还我血汗钱！”许大茂大手一挥，大声喊道。 “打倒喝人血的傻柱！还我血汗钱！”众人瞪着通红的双眼，同样嘶声吼道。 工人们如此愤怒，是因为许大茂确实没有说谎，易中海确实是体胖腰圆，贾张氏胖的满脸横肉，贾家三个小白眼狼也是生龙活虎，聋老太太也很富态，至于是不是傻柱喂的，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伙相信这是傻柱喂的。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被工人挤的密密麻麻，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如同一个火药桶，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引起剧烈地爆炸。 “傻柱，还钱！还我血汗钱！”工人们声嘶力竭地吼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四合院众禽兽的肥胖和富态，确实把工人们给激怒了，这都是用他们的血肉养的，他们的父母在挨饿，你们凭什么吃的这么胖？ 易中海等人哪见过这等阵势，不禁傻眼了； 贾张氏更加不堪，她的撒泼打滚那一套在四合院有效，出了四合院你玩这一手，不被打死才怪。贾张氏看着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众人，腿都软了，不知不觉间尿了出来。 只不过，此时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易中海等人，并等待许大茂的命令，只要许大茂一声令下，这些人将会毫不犹豫地把易中海等人撕碎。 “工友们，大家冷静一些，大家冷静一些，有我们这些领导在，工友们的事情我们一定解决。”杨厂长擦着汗急匆匆地来到四合院。 杨厂长一来，许大茂便松了一口气。 “伱再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演下去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这也是许大茂从胡同口便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原因，为的就是逼杨厂长等领导现身。 杨厂长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以及保卫科前来的。阎解成就跟在保卫科身后，阎解成是半路碰到他们的，然后充当带路人。 仿佛约好一般，杨厂长一到，街道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也带着手下人齐聚四合院。 “许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厂长看到许大茂站在最前面，连忙问道。 “还不是工友们向傻柱讨要自己的血汗钱。”许大茂风清云淡地说道。 杨厂长则是一头雾水，许大茂见状便说道：“杨厂长，傻柱抖勺一事是否属实？” “属实！轧钢厂已经对傻柱做出了处罚，大家聚集在一起，难道是不满意厂里对傻柱的处罚。”杨厂长很坦然地答道。 “杨厂长，厂里怎么处罚傻柱其实跟我们工友们没有太大关系，我们工友关心的是自己的血汗钱。” “傻柱既然抖勺了，那是不是就说明，傻柱在变相地扣我们的钱，我们打一份饭菜要两毛钱，结果傻柱这么一抖，抖成了一毛八、一毛七，甚至有被抖成一毛五的；” “就像我，直接被抖成了一毛，既然判定傻柱有罪，那么，这抖掉的钱是不是该还给我们？傻柱可以不在意，但我们工人们必须在意，这可是我们的血汗钱。”许大茂沉声说道。 “还钱！傻柱还钱！还我血汗钱！”郭大撇子暗地里做了个手势，众人立即齐声呼喊起来。 “严惩厂贼。” “打倒喝人血的傻柱。” “还我血汗钱。” “大家安静，要相信厂子，相信组织，厂里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杨厂长先是安抚好激动的众人，然后仔细一想，这没毛病，你傻柱抖掉了人家应得的饭菜就该还给人家，毕竟，人家付了钱。 饭菜没发还，只能拿钱来还了。 “这该怎么算？”杨厂长问道，毫不犹豫地把傻柱给卖了。 “杨厂长，这件事得从贾东旭身死那年算起，傻柱为了养贾东旭一家老小、易中海两口子以及聋老太太，疯狂地抖勺，我们一合计，也不多算了，每天就算傻柱抖掉一个工友的两至五分钱。” “先说两分钱的，一天是两分钱，一个月就是六毛钱，一年就是七块二，六年就是四十三块八，四合五入，四十五块钱。” “只要傻柱赔按这个标准为底线赔钱就行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许大茂大声说道。 许大茂这是摆明给工人们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工人之间不乏有聪明人，一想到这一点立即眼睛发亮，同时窃窃私语起来，把许大茂的意思传给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坑傻柱一把。 “还钱，还我血汗钱！”众人想明白后，立即齐声吼道。 “还钱，一定要还！工友们别激动。”杨厂长连忙举着喇叭喊道。 “傻柱呢，给我出来？”杨厂长待工人们静了下来，连忙喊道。 “傻柱现在还在医院，我估计傻柱也没多少钱，说实话，这钱不应该傻柱一个人来还，应该是易中海、贾家、聋老太太和傻柱一起还，毕竟，是傻柱用工友们的血肉都滋养了他们，傻柱拿回的饭菜都进了他们的嘴。”许大茂说道。 “我没钱！我们家没钱！我们也没吃傻柱带回来的饭。”贾张氏立即大声吼道。 这个时候可不是你说没钱就没钱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只要许大茂一挑拨，众人就会狂揍贾张氏一顿，并且抄了秦淮茹的家。 “还钱，我们还钱！大家伙冷静啊，具体怎么还钱还请大伙回去商议商议，明天来找我，我来给大家核算。”易中海连忙说道。 第29章 对质 胖子的爆发 许大茂冷哼一声，一眼就看出易中海的计策，无非就是拖延，然后各个击破。 “大家不要相信易老贼的话，傻柱吸我们工人的血肉就是易中海让傻柱做的。”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胡说！”易中海连忙吼道，这种锅易中海可不敢背，一背上就是个死。 “大家都能证明，当年贾东旭一死，你就让傻柱拿饭盒回来，每天少则四个，多则六七个饭盒，饭盒里也不是粗茶淡饭，而是油水十足的肉菜，有时满满的好几盒肉，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吃的如此富态，是傻柱用我们工人的血把伱们养肥的。”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闭嘴！”杨厂长见易中海还要开口狡辩，便厉声喝道。 现在好不容易安抚好工人的心情，你现在又将其挑了起来，你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工友们，我保证让傻柱还钱！来人，去把财会科的人找来，我们当场清算。”杨厂长大声喊道。 反正是傻柱掏钱，又不是自己掏钱，杨厂长当然不会客气。 至于一旁的聋老太太，杨厂长连看都不再看一眼的，今天中午傻柱抖勺一事，已经让杨厂长对聋老太太很是厌烦，杨厂长自然是不再搭理聋老太太，对聋老太太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从而公事公办。 不一会儿，财务科的人员被叫到四合院。原本四合院三位大爷开大会的桌子被当成了办公桌，让财务核算傻柱该赔给每位工人多少钱。 不得不说，这个时间段的大多数人还是有很觉悟的，大多数工人均是按每天损失两分的标准，向傻柱索赔。 当然也有别有心思者，比如郭大撇子身边的那几个人以及跟傻柱有仇的人，都以每天损失五分钱的标准，向傻柱索赔。 郭大撇子直接狮子大开口，按每天损失一毛钱的标准，向傻柱索赔。 “不可能，傻柱再抖勺也不可能抖掉这么多。”易中海喊道。 “怎么不可能，你找找后厨的人一问便知。”郭大撇子振振有词地说道，看那样子，郭大撇子对自己很有信心。 “那就把后厨的人叫来对质。”许大茂把刘岚挡在身后，大声说道。 这种时候不能让刘岚出面，不管刘岚说什么，都对刘岚很不利。要么得罪前来要钱的工人，要么得罪后厨。 “对，对质。”郭大撇子仿佛没看见许大茂的小动作，同样大声喊道。 不一会儿，后厨的马华、胖子等人被叫了过来，杨厂长开始亲自审问。 马华做为傻柱的徒弟，自然是千方百计地为傻柱打掩护。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胖子，胖子直接把傻柱给卖了。 “傻柱每次给郭大撇子打饭时都会抖掉一半甚至更多，心情好了抖掉一半，心情不好，抖掉大部分，只剩下汤水，每天都如此。”胖子毫不犹豫地说道。 许大茂瞬间了然，看来这郭大撇子不但找了被傻柱抖勺的工人，还暗中找了胖子，这才有了胖子出卖傻柱的一幕。 “你这个叛徒！”马华大声怒道。 “你才是个叛徒！我们说是傻柱的徒弟，但傻柱从未把我们当徒弟来看，我们在傻柱眼中就是干脏活累活的牲口。” “我们跟傻柱多少年了，几乎从他入厂没多久就跟着他干，结果呢，到了现在，别说炒小灶，就连炒大锅饭的本事都没有。” “我去丰泽园、泰丰楼、鸿宾楼等地都问过了，切蹲只需要两年就能出徒，而傻柱呢，让我们切了八年。八年啊，你们知道这八年我们是怎么渡过的吗？” “每天不是被傻柱骂，就是被傻柱各种奚落，我们还不敢反抗，更不敢露出不满之色，否则就会受到傻柱更严重的打骂，傻柱还自称跟杨厂长很铁，开除我只是他傻柱一句话的事。” “都是人，凭什么傻柱可以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如果傻柱真教我们本事了，那我也认了，偏偏傻柱什么也没教我们。” “炒小灶时，傻柱把我们撵出去，不让看，怕我们偷学；炒大锅饭时，也把我们撵出去，怕我们偷学。” “别说傻柱的手艺是自己的，既然傻柱进了厂子，傻柱的手艺就是轧钢厂的，如果他没有收徒，那他不传手艺那是应该，他既然收了徒，就得尽师傅的责任，传授手艺！” “杨厂长，我就问你，我这话对不对？”胖子这些看来受的气也太多了，一朝爆发，便不管不顾。 杨厂长额头冷汗直流，胖子的话看似只是个人脾气爆发，实则隐藏着极深的陷阱。 如果自己说对，胖子肯定会得寸进尺地逼自己让傻柱传授手艺； 如果自己说不对，这与当下的大环境不相符。 同时，杨厂长心中大骂傻柱，你既然收了徒弟，就多少教点啊，你的绝活可以不传，其他的你多少传点啊。 你让人家切了八年的蹲，不让人家碰锅灶，人家不砍了你已经算你命好了。 “胖子说的对，既然傻柱已经收徒，就得尽师父的责任和义务。既不教授手艺，又把徒弟当牲口使用，这样的人比以前的地主老财还要可恨。”许大茂适时又加了一把火。 杨厂长没有想到因郭大撇子的事再度把工人们已经平息的怒火又激了起来，连忙让众人安静。 只可惜，工人这次的怒火很难平惜，众人同情胖子的遭遇，不免很是同仇敌忾。 傻柱不传授手艺这是所有工人都知道的事，不是胖子等人到处宣扬的，而是傻柱有事没事地就嘚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到处宣扬。 众人之所以愤怒，还是因为胖子那句“傻柱跟杨厂长关系很好，开除胖子只是他傻柱一句话的事”，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众人。 既然傻柱能一句话开除胖子，那傻柱就能一句话开除自己。前来闹事的人都是与傻柱有仇的，谁都怕傻柱秋后闹事。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傻柱在吹牛比，但是，明枪易夺，暗箭难防。 傻柱是没有开除人的权力和资格，杨厂长也没有，只不过，傻柱有给人穿小鞋的资格，谁也不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穿了小鞋。 如果傻柱趁着给领导们炒小灶之际，伺候领导们吃的舒服了，再随口一两句让领导惦记上自己，那自己可就危险了。 所以，大家一门心思，这一次一定要彻底摁死傻柱。 “杨厂长，这次该做出决断了。”许大茂趁着杨厂长焦头烂额之际，悄声说道。 “什么决断？”杨厂长病急乱投医般，紧紧地抓住许大茂的手问道。 第30章 抓住那个肥婆！（改） “工友们之所以如此愤怒，一是惧怕你和傻柱这么铁的关系；二是惧怕傻柱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诺永远不让傻柱进后厨，永远不让傻柱做饭，自己也永不秋后算帐就行了。”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至于开除傻柱，这不现实，工友们也不答应。 毕竟，傻柱还没有还钱呢，而且，傻柱也没有钱还，傻柱的钱都被秦淮茹张开血盆大口给吞了。 傻柱要想还钱，要么易中海垫，要么只能从工资里慢慢扣。 易中海估计不可能垫这么多钱。 说起来，这也算傻柱因祸得福了，因为欠着大家的钱，大家不可能让杨厂长开除傻柱。 “神他妈关系很铁！”杨厂长心中再次怒骂傻柱，杨厂长向天发誓，天地良心，他跟傻柱真的没那铁，只不过傻柱有一手好厨艺，杨厂长有的时候要借助傻柱的手艺罢了。 现在这种局面，逼得杨厂长不得不丢车保帅。 “工友们，冷静！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首先，我，绝不会秋后算帐；其次，我再保证，从此以后，傻柱不会再进入后厨，轧钢厂存在一日，傻柱便不能踏入后厨一步！” “这样一来，傻柱再也不能给伱们抖勺了，你们也不用怕傻柱的报复，我，以及领导班子绝不会包庇傻柱。” “并且，我以我的人格和党籍保证，我跟傻柱也没有什么私人关系，一切都是傻柱胡说八道。”杨厂长郑重地承诺道。 众人闻言，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杨厂长，该让傻柱还钱了吧？”许大茂见到杨厂长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开口说道。 杨厂长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还钱！还钱！还我血汗钱！”众人再次热血激昂。 “还钱！保卫科的来两人，把傻柱从医院里拉出来，让他还钱！”杨厂长立即喊道。 此时的杨厂长再也顾不得其他，先妥善解决今天晚上的事为先，如果无法妥善解决，自己的厂长也要当到头了。 李主任等人并没有落井下石，现在还不是时候，此时落井下石会被上面的人认为心胸狭窄，没有大局观等等。 李主任这个时候反而在帮着杨厂长维持秩序，一副共度难关的样子。 没多久，躺在病床上的傻柱被保卫科的人用板车拉了回来。 傻柱听说杨厂长在找自己，还以为又让自己炒小灶呢，傻柱还在抱怨杨厂长把自己不当人使，自己都这样了，还让自己炒小灶。 当傻柱来到四合院后，看着乌央乌央的众人用看生死仇人一样的眼神看向自己时，心中惊惧的不得了。 随即，傻柱看到了许大茂那张充满挑衅且洋洋得意的脸。傻柱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明白事情都是许大茂挑起的。 正当傻柱愤怒之际，杨厂长开口说道：“傻柱，还钱！” “还钱！还钱！还我血汗钱！”众人齐声高呼，颇有山崩地裂的架势，把傻柱吓的心惊胆战。 “我不欠你们钱啊？”傻柱一脸迷糊地问道。 “不，你欠钱，你给他们打饭每次都抖勺，抖下的饭菜不是钱吗？”杨厂长随即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拿出财会统计的帐单递给傻柱。 傻柱一看，差一点晕过去。 只见上面足足有三百六十五个人名，其名三百人是以两分钱为基数，要赔每个人四十块。 先前许大茂等人算的不标准，轧钢厂每个星期都能休息一天，还有年假等法定节假日等等，况且，傻柱也不是天天打饭抖勺，只不过，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毕竟，这种事情千年难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财会。 财会的人既为了照顾大家情绪，又在自己的权责之内，来了个四舍五入，判傻柱赔偿每人四十块钱。三百人就是一万二。 六十人是按五分钱为基数，让傻柱赔偿每人赔偿一百块，六十人就是六千； 剩下的五人包括许大茂和郭大撇子，是按一毛钱为基数要求傻柱赔款的，每人偿一百块，五人就是五百。 总帐是一万八千五。 财会与杨厂长商议了一下，也不可能逮着傻柱往死里薅，赔钱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让傻柱赔一万八千五也不现实，便又仔细核算一番。 这就是一笔糊涂帐，现今又是人治，最终人说了算，杨厂长最终想到，傻柱是从贾东旭死后开始疯狂带饭的，至今是六年半多，快七年了，便大手一挥，把一八万千五改成七千。 “工友们，傻柱是坏，但坏也不可能天天给大家抖勺，所以，经过我们领导班子和财会商议，最终让傻柱赔偿大家七千块钱。”杨厂长说道。 工人们也知道自己是狮子大开口，不过，即使七千块钱，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也差不多二十块钱左右，这是一笔意外之财，自然表示满意。 唯独不满意的恐怕只有郭大撇子等少数几个，但是，大多人已经同意，并且想尽快拿到钱，郭大撇子当着领导的面也不敢故意扇动他人，只能默认。 傻柱两眼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这帐我不认！”傻柱直接把帐单给撕了。 真要认这帐，得赔到猴年马月去啊，自己一个月要还三十五块钱的话，差不多得小二十年，人生能生几个二十年？ 可惜，这帐不是傻柱想不认就不认的，傻柱不认，杨厂长得认。 不认的话，现场的众人会把杨厂长、傻柱等人生吞活剥。 “大家伙放心，傻柱不认这帐，我轧钢厂认！自即日起，傻柱……下放到车间，每个月只留五块钱生活费，其他的钱扣下，慢慢赔偿大家。”杨厂长连忙说道。 “杨厂长，这事对傻柱不公平。”许大茂突然跃众而出，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许大茂，就连傻柱也是如此。 “这钱得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家一起还，毕竟，傻柱带回来的工人血肉全都进了他们三家的嘴了。”许大茂再次说道。 “许大茂，你别信口开河，我老太太是低保户，每个月的生活费有街道发放，不缺吃喝，自从贾东旭死后，我这个老婆子根本没有吃过傻柱的饭盒，院里的住户都可以做证。”聋老太太立即说道。 喝人血，吃工人肉的罪名聋老太太可不想担，一旦被扣上，自己再有关系，也没有好下场。 “大茂啊，自从贾东旭去世之后，聋老太太确实再也没吃过傻柱的饭盒，这一点我可以做证。但是，老易和贾家却是天天吃。”刘海中突然站出身来说道。 四合院的人开始随声附和道。 许大茂想了想，也确实如此，自从贾东旭去世之后，傻柱便被易中海忽悠的找不到北，又被秦淮茹拿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傻柱的饭盒自然进入了贾家的嘴。 至于易中海，刘海中纯粹是为了拉易中海下马而故意栽赃的。 正当易中海反驳之际，人群中的贾张氏扭头就跑。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这种神坑队友的操作，差一点笑出猪笑声。 以往，贾张氏碰到要自己赔钱的情况，就是这么操作，直接跑回家当缩头乌龟；然后由秦淮茹哭惨，傻柱武力出击，最后，易中海和稀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只不过，此时是此时，此时不同以往。现在不是逃避能够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抓住那个肥婆，她要带钱逃跑。不要让她跑了，还我血汗钱！”郭大撇子在接到许大茂的眼神示意后，立即大声吼道。 第31章 善于抓住机会的易中海 贾张氏这一跑便成了众人爆起的导火索。 任凭杨厂长如何呼喊，也平息不了众人的愤怒。 众人喊着“还我血汗钱”的口号，向着贾张氏家跑去。 贾张氏跑回家后就关死了屋门，想玩缩头乌龟那一套，以前有易中海的偏袒，自然无往不利。 现在，易中海都自身难保，根本无法偏袒贾张氏。 贾张氏的家门被人狠狠地一脚踹开，众人冲入贾张氏家后，看到贾张氏满身肥肉如同地主婆的样子，众人不由得更加愤怒。 “抄了贾张氏的家，还我血汗钱！”人群中有人捏着嗓子吼道。 不用说，这是许大茂和郭大撇子干的，两人都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做，还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 这一句话，彻底把众人的情绪引爆。 众人开始查抄贾张氏的家。 “还有易中海的家和傻柱的家，抄他们的家，还我血汗钱！” 这次不用郭大撇子喊了，郭大撇子的小弟开始喊了起来。 众人都知道易中海的工资高，立即奔向易中海家，“哐啷~”一脚踹开屋门，然后进去寻找易中海的钱。 一大妈哪见过这种阵仗，刚想前去阻拦，但被易中海死死地拉住。易中海明白，这种时候，仅凭个人根本拦不住。 易中海一边拉住一大妈，一边脸色阴沉用恶毒的眼光盯着许大茂。 另一旁秦淮茹哭的泪水直流，尽现出白莲花的风采，可惜，屁用没有。 许大茂恶意地猜测，不知道这一次秦淮茹是真哭还是假哭。 许大茂估计，这次秦淮茹是真哭，还是发自内心地那种真哭，毕竟，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一夜回到贾东旭死前。 人还在，钱没了，秦淮茹不心疼才怪。 只可惜，秦淮茹的痛哭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秦淮茹以往用这一招对待四合院众禽，上有易中海偏袒，下有傻柱武力打击，中有贾张氏撒泼耍赖，自然是手到擒来、无往不利。 现在，根本没有人搭理她。甚至，秦淮茹因为阻拦，被人狠狠地推在一边。 贾张氏拼命地阻拦，直接被人围起来拳打脚踢。 傻柱拼命地从板车上挣扎起来，想要阻止众人，被保卫科的人单手轻松按住。 保卫科的人也恨极了傻柱，凭什么你天天大鱼大肉，我们吃糠咽菜，还打着杨厂长的旗号说这是杨厂长允许的？ 时间一长，最初的嫉妒便成了愤恨。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这个道理，凭什么你天天大鱼大肉，如果你是凭技术、能力等因素挣的多，这也算一回事，关键是伱不是啊，你这是喝大伙儿的血。 杨厂长很是着急，这种情形再不平息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乱子，杨厂长甚至想让保卫科的人鸣枪示警了。 保卫科的人却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这时，人群之中发出一声高呼：“老虔婆家找到钱了，找到钱了。” “傻柱家也找到钱了。” “易中海家也找到钱了。” 声音此起彼伏。 许大茂趁势夺过杨厂长的喇叭，大声喊道：“大家安静，把钱交给杨厂长，由杨厂长安排财会给大家发钱！大家排队领钱！” “快跟我一起喊！”许大茂对着杨厂长说道。 “让杨厂长发钱！大家排队领钱！” “让杨厂长发钱！大家排队领钱！” 杨厂长以及杨厂长周围的人跟着许大茂一起喊，随即，保卫科、街道还有公安们一起喊道。 钱的威力果然巨大无比，一听说要发钱，众人开始冷静下来，秩序开始恢复…… “大茂，太感谢你了。”杨厂长抹了一把冷汗，拍拍许大茂的肩膀感谢地说道。 许大茂眨了眨眼，心想：“如果杨厂长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带头挑起来的，他会不会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 由于大伙儿认为这些钱是大伙儿的，所以，也没有私藏，便把这三处的钱交到杨厂长手上。 从傻柱家搜出来的钱最少，才一百多块钱，看来这些年傻柱被秦淮茹吸的没落下多少钱。 其次是从易中海家搜出的钱，易中海家也仅仅是搜出五百块钱左右。 许大茂眉头一皱，易中海虽然昨天拿出了两千二，但以他的工资，他家不可能只有这么点钱，以易中海的性格，也不可能把钱放到别人手上。 许大茂猜测，易中海要么是把钱藏得很隐秘，隐秘到这些人搜不到；要么是把钱存到银行了，只留一个折子，折子更好藏。 这些人搜查只是粗放式搜查，并且是根据自己藏钱的经验来搜查，关注的只是钱，自然忽略了折子。 秦淮茹家搜出的钱最多，并且是从两处搜出来的，一处是在挂着贾东旭遗像的墙砖后，一千五百块多点，还有一个金戒指； 另一个是在灶台下，足足有三千多块钱。 很明显，墙砖后的是贾张氏的存款。 贾张氏的存款来源主要有三：贾东旭他爹的抚恤金，贾东旭的抚恤金，秦淮茹每个月交给他三块钱的养老金。 灶台下的钱自然是秦淮茹的，秦淮茹的钱财来源主要是吸傻柱的血以及秦淮茹自身的工资。 贾家其实没有多大的花销，饭盒吃傻柱的； 中午的时候，有傻柱在食堂，秦淮茹就可以花极少的钱甚至不花钱就能吃的饱饱的； 秦淮茹还周游于工人之间，用尽各种手段弄点钱，自然钱不少。 正当杨厂长把钱交给会计时，易中海突然窜了出来，一把扣住了杨厂长手上的钱。 “老易，你想干什么？”杨厂长怒声说道。 “杨厂长，我并不是要抢你手里的钱，而是要声明一下！钱，我可以不要，但是，话要说清楚！” “什么话，你说。”杨厂长看着一脸决绝的易中海，强忍着怒气说道。 “大家好，我是易中海，咱厂里的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我想让大伙儿好好想一下，我这么高的工资，还有各种福利以及徒弟的孝敬，用得着吃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吗？” “四合院里的众人也可以做证！” “我可以拍着胸脯，对着大家伙以及所有的人发誓，如果我吃过一口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易中海神色郑重地喊道。 易中海说完，随即松开了杨厂长的手，杨厂长不禁眉头紧皱，不知道是否把属于易中海的钱还给易中海。 “我也可以做证，老易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如果老易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的人，我们街道也不会委任易中海为管事大爷。”街道的陈副主任忽然开口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陈副主任便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后台。”许大茂挑了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把易中海、聋老太太在街道的后台给诈了出来。 四合院众禽兽别的能力不行，察言观色和墙头草的能力那就非比寻常。 第32章 傻柱的房子易主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易中海这是要没事的节奏，便纷纷站出来给易中海作证，证明易中海确实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事实也确实如此，易中海还真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其根本原因不是易中海不贪图小便宜，而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谁也不给，只给秦淮茹。 这饭盒一到秦淮茹手中，任何人别想再要出来了。 只要有人敢要，贾张氏就会如同一只野猪一样蹦出来撒泼打滚，秦淮茹也会如盛开的白莲花，哭穷哭惨，傻柱再来个武力打击，易中海再出来和稀泥。 长此以往，四合院众禽兽直接熄灭了从傻柱那里要饭盒的心思。 四合院众禽兽在给易中海作证的同时，也坐实了傻柱的饭盒都进了贾家人的嘴里。 杨厂长毫不犹豫地把易中海的钱还给易中海。 易中海也没有接，而是让一大妈接。 一大妈接了过来后，便紧紧地把钱揣在怀中，并死死地搂住，仿佛有人要偷她钱一般。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钱自然要充分，分给大家伙。 贾张氏见此不由得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嚎连天，同时施展亡灵召唤之术，呼唤老贾和贾东旭两位前来护法。 “贾张氏你撒泼打滚也就罢了，敢在搞封建迷信，我就把你赶回农村。”街道王主任厉声喝道。 王主任自然知道贾张氏最怕什么，立即出言喝止。 王主任在很早以前就想把这胡搅蛮缠、尖酸刻薄的贾张氏撵回农村老家，省得这颗老鼠屎坏了整锅汤，只可惜，王主任根本不懂四合院。 王主任的想法被易中海轻松几句话给阻止了。 后来，随着贾东旭的身亡，秦淮茹顶班后和三个孩子由农村户口转为城镇户口，有了定量，日子不那么难过了，秦淮茹需要上班，孩子除了贾张氏无人看管，王主任也就没再提这事。 贾张氏也有自己朴素的价值观，那就是死也不能离开四合院。 钱没了，可以找秦淮茹要，再从傻柱身上吸血，但被撵回了农村，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贾张氏见王主任发怒，便立即老实了。 秦淮茹却哭的肝肠寸断，这可是她辛苦攒下来的钱啊，没想到直接就没了。 板车上的傻柱一看秦淮茹哭的如此凄惨，热血直接涌上心头，大喊一声：“把秦姐的钱还给秦姐，欠大家的钱从我工资里扣，我慢慢还。” “你还得起吗？伱说这是秦淮茹的钱，简直胡说八道，这明明是我们工人的血汗钱。你说你自己还，你问问大伙儿，看大家伙同意吗？”许大茂冷笑一声道。 “不同意！” “不同意！” 钱只有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众人怎么可能允许杨厂长把贾家的钱还回去，纷纷催促杨厂长赶紧给大伙儿分钱。 经过会计一点钱，傻柱家是一百三十五块钱，秦淮茹家总共是四千八百六十五，两家总计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离总帐七千就差两千，众人还是很满意，同时也更加憎恨傻柱和秦淮茹，尤其是秦淮茹，她居然这么有钱，这些钱可都是他们的血汗钱。 杨厂长建议平分，剩下的钱在秦淮茹和傻柱的工资里扣，以后，每个月傻柱留下五块钱的生活费，秦淮茹留下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剩下的钱全部扣下，直至还完帐。 没有绝对的公平，只要相对的公平，反正有钱拿，大家伙自然没再闹。 傻柱倒是无所谓。 傻柱有着迷之自信，只要自己手艺在，一切都会好起来，大不了以后多接点私活罢了。 秦淮茹却是哭的肝肠寸断，本以为嫁到城里来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贾东旭家这么穷，还遇上一个恶婆贾张氏。 好不容易盼到日子渐渐好了起来，贾东旭又嘎了，自己顶班进厂，转成城镇户口，有了定量饿不死了，又有傻柱这个大冤种当吸血包，眼见日子又好了起来，没想到又挨了当头一棒，被打回原形。 “秦姐，别哭，以后有我，大不了我多接点私活。”傻柱安慰道。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 只不过，傻柱和秦淮茹显然高兴的太早了，傻柱能想到的，许大茂自然能想的到；傻柱想不到的，许大茂也能想的到。 “贾家有缝纫机和金戒指，可以抵点帐。”许大茂突然喊道。 “抵账！抵账！”众人一听，连忙喊道。 还是那句话，钱到了自己手里才是真的，放在别人手中，天知道会出什么波折。 “民间不允许藏金，贾张氏的金戒指街道没收了。”街道王主任连忙喊道，直接把贾张氏的金戒指收走了。 任凭贾张氏如何在那里撒泼打滚也不管用。 接下来便是拍卖贾张氏的缝纫机，四合院里的众禽兽可不想惹上贾家，自然没有人竞拍。 最终，贾家的缝纫机被一人用七十块钱拍下。 贾张氏死死地抱住缝纫机不让人搬走。结果，没两分钟便松开了手，工人们会教她做人的，三拳两脚下去，贾张氏就老实多了。 “傻柱的房子是私房，也可以抵债。”许大茂再次喊道。 这个时候，众人面面相觑。 缝纫机的话有些人咬咬牙，还是能买的起，但是，房子买不起，更何况，这个时间段，房子还不允许买卖。 许大茂见有些冷场，立即拉来郭大撇子耳语几句，郭大撇子眼睛一亮，立即与周围的人说了几句，片刻之后，许多人齐齐喊道：“抵账！抵账！” “许！大！茂！你敢卖我的房子，我打死你个丫挺的。”傻柱大怒，双眼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许大茂生吞活剥。 可惜，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死死地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许大茂给郭大撇子说的话是：拉来一些人，加上我的那份，凑够六百的帐。大家一起把傻柱的房子抵过来，只要抵过来，自己就拿出六百块钱，买下郭大撇子他们各自的债务，自己的那份帐务也分给大家当劳务费。 这样一来，郭大撇子等人能见到现钱，许大茂获得了傻柱的房子，一举两得。 “杨厂长，钱我们不要了，把傻柱的房子给我们抵账就行！”郭大撇子带着十来个人来到杨厂长面前喊道。 杨厂长让会计一算，这些人的帐加上许大茂的，正好六百块钱，现在的房价也差不多这个价格。杨厂长不由得看向街道王主任，意思是能不能操作。 王主任想了想，便点了点头。现在当下首要任务是安抚众人的心，让众人散去为先。 房子虽然不能买卖，但能抵押。 当即，轧钢厂杨厂长和街道王主任把傻柱的房子抵给了郭大撇子等人，并签署好文件。随即，杨厂长和王主任让各自的手下去拿公章。 按好公章、办理后过户手续之后，傻柱的房子便不再属于傻柱，而是属于许大茂、郭大撇子等人。 许大茂一声令下，郭大撇子和他的手下，冲近傻柱屋里，把傻柱的家具以及锅碗瓢盆之类的统统扔了出来。 何雨水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动，毕竟，祸不及家人，再说，何雨水也是个可怜人，并未参与其中，也并没有因傻柱抖勺而受益。 只不过，何雨水房间的锁还是换了，傻柱房屋的锁同样换了。 傻柱愤怒的目眦欲裂，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只是疯狂地叫嚣着：“许大茂，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打死你！” 许大茂不置可否，冷冷一笑，然后当着傻柱的面，在杨厂长和王主任等一众轧钢厂领导、街道领导的见证下，与郭大撇子等人签署了债务转移协议。 许大茂当场拿出六百块钱，让郭大撇子等人分了，傻柱欠自己的那点钱就当给这些人的劳务费了。 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又找街道王主任办理房屋相关的手续，王主任为了不多生祸端，现场火速办理。 自此，傻柱的房子便成了许大茂的。 “傻柱，你的房子是我的了。”许大茂洋洋得意地看向傻柱，还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桀桀怪笑道。 第33章 秦淮茹含怒举抱许大茂 傻柱的怒火直冲天际。傻柱本来就身受重伤，加上许大茂这么一刺激，直接“嘎~”地一声晕了过去。 “呀，气性不小啊，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笑道。 随着众人都发了钱，以及有了杨厂长的保证，众人开始慢慢散去。 这一起事件，傻柱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用担心被轧钢厂开除了。即使厂领导想开除傻柱，大家伙也不愿意，谁让傻柱欠着大家伙的钱呢。 再者，傻柱也不会被罚去扫厕所了，扫厕所才几个钱，指望扫厕所挣的那点工资，傻柱即使干到死，也还不完钱。 这也是杨厂长把傻柱罚到车间的原由，希望傻柱在钳工或者锻工等技术工种的天赋跟炒菜一样强，这样就能快速提升等级，等级一高，钱就多，好还大家伙的钱啊。 无论四合院众禽兽，还是大家伙，都是发自内心地盼望着傻柱拥有超高的天赋，并快速提升技能等级，这在轧钢厂甚至所有企业的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不得不说，傻柱创造了一个奇迹！ 希望傻柱不要愧对大家伙的期盼。 “许大茂，你真是个禽兽！”秦淮茹如同母狼一般，凶狠地瞪着双眼，恶狠狠地说道。 “你才是禽兽，表面上伱吃的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实则吃的是工人们的血汗，我很好奇，你们这种铁石心肠的禽兽们，想必在吃工人血汗的时候，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会洋洋得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吧。”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回怼道。 “你……杨厂长，我举抱，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时都会吃拿卡要，向乡亲们强行索要山货。”秦淮茹大声说道，并且，秦淮茹还想扇动众人对付许大茂。 可惜，秦淮茹那点智慧只适合在四合院耍耍威风，她那点道行差的太多。 许大茂的事情和傻柱的事情表面上是一回事，但内里却有实质的不同。 傻柱侵害的是轧钢厂工人的利益，这些人被许大茂点醒之后，自然要找傻柱算帐。 许大茂虽然吃拿卡要，但这是暗地里的规则，你不好好招待，人家凭什么给你放电影啊？这是各取所需，即使许大茂要的有些过份，但也属于可接受范畴。 再说，即使要举抱，也是人家乡下的公社举报，也轮不到秦淮茹举抱。 这种事情跟厂里的工人一分钱的利益都没有，自然没有人搭理秦淮茹。 工人们不搭理秦淮茹，不代表厂领导不管这事。 杨厂长是知道些许内幕的，更知道许大茂有恃无恐，无奈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对许大茂说道：“大茂，你给大家伙解释一些。” 许大茂早就预料到这一点，即使秦淮茹不借机举抱，四合院的禽兽们也会找机会举抱自己。 许大茂不慌不忙地取出红星公社、五星公社等公社给的感谢信，对着秦淮茹呲牙一笑。 秦淮茹隐隐感到了不对。 许大茂把信交到杨厂长的秘书手中，由秘书把信展开，展示给杨厂长看，然后，许大茂举着手电筒，当照明灯用，杨厂长举着喇叭，把这几封信的内容念了起来。 杨厂长念完之后，许大茂把信传给轧钢厂的领导以及街道和工安的领导们看。 “秦淮茹，你误会许大茂了，许大茂是位好同志。”杨厂长说道。 轧钢厂的领导也连连说道许大茂是位好同志，街道和工安的人也点头表示赞扬。 秦淮茹顿时气苦，同时心中绝望无比。 本以为可以轻松搬倒许大茂，就像许大茂搬倒傻柱那样，没想到不但没有搬倒许大茂，还让许大茂扬名。 许大茂心中冷笑一声，这才哪到哪儿啊，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 “杨厂长，王主任还有诸位领导，由于傻柱欠下的金额太过巨大，我建议让大家伙分成三十个小队，每个小数最少三人，起码得打的过傻柱，这些小队负责轮流看管着傻柱。” “我这么建议原因有三。” “一是督促傻柱努力工作，好让傻柱早早地还完大家的欠款；” “二是防止傻柱逃跑，万一傻柱跑到外地去找他爹何大清，那这笔帐就成了糊涂帐，大家伙总不能吃这个闷亏吧，也不能向厂里要钱吧？” “三是因为傻柱是个厨子，他在休息的时候是可以接私活挣钱的，安排人看管着傻柱，正好把傻柱挣的钱缴过来归公，由厂里统一分配。”许大茂说道。 “对，对，许大茂所言极是！明天，不，我今天晚上就给大家伙儿分组，轮流看管傻柱。”杨厂长等众领导连连点头同意，尤其是第二条，万一傻柱跑了，大家伙又不肯吃下这个闷亏，万一有人挑动，找厂里要钱咋办？ 秦淮茹一听这话，双眼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秦淮茹本以为可以指着傻柱干私活补贴家用，甚至秦淮茹已经盘算好，把傻柱当作生产队的驴来使，只要一有时间，就让傻柱就接私活，没想到许大茂直接把这条路给堵死了。 秦淮茹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当场咬死许大茂。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上阴云密布，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易中海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无力反驳。 好在，傻柱被摁死在了轧钢厂，无法离开，这也算是唯一的好事了，接下来只要稍微施恩，便能彻底把控住傻柱。 只不过，他们想要的是一个能挣钱的傻柱给他们养老，不是一个要啃他们老的傻柱给他们养老。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恨极了许大茂，用一种恨不得将许大茂抽皮扒筋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介意，许大茂就喜欢他们这种恨极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大茂，没别的事了吧？”杨厂长问道。 “没了，只不过我有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在傻柱没有把钱彻底还清之前，咱们就不要叫他傻柱了，叫他贼柱吧，这样不但能时时刻刻提醒傻柱还钱，也是变相地督促他。” “等傻柱还完大伙的钱，再叫他傻柱或者何雨柱。”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杨厂长的脸色一黑，还以为许大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没想到是这破事，便摆摆手走了。 杨厂长一走，其他领导以及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走了。 人虽然走了，但是，许大茂知道，傻柱的“贼柱”之名在明天肯定会传遍轧钢厂，傻柱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傻柱以前太过霸道，嘴太臭，得罪了太多的人，而这些人又大多都在车间。 傻柱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 “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把傻柱送往医院。”街道王主任说道。 “对，赶紧把傻柱送往医院，快快地养好伤，早一天工作便能早一天还大伙的钱。”许大茂接口说道。 “对，对，王主任说的对。”四合院里的一些人开始附和。 傻柱偶尔不高兴了，也给四合院的禽兽抖过勺，这也就意味着傻柱也欠他们的钱。而且，即使傻柱没有抖过他们的勺，他们也会混在其中向傻柱讨钱。 禽兽嘛，他们的行为很好理解，也很容易理解，这本身又是糊涂帐，傻柱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四合院中但凡在轧钢厂上班的，此时不黑傻柱一把，什么时候黑？。 这也是杨厂长等领导顺从众人之意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是：反正是傻柱赔钱，又不是厂子赔钱，更不是让自己赔钱，让傻柱吃点亏也好。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把傻柱送回医院。”易中海阴沉着脸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看着盛怒的没敢炸刺，这哥俩便推着板车送傻柱去医院。 “老易啊，这虽然是你们轧钢厂的事情，但是，这其中你也有失察之罪，傻柱每天光明正大地拿着饭盒回来，我不信你看不见，这事你认不认？”街道王主任说道。 第34章 保护好自己的软肋 “我认！王主任，我真没想到傻柱的剩菜剩饭是这么来的，便没有上心，也没有在意，更没有及时制止，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易中海连忙说道。 “你向我保证没用，这件事毕竟是你们厂里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闹的太大，上面势必会过问，伱们三位管事大爷每人写份三千字的检查给我。”街道王主任点了点头说道。 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情太大，街道有连带责任，上面肯定会过问的，王主任让自己写检查的目的也是让王主任对上面有个交待，便点头同意。 “明白，我们会写好检查，并做出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以防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易中海沉声说道。 等街道王主任走后，易中海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扶着聋老太太回到了后院。 秦淮茹也扶着贾张氏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是生死大仇，再多的言语也是苍白无力的，唯有狠狠地报复才是真实的。 许大茂对此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你们以为这就完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咱们慢慢玩。” “刘岚，会做饭吗？”许大茂看到刘岚没走，问道。 “会做家常饭，没有傻柱水平好。”刘岚说道。 “那好，你去轧钢厂我的办公室，在放机器的角落里有一个袋子，里面还有三只鸡，四只兔子以及一些蘑菇等干货，你带回来，然后炖两只鸡，三只兔子，剩下的你带走。”许大茂掏出办公室的钥匙给刘岚后说道。 “好！”刘岚一听，眼睛一亮，立即接过钥匙回轧钢厂。 刘岚的做饭水平确实也就比普通的家庭主妇强一些，但比许大茂强。 许大茂的烹饪水平处于能吃的水平，娄晓娥的水平处于吃不死人的状态，这也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以前没事就下馆子的原因。 两人做的饭太难吃了。 “于莉，一会儿给刘岚打打下手，然后上桌吃一顿，剩菜剩饭归你。”许大茂看到于莉一听说自己让刘岚做饭便竖起了耳朵，便开口说道。 “好！”于莉欣喜地点头同意。 自从嫁到阎家，于莉从未痛痛快快地吃顿带肉的好饭，自然欣喜地答应。 “大茂，今天这事你可把老易他们得罪狠了啊，用不用我给你出出谋划划策？”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以后你想蹭吃就直说，大家都在四合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谁还不了解谁？不过，今天晚上有事，下次。” “不过，我也不会让你白提醒，等下让于莉给你拨出个鸡大腿来，怎么样？”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属于这些禽兽中还不算太禽兽的一个，他起码有自己的底线，还是值得投入点资源拉拢的。 不过，关键时刻也不能依赖。 关键时刻能依赖的也只有自己，但凡你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操之他人之手，这种想法根本不能有。 否则，吃亏的就是自己。 “得嘞，谢大茂，大茂就是敞亮。”阎埠贵得到他想要的，自然离开，更何况剩菜剩饭也归他家所有。 “光天光福，你们去找一下何雨水，然后把何雨水悄悄地带回来，等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吃饭。”许大茂塞给俩人一块钱后说道。 “好的，大茂哥，这事您交给我们哥俩吧。”刘光天和刘光福拍着胸脯保证道。 许大茂推测刘岚回来再做完饭，怎么着也得近两个小时；刘光天和刘光福找到何雨水再劝何雨水回来也差不多两小时。 虽然天色很晚了，但架不住肉的诱惑啊。 许大茂便趁着这点时间，去了娄晓娥家。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是自己的软肋，所以，许大茂决定给娄晓娥披上一层保障，以防止易中海等禽兽以此为突破点报复。 许大茂一看到娄晓娥家的豪华别墅，便明白他们家遭人恨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领导还在艰苦奋斗，而你一个小小的娄半城却住这么豪华的别墅，他们也是人，他们心里能舒服才怪。 只要有心人稍微挑拨，娄家就会遭到打击。 “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娄晓娥一见到许大茂便没好气地说道。 “大茂，来了啊。”娄父不咸不淡地说道。 “恩，这次来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下。”许大茂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什么事？”娄父不以为意地说道。 许大茂便心平气和、不紧不慢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说，娄晓娥听的目瞪口呆；娄父却是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津津有味。 “不错，有长进。”娄父点了点头，算是对许大茂的认可。 许大茂这点小手段对娄父这种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娄父能够创下这么大的家业，有娄半城之称，那是黑白两道通知，历经腥风血雨才拥有的一切。 “娥子以后最好别回四合院了，人心似鬼蜮，现在形势又有些微妙，还是小心为上。”许大茂说道。 “哦？你知道些什么？”娄父眉心一凝，显然，娄父最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只是从李主任口中得到一些只言片语，唉，往后的形势会更加的困难，上面的具体指示李主任虽然没说，但对于有些人却是很不利。”许大茂说道。 娄父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皱的更紧了。 许大茂趁娄父思考的时候，让娄晓娥取来纸笔，然后“唰唰~”写下太阳最红最亲这首歌，并谱好曲递给娄父。 娄父接过后直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你创作的？” “是，这首歌是男女合唱的，您可以和娥子一起合唱。”许大茂说道。 聪明人之间不用多说什么，跟娄父这样的人自然更不用多说。 “我先去书房，考虑考虑。”娄父说道。 许大茂明白，娄父说是考虑，实则是验证许大茂所说之话的真假，别到时弄出乌龙来，不但不能解决娄家的困境，反而进一步把娄家推进火坑。 许大茂趁此机会拉着娄晓娥进入娄晓娥的闺房，直接研究起昆字决。 近一个小时之后，许大茂见娄父一直没有出现，便知道娄父一直在忙，便神清气爽地离开娄家，娄晓娥直接晕睡在家中。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家中后，刘岚、于莉和何雨水正有说有笑地聊天。 虽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何雨水的心也太大了吧，这要么是大心脏，要么就是没心没肺。 许大茂不由得为何雨水的心大感觉到惊讶，你哥傻柱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和她们聊天。 众人等了一会儿，等刘岚三人把肉炖好了便开始上桌吃饭。 “雨水，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吗？”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第35章 何雨水的无奈与绝望 “知道了。”何雨水看也没看许大茂，一边吃肉，一边很是淡定地说道。 “你不怪我？”许大茂更加奇怪地问道。 按说，四合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把傻柱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何雨水见到自己应该是非打即骂才对，没想到何雨水仿佛不知道这事一般。 “怪你我就不来了。说实话，大茂哥，一开始我确实特别恨你，但是转念一想，我那傻哥偷鸡一事瞒不住的，早晚会传到我未来婆家的耳朵里，早传晚传还不一样？”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遇到问题不是问题，怎么解决问题才是问题。” “虽然明眼人知道我哥是替棒梗背的黑锅，我男朋友也知道，但别人不知道啊，人言可畏。” “我摊上这么一个傻哥，即使这件事过去，下次还不知道又有什么破事等着我，要说怪罪，我也只能怪罪贾家。” “只不过，我不敢怪罪贾家，我只要敢怪罪，我那傻哥就会急，一急之下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只能怪罪自己命不好！”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大茂哥，伱的这次出手，让他们能消停一段时间。” “我便趁着这段时间给我未来婆婆说好话，用尽各种方法讨好人家，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把自己嫁出去。”何雨水双眼一翻，脸上三分痛苦、三分愤恨、三分无奈以及一分凄苦地说道。 许大茂默然，何雨水很聪明，能跟着傻柱这个不着调的人活下来，并能考上高中，怎么可能不聪明？ 何雨水早已经看穿了一切，也曾试过唤醒傻柱，可惜，何雨水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何雨水试过许多次，每次都是让人绝望的结局，长久以往，何雨水也就彻底绝望。 “唉，雨水你真可怜。”于莉下意识地说道，摊上这样拎不情的家人，谁都脑袋大。 “我能怎么办？”何雨水很是无奈地说道。 “雨水你不要太悲观，这是原生家庭的罪，既然看清了一切，那就想办法员。” “我有办法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不但不遭婆家的刁难，还能得到婆家的尊重。”许大茂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办法？”何雨水眼睛一亮，问道。 “首先，你去街道那里找王主任，与傻柱断绝兄妹关系，把你的户口独立出来，反正你现在也不需要他养着了，又饿不死，断绝关系又如何？” “你先脱离你这傻哥再说，否则，你会被他连累死的。”许大茂说道。 于莉和刘岚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是认为这是好事。 摊上傻柱这样的哥，又有好作妖的贾家，以后的日子肯定麻烦不断，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索性还不如断绝关系来的痛快。 何雨水对此并不惊讶，何雨水一门心思离开四合院，心中多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自然对此并不惊讶。 现在，何雨水又被傻柱连累的不轻，连房子都没有了，何雨水对傻柱的念想正在急速地减少和消失。 有房子或许还有念想，现在，傻柱为了秦淮茹，连房子都失去了，何雨水对傻柱已经很是绝望。 这不是一时之感，而是长年累月累积下来的，现在的何雨水是一门心思逃离四合院，逃离原生家庭。 这也是原著中，何雨水在傻柱死后，任由傻柱的尸体被野狗撕咬也不管的原因，绝望透了。 “大茂哥，你接着说。”何雨水很淡定地说道。 “然后，去报社发个通报，正式断绝兄妹关系，刘岚也可以帮忙，让轧钢厂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许大茂说道。 刘岚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雨水妹子，只要你想好了，要做这件事，姐绝对帮忙。” “最后，带着一笔大概五千左右的巨款，把自己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没有了天天给你招事的哥哥，你身上又有一笔巨款，你还是高中生，有正式工作，模样也可以，性子也可以，也能吃苦下力，你说，这样的你，你婆家如何刁难你？” “就是看在钱的份上，也会把你当祖宗一样对待吧。”许大茂说道。 “这确实是，前提是有钱啊，我哪有钱，我现在还是个临时工，得两三年才能转正。”何雨水摇了摇头说道。 “你现在还是临时工？不应该啊，你可是高中毕业。”许大茂说道。 “还不是我家没有人给我撑腰，我那傻哥对我的事情不管不问，但凡我那傻哥强势一点，或者找找领导，我就能直接转正。” “我一个小姑娘再硬气又如何？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人坏起来是没有下限的，他们有的是办法使坏。”何雨水说道。 “也对，这片土地上的人，往往都是这样，在自己权力范围之内，最大限度地为难对方。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一个月内我包你转正，要是在纺织厂转不了，我把你转到轧钢厂。”许大茂说道。 “别！大茂哥我谢谢你，我好不容易逃离了四合院，可不想再被叫回来，回轧钢厂也不行。现在，房子都没有了，我对四合院没有了任何念想，您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我宁可在纺织厂熬个两三年转正，也不来轧钢厂。”何雨水连连双手合什说道。 看来四合院的众禽兽以及傻柱对何雨水的伤害太深了。 “那好，我尽量让你在短时间内转正。”许大茂说道，这也算是对何雨水的补偿，毕竟，许大茂收拾的是傻柱等四合院众禽，何雨水只是被连累了。 “大茂哥，你说钱的事是怎么回事？”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雨水，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有钱，如果你得不到钱，我给你垫上。”许大茂扫视了一圈后说道。 何雨水知道，现在有外人在，不适合说这等机密的事，便点了点头。何雨水是沉得住气的，但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关心对付桌子上的肉。 何雨水自小到大也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自然不客气，刘岚等人也是，一时间，许大茂的屋内，只有狂吃海塞的声音，众人也功夫说话。 正在这时，许大茂家的屋门被推开了，只见秦淮茹拿着一个空着的大海碗走了进来。 第36章 秦淮茹要肉 许大茂造谣 “大茂，你们在吃饭啊，我家棒梗闻到了肉味闹个不停。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大茂，你做为棒梗的叔叔，能不能借一点肉给我啊。”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自来熟地来到饭桌前，不经许大茂同意便要往碗里拨肉。 刘岚不禁瞪大了双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先前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两家已经成生死大敌了，秦淮茹居然还能舔着脸前来借肉，这得何等的厚脸皮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根本不搭理秦淮茹，只是一个劲地吃，生怕一愣神就少吃一点； 何雨水是见怪不怪了，每次自己家有肉，都被秦淮茹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话语把肉要走。 于莉同样见怪不怪，这种事情经常在四合院发生，于莉都习惯了。 “秦淮茹，你敢拿走一块肉，明天我就敢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折，伱信不信？”许大茂冷笑道。 许大茂知道，跟秦淮茹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为了吃肉秦淮茹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索性，许大茂直击秦淮茹的要害弱点。 果然，秦淮茹闻言身体顿时僵硬住了，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大茂，你怎么能这样？”秦淮茹梨花带雨地说道。 “我怎么不能这样？” “秦淮茹，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玩什么聊斋。” “你的那一套我很清楚，不就是只要有人不给你肉，你就会把傻柱叫来，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打一顿；” “接着，是易中海出面，装模作样地和稀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人；” “最后，肉被你抢走了，还要赔你们钱，是不是这样？”许大茂冷笑道。 刘岚顿时瞪大了双眼，四合院里发生的一切太毁人三观了。 何雨水等人都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是四合院的常规操作，不止许大茂家，别的家也是如此，这就导致四合院的人即使吃肉也得藏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棒梗或者贾张氏闻到味，前来讨要。 到时，不但肉没吃着，还赔了钱，更生了一肚子的气。 “他们都是畜生吗？这么欺负人的事情也能做的出来？”刘岚不可置信地问道。 刘岚知道傻柱无法无天，但没想到傻柱这么无法无天。 “谁告诉你它们是人了？它们就是一群禽兽啊。在外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这个四合院里是理所当然的，谁要是被贾家惦记上，就等着倒霉吧。”何雨水很无所畏地说道。 “秦淮茹，你家棒梗想要吃肉，找他亲爹要去啊。”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整治禽兽的办法，开口说道。 “许大茂，你不给肉就不给罢，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太欺负人了。”秦淮茹说完，便“呜呜~”地哭着跑了。 秦淮茹没有继续不要脸面地要肉，是因为秦淮茹相信，许大茂真能找人打断棒梗的腿。别人的威胁秦淮茹不怕，许大茂的威胁秦淮茹会当真的。 “许大茂，贾东旭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刚才的话啥意思？”刘岚不解地问道。 何雨水等人只是单纯地以为许大茂在骂秦淮茹，刘岚可不会这么想，从她满是八卦的眼睛中便能看出。 “我给你们说件秘密事啊，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孩子，是易中海的。”许大茂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什么？”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即使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停止下了吃肉。 “你们不信？我这有证据，光天光福还有雨水，你们都在四合院长大，你们仔细想想，易中海以前留长头发的时候是不是有点自来卷？”许大茂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易中海是不是自来卷，许大茂不知道，但架不住有人会脑补联想啊。 “好像是的。”刘光天仔细回想了一番说道。 “对，是的。”刘光福附和道。 “棒梗也是自来卷，但是，贾东旭的头发却不是自来卷，秦淮茹的头发也不是自来卷。父母双方直发的生不出自来卷，只有父母双方之中有一方是自来卷，才有可能生出自来卷。” “这叫遗传！何雨水上过高中，应该学过。”许大茂说道。 “对，学过。”何雨水也连连点头，何雨水知道遗传，但不知道自来卷是不是遗传。 不过，这不重要。 “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棒梗出生之后，易中海便改成了现在毛寸短发？你们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棒梗与易中海有些相像？”许大茂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道。 “嘶~”众人闻言直吸了一口冷气，细思极恐啊。 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人们会脑补的。 “你们再想想棒梗的出生日期，都说十月怀胎，我记得棒梗明显不是十月，是九个月左右。光天光福你们还小，不记的，等你们回去问问二大妈，这种事情女人记的清楚一些，问问她是不是这回事。” “于莉你回去之后问问三大妈或者三大爷，你们家精打细算习惯了，对这种事情的印象应该深一些，阎解成或许不在意，三大爷和三大妈准对这件事有印象。”许大茂继续引诱道。 于莉和何雨水的双眼顿时瞪得大大的，刘岚的眼中则是精光不断，这是很好的素材，明天必定传遍整个轧钢厂。 “其实呢，这件事情是有先召的，刘岚，你记不记的，咱们轧钢厂以前有过扶助农民兄弟的活动，就是好多工人下乡帮助农民兄弟修修拖拉机啊，打造农具啊等等之类的活动。”许大茂问道。 “好像有，我听我公公说起过，那时我还没有顶我公公的班。”刘岚说道。 刘岚是顶的她公公的班，这也是刘岚家庭很困难，丈夫游手好闲经常不着家，刘岚也无法离婚的原因。 “对，对，我也有点印象，当时我爹还没有跑去保定，那次我爹也下乡了，去给他们做饭。”何雨水说道。 “对，对，我们也有印象，当时我爸也下乡了一段时间。”刘光天刘光福也开口说道。 “当时易中海也去了，易中海所在的小组扶持地点就是秦家村。”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茂哥，你是说？”众人瞪大了双眼，瞬间心领神会。 “对，就是！你们想一想啊，秦淮茹是当时十里八乡一枝花，以她的条件，别说嫁给贾东旭了，就是嫁给我，嫁给傻柱，甚至嫁给刘光齐也行啊，这三家哪家不比贾东旭家要强？” “秦淮茹大点有什么关系？女大三还抱金砖呢，结果，秦淮茹就嫁给了最困难的贾东旭。” “秦淮茹家里都是死人吗？这可是关乎秦淮茹一生的大事，他们家不知道派人前来悄悄打听吗？” “如果真的打听了，还打听不到贾东旭家的具体情况吗？” “你们还记得不，当年秦淮茹结婚时，易中海为了给贾家撑面子，还给贾东旭送了架缝纫机，而易中海又是贾东旭的师父，这里面明显有事啊……”许大茂继续引导道。 “嘶~你是说，易中海早就和秦淮茹搞到了一起并有了孩子，然后让贾东旭接盘，这才送了缝纫机？”刘岚吸了一口冷气问道。 “呵呵，刘岚，你没在四合院你是不知道，在这个四合院，但凡秦淮茹与其他人有矛盾，不管谁对谁错，易中海问也不问就站在秦淮茹一方指责他人，并利用一大爷的权势逼迫他们向秦淮茹道歉。” “这也是秦淮茹在四合院无法无天的原因，想必雨水深有体会。”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一大爷大半夜给秦淮茹送过棒子面，并且是在地窖里给的，我爸看见了，不过没对外人说过。”刘光天突然开口说道。 这句话更加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有私密关系。 “你说，会不会贾东旭发现了易中海跟秦淮茹有染，还发现棒梗不是自己亲生的，便要报复易中海。” “只不过，贾东旭不如易中海老谋深算，贾东旭还没动手，易中海先行动手，在机器上做了手脚给弄死了贾东旭。” “毕竟，易中海是八级工，贾东旭的二级工还是易中海走后门升上的。八级钳工做的手脚，贾东旭这等草包二级工根本看不出来。”许大茂说道。 这才是杀招！ 收拾易中海的杀招！ 第37章 金牌技师于莉上线 于莉是个聪明人，在震惊的同时也知道许大茂是在报复易中海等人。于莉不得不在心里感叹道：“这许大茂的攻势是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易中海还手的机会啊。” 何雨水眼睛一亮，心中非常痛快。何雨水早就看清了易中海的真面目，许大茂的这波操作，算是给何雨水狠狠地出了口气。 有这等让人兴奋的事情，当然要与周边的人分享啊，众人吃完肉之后就要回家。 “光天光福，你们俩先别走，先送雨水和刘岚回家。”许大茂塞给刘光天一块钱说道。 “大茂哥，我们不能光要你的钱，你放心，我们一定安全地把刘岚姐姐和雨水姐送回家。”刘光天把钱推给许大茂说道。 “给伱们就拿着，跟我见外什么？快去！”许大茂强硬地让刘光天收下钱，然后让这哥俩送刘岚和何雨水回去。 “于莉，你先收拾收拾，把这些带回家，对了，问你个事，有个活你接不接啊？”许大茂忽然问道。 “什么活？”于莉问道。 “给我洗脚。”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于莉很是生气地问道，心中暗想：“让我给你洗脚，这不是糟践人吗？要洗让娄晓娥给你洗。” “两块九毛八。”许大茂丝毫不以为意地开口说道。 “什么？！”于莉愣了。 “给我洗一次脚，二块九毛八。”许大茂说道。 于莉皱了皱眉头，顿时不说话了。 于莉心动了，这可是三块钱，秦淮茹工作一个月才给贾张氏三块钱，而自己没工作，阎解成上一个月的班，扣除生活费和各种开销，能存下三块钱就不容易。 而现在，仅仅是给许大茂洗个脚就三块钱。 被生活隐隐压弯了腰的于莉岂能不心动。 别人不知道二块九毛八什么意思，老司机都知道。 “只是洗洗脚吗？”于莉问道。 许大茂笑了，于莉问了，就说明心动了，这笔买卖很大几率能成。就于莉这模样和身段，放在后世的足浴城，也是头牌之类的存在。 “当然不是，还要给我捏捏脚，比如说脚窝的涌泉穴，有助于睡眠，帮我使劲捏捏，还有脚后跟，脚大拇指等等。”许大茂说道，开始把于莉往一个合格的足疗技师方向培训。 于莉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于莉隐隐听说过，即使八大胡同的半开门，一次或者一晚也就是两三块钱，而现在只是给许大茂洗洗脚，就挣三块钱，这买卖赚了。 “就当许大茂是地主老爷，自己是个丫鬟给他捶捶腿罢了，又不干别的。”于莉暗暗想道。 “多长时间，时间长了不行，阎解成他们会找过来的。”于莉说道。 “一个小时吧，或者等到阎解成来叫你回去。”许大茂说道。 “好。”于莉说道。 于莉先是把剩菜剩饭带了回去。 于莉一回到阎家，便引来阎家集体人的热切注目。阎埠贵得知剩菜剩饭要给自己家时，便没有让三大妈做饭，一家人都在等着这顿饭。 现在，阎家人一看到剩菜剩饭不少，顿时兴奋的不得了。 “解成，许大茂还让我把他家收拾干净，要不让妈去吧。”于莉以退为进地说道。 于莉深知阎家人的德行，从某方面讲，跟贾张氏差不多，这种事情三大妈自然是不肯去的。 “你吃饱了妈还没吃的，你去许大茂家收拾吧。”阎解成双眼直直地盯着剩下的饭菜，连看都不待看于莉一眼的。 “娄晓娥一看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又回了娘家，许大茂又下乡放电影，这么久才回来，家里自然乱，于莉，你就去收拾收拾。”阎埠贵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平均分剩菜剩饭，自然没往别的方面想。 “于莉，你去吧。你吃饱了，这次就没你的饭了啊。”三大妈也说道。 阎家有一点很好，不过吃什么，都是按照各自的情况，尽可能地平均分配。 于莉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没见过这么抠的，要是以前知道阎家这么抠，于莉打死也不嫁给阎解成。 现在，木已成舟，没办法，只能凑活着过日子了。 于莉到了许大茂家后，让许大茂坐在椅子上，便开始给许大茂泡脚，然后坐在马扎上生疏地一边给许大茂洗脚，一边捏脚。 “妹儿啊，叫什么名字啊，哪儿人啊，干这行多久了？”许大茂脸上带着些许的回忆般问道。 “什么？大茂哥，你也没喝酒啊，怎么净说胡话，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于莉一头雾水地说道。 “你看，我不知道你叫于莉嘛，咱们玩个游戏啊，以后我这么问你，你就这么回答。”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 “兄弟姐妹全靠我，工作不好要还贷；” “丈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在家没收入；” “从此走上这条路，还望大哥多照顾；” “只想赚钱还完债，然后开个美甲店……” “哈哈，大茂哥，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还一套一套的。”于莉不以为意地笑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于莉一想到阎家的抠门就越生气，再一想到许大茂的生活，都是四合院住着的，为啥差距那么大呢？ 于莉当然不知道，自从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天生就注定许大茂出生在了罗马，而于莉是在通往罗马的路上。 于莉给许大茂捏脚足足捏了一个半小时，始终不见阎家人来找她。不知道是阎家人心大，还是阎家人太相信自己了。 许大茂见差不多了，便掏出三块钱给了于莉。 “找我两分钱。”许大茂说道。 于莉顿时惊讶了，没想到许大茂还会要这两分钱。 于莉本以为许大茂不会要这两分钱，毕竟，两块九毛八都给了，还会在乎这两分钱？ “你不懂。”许大茂见于莉的表情便知道于莉在想什么。 “我身上没有零钱，我明天给你。”于莉说道。 “行，你心里记着就行，哪天有了哪天给我。赶紧回去吧，省得阎解成找你。”许大茂说道。 “他才不会来呢。”于莉说道，随后，于莉把许大茂家略微收拾一番，便回家了。 回到家后，发现阎家人正在回味刚才那顿饭。这些剩菜剩饭他们吃的真干净，把盘子舔的锃亮，比洗的还要干净。 “于莉回来了啊，这些盘子先放这里，等明天中午暖和了洗洗再还给许大茂。”阎埠贵说道。 于莉不置可否，叹息了一声回自己的屋睡觉去了。 许大茂在于莉走后倒头就睡，不得不说，于莉的手法虽然很生疏，但力道却是可以，足以让许大茂睡个好觉。 许大茂睡的舒坦，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却很不舒坦。 第38章 聋老太太的计划 在刘岚和于莉做饭的时候，易中海便和聋老太太以及秦淮茹、贾张氏汇集在聋老太太家，商议对付许大茂。 贾张氏一来到聋老太太家便尽显窝里横本色，开始呼天号地哭惨。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啊，他们把我们欺负死了，家里的钱全都没了啊……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我没钱了。”贾张氏嚎完便不由分说给了秦淮茹一记大耳呱子。 秦淮茹被扇的耳朵嗡嗡直响，但不敢反抗。 秦淮茹不反抗，不代表别人看的惯。 “嚎什么？你有能耐刚才嚎啊，刚才人多的时候伱怎么不嚎，怂得像鹌鹑一样，现在人走了你又嚎，你嚎给谁看？要嚎滚出去嚎。”聋老太太愤怒地敲了敲拐杖，怒声说道。 贾张氏这才安静下来。 “说说吧，这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傻柱的钱还能不能要回来？”聋老太太问道。 “没办法。”易中海想也不想地摇头说道。 “傻柱是抖勺了，但也没抖这么多钱的啊？”秦淮茹说道。 “这本身就是笔糊涂帐。傻柱抖勺，整个轧钢厂都知道，就连杨厂长也知道，以前没有人挑事，领导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又不是给领导们抖的勺，自然不会管；” “工人们也是能忍则忍，现在，许大茂把这事挑开了，引起了众怒，法不责众！这就跟狼来了的故事一样，你说傻柱没给人抖勺，就算有人给傻柱作证，在那种情况下，领导们会相信吗？” “再说，后厨现在巴不得给傻柱落井下石呢，怎么可能给傻柱做证？唉，这也怪柱子，你不能把所有的剩菜剩饭都带走啊，你好歹给后厨的人留一些啊，这样也不至于因吃独食而无人帮啊。”易中海叹息一声说道。 说白了，许大茂的这波操作跟易中海掌控四合院所用的方法是一样的。 许大茂是把傻柱抖勺跟工人的利益结合在一起，工人为了利益肯定会团结起来，找傻柱的麻烦，从而做到法不责众，狠狠地坑傻柱一把； 而易中海也是借用优秀四合院获得的那点利益把四合院众人团结起来，用来排除异己。 区别只是手段高明与否以及事情的严重性不一样，本质是一样的。 毫无疑问，易中海所在的养老天团这一次栽了，而且栽的很干脆，很彻底。 “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秦淮茹问道。 如果傻柱不能翻身，不能回到食堂，那秦淮茹就没有办法再吸傻柱的血了，这样的傻柱在秦淮茹眼中就是废物，可以毫不客气地抛弃。 “暂时没有办法。”聋老太太忽然说道。 别人可以放弃傻柱，聋老太太还不想放弃傻柱。 “暂时？”秦淮茹问道。 “杨厂长把傻柱下放到车间，小易你就好好地教傻柱，让傻柱在车间先稳住，然后是等。杨厂长做了保证不让傻柱回后厨，但别的领导没有保证。” “先让傻柱稳一段时间，借此机会消化众人对傻柱的仇恨，再适当地让傻柱装装惨，等众人的气消了，对傻柱同情了，再让傻柱走刘岚的路线，拿出本事请李主任吃一顿，让李主任把傻柱调回后厨。” “只要回到后厨，再加上时间一长，傻柱再安稳一些，傻柱就能慢慢地翻身。”聋老太太说道。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还是很精明的，很懂人性。现在人们群情激昂那是因为许大茂的挑拨以及利益的吸引，当然，也与傻柱平时嚣张惯了有关。 等时间一长，人们的那种新鲜劲一过，傻柱再适度装惨，再按照聋老太太设定的计划走，傻柱就会调回食堂。 毕竟，傻柱有手艺，时间一长，厂里对傻柱也有需求，到时有个适当的台阶就会把傻柱调回去。 至于让傻柱跟易中海学手艺一事，聋老太太提都没有提。聋老太太知道，即使自己出面，也不能让易中海全心全意地教傻柱。 聋老太太很了解易中海，知道易中海根本不可能教傻柱钳工的技术，一旦教了傻柱技术，傻柱学会了就代表秦淮茹学会了，傻柱不可能对秦淮茹隐瞒的。 到时，易中海的一些小算盘便摆到了明面上，秦淮茹可以装作啥也不知道，但贾张氏绝对会跳出来闹，事情便会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教了傻柱技术，也不便于易中海拿捏掌控傻柱和秦淮茹，不符合易中海的核心利益，易中海自然不会教傻柱技术。 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听傻柱能回后厨，便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见状同样松了一口气，便带着秦淮茹回家，然后回家闹，想让贾张氏不闹是不可能的，贾张氏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不闹？。 不过，贾张氏同样是窝里横，只会在家里闹，根本不敢去外面闹。秦淮茹虽然心里很是愤怒，但出身农村的秦淮茹注定认知和见识跟有知识的人无法比。 但凡秦淮茹懂点知识，懂些法律的人，早就把贾张氏给撵回农村老家了，即使撵不回也不能任由贾张氏作威作福。 尤其是，当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没能从许大茂家要回肉时，便怒气爆发，上前先是狠狠地给了秦淮茹两个大耳呱子，然后又劈头盖脸地揍了秦淮茹一顿。 秦淮茹不敢反抗，只能抱头痛哭。 如果傻柱见了，绝对心疼的不得了，只可惜，这招对贾张氏无用，贾张氏根本不心疼秦淮茹，秦淮茹只能跑到易中海家避难。 秦淮茹恨极了贾张氏，对未来生活好不容易升起的、名为希望的小火苗，也被贾张氏这一顿痛揍所浇灭，秦淮茹对眼前的生活充满了绝望。 人，要么在绝望中爆发，要么在绝望中死亡。 即使傻柱能回到后厨，自己能从傻柱身上吸血，这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给贾家当牛坐马？还会时不时地挨揍？ 没有人想每天都生活的提心吊胆，也没有人想生活在看不见希望的日子中。 绝望中的人往往想到的很多。 第39章 聋老太和易中海又摔了（改） 聋老太太的计策很不错，可惜，他们漏掉了许大茂，许大茂是不可能让傻柱回后厨的。许大茂的计划是让傻柱一辈子待在车间。 第二天一大早，只听“啪~”地一声，后院传来聋老太太凄惨地叫声。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聋老太太又狠狠地摔了一脚，原本还没好的伤势更加严重了。老年人骨头就脆，最怕摔跤，估计这一下子，聋老太太得在医院待上一阵子。 “小易，快来救我。”聋老太太声嘶力竭地喊道。 中院的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惨叫之后，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打开房门，急匆匆就往外跑。 结果，易中海刚跑出门，便“啪~”地一声，如同昨天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易中海同样发出一声声惨叫，与后院聋老太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哇声一片。 不用说，这仍然是许大茂干的。 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既然已经结下生死大仇，并撕破脸皮，自当主动出击。 防守反击不是许大茂的个性，即使防守反击成功，那也是输了，因为对方牢牢掌控着主动权，你只能被动地按照禽兽们的节奏走。 永远不要低估禽兽们的道德底线，索性，还不如牢牢地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让它们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呀！你怎么在干吗？是要重复昨天的故事吗，只是不知道，你们手中的这张旧医票能否登上新的病房……” “哈哈哈哈，老太太，好雅性啊，知道大家伙不开心，非得和易中海表演个男女二重奏，让大家开心一下。”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人的快乐往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幸灾乐祸是人的本能。 今天的事情对禽兽们来说就是喜闻乐见的事情，别看四合院众禽兽表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但是，伱这副样子能再假一些吗？ 它们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甚至心中发出了“给给给给”般的笑声。 哪有比看对方倒霉更开心的事情？ “许！大！茂！”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吼道。 易中海也明白，自己和聋老太太这次摔跤，又是许大茂搞的鬼。 易中海越是愤怒，许大茂就越是高兴；许大茂越是高兴，易中海就越是愤怒。 此时的易中海万分想念傻柱，只要有傻柱在，许大茂就不敢炸刺；只要许大茂一炸刺，傻柱就会对许大茂报以“爱与正义”的铁拳让许大茂消停。 忽然，“啪啪~”两下，易中海对着自己扇了两记耳光。 “老易，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一大妈以为易中海疯了，连忙扶起易中海，担心地问道。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昨天许大茂坑了我一次，没想到许大茂又坑了我一次。”易中海喃喃地说道。 “易中海，你可别瞎说，分明是你自己站不稳摔倒的，你可别赖我，讹人是不是？大家伙都看着呢。”许大茂可不会背这锅，即使这事就是他做的。 事情可以做，但不能承认，这叫高调做人，低调做事。 在后院聋老太太的惨叫声中，易中海也顾不得和许大茂置气，花了五毛钱让阎家兄弟把自己和聋老太太送到了医院。 易中海一走，刘海中就蹿了出来，打着官腔道：“散了，散了，不上班了？还不赶紧回家吃饭。” 等众人四散离开后，刘海中拉住许大茂，贼兮兮地问道：“大茂，你昨天晚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许大茂不动声色地问道，明白自己散播的谣言已经开始发酵，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肯定把棒梗是易中海私生子的事情给刘海中说了。 刘海中做梦都想把易中海拉下马，自己坐上四合院一大爷的宝座，自然对这种事情上心，好以此拿捏易中海。 “你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贾东旭知道此事后才被易中海灭口。”刘海中说道。 “什么？二大爷你说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贾东旭是因为知道此事后才被易中海灭的口？”许大茂立即大声喊道，毫不客气地将锅甩在刘海中的头上。 “我……你……”刘海中压根没想到许大茂会给他玩这么一手，被气得浑身直哆嗦。 好在众人已经回家，并没有关注这里，刘海中见状，扭头就走。 这就是刘海中与易中海的差距。 遇到了问题，刘海中的第一反应不是甩锅，而是逃避，从而也说明刘海中临场反应极慢； 易中海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甩锅，然后头换概念，将自己不利的局面变成有利，然后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人。 易中海的临场反应极快，能很从容地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易中海能够压制刘海中一辈子的原因。 “二大爷别走啊，有件好事跟你商量商量。”许大茂一把拉住了刘海中。 “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好商量的？”刘海中怒声说道。 “二大爷，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傻柱的房子，只不过，傻柱的房子现在是我的了，只要你给我二百块钱，我就跟你换房。”许大茂说道。 傻柱的房子是四合院的正房，立志要当领导的刘海中，认为只有往正房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身份。 只不过，不管是何大清还是傻柱，都不肯换房，刘海中只能不了了之。 “你说的是真的？”刘海中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么做是为了打造院中院，同时，也是防备四合院众禽兽的报复。 永远不要低估禽兽们的下限，栽赃陷害这等事情在他们眼中是家常便饭，手到擒来。 许大茂、刘海中、聋老太太，还有张大龙和赵小虎五户人家同住四合院的后院。 许大茂住的是后院的西厢房，刘海中住的是后院的东厢房，聋老太太住的是后院的正房，张大龙和赵小虎分别住在聋老太太家的一左一右的杂间，是后院中最差的房子。 许大茂的计划是用傻柱的房子换下刘海中的房子，拿下刘海中的房子后，再用刘海中的房子与张大龙的两间杂间房换，这样一来，自己的房子便能和张大龙的房子连接在一起，再垒一道墙，便能独立成院。 到时，许大茂完全可以在西侧面开一个小门，这样便不用走四合院的正门了。 许大茂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受到重重阻力，所以，许大茂先行把这些阻力搬开。 傻柱被打进医院，没一两个月痊愈不了； 聋老太太被摔进医院，没一两个星期无法痊愈； 易中海虽然身体壮实，但也是近五十的人了，这么一摔，也得在医院休息两三天； 阎埠贵只要随便给点好处就能打发，而且阎埠贵胆子相对较小，相信这一两天的事情把阎埠贵吓的不轻，自然不存在障碍； 除去这些最大的障碍，剩下的就是刘海中； 此时的刘海中根本不是障碍，而是自己的助力，许大茂就是趁着这两三天的时间，做实这件事情。 刘海中的房子显然要比张大龙的房子要好，以刘海中七级锻工外加二大爷的身份，张大龙显然不可能不同意。 “大茂，你说的是真的？你没骗我？”刘海中闻言眼前一亮，二百块钱对刘海中来说根本不是事，住上正屋才是正事。 第40章 街道办里上眼药 “当然是真的，不过，要快，咱们就要趁着易中海那老贼不在这段时间，把这件事情坐实，否则，他肯定阻止。”许大茂说道。 “好！好！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厂里办手续，然后再去街道。”刘海中兴奋地说道。 “别急，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许大茂说道。 “你说。”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道。 “把你原来的房子与赵大龙的房子互换，这样一来，我的房子就能和赵大龙的房子连成一片。”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没有提独立成院的想法，而是只提把房子连成一片。 “好，没问题，这事交给我。”刘海中兴奋地说道。 刘海中轻松说服了张大龙，主要是刘海中的西厢房怎么也比张大龙的杂间房要好很多。 （详述一下四合院后院的布局：许大茂、刘海中、聋老太太，还有张大龙和赵小虎五户人家同住四合院的后院。 许大茂住的是后院的西厢房，刘海中住的是后院的东厢房，聋老太太住的是后院的正房，张大龙和赵小虎分别住在聋老太太家的一左一右的杂间，是后院中最差的房子。 许大茂的计划是用傻柱的房子换下刘海中的房子，拿下刘海中的房子后，再用刘海中的房子与张大龙的两间杂间换，这样一来，自己的房子便能和张大龙的房子连接在一起，再垒一道墙，便能独立成院。） 刘海中见自己多年心愿得偿所愿，兴奋的不得了，要比许大茂还要着急。 刘海中难得地大方一回，不但当场把二百块钱给了许大茂，还请许大茂在外面吃了顿早餐后，一行人兴冲冲地直奔轧钢厂。 刘海中虽然脾气臭，喜欢拿架子、摆官腔，但毕竟是厂里的七级工，又肯教徒弟，且徒子徒孙众多，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负责人员也不敢怠慢，便非常快速地给刘海中和许大茂办理了换房手续。 只不过，傻柱的房子是私房，手续稍微麻烦一些，在轧钢厂办完手续，还得去街道一趟。 去了街道，许大茂和刘海中有意避开疑似易中海靠山的陈副主任，直接找到王主任，把这情况一说。 王主任倒是通情达理，很快地办理了手续。 刘海中拿了手续就要忙着搬家，许大茂便把钥匙给了刘海中。待刘海中走后，许大茂把自己独立成院的想法一说。 “大茂，伱这是脱离集体、远离群众啊。”王主任幽幽地说道。 这话不可谓不重。 “王主任，你说的好，但是，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在这个新世界，只有党和人民才能定义谁才是集体，谁才是群众。”许大茂轻轻指了指上面，然后轻笑一声说道。 王主任顿时眼睛一亮，感觉许大茂这话太绝妙了，以后谁再拿脱离群众之类的话来挤兑自己，给自己扣帽子，自己完全可以用许大茂的话再加以利用反扣回去。 “王主任，我独立成院只是为了保证我不受到伤害。”许大茂接着说道。 “不受到伤害？谁会无缘无故地害你？”王主任奇怪地说道。 “当然四合院里的满院禽兽啊。”许大茂双手一摊，毫不客气地说道。 王主任闻言，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 许大茂这句话可谓是全盘否定了街道这些年的工作，毕竟，街道以许大茂所在的九十五号四合院为荣，每年的先进四合院的荣誉都发给了九十五号四合院。 正当王主任开品训斥之时，许大茂开口了。 “王主任，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您就从中没看出点什么来吗？您就没看到秦淮茹一家把傻柱吸血吸成什么样了？” “也就是大家伙把秦淮切的钱分了，如果不分秦淮茹的钱，秦淮茹得因财产来历不明的罪名被抓起来，说起来也算她因祸得福吧。” “王主任，明着告诉你，秦淮茹的钱就是傻柱的。每次发了工资，秦淮茹就会对着傻柱哭穷，哭自己有多惨之类的，然后以借的名义借个十几二十块，等到月中的时候再借点，月底的时候又借点。” “傻柱的工资基本全部到了秦淮茹手中。傻柱吃饭又不用花钱，自然是不在意。” “如果秦淮茹只是针对傻柱还好些，大家可以装作不知道，过自己的日子。可惜，秦淮茹和贾张氏贪得无厌，只要谁家的日子好过了，谁家吃点肉，她们就去要钱要肉。” “如果不给，秦淮茹就会挑唆傻柱出手打人，傻柱是个混人，见不得秦淮茹受欺负，傻柱肯定会二话不说地动手打人。” “这已经不是一次了，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六七年了，因此，傻柱还获得了四合院战神的称号。”许大茂侃侃而谈道。 “易中海就不管吗？”王主任沉声问道。 “管！怎么不管？只不过，易中海的管法你可能接受不了。” “易中海的屁股都歪到贾家炕上去了，不管谁家跟贾家起了矛盾，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贾家始终是受害的一方，最终的结果就是，不但要给贾家道歉，还得赔钱赔肉。” “贾张氏之所以吃的这么肥；秦淮茹的三孩子之所以吃的这么壮；秦淮茹之所以这么有钱，都是这么一点一滴得来的。” “对了，易中海对付人的方式跟王主任刚才的说辞同出一辙，都是脱离集体，只要对方有意见，易中海就会以脱离集体为名义来治他们，这也是这些年来，我们四合院搬出去不少人的原因。” “当然，他们之所以搬走，不全是因为你们街道失职，让易中海当了一大爷，最主要的原因是，易中海当着工人考核时的考官，只要易中海不点头，你的技术再高也不让你升级。” “王主任，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独成一院的原因了吧，我那是私房，易中海撵不走我，只能使用各种方法在厂里给我穿小鞋，在四合院里排挤我，索性，我还不如独成一院。”许大茂说道。 王主任的脸色很严肃。 “许大茂，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王主任说道。 “我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些事情得需要王主任亲自调查才能知道真相，更何况，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现实。”许大茂很坦然地说道。 许大茂的坦然让王主任有些意外，王主任还以为许大茂会狡辩，没想到直接让自己查，这就说明，四合院的问题很严重啊。 片刻后，王主任正色地说道：“许大茂，你放心！虽然你们四合院的一些事情我不太了解，但我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王主任，你说四合院里的事情你不太了解，这会不会跟四合院的相关事宜主要由陈副主任负责有关？”许大茂不动声色地问道。 王主任的脸色更加严肃。 许大茂这是就差明着说陈副主任是易中海的保护伞了。 王主任记得陈副主任跟聋老太太感情甚密，这又牵扯到了聋老太太，王主任敏锐地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皱紧眉头开始思索。 “王主任，调查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但我这个独成一院的事情要及时啊，现在，正好易中海和傻柱以及聋老太太都住院了，不在四合院，要立即实施啊。” “如果等他们回来，就算你同意了，他们也不会同意的，会用各种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搞破坏的。” “再说，我的房子都是私房，我独成一院不违背纪律和相法正策啊。”许大茂说道。 王主任想了想，又翻开档案仔细查了查，发现许大茂的房子确实都是私房，也不违背纪律和相关正策，最终同意许大茂自成一院，并介绍给许大茂一个负责相关事宜的师傅。 “许大茂，我虽然同意了你自成一院，但为了不落人把柄，你砌墙的时候，必须在墙上开一个小门，你明白吗？”王主任说道。 “明白，明白，不就是怕人以脱离集体来找麻烦嘛，王主任，放心，我不会落人口实的。” “不过，您还是给我开个条子，再写个告示吧，都要盖上公章，我是被四合院的那群禽兽欺负狠了，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麻烦，劳烦您动动手。”许大茂说道，并无时无刻地给王主任上眼药。 “好！”王主任当即开了条子，并写了个公告，然后盖上公章，让许大茂带了回去。 看着许大茂的身影，王主任沉思了很久，四合院内部不消停，自己这街道办的内部也不消停啊…… 第41章 躲进小楼成一统 许大茂可不管王主任在想什么，当下之急，趁着那群禽兽不在，先独立成院再说。 许大茂带着王主任开的条子和公告，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那位负责相关事宜的师傅，这位师傅典型的瓦工出身，一把好手艺名传整个区，不过，比他手艺更牛比的是他的名字。 他姓安，单名一个澜字，叫安澜。 对，没错，就是那个“仙之巅傲世间，有我安澜便有天”的那个安澜。 就冲这名字，许大茂便决定把这活交给这位安师傅。 许大茂带着安师傅直奔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后，许大茂才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刘海中的搬家速度，以及刘海中对“官”之一字的执着。 这么多久的功夫，还没两小时，刘海中就搬家完毕，将自己原来那个家搬的一干二净，一点都不剩，家具全都堆到中院，现在正指挥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往傻柱家里搬家具。 “恭喜二大爷入住正屋，入住正屋犹如紫气东来。” “紫气东来凤凰飞，雪融冻土蕴富贵，二大爷这是要展翅高飞啊，仕途必将一帆风顺。”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了几句好话，接下来还得用得着刘海中呢，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钱。 刘海中最吃这一套，一听许大茂这么说，立即笑的合不拢嘴。 “二大爷，现在一大爷不在，您就是最大的，街道来公告了，接下来还得看您的了。”许大茂说完，便把王主任写的公告展示给刘海中看。 “你要把所有房屋打通，还要垒一堵墙？你这不是给老易添堵吗？他肯定不会同意的。”刘海中问道。 “易中海同意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王主任都同意了，连公章都盖上了，如果你不想负责这件事，那房子我也不跟您换了，到时还得换回来。”许大茂说道。 “放心，老易那里我来负责，这事我管定了。”刘海中当然不想再把房子换回来，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那您先搬家，等收拾利索了再说，我先带着师傅去后院。”许大茂说完便带着安师傅来到后院，把自己的要求一说。 “领导，您要想把所有的房子连成一片，必须得在这个角落里搭建间房才能把所有房子连起来。”安师傅说道。 “我不是领导，直接叫我许大茂就行，在这里搭间房也不错，我准备把这里建成厨房，然后自己烧炉子装土暖气……” “这些先不急，当前最急的是伱先把墙砌起来，再安门，这个门最好是用大铁门。如果你今天晚上能干成，我另加你五块钱。我知道后续麻烦，但再麻烦也要先把墙垒上。” “至于以后，你们先在西面开个侧门，直接走胡同，不走大门了，这样更方便。别的事情我不管，今天下班之前，我一定要看到你们把墙垒起来。”许大茂说完，便直接把刘海中给的二百块钱拍在安师傅手上。 “我只负责出钱和看成果，钱不是问题，干的好了另外还有赏。”许大茂快刀斩乱麻地说道。 “好！许领导您就擎好吧。”安师傅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痛快、这么大方且对自己这么信任的人，立即拍着胸脯说道。 许大茂把告示交给安师傅，只要有人阻拦便把告示给对方看，生怕有人搞破坏。 许大茂这是纯属多心了，四合院里的众禽兽显然没把许大茂这点事放在心上，大家都忙着吃瓜呢。 首先，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摔了，这让众人高兴的不得了，这瓜得吃一阵； 接着又是刘海中搬家，又能让众人吃一阵儿瓜…… 更有意思的是，刘海中在搬家，四合院里的那群不上班的大妈们不能干看着啊，万一被刘海中惦记上怎么办，便装模作样地来帮忙，实则只是为了面子而来摸鱼，啥活都不干，只是来装装样子。 二大妈也没有嫌着，便把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散播了出去。 震惊！ 这才是大瓜！ 所有人都吃的津津有味，自然忽略了许大茂那点小事。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盯着贾家。 “叫你再撒泼打滚，没事就召唤老贾和贾东旭；让你再强词夺理、占大家便宜，这次遭报应了吧，你的大金孙子不是你家的……”众人窃窃私语道。 “对了，贾张氏那老虔婆呢，怎么没看到她？”二大妈奇怪地问道。 四合院众禽兽对贾张氏的心思门清，都知道贾张氏早已经把傻柱的房子看成是自己的了。 刘海中今天搬家，贾张氏没出来闹简直太奇怪了。 “嗐，还不是因为她的养老金被分了，被气的下不来床了。”有人说道。 “也是，贾张氏气性那么大，在四合院这么多年又没吃过亏，这一下子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气晕过去已经算她能耐了。” “这事说起来也是贾张氏活该，谁让她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后骂娘，吃成这么胖还四处占便宜，活该！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一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众人都对贾家天天吃傻柱带回来的饭盒眼红，这不是普通的饭盒，这是油水十足，隔三差五就有肉的饭盒。 众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饱饱地吃一顿肉菜，贾家三天两头就吃，众人不眼红才怪。 傻柱、贾家和易中海强硬时，众人只能眼红，最多心里嫉妒，现在，他们三年倒霉，众人当然得幸灾乐祸。 贾张氏不好受，秦淮茹更不好受。 到了车间，秦淮茹发现车间里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自己。秦淮茹的脸皮极厚，心理素质极强，对这种眼光根本不在意。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来到食堂，发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己，并且指指点点，刘岚更是露出轻蔑地笑容。 不用说，刘岚已经把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传遍了轧钢厂。 秦淮茹终于感觉到了不对，不过，此时不是查清原因的时候，先填饱肚子要紧。 由于傻柱不在，秦淮茹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拿很少的钱和票或者不用钱就能吃满满的一盒饭菜，只能跟大家伙一样，拿钱吃饭。 吃完饭后，秦淮茹表面上面无表情地离开，实则用心偷听这些人的对话。 这一听不要紧，秦淮茹的肺都快被气炸了。秦淮茹已经想像的到，如果任由流言肆意散播开来，对自己的影响将是多大。 可以说，这条流言足以将自己摧毁，也足以给自己引来特别大的麻烦。 “许！大！茂！”秦淮茹咬牙切齿地嘶吼道，恨不得将许大茂碎尸万段。 第42章 业界良心李主任 秦淮茹知道，能够散播出这条流言的只有许大茂，也只能是许大茂。 秦淮茹开始找许大茂拼命，秦淮茹气势汹汹地闯进宣传科找许大茂。结果扑了个寂寞，许大茂压根不在宣传科。 许大茂此时正在李主任的办公室内。 “大茂啊，你可把我害惨了，上面把我叫到部里，足足训了我一个小时。”李主任苦笑道。 许大茂当然知道什么事情，不就是把傻柱抖勺的事情闹了大嘛。 “不应该啊，这事不是有杨厂长在上面顶着吗？”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老杨是一把手这不假，不过，这食堂属于后勤，归我管啊。”李主任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从李主任的表情上来看，李主任虽然苦笑，但显然并未放在心上，应该是杨厂长暗中的损失比李主任大才对，否则，李主任在面对自己时，就不是这般好脾气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李主任看了看许大茂后说道。 “两件事，第一件是何雨水的事情……”许大茂随即把何雨水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说完，许大茂又给李主任塞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信封中有三百块钱。 这是行价，毕竟何雨水已经通过正常的手续和渠道，进入纺织厂当临时工的，所需的只是转正费用，不是要进厂，如果进厂，那价得更高。 这就是许大茂喜欢跟李主任打交道的原因，有钱是真办事啊，不给你办只是说明钱不到位，钱到位了就办。 “哦，这情况啊，何雨水是高中生，入职应该就是正式工啊，看来是有人在从中作梗，我打个电话问一下。”李主任说完，便给纺织厂去了个电话。 许大茂知趣地离开，不一会儿，办公室内的说话声停止，许大茂敲了敲门进屋。 “事情弄清楚了，纺织厂有个小瘪三看上了何雨水，以为何雨水没有任何后台背景，孤零零的一人，认为好拿捏，便花了点钱在何雨水入职的环节上卡了一下，好让何雨水屈服。” “我给纺织厂的厂长通了个电话，事情解决了。”李主任说道。 李主任说完，从信奉里数出一百块钱自己留下，剩下的扔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眨了眨眼，心想：“李主任这样的领导简真是业界良心、业界模犯啊，不但拿钱办事，还按办事难易程度拿钱，更让人欣慰的是，他还知道退钱。” “要不是形势不允许，非得给他整上几张锦旗。”许大茂心中暗道。 李主任认为这事根本不是事，何雨水的各项手续齐全，程序也正规，只是有人作梗，自己一句话解决，根本用不了三百块钱，三百块钱是纺织厂进一个临时工的钱，所以，李主任只要一百块钱。 看来李主任出身也挺好的，要不然，他岂会不知道底层人的悲哀和困难，他一句话能抵何雨水三年辛苦，甚至改变其一生的命运。 “说起来这也是何雨水傻，让傻柱出面闹一闹不就完了，这种事情哪敢放到桌面上？对了，你第二件事是什么事？”李主任问道。 “我想让李主任给开个条子，让我拿一些钢管回家，再给我打一些暖气片，我回家做个土暖气。放心，我会给钱的。”许大茂说道。 “土暖气？说说。”李主任来了兴趣，对着许大茂说道。 “这东西其实挺简单的，就是把炉子和钢管、暖气片连接在一起……”许大茂一边解释，一边取来纸笔画了一张结构图。 这东西在后世比比皆是，且原理极其简单。 这种土暖气自然无法与居民楼的集体供暖相比，但是，只要把炉子做成两灶连座，并能保证持续供煤，室内也会很暖和。 许大茂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冬天不能委屈了自己，反正自己娶了娄晓娥，不差钱，根本不差钱。 既然不差钱，那在现有条件下，当然是要对自己好一些。 李主任却是如获至宝，如同小狗逮到骨头一般，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兴奋的不能自已。 李主任身为厂办主任兼副厂长，其目光长远自然与许大茂不可同日而语。 许大茂只是自己要享受，李主任却是从中看到了政绩、商机以及把自己的手伸入杨厂长基本盘的契机等等。 “大茂，伱可真是我的福星啊，这东西潜力很大啊，我先制作个样品试试，如果成了，第一个给你家免费安上，并给你申请奖金。”李主任兴奋地说道。 李主任明白，许大茂不可能在仕途上有所成就，所以，只能提钱，最起码，提钱不伤感情。 “既然如此，李主任您在打造样品的时候，顺便帮我打造个两灶连座的炉子吧，再多给我一些煤票，毕竟这玩意耗煤。”许大茂自然知道自己无法在仕途上有所发展，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要点别的好处。 从李主任的话中，许大茂也可以看出，李主任是真把自己当自己人来对待了，否则，李主任就会给许大茂画大饼了，比如升职加官之类。 李主任没有提这些，只提钱，反而证明李主任在实话实说，也只有自己人之间，在不伤害各自利益的前提下，才会实话实说。 “没问题，我让人给你打造个三灶连座的炉子也行，票的事你不用担心。”李主任毫不在意地说道。 等许大茂离开之后，李主任依然翻过来覆过去地看许大茂画的那张结构图，待彻底看懂之后，李主任遂给他的靠山老丈人打了个电话。 电话结束之后，李主任匆匆离去。 许大茂从李主任那里出来，准备跟自己的科长刘震撼请个假，想回家盯着安师傅干活。结果，刚一进办公室，便看到了哭的梨花带雨的秦淮茹。 “哟~秦淮茹，你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不去车间上班来我们宣传科，你就不怕车间主任扣你工资？也对，你有傻柱护着，又有易中海撑腰，自然不怕，车间主任也不能拿你怎么着。”许大茂揶揄道。 “许大茂，你不是人！你怎么这么恶毒？”秦淮茹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呵，再恶毒有你恶毒吗？害的傻柱几乎家破人亡；害的何雨水几乎痛失爱侣；害的整个四合院对你们贾家谈贾色变……” “你以前但凡占不到别人家的便宜，就挑唆傻柱打这个，打这个打那个时，就不想想你恶不恶毒？” “那晚偷鸡大会，当傻柱恶毒地说我家娥子下不了蛋时，你在那里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你说，你恶不恶毒？” “远的不说，咱们说近的，那晚偷鸡大会，当傻柱恶毒地说我家娥子下不了蛋时，你在那里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你说，你恶不恶毒？” “怎么？只许你占便宜，不允许别人反抗？别人一反抗就是禽兽，而是你大公无私的圣人？”许大茂冷声笑道。 第43章 当着冉老师的面胖揍棒梗 许大茂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给秦淮茹反驳的机会。 这样的行为最气人，把秦淮茹的粮仓都给气大了。 许大茂明白，跟秦淮茹这种女人争吵纯粹是浪费口舌，因为，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任你怎么说，她就是不听，而且，她总是认为自己有理，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别人，是整个世界。 有那功夫还不如做做有利身心愉悦的事情，比如说去揍棒梗。 “许大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诬陷我，你再不站住，我就报保卫科。”秦淮茹怎么可能离开，看着浑不在意的许大茂，秦淮茹更加愤怒，不由得怒声吼道。 “证据？把证据拿出来啊？伱说是我散播的谣言，证据呢？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谣言是假的，你先自证清白再说吧。”许大茂说完便要扬长而去。 许大茂就是欺负秦淮茹没文化，这是典型的疑罪从有，偏偏，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还真想着自证清白以击破谣言。 秦淮茹压根就不知道，即使自证清白也击破不了谣言，要想击破谣言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一个接一个的谣言来掩盖另一个谣言，谣言多了，也就没有人在意了。 “许大茂你干什么去？”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急匆匆地离开，哪能让许大茂如意，秦淮茹还要跟许大茂掰扯清楚这件事呢。 “干什么去？心情不好，去揍棒梗一顿散散心。”许大茂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许大茂早就想揍棒梗这个白眼狼了，真以偷鸡的事过去了？背锅的傻柱要收拾，棒梗这个真正的偷鸡贼也要收拾。 今天正好心情好，趁机去揍棒梗一顿，至于理由，揍棒梗还需要理由吗？ “你？”秦淮茹大怒。 可是，秦淮茹再怒也没有任何办法。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只要按任务完成电影放映量即可，行动很自由，跟科长打声招呼就可以随时离开厂子； 秦淮茹就不行了，必须在上班时间待在车间，即使摸鱼也要待着，哪怕不干活也得待着，不能随意离厂。 秦淮茹只能无奈地看着许大茂离去，现在的秦淮茹也在想念傻柱的好，如果傻柱在，只需要把这事告诉傻柱，傻柱就会替自己出头。 可惜，傻柱现在正孤零零地躺在病房上呢，并且，家都被偷了而无任何办法。 许大茂说做就做，直接来到红星小学。 “站住，干什么的？”门卫问道。 “我是贾梗的表叔许大茂，这是我的证件。唉，贾梗这孩子又在学校惹事了，这不，我来找他老师商量商量如何管教孩子。”许大茂递上自己的工作证，并递给门卫一根烟，然后跟门卫闲聊起来。 “我懂，现在的孩子就是皮，天天惹事生非，要说我啊，狠狠地揍两顿，这些皮孩子就老实了。”门卫一副了然的样子，与许大茂吞云吐雾地聊了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奶奶护孩子护的紧啊，不让打不让骂，一旦打骂就急，这不，趁着他奶奶不在，我来做这个恶人，好好收拾他一顿。”许大茂笑着说道。 “也是，老人疼孩子，不过，这孩子不打不成才啊。快去吧，现在大家都刚刚吃完饭，正好打完孩子再跟老师聊聊。”门卫笑道。 “得勒，回见啊您呐。”许大茂进了学校，轻松找到了棒梗。 “许大茂，你怎么来了？”棒梗奇怪地问道。 “当然是来找你啊。”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棒梗更加奇怪。 然后，棒梗就不奇怪了。 只见许大茂猛地抡圆了手臂，照着棒梗的胖脸就是一记大耳呱子，直扇的棒梗眼前漆黑一片、直冒金星，棒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许大茂并没有使力，如果使全力，恐怕能把棒梗的脑袋抽爆。 许大茂是要揍棒梗，不是要打死棒梗，所以，许大茂反手又给了棒梗一记大耳呱子。 “打人了，打人了……”学生们一哄而散，有的躲在一旁，有的去告老师。 许大茂趁机又给了棒梗几个耳光，当许大茂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许大茂脸色一正，脸上的嬉笑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在家里，你奶奶护着你，你妈无法教训你，就让我这个表叔来学校好好收拾你一顿。” “说！在学校又惹什么事了？又给老师和学校添什么麻烦了？又欺负同学了？”许大茂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大声吼道。 许大茂说完，直接坐了一下来，同时一把抓住棒梗，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然后扒开棒梗的裤子，对着他的大腚，就是一顿胖揍，直接把棒梗的肥腚给扇的通红一片。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许大茂心中默默地配着乐。 急促赶来的正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冉秋叶听到学生叽叽喳喳的报告，只以为来了恶徒打学生，待快步来到教室门口之际，便听到了许大茂大喝声。 “哦，原来是学生的家长。”冉秋叶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 “贾梗这学生确实太能惹事生非了，让家长先教育一番也好。”冉秋叶心中想道。 冉秋叶显然也被棒梗这倒霉孩子弄的很烦心，便借机让棒梗吃点苦头，等棒梗哭的歇斯底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冉秋叶才缓缓地走进教室。 “这位家长，虽然我能体谅你望子成龙的心，但是，教育孩子也是要有方法的。”冉秋叶一副关心的模样说道。 “这位老师，你不懂。你可别被这孩子的表面所骗了，做为他的邻居兼表叔，我太了解他了，这小子整天偷鸡摸狗，满嘴谎言，做好事他不行，做坏事他却很是拿手。” “不打不行啊，老师。你别以为我的话很夸张，我说的都是真的，前两天，棒梗这小子还把我的鸡偷着吃了。你想想啊，他才多大？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杀鸡？” “棒梗倒好，一把抓住鸡脖子，卡巴一声就直接扭断了，脸上没有一丝紧张和害怕。”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偷了我的鸡那也就罢了，毕竟在一个院里住，但是，偷了别人的鸡呢，人家才不管你年龄大小，把他的手打断都是轻的，如果送到少管所，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所以，他妈便让我来狠狠地管教他一番。这孩子在家里有他奶奶护着，不让打不让碰，我只能来学校先好好收拾他一顿。”许大茂说完，不由分说对着棒梗又是一顿胖揍。 “冉老师，他不是我表叔，我也没偷你的鸡。”棒梗见到冉秋叶来了，连忙喊道，还想往冉秋叶身后跑，却被许大茂一把抓住。 “冉老师是吧，你看这孩子连他表叔都不认了，对他做过的事情更是不认，这孩子满口谎言，说谎都不打草稿，张嘴就来，不打怎么能行？”许大茂趁机又狠狠地给了棒梗几巴掌。 在揍棒梗的过程中，许大茂伺机看了眼冉秋叶，知性美女一枚，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撩她的时候，先揍棒梗一顿再说。 “这么小的孩子就偷鸡，而且还敢杀鸡？”冉秋叶很是惊讶。 “唉，当然喽，好多邻居都亲眼所见。这都是他奶奶惯的，他爸死了，他妈要上班，他奶奶只知道一味地溺爱和放纵，自然疏于管理，这样下去，这孩子就毁了，以后还希望老师严加管教。” “以后他如果还那么皮，该揍就揍，这孩子皮实的很，冉老师是吧，您放心大胆地揍就行，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许大茂说道。 冉秋叶心里也着实烦透了棒梗这种皮孩子，心里想着揍上几顿也好，但这种话只能心里想，不能明说。 冉秋叶便假模假样地劝了几句，心里却巴不得许大茂可着劲地揍棒梗，也好让自己不那么操心。 “棒梗就拜托给冉老师您了。”许大茂揍完棒梗，拍拍棒梗的脑袋，一脸姨夫笑地说道，随后例扬长而去。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许大茂把棒梗揍了一顿，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第44章 老丈人的钱该拿就得拿 许大茂也不去上班了，直接回到四合院，发现安师傅的动作很快啊，这才一个大中午的功夫，安师傅就弄来一大堆砖和一扇门，并带着两徒弟开始砌墙。 真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让许大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来这么多砖那是难为许大茂，毕竟这是个全民皆票的年代。 安师傅从哪里弄来的，花了多少钱，许大茂不关心，只要求快！ “许领导，您回来了啊？”安师傅一边砌砖垒墙，一边打招呼道。 “安师傅这速度可以啊，加把劲，争取早点弄完，你们忙着，我先回屋。”许大茂说完便回了屋，然后仔细思索如何把屋子好好装修一番。 许大茂想了半天发现自己白想，在这个时间段，太过张扬纯属找死，还是一切以简为主。只能是先把屋子打扫干净，然后再刮刮大白腻子，接着就是铺上地砖。 至于地砖，许大茂没有骚包到要铺金砖，那玩意太惹人眼，还是铺普通的地砖就行，至于家具，许大茂并不打算买。 有娄半城这么一个便宜老丈人，还用得着买家具？直接从他家里划拉就行，反正他早晚也要跑路，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 再说，娄家就他们两口子，也用不着那么多家具，还不如来支援自己。 许大茂一想到自己老丈人家那满屋的家具，便兴奋地直流口水。 许大茂考虑完家具的事情，又考虑引水之事，就目前的条件，只能引进一根自来水管到自己家的厨房，并通好下水。 想安马桶，想不用排队上厕所，想也不要想，下水道的问题就解决不了，最多只能解决小便以及洗澡的问题。 这就是这个时间段的局限性。 水的问题解决了，最后就是安装好土暖气就可以了。 许大茂遂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安师傅，安师傅想了想表示没问题。 四合院内是有下水道的，没有下水道怎么安的自来水管？自来水管的流水怎么排出去？ 事实也如许大茂所想，四合院的下水道也仅仅只能排排自来水管流出的水，如果安马桶坐便器想解决大便问题，根本不可能，会造成堵塞。 如果到了夏天，这一堵塞，嘿，那味道可就绝了；或者一下雨造成堵塞，那味道更绝！ 许大茂自然绝了这个念头，能解决小便和洗澡的问题许大茂就很满足了。 安师傅给许大茂算了一笔帐，按照许大茂这么做连材料加人工，二百块钱足够。 “我给你二百一十块，在工人下班前一定把墙砌起来并安装好门，再上把锁。”许大茂说完当场给钱。 许大茂还真不怕他们干不好活或者拿钱跑了，在这个时代，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再说，这位安师傅，都是仙之巅傲世间的人物，怎么可能为了这二百一十块钱跑。 “许领导真爽快！”安师傅竖起大拇指道。 “把活干好就行。”许大茂说完便去了娄晓娥家。 “大茂，来了啊，先来我书房一趟。”娄父很罕见地主动跟许大茂打招呼，并邀请许大茂去书房。 “看来《太阳最红最亲》那首歌已经经过我这个便宜老丈人的验证，证明是原创，所以他才会这么主动。”许大茂心中暗想道。 “我准备动用我全部的力量，全力推进这件事，怎么样？”娄父敲着桌子说道。 看来娄父这段时间被压制的太狠，以至于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娄父的心，乱了。 “没必要，稍微花点钱在报纸上报道一下就行，然后找个机会，在文化宫之类的地方演唱一番即可。这件事不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是做给上面人看的，只要上面人看到了，知道了就行。”许大茂说道。 娄父闻言一愣，也感觉到自己太激动了，以至于方寸都乱了，不由得笑道：“对，对，你说的对，上面知道就行了。” “岳父，伱也别太高估这首歌的力量，也别高兴的太早，这首歌只能保一时之安，保不了一世之安，还需提前做好准备。”许大茂说完便不再说了。 不是许大茂交浅言深，而是娄父有自己的判断，并且一直看不起许大茂，这种时候不宜说多，更不可能一下子说通娄父，只有循序渐进，方能水到渠成。 娄父闻言眉头紧皱，苦苦思索，思索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终，娄父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至于提前做好准备，娄父心中一动，有备无患嘛，大不了白用功一场，浪费点钱，娄父是差钱的人吗？ “大茂，你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娄父忽然问道。 “有，我拿下了后院的两间杂间房，准备把我现在的家与西厢房连接在一起并砌上墙，形成一个独立的小院，别的都好说，唯独家具有些缺，所以便找岳父大人要些家具。”许大茂说道。 “家具啊，我这里不缺，你看上什么尽管拿。对了，你手里的钱够不够用，用不用从我这里拿点？”娄父问道。 “我手里的钱还真不够！那我就从您这拿点。”许大茂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直接要。 如果换成以前的许大茂，肯定会装模作样的推脱，即使娄半城真给，许大茂也不会要，以表示自己的骨气。 现在，许大茂不要白不要。 娄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 在娄父看来，越是这样，越显得许大茂真实，也越能证明许大茂没有把娄家当外人。 而且，现在许大茂有长进，长能耐了，也值得自己投资。商人嘛，趋利避害是本性，投资潜力股也是本能。 娄父痛快地给了许大茂一个手提包，包里不但有五千块钱，还有各式各样的票。 “真是十年苦读不如三代经商啊，轧钢厂一个中级技工，干十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现在，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眼睛连眨都不眨地给了自己。”许大茂心中感叹道。 许大茂转念一想，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号称娄半城，这点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一想到这，许大茂瞬间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你先去吧，我再在书房里待会。”娄父挥挥手示意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离开后便去找娄晓娥研究昆字决，并把四合院内所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娄晓娥听到许大茂要独立成院的消息后非要回去看看。 许大茂只能表示，等装修好了再回去。 娄晓娥是标准的傻白甜，自己最大的软肋，只要娄晓娥待在四合院，四合院的禽兽们便会以此为突破口。 许大茂便以今年在娄家过年为条件，让娄晓娥官心待在娄家，没事别回四合院，有事也别回四合院。 “真的啊，大茂，你真好。”娄晓娥兴奋地说道。 娄晓娥当然不喜欢待在四合院。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别的不说，光是洗澡以及大小便问题就令娄晓娥头疼，娄晓娥一听可以回来住，自然很高兴。 只不过，娄晓娥也有条件，那就是只要许大茂没事，就必须来娄家过夜。 许大茂欣然同意，解决了软肋问题，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到自己这具身体的亲身父母家。 “大茂，你怎么来了？”许母奇怪地问道。 第45章 一大爷 大事不好啦！ “给你们送点钱，顺便找我爸有点事。”许大茂很自然地说道，既然承接了这具身体，就得承接这份亲情和因果。 任何事情最忌会扭扭捏捏，做人就要坦坦荡荡，行事就要快意恩仇，哪怕最终输了，也要输的坦坦荡荡。 许大茂说完，把预先分出来的两千块钱直接塞给许母手中。 许母直接傻了，一把拉起许大茂，“嗖~”地一声跑进屋里，三下两下把屋门、窗户等关的严严实实的。 “大茂，你是不是犯事了？”许母紧张地问道。 “没有啊。”许大茂说道。 “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钱？”许母问道。 “从我那老丈人那里要的。”许大茂随口把四合院的事情以及自己独立成院的事情一说。 许母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大茂，笑着说道：“好，伱终于长大了，知道往家里拿钱了，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要钱。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叫你爹。” 在许母看来，能从亲家那里弄来钱也是一种本事。 许母说完，把钱藏了起来，然后匆忙跑了出去，去找许大茂的亲爹许伍德。 没多久，许母带着许父匆匆而回。 “你把最近的事情详细说一遍。”许父沉声说道。 看来在路上，许母告诉了许父一些事情，只是不甚详细罢了。许大茂也不介意，便从傻柱偷鸡开始，一直说到现在。 许父沉思了半晌后说道：“不错，你确实是长大了，在处理事情方面也很有长劲。事情做了就不要害怕。” “既然你已经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彻底撕破了脸皮，那就斗到底，千万不要再心慈手软！蛇鼠两端乃大忌！大茂，你也不要害怕，咱们老许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易中海再厉害，他也就是条过江龙罢了，况且还是个绝户，他有什么资格跟咱们斗，咱们可是四九城的坐地户，他易中海再是强龙，也难压咱们地头蛇；” “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你更不用担心，她活不了几年，她也是个绝户，怕她做甚？指望她以前那点人情？她这是在赌人性，先天性地已经输了。” “傻柱更蠢！他这辈子被那个寡妇拴住了，也彻底完了。他跟他爹一个德性，都喜欢寡妇。” “他爹跟寡妇跑了，他也给寡妇拉帮套，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拉拢何雨水这一步棋你走的太妙了，必要时候可以背刺他们。” “记住，你以后与傻柱起了矛盾，别跟他硬刚，要用计策，就像你现在做的就挺好。” “你唯一要注意的是，上下班或者出去的时候小心点，让你们院里的人跟你一起，大不了花点小钱，让阎家人做你的跟班，以防傻柱那孙子在背后打你闷棍。”许父仔细分析道。 许父自然还以为许大茂是先前那种弱鸡，知道许大茂对上傻柱，唯一的短板就是武力值，所以仔细叮嘱。 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只有利益和立场。 站在许父的角度，当然维护许大茂； 站在许大茂的角度，谁维护自己，谁帮着自己，谁就是自己人。至于许父，在许大茂眼里自然是好人，许大茂自然也虚心地点头称是。 许父说的很直接也很有道理，他们都是绝户，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许父越看许大茂越满意，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虽然现在不见得有大智慧，但懂得用计了，关键是还能从老丈人那里弄钱回来。 真金白银才是真的，许父岂能不满意，如果不是不能显摆，要低调，许父许母早就满世界宣扬了。 “对了，爹，这一两个星期还得劳烦您一下，你要帮我下乡放几场电影，我太忙，走不开。”许大茂说道，随即把公星红社、五星公社等几个公社的名字告诉许父。 许父也是个老放映员了，说的是放电影，其实就是人情世故、人情往来，许父自然懂，况且这几个公社是真帮了许大茂的忙，许父自然没道理拒绝。 “行，没问题，我明天就跟电影院打声招呼去下乡放电影。”许父说道。 解决完这件事，许大茂先是买了几个锁头，然后便回到了四合院，一边盯着安师傅等人干活，一边跟他们聊天。 还没到下班时间，墙已经砌好，安师傅还贴心地在墙上插了一些碎玻璃，并用泥和起来，以防小偷爬墙，等安装上大铁门后，安师傅带着徒弟就走了，剩下的活明天干，安师傅准备从西侧开个侧门，就不用走四合院的大门了。 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赶回家，便看到棒梗成了猪头样，贾张氏则如同一只肥猪一样躺在床上直哼哼，还没有从钱没了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棒梗一看到秦淮茹便哭了起来，添油加醋地把许大茂暴打他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后大怒，带着棒梗就往后院走，与许大茂算账。 结果，秦淮茹一到后院，发现出现一堵墙，墙中间有道铁门，许大茂正在铁门后冲着秦淮茹呲牙咧嘴地怪叫，脸上的嘲弄很明显，根本没有隐藏的意思。 秦淮茹瞬间懵了。 “许大茂这墙是你垒的？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二大爷呢？二大爷也跟着胡闹吗？你就不管管吗？”秦淮茹厉声说道。 秦淮茹明白，如果许大茂开了这个口子，四合院里的人就会有模有样地学，到时，整个四合院就会分崩离析，自己一家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意占别人便宜了。 “二大爷搬中院住正屋了，就是原来傻柱那座房子，傻柱的房子不是成我的了吗？我与二大爷换房子了。”许大茂隔着铁门施施然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再与许大茂废话，转身拉着棒梗就跑。 “棒梗，你先在家待着，我去医院找一大爷来给你报仇。”秦淮茹说道。 “把傻柱也叫回来，狠狠地揍许大茂。”棒梗恶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匆匆安抚好棒梗，也顾不得给棒梗他们做饭了，急匆匆地跑到医院，找到正在休养的易中海。 “一大爷，大事不好啦！四合院出大事了！”秦淮茹急声说道。 第46章 阎埠贵为了吃肉也是拼了 “小秦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不要急，慢慢说。”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易中海从不认为四合院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才短短一个白天的功夫，能发生什么大事？ “一大爷，四合院里真的发生大事了！许大茂那王八蛋用傻柱的房子跟二大爷换房子了，二大爷已经搬进傻柱家了。”秦淮茹由于跑的太急太快，说完这句话后便咳嗽了起来。 “刘海中搬进傻柱家了？这确实是件大事，不过你别急，等傻柱养好伤，我们一起回去，到时让刘海中把房子让出来。”易中海不以为意地说道。 易中海自认为自己可以轻易拿捏刘海中，更何况还有傻柱和聋老太太两人在，刘海中根本翻不了天。 “不止，还不止，二大爷搬到傻柱屋里后，许大茂就把二大爷的房子跟张大龙的房子置换，然后，许大茂为了把自己的房子和张大龙的房子连成一片，就在四合院里垒了堵墙，自己独立成院了。”秦淮茹说道。 “什么？他敢！许大茂这王八蛋简直是大逆不道！”易中海顿时怒意勃发。 易中海早已经把四合院视为自己掌中物，所有的人必须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许大茂这种行为显然已经狠狠地触及了易中海的底线。 在易中海看来，许大茂这要脱离自己管理，形成院中之院、国中之国，在易中海眼中自然就是大逆不道。 “我这就回去收拾这个王八蛋！”易中海怒声说道。 “一大爷，要不您先和老太太商议商议？”秦淮茹生怕易中海对付不了许大茂，连忙说道。 易中海早已经愤怒的丧失了理智，根本听不进秦淮茹的话，一门心思回去。 一大妈拗不过易中海，只得和易中海回四合院。秦淮茹只得去找聋老太太，然后把这件事告诉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也无能为力，因为聋老太太经过这两次一摔，把腿给摔断了，骨盆还有些裂，只能在医院静养。 “要是柱子在就好了。”聋老太太低声说道。 “是啊，要是傻柱在就好了。”秦淮茹同样说道。 如果傻柱在，许大茂敢这么做，傻柱早就上去一顿老拳，打的许大茂满地找牙了。 “小秦，你也不着急，小易怎么说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能够压住许大茂的，如果压不住，你就去找街道，告许大茂私自砌墙，脱离群众、远离集体。”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立即说道：“好，老太太，我这就回去，如果一大爷压制不住许大茂，我就去上告街道。” 秦淮茹还是读书太少，眼界太窄，她也不想想，如果许大茂没有得到街道的允许和授权，他敢这么做吗？ 此时，许大茂正愁晚饭怎么做，正在这时，郭大撇子带着四个小弟，提着两只半死不活的野鸡和四只半死不活的野兔走了进来。 “吆喝~大茂兄弟，伱这是要独立成院啊，不错，不错。”郭大撇子一挥手，小弟即把野鸡和野兔放在许大茂面前。 “唉呀，我的心现在有点脆弱啊，郭哥，你是来挑战我的价值观的吧，我以为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郭哥你们当真了。”许大茂一副受伤的样子说道。 说实话，郭大撇子的到来还真让许大茂有些意外，厂里传言，郭大撇子流里流气不着调，还是个色胚，今天，郭大撇子的行为有点令许大茂刮目相看。 起码他还遵守诺言，甭管这野鸡和野兔是上山打的也好，还是买的也罢，人家送来了啊，完成诺言了啊。 “说了就得做到，做不到就不要说，大茂兄弟，咱们共事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接触多了你就知道哥哥是什么人了，以后车间有事找我。”郭大撇子说完便带着小弟扬长而去，丝毫不顾许大茂的挽留。 当然，许大茂也不是真挽留，而是客套。 郭大撇子一走，陆续有人来给许大茂送礼，不是野鸡就是兔子，有的实在是没有野鸡野兔的就送来了一些鸡蛋以及蘑菇木耳之类的山货。 这些工人多是三五成群而来，笑嘻嘻地做个自我介绍后，再简单客套几句，说些感谢的话，放下东西就走。 往往这一波人刚刚放下东西出门，就碰到了下一波人。 就这么仅仅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许大茂的屋里就摆满了野味，多以野兔野鸡为主，当然，也有没有打到野味的，他们直接买的家鸡。 看来郭大撇子是把许大茂的要求说了出去，许大茂给这么多工人要回来钱，还不让食堂再给他们抖勺，心存感恩的人自然要表示表示，那些不感恩许大茂的，自然没什么表示。 许大茂直接记住了这些前来送礼的人，并列下了单子，这些人知道感恩，值得交往，其他的，许大茂根本记不住。 四合院里的人眼睛红的像兔子，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家。只不过，许大茂砌墙了，把这些人的目光都挡住了。 正在这时，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还挂着两条鱼。何雨水直奔后院，看到垒起的墙后不禁一愣，然后喊了一声：“大茂哥。” “吆~雨水回来了，赶紧进来吧。”许大茂打开铁门，让何雨水推车进来。 “大茂哥，我转正了，我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吧，我特意买了两条鱼感谢你；我也知道你花了钱，等我发了工资再攒攒就还你。”何雨水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我问刘岚姐了，我本想叫刘岚姐一起来，刘岚姐说要盯着她公公制作桌子，便没来。”何雨水说道。 正在说话间，一道身影“嗖~”地一声钻了进来，许大茂一看，是三大爷阎埠贵。 “大茂，今天收获不错啊，你做了这么大的事，不给我说道说道？”阎埠贵眼睛盯着野味，手指却指向了垒好的砖墙说道。 许大茂直接拿出了街道王主任开的条子和公告。 “原来如此，街道同意了那自然无碍，只不过，大茂啊，我得提醒你，老易可不见得允许你这么做。”阎埠贵提醒道。 “我会怕他？”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老易表面上大方，实则自私无比，你虽然有街道的条子，但也要小心；老易他不会在明面上跟你对着干，暗地里的小动作可不会少，大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阎埠贵说道。 “得嘞，多谢三大爷提醒。三大爷，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一起喝两杯。”许大茂说道。 “好！好！好！”阎埠贵连道三声好。 阎埠贵说了半天，不就是为了这顿肉嘛。 生存嘛，不丢人；让自己生存的好一些，更不丢人。 这次跟着易中海混，啥也得不到，提点一下许大茂，起码能混一顿肉吃。 许大茂能想不到这些吗？当然想的到，这是态度问道。许大茂知道不知道是一回事，自己说不说是另外一回事。 “那您把解成和于莉叫来，解成也是大人了，也该上桌了，于莉让她给雨水打下手，顺便再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叫来。”许大茂说道。 “好！你可给我留着门啊。”阎埠贵说完，“嗖~”地一声离开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生怕许大茂忽悠他，把他坑到外面然后关门。 没多久，阎解成、于莉和刘光天、刘光福陆续到来。 “自成一院真好，有了这大铁门更好，再也不怕吃饭时有人上门要肉了。”阎埠贵咂了咂嘴说道。 第47章 易中海开会未办而中道崩阻 何雨水和于莉在厨房里忙活，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跟了过去打下手，许大茂便和阎埠贵、阎解成喝茶聊天。 现在还没有高压锅，炖肉自然比较耗时间，何雨水先弄了两盘醋溜土豆丝，白菜炖豆腐上来，让许大茂等人先喝着。 众人来了是为了吃肉，肉没有上之前自然要留着量，不敢喝醉。 正当鸡肉和鱼肉上来之时，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赶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一回来，直奔后院，发现确实砌了一堵墙之后，易中海直感觉这堵墙是砌在自己心中，让自己很不舒服。 易中海转身回了家，拿出铜锣，疯狂地敲了起来。 “开大会了，开全院大会了，快点出来。”易中海一边敲锣，一边喊道。 阎埠贵看了许大茂一眼，眉头一挑，示意道：“你看，这不是来了。” “哈哈，易中海如那黔中之驴，技穷矣。”许大茂笑道，然后对着刘光天耳语几句，刘光天听完之后，也顾不得吃喝，扭头就往外跑去。 这时，易中海敲着锣正往后院来，碰到刘光天也不以为意，易中海的目标是许大茂。 “许大茂，出来开全院大会了。”易中海嘶声喊道。 “喊什么喊？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你是吃饱了，别人还没吃呢，等我吃饱了再说。”许大茂直接大声回应道。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喊声也不以为意，这正如易中海之意。 易中海就是要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聚集在一起，让所有人一起等许大茂，借机向许大茂施压。 易中海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心中不禁得意：“许大茂再跳脱，也跳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大茂，这样合适吗？老易肯定会让大家伙都等你，然后再向伱施压。”阎埠贵一眼就看出易中海的计策，一针见血地说道。 “放心，全院大会开不起来。不但开不起来，易中海也要倒霉，三大爷，你还记的街道让你们三当大爷的初衷吗？”许大茂不屑地轻笑一声问道。 “不就是传达上面的指示和防敌特吗？”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恨极了易中海，自然对大爷一事了如指掌。 “对，雨水说的对，现在可有要上面要传达的指示？”许大茂问。 众人摇头。 “那有敌特的行踪吗？”许大茂再问。 众人再次摇头，到了这个时候，敌特的行踪已经很少了，要么是彻底断线隐藏了下来，要么就是被抓了。 “既没有上面的指示，又没有敌特可抓，那易中海凭什么开全院大会？你们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叫非法聚众。其实这叫什么不重要，引起的影响才重要。” “你们想一想，一个颇有威望的人，在四合院里聚集了一百多人，不少人还是青壮，这样的事情如果让街道、工安和保卫科知道了，他们能坐的住吗？” “前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现在，易中海正在聚众，再有小道消息说他们可能有武器，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许大茂冷笑一声道。 “嘶~”众人直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要把易中海往死里整啊，这样一口大锅扣下来，易中海当然死不了，但多少得脱层皮。 阎埠贵更是吓的手中的筷子都差点掉了。阎埠贵压根就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全院大会，稍微一歪曲，就会在外人的耳中变成这个样子，引发如此令人恐怖的猜想。 不，这也不算歪曲，这完全是实话实说，一个字也不带假的。 但越是这样，越令阎埠贵惊恐。许大茂直接被阎埠贵划入不可与之为敌的行列。 与易中海为敌，最多受到压制，了不起吃点亏而已；与许大茂为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刘光天出去是告街道？”阎埠贵说道。 “不，是工安，而且是隔壁辖区的工安。”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确实是让刘光天找朱所他们去了，目的便是吓吓易中海，然后折腾折腾易中海，顺手再给四合院众禽一个下马威，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顺便把这些野鸡野兔之类的充公，交给朱所长他们，以完成自己这个月的任务额，人家不可能白给你开工资的。 但是，在阎埠贵眼中却又成了另外的意思：许大茂根本信不过本辖区的街道和工安，要从隔壁辖区调人来，这样一来，不止老易惨了，街道和工安也惨了。 为什么要报告隔壁辖区，摆明了就是人家不信任你啊，所以，人家许大茂才跨区报工安。 此时的易中海正带着四合院内其他人等着许大茂等人，易中海表面上虽然不怒生威，怒火冲天，实则心中高兴的不得了。 许大茂出现的越晚，院内其他人的怒火就越盛，凭什么你在家里暖暖和和地大吃大喝，而我们在外面吹着冷风挨冻等你？ 等许大茂出来的时候，易中海再出面携众人的意志，威压许大茂，到时，许大茂是圆是扁，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易中海想到这，面上的怒火更甚，但心中却是笑得更开心。 只可惜，许大茂压根不跟易中海这么玩。 易中海也没有发现，四合院众禽兽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易中海显然不知道，自己跟秦淮茹的桃花色谣言已经传的满天飞。 正当四合院众人等的不耐烦之际，刘光天匆匆跑了进来。刘光天不顾刘海中愤怒的神色，直接跑到后院。 “大茂哥。”刘光天拍了拍铁门大声喊道。 待何雨水前来开门后，刘光天快速来到许大茂身边，低声说道：“大茂哥，他们来了，二十多人，还带着机关枪。” “走，看热闹去。”许大茂轻笑一声，说完便带着何雨水等人来到中院。 “许大茂，你怎么才来？无组织、无纪律，让大伙白白在大冷天里等这么久，你可知罪！”易中海见到许大茂后，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易中海声音岁落，四合院的大门传来“哐当~”一声，只见一群工安带着武器鱼贯而入，手持武器对准众人，更有一组人直接爬上屋顶，占据制高点，架起了机枪。 “谁是易中海？”朱所长和负责本地辖区的张所长一前一后进入中院，厉声喝道。 易中海直接懵了。 不止易中海懵了，四合院内所有人都懵了。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谁不懵，有小胆的直接尿裤子了，众人下意识地看向易中海。 “你就是易中海？有人密告你私自聚众百余口，意图不轨，没想到你还敢私设公堂，来人，全部抓回去严加审问。”朱所长大手一挥，厉声喝道。 当易中海清醒过来之时，已经银镯子加身。 “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街道任命的四合院一大爷，我正在开全院大会调理纠纷，你们凭什么要抓我走？要抓我也得把话说明白。”易中海脑筋急转，连忙大声喊道。 第48章 易中海被抓走了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许大茂在拖延时间，原来是他用这招来对付自己。 易中海更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抓走，否则，对自己的威望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易中海妄图用自己的身份来摆脱对自己极其不利的局面，把局面带入对自己有利的节奏中来，比如说讲道理。 讲道理可是易中海的强项。 易中海能够如此硬气，也与这个时间段的大环境有关，工人老大哥真不是说说而已，更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更何况易中海还是七级工。 如果易中海再硬气一点，完全可以给对方扣上一个欺压工人阶层的帽子。 易中海能够理直气壮地与对方讲道理，便是基于此，这跟后世不同。 只不过，易中海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道理可讲，有的只是利益的得失罢了； 况且，易中海压根就不知道许大茂跟前来的工安有联系，还以为许大茂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罢了。 “七级工，你已经被降级为七级工了。”刘海中背刺道。 要论四合院众禽兽谁会在意易中海的钳工等级，当属刘海中，因为，易中海一直压刘海中一头，现在，两人同为七级，终于可以平起平坐，刘海中当然在意。 “真是蠢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易中海心中大骂，差一点儿被刘海中气晕过去。 朱所长冷笑一声，根本不给易中海解释的机会，就让手下前来拿人。 朱所长知道，仅凭模棱两可的聚众图谋不轨，以及私设公堂根本定不了易中海的罪，最严重的后果不过是撸掉一大爷易中海的职位外加批评教育。 许大茂同样知道这一点，所以，许大茂这么做的根本性目的，就是要打掉易中海长年累月担任四合院一大爷所形成的虚假的威望，顺便吓唬吓唬易中海。 “老朱，老易怎么着也是四合院的老人，还是把事说明白为好。”张所长说道。 张所长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张所长想直接当面打掉易中海的虚假威望，便和朱所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朱所长的行为严格说起来是越权，这也是为什么朱所长拉上负责本地辖区治安的张所长一起行动的原因。 “好，既然要说个明白，那就说个明白。你们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却聚在一起、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在干什么？”朱所长厉声喝道。 “我们在开全院大会，这是街道赋予我的权力。”易中海沉声说道。 “全院大会？全院大会是为了传达上面的指示和预防敌特的，街道可有上面的指示传达？可有敌特预防？”朱所长沉声说道。 易中海瞬间哑然。 “既没有上面的指示传达，又没有敌特预防，你却以一大爷的身份，强行开这全院大会，不是非法聚众、意图不轨是什么？”朱所长顺势接着说道。 易中海的脑门瞬间见汗。 说白了，易中海的那一套也就欺负欺负院中的人罢了，院中的人也不是傻子，并不是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一本帐。 只不过，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工，又是技能等级考试时的考官。 这两点就太过厉害了，八级工本身就代表一定的威望和实力，一些小小不然的事情，大家都会给易中海面子； 而技能等级的考官更厉害了，伱只要不听易中海的话，不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他就卡着你，不让你升级，关键是你就是找到车间主任或者杨厂长那里去，易中海有的是招对付你。 易中海胡搅蛮缠的本事并不比贾张氏差，甚至比贾张氏还要强，易中海总会找一些漏洞以及似是而非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偏偏杨厂长还高度认可易中海，这就使得易中海在轧钢厂有着拿捏四合院众人的极强本强。 同时，易中海又有傻柱这个强力打手，说不过你就打你。这谁能受得了。 究其根底，易中海也是利用自身的条件进行窝里横，一旦接触到外界，他的那一套“院之意志”、“尊老”之类的理念便行不通了。 “我开这全院大会并不是非法聚众、意图不轨，而是为了阻止后院的许大茂犯错，许大茂私自砌墙，这是在脱离集体、远离群众，为了教育他所以才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哪能任由朱所长坐实这件事情，连忙说道。 “朱所长，张所长，还是先把易中海抓起来再说，易中海明显有谋返的嫌疑。”许大茂趁机开口道。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朱所长认为自己够狠的了，没想到许大茂更狠，这是往死里整易中海。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易中海不由得破口大骂。 “朱所长、张所长，还有在场的诸位，我真没有胡说八道，只有党和人民才能定义集体、定义群众，易中海既不是党，也不是人民，就这么轻易地定义集体、群众，他这是想干什么？”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嘶~”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种说法，易中海有事没事就拿着这两句话敲打四合院众禽兽，众禽兽早就烦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有了反驳的说辞。 “许大茂，你别在那里抠字眼，故意歪曲事实。如果都同你这样，大家伙什么也别干了，就在那里抠字眼吧。” “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你说破大天去，也不能在院里私自砌墙，一大爷开全院大会阻止你砌墙，这官司打到街道去，也是你没理。”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并且快速地转移话题。 “易中海根本就没有这种权力！我就算私自砌墙，也轮不到你们来定罪。” “我犯了错，自有街道和工安以及厂保卫科负责处理，街道任命最中海为一大爷，只是让他负责上传下达、防敌特以及处理街坊邻居间的纠纷。” “而且这邻居纠纷，还是在邻里找他的前提下，他才有这权力，如果不找他，他根本没有调解纠纷的权力。” “就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权力，愣是让他搞成了私设公堂。易中海，你也别狡辩，朱所长和张所长他们都听到了，事实胜于雄辩。” “再说了，我砌墙怎么了？二大爷知道，我砌墙经过街道同意了啊，街道都同意了，并且我向二大爷通报过了，你们不但不支持街道的命令，却反而在这里否定街道的命令，其心可诛！易中海，你想干什么？”许大茂轻轻一笑，再次幽幽地说道。 许大茂说完，亮出了街道王主任开的条子和告示，上面的公章很是显眼。 “老刘！”易中海怒吼一声，满含怒火地看向刘海中。 易中海明白，自己这次栽了，栽的结结实实的，令易中海无法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刘海中给坑了。 “把易中海抓起来！七级工和一大爷的身份，并不是你私设公堂的理由！街道让你当这个大爷不是作威作福当大老爷的，是让你服务街坊的。”朱所长说道。 “我这真不是私设公堂，我这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防止许大茂犯错。”易中海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有没有私设公堂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带走！”朱所长大手一挥，手下押着易中海就走。 “老易，在里面好好学习、好好劳动，争取早日出来，然后重新做人。”刘海中丝毫没有愧疚的心思，反而一副领导派的样子，笑呵呵地说道。 刘海中越是这样，易中海越是愤怒。 易中海恨不得把刘海中抽皮扒筋，但是，整个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并被强押着往外走，易中海只能看向秦淮茹。 “快去找聋老太太！” 第49章 秦淮茹求救 秦淮茹转身就往医院里跑去，秦淮茹深知易中海的重要性，易中海如果要完了，那她一家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许大茂见状，便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招了招手，分别塞给他们一块钱。 “去，盯紧秦淮茹，她去哪你就去哪？明白吗？”许大茂说道。 “明白。”刘光天和刘光福拍拍胸脯说道。 “小心点，别被秦淮茹发现。”许大茂说道。 随即，许大茂接着说道：“被发现了也没问题，她又打不过你们，又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伱们就像狗皮膏药那样跟着她就行。”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点头离去。 秦淮茹没有了傻柱和易中海，就是没有了爪牙的母老虎，虎落平阳自然要被欺负，而欺负她的最好办法便是，比禽兽还禽兽，比无赖还无赖。 只要死皮赖脸，她就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朱所长和张所长让手下人把易中海给押走了，他俩却是留了下来。 他俩对许大茂行为装作视若未睹的样子，待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开后，才故意开口说道：“许大茂，这件事情还有些细节需要找你落实，你做为苦主也别去所里了，就在你家里落实一下吧。” 许大茂明白，这是到了要拿好处的环节了，事给人家给你办了，好处也该落实了。 “那就到我家说吧。”许大茂便带着朱所长和张所长进了自己的家门。 四合院的众禽兽还真以为两位所长是要审许大茂，便纷纷躲的远远的，即使阎埠贵也不例外。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他对阎家的定位就是花钱让阎家干点小事，只谈钱，不谈感情。许在茂从来没有把希望放在阎家身上，既然不怀希望，那就没有失望。 “好家伙！这么多野味！”朱所长和张所长一进屋，便看到满地的野味，不禁震惊到了。 先前刘光天来报信时，朱所长本对许大茂不报希望，这才过去两天，许大茂能弄到多少东西？朱所长还以为许大茂也就是弄到几只野味，让大家先打打牙祭。 朱所长已经计划好了，如果许大茂仅采购到几只野鸡野兔之类的，那连肉加土豆炖上一大锅，来个土豆炖鸭鸡，再多弄些水，起码有个肉腥、肉汤不是？ 至于出手帮许大茂，确实是易中海的行为有些踩线，朱所长便顺手为之，还能落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只是，朱所长没想到许大茂给了他一个惊喜，这么一大堆野物，这样一来，即使所里每个人分只野鸡或者野兔也足够了。 现在，朱所长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分给老张一半。朱所长毕竟是越辖区办案，不通知本辖区的张所长说不过去。 朱所长把张所长拉过来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就是把许大茂弄到的物资，分一半给张所长。 “大茂，我小瞧你了，这么多野味哪来的？”朱所长问道。 “工友抬爱，这不，前两天我帮着大伙把钱要回来了，每个人分了小二十块钱，有些人感觉过意不去，便打了点野味或者买了点野味表示感谢感谢。”许大茂说道。 “那就好，这些野味来历清白就好。明天有空就去所里拿钱结帐，多少斤两我会让人提前称好，价格就按市场价吧。” “放心，在这方面我不会糊弄你的，我们所负责一半，另一半你去找张所去要。”朱所长说道。 “唉，我这脑子就是没有你老朱转的快，被老朱你抢先了，早知道我也让大茂来兼职我们所的采购员了。” “大茂，有没有兴趣也来我们所挂个兼职啊，待遇跟老朱那一样。”张所长一边跟朱所长分野物，一边说道。 “张所长，您饶了我吧，这次只是偶然，天知道还没有下一次。我只能说顺带着帮你看看问问。”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是来享受生活的，可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的。不过，许大茂也没有把话说死，反正到时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如果采购的物资比较多，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具体怎么分配就看他们自己了； 如果采购的物资比较少，那就电话都不打； 如果采购到一些新鲜物，当然是先紧着李主任。 “大茂，给我们拿俩麻袋，把这些野物分别装好。然后你看着表，等我们走后十分钟，你把这些野物扔到墙外去，我们去墙外接着。”朱所长说道。 许大茂明白，朱所长和张所长如果堂而皇之地扛着这两麻袋野物出去也不是回事，总得考虑影不是？ 万一有个红眼的禽兽举抱，也会引起事端。 许大茂不得不为朱所长的心思慎密喝彩。 这些小手段虽然说起来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有效啊。 “没问题。”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心里要有个数，易中海老奸巨猾，在街道也有些背景，是关不久的，更何况老朱又是跨辖区办案，街道一扯皮，最后还是要回到咱们的辖区，仅凭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根本无法给他定罪，最多是关他两天，然后批评教育一番。”张所长说道。 “我明白，我就是要在条件允许的范围下，折腾折腾易中海，朱所、张所，那易中海就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许大茂笑着说道，照顾这两个字有些重。 朱所长和张所长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许大茂盯着家里的闹钟，约十分钟后，许大茂把两大麻袋野物扔出了墙外。 许大茂已经自成一院，自己这点小动作自然无人知晓。 与此同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跑到了医院，找到了聋老太太，悲声说道：“老太太，不好了，易中海被工安抓走了。”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急声问道。 “一大爷原本晚上想要召开全院大会，讨论许大茂私自砌墙一事，没想到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居然报了工安，说一大爷非法聚众、意图不轨，还告一大爷私设公堂，然后，工安来了，就把一大爷给抓走了。”秦淮茹说道。 “小秦，你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我，一丝细节也不能落下。”聋老太太脸色一正，沉声说道。 秦淮茹便从易中海从医院离开说起，一直说到易中海被抓，然后，秦淮茹便紧张地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后，缓声说道：“我们都小瞧了许大茂，没想到没有了柱子的压制，许大茂居然有胆量报工安。” “老太太，先别说许大茂了，还是先把一大爷捞出来吧，一大爷可不能有事啊。”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小易那里你不要担心，只要小易一口咬死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全院大会调解矛盾就可以了，以小易的智慧完全可以应对这样的事情，工安最多关小易几天。”聋老太太说道。 “可是，关几天也不行啊，万一许大茂那王八蛋买通里面的人，把一大爷的胳膊、腿的打断了那可怎么办？”秦淮茹说道。 第50章 砸贾家玻璃 秦淮茹要的四肢健全的七级工易中海，不是缺胳膊断腿的易中海。 如果易中海真的在里面被打断了手脚，自然不能再继续当七级工，这样一来，易中海对秦淮茹的价值自然大大降低。 “你说的也对，许大茂那孙子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小秦，你回去找个地板车，推我出去一趟。”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闻言立即跑回四合院，在隔壁院借了辆板车回到医院，然后在聋老太太的指挥下，推着聋老太太直奔街道办的家属院。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在后院悄悄地跟着。直到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进了一处独立的小院后，这哥俩为了不打草惊蛇，便在一旁的角落里蹲着，这里住的什么人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没有必要跟进去。 没多久，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又从小院里出来了。秦淮茹把聋老太太送回医院后，便回了四合院。 回家前，秦淮茹先去了趟一大爷家，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一大妈，一大妈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眼睛。刘光天和刘光福等秦淮茹回到家后，便去了许大茂家，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许大茂。 “很好！干的漂亮！明天你们再去打听打听，看看那是谁家，如果没猜测的话，那便是街道陈副主任家。”许大茂说道。 “好的，大茂哥，明天我们再去打听，打听清楚了就告诉伱。”刘光天说道。 许大茂挥挥手，示意刘光天和刘光福回去休息。 “这秦淮茹现在还很跳脱啊，不能让她这么嫌，得给她找点麻烦啊。”许大茂心中暗想。 许大茂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先是去秦淮茹家门口泼了一盆冷水，然后回到后院，把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全都给敲破了。 “哼，聋老太太，真以为你敲破我家玻璃的事情过去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许大茂心中暗道。 许大茂敲碎玻璃的声音固然被有些人听到了，但是，外面寒冷，这些人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懒得动弹； 再者，也没有苦主叫喊，自然没有人出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满院禽兽各扫屋前雪习惯了，怎么可能让他们管别人瓦上霜？ 许大茂睡觉之前定好了闹钟，五点的时候，许大茂便被闹钟叫起，然后，许大茂悄悄起来，看着四下无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中院，随手拿起一块石头，照着秦淮茹家的窗户砸去。 只听“咔嚓~”一声，秦淮茹家窗户上的玻璃被砸碎了，许大茂扭头就跑，眨眼间就跑回了后院自己家中。 “哪个王八蛋砸我家玻璃啦！” “欺负死人啦！”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来吧，我们家都快被人欺负死啦！” 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声音传来。 贾张氏被气的躺在床上，并不是真的被气病了，而是借此机会拿捏秦淮茹，享受秦淮茹的伺候，顺便逼着秦淮茹再去想办法弄钱。 先前秦淮茹藏了这那么多钱，这件事深深地刺激到了贾张氏，贾张氏原本对秦淮茹就是非打即骂，现在更加地变本加厉。 许大茂砸烂的那块玻璃，正好冲着贾张氏，玻璃一碎，冷风呼啸而至，直接把贾张氏给吹醒了。 四合院众禽兽一听是贾家的玻璃被砸了，立即高兴的不得了，心中更是幸灾乐祸，根本没有人出来围观，万一被不讲理的贾张氏讹上怎么办？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最终落了个赔钱道歉的下场。禽兽们吃亏吃惯了，自然不会再上套。 “秦淮茹，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出去看看？”贾张氏见外面没有动静，便大声嘶吼道。 秦淮茹无奈地披上衣服，准备出门查看。 秦淮茹压根没有想到许大茂也会在自己门口泼水，秦淮茹还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许大茂对自己有意思呢。 秦淮茹出门时根本就没有在意，直接“啪~”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许！大！茂！”秦淮茹咬着牙，歇斯底里吼道。 “干吗？”许大茂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片刻后，许大茂从后院来到中院，只见秦淮茹两腿大开地坐在地上。 “哟~这不是秦姐吗？怎么也摔了？摔就摔吧，你这摔的造型挺别致啊。”许大茂呲牙咧嘴地说道。 四合院众禽兽见许大茂出来了打头阵，便纷纷跟了出来，强势围观。 “许大茂，是不是你干的？”疼痛中的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 “不是。”许大茂回答的很坦然，脸色不变心不跳这是基操。 “许大茂，我这个遭瘟的死绝户，你砸坏了我家玻璃，赔钱，不赔个十块钱别想走。”贾张氏像头野猪一样，一个野蛮冲撞冲了出来，大声吼道。 这种讹钱的机会贾张氏怎么能错过？更不可能放过。至于是不是许大茂砸烂的自家玻璃不要紧，只要贾张氏认定了就行。 贾张氏认定了许大茂，即使不是许大茂砸的，也是许大茂砸的。 “唉，贾张氏，你居然还有心讹钱？你没听说吗，棒梗不是你的亲孙子，而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生的种，贾东旭正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被易中海给灭了口。” “这事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大家伙都在传，只有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你还有心思讹钱，真是活该你贾家绝户，哈哈哈哈……”许大茂说完便大笑着离去。 许大茂话中的信息量太大，贾张氏直接懵了。 “贾家绝户喽！”远远地，传来许大茂的喊声。 等许大茂走远了，贾张氏才回过神来，面目狰狞地看向秦淮茹，抬手就是一记大耳呱子。 “妈，你别听许大茂胡说，许大茂的心思歹毒，他是特意挑拨咱们婆媳的关系。”秦淮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确实是挑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关系，秦淮茹解释的很有道理。 但是，贾张氏听不进去。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阵胖揍。 “不许打我妈。”棒梗冲了出来，对着贾张氏就是猛地一撞。 贾张氏虽然养尊处优惯了，满身肥肉，如同一头大肥猪，但棒梗也不差，棒梗壮的如同一只小牛犊子。 棒梗这一撞，撞的贾张氏一个出其不意，地面上本身就有冰，贾张氏直接被撞倒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啊，这个野种居然敢打我，你们快把他带走吧，东旭啊……啊……啊……”贾张氏倒在地上，一边撒泼打滚、满地哀嚎，一边召唤亡灵。 “是谁在叫我，我来啦！啦！啦！……”一道阴森恐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第51章 秦淮茹装晕逃避 许大茂继续挑唆 在场的所有人直感觉到一股阴风吹不过，不由得齐齐打了个哆嗦，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贾张氏更是被吓傻了，只见贾张氏“嗖~”地一声爬起来便往屋里跑。只不过，贾张氏显然忘了，她家门口被许大茂泼了水，并且早就结了冰。 贾张氏刚爬起来就摔了个五体投地大礼，而且还是脸先着的地。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东旭啊，你别过来，你要过来就把你媳妇带走吧……”贾张氏一边带着哭腔喊道，一边连滚带爬地向着屋中冲去。 贾张氏冲到屋里之后便锁死了门，然后躲进被窝，并把脑袋蒙的死死的，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秦淮茹被贾张氏气的浑身颤抖，秦淮茹强忍着恐惧，颤声问道：“东旭，是伱吗？” “不是。”声音一落，许大茂的身影穿过前院与中院的穿堂，来到中院。 许大茂知道自己的话肯定会引起贾张氏和秦淮茹大打出手，这种事情许大茂怎么会放过，自然要回来观看。 没想到贾张氏开启了亡灵如唤模式，一时没忍住，便开口配合，结果却把贾张氏吓跑了。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在装神弄鬼！”秦淮茹脸色涨红，气鼓鼓地嘶吼道。 因为太过生气，秦淮茹的两个探照大灯因秦淮茹的生气而来回闪烁。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什么时候装神弄鬼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就顺口回答了，光天光福，是不是你们在叫我？”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在装神弄鬼，这个时间段被扣上这种帽子可没有好下场。许大茂深知这一点，便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眨了眨眼。 刘光天立即心领神会地说道：“对，刚才是我在叫大茂哥。” 刘光福也跟着说道：“是的，我哥在叫大茂哥。” “光天光福，走，哥请你们去吃大肉包子去。”许大茂嘿嘿一乐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高兴的不得了。 “大茂叔，我也想吃大肉包子，你也带我去呗。”棒梗是典型的有奶便是娘，一听有肉包子吃，便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不行！”许大茂想也不想地说道。 “为什么？你能带刘光天和刘光福去，为什么不能带我去？”棒梗说道。 “因为你是白眼狼，你妈是白眼狼，你奶奶是白眼狼，你全家都是白眼狼，我的肉包子喂了狗，起码狗还会摇尾巴，而你们家这群白眼狼不但不会摇尾巴，还会反咬我一口，我不会带着你去。”许大茂肆无忌惮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你说谁是白眼狼？”秦淮茹说道。 “当然是你们一家啊，别说咱们四合院了，就是整条街道，谁不知道你们家就是白眼狼？” “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厨子，傻柱给你们家带了这么多年的饭，现在傻柱住院了，你们连看都不待看一眼的，你们不是白眼狼，谁是白眼狼。”许大茂说完，根本不给秦淮茹辩驳的机会，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扬长而去。 骂人就得骂完就跑，不给对方还嘴的机会，让对方兀自在那里生闷气，反正自己先舒坦了再说。 秦淮茹的粮仓都快被气炸了，但许大茂已经走远，再骂已然无用，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大麻烦贾张氏在等着自己。 秦淮茹再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弄的钱没有了，前途又很渺茫，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四合院的众人不但没有上前，反而“呼啦~”一声离的远远的，生怕被贾家讹上。 “二大爷，你看这事怎么办吧？”众人看向一直在看热闹的刘海中。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送医院了，光天光福……”刘海中下意识地呼唤刘光天和刘光福，但猛地想到这哥俩跟着许大茂去吃大肉包子去了，不禁说道：“你们几个妇女，把秦淮茹送医院。” 众人一听这话，躲得更远了，大家都被贾家讹怕了，根本不敢上前。 最终，还是一大妈从隔壁借来一辆板车，和二大妈一起把秦淮茹送到了医院。 “一大妈，我可没钱啊。”二大妈刚进医院便开口说道。 “秦淮茹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医药费报销，你担心什么？”一大妈没好气地说道。 “我这不被贾家讹怕了吗？”二大妈讪讪一笑说道。 一大妈也没有给秦淮茹垫医药费，而是把秦淮茹的工作证压在了医院。 “气极攻心，外加劳累过度造成的，没什么大事，回家休息两天就行。”大夫说道。 秦淮茹本就是在装晕，装晕为了躲避贾张氏的纠缠，计划等到易中海回四合院后再回去。有易中海在，还可以压制贾张氏，没有易中海在，秦淮茹只能被动挨打。 易中海还没回来，秦淮茹哪能回去？ 不是秦淮茹打不过贾张氏，主要是秦淮茹不敢跟贾张氏撕破脸，况且，秦淮茹读书少，很多事情都不懂，认为自己欠贾家的，自然不敢跟贾张氏撕破脸。 秦淮茹的软弱，这是造就贾张氏肆无忌惮的根本原因。如果换成后世之人，早就把贾张氏撵回农村老家了。 “不用，我还是去上班吧，不上班要扣工资，我家都这样了，不能再被扣工资了。”秦淮茹说道，不顾大夫和两位大妈的劝说，执意去厂子里。 许大茂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痛痛快快地吃完早餐后便去轧钢厂上班。一进轧钢厂，便被刘岚给堵住了。 “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去我家看看桌子。”刘岚问道。 “有空，这么快桌子就做好了？”许大茂惊讶地问道。 “恩，不过，我公公并没有在桌子上雕龙画凤，毕竟，现在有些敏感，我公公就在桌子上简单地雕了点花纹。”刘岚说道。 “好，你们做的很对。那咱们晚上一起去你家。”许大茂连连点头，承认自己大意了，忘了这个时间段行事得多注意。 刘岚刚走，秦淮茹便找了上来。 “许大茂，你把我害惨了，赔钱，你赔我二十块钱，这事就过去了。”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在路上也想好了怎么解决贾张氏，很简单，给钱。 贾张氏只认钱，现在贾张氏可谓是一分钱没有，给她三块两块的她就消停，与其跟贾张氏解释，还不如直接给钱。 “秦淮茹，我不明白，贾东旭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也照顾了贾张氏这么多年，把她养成了好吃懒做的大胖子，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贾张氏这么尖酸刻薄，只要心中一有气就打你，你为什么不把她撵回老家？”许大茂根本不接秦淮茹的茬，而是转移话题道。 许大茂知道，只要自己一接秦淮茹的茬，接下来便是秦淮茹没完没了的纠缠，与其如此，不如转移话题。 第52章 挑拨 又见挑拨 “许大茂，你别在这里鬼扯，赶紧给钱，再不给钱我就喊你耍流氓了。”秦淮茹根本不听许大茂说话，只是一门心思要钱。 “喊就喊，谁怕谁。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喊我耍流氓，我还喊伱耍流氓呢。你说，到时大家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相信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过许大茂这一闹，秦淮茹的名声将彻底臭大街了。 先前，许大茂已经让刘岚把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宣传的沸沸扬扬，如果，许大茂和秦淮茹再闹开来，秦淮茹的名声将更加彻底地完了。 秦淮茹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名声烂掉，可是，一下班就得面对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秦淮茹能够想到的办法便是拿钱消灾。 “你！你混蛋！”秦淮茹怒声吼道。 “混蛋好啊，混蛋活的滋润；不混蛋早就像傻柱那样被你敲骨吸髓、吃干抹净了，吸的连房子都没有了。”许大茂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浑不在意地说道。 “许大茂，我不管，你必须拿钱，谣言是你传出的，你得给我钱，你不给我钱，我就不走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秦淮茹说完，大屁股一蹲，就蹲在许大茂的办公室门口，不走了。 “切！是不是我睡哪里你也睡那里啊？你就不要工资了？”许大茂看着秦淮茹一副赖定自己的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 “不要了，反正着急的不是我，着急的是那些被傻柱抖勺的工人。我的工资扣没了，他们就拿不到钱，他们拿不到钱就会来找你。”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提起这事，就心如刀绞，自己辛辛苦苦从傻柱身上吸血、周游于车间各个男人之间弄来的钱，就这么一晚上就充公分了个精光。 秦淮茹越想越气，便用杀人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吆喝，长能耐了，知道借刀杀人了？你真以为那些工人会来找我，或者说敢来找我？别忘了，是我带着他们要回来钱的，他们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来找我的。” “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找的也是你，凭什么找到我头上？仅凭你一面之辞，笑话！”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秦淮茹却是充耳不闻，一副赖定许大茂的样子。 “秦淮茹，我是不会给你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过，看在你这么可怜，我给你指条明路吧。”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闻言，以为许大茂给自己找条来钱的明路，不禁问道：“什么明路？” “秦淮茹，你找我来要钱，不就是怕贾张氏打骂你，你才想着用钱摆平她吗？你这样是治标不治本。” “你这件事你从根本上就错了，不应该是你害怕贾张氏，而是贾张氏应该害怕你。”许大茂幽幽地说道，开始挑拨大计。 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以往，贾家只要一闹腾，易中海、傻柱家便会联合在一起帮助贾家，再有聋老太太在一旁坐镇，这才使得他们制霸四合院。 不过，那是贾家一致对外的前提下，如果贾家内乱，想必四合院更会热闹。 秦淮茹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毕竟，秦淮茹也不想一直被贾张氏打骂。 “秦淮茹，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咱们从头说起，首先，你嫁入贾家就是个错误。” “我知道你想嫁入城里，但是，嫁入之前你没有找人好好打听打听贾家什么德行吗？单说贾家穷这一点，你就没打探出来？” “别说贾东旭有个八级工的师傅，有这个师傅还不如没有这个师傅呢，没有这个师傅，贾东旭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说不定早就混个三级了，要知道，咱们轧钢厂的一二三级工，并不需要开赋，仅凭努力就能达到的；” “易中海为了彻底控制住贾东旭，让贾东旭给他养老，不可能让贾东旭有钱的，不让贾东旭有钱的直接方法就是不传授他真本事，这样，贾东旭就不可能升级，不能升级自然工资低。” “易中海计划的是，在他临退休前，才贾东旭的技工等级升到三级。到了那时，贾东旭年龄也大了，想要升级千难万难。” “三级的工资也就够你们全家吃喝，这样一来，即使易中海退休了，贾东旭也离不开易中海的掌控。易中海才能安安心心地让贾东旭给他养老。” “以你的聪明想必有些事情也看出来了。既然你已经嫁到了贾家，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再说你第二个错误，也是致命性的错误，这个错误使得你在贾张氏死前永远翻不了身。” “这个错误就是你们贾家的转折点，贾东旭身死的时候。有些事情你不懂，但你可以问啊，从四合院里禽兽们的嘴里问不出什么真话来，你不会找街道王主任吗？”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抓住主动权。首先，贾东旭的工位是你应得的，不是易中海跑下来的，更不是贾张氏施舍你的。” “你怕因贾东旭一死被赶回老家，才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给拿捏住了。”许大茂喝了口水后，缓声说道。 许大茂见秦淮茹听的仔细，继续说道：“你当时是不是怕贾张氏把工位给贾家的人，比如贾张氏叫一个贾家侄子过来？” 秦淮茹点了点头。 “你被贾张氏骗了，只要你不同意，贾张氏的侄子根本无法得到这个工位。” “这个工位是贾家的没错，但是论远近关系，在法律角度上讲，不是贾张氏与贾东旭的关系近，是你与贾张氏的关系近。” “你才是获得工位的第一顺位人，如果你能保证这个工位待棒梗成年后便给棒梗，不管是街道还是轧钢厂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你会理所当然地得到这个工位。贾张氏再闹，易中海再从中作梗也没用。” “可惜，你不知道这一点，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给坑了。” “其次，你的态度不够强硬，贾东旭的抚恤金你应该在第一时间拿到手，还是那句话，从法律角度上来讲，你做为贾东旭的配偶，才是抚恤金的第一顺位拥有者，其次是棒梗、小当、槐花，最后才能轮到贾张氏。” “即使你们一拍两散，你要改嫁，抚恤金也是你和棒梗他们拿大头，贾张氏只能拿小头。贾张氏生怕你改嫁，便撒泼把钱拿到手。” “当然，易中海也从中出了不少力，贾东旭的抚恤金恐怕是他直接给了贾张氏吧，易中海也是有意识地不让你有钱。你有了钱，想法就会多，你万一改嫁了，易中海如何还能利用你栓住傻柱，让傻柱和你给他养老？” “所以，四合院有易中海和贾张氏在，你就永远别想翻身，永远只能做贾家的牛马。贾张氏有易中海撑腰，易中海再时不时地给你洗洗脑，用所谓的愚孝来压制你，你改嫁就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自然，你会沦落至此。”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不知道秦淮茹怎么想的，也不管秦淮茹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秦淮茹有没有反抗的意识，许大茂要做的就是挑动贾家的内斗。 说着说着，许大茂便来了灵感。 第53章 请妇联的人出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秦淮茹不可能立即有巨大的转变，秦淮茹要不要变、有没有动作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动作就行啊。 “走，跟我走！”许大茂说完便带着秦淮茹去了趟人事科、后勤等科室，让秦淮茹详细地了解轧钢厂的接班制度以及抚恤金领取制度。 趁着秦淮茹了解这些制度的时候，许大茂直接溜了。 许大茂先是去厂妇联，把贾张氏如何肆意妄为地欺负压榨工人阶层秦淮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在许大茂口中，贾张氏就是个万恶不赦、专门欺负咱们工人阶层地主婆。 能够在厂妇联这个职位任职的人岂是一般人物？要么是那种扛过枪，经历过各种战斗，仅凭自己的本事爬到这个位子上的人，要么便是有强大背景的关系户。 不管是什么人，能进入妇联的都不是一般人物。 厂妇联的人一听，立即分成两派，一些年轻的顿时怒火冲天、义愤填膺，叫嚷着要给贾张氏好看。 另一些年长的便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这只是许大茂的一面之词。 “上面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贾张氏却肆意欺负我们的工友秦淮茹同志，她这是在暗地里反抗上面的意志。” “不过，我也知道，口说无凭，不足为据，捉贼要赃，捉奸要双，为了证实我说的话，我想请各位下班后悄悄地去我们四合院一趟，是真是假，你们一看便知。”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知道，秦淮茹只要一回家，绝对会引来贾张氏的狂揍，正好趁此机会，让妇联的人狠狠收拾贾张氏一顿，顺便挑拨贾张氏与秦淮茹之间的关系。 许大茂要的就是让贾家内斗起来。 厂妇联的人自然欣然应允，这本是她们的职责所在。 许大茂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只是厂妇联的人还不够，许大茂又跑到街道的妇联，一字不差地把贾张氏如何欺压秦淮茹的事情一说。 街道妇联的人同样背景不简单，她们的反应跟厂妇联的反应如出一辙，许大茂自是用相同的话语打消了他们的怀疑，然后让她们在下了班后去四合院一趟一验真伪。 许大茂办完这一切后，又回到了四合院，看了看自己家的装修进度，然后便回到了轧钢厂，坐等下班。 等到了下班，刘岚找了过来。 “咱们晚点去你家，先跟我回四合院一趟，四合院里有好戏看。”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说道。 “刘岚，你怎么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许大茂可不是好人，伱可得防着点，省得被他吃干抹净。”秦淮茹在下班的时候碰到了刘岚和许大茂，不禁开口说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刘岚冷着脸说道。 “秦淮茹，不要怕，你的好日子来了。”许大茂幽幽地说道，同时，不着痕迹地看了身后一眼。 厂复联的人正不着痕迹地跟在三人身后不远。 秦淮茹有点摸不着头脑，便白了许大茂一眼，磨磨蹭蹭往家走。 秦淮茹此时还没有下定决心如何应对贾张氏，自然很是犹豫、纠结、紧张，秦淮茹一想到贾张氏那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样就头疼，再一想到易中海肯定会出来和稀泥就更加头疼，自然走的磨磨蹭蹭。 但是，秦淮茹这种行为更加坐实了许大茂的说辞，厂复联的人以为秦淮茹害怕被贾张氏欺负而不敢回家。 从轧钢厂到四合院并不是太远，再说，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秦淮茹最终还是进了四合院。 厂妇联的人连忙跟上；与此同时，街道妇联的人也及时赶到。 两波人撞了对面，好在，两波人之中有认识的，一说都是为了秦淮茹一事来的，两波人便汇合在一处，浩浩荡荡地进了四合院。 厂妇联和街道妇联的人一进四合院，便听到贾张氏的恶言恶语。 “秦淮茹，你这个骚狐狸，你还知道回来！”贾张氏吼完，一甩手，“啪~”地一声，一记大耳呱子狠狠地打在秦淮茹的脸上。 把思绪杂乱的秦淮茹扇了一个踉跄，软倒在地。 这无疑更加坐实了许大茂的话。 “你这个老虔婆真是可恶，居然敢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们的工友！主任，赶紧制止她！”厂妇联的人群中，一个很年轻叫李秋月的姑娘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了出来，对着贾张氏恶狠狠地大声说道。 贾张氏岂是受气的人，闻言立即骂道：“哪里的半掩门没关，跑出你这个小娼表，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这个表子的管。” 李秋月的背景极不小，且家教良好，哪里经受过这种恶毒的语言咒骂，差一点被气晕过去。 “我们是厂妇联的人，今天我们接到举抱，有人欺压我们的工友，我们前来落实此事。没想到这老虔婆如此嚣张，不但打我们的工友，肆意欺负我们工人阶层，还敢骂我们妇联，来人，把这个老虔婆抓起来，让她接受教育！”厂妇联主任厉声喝道。 别人不知道李秋月的背景，厂妇联主任却是知道，她哪能让李秋月吃亏？ 厂妇联主任直接大吼一声，先是表明身份，省得被人误会，然后大手一挥，厂妇联的人便一拥而上。 说是让贾张氏接受教育，实则就是揍贾张氏，为李秋月出这一口恶气。 街道妇联的人中，显然也有人知道李秋月的背景强大，她们见厂妇联的人动手了，便也跟着一起动手。 厂妇联和街道妇联的人联合在一起，一拥而上。 贾张氏见这么多人朝着自己一拥而上，哪里还顾得上秦淮茹，扭头就想往家跑去，接着玩装鹌鹑那一套，并指望着易中海救场。 许大茂早就看穿了这一切，早就知道贾张氏会往家里跑，便提前站在贾张氏的逃跑路线上，在贾张氏即将从自己身旁跑过之际，许大茂悄无声息地伸出了脚。 “砰~”地一声，贾张氏根本没有防备许大茂，直接被许大茂这一脚绊倒，摔了个狗啃屎。 “许大茂，你这个死绝户居然敢绊倒我，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贾张氏爬起来就破口大骂。 只不过，贾张氏还没有骂完，妇联的人便追了上来，首当其冲的便是李秋月，李秋月铆足了劲，狠狠地给了贾张氏一个大耳呱子，把贾张氏恶毒的话语扇回嘴里。 贾张氏刚要反抗，头发便被一人抓住，然后，那人一用力，便把贾张氏使劲一拖，拖倒在地。 厂妇联和街道妇联的人立即把贾张氏围起来用脚踹，美其名曰：为她好，让她认识错误，改正错误。 第54章 暴揍贾张氏 女人动起手来更狠，尤其是妇联中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 女人更了解女人，她们知道打哪里最痛，也知道打哪里能打成内伤，便可着劲地对贾张氏下手，而且，妇联的人都是女人，下起手来肆无忌惮，不像男的，动起手来束手束脚。 贾张氏被打的像猪一样“嗷嗷~”地惨叫，却没有任何反手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挨揍。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上来把她们带走吧，她们要打死我啦……”贾张纸下意识地开启了亡灵召唤术。 “好啊，居然还敢宣扬封建迷信，姐妹们，加把劲，我们要不遗余力地与这种人做斗争，要帮助她，改变她，把她改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妇联中某人喊道。 众人下手更狠了，打的贾张氏张着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见妇联之中还是有精通刑训的高手，至于这高手有多高，许大茂猜测，大概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四合院的众禽兽叫贾张氏被打的这么惨，根本不敢上前。 当然，也不可能上前。 四合院众禽兽只是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即使好耍官腔的二大爷刘海中，也被这帮人的狠辣镇住了，不敢上前凑热闹。 秦淮茹则是眼中的幸灾乐祸都快要藏不住了，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秦淮茹早就拍手叫好、笑出猪笑声了。 “老虔婆，你也有今天。”秦淮茹心中暗暗想道。 突然，秦淮茹福灵心至，脑海中闪过一道想法：“以后自己再受了欺负，完全可以找妇联出头，以自己的演艺和手段，完全可以拿捏住她们，然后借她们的手来收拾贾张氏。” 秦淮茹对得起贾家，确切地说是对得起自己的三个孩子。秦淮茹对得起贾家并不代表着她对贾张氏没有恨意，这一次，总算让她找到了反制贾张氏的方法和手段。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也是直吸冷气，妇联的人太狠了，她们之中的高手，知道如何让人疼痛却又晕不过去。 “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吧？”许大茂笑着问刘岚。 “确实好看，你这么帮秦淮茹干什么？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伱可要小心一些，别沦落成傻柱那样，钱没挣到，房子也没了，名声更是毁了。”刘岚说道。 “我会看上她？她可是吸血禽。我这不是帮她，我这是在收拾她，你看贾张氏是个吃气的主不？” “现在，贾张氏被揍的多狠，等妇联的人一走，贾张氏就会报复的多狠。贾张氏不敢报复妇联，还不敢报复秦淮茹吗？”许大茂冷笑道。 “你可真够阴险的。”刘岚说道。 “不阴险，在这个满地禽兽的四合院里活不下去啊，傻柱就是下场，你以为傻柱是被我害的？还不是被秦淮茹、贾张氏、棒梗三兄妹、易中海、聋老太等禽兽坑的？” “傻柱接下来会更惨，剩下的大半辈子会持续被贾家、易家和聋老太太家吸血，直至吸的一点也不剩，最终落个客死桥洞的结局。”许大茂说道。 “真是遍地禽兽，幸好我不住在这里。”刘岚显然也知道傻柱那些破事，不由得感叹道。 厂妇联和街道的人打累了，收拾贾张氏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对贾张氏进行口头教育。贾张氏当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积极配合，乖巧的不得了。 “诸位领导，你们可不能这么放过贾张氏啊，你们在，贾张氏当然会乖巧的跟鹌鹑一样；你们一趟，贾张氏便会本性毕露，更加疯狂地报复秦淮茹工友啊。” “我建议，让我们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二大爷来监督贾张氏，并赋予我们制止贾张氏施暴、保护秦淮茹的权力，不让我们的工友受到迫害。”许大茂连忙说道。 许大茂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帮秦淮茹，而是得到可以肆无忌惮揍贾张氏的权力。 二大爷听到许大茂这么捧他，立即眉开眼笑，不自觉得抖动着自己的真皮腰带。 “许大茂同志，你刚才做的很好，也说的很对。像贾张氏这样的人，极其善于隐藏，也极其善于欺骗。” “只要我们一走，贾张氏这样的老虔婆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们的工友秦淮茹同志，主任，要不咱们就按许大茂同志说的做？”李秋月说道。 “秋月同志说的很对，那就按照许大茂的提议做。刘海中、许大茂。”厂妇联主任说道。 “到！”许大茂和刘海中立即身体一正，说到。 “我们妇联便任命刘海中、许大茂同志为贾张氏的监督者，监督贾张氏的一切行为，如若她还敢欺负我们的工友秦淮茹同志，你们在必要的时候有权予以制止。”厂妇联主任说道。 “我们街道附议。”街道妇联接着说道。 “那我们谁为正，谁为副？”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海中直接把厂妇联主任和街道妇联的人问懵了，均不知道刘海中啥意思，什么正什么副的。 “当然是二大爷您为正，是我们这个监督小组的组长，我打下手就行了。”许大茂说道。 别人不知道“淡泊名利”的刘海中什么意思，许大茂还不知道吗？刘海中纯属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反正是找借口揍贾张氏，何不把刘海中推到前头当挡箭牌。 “就按许大茂同志说的做。”厂妇联主任显然没有见过这么“淡泊名利”的刘海中，连连点头说道。 妇联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贾张氏见妇联的人走了，仍然装模作样地做低眉顺眼样，同时也是趁机歇会，恢复伤势，恢复体力。 待妇联的人走后，四合院众禽兽也散了之后，贾张氏脸色一变，变得如同恶鬼般异样地狰狞。 “秦淮茹，你这个小婊砸，你这是要翻天啊。”贾张氏大手一张，就向秦淮茹的脸蛋扇来。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等的就是这一刻。 就在贾张氏一巴掌把秦淮茹扇了个踉跄之际，许大茂一记大脚，飞踹在贾张氏的脸上，直接把贾张氏踹倒在地。 “刘组长，贾张氏又在欺负我们工人阶层的兄弟姐妹了。”许大茂故意大声喊道。 第55章 睥睨天下刘海中 正在吃饭的刘海中，一听刘组长这个称呼，眼睛都亮了，心里直接乐开了花，这一声称呼代表着身份。刘海中不禁有些飘飘然，连鸡蛋也顾不得吃了，三步并两步蹿了出来。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你这是在欺骗组织，欺骗领导。你刚才怎么说的，结果领导一走伱转脸就忘……”刘海中开着抖着官腔长篇大论。 许大茂也不打断刘海中，乐呵呵地看着刘海中呵斥贾张氏。 “刘组长说的对，像贾张氏这样的坏分子，就得接受刘组长严厉的监督以及人们的制裁。”许大茂适时说道。 “对，大茂说的很对，现在，就由我来监督，大茂来制裁贾张氏。”刘海中一脸正色、义正辞严地说道。 “是，得令。”许大茂配合地说道，然后，许大茂脸色一正，同样一副义正辞严地样子一把抓起贾张氏的头发，一把薅住贾张氏的脖领，身子一正。 “为了新世界，冲啊！”许大茂标准的样板戏表情，推着贾张氏的脑袋就要往门前的柱子上撞去。 “啊！”贾张氏连连惨叫，然后伸出双手护在脑袋上。 “咚~”地一声，贾张氏狠狠地撞在门前的柱子上。 由于贾张氏双手护住了脑袋，贾张氏的脑袋没事，手却是撞的生疼。 就在贾张氏张牙舞爪准备破口大骂并反击之际，许大茂一记飞踹，大脚踹在贾张氏的嘴上，把贾张氏踹倒在地。 接下来，便是许大茂对着贾张氏一阵胖揍。妇联的人由于都是女人，一些阴招可以使，但许大茂不能使。 不过，这不妨碍许大茂胖揍贾张氏，许大茂用脚狠狠地踹了贾张氏一阵，然后说道：“刘组长，看贾张氏这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显然对刘组长不服，对刘组长的命令不满啊。” “我想借刘组长皮带一用，把贾张氏吊起来打。”许大茂说道。 “好，同意！”刘海中说道。 此时的刘海中正双手背在身后，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身上还披着一件大衣，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 刘海中一听到许大茂的请求，又看到贾张氏那恨恨的眼神，当即同意了许大茂的请求。不但解下了皮带，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亲手递给许大茂，还贴心地叫来刘光天和刘光福，强行把贾张氏绑在门前的石柱上。 顺便，刘光天和刘光福还在许大茂耳边低语几句，表明今天打听清楚了，昨晚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去的就是街道陈副主任家。 许大茂表示明白，随即，许大茂正色地说道：“谨遵刘组长命令。” 刘海中为许大茂的知趣和事事请示自己感觉很满意，点了点头，一副领导派头的样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示意许大茂使劲打。 “嘿嘿~”许大茂呲牙一笑，抡起皮鞭，对着贾张氏劈头盖脸地抽来。 许大茂知道贾张氏穿的厚，抽在身上不疼，就专门往脸上抽，抽得贾张氏一阵阵惨嚎。 “住手！许大茂你给我住手！你居然敢打老人？”易中海的声音突然传来。 “一大爷，你怎么才来？快救我下来啊，然后打死许大茂这个死绝户。”贾张氏也顾不得易中海与秦淮茹的谣言了，立即哭喊道。 “哟，易老贼回来了。”许大茂轻笑一声，心中盘算着易中海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虽然易中海回来了，但许大茂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能大概知道易中海的靠山陈副主任的能量。 易中海虽然回来了，但许大茂根本不搭理他，手里的皮带却没有停下，依然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狠抽，抽得贾张氏惨叫连连。 “我叫你住手！来人，把许大茂抓起来。”易中海见许大茂居然敢无视自己，不由大怒，遂厉声喝道。 易中海想像中一呼百应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四合院众禽兽皆脸色古怪地看着易中海以及刘海中。 “老易，你想干什么？你想反对组织，反对领导，反对工人阶层？”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也会扣帽子，虽然扣得很粗鄙，但是，越是粗鄙越是有用。 易中海不由得眉头紧皱，心想：“这里面有事啊。” “秦淮茹，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沉声问道。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惨叫如同听到仙音，心中无比期盼着贾张氏的惨叫声越长越好，哪会搭理易中海。 秦淮茹今天也没有白逛，得知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自然知道易中海没安好心。不过，现在的贾家离不开易中海，秦淮茹不能明着与易中海硬干，但可以玩虚与委蛇那一套。 秦淮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 “你哭什么？”易中海怒道。 易中海越怒，秦淮茹越哭。 秦淮茹就是一个劲地哭，就是不说话，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易中海见状就越怒。 易中海见问不出什么来就问刘海中，刘海中站在门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易中海。 “这是领导间的事，你一个工人不懂。”刘海中摆着官架子，打着官腔，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语气说道。 易中海差一点被气晕过去。易中海见四合院里的众禽兽没有一个人敢正视自己，便把自己的老伴叫了出来，问清楚什么事。 弄清了什么事情后，易中海也很头疼。刘海中虽然有着任命在身，但这种任命并不能当真，自己三言两语便能糊弄过去，但是，傻柱不在，就没有人压制许大茂，许大茂根本不听自己的。 “老刘，差不多就得了，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儿女的不周全，再怎么说也不能打老人啊。”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还是决定先忽悠住刘海中，然后让刘海中压制许大茂。 “易中海，你别在那里嬉皮笑脸的，要叫刘组长，老刘是你能叫的？”许大茂哪里肯给易中海忽悠刘海中的机会，连忙说道。 “对，要叫刘组长！”刘海中对着易中海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说道。 易中海再次被气到，被气的差一点自闭。 “好，刘组长，贾张氏是犯了错，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了错也得给她改正的机会啊。” “再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共同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远亲还不如近邻，你这次放她一马，她也感激你不是，这样还能给大家做个榜样，让大家都信服你不是？”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道。 刘海中看着以往高高在上的易中海如今在自己面前却是低眉顺耳的，心中的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刘海中正准备下令放过贾张氏时，许大茂适时说话了。 第56章 刘组长 你可不能辜负组织的信任 “刘组长，你千万不要被易中海这个老贼给骗了。易中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里打马虎眼，偷换概念。” “贾张氏这是在犯罪，不是犯错。犯罪和犯错能一样吗？犯罪和犯错有着本质的区别！” “易中海，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伱也不要坑刘组长啊，刘组长好不容易获得领导的赏识，你却想将把他拉下来，你是不是见不得刘组长进步？你其心可诛！” “刘组长，这件事上面不止是让你监督贾张氏这么简单，还是上面对你的考验，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轻信易中海的谗言，没有让贾张氏深刻认识到错误并加以改正，上面会怎么看你？” “刘组长，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和考验，你千万别辜负了组织对你的信任和考验啊。”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亮，喃喃地说道：“对，这是组织对我的信任和考验，我不能辜负了组织对我的信任和考验。” “易中海！你敢骗我！许大茂说的对，你是巴不得不让我进步啊。大茂，你歇会儿，让我来。我要让组织见证到我的决心。”刘海中脸色一沉，沉声说道。 刘海中说完，一抖身上的大衣，刘光天很有眼色地接了过来。刘海中走到许大茂面前，接过腰带，卯足了力气，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狠抽。 术业有专攻！ 专业的事情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刘海中本身就是锻工，有着一把子力气，又用皮带抽了刘光天刘光福十多年，自然是极为专业的人士。 刘海中这一上手，疼的贾张氏更加凄惨，各种污言秽语从贾张氏口中喷出。 “刘组长，听这声音，贾张氏中气十足啊，而且，她这是明显不满组织对她的批评和教育啊。”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大茂，你放心，我会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的。”刘海中说完，“呸呸~”两声，往手心中吐了口唾沫，然后举起皮带用尽全力抽下。 “啊！啊！啊！”贾张氏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贾张氏连忙喊道。 “刚才她也这么说的，结果，妇联的同志们一走，她就原形毕露。她这是在欺骗组织，欺骗你刘组长。”许大茂仍然幽幽地说道。 刘海中用的力气更大了。 “老刘，你要干什么？你要打死贾张氏吗？许大茂，你这堆臭狗屎，怎么哪里都有你？”易中海见贾张氏被打的这么惨，不禁怒声吼道。 “易中海，你这么维护贾张氏想干什么？难道你也认为贾张氏像地主婆一样欺压我们工人兄弟姐妹是对的，组织已经明令让刘组长监督、监管贾张氏，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武力让贾张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 “你不但不维护组织的决策，还明里暗里的阻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你想和贾张氏一样，骑在我们工人兄弟姐妹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你想怎么样不重要，你别连累我们，刘组长好不容易获得这么一个进步的机会，你却千方百计地阻止，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如我刚才所说，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四合院里有人进步？”许大茂同样怒声回怼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只是看贾张氏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要给她改正的机会。”易中海可不敢背上这种锅，连忙说道。 “贾张氏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贾张氏说了算，而刘组长和广大的工人兄弟姐妹们说了算。” “刘组长，你认为贾张氏这是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是在欺骗上面？”许大茂说道。 “贾张氏平时满嘴谎言，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认为她是在欺骗上面，欺骗我们工友，大家伙说的对不对？”刘海中说道。 这事已经牵扯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争斗，四合院众禽兽当然不会在结果未明确前站队，刹那间，场面一片寂静。 “认为贾张氏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举手。”许大茂忽然问道。 这就是许大茂的狡诈之处，举手比不举手更需要决心。举手代表着明确支持易中海，不举手除了不明确站队之外，还代表着弃权。 四合院的禽兽们当墙头草习惯了，怎么可能轻易提前站队，他们的表现如许大茂所料，都是沉默。 他们的意思是既不举手，也不不举手。 “大家伙的眼睛果然是亮的，刘组长，仔细倾听群众的呼声吧。”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见状，抽打的更加用力了。 易中海被气的捶胸顿足却没有任何办法。 刘海中真用劲，贾张氏真扛不住，渐渐地贾张氏的哀嚎声越来越小。 “老刘，差不多了。”易中海赶紧说道。 这次不用许大茂拱火了，刘海中直接说道：“哼，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我再加把子力气。” “啪！啪！啪！” 刘海中铆足了力气，就这么三两下，直接把贾张氏打晕了过去。 “刘组长，贾张氏已经暂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咱们给她点反思的时间吧，如若她再犯，还得牢烦刘组长亲自督促管理。”许大茂见差不多了，再打就死了，便开口说道。 刘海中见贾张氏晕过去本就有些心慌，待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便说道：“既然贾张氏已经暂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接下来就让她回家好好反思。” “光天、光福，把贾张氏送回家。”刘海中说道。 “秦淮茹，如果贾张氏在家不好好反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你，你就来找刘组长给你做主。”许大茂说道。 想必秦淮茹有了底气，便敢与贾张氏争斗，这一斗起来，自然其乐无穷。 待刘光天和刘光福把贾张氏抬回家后，四合院众禽兽便开始散去。 “大茂，贾张氏不会有事吧？”刘海中小心翼翼地问道。 第57章 忽悠刘海中 “就凭她那身肥膘，她能有什么事？刘组长，你与其担心贾张氏，还不如小心防备易中海。易中海那老贼见不得你进步，如果你进步了，成为领导了，易中海还能压制的住伱？” “所以，易中海那老贼肯定会想方设法地败坏你的名声，让你成为不了领导，这样他才能坐稳四合院一大爷的宝座，好继续掌控四合院。” “今天这事，你经得起组织的考验，没有辜负她们的信任，但易中海不会这么想，他会认为你落了他的面子，他肯定会在院里搞串联，这方面你做好防备。”许大茂小声地说道。 “对，对，大茂所言极是，易中海那老贼见不得我进步，肯定使坏，可是，我该怎么防备？”刘海中问道。 “当然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啊，易中海有事没事就给贾家捐款，大家苦易中海久矣，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许大茂谆谆善诱道。 “我也组织捐款？”刘海中想了半天说道。 “刘组长，你这么做不是在团结大家，而是把大家赶到易中海那边啊，大家本来对捐款一事反感了，你怎么还要让大家捐款？” “再说，贾家是需要捐款的人吗？前几天从她们家翻出那么多钱来，也就是傻柱这个冤大头背了黑锅，要不然，足够贾家喝一壶的。”许大茂真不理解刘海中的脑回路，索性便准备直说。 “刘组长，你要团结好大家很简单。你天天吃鸡蛋，肯定有路子弄来鸡蛋，你弄点鸡蛋，也不用多，每家每户给两个就行，还有，前院那两家生活极其困难的，你给他们弄上百八十斤棒子面，他们必定会心存感激。” “这叫千里买马骨，礼轻情义重。鸡蛋和棒子面才几个钱？但你的名声和声望却起来了。贾张氏一事，组织看到了你的责任、能力和觉悟；你的名望又有了，等到了提拔的时候，不考虑你这样的人考虑谁？” “到时你再让你那群徒弟给你造造势，你想不进步都难。”许大茂一顿忽悠，把刘海中忽悠的找不到北了。 刘海中整个人都痴傻了，傻呵呵地笑着，心中开始幻象自己升职加官，被众人千拥万簇的情形了。 “刘组长，醒醒！你得明白，这事要悄悄地做，千万不要让易中海知道，也不要给易中海、贾家、傻柱家和聋老太太家送鸡蛋，也不要让他们听到任何风声。” “他们就是一群白眼狼，吃你的喝你的还不念你好，甚至还会骂你是大傻吊。他们还是一伙的，绝对不会让进步的，他们肯定会搞破坏。” “事情一定要做的密，最好是你亲力亲为，二大妈和光天光福也要保密。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你当不了领导，一定是易中海他们在暗中搞破坏。”许大茂说道。 “多谢大茂提醒，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刘海中拍着胸脯说道，然后，刘海中便回家寻思怎么着行动。 “许大茂，你把贾张氏打晕了过去，可满意了？”刘岚等刘海中后，来到许大茂身边说道。 “什么叫我把贾张氏打晕过去的，是刘海中打的好不好，你可别诬陷好人。”许大茂一耸肩膀，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 刘岚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就这么坑刘海中，你心里不愧疚吗？” “我有什么愧疚的？再说，我怎么坑刘海中了。刘海中一辈子就想当官，这是他的执念，我只是顺手捧了他一把罢了。”许大茂说道。 “切，捧吧，你捧的刘海中差一点把贾张氏打死，不过，话又说回来，贾张氏确实欠打，打她一顿，估计她能老实一阵。”刘岚显然也知道四合院的禽兽本色。 “我觉得你高估贾张氏的智商了，她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你看着吧，贾张氏只要身体一好，又会作妖。”许大茂说道。 “到时，刘海中又会出马抽她一顿。大茂，我算是看出来了，刘海中就是你手中的工具，用来揍贾张氏的工具。你坑人不能逮住一个人往死里坑吧，你就不能换个人坑坑。”刘岚说道。 “我这怎么叫坑他的，我这是在帮刘海中进步。说实话，刘海中只要操作好了，还是有机会当官的。真要弄好了，最起码能弄个股长当当，不是以工代干的那种，而是真正的干部，可惜，他路走错了。”许大茂说道。 “就他？”刘岚挑了挑眉毛。 “对，就他！你没有发现刘海中有一个极其伟大的长处吗？走，咱们边走边说。”许大茂说完，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然后拍拍后座，示意刘岚坐上来。 刘岚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后座上。 “刘海中能有什么长处，还是伟大的长处？”刘岚不解地问道。 “刘海中会教徒弟！只要徒弟说两句好话，把刘海中哄高兴了，他是真教你真本事。他不像易中海、傻柱那种人，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一套，从而不教徒弟。” “如果仅从这一点来说，刘海中已经超越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锻工师傅。从过年的时候也能看出来，刘海中家非常热闹，他的徒弟哪一个不是真心地来拜年？” “再看易中海家，门可罗雀，根本没有徒弟上门。” “咱们再把话说大一些，如果站在上面高层的角度来看，你说上面是希望刘海中这样的人越多越好，还是希望易中海这样的人越多越好？”许大茂说道。 刘岚仔细一回想刘海中的风评，发现刘海中在厂里还真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评，就连刘海中的好摆架子、耍官腔，也被众人理解成对工作负责、对徒弟严厉。 “你说的还真对，刘海中在这方面确实是挺好的，遇到刘海中这样师傅，徒弟们都会偷着乐吧，上面当然也是希望刘海中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用做工作，只要夸几句就行。”刘岚说道。 “所以啊，刘海中还是有机会当官的，可惜，他那个大脑袋不懂经营。”许大茂说道。 “给我说说呗，刘海中怎么才能当上官？”刘岚捅了捅许大茂的腰。 第58章 提点刘岚 “怎么？想给你家老李拉拢人才？”许大茂笑道。 “讨厌！狗屁的我家老李，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如果我有傻柱那手艺，有你这能耐，我还用得着这么着作贱自己？”刘岚说道。 “刘岚，你别这么说，生存嘛，不丢人。好吧，我就给伱说说，正好，你可以给老李拉拢人才，也可以借此给刘海中指点明路，从他那里捞点钱。” “刘岚，你记住，什么都是假的，把钱放在自己兜里，这才是真的。男人靠不住，真金白银才靠的住。咱们就说说这刘海中。” “刘海中要想当领导很简单，只要厂里成立了一个锻工速成培训班即可，李主任当一把手，给刘海中随便挂个领导的职位就行，以工代干的那种就行，给刘海中点甜头，让刘海中手把手地传授本领。” “这样一来，不但能为厂里快速培养出大量的段工，还能为老李拉拢人才，顺便也让刘海中弄个领导当当，你再从中弄点钱，一举四得啊。”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一套其中又有某秃头的影子，刘岚看不出什么来，只要刘岚跟李主任这么一说，李主任绝对能看出一些东西来。 既然可以成立锻工速成班，那是不是也可以成立钳工速成班、车工速成班等各个工种的速成班？ 只要李主任占着部长之职，这些速成班出来的人，天然地便都是李主任的人，这样一来，杨厂长的基本盘会被李主任抢占下一大块。 刘岚一听，眼睛不由得一亮。 李主任那里她有信心说通，只要说的通，以刘海中的官迷特性，刘海中肯定会同意。 “你说我向刘海中要多少钱合适？”刘岚忽然问道。 “果然，刘岚的眼界就是浅，如果这事办成，就不是多少钱的问题了，刘岚趁此成个领导也不是不可能。”许大茂心中暗道。 “一千。”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真要帮刘海中当了领导，他也不会念你好，甚至还会把你卖了，索性便来个狮子大开口，多要点钱。 这样也好，让刘海中多为新世界培养一些锻工，消耗他的精力，省得他在起风的时候胡乱折腾。 “多少？”刘岚的声音猛地高了八度，身体一晃，差一点从车座上摔下来。 “一千！这还是以工代干的那种，真要成为干部，你要他个三五千也不为过。不过，我估计，以刘海中那大脑袋，估计他也不清楚什么是以工代干，什么是正式领导，他只在乎自己是不是能管人，能摆架子。” “你不要嫌多，在我看来这还少了，咱们轧钢厂进个正式工也得七八百，更何况是让刘海中当领导。”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肯给？”刘岚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看刘海中像不给的样吗？”许大茂反问。 刘岚仔细想了想也是，如果真能让刘海中当领导，让他掏钱他真能掏。 “大茂，你说我该如何感谢你？”刘岚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许大茂的腰，同时，刘岚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别闹！你再闹我现在就收拾你。”许大茂说道。 “收拾谁？别被我收拾了。”刘岚泼辣地说道。 “嘿，我还就不信了，我还收拾不了你？”许大茂说完，骑着自行车一拐弯，找去了一家招待所。 冬天太冷，许大茂可不想遭罪。 这个时间段，住招待所也得要证件。不过，许大茂身上随时带着各种证件，比如说介绍信之类的。 许大茂直接掏出了朱所长给开的介绍信，有了介绍信，一切好行事。 事实证明，刘岚也就是咬字诀较强，论昆字诀，她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许大茂和刘岚到了刘岚家已经是大晚上了，刘岚的公公还一直在等着。 为了让许大茂看清桌面上的花纹，刘岚的公公不但打开了电灯，还把家里的煤油灯都点上了。 “不错，挺好！雕花就挺好的，先前是我大意，忘了这个时候雕龙画凤容易犯忌。不用红色，用木头本身的颜色也挺好，省得有人以此为借口找事。”许大茂看着眼前的转桌很满意。 “好，领导满意就好。”刘岚的公公说道。 “明天下班后，把桌子拉到轧钢厂，送给李主任，怎么送就不用我教你了吧。”许大茂对着刘岚说道。 “不用你教。”刘岚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好，到时候咱们坐等分钱。”许大茂说道。 一说到分钱，刘岚立即眉开眼笑，刘岚的公公也很高兴，在两人殷切地恭送下，许大茂骑车来到娄公馆。 为了不让娄晓娥察觉到异样，许大茂先去洗了个澡。 如果是在四合院，要想洗澡，只能拿澡票去厂里的公共浴池，先不说公共浴池和家中的浴池孰优孰劣，单是大冬天的路上来回折腾就受不了。 更何况，娄公馆的浴室内还有马桶，这已经跟后世楼房相差不多了。 许大茂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又泡了会浴缸，然后换上浴袍便来到娄晓娥闺房的大床上。 这几日之后，娄晓娥明显进步许多，比如娄晓娥现在学会了咬子决，相比于咬字决，娄晓娥更加精通昆字决。 饶是如此，娄晓娥仍然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许大茂得胜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悠哉悠哉地来到轧钢厂，一进轧钢厂大门，许大茂发现好多工人都在笑眯眯地与自己打着招呼，并且询问自己今天晚上在不在家。 许大茂瞬间了然，明白还是傻柱抖勺事件的后续，轧钢厂三百余人因自己而受益，自然要表示感谢，由于人太多，他们不可能同一时间去自己家里表示感谢，只能分批次的。 郭大撇子那一波人去过了，接下来，该轮到其他工人了。 昨天晚上自己没在家，他们这些人可能扑了个空，所以才在今天确认自己的行踪，省得白跑。 许大茂当即表示自己今天晚上在家。 许大茂刚到宣传科，便被一通电话叫到李主任的办公室。 第59章 四合院众禽的不甘 “大茂，你真是我的福将，厂里决定新成立一个车间专门生产你发明的家庭暖气，并成立安装队负责安装。” “厂里决定给你连升三级，由七级办事员升为四级办事员，另奖励现金一百元，一会儿大喇叭全厂广播。对了，今天晚上，我就让安装队给伱家安上暖气。”李主任兴奋地说道。 生产这块一直是杨厂长的基本盘，根本不容他人染指，而今，李主任硬生生地从杨厂长的基本盘中啃下一大块，李主任怎么能不兴奋。 至于连升三级，许大茂根本不在意，别说是四级办事员，就是一级办事员又如何，只是工资高点罢了，根本不是干部。 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许大茂的顶点也就是一级办事员。 许大茂连这四级办事员都不放在心上，更别说奖励的这一百块钱了。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在领导面前不能表现出来，还得配合着领导往下演。 “多谢李主任，李主任，还得求您件事，能不能派人先给我父母家安装上一套家庭暖气？”许大茂同样一副极其兴奋的样子说道。 适当地要点小好处，等于是把自己的把柄往领导手里送，没毛病。 “没问题！这点事还叫事？我现在就让人去给你父母家安暖气，你把地址写给我就行，钱你也别出了，算我的。” “要我说啊，老杨还是太抠，才奖励你一百块钱，如果我做主，怎么也得不少于五百。”李主任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说道，顺便还损了杨厂长一把。 “那是，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李主任就能在轧钢厂独掌乾坤。”许大茂说完，便找来纸笔，把父母的住址写了下来，交给了李主任。 许大茂压根就不相信李主任会自己掏钱，他肯定有不止一百种方法走厂里的帐，这种事情听听就行，表面上也要当真，做到心底有数就行。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行了，你去忙吧，我这就安排人给你父母家装暖气。”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刚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内出来，便看到刘岚兴冲冲地往李主任的办公室里跑。 许大茂轻笑一声，心想：“看来这刘岚也开窍了，知道李主任靠不住，开始利用一切机会挣钱了。” “刘岚，你来干什么？”李主任对刘岚的到来感觉到很奇怪，不禁问道。 一般都是李主任有需要了才去找刘岚，没有李主任的允许，刘岚根本不会主动来找李主任，这是李主任定下的规矩。 “有好事，你不是正愁没法插手厂里的管理吗？我想到了一个计策……”刘岚不管不顾地便把许大茂昨天跟她讲的话，几乎一字不差地传达给李主任，无愧“轧钢厂大喇叭”之名。 “嘶~”李主任直吸了一口冷气，这种事情如果操作得当，这哪里是插手厂里的管理这么简单，这简直就是完全架空杨厂长了。 “就你那满是浆糊的脑袋能想出这种计策？说吧，是谁告诉你的？”李主任不屑地说道。 李主任当然知道刘岚的深浅，刘岚根本不可能想出这样的计策，否则，她也不会在后厨待着混日子了，李主任也不会放任这么一位大才在后厨，肯定会调到自己身边来当秘书。 既能干，又能干，何乐而不为。 “嘿嘿，许大茂给我说的。”刘岚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更知道自己骗不过李主任，便直接把许大茂给卖了，反正刘岚要的是刘海中的钱。 “许大茂？嘶~我还真小瞧了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字不拉地告诉我。”李主任脸色一正，说道。 李主任最怕的是暗地里有人对着自己下黑手，自然要想事情的详细经过打听清楚了再做判断。 诚然，如果自己这么操作下去，过不了几年，自己就能在轧钢厂独掌乾坤。但是，杨厂长也不是吃干饭的，杨厂长也不会傻呵呵地坐视李主任坐大。 杨厂长肯定会激烈地反对，到时就是一场龙争虎斗。 刘岚见李主任脸色严肃，便干脆利索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李主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咱们厂妇联的那些人会集体出动。”李主任喃喃说道。 别人不知道厂妇联的底细，李主任却是知道的，厂妇联中的领导都是领导夫人，背景和来头都不小，厂妇联的办事员大多都是泼妇，一个赛一个的能打。 即使李主任碰上这群人也头疼，更何况还有一个背景极大的李秋月。 “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从刘海中身上捞点油水嘛，你放心，该你的少不了，你先回去，我仔细思考思考。”李主任说道。 “回去就回去，对了，晚上你先别走，我有个礼物送给你。”刘岚说完，一甩辫子，扬长而去。 李主任对刘岚的话根本不在意，现在李主任满脑子都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毕竟，这件事情诱惑太大，获得的利益也大。 利益大也代表着风险高，风险高就代表着接下来与杨厂长的斗争很激烈。 李主任从来不把希望放在对方的愚蠢上。 李主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问问自己的老丈人，这就是有亲属系靠山的好处，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或者重要的决断，可以直接问。 不像杨厂长的靠山，杨厂长除非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才会找靠山，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 李主任走之前把安装队的队长叫了过来，让安装队给许大茂的父母先去安套土暖气。 李主任深谙御下之道，答应下属的事情得做到，能早做就别晚做，这样还能获得下属的感激； 如果有事没事就拿捏着，非得拖到节骨眼上再做，这样不但不会获得下属的感激，反而会获得埋怨，长久以往，人心就会散了；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 李主任处理完这些琐碎之事后，便去找他的老丈人。 李主任刚走没多久，轧钢厂便开始广播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对此不甚在意，易中海却是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心中念头急转，思索如何收拾许大茂，并把许大茂的势头压下去。 秦淮茹听到广播后，脸色变幻莫测，最终，秦淮茹抿了抿嘴，继续低头干活，至于秦淮茹怎么想，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刘海中脸色同样铁青一片。 刘海中认为，要升职，也得是他先升职，许大茂这是抢了他的风头。 总之，四合院众禽兽听到广播后，没有一个与有荣焉的表情，全都跟死了爹娘一样。 别人好，就意味着自己亏了，这是四合院众禽兽朴素的道德价值观。 相对比没有人情味的四合院，宣传科的人倒是很热情，纷纷向许大茂道喜，就连没有好处就会一直冷着脸的郭娥，也来道喜。 “好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办了件这么大的事情。以后你的担子越来越重，恐怕下乡放电影的时间越来越少，要不要找个徒弟帮你减轻点负担？”刘震撼再次问道。 第60章 宫庭御宴桌 一百八一张 刘震撼这是老生常谈，刘震撼以前不止一次提过这事，都被许大茂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以前的许大茂生怕自己的放映技术被学走，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自然是百般推脱； 现在，许大茂看得可开了，也没有一门心思待在轧钢厂，只等十几年后吃娄晓娥的软饭，再买上一些房子，坐等发财，安心地做个躺平的富家翁不香吗。 现在，刘震撼旧事重提，要给自己找个徒弟减轻负担，许大茂当然同意。 “那好啊，那就麻烦刘科长帮我物色个徒弟了。”许大茂说道。 “大茂，真的？你真的要我帮你招个徒弟？走走，去我办公室谈，我办公室里有刚从外地弄来的茶叶。”刘震撼立即拉着许大茂去了他的办公室，并要亲自给许大茂泡茶，即被许大茂制止。 “刘科长，茶就不喝了，找徒弟的事是真的，这事就麻烦你了。”许大茂再次重申道。 “好，好，明天我就让我外甥找伱报道。”刘震撼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挥挥手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喝着茶，看着报，等待下班。 李主任这一去，足足去了大半天，等到轧钢厂下班的时候，李主任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没办法，谁让这是刘岚要求的，李主任也想知道刘岚会送他什么礼物。以往都是李主任送钱、送票给刘岚，这一次居然是刘岚给他送礼物。 “真新鲜。”李主任暗道，随后，待众人下班后，李主任便来到后厨，看看刘岚在玩什么新花样。 “刘岚，你送我的礼物呢？”李主任看到刘岚独自一人在后厨等待着，便开口问道。 “你跟我来。”刘岚拉着李主任就往包间里跑。 “嘶~莫非是~刘岚真会找刺激，在后勤的仓库玩还不过瘾，非得到包间里玩。这可是领导们搞接待的地方，不过，想想确实挺刺激的。”李主任看着刘岚的背影以及一扭一扭的大屁股，不自觉就想歪了。 “看，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刘岚拉着李主任一进包间，便立即关上了门。 李主任正准备解扣子时，刘岚一把揪起盖在转盘木桌上的红布，伸手一扬，转盘木桌便显现在李主任面前。 李主任顿时明白自己想歪了，随即便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是？” “这叫宫庭御宴桌，以往，你们这些领导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只能吃到就近的几道菜，远处的菜你们自恃身份和面子，往往都吃不到。” “现在有了这个宫庭御宴桌就好了，不管多远的菜都能吃到。你想吃哪道菜，自然由有眼力架的下属给你转过来。”刘岚一边解释，一边转动着转盘。 “还真是，这桌子真妙！既能保不失面子，又能吃遍所有的菜，妙，真是妙。说吧，这又是谁想出的点子？”李主任来到桌子前，轻轻拨转着转盘桌子说道。 “许大茂想出的点子，我公公做的，我公公的手艺当年就是传承自宫中，只不过后来战乱，宫里的好多手艺都失传了，许大茂和我公公一聊，便还原出这宫庭御宴桌。” “原本是要雕龙画凤的，后来想到这样犯忌会，我公公便在上面雕了花；也不敢用红色，省得有人以此为把柄找麻烦，便用了木头的本来颜色，只是在上面刷了层底漆。”刘岚按许大茂说的，可着劲地吹。 “好！好！很不错，你们想的很周全！刘岚，这次你立功了，再让你公公打造三张这种宫庭御宴桌，两张放在接待包间，另一张我自有安排。”李主任说道。 不用说，有一张桌子李主任要给他的靠山兼老丈人送去。 李主任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办个宴，来试试这宫庭御宴桌，顺便享受一番他人震惊的神情。 “宫庭御宴桌，一百八一张。”刘岚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还是按照许大茂的叮嘱，开口给李主任报了一个价。 “一百八一张，这也对得起宫里流传出来的手艺，手艺无价嘛。我开条子，你去财会领钱。”李主任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给刘岚开了个条子。 前几天因傻柱一事，李主任把不少帐扣在了傻柱脑袋上，弥补了不少亏空，今天这点小帐不是事。 李主任多少有些想念傻柱了，傻柱不但小灶炒的好，关键是他能背锅啊。真出了事，傻柱真能上，傻柱不上也能把傻柱推出来，让他上。 随后，李主任摇摇头，把这个念头排出脑外。 李主任知道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现在，许大茂是李主任的铁杆心腹、得力干将，还是卧龙凤雏类的那类人才，李主任自然知道哪头轻哪头重，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品舌之欲，让自己的铁杆心腹受到委屈。 刘岚得到批条后，直接兴奋地跑了。即使财会科已经下班，也难掩刘岚的兴奋。 刘岚决定去许大茂一趟，好好的感谢许大茂一番。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家中想着忽悠于莉过来给自己做一顿饭，顺便再享受一番二九八的服务。 许大茂还没来得呼唤金牌技师于莉，何雨水提着条鱼上门了。 “雨水，你怎么回来了？”许大茂问道。 “大茂哥，我当小组长了，特意来找大茂哥庆祝庆祝。”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心中暗叹，这才两天的功夫啊，何雨水但转正还当了小组长，不要小看这个小组长，刘海中穷其半辈子也没当上这个小组长。 许大茂撇了撇嘴，自己还是小瞧了李主任那通电话的威力。上面的大人物仅仅是一句话，就能让下面的人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能改变其命运。 许大茂不由得想前后世一段话：对于那些真正的大领导，普通人就像地上的尘埃，我们只是在角落里等待着有一天，他走过的风能带飞我们；若是有幸落到他的鞋面上，跟随他走一段路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你努力奋斗了一辈子，都抵不过他的一句“我看这个项目就交给小许吧”…… 在这一方个人的命运和前途取决于他人喜好的世界，普通人如何能够自由地选择何去何从？还不是被时代的浪潮推着前行，是好是坏全是命。 “你来的正好，我正愁没有人给做饭呢，你来做饭吧。”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停止了伤悲春秋，别的不管，起码晚饭解决了。 何雨水干脆利索地做着饭，顺便还跟许大茂聊着天。 “大茂哥，还有一件好事，我和我男朋友和好了。”何雨水说道。 “哟~这可是喜上加喜啊，你们怎么就和好了？”许大茂问道。 第61章 许大茂 可认识轧钢厂李怀德否？ “这还不简单？我男朋友和他的家人最怕什么？还不是是怕被我那个傻哥连累？” “我跟他说，我要和我那个傻哥断绝兄妹关系，还是要发报纸证明的那种，我男朋友自然跟我和好了，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说服他的父母。”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这么看来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挺深啊，那这事可得抓紧，也别让易中海他们知道，省得他们又弄什么幺蛾子出来，他们干好事不行，搞破坏却是一个赛一个的强。”许大茂说道。 “我准备等我傻哥身体好一点的时候告诉他。”何雨水说道。 “别介啊，这种事情要趁早，要趁着易中海等人没有时间关注傻柱的时候去做。至于傻柱，你别把他想像的那么脆弱，只要事情跟秦淮茹无关，根本打击不到他，即使天塌下来，他也屁事没有。”许大茂趁势说道。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那好，那就等周末吧，我就去把这事办了，现在也不差这一两天。对了，我听说昨天晚上四合院里可热闹了，伱把贾张氏都揍晕过去了。” “不是我，是刘海中刘组长，他为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和考验，亲自用皮带让贾张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许大茂一脸正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嗤~”一声，何雨水差一点笑出猪笑声。 “大茂哥，你就坏吧，不过，我喜欢，我早就想揍那个老虔婆一顿了，没想到大茂哥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揍得好！下次再揍她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宁可请假被扣钱也要回来看看她的惨样。”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没问题，对了，你的房子我给你留着呢，当时我趁机买下了你们何家的房子，只不过，我跟刘海中换的时候，只用傻柱住的正房交换，你的那间房还留着呢，你想在这里住，随时住就行。”许大茂说着，便把何雨水房子的钥匙交给了何雨水。 “谢谢大茂哥，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就把这钥匙还你，我怕这钥匙在我手中留不住。”何雨水说道。 “好。”许大茂点头说道。许大茂自然明白何雨水的意思，如果钥匙真在何雨水手中，易中海他们有的是办法把钥匙要走，哪怕不惜使用武力。 傻柱又不是没有打过何雨水，尤其是何雨水与秦淮茹之间产生矛盾时，往往都是傻柱二话不说先收拾何雨水一顿。 “雨水，你也不要害怕！等我这小院装修好了，你不愿意住你的屋，可以来我这小院住，我这小院虽然小，但不比领导住的筒子楼差。”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话音刚落，刘岚来了，许大茂就和何雨水停止了聊天，让刘岚给何雨水打下手。 刘岚和何雨水刚刚到达厨房，一些工友手提着鸡鸭之类的，在四合院众禽兽通红目光的注视下，来给许大茂表示表示。 “我怎么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有一种在野外被群狼环伺的感觉。”一名工友放下二斤猪肉后，开着玩笑说道。 “你这话可说对了，整个四合院，除了少数的人之外，全是白眼狼，你能不感觉到凉飕飕的吗？”厨房中的何雨水听到这话后，小声说道。 每个前来的工友都是简单地做个自我介绍，然后客套几句，放下东西就走。 在这个时间段，在这个吃饭的时间点，在没有主人的邀请下，冒昧地上门有些犯忌会，因为这个时候大家都穷，你说上门了，主人是留你吃饭，还是不留你吃饭？ 家里有余粮的还好，家里本身就穷的呢，请了你吃饭，家人就得挨饿。所以，这些工友基本上待个一两分钟，介绍完自己放下东西就走。 这些工友倒是想在别的时间来，但许大茂的行踪不定，不是去放电影就是去娄晓娥家，今天好不容易确定许大茂在家，自然纷纷而来。 “哟~李主任，您怎么来了？”许大茂正在跟何雨水打赌，赌下一个上门的是送鸡还是送兔子或者送鱼、送猪肉，结果，没想到李主任来了。 李主任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施工队来的，准备给许大茂家安装土暖气。 经过这几天，李主任发现许大茂确实是个人才，而且还是个卧龙凤雏型人才，当然要下大力拉拢。 “刘玄德还能三顾茅庐请诸葛孔明出山，我李怀德就不能一顾家属院拉拢许大茂？许大茂，可识得轧钢厂李怀德否？”李怀德心中暗道。 李怀德知道，要想拉拢下属，不紧要在钱和权上给予一定的支持，还要关心下属的生活，哪怕是装的，你也得装。 安装队一看许大茂家还没装修完，便和许大茂、李主任提议，最好是等家里装修完了再装暖气。 专业的事情当然得听专业人士的，许大茂欣然同意。安装队量好尺寸后便离开了。 “李主任光临寒舍有何要事？”许大茂笑着问道。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李主任笑道。 “当然能来，欢迎之至，雨水，刘岚，你们再炖个鸡。”许大茂说道。 “刘岚，你怎么在这里？”李主任奇怪地问道。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心里没数吗？”刘岚直接反问道。 李主任瞬间了然，刘岚这是奔着刘海中来的，确切地说是奔着刘海中的钱来的。 “那件事还不是没定吗？你就不怕那件事办不成？”李主任笑着说道。 “在轧钢厂，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刘岚继续反问。 不得不说，刘岚是懂李主任的，刘岚这一记马屁拍的绝佳，直接让李主任开怀大笑。 “刘岚，你总算说了句明白话，在轧钢厂，我只要想做一件事，还真没有做不成的。一会儿吃完饭，你让刘海中来一趟，我先替你点点他。”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一听，便知道成立速成班的事情李主任是诚心要做了，至于李主任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就看李主任的能力、手段以及靠山的使力程度了。 “李主任，你和刘海中说话一定要尽可能地直白一些，否则，只要你的话稍微含蓄点，他那大脑袋便听不懂。话听不懂不要紧，就怕会耽误李主任的事。”许大茂提醒道。 李主任仔细一回想刘海中的情况，还真是，刘海中那个大脑袋还真是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如果自己的话稍微含蓄点，他恐怕是真听不懂。 看来刘海中那点智商全都用在了抡大锤上。 “听不懂不要紧，就怕自作主张做错了事，看来一会儿得仔细敲打敲打他。”李主任暗暗想道。 李主任正在思索间，一股香味传来。 “咦，什么味？好香啊。”李主任问道。 第62章 有一种人 理论天下无敌 …… “这不是何雨水见李主任您来了，特意使出浑身解数，给您做顿饭，以表示对您的感谢。”许大茂顺势说道。 “哦，何雨水啊，傻柱的妹妹，光凭这味，这何雨水的手艺就差不了，一会儿我就尝尝何雨水的手艺。”李主任说道。 “何家是厨师世家，虽然说以前有些老规矩，比如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之类的，但是，何雨水在耳濡目染之下，手里自然还是有点真东西的。” “再说，这种事情需要天份，何雨水打小就聪明，这方面的天赋也不差，做出来的饭菜自然不差。”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的对，何雨水的手艺不错，比我强多了，或许比不上傻柱，但做起家常菜来还是不错的。”刘岚也接着说道。 “这叫家的味道。李主任，像这种咱们自己在家做的饭菜，虽然比不上饭店里大厨炒出来的饭菜香，但咱们自家做的饭菜，吃起来让人安心，让人舒坦。”许大茂说道，轻飘飘地把李主任划入“咱们”的行列。 许大茂这话如果对普通人来讲，普通人肯定听不懂，还会嗤之以鼻，自家做的哪有饭店里的好？有钱人谁不下馆子？ 李主任却是听懂这话了。 饭店大厨做出来的饭菜固然鲜香，但是，就李主任这地位，在外吃饭往往意味着应酬，在外应酬看似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实则步步惊心，提心闹胆，生怕一句话说错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哪有自己在家随意吃点饭菜轻松自在？ “家的味道，大茂说的好，一会儿我就尝尝这家的味道。”李主任说道。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大茂尽可能地与李主任闲聊，主要讲一些乡下的趣事。许大茂经常下去放电影，见到的事情也挺多，李主任高居上位，有点远离群众，听着许大茂讲乡下趣事，也听的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间，何雨水做好了饭菜端了上来。何雨水做了四道菜和一大碗疙瘩汤，红烧鲫鱼、野鸡炖蘑菇、清炒大白菜、醋溜土豆丝。 “雨水做的菜很有寓意啊，不但年年有余，还四菜一汤，万寿无疆。李主任，请。”许大茂拿出一瓶莲花白给李主任满上后，说道。 刘岚早就给李主任准备好了碗筷。 “喝酒先不忙，我先尝尝小何同志的手艺。”李主任开始仔细品尝。 “恩恩，不错，不错，家的味道，大茂这句话说的很贴切，虽然小何同志的手艺比不上傻柱，但另有一番风味，恩，四菜一汤，万寿无疆，这话也说的很好，很好。”李主任尝了一遍菜后，连连点头道。 “李主任满意就好。其实，说起这美食来，真没有必要太多的讲究，不都说京师无美食，全靠穷讲究嘛。”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对于吃，我们是认真的……”许大茂模仿着《舌尖上的中国》的语气和语调，开始侃侃而谈。 有的人，理论天下无敌；实际动起手来，却啥也不是。 这说的显然是许大茂这种人，许大茂自后世看惯了各种美食节目，往往是眼睛会了，脑子也记住了，但手却不会。 手不会，不代表许大茂不能吹啊。许大茂一时兴起，便开始吹了起来，当然，也不是真吹，而是把后世美食节目的见闻以及制作方法说了出来。 李主任本来就是个老饕餮，许大茂一说，李主任便来了兴趣，遂兴致勃勃地听得入了神，同样入了神的还有刘岚和何雨水。 李主任都被许大茂说的流出了口水。 “好！没想到大茂你居然懂这么多，我正愁明天接待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厨子呢，明天你就露一手吧，顺便我也向他们展示展示宫庭御宴桌。”李主任兴奋地说道。 “呃，李主任，你有没有听说过眼高手低这个词，我是标准的嘴遁，不，理论强者，理论讲的头头是道，但动起手来不行。”许大茂说道。 李主任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伱说的也对，如果你有这本事，早就把傻柱挤一边去了。唉，可惜了……” 李主任说完，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有心显摆，却没有拿的出手的人啊。 “李主任，大茂哥动手能力不行，我动手能力行啊，要不让我和大茂哥一起试试，大茂哥在一边指挥，我动手操作。”何雨水见李主任对许大茂有些失望，连忙说道。 “好！小何这主意不错。小何，你明天别去纺织厂了，直接一大早就来轧钢厂，我会给你们领导打电话，借调你一天；” “大茂，明天你也直接去后厨，一大早就去，你来指挥，让小何动手，你们俩只要做出两道拿的出手的硬菜就行，其他的，就现在这水平就行。”李主任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刘岚闻言同样眼睛一亮，明天自己也可以跟着去打打下手啊，到时学上一些菜，慢慢地练精，以后自己即使被李主任给甩了，自己也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如果这事真成了，傻柱回到后厨的机会也将更加渺茫。 许大茂自然表示没问题，许大茂可没有门户之见，傻柱现在视若珍宝的厨艺，后世的美食节目到处都是。 或许，一些厨师大家手里还握着一些核心的技术，但是，就美食节目教的这些，足以满足大众的口味了。 许大茂脑子中的各种美食，也足够应对李主任的请客了。同时，许大茂也巴不得把何雨水、刘岚以及娄晓娥教出徒，这样便可以安心地享受各种美食了。 李主任见心头之事得到解决，自然高兴，高兴了就要开怀畅饮。 在这期间，还有不少工友来给许大茂意思意思。许大茂没有出面，而是何雨水出面，接下这些意思，并记下工友的名字车间等等。 这些工友瞅见李主任正在屋里和许大茂喝酒，对许大茂不来迎接根本不在意，反而更加佩服许大茂能耐，能把李主任请到家里来喝酒，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们可不像刘海中似的见到领导跟狗见到骨头似的，拼命往领导面前贴；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资格往前凑，也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自己往前凑，便匆匆说了几句话就走。 一时间，何雨水收东西收到手软。 “大茂，真有本事啊，这么多人求你办事。”李主任说道。 “嗐，我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李主任您还不知道吗？他们来送礼可不是求我办事，而是前来表示感谢。还不是傻柱的事，他们得了实惠、占了便宜，不得表示表示？”许大茂笑着说道。 李主任也笑了。 说实话，傻柱根本不可能偷了厂里那么多物资，坑了工人那么多钱，就傻柱那点能耐，了不起七八百块钱就顶天了。 但是，傻柱只能也只有吃下这个闷亏，这件事才能平息。 吃下这个闷亏，那就是厂里内部的矛盾，怎么解决都行； 如果傻柱不肯吃下这个闷亏，那就经公，一旦经公，傻柱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闹不好还会吃花生米。 总体来说，傻柱还是赚了，不但保住了性命，还保住了工作，还保住了秦淮茹的性命和工作。 傻柱真要出了事，秦淮茹真能屁事没有？事实做不得假，哪怕秦淮茹再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地狡辩，再施展诸多白莲花的本事也没有用。 只要何雨水要管这事，脑袋往中北海门前的狮子前一撞，整个四合院的禽兽，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 真以为暴力机关是摆设？ 他们什么事情查不清楚？ 秦淮茹想脱罪，门都没有！ “哈哈，傻柱合该有此一劫！行了，咱们喝的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大茂，你让刘海中来一趟。”李主任说道。 第63章 给贾家添点乱 “李主任稍等，我去去就来。”许大茂说完便出了门，来到中院。 在前往刘海中家时，许大茂先是瞅了一眼易中海家，易中海家中虽然亮着灯，但死寂一片，许大茂也没有听到易中海夫妇说话。 此时，易中海正脸色阴沉地坐在饭桌言，一言不发；一大妈见易中海脸色阴沉，自然不敢多言，陪着易中海静静地坐着。 对易中海来讲，许大茂过的越好，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许大茂就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 许大茂今天升值发奖金，易中海很是难受，本想着以此为借口，开个全院大会，以此为理由让许大茂请客。 狠狠地宰许大茂一顿的同时，再借机敲打敲打许大茂，让许大茂明白四合院的院之意志，以及谁才是四合院的话事人。 没想到李主任的到来打破了易中海的计划，易中海不可能蠢到当着李主任的面如此收拾许大茂。 易中海收拾不了许大茂，心中的恶气如梗在喉，自然闷的难受。易中海连饭都没吃，只是在那里自顾自地生着闷气。 相比于易中海家的死寂，贾家就热闹许多。贾张氏已然醒来，醒来后的贾张氏想来个故态复萌，被秦淮茹一句“你再闹我就去找刘组长”给怼了回来。 现在，对贾张氏来说，刘组长的名号比二大爷的名号更具威慑力。 不过，秦淮茹想以此让贾张氏屈服，那就太小看她贾张氏了，贾张氏不闹了，只是“哎哟~哎哟~”地乱叫，以受伤为名，指使秦淮茹干这干那。 秦淮茹只要不干，贾张氏便以不孝之名扣在秦淮茹头上。秦淮茹被贾张氏叫的心烦，索性不再搭理贾张氏。 棒梗三兄妹同样被叫的心烦，便跑了出来在院里玩。 棒梗正好一头撞见了许大茂，脸色一白，以为许大茂是来揍他的，便下意识地说道：“许大茂，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妈和我奶奶可在家呢，你敢揍我，我让我妈和我奶奶找伱拼命。” “你别管我来干什么？你不在家玩你们跑出来干什么？”许大茂揶揄地问道。 “我奶奶叫的我心烦，我们便出来玩。”棒梗见许大茂不像要揍自己的样子，便大着胆子说道。 “是挺让人心烦的。”许大茂咂了咂嘴，又看向小当和槐花，问道：“你们俩也心烦吗？” “恩，我们俩也心烦，便跟哥哥一起出来玩，等奶奶叫累了，睡着了，我们再回去。”小当说道。 “我有个能让你们奶奶闭嘴的方法，你们要不要试一下。”许大茂忽然说道。 “什么方法？”棒梗三兄妹眼睛一亮，齐声说道。 看来，棒梗三兄妹被贾张氏的叫唤折腾的不轻。 “先说你们奶奶为什么要没完没了的叫，不是因为被打的疼，而是因为中邪。疼的话，只会哭，不会接连不断地乱叫，你们想想，你们摔了的时候，或者挨揍的时候，如果真疼，是不是只会哭，而不会叫？”许大茂说道。 “对！有一次和摔倒了，摔的可疼了，我只是哭，没有叫。”小当说道。 “我也是。”槐花也说道。 棒梗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自己疼的时候也是哭，从没有像贾张氏这样乱叫，还是接连不听地乱叫，听的让人心烦。 “对喽，这就说明你们奶奶不是疼，而是中邪了，要治中邪很简单，童子尿能避邪，也能破邪，不信的话回去问问你妈或者年纪大的人，都知道童子尿破邪。” “所以，等明天你奶奶再乱叫时，你就给她灌童子尿就行。”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什么是童子尿？”槐花好奇地问道。 “就是男生的尿，比如说你哥的尿就是童子尿。”许大茂说道。 “哦，我们的尿行不行？”槐花继续问道。 “你们的尿不行，必须你哥的尿，不信的话，回家问问你妈，是不是童子尿才能破邪，你们的尿不行。”许大茂说完便走了。 许大茂这纯属是嫌贾家还不够乱，再给贾家添点乱。 棒梗眼珠子一转，说道：“走，咱们回家问问妈去。” 棒梗说完便带着小当和槐花偷偷找到了秦淮茹，问道：“妈，是不是童子尿可以破邪？” 秦淮茹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是吧，毕竟这只是民间传说；说不是吧，民间还都这么说。 最终，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可以吧，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出去玩了。”棒梗神秘地一笑，便带着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乐了，明天贾家又有热闹看了。 许大茂随即敲了敲刘海中家的门，并喊道：“刘组长在家吗？” 此时的刘海中正在家里，心焦地来回走个不停。李主任到许大茂家喝酒，做为二大爷的他能不知道吗？ 刘海中纠结的是，自己要不要上门。如果上门，是不是显得自己很轻浮，影响自己在领导中的好印象？或者，这也是领导的考验，自己辜负了领导的考验？ 不上门的话，会不会被领导认为不尊重领导，从而失去与领导面谈的机会？ 刘海中纠结了很久，连饭都没有吃，直到许大茂敲门。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敲门声，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颗稻草般，“咻~”地一声打开门。 “大茂，你可来了。”刘海中一把握住许大茂的手，开心地说道。 知道的明白这是邻居见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支军队会师呢。 “刘组长，我来了，李主任让我请您过去一趟。”许大茂脸色一正，严肃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刘海中兴奋的语无伦次。 许大茂见状，决定再刺激刘海中一下，看能不能把刘海中的脑血栓给刺激出来。 “刘组长，你可能不明白，我再重说一遍，李主任让我请您过去一趟，虽然这是在我家，但他是代表组织与你正式会谈，你明白？” “刘组长，组织考验你的关键时刻到了，你可不能掉链子啊。你能否更进一步，更多地为厂里承担更重的担子，就看这一次了。”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刘海中顿时瞪大了双眼，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如同得了帕金森症一般，全身发抖。 “李……主任……代表组织与我正式会谈？”刘海中不可置信地说道。 第64章 走两步 没事走两步 “当然，所以，你一会儿一定要郑重对待，把你伟光正的一面展现出来，以后能否平步青云，就看这一次的表现了。”许大茂生怕刘海中被刺激的不够，便可着劲地刺激他。 许大茂越是这么说，刘海中就越是紧张，如果搁在后世，就刘海中这样的大脑袋，肯定会被坑的连祖坟都给卖了。 “走吧。”许大茂说完，便率先出了门，走了两步发现刘海中没动静，不由得回头看去，只见刘海中紧张的全身在冒汗，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走啊，刘组长。”许大茂说道。 “大茂，我现在该怎么走？先迈哪一只脚啊？”刘海中扶着门框站着，紧张激动的都忘了怎么走路了。 “就像平时那么走就行，你平时先迈左脚还是右脚？”许大茂说道，心里暗叹：“这刘海中的心理素质也忒差了吧，就这点事紧张到连路都不会走了？” “我平时先迈的左脚。”刘海中想了片刻后说道，然后试探地往外迈了左脚，然后再拖着右腿跟上。 “拐了，拐了，瘸了，瘸了，刘海中这是活活紧张成瘸子了。”许大茂心中好笑至极，然后突然抬起一脚，向着刘海中踹去。 “大茂，伱踹我干什么？”刘海中一个躲闪，紧跑两步，躲过许大茂这一踹。 “刘组长，我这是在帮你啊，我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是不是能正常走路了？”许大茂怪笑道。 在后世，但凡有人说着“为你好”，或者打着“为你好”的旗号，那你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说这话或者做这事的人，绝对不是真正的为了你好，而是为了控制住你，让你按他的意志行事，这跟易中海使用“院之意志”在精神和思想上控制傻柱并忽悠全院人的道理一样。 刘海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又能正常走路了，不但能正常走路，还能跑能跳了。 “刘组长，走两步，没事您就走两步。”许大茂嘿嘿笑道。 刘海中显然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笑，还以为许大茂是真的为他好，便试着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走的很顺畅，又蹦跶了两下，感觉很好。 “走吧。”许大茂说完，带着恢复正常的刘海中来到自己家。 “李副厂长。”刘海中一进许大茂的家门，便如同一只哈巴狗一般，跑到李主任面前，低头哈腰地说道。 李主任瞬间确定刘海中就是一个棒槌了，也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一提起刘海中，就叫他大脑袋了，这人的脑袋确实是大，他那点聪明确实全都用在了抡大锤上。 “但凡稍微聪明的人，在私底下见到自己，尤其是已经放出要提拔他的风声后，他也得恭恭敬敬地叫自己一声李厂长吧，不叫自己厂长，叫自己一声领导也行啊。” “这刘大脑袋倒好，恭敬倒是恭敬了，就是这么智商堪忧啊，怪不得许大茂让我有话跟他直说，千万别含蓄。”李主任心中暗道。 “坐！”李主任大咧咧地一指一旁的空位。 刘海中立即忙不迭失地坐在座位上，乖巧的如同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十分乖巧地坐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刘师傅，听说你在教徒弟这方面很有一手，很好，继续保持下去！在不久的将来，厂里决定给你增加点担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要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大无畏精神，大公无私地为厂里做出贡献。”李主任说道。 刘海中眨了眨眼，两眼有些茫然。 刘海中再蠢，这样的话在平时也能听懂，但是，现在不是平时，这个时刻对刘海中来说是改变命运的关键时刻。 刘海中现在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紧张到他那颗大脑袋一片空白，愣是没有在短时间内明白什么意思。 李主任顿时那个气哟，李主任自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够含蓄了，没想到刘海中居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要不是实在无人可用，我还真不敢用你这刘大脑袋。”李主任心中无语道。 李主任郁闷，刘岚却很高兴，刘海中越草包，刘岚便越容易从刘海中那里要来钱啊。 许大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给刘岚一个眼色。 “李厂长，我送送刘组长。”刘岚说完，便把懵比中的刘海中连拖带拽地拉出了屋子。 “这就完了？李副厂长是什么意思啊？”刘海中茫然地说道。 刘海中被拽出了屋子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屋。仔细一回想才发现脑袋空空如也，刚才李主任说什么，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刘师傅，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啊。李……副厂长先是代表组织肯定了你的成就和功劳，希望你再接再厉；” “接下来，李副厂长就会向上面打报告，看能否让你再进一步，成为领导，让你能更好地为厂子服务。”刘岚索性直接说他刘海中要升官了。 “真的！我能成为领导了？”刘海中闻言不可置信地一蹦三尺高。 “嘘，小声点，目前李副厂长只是先向上面打告，等审批，这是程序，马虎不得。你也知道，这官职和工位一样，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上去了，自然得有人下来，这种事情很麻烦的，不是说李副厂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让谁当官谁就当官。” “你这段时间，一是要好好表现，二是要保密。我记得你在四合院好像有个仇家易中海吧，他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成为领导，如果这个事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会搞破坏，这点简单的道理你懂吧？”刘岚说道。 “懂！懂！我懂！放心，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定好好表现，同是也注意保密。”刘海中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一提起易中海，刘海中那点仅存的智慧开始回归，连连对着刘岚做出保证。同时，刘海中上下摸索，结果，从身上没有摸出一分钱来。 “刘岚，你等会儿。”刘海中说完，“咻~”地一声跑回了家，然后又“咻~”地一声跑了回来，把二十块钱塞进刘岚手里。 “我的事还请你在李副厂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刘海中舔着脸笑道。 第65章 想揍就揍 暴揍易中海 “好，没问题，只要你这边不出问题，我这边也绝对不会出问题。”刘岚也高兴了，心想：“这刘大脑袋也不是完全无药可救嘛，还知道送礼了。” 刘海中虽然是草包，但他不是蠢猪。 先前刘海中那是太紧张了，紧张到手足无措；现在，理智回归，刘海中当然知道讨好李主任身边的刘岚。 再说，刘海中以前也为了当个小组长送过礼，只不过，他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送给了错误的人。 人家都是提前半年甚至提前好两三年便开始打通渠道走关系，刘海中倒好，每每到了节骨眼上才开始送礼。 所谓的节骨眼上，那是给外人看的，内部已经内定好了，你这个时候再送礼，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这是典型的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啊，现在，总算是找对庙门了。 刘海中欢颜喜地般离开了，来到中院时，刘海中下意识扫了易中海家一眼，立即想到刘岚的叮嘱，要保密。 刘海中强忍着心中的兴奋，怒力地使自己的表情平淡，然后快步跑回家中。 “这刘海中真是个大脑袋。”李主任笑道。 “刘海中越是这样，越是好用啊，刘海中其实很好忽悠，这种人的蠢是蠢在明面上，不过，也千万要防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猪队友带来的伤害远比神一样的敌人带来的伤害大。” “因为你不知道猪队友什么时候坑伱一把，所以，李主任您只要不把他当作自己人，只当成一个工具就行了。”许大茂说道。 “不错，大茂，以前我确实是小瞧你了。不过，大茂你既然这么聪明，为啥要娶娄晓娥呢？以你的条件和聪明，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李主任奇怪地问道。 “李主任，这只能说人各有志吧，有的人喜欢权，而有的人喜欢钱，还有的人喜欢美女。” “我呢，是既喜欢钱，又喜欢美女，还不想多操心，所以，我就娶了娄晓娥。” “结婚之后，我再也为钱发过愁，像这鸡鸭鱼肉，如果不是为了避讳，我可以天天吃，这等日子是神仙般的日子啊，更何况，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有自知之明，既然选择了钱，就不能沾权了。”许大茂双手一摊，说道。 许大茂明白，这是李主任对自己的试探，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意思，适当的坦露自己的弱点和喜好，更有利于领导放下戒心，而这，就需要多沟通。 其实很多误会以及隔阂都是因为没有及时沟通产生的，每个人的心思和想法不同，心中的成见也不同，许大茂为了自己以后活的逍遥快活，自然要及时与李主任沟通。 李主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至于李主任信不信，那是李主任的问题了，反正现实的事实摆在这里，许大茂这么做就是自绝于仕途，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领导对于下属要做的也并不是相信，而是掌控。 “好了，今天就到这了。”李主任说完，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做为下属，自然要把李主任送走。李主任这次前来是坐车来的，李主任的司机见李主任喝的走路都不稳了，连忙下车扶着李主任上车。 许大茂不着痕迹地往驾驶室里塞了两包烟，然后与司机客套一番后，便把李主任送走了。 许大茂回到家后，让刘岚把剩菜剩饭带走，又招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让刘光天和刘光福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把刘岚送回家。 至于何雨水，则是睡在原本她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在易中海阴沉的眼神下出了四合院，来到一处早点摊，吃大馅肉包子，喝混沌。 “唉，自从我爸走后到我上班，我还没有吃过这么丰富的早餐。”何雨水吃着肉包子不由得感叹道。 “谁让你摊上傻柱这个舔狗，没三天饿九顿你就知足吧，这就是命，命中注定的，谁也逃不了，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也算是苦尽甘来。”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在外面说了。”何雨水瞅了瞅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开口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时间段就这一点不好，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否则就是落人口实，让人抓住把柄。 许大茂和何雨水正在吃饭之时，便看到易中海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赶紧吃饭，不用搭理他，有一种人，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来劲，直接无视就好。”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包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再大的事情也没有眼前的肉包子有诱惑力。 俩人吃饱喝足之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去往轧钢厂，在路上又碰到了易中海。 “何雨水，你怎么跟许大茂这种人混在一起了？一个大姑娘，跟一个有妇之夫待在一起，就不怕人笑话吗？”易中海铁青着脸，呵斥道。 何雨水刚要开口反驳，便被许大茂制止，许大茂见四下无人，停下自行车，上前两步对着易中海就是一脚飞踹，直接把易中海踹倒在地。 易中海压根就没有想到许大茂敢动手打他，一时间脑袋有点懵。等易中海清醒过来之际，已经被许大茂踹倒在地。 易中海刚想大声开口怒斥许大茂，便看到许大茂那砂锅大的拳头如暴风骤雨般袭来。 许大茂专拣易中海的脸动手，“噼里啪啦~”一阵胖揍，揍的易中海愣是没有开口的机会。 “许大茂，你敢打我？”易中海等许大茂停手了，不可置信地问道。 “打你？一大爷，你说什么胡话呢，明明是你自己跌倒了，我扶你起来，你却愣我说打的你，你真是猪狗不如啊，我救下一条狗，狗还得对我摇尾巴呢。” “唉，以后好人不能做啊，雨水，你记住，以后见到老人摔倒，要躲的远远的，省得讹上你。有句老话说的好啊，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许大茂一脸无辜地说道。 那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分明是你打的我！我脸上的伤做不了假！”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如此无赖，不由得恶狠狠地吼道。 “你脸上的伤分明是摔的，而且不止摔了一次，对吧，雨水？”许大茂呲牙一笑。 第66章 再毁易中海的名声 易中海没有人证，而许大茂有人证，何雨水明是站在许大茂一方。 “恩，对的。一大爷，明明是你摔倒在地上了，许大茂好心把你扶起来，你却讹他，伱真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不行，一会儿到了轧钢厂，我要把这事告诉刘岚姐。”何雨水装作一脸愤怒的样子说道。 许大茂和何雨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气的易中海几欲吐血，但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雨水，通过这件事哥给你两条忠告。第一，尊严只在剑锋之上，你的拳大你就有理，你的拳头越大，你就越有理；” “第二，狗咬你一口，你没有必要再咬回去，否则，与禽兽何异？狗咬你一口，你直接把狗打残、打废、打服就行，就像我刚才揍易中海，像不像揍一条老狗啊？”许大茂桀桀桀地怪笑道。 “确实很像！”何雨水眼睛放光地说道。 “你们……”易中海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才能形容许大茂和何雨水的无赖。 “你什么你，再废话我就揍你。以前看傻柱打人是不是打得很爽，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不舒服了，你可真是个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双标狗啊。” “对于这种狗，我的办法就只有一个字——揍！”许大茂说完，抓住易中海，又是“啪啪~”两个大耳呱子扇了过去。 许大茂稍微用了点力，这两个大耳呱子直扇得易中海两眼发黑，眼前直冒金光，同时，耳朵隆隆作响。 易中海再次被打懵了。 许大茂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再次上前一个飞踹，把易中海踹了狗吃屎后，身体一转，便骑上自行车，然后拍拍车座，示意，何雨水坐上来。 “唉呀呀，一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摔了？以后走路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别老是摔跤，把你这一把老骨头摔坏了怎么办？” “再说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跟上孩子一样爱玩，真是调皮。”许大茂说完，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扭头就往轧钢厂而去。 只剩下摔倒在地上，对着俩人背影咬牙切齿、怒声大骂的易中海。 “大茂哥，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揍易中海，这样好吗？万一他报公安怎么办？”何雨水有些担心地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对于易中海这样的伪君子、道德表，多跟他说一句，就是对善良的犯罪，对待这种人，就得二话不说，抬手就揍。” “至于说易中海会不会报公安，你不要害怕，他肯定不会！他不是主张四合院的事情四合院解决吗？虽然我们是在四合院外揍的他，他也不会报公安，否则，以后出了事，大家还不是都去报公安。” “这样一来，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权力大打折扣，易中海为了维护他在四合院的统治，自然不肯报公安，最多晚上开个全院大会罢了。” “再者说了，易中海说我们打的他，那把证据拿出来啊，他没有证据啊。他没有证据还怎么告？”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经过这件事，何雨水知道无赖的好处，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对了，刚才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就是把这事告诉刘岚。等咱们到了轧钢厂，就说我们扶了易中海，反被易中海讹，先坐实易中海的讹诈这件事，把他的名声先搞臭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快速地蹬着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轧钢厂。 俩人第一时间找到了刘岚，把易中海讹人的事情一说，刘岚立即心领神会。 “我出去逛一圈，我让胖子先带你们熟悉熟悉后厨。”刘岚说罢，招来胖子，然后如鱼入大海一般，刘岚的身影消失。 许大茂相信，过不了多久，厂里就会传遍易中海讹人的事情，一想到这，许大茂和何雨水便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原来做坏事这么爽！”何雨水叹息道。 “什么叫做坏事？凡是能让自己身心愉悦，凡是能让自己受盗的事情都是好事，小同志，我的觉悟不够高啊。”许大茂说道。 “呃，歪理。”何雨水说道。 “当你看穿一切，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到了这种境界，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对是错了。”许大茂说道。 胖子显然也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水前来是要炒小灶的，自然对许大茂和何雨水十分地巴结。 都说胖子是奸懒之人，许大茂却不这么认为。 能在傻柱手下做徒弟，被傻柱逼着做各种脏活累活的人怎么会懒？ 至于说胖子奸，不就是原剧中，胖子背叛傻柱，把傻柱挤走嘛。 要是换成许大茂是胖子，别说背叛傻柱，就是砍死傻柱的心都有了。 剧情虽然没有明确交待，但胖子和马华应该是五几十年入的轧钢厂，一进轧钢厂就在傻柱手底下干活，一直干到于莉开饭店。 于莉开饭店时最少也是八零年左右，就算胖子等人是六五年的时候拜的傻柱为师，到于莉开饭店也得十五年了。 这十五年来别说是学到真本事了，就连出徒都没有，换谁谁不急？ 再黑的师傅也没有傻柱这么黑吧，这简直是不把胖子当人看，而是当作牲畜来使用。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君视民为草芥，民视君为仇寇。胖子没有当场砍死傻柱，已经算是胖子有良心了。 许大茂认为，这事还真愿不得胖子。 “胖子，跟傻柱学了几年厨了？”许大茂问道。 “学了四年了。”胖子苦笑道。 “能炒小灶了吗？”许大茂故意问道。 “哼，别说炒小灶了，就是炒大锅饭的手艺都学到手，傻柱太孙子了，什么都不教给我们，只知道让我们下苦力干活。”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不对啊，厨师界的规矩，只要认了师父，一年切墩、两年打荷配菜、三年上手掌勺炒大锅饭，再三年精进厨艺，达到能给领导炒小灶的水平便能出师了，你这都学了三四年了，别的不说，就你这刀工也不合格啊。”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是明目张胆地挑拨，但偏偏事实如此，许大茂只是说了实话。 胖子的脸更黑了，心中更加愤怒地咒骂傻柱。 “得了，今天教你们点真本事，能记多少，能邻悟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和雨水试着做饭的时候，你们都可以来看，对了，马华除外。”许大茂说道。 傻柱是敌人，马华做为傻柱的死忠，自然也是敌人。 许大茂话一出口，自然引起食堂众人的欢呼。 “看来刘岚在我来之前，已经把我吹了一顿，要不然，他们怎么也得怀疑一番。”许大茂心中暗道。 正在这时，刘岚兴冲冲地回来了，对着许大茂使了个了然的眼色。 许大茂明白，接下来，易中海的名声更臭了，即使易中海反驳并加以辩解，由于刘岚先一步传播易中海的事迹，人们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导致人们不可能听易中海辩解…… 第67章 嘴遁授徒 “美食一道，博大精深，不但要好吃，还要好看，现在我先教你们摆盘。”许大茂等刘岚回来后，便开始化身为嘴遁强者开始用嘴教他们如何摆盘。 由于这种特殊的教学方式，很明显地便能看出每个人的理解能力，理解能力最强的居然是何雨水，其次是胖子，接下来是刘岚，再接下来是其他人。 何雨水总是能够在第一时间理解自己话中的意思，并做出自己想要的摆盘，虽然没有许大茂印象中的好，那也是因为何雨水初次做这种事情，手生而已，随着熟练度的提升，摆盘也越来越好看。 许大茂刚刚讲了两道摆盘的花样，便听到后门有动静，不由得停了下来，往后门看去，只见马华正探着脑袋在那里偷听。 “马华，我操你大爷！”胖子怒了，抓起一根擀面杖向着马华砸去。 “砰~”地一声，胖子扔出的擀面杖精准地砸在马华的脑袋上，砸的马华两眼直冒金光。正在这时，胖子以不符合他身形的速度，“嗖~”地一声跑了过去，对着马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在这个时间段，偷师乃是大忌，更何况许大茂明确拒绝马华在前。 “你跟伱那个师父一样，都是个贼，他偷完公家的财产又偷邻居的鸡，你这是倒好，直接偷学手艺。”胖子一边揍马华一边大声喊道。 没有一个人为马华出声求情，马华也是被傻柱牵连，傻柱把后厨得罪了个遍，马华做为傻柱的亲传弟子，一出事，自然没有人出面求情。 马华也是倒霉，人性不错，还挺忠义，只是摊上傻柱这么一个师傅，原剧中，好像马华最终也没有出徒，在傻柱手底下根本没有学到多少真本事。 选择大于努力，这句话还真没错，只能说天意如此，造化弄人，马华眼瞎，没有选对师父，更因为性格的原因，没有及时抽身止损，被傻柱活活当成工具用了一辈子。 “胖了，行了，马华也是遇人不淑，把他撵出去就好，别把人打坏了。”许大茂说道。 “是，师父。”胖子立即打蛇随棍上，点头哈腰地说道，意图攀上许大茂，至于傻柱，早就被胖子忘到犄角旮旯了。 胖子说完，又狠狠地踹了马华一脚，把马华踹出厨房，并关上了屋门。 “我不是你师父。”许大茂摇摇头说道。 “您教我本事，就是我师父，哪怕您不认，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授艺恩父。”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胖子也是个人才，溜须拍马这一套比自己还溜，也就是摊上傻柱这种死活不肯传授技术的主儿，被死死地限制在了厨房。否则，把胖子调任采购部、行政科等这种耍嘴皮子的部门，就凭他这不要脸的劲和溜须拍马这一套，未来前途不一定差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随你，愿叫什么叫什么，我只是负责说，具体能学到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许大茂传胖子点本事，是为了布下一颗暗棋，一颗对付傻柱的暗棋。许大茂也压根不指望着从胖子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也不对胖子报什么希望。 但是，许大茂明白，以傻柱那种小肚鸡肠的性子，胖子的本事越高，位置越高，傻柱就越不舒服。 以前看不上的存在，在某一方面超越傻柱，傻柱心里不心性嫉妒和愤怒才怪。 这些花样在现在看来是传家的本事，在以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很轻松地就能搜到。又不是什么核心技术，只要能给傻柱添堵，又不伤害自身的事情，许大茂还是乐意去做的。 许大茂随即又说了数种摆盘的花样，慢慢地，众人跟不上了，唯有何雨水一人跟的上。到了后来，许大茂索性只给何雨水说，等何雨水学会了，再让何雨水教给刘岚。 至于胖子能不能让刘岚教给自己，那就看胖子的本事了。 “行了，摆盘就说到这里，你们没事就多练，现在我传授你们几道菜的做法。”许大茂说道。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和雨水就行了。”刘岚见许大茂要传真本事了，便把脸一拉，厉声说道。 傻柱被下放车间之后，刘岚就被李主任提拔成了班长。刘岚的班长之职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刘岚与李主任的关系。 这些人自然不敢得罪刘岚，迫于刘岚的压力，只能往外走去。 “师父，师姐，咱们是自己人，别把我给撵走啊。”胖子厚着脸皮，嬉皮笑脸地说道，任由刘岚怎么拉扯，死活不动弹。 “胖子留下吧。”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我现在来教你们做第一道菜，大盘鸡。无论古今中外，鸡肉，都是咱们人类餐桌上最不可或缺的一道美味佳肴，但是，鸡肉的做法并不只是小鸡炖蘑菇这种做法。” “鸡肉有大盘鸡、三杯鸡、辣子鸡、鸡公煲、啤酒鸡、口水鸡、叫花鸡、花雕鸡……等做法。”许大茂一口气说了二十四种鸡的做法，听的何雨水、刘岚和胖子目瞪口呆。 接下来，许大茂便继续用嘴传授大盘鸡的做法。许大茂发现自己的记忆力特别好，哪怕以前眼睛轻轻一扫获得的信息，只要自己想，总能想到。 就像从计算机里调取文件似的，只要有，就能调出来。前世各种美食节目仿佛重现在眼前。 许大茂先是让这何雨水三人背过，然后就让他们自己做。至于做成什么样，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毕竟，许大茂只是眼睛和脑子会了，手不会。 趁着他们仨学习的功夫，许大茂试着用土法提制一些味精，这个时期，虽然味精已经传了进来，但是，味精还是高级餐厅里才能使用的美味稀有品，想要吃到味精做的菜，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即使以李主任的地位，或许他能吃到，但他不懂。 “我来教你们提练一种特殊的调料，这种调料用来提鲜。”许大茂趁着三人用小火炖鸡的时间说道。 “多谢师父。”胖子二话不说，“咣咣咣”给许大茂磕了三个响头。 整个后厨的人都知道，傻柱之所以手艺好，他原本的厨艺是其一，其二便是傻柱手中有秘密调制的调料，这是何家的不传之秘，就连何雨水也不知道。 这种事情在这个时间点很常见，好多人都藏着一手，直到临死之际，才会把这种调料秘方传下来。 味精现在是提鲜的宝贝，只不过，再过个几十年，随着科技的进步，味精不但不是宝贝，反而因厨师滥用味精，破坏了原本菜的味道，导致人们嫌弃味精，所以，许大茂也根本不在意。 “大茂哥，我也要磕吗？”何雨水当然也知道配方的重要性，不由得问道。 第68章 易中海又被气晕了 “磕什么磕，我跟傻柱不同，只注重内在，不重形式。至于傻柱，胖子和刘岚肯定特别了解，哪怕你们把脑袋磕掉，他也不会传你真本事的。”许大茂说道。 “对，对，师父所言极是。傻柱那孙子还真是这样，我和师姐就是把脑袋割下来让他当球踢，他也不会传我们真本事，别说秘制调料这种绝秘配方了，就是炒大锅饭的本事，他也不教我们。”胖子说道。 刘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很是庆幸，碰到许大茂这个好人了。 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了好人卡，不过，即使许大茂知道了也不在意，反正已经深入了解过了。 许大茂便开始教他们用干香菇和干虾皮提练味精，受制于条件，现在也只能用干香茹和干虾皮来提炼。 然后，许大茂又告诉他们数种提练味精的土方法，让他们记住，并死死地背过，以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再试着提练。 许大茂在这边忙的不亦乐乎，易中海到达车间后，便带着怒气开始工作。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易中海猛然发现，不少人正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并且有意无意地远离自己，还在暗地里指指点点。 易中海心中顿时腾起不妙的感觉。 易中海一把抓住自己的一个徒弟，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伙为什么这样看我？” “师傅，这事跟我没关系啊，你可别讹我。”这名徒弟脸色大变，急声说道。 “什么讹伱，我是那种人吗？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易中海顿时明白，这是有人败坏自己的名声啊，不由得怒声吼道。 易中海上班前被许大茂挨了一顿，胸中一肚子闷气，整个一上午，易中海满脑子想办法收拾许大茂，脑子有些乱，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还没有把这事跟许大茂联系在一起。 “师父，现在厂里到处传你早上讹人的事，说你是个道德败坏的老无赖。” “您这两天不是住院了吗，听说您摔倒了腿脚，导致腿脚不利索，然后在来厂里的路上摔倒了，许大茂见状好心扶起了你，你不但不感谢人家，反而恩将仇报，要讹人家。” “如果不是许大茂见状不对，拔腿就跑，你就讹上人家了，还要讹的人家倾家荡产。”这名徒弟快言快语地说了出来。 然后，趁着易中海发呆之际，挣脱易中海的束缚，快速离去。 易中海闻言如同五雷轰顶，心中狂怒无比，整个人都被许大茂的无耻手段震惊傻了。 这是什么？ 这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见过颠倒黑白的，还没见过如此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颠倒黑白的，这已经无法用无耻来形容了。 这明明是许大茂打了自己啊，怎么成了许大茂做好人好事扶起自己反被自己讹了？ “许！大！茂！我跟你不共戴天！”易中海发出一声惊天怒吼，然后怒气冲冲地去找许大茂。 其实，许大茂这一招还是跟易中海学的。每次四合院发生矛盾，只要牵扯到贾家和傻柱，易中海哪一次不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只不过，这一次轮到易中海遭受这样的事了，易中海岂能不怒？怒中更是憋屈，越憋屈，就越愤怒。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直奔宣传科，结果扑了个空，这使得易中海更加愤怒。 无他，易中海已经在路上想好如何怒骂许大茂，并借用道德绑架逼迫许大茂认罪了，结果却扑了个空，易中海岂能不怒上加怒。 易中海得知许大茂今天压根就没来宣传科，而是去了后厨，便怒火冲天直奔后厨。 此时，后厨的人正在品尝何雨水、刘岚和胖子做的大盘鸡，就味道和色泽而言，何雨水做的当为翘楚。 何雨水的底子厚，刘岚和胖子虽然基本功扎实，但底子薄，再有就是天赋上的差距，何雨水做的最好吃，味道最绝，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胖子和刘岚做的也不错，比他们之前做的强多了，再配上这些帮厨的摆盘，使得这三份大盘鸡更加好看。 这些帮厨也没有闲着，他们虽然被赶了出来，但毕竟学会了一些摆盘的花样，闲暇时间自然抓紧时机学习摆盘，省得忘了。 何雨水的本事这些帮厨不知道，刘岚和胖子的本事他们是知道，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刘岚和胖子进步就这么大，他们岂能不羡慕？ 这些人便众星捧月般把许大茂围绕在中间，用尽全身解数拍着马屁，只求许大茂高兴了，传他们一两手菜品的制作方法。 正在这时，易中海如同一只愤怒的野牛一般，怒火冲天地直冲许大茂而来。 众人一看易中海来者不善，顿时大喜，正愁没机会讨好许大茂呢，这不，易中海直接送上门来了。 这其中，当属胖子最积极。 胖子功利性最强、功利心最盛，知道要想在后厨脱颖而出、学到真本领，除了下苦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讨好许大茂这个便宜师父。 没有师父教，你再下苦功也是无用功啊，胖子跟随傻柱这段时间，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所以，有了机会，胖子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会不顾一切地抓住每一次机会。 “哟，这不是易中海易师傅嘛，居然敢来我们后厨闹事！找打！”胖子操起擀面杖，挡在许大茂身前，擀面杖直指易中海，大声吼道。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怒极！ 在轧钢厂，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跟易中海说话，哪怕是杨厂长等一众领导层，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的。 易中海何曾受到过这么对待，全身都被气的发抖，易中海用颤抖的手指指着胖子，如同一只愤怒到极点的禽兽一般，嘶声说道：“你……” “你什么你？老匹夫，可识得后厨你胖爷爷否？有我在，在这食堂，还容不得你这老无赖撒野。”胖子厉声喝道。 “就是，你这老无赖算哪根葱，还敢来食堂撒野。” “真是没脸没皮，明明是你摔的鼻青脸肿了，大茂好心好意地扶你，你却讹人家，你哪来的脸生气啊？” “或许是没有讹上，没有讹来钱才生气的吧。” “这也太无赖了吧，没有讹上人还生气？” “这简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我们轧钢厂怎么出了这种老无赖……” 后厨的人除了马华之外，全体发力，直接把易中海老无赖讹人不成的事情坐实，各种语言倾泻而出。 尤其是一些帮厨的老娘们，那嘴哟，，吐出来的话极其恶毒，如同刀子一般，“歘歘歘”地射向易中海。 差一点把易中海的脑血栓给射出来。 “你们……你们这群泼妇！明明是许大茂打的我，你们这是颠倒黑白……”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吼道。 “老无赖，你就别赖了，当时不止有何雨水做证，我也看见了，分明就是你自己腿脚不便摔倒的，我当时就想去扶了，结果被大茂同志抢先了，你不但不感谢人家，还要讹人家。” “幸亏大茂同志跑的快，要不，还真被你抱住大腿给讹上了。”帮厨们为了学到点真本领，也是拼了，都开始做伪证了。 “对，对，我正好顺路，我也远远地瞅了一眼，明明是你易中海摔倒了，反而要讹大茂同志。” 众人开始纷纷做证。 这时，傻柱抖勺事件受益的工人们，也开始纷纷出言，指责易中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诬陷好人。 还是那句话，这世间没有对错，只有立场不同，利益之别。 后厨的人有着自己的利益诉求，自然要帮许大茂； 工友们与易中海没有利益往来，许大茂又帮助过他们，更何况三人成虎，人云亦云，后厨的人都这么说，这事又本身对许大茂有利，这些人自然也站在许大茂一方。 易中海本想携众人之势道德绑架许大茂，没想到事情没开始便中道崩殂，自己反而被许大茂给道德绑架了。 易中海心中的愤怒本就到达了顶点，而今又是千夫所指，便怒极攻心。只见易中海双眼茫然，然后“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快跑，不要被这老无赖讹上。”人群之中传来一声呼喊。 第69章 二大妈三大妈哭丧 “呼啦~”一声，众人立即跑的远远的，易中海周边方圆十米，瞬间一个人都没有了。 “唉，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真是无趣。” “胖子，找俩人把易中海送厂医务室，放心，大家伙都看着呢，大家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都可以做证，易中海是自己晕倒的，即使他醒来想讹也讹不上。”许大茂说道。 “好的师父，我这就安排人抬这老无赖去厂医务室。” “师父你还是心善，他都倒打一耙坑你了，伱不但不跟他计较，还送他去医务室，你就是心肠太好了，要我说，就让他躺在地上自生自灭的好。”胖子说完，便让人抬易中海去厂医务室。 “刘岚，跑一下四合院，告诉易中海他媳妇，说易中海晕倒了。”许大茂不怀好意地说道，并对着刘岚使了个眼色。 刘岚瞬间了然，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易中海出了事，怎么着也得让一大妈知道啊。一大妈也是禽兽一个，如果不是禽兽，岂能和易中海这样的老贼心安理得地同床共枕数十载。 易中海截留何大清给何雨水的抚养费这事她岂能不知？ 一大妈知道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当然，一大妈可以用拗不过易中海为理由。 但是，如果一大妈真有良心，完全可以在何雨水困难的时候，私下里给何雨水点钱或者馒头之类的，结果呢，别说馒头了，窝窝头都不给。 截留着人家的救命钱，心安理得地看着人家饿死而不管，这样的人岂能不是禽兽？ 这样的人岂能让她安安心心地养老？ 得让她心底焦虑才是。 所以，易中海出事，必须得通知她。 不但要通知，还得满世界宣扬。 刘岚立即骑着自行车去往四合院，到达四合院后，刘岚大声喊道：“一大妈，易师傅在厂里晕死过去了。” “怎么回事？”三大妈最先跑出来问道。 刘岚便开启大喇叭模式，把易中海讹人不成反来闹事的事情一说，三大妈顿时目瞪口呆。 “这不可能吧……老易不是那样的人啊。”三大妈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虎，易师傅是不是那样的人，大家伙都看在眼里。不过，这件事谁是谁非不重要，医生说，易师傅这次可能有大危险，一大妈，赶紧给我走吧，再不走……”刘岚说到这欲言又止。 刘岚这一句话，吓得一大妈差一点晕过去。 “一大妈，你可千万别倒下，易师傅还等着你看你最后一眼呢。”刘岚赶紧说道，心中却想：“这人怎么心理素质这么差？这么差怎么当的禽兽？” 三大妈见状，一把扶住一大妈，然后用指甲狠狠地掐一大妈的人中，二大妈使劲掐着一大妈双手的虎口，才让一大妈没有晕过去。 “一大妈，你赶紧去见易师傅最后……”刘岚话没说完，骑着自行车一溜烟地跑了。 “快，扶我去见老易。”一大妈悲声说道。 “一块钱。”三大妈立即开口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钱？”一大妈怒声吼道。 一大妈怒归怒，三大妈却不为所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薅羊毛的机会，不薅哪行？再说，易中海的事跟她阎家无关，三大妈自然是无所谓。 二大妈见状也不动弹了。 最终，还是一大妈分别给了二大妈和三大妈每人一块钱，两人才扶着一大妈快步赶往轧钢厂。 “老易唉，易中海唉，我的老易大哥唉，你还正值壮年，怎么说走就走啊……”二大妈还没到厂医务室便装模作样地开启了哭丧模式。 二大妈纯粹地是想恶心易中海一下，谁让最近这几天，易中海看不惯自家老伴刘海中，有事没事便说自己一家不该住傻柱的房子等等，说的二大妈脑袋都大了。 二大妈这一哭丧，三大妈想了想，也觉得该配合一下，毕竟，气氛到这里了，不哭两声对不起这么多年的邻居感情。 三大妈也开启了哭丧模式，开始跟着二大妈一起哭丧，只不过，俩人哭的要多假有多假。 一大妈听到二大妈和三大妈的哭丧声，不禁悲中来，这还没培养好养老人呢，还没享受快乐的退休养老生活呢，人却先走了，一大妈岂能不悲伤？ “嚎什么嚎，易中海只是怒火攻心晕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又不是死了，在这里嚎给谁看呢。”医务室的医生怒声喊道。 “啊！老易没事啊，既然没事怎么有人来报丧？这可不怪我，分明是来人没有把话说清楚。”二大妈立即推脱道。 禽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嘴硬，想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身的错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错的不是我，而是整个世界！ 一大妈此时已经顾不得二大妈了，听到易中海无事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快步走进病房，便看到脸色铁青、两眼失神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 “老易，没事吧？”一大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栽了，这次又栽了，这次又栽到许大茂手下了。”易中海铁青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道。 “老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二大妈和三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立即说道：“既然老易你没事了，那我们就回去了。” 钱已经到手，二大妈和三大妈见易中海没有让自己留在这里的意思，便转身就走。 易中海等二大妈和三妈走了，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大茂太歹毒了，他简直不是人，他怎么敢动手打你呢？以前都知道许大茂坏，但没想到现在许大茂居然这么坏，我找他去！”一大妈怒声说道。 “你找他有什么用？他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易中海说道。 “那……那就这么算了？要不我们报公安吧。”一大妈说道。 “报公也没有用，我们没有证据，而许大茂却有个证人何雨水。再说，如果我们报了公安，这就相当于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以后四合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想着报公安，我这个一大爷还有什么用？”易中海沉声说道。 “何雨水也是个白眼狼，居然跟许大茂一起害你，早知道这样，当年就任由她饿死了。”一大妈说道。 “唉，要是柱子在就好了，只要柱子在，绝对能把许大茂打的服服帖帖的。”一大妈说道。 “是啊，如果柱子在就好了。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们先让许大茂再张狂几天，一切等柱子出来再说。对了，柱子那里你去看了吗？”易中海问道。 “你没让我去，我怎么能去？”一大妈说道。 “下午你就去柱子那里看看，给柱子买只鸡让他补补。就下午去，别等到晚上，否则，那只鸡根本进不了傻柱的肚子。”易中海咬了咬牙，意有所指地说道。 现在是关键时刻，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为了笼络柱傻柱这个打手，易中海决心出点血，买只鸡给傻柱炖炖。 “好。”一大妈点了点头说道。 一大妈当然知道易中海的意思，如果晚上炖鸡，势必会让秦淮茹发现，以秦淮茹的德行，说什么也得把鸡留下。 即使留不下，秦淮茹也会跟着一起去医院，然后从傻柱嘴里把鸡抢走。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贾张氏又出事了。”一大妈说道。 “贾张氏她不是躺在床上养伤吗？养伤了也不消停，她又出什么事了？”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第70章 贾张氏被棒梗灌尿 “贾张氏被灌尿了。”一大妈说道。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敢给贾张氏灌尿？”易中海怒声说道。 “是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一大妈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大妈表面上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一大妈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贾张氏本来就尖酸刻薄、满嘴喷粪，时不时地耍无赖占自己家的便宜，贾张氏虽然没有明说，但暗地里还说一大妈不下蛋。 一大妈平时也多是以忍让为主，而今，看到贾张氏不但被打的很惨，还被自己的宝贝金孙给灌了尿，一大妈岂能不高兴。 “谁？棒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满头雾水地问道，怎么也想不到是棒梗给贾张氏灌尿了，这还不如贾张氏被许大茂踹进厕所里更容易令人接受。 “这不贾张氏自从被刘海中打了一顿之后便开始哎哟~哎哟~地乱叫嘛，叫的让人心烦。今天也是如此。”一大妈喘了口气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从天一亮，贾张氏就“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确实很烦人。 贾张氏的朴素价值观是：我不好受，你们也别想好受；我不好受，你们好受，那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就想着法的让你们不好受。 贾张氏每天这么叫唤个不停，不止是为了拿捏秦淮茹，还是为了恶心四合院众禽兽。 “伱们走后，贾张氏这泼妇叫唤的更厉害了，叫的所有人都心烦意乱，你又不在院里，大家伙便找我去劝劝贾张氏。” “我实在不是不愿见贾张氏，但大伙儿求到这里，我只能硬着头皮前去。结果，我刚到贾家门口，贾张氏便停止了惨叫。我便没有进屋，就在窗户那往里偷看。” “这一看可吓死人了，只见小当抱住贾张氏的双腿并用整个身了压了上去，使得贾张氏的双腿无法动弹；” “棒梗则是坐在贾张氏的腰上，双腿踩住贾张氏的两只胳膊，并用双手扒开贾张氏的嘴巴；” “槐花则是端着尿盆往贾张氏的嘴里灌尿。贾张氏原本受了重伤，自然不是这仨孩子的对手，硬生生地被灌了小半盆尿。” “槐花一边灌尿还一边说：这方法真管用，一灌尿，奶奶便不惨叫了。” “贾张氏待棒梗和小当从她身上下来后，便狠狠地给了槐花一巴掌，打翻尿盆，然后疯狂地向门外跑去，边跑还边乱喊。” “这时，小当大声喊道：奶奶又中邪了，快点把她抓回来灌尿。” “贾张氏毕竟受了重伤，还没跑到门口就摔倒在地上，棒梗和小当把贾张氏翻过来又开始灌尿，刚才贾张氏已经把尿盆打翻，尿盆里没尿，棒梗也没有去厕所找尿，而是直接自己尿在贾张氏嘴里。”一大妈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你做为一大妈就没去管管吗？”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地问道。既同情贾张氏的悲惨遭遇，又为棒梗的恶行感觉到心惊。 易中海没有子女，最关心的就是养老问题，易中海听到贾张氏的惨样便不由得想到，万一自己老了之后，也被养老之人这么对待，自己该怎么办，易中海的心中不禁升起兔死狐悲的感觉。 至于棒梗，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老奸巨滑的易中海难道看不出棒梗是什么货色？易中海当然知道。 只不过，易中海也是见不得他人好，凭什么你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可以有孙子养老，我却没有？ 易中海是故意纵容棒梗，反正易中海定下的养老目标是傻柱以及秦淮茹，傻柱负责挣钱，秦淮茹负责栓住傻柱。 “管了，我见贾张氏这么惨，当即进了门，并呵斥了棒梗三兄妹，并问清楚了怎么回事。”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其实并没有立即进门，而是坐等贾张氏遭罪之后才进了屋。 “到底怎么回事？棒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怎么看也不像是如此歹毒的孩子。”易中海昧着良心说道。 “唉，棒梗他们仨被许大茂骗了，许大茂说贾张氏是中了邪，童子尿能破邪，棒梗三兄妹便决定用尿来灌贾张氏。”一大妈说道。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棒梗也是，怎么这么蠢，他怎么就信了许大茂的话啊？”易中海怒声说道。 一大妈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刚才你还说棒梗打小就聪明。” “因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啊，许大茂说贾张氏是中邪，如果贾张氏是疼的话，那就不应该是惨叫，而是哭。小孩子懂什么，他们便认为贾张氏是中了邪，而且棒梗也说了，他问过他妈，他妈说童子尿能避邪、破邪。”一大妈眉开眼笑地说道。 “这许大茂太过份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对待老人。今天晚上我就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批判许大茂。” “等晚上的时候，你去把老太太接回来，让聋老太太坐镇，对了，你下午不是要给傻柱炖个鸡送过去吗，把两根鸡腿留下来，送给聋老太太。”易中海怒声说道。 “老易，这事最好是跟聋老太太商量商量，傻柱不在，你确信你能压得住许大茂？许大茂现在无法无天，连你都敢打。”一大妈劝说道。 “我就不信他许大茂当着所有人的面敢打我！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事得跟聋老太太商议商议，要做到万无一失。”易中海阴狠地说道。 一大妈稍稍松了一口气，好歹易中海还听劝，还知道和聋老太太商量。 “好，那你先歇着吧，我回家炖鸡去，下午给傻柱送过去。要不要跟傻柱说一声，让傻柱也回来坐镇？傻柱虽然受了伤，但架子还在，说不得许大茂见了傻柱就不敢炸次。”一大妈说道。 “那行，你让傻柱尽量装的跟没事一样。”易中海想了想点头说道。 傻柱被胖揍了一顿，虽然被揍的鼻青脸肿，但大多是皮外伤，傻柱皮糙肉厚，补充点营养就能恢复。 唯一伤得厉害之处是裆下，也不知谁狠狠地踹了一脚或者几脚，成了孤蛋奇侠、剩蛋战士，虽然没有彻底地成为绝户，但一个蛋的生育率相对低下，比健全之人的受孕率要低很多。 这些对易中海来说都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傻柱下身受伤严重，行动迟缓，如果许大茂要跑，傻柱根本追不上。 “那就让许大茂和傻柱坐的近一些。”易中海暗道。 第71章 易中海的谋划 易中海也明白，让许大茂和傻柱坐在一起不可能，那就让他们坐在近一些，再安排几个平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坐在许大茂旁边，时刻阻止许大茂逃跑，只要傻柱能够近了许大茂的身，许大茂就跑不了。 易中海这次是发了狠，不但要从精神上打击许大茂，还要在肉体上打击许大茂，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把许大茂治的服服帖帖的，要让他明白，四合院是我易中海说了算，更要让他接受自己的“院之意志”，不接受那就打到他接受。 易中海想到，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不但要和聋老太太商量好，也要事先与刘海中和阎埠贵通个气，集三个大爷之力开全院大会，否则，又会被许大茂扣上私自聚众、意图不轨的帽子。 阎埠贵好说，给点钱就能打发； 刘海中……也好说，稍微忽悠一下就行，毕竟，今天这件事情太过恶劣，自己占理。 “走，我们一起回家，等下午一起去见傻柱和聋老太太。”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索性连班都不上了，和一大妈回四合院。 易中海一进中院，先行去看了贾张氏，只见贾张氏两眼呆滞、一脸生无可恋地样子躺在床上，整个屋里乱糟糟的一片。 打翻的尿盆，撒的满床的尿以及贾张氏的呕吐物，易中海差一点被薰晕过去，棒梗三兄妹还在那里没心没肺地跑来跑去。 “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故作关心地问道。 “一大爷哎，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这条老命都交待到这里了，都怪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棒梗也不会这么对待我。”贾张氏一见到易中海便哭诉起来，只不过，哭诉的时候，贾张氏还小心翼翼地偷看易中海和棒梗。 毕竟，许大茂搞出来的流言太过真实，有鼻子有眼的，而且好多事情都能对上，这不得不令贾张氏警惕。 就在这偷瞧过程中，贾张氏不禁心中“咯噔~”一声，贾张氏总瞅着棒梗那肥嘟嘟的小脸与易中海有些相像。 尤其是易中海那一头短发，更让贾张氏心惊。 “莫非是易中海这老贼意识到这一点，才故意理的短发？”贾张氏开始脑补。 越脑补贾张氏的心里越慌。 贾张氏不由得细思极恐。 不过，现在的贾张氏显然顾不了那么多，先报灌尿之仇再说，先报复了许大茂，讹许大茂点钱，然后再慢慢地收拾秦淮茹和易中海。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并不是没有进步，贾张氏发现，连自己的宝贝金孙都有可能是假的，那什么才是真的？钱！攥在自己手心里的钱才是真的。 “老嫂子，伱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顿，让他给你道歉赔理还得赔钱。”易中海显然知道贾张氏的关注点在哪里。 果然，易中海一提到让许大茂赔钱，贾张氏便来了精神头。 “对，一定要让许大茂那孙子赔钱，不赔个百八十块，这事没完！”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易中海又随意安抚了贾张氏几句后，便叫来棒梗三兄妹，把事情的经过问清楚。 上一次就是易中海大意了，以为对付许大茂手到擒来，便在匆忙之下开了全院大会，结果，不但没有压制住许大茂，反被许大茂借机会打掉自己多年累积下来的名声和威望。 这一次，易中海决定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省得像上次那样因情报不足而陷入被动。 易中海不厌其烦地问了三遍，每一个细节都问过了，确认这是许大茂给棒梗出的馊主意后，便松了一口气，有这把柄在手，易中海的信心更足了。 “老伴，帮着老嫂子收拾收拾家里。”易中海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心情舒畅了不少，便随口说道。 “我还要做饭，没空。”一大妈说完就走了。 一大妈知道，可不能在贾张氏面前提炖鸡，否则，她又得死皮赖脸地闹，到时不但惹得自己不高兴，还又弄出一锅破事来，不但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闻到。 所以，一大妈便以做饭为借口，同时，一大妈还决定，炖鸡的时候要在屋里炖，还得把门窗关的严严的。 如果不是易中海非要用贾张氏来压制、绊住秦淮茹，防止秦淮茹改嫁，一大妈早就想让易中海把贾张氏撵回老家了。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盘算着晚上怎么收拾许大茂，此时的许大茂吃完何雨水做的大盘鸡后，便开始教他们做水煮鱼。 由于后厨食材都是有数的，许大茂也没有浪费，而是把一条鱼分成三份，让他们三个人来做。 包括刚才的鸡也是，许大茂还没有浪费到让他们每人一只鸡，而是把一只鸡分成三份来做。 大盘鸡和水煮鱼就是许大茂为李主任的晚宴准备的硬菜，其他的让何雨水正常发挥就行。 有着摆盘提升美观度，又有着新式的做法，再加上仓促制作的土法味精提鲜，相信这次晚宴即使比傻柱差，也不会相差多少，更何况还有“宫庭御宴桌”的加持。 喝酒吃饭有时候也跟心情和饥饿度有关。 心情好了或者很饿，再差的食物也会成为美食；心情不好，或者吃的饱饱的，再好的美食也不会美味到哪里去。 就像当上皇帝的朱元璋，在面对同样的“珍珠翡翠白玉汤”时，绝不会像当年那样狼吞虎咽，认为是绝世美食，而是认为这是馊的难以下咽的黑暗料理。 相信经过“宫庭御宴桌”的加持，能够调动起参宴人员的好奇心，从而引出好心情。 由于今天中午易中海来闹事一事，众帮厨都出了力，许大茂也没有吝啬，便又教了这些人两道摆盘的花样。 礼尚往来，有了利益的牵扯，关系才能越来越近。 何雨水、刘岚和胖子的水煮鱼做好之际，李主任也来到了后厨。 “大茂，今天晚上没问题吧？”李主任问道。 李主任许大茂他们还是有些不放心，特意前来问一问。 “没问题，今天晚上两道硬菜，大盘鸡和水煮鱼，剩下的让何雨水自行发挥，现在正好做好了水煮鱼，李主任先尝尝。”许大茂说完，便把何雨水做好的那份水煮鱼端了上来。 “咦，这就是水煮鱼，新菜式啊，我怎么没见过？好！鲜香麻辣，就这道鱼而言，做的不比傻柱差，甚至比傻柱做的红烧鱼还要好。”李主任吃了两口，仔细咀嚼了片刻，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说道。 “李主任真不愧是吃的行家，这道鱼确实是新菜式，主打一个新奇，包括大盘鸡也是，新桌子，新菜式，相信不会给李主任您丢脸。”许大茂笑着说道。 “好，好，新桌子，新菜式，大盘鸡还有吗？让我也尝尝。”李主任来了兴趣，兴奋地说道。 “呃，没有了，都被吃光了。”许大茂说道。 “那看来是美味至极，要不然怎么都吃光了。没事，等晚上我再好好品尝品尝你们做的大盘鸡。” “胖子，刘岚，好好干，干好了年底给你们升一级；小何你也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厨师界的规矩我懂，到时少不了你的大红包。”李主任说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画饼，偏偏这个时间段的人们没有饱受后世那些“可爱”的老板们的摧残，还真信这一套，尤其是刘岚和胖子，兴奋的不得了。 李主任放心地离开了，先前他邀请人的时候，还把许大茂昨晚的说辞搬了出来，生怕味道做的不够好，便主打一个“家的味道”。 现在，李主任可以松一口气了，同时，李主任内心莫名地期盼起许大茂口中的大盘鸡。 第72章 先为易中海默哀三秒钟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李主任安排秘书提前来通知许大茂可以做饭，许大茂便开始让何雨水主厨，刘岚和胖子打下手，自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该教的也都教了，时间太短，能掌握多少就全看底蕴，然后让何雨水临场发挥。 好在何雨水的天赋不错，心态也很好，并没有乱中出错，而是有条不紊地做着菜。 今天晚上的领导加上李主任一共六人，何雨水按照标准准备了分量十足的四菜一汤。 “大茂，一起？”李主任问道。 “不了不了，我还是在后厨待着吧，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也好及时补救。”许大茂连连拒绝道。 如果是以前，许大茂巴不得和这些领导共处一桌，好巴结领导； 现在，许大茂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并且有了对自己未来人生的计划，自然不肯再做这些令自己不舒服的事情。 陪领导喝酒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天知道哪句话没说对就会得罪领导。 领导也是人，千万不要低估领导的小心眼，也别高估他们的器量。陪领导吃饭，在许大茂看来就是找罪受，哪有陪着刘岚和何雨水两个妹子痛快，更何况边上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胖子。 李主任只是客套一下，见许大茂很知趣地拒绝感觉到很满意。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李主任说完转身去了包间。 新颖的桌子，精致的摆盘，新创的菜式，让客人们直感觉到新鲜，同时也为李主任挣足了面子，尤其是大盘鸡和水煮鱼更是赢来满堂喝彩。 不但让这些领导们吃的非常满意，还给刘岚拉来十张桌子的定单，到来的五位领导分别从刘岚这里定制了两张“宫廷御宴桌”。 “大茂不错，我先走了，你们把剩下的饭菜分一下，还有，桌子抓紧，先紧着他们的做。”李主任说完，给了何雨水一个红包便在秘书的扶助下离开了。 “哇，十块钱，李厂长真大方。”何雨水见李主任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红包，一看是十块钱，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这还不是你手艺过关。刘岚，胖子，伱们俩把剩菜分了吧，我们不要了。”许大茂摆摆说道。 “胖子，你把剩菜带走吧，姐不要了。”刘岚摆摆手说道。 胖子被刘岚的大方震惊的无以复加，遂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刘岚。 “看什么看，你师父都发话了，还不去把剩饭打包带走。”刘岚眼睛一瞪说道。 “去吧。”许大茂挥挥手说道，示意胖子去打扫剩菜。 胖子屁颠屁颠地去了，以前这是傻柱的福利，现在终于轮到胖子了，胖子岂能不高兴。不对，以前傻柱是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提前做出来，太贪了，远没有许大茂守规矩。 领导让你拿的你才能拿；领导不让你拿，剩菜就是烂掉，你也不能拿。 显然，傻柱不懂这个道理，傻柱认为领导欠他的，所以便提前把自己的那一份留出来。一旦出事，领导不推傻柱出来背锅，推谁出来？ 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岚这次为什么这么大方，还不是因为李主任给她来了十张桌子的大单。 宫庭御宴桌，一百八一张，扣除三十块的财料成本，接着扣除十块钱的人工成本，再与许大茂对半分，这能挣七百块钱。 要是放在以前，自己三年都攒不下七百块钱。有了这么个大单，足够让刘岚家可上发几个肥年，刘岚自然看不上眼前这点剩菜剩饭。 刘岚看不上，胖子却看得上。只不过，胖子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手里的饭盒只装了一点，也就三分之一的量。 “怎么就这么点？”刘岚奇怪地问道。 何雨水做的量不少啊，这是刘岚和胖子亲眼所见的。 “他们太能吃了，大盘鸡一点也不剩，水煮鱼就剩下点汤，剩下的就是辣炒白菜和醋溜土豆丝剩下了一点，剩的也不多。”胖子哭丧着脸说道。 水煮鱼的辣椒和油是要重复利用的，胖子自然不能打包走，便只能弄点汤，也算有油水了。 “这是好事啊，说明这两道菜很受欢迎，雨水不可能每次都来轧钢厂，以后还得靠你们，接下来你们什么也别想，就专门钻研这两道菜，精益求精。等这两道菜你们能够出师了，再传你们新的菜式。”许大茂说道。 “是，师父。”胖子听许大茂这么说，脸色好了点，便点了点头说道。 胖子已经决定了，自己咬咬牙，掏出点钱，买两只鸡，分成八次来做，一定要把大盘鸡做好； 至于鱼，先把大盘鸡做好再说，一步一步地来。万一做的好了，李主任赏自己几块钱呢，买鱼的钱自然就有了。 刘岚也是这么想的，反正自己现在有钱了，刚提的一百八，刘岚一想这就说道：“胖子，你先回去吧。” “师父，师姐，雨水姐，我先走了。”胖子打完招呼就走了。 “大茂哥，给你钱。剩下的十二张桌子等钱到帐了再分。”刘岚先把许大茂垫的五十块钱还给许大茂，又给了许大茂七十块钱。 “好，那回家吧，刘岚，要不要我送送你。”许大茂说道。 情份归情份，生意归生意，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何况许大茂只是与刘岚深入交流，许大茂虽然不差钱，但更希望刘岚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自强自立，省得她未来在被李主任踹了之后，舔着脸去求傻柱做帮厨。 “不用，胖子还没走远，我让胖子送我回去，他不敢不听。”刘岚笑道。 “行，那撤吧。”许大茂说完便带着雨水离开了。 刘岚见状也跟着快步离开，刘岚追上胖子，让胖子送自己回家。 胖子没有反对，反而非常高兴地送刘岚回家，并且与刘岚聊了一路，除了说许大茂的好话，间接拍许大茂的马屁之外，更多的是与刘岚交流做菜的心得，取长补短。 不得不说，胖子在这方面是有点天赋的，有什么不懂能够拉下脸来问，刘岚也乐得和他交流，共同进步。 许大茂和何雨水回到四合院之后，发现前院静悄悄的，中院人声鼎沸，便猜到易中海估计又要闹幺蛾子。 许大茂刚刚垂花门进到前院，便看到前院与中院之间的穿堂外，蹲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朱所，张所，你们怎么来了？”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嘘，小声点，这都两天了，你都不去拿钱，我们这不来给你送钱来了。大茂，你是不是得罪易中海了，我和老张在这里蹲了一会儿，发现易中海要对付你啊。”朱所长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不是得罪易中海了，是易中海得罪我了。你们两位来的正好，我发明了道新菜式，一会儿让雨水给你做出来尝尝。”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一见朱所长和张所长在，心中不由得为易中海默哀三秒钟，易中海这老贼的运气也太不好了，想必为今晚这次全院大会做了充足的准备，没想到撞到朱所长和张所长来给自己送钱，这不是撞到枪口上吗？ 只要许大茂不做伤天害理，违反纪律的事情，朱所长和张所长肯定会偏袒自己，就像易中海偏袒贾家一样。 这就是成年人，成年人之间不讲对错，只讲利益。 “那好，你先赶紧处理院里的破事，我们哥俩先在这猫着，等局面对你不利了，我们再出面为你站台。”朱所长说道。 许大茂无所谓地耸耸肩，走进了穿堂。 “许大茂回来了……”人群之中传来一道呼声。 第73章 先发制人 许大茂一进门，众人齐欻欻地看向许大茂，易中海并没有先发声，试图给许大茂以无声的压力。 许大茂根本不在乎。 “哟，都在呢~大家伙儿辛苦了。”许大茂说完，便挥了挥手，仿若领导下乡视察指导工作一般。 整个中院瞬间雅雀无声，不得不说，四合院众禽兽被许大茂这一举动给装到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地坐在八仙桌中间，左右是两大护法，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聋老太太拄着拐坐在三人身后的台阶上，一副垂帘听政的架势； 贾张氏坐在与易中海三人平齐的位置，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 秦淮茹则是站在贾张氏身后，瞪着大眼睛怨恨地看向许大茂； 傻柱根本没看许大茂，他的全副心神全在秦淮茹身上，傻柱正坐在人群之中偷瞧着秦淮茹。 “哟~这不是贼柱吗？你都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了，还来我们四合院干什么？” “是不是又惦记上谁家了，准备把人家偷光啊。啧啧，真是敬业啊，身残志不残，即使身体残了，也要偷东西。”许大茂揶揄道。 “许大茂，你放什么狗屁，爷爷我怎么不是四合院的人了？”傻柱怒声说道。 由于离的太远，傻柱生怕许大茂转身跑了，不敢追过来，只能站在原地大声吼道。 “你连房子都没有了，当然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了啊，大家伙以后可要小心喽，这家伙是个贼，保不齐看上谁家的东西就给偷了。” “还有，伱们三位大爷怎么回事？街道让你们防火防盗，你就是这么防的？你们居然放任一个贼进入我们四合院，我们丢了东西算谁的？” “傻柱，四合院不欢迎你，滚出去！”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傻柱哪能被赶出去，赶出去了还怎么见他可爱的秦姐？ “许大茂，你再放狗屁，我打死你。”傻柱张牙舞爪地吼道。 许大茂却不搭理傻柱，而是看向易中海。 “你们愿意让一个贼进入四合院是你们的事，我可不愿意。三位大爷不给我个交待，那我只能报公安了。”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对付这帮禽兽简直不要太简单，直接抓住他们的软肋就行。 易中海的软肋就是傻柱，易中海还指望傻柱养老呢，当然不能让傻柱被赶出四合院。 “许大茂，傻柱和你都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易中海缓声说道。 许大茂冷笑一声，易中海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还在那里玩老一套，无非是先打感情牌套近乎，然后三言两语偷换概念，最后便是道德绑架。 真以为四合院的禽兽们都是傻子，如果是傻子，他们也就不是禽兽了，只不过碍于易中海的权势和威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墙头草罢了。 这种方法，不仅是对许大茂的侮辱，也是对所有禽兽的侮辱。 许大茂可没有兴趣听易中海长篇大论，直接打断易中海的话。 “傻柱是个贼！”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直接把易中海的话堵回嘴里。 易中海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只是张大着嘴，再也不能嘎嘎乱叫。 “许大茂，你真要把事情做绝吗？”易中海脸色骤变，本以为可以携众人之势，镇压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先声夺人，要废掉自己一方的最大底牌：傻柱的武力。 易中海当然不允许自己一方缺失了傻柱的武力，没了武力，还怎么彻底镇压住许大茂？ “傻柱是个贼！”许大茂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傻柱被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没有任何办法。 傻柱没有了房子，就得搬出四合院，除非是向厂里重新申请房子，只不过，时间上来不及，再者，房子紧缺，也得先紧着别人，不可能先给一个贼分房子，再说了，即使分，也不一定分到四合院。 “许大茂！傻柱自小到大都是四合院的人！傻柱是我带回来了，他没有住处可以住在我家。”易中海沉声说道。 “那就好，既然傻柱是一大爷带回来的，并且一大爷愿意提供住所，那傻柱愿意来四合院住就来住着。” “不过，为了避免以后有事说不清，还是请一大爷写个担保书吧，担保傻柱不会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对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得签个名，共同担保。”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 “大茂，这事都是老易一个人搞出来的，傻柱也是老易带回来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不会签字。”刘海中一听要签字担保，立即摇头说道。 刘海中自认为现在是组织考核自己的关键时期，千万不有出错，更何况，这是给一个贼做担保，刘海中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耽误自己的升官大计。 “傻柱是老易带回来的，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他是一大爷，我得听他的。” “你让我听他的可以，但让我给他担保，那就是强人所难，我也不签，再说，我就是一小学教师，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担保。”阎埠贵也连连摇头说道。 这才是所有人认识的阎埠贵，沾点小便宜可以，让他担责任，门也没有。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铁青一片，没想到还没开始，许大茂就让自己孤军作战了，还好，自己从未指望过刘海中和阎埠贵，只要他们不捣乱就行。 易中海回头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只见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易中海一咬牙，说道：“好，我来写个担保书。” “不行，我不相信你的担保，到时你不认帐怎么办？二大爷三大爷既然不愿签担保书，还请二大爷和三大爷签个见证书吧。”许大茂说道。 “大茂，这事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见证书我也不签。”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只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出任何错，所以，任何字他都不签。 刘海中可不敢、也不会、更不能拿自己的前途来赌易中海和傻柱的人性。 刘海中虽然是草包，但他也明白易中海和傻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这段时间，刘海中根本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牵扯。 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易中海打着贾张氏被灌尿的事情，以批评小辈为理由要召开全院大会，刘海中说什么也不会来。 躲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凑上来？ 贾张氏的事情刘海中也知道了，刘海中也认为该批评批评小辈，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对待老人。 关键是，刘海中根本不知道此“小辈”非彼“小辈”，刘海中还以为这个小辈是棒梗三兄妹。 刘海中现在是一门心思要撇清关系，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刘海中直接搬着凳子从八仙桌上离开，转身坐到人群之中。 “恩，这叫与群众打成一片。”刘海中心中暗道，为自己的这波操作暗暗道好。 阎埠贵见状，敏锐地感觉到了这里面有事。 第74章 贾张氏 贾家人全被你克死了 阎埠贵感觉到不止易中海有事，就连刘海中也有事。 如果在以前，刘海中早就拍桌子瞪眼睛地咋咋呼呼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了，现在刘海中居然这么低调，有事，绝对有事！ 阎埠贵感觉到了不妙，直接不掺和这些事，也表示不签这个字、这事跟自己没关，自己只是听喝就行。 阎埠贵跟刘海中一样，搬着凳子坐到了大家伙儿中间。 三堂会审的局面和气势荡然无存。 易中海见状眉头紧皱，片刻后缓声开口道：“傻柱今天晚上不在这里住，只是受我的邀请回来看看，在我家待会儿就回医院，许大茂，傻柱回来看看没问题吧？” “没问题。其实傻柱回来住也不是问题，两位大爷不肯签提保书，你们可以找街道担保啊。有了街道的担保，谁还不敢让傻柱回来住？”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这是要给易中海以及易中海背后的街道陈副主任挖坑了。 “对！对！一大爷，明天咱们去找街道担保。”傻柱眉开眼笑地说道。 “好了，全院大会需要三位大爷同意才能召开，二大爷和三大爷显然不打算掺和这些破事了，大家伙就散了吧。”许大茂挥挥手就往家里走去。 “站住！”易中海好不容易组织起全院大会，哪能让许大茂走了，连忙喊道。 “易中海要讹人了，大家赶紧跑啊。”许大茂突然大喝一声。 四合院众禽兽猛地想到今天轧刚厂流传出来的谣言，便下意识地离的易中海远远的，一时间，原本井然有序的四合院瞬间变的乱作一团。 “都给我站住！我看谁敢跑！”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已然控制不住局势，好好的局面被许大茂破坏掉了，不由得怒声喝道。 “我们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聋老太太开始说道。 “都出贼了还是文明四合院，那别的四合院岂不成强盗窝了啊。”许大茂嘻嘻哈哈地说道。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你们都给我停下！我这个老祖宗说话不管用了？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目的是什么大家伙儿里没数吗？难道伱们也想像贾张氏那样被孙子孙女灌尿成不？”聋老太太怒声喝道。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望，这得益于易中海常年累月的宣传，众禽兽又都知道了贾张氏的事情，当然不想自己也跟贾张氏一样被孙子孙女灌尿，遂安静了下来。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死绝户，居然敢鼓动我孙子给我灌尿，我跟你拼了。”贾张氏见聋老太太发威便来了劲，如同一头野猪一般，大骂着向许大茂撞来。 “来啊，你敢撞我就敢倒，不止易中海会讹人，我也会讹。”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易中海心中不由得大骂贾张氏蠢货，既然聋老太太稳定住局面，那就应该顺势携众人之势让许大茂屈服，你贾张氏只要把事情的经过诉说一遍就成了，你去撞许大茂添什么乱？ 你如果真撞了许大茂，许大茂还真敢借势讹你，到时你就是有理也变成了无理。关键是，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局面又得乱了。 如果是以前，易中海巴不得贾张氏使劲撞许大茂，并挠花他的脸，但是，易中海见识到许大茂的无赖之后，可不敢让贾张氏撞了。 易中海手臂一伸，想拦向贾张氏。 拦是拦住了，但易中海没想到贾张氏前冲的力气那么大，贾张氏轻松撞开自己的胳膊，继续向许大茂撞去。 易中海大急，只得出脚，直接把贾张氏勾了个狗啃屎，贾张氏摔倒后还一个滑行，正好滑到许大茂面前。 “老虔婆，你还有心情说别人是绝户，你们贾家才是绝户。” “老贾被你给克死了，贾东旭也被你克死了，棒梗又是易中海的种，你们贾家绝后了，你们贾家才是真正的绝户，哈哈哈哈……贾家绝户喽！”许大茂哈哈大笑着，同时，还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个眼色。 “贾家绝户喽。”刘光天接到眼神后，立即幸灾乐祸地吼道。 “贾家绝户喽。”刘光福也跟着喊。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窃窃私语。 贾张氏爬起来半坐在地上，茫然地瞪着双眼，许大茂的话仿佛把贾张氏打击傻了，只见贾张氏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得贾家没有贾，哈哈哈哈，贾家绝户喽……”许大茂幸灾乐祸地喊道。 许大茂根本不是挨骂不还口的主儿，如果不还口，那就是准备打黑棍了。对于贾张氏，回骂比打闷棍更能折腾她。 打闷棍只能让她疼一时，而用这些话骂她，不但能戳她心窝子，还能挑拨她们家内部不合。 “啊！啊！啊……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啊，我都被他们欺负死了……”贾张氏半坐在地上开始施展亡灵召唤术。 一开始，贾张氏的双手还是很有节奏地拍打着双腿，片刻后，贾张氏直接躺在地上开始同样有节奏地撒泼打滚。 “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棒梗什么时候成我的种了？”易中海怒道。 “你冲我嚷嚷什么啊，这件事大家伙儿都知道，你能堵住我的嘴，但能堵住芸芸众生之口吗？” “大家伙怎么不说棒梗是我的种，偏说是你的种？你先别忙着指责别人，先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以前易中海老用这样类似的话语怼别人，怼的别人哑口无言；现在，许大茂用来怼易中海，不得不说很爽。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许大茂，你凭什么无凭无据地污蔑我和一大爷，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大家伙看清楚，我是被许大茂给污蔑死的。”秦淮茹见状，直接哭着一头撞向门前的石柱子。 许大茂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秦淮茹并不是真的寻死，要是真的寻死，往那根又粗又硬的石头柱子上撞啊，为什么偏偏往傻柱所在位置的柱子上撞？ 分明是作戏看，让傻柱拦下自己。 果然，傻柱拦下了秦淮茹。 傻柱在感受秦淮茹的柔软与温柔的同时，对着许大茂大声吼道：“许大茂，你敢污蔑秦姐，把秦姐逼死，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傻柱吼完，用极大的意志，从秦淮茹身上抽出手来，双脚呈外八字十分别扭地向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等着狂怒的傻柱近身，然后不等傻柱站稳，许大茂一脚踢在傻柱的裆下。 “嗷~”傻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然后捂着自己的裆，软倒在地。 “大茂哥，你们别打啦~”这个时候，刘光天忽然快速冲了过来，并且对着的裆狠狠地一踩。 “啊！”傻柱再次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然后满地打滚。 傻柱这两声把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大茂哥，你们别打啦~”刘光福也心领神会地冲了过来。 由于傻柱双手捂裆并蜷缩成一团，刘光天不好踩裆，便猛地直踹傻柱的脑袋，还是跳起用双手踹，即使傻子也明白，刘光福这是借拉架之名，狠踹傻柱。 “大茂哥，你们别打啦~”阎解成也反应了过来，冲了过来，对着傻柱的脑袋也是一踹。 一瞬间，以前被傻柱暴揍过的人都反应过来，借着拉架的名义狂殴傻柱。 让傻柱深切领会到“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地凤凰不如鸡”的道理。 “住手，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聋老太太见状，心疼的不得了，再也顾不得装什么垂帘听政的慈禧，连忙跑了过来，推开众人。 “易中海，你看，你把傻柱打成什么样了？”许大茂一开口就震惊到了所有人。 第75章 滴血验亲 “许大茂，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瞎子吗？明明是你打的傻柱。”易中海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呆了，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以前傻柱动手打别人的时候，但凡别人还手，伱就说别人先动手打的傻柱。” “你能颠倒黑白，我为什么不能？难道就因为你是绝户，所以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许大茂双手一摊说道。 “你……”易中海哆哆嗦嗦地指着许大茂，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易中海最烦听到“绝户”二字，许大茂这么骂他简直是戳他心窝子、戳他的肺气管子。 “我错了，我忘了易中海你不是绝户，你还有棒梗这个狼崽子。”许大茂嘿嘿一笑道。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易中海大吼一道。 易中海被许大茂一口一个绝户地叫着，心中本已经怒极，许大茂又喋喋不休地刺激易中海，易中海再也忍不受心中的怒火，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向着许大茂冲来。 这次，不等许大茂动手，一大群人便围了过来。 “一大爷，许大茂，你们别打啦。” “是啊，都是邻居，至于动手吗？别打了，别打了。” “不就是说你两句吗？说就说呗，又掉不下一块肉……” “就是，吃亏是福……” “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吗？……” 一开始，这些话还很正经，渐渐地，劝说的话语就不正经了，有着明显地偏向性，就像以前四合院里的人与贾家发生矛盾时，易中海偏袒贾家说的那些话。 “一大爷，别打啦！”一些人趁此机会，开始对着易中海偷偷地下黑手。 有人一拳锤在易中海的肋骨上，还有人借着拉架，使劲地连捏带掐，掐的易中海又疼又怒，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人们都有盲从性，大家伙见有人对易中海暗地里动手，也趁此机会，暗地里对易中海动手。 这些人都是以前被易中海强压从而吃闷亏的人，以往，这些人不敢动手一是忌惮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怕易中海给自己穿小鞋； 二是忌惮于易中海技能评级考官的职位，生怕易中海卡自己； 三是忌惮易中海的得力打手傻柱的武力，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 现在，易中海名誉扫地，名声也被坏了，一大爷之位岌岌可危； 易中海技能评级考官的职位被撤； 傻柱又被打残…… 许大茂又为这些人提供了绝佳的机会，这些人自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聋老太太见傻柱被打成这样，易中海又被一群人以拉架的名义，暗中下手，不禁怒气吼道：“够了！都给我住手！”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非得逼得贾家家破人亡才甘心？”聋老太太用拐杖指着许大茂怒声说道。 “对！我就是要让贾家贾破人亡。这已经是新世界了，凭什么贾家可以骑在我们大家伙的头上作威作福，凭什么贾家可以吸我们的血、盘剥我们？” “整个四合院，哪一家没有被贾家盘剥过？”许大茂冷声说道，毫不客气地开始扣帽子。 “许大茂，我是在说你污蔑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你别扯别的。”聋老太太当然不能让这帽子给扣下来，立即扯回正题。 “证据，你把证据拿出来啊？你说我污蔑就是污蔑啊，你干脆别在四合院里当老祖宗了，你还是去法院当审判长去吧，嘴一张，说谁有罪就有罪。”许大茂毫不客气地继续扣帽子。 “我打死你！”聋老太太见许大茂如此能说，自己又说不过他，便直接耍无赖，一拐杖抽来。 许大茂身体一侧，嗤笑着就这么硬生生地挨了聋老太太一拐杖。 许大茂的反应不止出乎聋老太太的意料，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都以为许大茂会躲，但许大茂偏偏没躲。 “打的好！奶奶继续打，打死这个王八蛋。”蜷缩在地上的傻柱大声叫好道。 “哼！”许大茂轻笑一声，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易中海的胸口，直接把易中海踹飞，并眼睁睁地看着易中海摔倒在地，挣扎了片刻也爬不起来； 然后小跑两步，一个大力抽射，对着傻柱的脑袋狠狠地一踢，把傻柱踢得滑行出两三米远； “老太太，再动手啊，你只要敢再动手，我就打你的儿子，打你的孙子。”许大茂冷笑道。 接着，许大茂施施然来到聋老太太面前，路过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时，还对着易中海的裆部来了一脚，让易中海步入傻柱的后尘，双手捂裆，蜷缩在地。 “你……你……”聋老太太被气得差一点晕过去。 “其实，要想验证谣言是不是真的很简单，直接滴血验亲啊。如果棒梗是易中海的种，两人的血必然会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自然不会融合在一起。”许大茂阴险地笑道。 “真以为揍你们一顿就完事了，这才哪到哪儿啊，大戏还在后面。”许大茂心中暗道。 “对，滴血验亲，还秦姐清白。”蜷缩在地上的傻柱扯着嗓子吼道。 这也是许大茂没下死手，如果许大茂全力一踢，能直接把傻柱踢死，易中海也是如此。 许大茂要让易中海和傻柱生不如死。 “滴血验亲！”贾张氏也猛地喊道。 “滴血验亲，滴血验亲！”四合院众禽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喊道。 “验就验！”易中海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强忍着疼痛，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挣扎着爬起身来说道。 “对，验！滴血验亲！”秦淮茹也咬着牙说道。秦淮茹同样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当然同意滴血验亲。 聋老太太本能地感觉到不对，但看到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以及四合院众禽兽都支持滴血验亲，便只能同意。 许大茂在传播谣言时，便已经开始做准备，早就准备好盐和明矾放在身上，晚上光亮度不高，影响人的视线，很容易做手脚。 “光天，取个碗来。”许大茂说道。 刘光天立即取来一个碗。 “大家看好，这是一个空碗啊，为了证明这碗没做过手脚，我先让二大爷和棒梗来打个样。”许大茂敲了敲碗说道。 这种正能量露面子的事情，刘海中自然不会拒绝。 许大茂说完，便高举着碗来到水龙头处开始接水，趁着众人不注意，许大茂用盐把碗的内面擦了一下。 这样一来，血滴到碗里，就会各自很快凝结，想融合都没机会。 许大茂这么做是明白滴血验亲根本不靠谱，为了避免翻船，许大茂特意这么做的。 至于许大茂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许大茂打过超级士兵血清，天知道超级士兵血清会不会吞噬别人的血液。 保险起见，许大茂用二大爷刘海中和棒梗来做这个试验。同时，还能让自己避嫌。何乐而不为。 刘海中对于这种人前显贵的事情自然不会拒绝，便同意用自己的血来做试验。 许大茂悄无声息地做完这一切后，用刀子割破刘海中的手指，滴了两滴血进入水中。 然后，许大茂一把拉过棒梗，不管棒梗如何反抗，许大茂毫不客气地一刀割破棒梗的手指，把血滴入水中。 不出意外，这两滴血根本不相融。 “二大爷和棒梗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们俩人的血自然不会相融合。大家伙看清楚了啊。”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先是让大家伙看清楚后，便把碗里的水倒掉，然后在水龙头那里仔细涮洗，同时，不着痕迹地用明矾在碗底抹了一遍。 “一大爷，来吧。”许大茂把装满水的碗递到易中海面前。 “来就来！”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割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到碗中。 棒梗这时正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以止血，许大茂毫不客气地撬开棒梗的嘴巴，拽出棒梗地手指，硬生生地又挤了两滴血。 棒梗疼的“哇哇~”乱叫。 只不过，众人根本不关注棒梗，而是聚在一起，所有人的眼睛均紧紧地盯着碗里的两团血。 “血融了。”一道声音以奇异的语调喊出。 所有人的眼睛顿时齐刷刷地看向易中海和秦淮茹。 第7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不可能！”易中海两眼发直，一个屁墩蹲倒在地上，茫然且不可置信地喃喃说道。 “这不可能！”秦淮茹同样两眼发直，心中一万个不信地失神说道。 “这不可能！”聋老太太同样失神地看着这一切，低声呢喃道。 聋老太太知道完了，全完了，一切都完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再也无法洗清自身的污点，傻柱也会因此而受伤，经过数十年一系列的谋算，好不容易形成的大好局面将会彻底崩溃。 “这不可能！秦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许大茂，一定是你从中做了手脚。”傻柱歇斯底里地吼道，像一只掉入陷阱的野兽。 “哈哈哈哈！傻柱，你说对了，就是我从中做了手脚。” “你们这群蠢货，现在知道街道和正府为什么要扫盲，为什么要破除封建迷信了吧，因为，滴血验亲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许大茂忽然说道。 “呃！”四合院众人集体呆住了，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又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也不动。 许大茂这么做，不是因为自己良心发现，对待禽兽，根本没有必要有良心；许大茂这么做是因为朱所长和张所长正蹲在前院偷看。 滴血验亲这种小把戏可以骗过四合院这群禽兽，但不一定骗过朱所长和张所长。再说，即使能骗过他们，也骗不过专业的医生以及医务人员等。 与其最后让他们揭破迷团，让自己在朱所长和张所长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还不如直接自己揭破。 “不管是不是父子俩，只要在碗里添加了醋或者盐，两人的血根本不可能融合在一起；同理，只要在碗里添加了明矾，不管是不是父子俩，两人的血都会融合在一起。” “不信的话大伙儿可以试一试，我这里有盐和明矾。傻柱，试试吧。”许大茂把盐和明矾扔到傻柱面前说道。 傻柱此时已经顾不得疼痛，“嗖~”地一声爬了起来，抓住秦淮茹的手开始试。 “果然如此，只要加了明矾，两人的血都会融合在一起，我与秦姐可不是亲属啊。”傻柱一边傻乐一边继续用盐做试验。 不止傻柱在做试验，易中海也做试验，趁着刘海中的伤口没恢复，易中海借刘海中的血做试验。 事实证明，许大茂说的话是正确的，因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血都融合在一起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易中海、傻柱、秦淮茹等人纷纷对视了一眼，一脸复杂地看向许大茂。 易中海等人根本没有想到在自己一方处于绝境的时候，许大茂居然伸手拉了他们一把，虽然，这个局是许大茂设的。 “嘿，许大茂，别的我不服伱，这件你办的敞亮。”傻柱咧着大嘴傻笑道。 “敞亮你麻痹。”许大茂冷笑一声，抬腿就把傻柱踹倒在地。 傻柱被许大茂这一脚给踹懵了。 “许大茂，你为什么揍傻柱？”易中海有些茫然地问道，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决绝和不客气。 “因为傻柱欠揍！”许大茂说道。 “傻柱为什么欠揍？”茫然的易中海继续茫然地问道。 “这还需要理由吗？这是跟你们学的啊！傻柱以前心情不好就揍这个揍那个的，我这不是跟你们学的啊。对了，傻柱，赔钱，赔我两块钱！” “易中海，你别忙着反驳，这也是跟你学的，以前傻柱只要揍了人，你的屁股都偏袒到傻柱的脸上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人家有事，还让人家赔傻柱钱。大家伙儿说对不对？”许大茂大手一挥说道。 “对！傻柱赔钱！” “傻柱，你怎么动手打许大茂？” “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开全院大会批判他！” 四合院众禽兽苦易中海和傻柱久矣，纷纷开始起哄。 “赔钱！赔钱！赔钱！”最后，这些声音化作一道洪流。 “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怪笑道，气得易中海的脸都扭曲了。 “赔就赔！我替傻柱赔钱，给你！”易中海掏出两块钱，恨恨地扔到许大茂的脚下。 许大茂不以为意，笑呵呵地拾起了钱，然后对着四周拱拱手，说道：“这两块钱虽少，但却具有里程碑式的纪念意义。”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胜利，是大伙儿的胜利，是群众的胜利，大家伙儿只要联合起来，就能打倒像易中海之类的牛鬼蛇神。” “光天，一会儿去我家拿两只野兔出来，给大家伙儿炖炖，庆祝这次胜利。”许大茂笑道，同时不忘给易中海等人扣帽子。 两块钱也就值两只兔子钱，再多，就是对禽兽的不尊敬。 “好！大茂仗义！”四合院众禽兽见有肉吃，纷纷出言。 哪怕人多，分不到多少，大冬天的吃点肉腥、喝一大碗热乎乎的肉汤也是好的，更关键的是，这是免费的。 易中海等人脸色铁青一片，却偏偏无法反驳，现在，四合院众禽兽的视线全都在吃肉、喝肉汤上，自然不会关注易中海他们。 “既然大家伙热情高涨，我也凑凑热闹，给大家伙添点菜，光天光福，去家里拿一些土豆过来，光炖兔子肉能分多少，把土豆炖进去，入味，大家也能都尝尝肉腥。”刘海中适时说道。 “好，二大爷仗义。”众人一阵欢呼，反正都是白捡的，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损失什么。 刘海中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随即，刘海中的视线与易中海的视线对上，刘海中不但没有像以前那样躲闪，还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把易中海气的牙痒痒。 躲在一旁偷看的朱所长和张所长面面相觑，两人目瞪狗呆地看着四合院发生的大戏，都差一点彻底阵亡。 “这他妈的是一群什么妖魔鬼怪，居然这么堂而唐之地颠倒黑白。” 朱所长和张所长自认为也见过世面，两人扛过枪，上过战场，三教九流的人也接触过不少，他们就是跟这些人打交道的。 但是，他们愣是没见过四合院众禽兽这样的妖魔鬼怪。 “老张，我也算见多识广了，今天这场大戏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这四合院里住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大茂，不容易啊，在这个禽兽窟，大茂如果不无耻一些，恐怕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吧。”朱所长虚抹了一把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操，老子没想到自己治下还生活着这么一群妖魔鬼怪。”张所长说道。 “许大茂，别以为你转移大伙儿视线，便能把贾张氏被灌尿这件事糊弄过去。说，是不是你鼓动棒梗、小当和槐花给贾张氏灌尿的？”易中海急于扳回一局，厉声喝道。 第77章 棒梗三兄妹的背刺 “不是！贾张氏被灌尿关我屁事，我一整天都在轧钢厂，到了晚上才回来，哪有时间哄骗棒梗他们？” “再说，棒梗也不是小孩子了，都快上初中了，而且你们经常说：棒梗打小就聪明，这么聪明的孩子我怎么骗得了？”许大茂双手一摊，直接不认。 “许大茂，别以为这事你不认就糊弄过去。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棒梗，你说，是不是许大茂骗伱，让你给你奶奶灌尿的。”易中海沉声吼道。 “不是啊，大茂叔叔根本没有让我给我奶奶灌尿，不是一爷爷你让我给我奶奶灌尿的吗？你还说我奶奶天天乱叫，跟号丧似的，嚎的人心烦，得治治她。”棒梗开口道。 易中海闻言，跟挨了一记闷棍似的，直感觉两眼发黑，差一点摔倒在地。 易中海晃了晃脑袋，努力使自己清醒，然后看了一眼周围满脸惊讶的众人，遂冷声说道：“棒梗，你在胡说什么？今天下午明明你说的是许大茂骗了你……” “小当，槐花，你们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中海现在已经不相信棒梗了，也不相信自己了，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便让小当和槐花来说。 “一爷爷，就是你让我们给我奶奶灌尿的啊，你和一奶奶不是嫌我奶奶叫的人心烦，才这么做的吗？”小当说道。 “对啊，就是你让我们给奶奶灌尿的。”小槐花在一旁附和道。 易中海傻眼了，双眼茫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棒梗三兄妹。易中海彻底懵了，下午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我在做梦？”易中海不禁拍了拍脑袋。 当然不是易中海在做梦，而是许大茂趁着刚才的乱局，偷偷地给了棒梗三兄妹一人一块钱，并让他们改的口供。 “易中海，这事你怎么说？刚才你也说了，小孩子不会撒谎。” “你不能因为今天没有讹到我，就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啊，你这种行为分明是换了一种方法讹人啊，还是让我身败名裂的那种。”许大茂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笑道。 “易中海，原来是你！”贾张氏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怒吼一声，向着易中海冲来。 此刻的易中海正处于懵比状态中，根本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调转枪口对准他；易中海也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这么没脑子，直接对自己下手。 对贾张氏来说，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要到钱。贾张氏算是看出来了，许大茂现在滑不溜秋，又能打，想从他手中弄到钱不太现实，那就转移目标，柿子捡软的捏。 棒梗三兄妹集体改口，正好给了贾张氏借口，贾张氏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只知道能从易中海那里讹到钱，便如同一头野猪一般冲了上去。 易中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脸都被挠花了。 易中海还顾忌自己一大爷以及男人的身份，不好意思对贾张氏下手，贾张氏可不管这个，拼了命地挠。 一大妈见自己的老伴易中海这么惨，当即不干了，随即加入战团。 可是，一大妈根本不是贾张氏的对手，被贾张氏一个野蛮冲撞撞开后，一大妈趁着人不注意，塞给三大妈一块钱，让三大妈拉偏架。 让三大妈入场打架不现实，但是，让三大妈入场拉偏架还是可以的。 “别打了，别打了。”三大妈入场，直接在后面抱住了贾张氏，并把贾张氏的两只胳膊死死地抱住。 三大妈原本抱不住贾张氏的两只胳膊，但贾张氏先是被刘海中揍晕过去，还没恢复过来，又被棒梗灌了尿，一天没有吃喝，身体虚的狠，三大妈没有很费力，就抱住了贾张氏。 一大妈见三大妈锁住了贾张氏的两条胳膊，便来劲了，对着贾张氏连挠带扇，打的贾张氏惨叫连连。 “秦淮茹，你这个娼妇，你死哪里去了？你没看到老娘被打吗？”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开始搬救兵。 秦淮茹此时根本顾不上贾张氏，秦淮茹趁着人乱，把棒梗三兄妹叫到一边，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沉声问道。 棒梗头一摆，梗着脖子根本不说，即使秦淮茹对着棒梗的大腚使劲扇了两下，棒梗死活不说。 “槐花乖，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了妈给你炖肉吃。”秦淮茹问道。 在秦淮茹连哄加骗之下，槐花说出了事实。 “是大茂叔给了我们每人一块钱……”槐花说道。 秦淮茹已经没兴趣也没有必要听下去了。 “许大茂！原来是你搞的鬼。”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把棒梗三兄妹身上的钱要走了。 “妈明天给你们包猪肉馅的饺子吃。”秦淮茹说道，便来到贾张氏的身边。 “妈，一大妈，别打了，这一切都是许大茂搞的鬼，是许大茂给了棒梗一块钱，让棒梗胡说的。”秦淮茹连忙喊道。 “许！大！茂！你敢诬陷我！”易中海怒声吼道，声音之大，把所有的声音都压下去了，众人都齐齐看向易中海。 “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许大茂不以为意地问道。 “就在刚刚，分明是你给了棒梗一块钱，让棒梗诬陷我的。”易中海怒声喝道。 “我可没有诬陷你，我只是向大家伙儿证明，小孩子也是撒谎的，尤其是贾家的人，他们嘴里根本没有一句实话。” “棒梗能为了一句话就说贾张氏被灌尿是你指使的，那你给他一块钱，他也会说贾张氏被灌尿是我指使的，别说我诬陷你，是你诬陷我的，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不管你再怎么说，棒梗再怎么说，反正他们的话我是不信的，相信大家伙儿也不会相信。”许大茂说道。 “对，棒梗一家撒谎成精，满嘴谎话，他们的话根本做不的数。”刘光天说道。 “对！大茂哥和我哥说的对。”刘光福也跟着说道。 接下来，不少人纷纷附和，直接把易中海最重要的证据给否了，总之一句话，贾家人的证词不算数。 “你……”易中海这次是彻底没招了，不由得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正忙着照顾傻柱呢，根本顾不上这边了。在聋老太太的呼喊下，众人把傻柱扶到座位上，准备用地板车送傻柱去医院。 “傻柱，现在知道滴血验亲无效了吧，你是不很高兴？”许大茂拦住傻柱后，笑嘻嘻地问道。 第78章 傻柱，你高兴的太早了 傻柱虽然被揍，但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滴血验亲不做数。在傻柱看来，秦姐就是清白的。 傻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心中甚至还有些小感动，认为许大茂还是个爷们。 “你高兴的太早啦！”许大茂忽然嘿嘿一笑，然后大声说道：“大家伙儿静一下，滴血验亲虽然无效，是江湖上骗人的小把戏，但这并不能证明，棒梗不是易中海的种啊。” “易中海，你也别忙着转移话题了，还是先证明棒梗不是你的种吧，哈哈哈哈……”许大茂仰天长笑。 傻柱顿时傻了，是啊，滴血验亲是骗人的，但这并不能证明易中海和秦淮茹没有一腿啊。 这是典型的疑罪从有，许大茂就是欺负这些人没文化，不懂法。 “许大茂，伱敢污蔑秦姐的清白，我给你拼了。”傻柱大喊着就要找许大茂拼命。 以往就是这样，傻柱说不过许大茂就会动手，现在也一样，可惜，此时不同往日。 前景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傻柱现在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不可能跟许大茂拼命。 “对了，似乎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流言是从后厨传出来的，我听刘岚说，好像这件事最初是傻柱说出来的。”许大茂低声说道。 许大茂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有的是有心人听啊。 现在，许大茂彻底放飞自我了，开始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别人。 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自己的善良，要有菩萨心肠和狮子般的力量。 就四合院这帮禽兽，不狠狠地收拾他们一顿，它们就不会老实；呃，就算狠狠收拾一顿，它们也不老实，它们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刘光天眼睛一亮，立即上前如同捧哏般问道：“大茂哥，那傻柱为什么要传播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啊？” 许大茂不禁发现，这刘光天真是聪明的可爱，还知道捧哏了。 许大茂便接着低语道：“还不是为了得到秦淮茹，你想啊，只有秦淮茹的名声臭了，才没有人敢娶秦淮茹啊，到时，秦淮茹不就是傻柱的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刘光天兴奋地一拍大腿，然后与刘光福嘀嘀咕咕。 许大茂相信，用不了一晚，这件事就能传播出去，然后自己再跟刘岚以及胖子统一好口径，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自己管了。 到时候，傻柱不吐血三升才怪，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聋老太太此时也顾不得开全院大会了，先是安抚好傻柱，然后让人借来地板车，把傻柱送往医院。 现在傻柱一分钱也没有，住院一直是挂帐，反正他是轧钢厂的职工，医院也不怕他跑了，跟厂里直接要就行，厂里也只能是先垫上，然后再从傻柱工资里扣。 这在后世是无法想像的，没钱？直接给你撵出去。 易中海那边也闹成了一锅粥，贾张氏挣脱掉三大妈的怀抱后，抱住易中海的大腿不松开，让易中海赔钱。 贾张氏就是认定了易中海，不管什么事，都往易中海头上扣，逼易中海拿钱。 易中海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拿钱。 贾张氏这样纯属是易中海惯出来的，谁让贾张氏把握着易中海的软肋呢。 易中海的软肋就是养老，想养老必须靠傻柱，便和聋老太太联合起来，洗脑傻柱的同时，严格把控四合院的意识形态，想把四合院打造成具有易中海院之意志、愚孝尊老的四合院； 偏偏傻柱又被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秦淮茹一句话就能让傻柱言听计从，而贾张氏又能压制秦淮茹。 这样一来，易中海不得不违心地偏袒贾家，保证贾家的利益。 养老天团之间既相互充满矛盾，又环环相扣，谁也离不开谁，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本来一切很好，现在偏偏出了个许大茂，这个完美的闭环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 “就两块钱，爱要不要！还有，这事到此为止，以后不允许再提这事！棒梗真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早就弄死你了，然后把棒梗接回来了。”易中海狠声说道。 易中海这话不止是对着贾张氏说的，也是对着一大妈说道。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狠话不由得心中一惊。 “我易中海发誓，棒梗真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易中海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易中海突然大声吼道。 这已经是易中海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破局方法了。 易中海吼完，朝贾张氏的脸上狠狠扔下两块钱，然后一脚踢开贾张氏，气呼呼地回家了。 贾张氏见有钱可拿，也不嫌钱少，出手如电，快速把两块钱揣进兜里，然后拍拍屁股回家了。 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走，一大妈和秦淮茹也回去了，众人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聚集在一起瞎聊，接下来还得分兔子肉吃呢，怎么能离开？ 许大茂先是回到自己家拿了两只兔子出来，交给三大爷来处理，在这方面，三大爷还是相对公平的。 趁着众人的视线和注意力被转移，许大茂悄悄地把朱所长和张所长迎进后院自己的家中。 “朱所，张所，今天这场大戏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耳目一新、大开眼界的感觉，不要觉得奇怪，你看啊看的就习惯了，这就是我们民风淳朴的轧钢厂，人杰地灵的四合院。”许大茂笑着说道。 “大茂，你是不是对民风淳朴和人杰地灵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啊？”朱所长无语道。 “不！这两个词非常生动、惟妙惟肖地形容出四合院众人的禽兽本色。”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好吧，随你，你们这个四合院确实令我刮目相看。”朱所长说道。 张所长的脸色很是难看，毕竟四合院处于他的辖区，而且，这样的四合院居然还能连续好几年获得文明先进的流动红旗，不得不让张所长尴尬。 张所长也知道，为了获得文明先进的流动红旗，各个四合院的负责人会动用一些暗地里的小手段，显然，这个四合院已经不是动用小手段那么简单了，简直是藏污纳垢。 不过，这个时间段主张民不告，官不究，更何况，四合院受轧钢厂、街道和公安三重管辖，最优先级的管辖权还在轧钢厂。 “老张，你也别愁，以大茂的性格和本事，吃不了亏的。”朱所长说道。 “我自然知道，不过，大茂，有些事情还是要谨慎一些，不要让人抓住把柄。”张所长提醒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更明白这既是张所长对自己的警示，也是对自己的庇护。这话反过来说就是，只要不被人抓住把柄，那就可劲地做呗。 “朱所、张所，我这里还有一些工友送的野鸡野兔之类的，你们要不要？”许大茂问道。 “要，要，这种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对了，这是你上次采购的钱。”朱所长连连点头说道，然后把上次的钱结给了许大茂。 张所长同样把钱给了许大茂，许大茂看也不看，随手就放了起来。 朱所长和张所长对许大茂的行为表示很满意，然后客套了几句就直接从新开的西侧门离开了，这次不用许大茂再把野物扔出墙外了。 四合院内热闹非凡，就连贾张氏也舔着脸出来了，并拿着一个大海碗排在队伍的最前面。 对贾张氏来说，面子之类的根本不重要，到嘴里的肉才是重要的。 众人都对贾张氏指指点点，刘光天和刘光福混迹人群之中，把是傻柱造谣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传播了出去。 秦淮茹自然也听到了。秦淮茹听到之后不但没有愤怒，反而眼睛一亮。这样一来，便能借机从傻柱那里再骗点钱来了。 傻柱没钱，易中海有钱啊，即使易中海舍不得拿钱，还有聋老太太呢，聋老太太肯定有些家底。 只要拿捏住了傻柱，不愁没钱？ 秦淮茹随即把贾张氏拉到一边嘀咕起来。 “你还不快去！这里我守着！”贾张氏说道。 第79章 是人是禽都在演 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说，便知道今天晚上的兔子肉没自己的份了。以贾张氏的刻薄，别说兔子肉了，就是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只希望自己回来时院里的分肉大会没有结束，能给自己留口汤喝。 秦淮茹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傻柱正在跟聋老太太吹牛逼，傻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现在的傻柱，也就剩下嘴硬了。 “奶奶，今天主要是我的伤没好，又一时大意，让许大茂拣了个便宜，要不然，我非把许大茂打个满面桃花，抱头鼠窜。”傻柱牛气冲天地说道。 如果不是傻柱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这话的信服力会更高一些。 “对，对，我大孙子最厉害了。”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说道。 其实今天聋老太太也并未发挥太好，没有显现她四合院老祖宗的霸气以及定海神针的作用。 主要是有两个原因。 其一是聋老太太最初有些大意，太过小瞧了许大茂，认为易中海有许大茂的把柄在手，可以轻松压制许大茂，所以在制定计划时，聋老太太并没有在意，一切以易中海的意思为主导。 易中海生怕自己被扣上私设公堂的帽子，便没有先发制人，只是想以尊老爱幼为开篇，然后说到贾张氏被灌尿之事，再借四合院众禽兽之势，收拾许大茂。 奈何，许大茂不按套路出牌。 养老天团没有先发制人，反而让许大茂先发制人。 许大茂紧紧抓住傻柱是贼这一突破点，直接打乱了养老天团的计划，以至于接下来事态发展的节奏一直被许大茂掌控在手中。 掌控了节奏，从某种程度上就掌控了胜利。 其二就是聋老太太的伤势未好，腿部还好一些，就是胯骨很疼，聋老太太必须要分出很大的精力强忍疼痛，自然不能集中精力、全身心地对付许大茂。 聋老太太如同老佛爷一般坐在三位大爷身后，不止是玩垂帘听政的把戏，从而对许大茂造成强大的压力这个原因，还是因为聋老太太的垮骨很疼，只能坐着。 后来聋老太太强行下场，使自己的胯部更疼了，现在聋老太太也是在强忍着疼痛安抚傻柱。 秦淮茹来到傻柱病房门口时，并没有进去，而是先在外面酝酿了一下情绪。 只见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原本漠然的表情瞬间变成三分愤怒、三分幽怨、三分委屈以及一分嗔怒，随后，秦淮茹推门而进。 “秦姐来了啊。”傻柱看到秦淮茹后眼睛不由得一亮，还以为秦淮茹是关心自己，特意前来看自己的，不由得傻笑道。 秦淮茹来到病房之后，发现自己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傻柱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是一副傻笑的样子。 不过，秦淮茹也不介意，秦淮茹对自己有着百分之一万的信心，拿捏傻柱是手到擒来的事。 秦淮茹进了屋后也不说话，而是进门就哭，而且是一直哭。 傻柱最见不得秦淮茹哭了，秦淮茹一哭，傻柱心疼的不得了，同时也慌的不得了，心里特别焦急。 “秦姐，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你光一直哭算怎么回事？”傻柱焦急的不得了。 一旁的聋老太太则是冷眼旁观。 聋老太太一直认为秦淮茹就是个祸害精，偏偏，自己的大孙子傻柱被秦淮茹勾走了魂，想尽任何办法也唤不醒傻柱。 聋老太太也曾试着让傻柱跟秦淮茹断了，比如给傻柱相亲之类的。 只不过，易中海不同意，还会联合秦淮茹用尽方法破坏傻柱相亲。 聋老太太只是个老太太，很多事情都得指望易中海，易中海不同意，这件事情自然无疾而终。 聋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在演，秦淮茹也知道聋老太太知道自己在演。 但是，秦淮茹却丝毫没有把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秦淮茹虽然不知道有这句话，但却深得这句话的精髓。 秦淮茹只是一直哭，哭的傻柱抓头挠耳。 “秦姐，有什么事你说啊，伱不说我怎么帮你啊？”傻柱急赤白脸地说道。 秦淮茹见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停止了哭声，哽咽地说道：“傻柱，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作践姐？”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作践你了？”傻柱一头雾水地说道。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污蔑姐和一大爷，造姐的谣，说棒梗是姐和一大爷生的？”秦淮茹一副幽怨的眼神地质问道。 傻柱看到秦淮茹幽怨的眼神，魂都快丢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什么时候造你的谣了？这不是许大茂造的谣吗？”傻柱不解地说道。 “现在四合院都传遍了，都说是你造的谣。”秦淮茹说道。 “秦姐，我向天发誓，真不是我造的谣，如果是我造的谣，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事肯定又是许大茂那个孙子搞的鬼，明明是他造的谣，却偏偏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秦姐，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我一定替你出气，把许大茂的屎给打出来。”傻柱恨恨地说道。 “傻柱，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不会造姐的谣，我是相信你的，但是，别人不相信啊，尤其是我婆婆，一听是你造的谣，当场就炸了，便让我过来跟你闹，并说这事得赔个二十块钱才能解决。” “我婆婆还说，要不来钱就回家，我的命怎么苦啊，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我对象就不会死；” “如果我滴对象不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如果我不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我也不用受我婆婆的气了……”秦淮茹说着说着便失声痛哭。 秦淮茹不是不想多要钱，只不过，秦淮茹也知道，傻柱现在是穷光蛋一个，一分钱也没钱。傻柱的钱只能易中海来出，易中海是有钱，但易中海老奸巨滑，根本不好拿捏，要多了会得不偿失。 只能要一个易中海可以接受的价位，既能要来钱，又不能惹易中海生气。秦淮茹保守起见，就要二十块钱，回家后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钱就行。 如果贾张氏闹，秦淮茹便回请出二大爷刘海中。秦淮茹现在对贾张氏多少有一些反制的手段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能任打任骂。 秦淮茹这么做也是深知道了钱的重要性，所以，一有要钱的机会，就要会死死地攥住。 秦淮茹哭的傻柱手足无措、抓耳挠腮，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把秦淮茹搂在怀中使劲地安慰。 一旁的聋老太太一直冷眼旁观，心中虽然知道秦淮茹在演，却没有任何办法，谁让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傻柱被拿捏的死死的呢。 “秦姐，你别哭了，不就是二十块钱吗，我给。”傻柱拍着胸牌说道。 第80章 众禽谋划造谣 “傻柱，我就知道你会帮姐，现在，姐也只有你了。”秦淮茹渐渐停止了哭泣说道，然后满怀热切地看向傻柱，同时含沙射影聋老太太见死不救。 聋老太太面无表情，心里巴不得秦淮茹死一边去。 “那是。”傻柱牛气冲天地说道。 只不过，话是说出去了，但到了拿钱的时候傻柱却很傻眼了，因为傻柱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秦姐你别慌，我这就回四合院去找一大爷，从他那里借二十块钱。”傻柱说道。 “不用回四合院了，我来了。”易中海的声音传来。 易中海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进了病房。 “一大爷，伱手里有钱吗？先借我二十块钱，等我发了工资……”傻柱说着说着，猛地脸色一变，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傻柱一开始根本没有把这二十块钱放在心上，但猛地想到，自己一个月只能领五块钱，如果继续在后厨还好，自己吃饭不用花钱。 但是，杨厂长已经说了，不允许自己回后厨，只能待车间，这五块钱还不够自己吃饭的，想还要这二十块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傻柱想到这，不由得愈加恨许大茂，以前那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秦姐还天天巴结着自己，现在倒好，二十块钱都得借，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没事，等你有钱了再说。”易中海故作大方地说道。 易中海早就到了病房门口，把傻柱和秦淮茹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钱拿出去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但为了笼络住傻柱，易中海只能拿钱。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此时不笼络什么时候笼络？况且，就二十块钱，对财大气粗的易中海来说不算什么，二十块钱换傻柱的感恩，这波不亏。 易中海说完，很干脆从身上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了傻柱。 “多谢一大爷。”傻柱接过钱后，转手给了秦淮茹，并且说道：“秦姐，这钱你拿着，这样你就能跟你婆婆交差了。” “你我之间情同父子，客气什么。对了，小秦你别先忙着走，先坐下，咱们一起商议商议，怎么对付许大茂那混蛋。”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岂能甘心。 只不过，易中海惯用的全院大会接连出问题，不能再通过这种办法来收拾许大茂，易中海一时间又想不出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只能来找聋老太太商议。 “老太太，柱子，小秦说的没错，在你们走后，许大茂又开始造谣，说是傻柱传播的谣言，这许大茂太过份了，这是硬生生地把屎盆子往傻柱头上扣啊，还顺手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易中海说道。 既是给秦淮茹做证，又是给聋老太太上眼药，聋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傻柱，最见不得傻柱受欺负、落埋怨。 果然，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这话，便恨声说道：“这许大茂真不是个玩意，必须狠狠地治治他。” “对，确实是该治治这孙子，等我伤好了一定狠狠地揍许大茂这孙子一顿。”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确实该治！只不过，柱子你别急，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伤要想养好怎么着也两三个月，等你伤好再揍他也不迟。”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易中海明明恨不得现在就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顿，但他仍然强行沉住气，只字不提怎么收拾许大茂。 因为，易中海知道，傻柱沉不住气。 “不行！时间太长了，我忍不住，我不能让许大茂嘚瑟这么久，奶奶，你有什么办法收拾许大茂吗？”傻柱问道。 聋老太太也想收拾许大茂，便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想彻底把许大茂治服，还真得等傻柱的伤好了，恢复过来再说。不过，这段时间，咱们虽然不能彻底治服许大茂，但能给许大茂添点乱子，让许大茂不好过。” “老太太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秦淮茹同样恨极了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造谣，自己怎么会臭名远扬？虽然今天晚上易中海赌咒发誓了，但人心难测，嘴张在别人身上，谁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很简单，既然他能造谣，咱们就不能造谣吗？许大茂的屁股下也不干净，下乡放电影时经常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咱们就在这方面造谣。” “他能坏小易和小秦的名声，咱们也坏他的名声。”聋老太太冷声说道。 “对啊，许大茂能造谣，咱们为什么不能造谣呢？”傻柱兴奋地直拍大腿。 “其实，也不用造谣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这种事情大家都多少有些耳闻，对许大茂影响不大。不但不会坏了许大茂的名声，还会让人认为许大茂有本事。” “这样，宣传科有一个叫郭娥的，长的也不错，关键是她还有些泼辣，咱们就造谣许大茂跟郭娥之间有私情。”秦淮茹兴奋的眼睛一亮，直拍大腿道。 “对，对，郭娥我见过，脸上虽然有道疤，但长的不错，个头也高，身条也好，脾气挺冲，咱们就造许大茂和她的谣。”傻柱同样兴奋地说道。 “小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现在，也只有你能做这件事。”聋老太太说道。 “好，这事交给我来办。也让许大茂尝尝谣言的滋味。”易中海说道。 禽兽就是禽兽，丝毫不考虑郭娥的名声。 有了对付许大茂的办法，众人显然高兴了许多，接下来便是易中海等禽兽畅想许大茂接下来的遭遇，一想到许大茂那谣言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易中海等人就忍不住地开怀大笑。 许大茂当然不知道易中海等人已经商量好计策坑自己，只不过，许大茂也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易中海等人的打算。 许大茂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坑禽，所谓毁禽不倦，不外如是。 此时，四合院的人已然散去，许大茂从刘光天那里得知，秦淮茹、易中海和一大妈没在家，便明白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及一大妈准是找聋老太太和傻柱去了，商议怎么算计自己。 待四合院彻底安静下来后，许大茂提着水悄悄来的中院，在秦淮茹家门口和易中海门口泼了水。 许大茂根本不在意这事成不成，如果易中海他们回来的早，水结不了冰，这事自然不成；如果他们回来的晚，水结了冰，自然要再摔他们一个大跟斗。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成不成都是图一个乐。 许大茂泼完水后，想了想，又把易中海家的玻璃全都砸烂了。 送佛送到西嘛，做好事就要做到底。 对付禽兽，要比禽兽还禽兽，而且还要主动进攻，被动反击不是许大茂的风格，再说，被动反击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四合院众禽兽自然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但众禽兽自私惯了，反正砸的又不是自己家的玻璃，别人家的砸就砸呗。 四合院众禽兽只装作没听见，该睡的睡，根本没有人起来出来查看，大冬天的，暖被窝不香吗？ 许大茂做完这一切后就回自己的小院了，也没有等，而是到头就睡。 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回来的时间要比许大茂预计的晚很多，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好在阎埠贵给留了门，易中海三人才能进了四合院。 第81章 易中海三次被摔倒 刘海中二揍贾张氏 “啊！” “啊！” 两声惨叫响起，易中海和秦淮茹分别摔了个大屁墩，一大妈由于走在后面，没有踩到冰面，躲过一劫。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易中海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刚才的那点喜悦顿时荡然无存，心中的怒火直冲天际。 三次了，易中海在同样的地方，被同样的方法，摔倒三次了。主要原因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压根就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做。 易中海本以为这一次许大茂胜利了，会躲在家里偷笑，会在众我面前嘚瑟，但根本没有想到许大茂秉承“宜将乘勇追穷寇”的原则，继续坑自己。 “大半夜的不睡觉喊什么喊？喊你爷爷干什么？”许大茂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片刻后，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面前。 四合院众禽兽见有热闹可看，有的出来围观，有的躲在窗户后面偷看。 “是不是你泼的水？”易中海愤怒地质问道。 “不是，是贾张氏泼的，贾张氏怀疑伱害死他儿子，便报复你。”许大茂很随意地说道。 反正贾张氏也禽兽一个，而且还是最令人恶心的禽兽，许大茂甩锅贾张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许大茂，你这个头顶长疮，腿底冒浓的坏蛋，你放什么狗屁，明明是你泼的水却污蔑我。一大爷，就是许大茂这王八蛋在你家门口泼的水。”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甩锅给她，立即跳起来吼道。 “贾张氏出来克人啦，大家快跑啊。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的贾家没有贾。棒梗，快跑，你奶奶要克死你了。” “大家伙也别光看热闹，快跑啊，贾张氏克完贾家会克大伙儿的，她就是扫把星转世，大家伙想想，是不是以前四合院风平浪静，自从贾张氏来到四合院，四合院里天天破事不断，这都是贾张氏克的。” “大家快跑啊，哈哈哈哈……”许大茂说完，根本不给贾张氏反驳的机会，一溜烟就跑了。 许大茂的话对贾张氏的杀伤力太大了，简直就是在戳贾张氏的肺管子，气的贾张氏直跳脚，差一点嘎过去。 “老贾啊，东旭啊，我都快被欺负死了，你们快点上来啊……”贾张氏又开启了有节奏的祈祷模式，开启亡灵召唤。 召唤仪式还未完成，刘海中一皮带抽了过来，直接把贾张氏的召魂仪式打断。 “贾张氏，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又在院里搞封建迷信，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丝毫不把组织的教育放在心上，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对得起组织吗？” “今天，我就履行组织赋予我的责任和权力，代表组织让你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帮你改正，让你进步。”刘海中厉喝一声，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抽。 刘海中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刘海中始终固执地认为自己正处于组织的考验之中，要时刻表现自己，做好组织交待的任务。 原本刘海中的大脑袋想不到这些，但架不住有许大茂啊，许大茂临走之前，悄走给刘光天说了几句，刘光天就转述给刘海中，刘海中自然要表现自己，不能任由贾张氏作妖。 “啊！”贾张氏被抽的皮开肉绽，接着便想起被刘海中抽打的恐惧，立即跑回屋里去了。 刘海中本想去追，但被易中海制止住了。 “够了，老刘！都是街坊邻居，要相互体谅，贾张氏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就饶过她一次吧。”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这话你自己信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张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不是要靠刘组长的监督和鞭策。刘组长，你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期待和考验啊。”许大茂的声音从后院幽幽地传来。 “大茂说的对，我不能辜负组织对我的期待和考验。老易，你给我闪开，我一定要帮贾张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刘海中说道，然后一把推开易中海。 易中海被刘海中这一推，又站到了冰面上，然后“啪叽~”一声，又摔了个大屁墩，疼的易中海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刘海中见没有人阻挡，便三步两步来到贾家门口，用力一推，发现门被关的死死的，刘海中顿时怒喝道：“贾张氏，你居然敢反抗组织？快点把门打开！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根本不听刘海中的，只知道钻进被窝当缩头乌龟。 “光天光福，把门给我撞开！”刘海中厉声喝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便上来踹门。 “二大爷，不，刘组长，我婆婆已经知道错了，您就放过她这一回吧。组织也不会赶尽杀绝，还会给人改正错误的机会和时间。” “您这么做反而是经受住组织的期待和考验，更显得您大肚容人，跟那些大领导一样，领导们不都这么做的嘛。”秦淮茹见状强忍着屁股的疼痛，赶紧前来阻止，开始说好话。 秦淮茹这么一说，刘海中便高兴了，尤其是秦淮茹把刘海中跟大领导并列，更令刘海中开心。 刘海中便打着官腔说道：“还是小秦你觉悟高，就先给贾张氏一点改正的时间，不过，值此一次，下不为例。” 刘海中说完，抖抖衣服，便收回了腰带。 秦淮茹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秦淮茹早就摸清了对付刘海中的办法，许大茂能捧刘海中，自己当然也能捧刘海中啊。 秦淮茹先前没有捧刘海中，是想让贾张氏多挨点打，吃点亏；只不过，刘海中要踹门，秦淮茹自然不能应允，只能出面捧刘海中一把，让刘海中熄了再打贾张氏的心思。 “大家伙儿都散了吧。”刘海中故意学着领导的派头，挥了挥手道。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瞧，便纷纷散去。 突然，易中海发出一声怒吼：“许大茂，我日你祖宗，你居然把我家的玻璃都砸碎了，我跟你没完。” “不是我砸的，是贾张氏砸的，贾张氏恨你睡了她的儿媳妇。”许大茂的声音再次从后院传来。 这一次再次甩锅贾张氏。 贾张氏即使背锅，也不敢出头了，再出头，不但被许大茂骂，还要被刘海中打，贾张氏便躲在家里装鹌鹑。 易中海气极，这种感觉很憋屈，憋屈至极。 易中海明明知道自己家的玻璃是许大茂砸的，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首先，易中海没有证据，这种事情跟捉奸一样，只有现场抓住才能落实对方的罪行，不能只凭主观臆断； 其次，这么多人看着，易中海又不能反砸回去，如果易中海反砸回去，这就是坐实自己的罪名了，要砸，也只能等晚上大家伙儿都睡了，自己偷偷地去砸； 最后，易中海还不能报公安，易中海还想借着一大爷的身份掌控四合院，秉承四合院内的事情四合院解决那一套，自然不能报公安，也不能报保卫科和街道； 易中海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咽，自认倒霉。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易中海说完恨恨地回了家。 易中海回家之后，只能先用被子把窗户堵住，不让寒风进来。 易中海冷冷地看着四合院众人散去，待众人都熄了灯之后，悄悄敲响了秦淮茹的家门。 第82章 胖揍棒梗 “老嫂子，小秦，是我，别出声，悄悄地开门。”易中海轻轻敲了敲秦淮茹的家门，小声说道。 贾张氏睡的如猪，鼾声四起，根本没有听到易中海的呼喊。 秦淮茹倒是听到了，秦淮茹本不想开门，但想到易中海先是呼唤的“老嫂子”，便猜测易中海大晚上前来肯定有事，便把贾张氏给叫醒了，然后再给易中海开门，省得贾张氏没事找事，整天疑心这疑心那的。 “易中海，大晚上的你来我家干什么？”贾张氏被叫醒后没好气地问道。任谁在睡梦中被叫醒都不会有好脾气 “当然是有要事，老嫂子，我问你，今天晚上这口恶气你咽不咽得下？”易中海沉声问道。 “当然咽不下，但又有什么办法，伱这个一大爷都没有办法，我这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贾张氏依然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可能没有办法？他许大茂能砸咱们的玻璃，咱就不能砸许大茂的玻璃吗？我给你一块钱，把棒梗叫起来，让棒梗去砸许大茂家的玻璃，砸完就跑，如果许大茂要闹，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处理。”易中海说道。 你一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贾张氏一听到有钱拿，眼睛顿时为之一亮，现在的贾家，急需要钱。 “两块。”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被贾张氏趁火打劫的行为气的牙痒痒，不过，为了报复许大茂，为了出心口的恶气，易中海还是咬牙同意了。 说白了，易中海就是放不下身段，拉不下面子亲自动手，否则，也不会借棒梗之手干这种事情。 “等我走后十五分钟，你再让棒梗动手。”易中海说完，扔下二块钱就走了，易中海回到家后也并没有睡觉，而是把灯熄灭竖起耳朵静静地等待着。 “妈，真让棒梗砸许大茂家的玻璃？许大茂垒上了墙，要砸可不好砸。”秦淮茹说道。 “不好砸也得砸，不砸怎么出我心中这口恶气。”贾张氏恨恨地说道。 要说这些禽兽中，谁最恨许大茂，当属贾张氏。 许大茂把傻柱撵出了厨房，这就使得贾张氏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更把贾张氏这些年存下来的钱给祸祸了个精光，贾张氏岂能不恨许大茂； 许大茂还挑拨刘海中把贾张氏打晕，疼的那叫一个刻骨铭心； 最令贾张氏恨意滔天的是，许大茂骂她是克星，这就是戳贾张氏的肺管子。 贾张氏对许大茂的恨倾三江之水也难清洗。 贾张氏恨不得把许大茂扒皮抽筋、碎尸万段，现在易中海上门花钱让棒梗砸许大茂家的玻璃，贾张氏当然得让棒梗替她出这口恶气。 “等会儿把棒梗叫醒。”贾张氏恨恨地说道。 秦淮茹便点了点头。 秦淮茹对许大茂的恨意也不比贾张氏少多少，单是许大茂让秦淮茹辛辛苦苦攒的钱一夜充分，每每想到这，秦淮茹就心如绞痛，不少个夜里，秦淮茹都是哭醒的，一提起许大茂，秦淮茹就恨不得咬死许大茂。 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在默默地等待着，易中海自以为做的隐秘，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早就落在刘光天的眼中。 刘海中一家搬到中院，特别容易监视贾家和易中海家，这也是许大茂要跟刘海中换房的原因之一，有这先天条件，许大茂当然利用。 许大茂便让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进行两班倒，时刻监视着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许大茂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每天每人两毛钱的代价。 这对刘光天和刘光福来说只是少睡一会儿的事，况且两人是轮流倒替，又不是整夜不睡觉，缺觉的话白天补回来即可，最重要的是还能得到两毛钱，何乐而不为？ 许大茂的本意是让刘光天和刘光福盯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去地窖时，来个现场捉奸，没想到意外窥破到易中海进了贾张氏家。 刘光天见易中海偷偷摸摸地进了贾家，便也悄悄地出了门，蹲在贾家窗户下听墙角，轻松地得知了易中海的计划。 刘光天得知这一切后，立即返回家里，叫醒了刘光福继续监视易家和贾家，待易中海从贾家出来后，刘光天便去找许大茂汇报去了。 许大茂现在五感极其敏锐，当刘光天带有特定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时，许大茂就醒了，然后把大门悄悄地打开，让刘光天进来。 “大茂哥，易中海刚才去了贾家，花了两块钱让棒梗在十五分钟后砸你家玻璃。”刘光天快速说道。 “干的不错！你现在把刘光福也叫来，一会儿帮我作证。”许大茂拍拍刘光天的肩膀，同时塞给刘光天五毛钱，表示对他敬业的奖励。 刘光天也没客气，立即回家，悄悄地叫来刘光福。许大茂把两人带进院后便虚掩着门，然后就大马金刀地站在院里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 “该死的许大茂，让你在学校里打我，小爷我来报仇了。”棒梗一边嘀咕着，一边摸起砖头，按照记忆中许大茂窗户的方位砸去。 不得不说，棒梗在偷鸡摸狗这方面很有天赋的，仅仅一击，棒梗就精确地砸准了许大茂家窗户上的玻璃。 棒梗见已经得手，扭头就跑。 棒梗快，许大茂更快。 棒梗刚跑两步，便感觉到脑后生风。 “砰~”地一声，许大茂一记大脚丫子狠狠地踹在棒梗的后背，把棒梗踹了个狗啃屎。 不待棒梗哭出声来，许大茂大喊一声：“抓贼啊，院里进贼了。” 许大茂喊完，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许大茂一边打，一边高喊，直接把棒梗的哭喊声压下。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没有闲着，见许大茂动手，也跟着动手，对着倒在地上的棒梗就是一阵猛踹。 躲在家里听信的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听后院传来的声音便知道大事不好，立即急匆匆地往后院跑。 三人一进后院，便看到常威在打来福，不，许大茂、刘光天和刘光福在打棒梗，打的棒梗哭爹喊娘，尤其是许大茂，专往棒梗下三路踢。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秦淮茹一看棒梗被打，立即大喊一声，冲了上去，推开刘光天和刘光福，把棒梗护在身后。 “你们敢打我金孙，我给你们拼了。”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像野猪一样，来了个野蛮冲撞，向着许大茂冲来。 第83章 刘海中怒抽易中海 面对贾张氏的野蛮冲撞，许大茂身体一侧，躲开了贾张氏的攻击，然后脚一绊，直接把贾张氏绊倒。 如果在以前，贾张氏最多摔个狗啃屎，但是现在，许大茂在后院垒了墙，贾张氏一脑袋撞到了墙上，然后摔倒在地。 贾张氏想来了鲤鱼打挺，结果未遂，便躺在地上，并开始有节奏地双手拍着大腿，开启亡灵召唤仪式。 “老贾啊，东旭啊，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们快上来把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带走吧。”贾张氏振振有词地呼喊道。 贾张氏的亡灵召唤没有召唤来老贾和贾东旭，却把四合院的人召唤了过来。贾张氏见人都来到后院，折腾的更欢了。 “许大茂，赔钱，你们把我的宝贝孙子打坏了，又把我推到墙上，撞坏了头，赔钱，你不赔个百八十块没完。老贾啊，东旭啊，伱们快点来啊……”贾张氏又开始召魂。 许大茂闻言不紧不怒，反而不紧不慢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许大茂，你在说什么狗屁玩意儿，赔钱，赶紧赔钱！”贾张氏扯着嗓子说道。 易中海老神在在地待在一旁，没有丝毫动作，并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易中海就是想让贾张氏胡搅蛮缠一番，然后再给许大茂扣上不尊敬老人的帽子，然后再携众从之势收拾许大茂。 这都是易中海的基础操作，勿六。 易中海想的太过美好，以至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引来众人的围观。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阎埠贵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拽起阎解成就要跑。别人不知道许大茂话中的意思，阎埠贵作为老师岂能不知道。 阎埠贵知道贾张氏摊上事了，而且摊上大事了。不止贾张氏摊上大事，易中海也摊上大事了，谁让易中海笑的太过巧合，还笑出了声，这里面牵扯太大，阎埠贵可不愿意参与。 “三大爷，你想往哪里跑啊？刘组长，麻烦你拦住三大爷。”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 许大茂就是欺负贾张氏没文化。 刘海中就喜欢许大茂叫他刘组长，况且，在刘海中看来，许大茂跟李主任走的近，到时还得需要许大茂说好话，许大茂说拦住阎埠贵，那就拦住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大茂……这事我真不想参与，你就放过我吧。”阎埠贵哀求道。 “晚了，今天谁也跑不了。”许大茂再一次冷笑一声道。 “许大茂，你笑个基霸，你别以为念两句狗屁不通的玩意就想躲过去，赔钱，赶紧赔钱！”贾张氏依然恶狠狠地说道。 阎埠贵的脸色变的煞白无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阎埠贵已经对贾张氏不抱希望了，只求这事别牵扯到自己。 “还你大爷！”许大茂突然一个直踹，大脚丫子，狠狠地踹在贾张氏的嘴巴上，踹得贾张氏满嘴流血，吱歪乱叫。 “许大茂，你敢打老人……”易中海见许大茂动手，立即大喝一声，同时心中大喜，心想：“终于把事情拉回我擅长的领域了。” “啪~”许大茂理也不理，反手对着易中海就是一记耳光，直接把易中海打懵了。 “贾张氏竟然光明正大、堂而唐之地辱骂老人家，易中海为虎作伥，还在一旁嗤笑，找死！”许大茂怒喝一声，一记撩阴腿，狠狠地踢在易中海双腿之间，隐约间，许大茂仿佛听到了淡淡忧伤。 “嗷~”易中海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上，嘴里发出禽兽般的惨叫。 “刘组长，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希望你对得起组织对你的考验和信任。”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刘海中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许大茂说什么，这跟自己有毛事啊，怎么又扯到组织上去了。 阎埠贵见许大茂正死死地盯着仔细，心底打了个寒颤，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缓声说道：“刚刚大茂念的诗，是老人家写的诗。” “什么？！”众人顿时一惊，随即均用不善的眼光看向贾张氏和易中海。 刘海中的手不禁一哆嗦，心中一惊，也知道事情大发了。刘海中再一想到许大茂刚才的话，不禁牙一咬，大声吼道：“贾张氏、易中海居然敢辱骂老人家的诗，罪大恶极，来人，把这俩人绑起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刚一站了出来，还没动手，四合院的众禽兽猛地反应过来，纷纷站了出来，先是把贾张氏绑在聋老太太门前的柱子上；接着又强行把易中海提起来，也绑在柱子上。 这个时候不以实际行动与贾张氏和易中海划清界限，什么时候划清？你不划清界限你想干什么？为了自保，众禽兽只能这么做，当然，禽兽们心中也有报复之意，谁让易中海以前过多地偏袒贾家。 “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是贾张氏骂的，跟我没关系啊，我没有辱骂老人家的诗。老刘，不，刘组长，你不能听信许大茂的一面之辞啊。”易中海拼命地喊道。 易中海知道这次栽了，彻底地栽了，但易中海不能认，也不敢认，只要一认罪，自己就完了。 “谁不知道你和贾张氏是一伙的，你这话连小孩子也骗不过，贾张氏刚骂完，你就笑出了声，分明是没有把那位放在眼里。”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把棒梗从秦淮茹怀里揪了出来，冷声说道：“棒梗，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被揍惨了，这个时候也不敢撒谎，立即把易中海给卖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还说你跟贾张氏不是一伙？你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大家伙儿，骗不了刘组长。大家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刚才分明在嘲笑那位的诗。”许大茂厉声喝道。 刘海中早就想当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了，这次有了机会，岂能不利用？ “来人，把易中海的嘴堵上，本组长不想听他的狡辩。”刘海中直接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找来一大声臭抹布，堵上了易中海的嘴，这个时候，易中海想要挣扎已经晚了。 “老易，平时你和贾张氏在院里做点杯事，为祸群众也就罢了，今天这事太大了，谁也救不了你，要怪，就怪你太嚣张了，连那位的诗都敢嘲笑，简直是无法无天。” “现在，我代表组织，帮助你深刻认识到错误，并加以改正。”刘海中说完，抽出真皮腰带，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阵批头盖脸地猛抽，抽的易中海“呜呜”惨叫。 一旁的秦淮茹傻眼了，不就是想砸许大茂家的玻璃吗，怎么变成这样了。秦淮茹再不懂事也知道事情大发了。 秦淮茹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跑到了易中海家。 “一大妈，不好了，一大爷被刘海中抓起来了，正绑在柱子上打，你先去看看，我现在去找聋老太太。”秦淮茹说完，扭头就跑了。 一大妈闻言立即匆匆穿上衣服，向着后院跑来。一大妈来到后院后，发现易中海已经被刘海中用皮带抽的皮开肉绽，脸上鲜血直流。 “刘海中，你要干什么？”一大妈怒了，疯狂地向刘海中冲去。 第84章 愤怒的聋老太太 一大妈还没有近身，便被四合院里的一些妇女拦住。 “老嫂子，不要怪我，老易今天犯的事太大，不打不足以平民愤，我这不是害他，我这是在帮他，我打的他越狠，上面处罚的越轻。” “我这是为他好！”刘海中说完，抽得更狠了。 任凭一大妈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开了，一旁的人趁机小声告诉一大妈事情的经过。一大妈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直接傻眼了，身子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这事太大了，易中海不死也能脱成皮。一大妈只求秦淮茹赶紧找到聋老太太，希望聋老太太能够救出易中海。 这个时候，秦淮茹正拼命地往医院跑。 秦淮茹发誓，自己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拼命，秦淮茹拼命地跑，疯狂地跑，让秦淮茹想起了自己在夕阳下奔跑的少女时代。 “老太太，不好了……”秦淮茹拼尽命冲进聋老太太的病房后，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 秦淮茹跑的太过拼命，隐隐有些脱力。 “小秦，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秦淮茹都跑成这样了，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次肯定又出大事了。 “一大爷被刘海中抓起来了，正绑在柱子上打。”秦淮茹也不起身了，直接躺在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刘海中他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头说来。”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好一会儿，秦淮茹才调整过来。 秦淮茹挣扎着爬起来后，把今天夜里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从三人回家说起，一直说到现在。 聋老太太闻言脸色铁青一片。 “你们这是又着了许大茂的道，许大茂真狠，竟然挖了这么一个大坑，他这是往死里整你们啊。你们也是，明明咱们已经想到计策搞臭许大茂了，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让许大茂嚣张一晚上又如何！”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老太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把一大爷救下来再说吧。”秦淮茹说道。 至于贾张氏，秦淮茹暂时放弃。秦淮茹自私自利成性，相对于贾张氏，还是易中海对自身的帮助大，秦淮茹自然想着先让聋老太太救易中海。 “背我回家。”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那傻柱那里还要把一大爷的事情告诉他吗？”秦淮茹问道。 “告诉傻柱有什么用？还不是添乱。”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只得背起聋老太太回家，好在聋老太太不沉，秦淮茹又是农村出来的，力气还是有的。 等秦淮茹背着聋老太太进入四合院后，刘海中已经停止了对易中海和贾张氏的抽打，只是将他俩绑在柱子上，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 刘海中文化水平不高，车轱辘话反过来覆过去地说。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积威甚重，易中海这种“造神”计划也算成功，众人见到聋老太太后本能地一惊。 “把小易和贾家婆子放下来。”聋老太太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字地说道。 “老太太，这可不行，平时也就算了，大家伙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事太大了，放不得。”刘海中摇摇头说道。 “怎么？我这个老祖宗说话不管用了？我说放就放，小易都被伱打成这样还能跑的了？有什么事我担着。”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你担不住。反正你是活够了，到时你双腿一蹬，屁事没有，我们不行，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大好人生，我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葬送我们的未来。”许大茂见刘海中有点怂，便站出来开口说道。 四合院众禽兽纷纷开始附和，把聋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一片。 “对啊，老太太，老易不能放，这事太大了。”阎埠贵也站出来开口说道。 “好，你们很好！”聋老太太咬着牙说道，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然后对秦淮茹说道：“小秦，先扶我回家。” 秦淮茹便扶着聋老太太回家，刚一进屋，聋老太太便怒火冲天地吼道：“许大茂，你这个孬种，你居然把我家玻璃都砸烂了，我打死你。” 老太太提着拐杖便要冲出家门去打许大茂。 “不是我砸的，是棒梗砸的。”许大茂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 “许大茂，你放屁！我家棒梗才不会干这事。”秦淮茹怒道。 “今天晚上的事大伙儿都看到了，棒梗砸我家玻璃被抓了个正着，他既然能砸我家的玻璃，肯定也会砸别人家的玻璃。” “咱们整个四合院就棒梗砸玻璃被抓了个正着，除了他还有谁。说不定，易中海家的玻璃也是棒梗砸的。”许大茂振振有词地说道。 “孙贼，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聋老太太说完，先让秦淮茹去屋外等着。 聋老太太确认秦淮茹出去后，便关了灯，提着油灯，摸索着来到里屋，撬开一块地砖，拿出一个木头盒子。 聋老太太打开木头盒子后，快速地从中拿出两根小黄鱼，随后，聋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又拿出了两根小黄鱼。 做完这一切后，聋老太太便把这木头盒子重新掩埋起来，并铺好地砖。 这是聋老太太压箱底的宝贝，不到关键时候不能用，现在，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聋老太太深知，财能通神，但也明白，易中海这次犯的事情属实有点大，两根小黄鱼恐怕不能把这事摆平，聋老太太只能再次拿出两根小黄鱼，凑足四根。 随后，聋老太太来到外屋，把秦淮茹和一大妈叫了过来。 “一会儿小秦陪我去一趟街道陈副主任家，我来摆平街道方面，小易家的，你现在手头有多少钱？”聋老太太问道。 “还有五百六十多点不到六百。”一大妈说道。 “小易这么高的工资，又干了这么多年，怎么还剩这么一点？”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说道。 “还不是因为傻柱，一开始替傻柱交了二千二，让傻柱从里面出来，后来又替傻柱垫了三千块钱，填补傻柱的亏空。”一大妈说着，恨恨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一切都是秦淮茹引起来的，如果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没有偷许大茂的鸡，许大茂就不会报复傻柱，傻柱不会被抓，也不会赔这么多钱。 易中海就是魔怔了，有这么多年，抱养三孩子也能养大成人了。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肯定还有钱，但不好过份地再逼迫。 “等大家伙散了之后，你拿三百块钱给刘海中，并告诉刘海中，就说让老易辞掉一大爷的职位，并全力支持刘海中上位，当四合院的一大爷，让刘海中不再紧咬着这件事。” “如果刘海中怕街道追责，你就说街道的事情由我这个老婆子摆平。如果不出意外，刘海中肯定会同意；” “然后你再拿一百给阎埠贵，把刚才的话对阎埠贵再说一遍，阎埠贵见钱眼开，又有刘海中在前面当挡箭牌挡着，肯定也会罢手；” “最后，你再拿出一百五，让阎埠贵带着你挨家挨户的串门说好话，分钱。四合院的人见钱眼开，又是墙头草，只要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前面带头，他们就会跟风。” “这样一来，这事也算平了，以后可不要再像这样，轻举妄动，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哪怕有所动作，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道。 “那许大茂那里怎么办？许大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秦淮茹问道。 第85章 各显神通 聋老太太沉默，因为聋老太太现在对许大茂没有任何办法。 以前，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傻柱，都能轻松压制许大茂； 现在，傻柱被打进了医院，易中海半死不活，没有了易中海和傻柱，聋老太太就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啥也不是。 “先不管他，小易家的，你先按我说的做，安抚好院里的人再说；小秦，咱们去找陈副主任。”聋老太太说道。 一大妈点头立即离去，秦淮茹则是背着聋老太太出门，结果，刚一出门，便被许大茂堵住。 “哟~这不是傻柱的秦姐吗，大晚上的干什么去啊？”许大茂怪笑道。 “滚开，好狗不挡路！”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 “看来是没得谈喽。”许大茂依然怪笑道。 “谈什么？”秦淮茹下意识地一问。 “当然是谈赔偿的事情。”许大茂说道。 “赔偿，你以为这事仅赔偿就能了结？”聋老太太冷声哼道。 聋老太太还以为许大茂要来和谈呢，可惜，双方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根本无法和谈。 “不赔偿好啊，那只能报公安了，到时，我再使点钱，再让棒梗进少管所多待几年，这样一来，棒梗就有了案底，等他出来后，别说找媳妇了，就是找工作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到时，贾家也将会彻底绝户。” “嘿，我就说嘛，贾张氏是个克星，克死了老贾，又克死了贾东旭，现在又要克死了棒梗，现在伱们信了吧。”许大茂桀桀桀桀地怪笑道。 秦淮茹顿时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此时的许大茂在暗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是恐怖，再伴随着这阴森的怪笑，让秦淮茹恍恍惚惚，仿佛在梦中一样。 “不！我们谈！我们谈！”秦淮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大声呼喊道。 这一刻，什么易中海、贾张氏、傻柱之流，都被抛在脑后，秦淮茹心中只有棒梗。 “好说，五块钱。”许大茂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而是只要了五块钱。 “我给！”这一次，秦淮茹并没有犹豫，也没有胡搅蛮缠，而是干脆利索地直接掏给了许大茂五块钱。 “好，把棒梗领走吧。”许大茂挥挥手，浑不在意地说道。 秦淮茹背着聋老太太，拉着棒梗就快速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心中暗道：“你们以为这事完了，这才哪到哪，现在才刚刚开始。” 许大茂随即招来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和阎解放。 “光福，你现在立即去找王主任，把今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告诉王主任。”许大茂说完，塞给刘光福一块钱。 “解放，你去报公安，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清楚。”许大茂塞给阎解旷一块钱。 “解成、光天，你们俩去找李主任，必要时可以打着你爹的旗号行事。”许大茂分别塞给阎解成和刘光天一块钱后，说道。 王主任好见，公安也好报，唯独李主任不好见，毕竟李主任的职级在那摆着，住的也是干部住宅楼，还有门卫把守，许大茂才让刘光天打着他爹的名义行事。 众人四散离去。 秦淮茹安抚好棒梗便急匆匆地背着聋老太太出门，刚出了四合院不久，只听“嗖~嗖~”两声，两道身影快速地超过她俩而去。 “是刘光福和阎解放，不好，他们这是要报街道和报公安。快！小秦快跑！”聋老太太脸色大变。 秦淮茹脸色同样大变，使出吃奶的劲开始狂奔，只是，秦淮茹再跑也跑不过刘光福和阎解放两个大小伙子，更何况，秦淮茹还背着一个聋老太太。 “这许大茂真狠，居然赶尽杀绝！”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忽然，聋老太太脸色一黯，颤声说道：“小秦，不用跑了，来不及了，你还是慢慢走吧，我没想到许大茂这孙子这么毒，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老太太，来的及！王主任的家离四合院远，陈副主任家离的近，即使他们比咱们先到，王主任也得弄清事情的经过才会前来；” “至于公安那里，这件事太大，必须得报所长，从他们说清这事，再到所长来，这一来一去又得浪费不少时间，咱们一定要把一大爷救出来。”秦淮茹根本没有停，一边低头跑，一边说道。 低头跑是不想被风灌进嘴里。秦淮茹发誓，她从小到大，从未这么拼命地奔跑过。 “小秦，你慢一些，小易那里你不用担心，毕竟，小易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只要小易一口咬死没有笑，你一大妈再及时安抚众人到位，小易的问题不大。” “我相信以小易的智慧能想到这一点，也能做到这一点，你一大妈是个稳重的人，也知道事情缓急轻重，现在肯定已经在行动，大半夜里，灯光不明，谁也无法作证，仅凭许大茂一个人的说辞无效。再说，这事就跟通奸一样，只要不当面抓住，问题不是太大。” “如果仅凭许大茂一面之辞都能定小易的罪，那明天你也在许大茂面前念首诗，然后就能以同样的方法定许大茂的罪，这样一来，大家伙啥也别干了，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新世界的人最起码得少一半。” “你放心，小易是没事的。我想说的是你婆婆，你婆婆这次是栽定了，好在你婆婆不识字，是个文盲，到时以此为借口，一口咬定啥也不知道，最后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聋老太太长叹一声道。 秦淮茹沉默，只是依然在拼命地跑。 秦淮茹虽然表面沉默，但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贾张氏一走，秦淮茹直感觉到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首先，压在秦淮茹头上的大山就没了； 再者，聋老太太虽然说的风清云淡，但易中海多少会受些处罚，如果有机会，自己能不能换一个师父呢，凭自己的聪明和手段，中级工当不了，混个三级工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先前挑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话，秦淮茹多少还是记在心里了，秦淮茹突然发现，易中海、聋老太太也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有能耐…… 这次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张氏以及傻柱遭到重创，让秦淮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人生的可能，那就是改嫁。 找个像易中海这样有能力、有本事、有钱的绝户头改嫁，吸他的血养活棒梗三兄妹，到最后，一切还不都是棒梗的。 轧钢厂这么多人，筛选筛选还是有的，或许技工等级不如易中海高，但五级工、六级工也行啊，秦淮茹在这方面不挑的，只要长的不是太磕碜，家里有钱就行。 漂亮，就是姿本啊，选择面都比普通人要宽一些。 秦淮茹一边跑，一边思绪万千，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没有了贾张氏真好。” 第86章 贾张氏最后的一顿饱饭 秦淮茹把聋老太太送到陈副主任家后便以叮嘱贾张氏为借口离开了，秦淮茹即使不离开，聋老太太也会借口让秦淮茹离开，毕竟，塞钱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淮茹匆匆忙忙地跑回四合院，先是来到易中海身边低声道：“一大爷，聋老太太找了李副主任，一大妈花钱买通众人，你一定一口咬死你没有笑。当时天黑，灯又不亮，没有多少人能看清楚你笑没笑。” 易中海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易中海虽然被绑着揍，身体动弹不了，但脑袋没闲着，一直想怎么破局，他也想到了，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行，再说，当时已经是深夜，灯又不亮，众人都被贾张氏和许大茂的争吵所吸引，真正看到自己笑的恐怕没有。 这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先前大家伙被怂恿热血上头，等大家冷静下来，在街道、公安和轧钢厂保卫科三堂会审之下，没有几个人敢撒谎。 贾张氏是救不了了，所有人都听到了贾张氏的叫骂，这一点做不了假。 易中海一想到这，不禁长叹一声，这一次又败了，败得非常彻底，几乎没有反手之力。 “小秦，谢谢，去见见伱婆婆吧，这一次，恐怕真的生死两隔了。”易中海强忍着疼痛低声说道。 易中海明白，即使贾张氏不吃花生米，也会被带去劳动。 那种劳动可不是扫扫大街，挖挖粪坑那么简单，其劳动强度很大，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 秦淮茹来到贾张氏面前，满脸复杂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此时可谓是伤上加伤，被打的奄奄一息。 “秦淮茹，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松开我。”贾张氏虽然被打的奄奄一息，但仍然恶狠狠地吼道。 这一声吼，把秦淮茹最后一点担心和惆怅给吼没了。 这种祸害早死早超生。 秦淮茹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极其孝顺的模样，说道：“妈，没有刘组长的命令，谁也不敢给你松梆，妈，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碗饭。” “你还不快去，去易中海家要点肉，都是易中海害的我，等这事完了，一定让易中海赔钱。”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一脸复杂的易中海。 秦淮茹二话没说去了一大妈家。 秦淮茹先跟一大妈通了气，得知一大妈已经收买了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唯一令秦淮茹惊讶的是，刘海中竟然没有收钱。 刘海中当然不会收钱，三百块钱虽然不少，但也就是刘海中小半年的工资，刘海中一门心思要当官，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李主任看中了，刘海中根本不敢犯错，也不敢收钱，更不敢在这种大事上胡乱伸手。 不过，刘海中也表示一定会秉公办事，不偏袒老易，也不坑老易。 一大妈也没有省钱，刘海中不要，一大妈便多给了阎埠贵一百块钱，剩下的钱平分给院里的众人，这才买通四合院的众人。 “一大妈，我婆婆算是没救了，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家里还有肉吗？我想让她临走前，吃一顿饱饭。”秦淮茹哭泣着说道。 不得不说，秦淮茹就是会演，眼泪说掉就掉，明明心里开心的不行，表面上却是泪流满面。 “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唉！”一大妈不由得长叹一声，显然，一大妈也猜到了贾张氏的结局，故此，当时收买四合院众禽的时候，一大妈压根就没提贾张氏的事。 此时的一大妈心中已然没有了对贾张氏的怨恨，取而代之的是兔死狐悲的感觉。 一大妈拿出家中仅有的一点猪肉、两个鸡蛋和一些面条后，有点悲伤地说道：“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就给她下大碗鸡蛋肉丝面吧，吃饱了好上路。” 秦淮茹点了点头，熟练地点火、起锅、做饭，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地的鸡蛋肉丝面做好了。 正当秦淮茹把面装进碗里时，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公安等各路人马到齐，杨厂长、李主任、街道王主任、陈副主任、张所长等人纷纷到来。 易中海和贾张氏也算是沾了点便宜，得益于现在的时间点，发生这种事情还得审。如果再过上一年半载的，连审问的机会可能都没有，更严重一些，甚至能直接当场打死。 就像叶文洁的父亲，其罪过还没有贾张氏大呢，结果被当场活活抽死。 这件事情太大，肯定不能在四合院里审，这些领导一商议，最终决定将所有人全部拉去派出所去审，这样相对公平。 “杨厂长、王主任、张所长，能不能让我婆婆临走前吃顿饱饭？”秦淮茹梨花带雨地说道。 杨厂长等人沉默，心中明白这一次贾张氏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便点了点头同意，更何况，犯人临死前还要吃顿饱饭呢。 “好吧，咱们就等一会儿吧。”杨厂长说道。 “好，咱们也不差这会儿功夫。”王主任看了一眼贾张氏说道。 张所长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松开贾张氏，就贾张氏这样的状态，张所长不也怕她跑，她也根本跑不了。 贾张氏还处于啥也不知道的懵比状态之中，见秦淮茹端着一大海碗鸡蛋肉丝面过来，直流口水。 贾张氏不待秦淮茹端至近前，便一把夺过秦淮茹手中的海碗，如同猪吃食一般，“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老嫂子，慢点吃，慢点吃……”易中海一想到贾张氏就此一去，生死两茫茫，很是伤感，不由得有些老泪纵横。 同时，易中海满脸狠决地看向许大茂。 易中海恨极了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事情怎么会发展这样。这些禽兽从来不会从自身找毛病，事情的起源还在于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以及这些年来肆无忌惮地欺负许大茂。 说白了，还是权力的欲望在作祟，如果易中海不想着制霸四合院，仗着自己的身份，欺负这个、欺负那个，也就没有这么多事。 许大茂知道跟禽兽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它们是活在自我认知、自己世界中的人，你动它们的观念就是动他们的命，索性，许大茂也懒得跟它们讲。 许大茂嘿嘿一笑，对易中海做了个鬼脸，把易中海气的七窍生烟。 贾张氏显然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说这些话，反而以为易中海要分自己的面条吃，便护住碗，扭过头，不搭理易中海。 众人显然都明白贾张氏的结局好不到哪里去，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只不过，有人不想贾张氏好过。 “吃吧，吃吧，吃完你人生最后一顿饱饭吧，以后啊，别说四个菜了，你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喽。”何雨水在贾张氏吃完饭的时候，毫不客气地说道。 狂吃海塞中的贾张氏如同护食的猪狗一般，只顾着吃，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有在快吃饱或者吃饱后才能听的进话。 要说四合院中谁最恨贾家，当属何雨水无疑。 “你这个死妮子胡说八道什么？你才吃不上四个菜！”贾张氏喝完最后一口汤，打了个饱嗝，张牙舞爪地说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以为这次还跟以前过家家一样吗，由易中海这老贼在和稀泥，你屁事没有，你以为这些领导都是闲的吗？” “你这次摊上事啦，摊上大事啦，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去劳动，以后还想吃上顿饱饭，门都没有。”何雨水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嘴怎么这么臭，我看你是欠打！我撕烂你的臭嘴！”贾张氏说完，便要冲过来扇何雨水。 贾张氏刚一动，便被身边的公安按住，然后“咔嚓~”一声，贾张氏喜提一副银手镯。 贾张氏蓦然一惊，转头一看，发现杨厂长、王主任等人都是一脸阴沉地看向自己，其他人都冷冰冰地看向自己，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不由得心中一慌。 贾张氏再看向易中海，只见易中海老泪纵横，一副无奈的样子，心中更加慌了。 “老易救我，老太太救我。老贾啊，东旭啊，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们快来救我啊……”贾张氏本能地开启亡灵召唤模式。 第87章 贾张氏自救 这一次，任凭贾张氏如何撒泼打滚，也没有人搭理她，所有人都冷冷地看向贾张氏，就连街道王主任也懒得批评她搞封建迷信了。 贾张氏再不懂事，也明白自己的事情大发了。 “是易中海，是易中海叫醒我让棒梗去砸许大茂的玻璃的，你们要抓就抓易中海和棒梗吧，不要抓我啊，我不走，我不去！”贾张氏直接把易中海和棒梗给卖了，并下意识地撒泼打滚，以图像以前那样蒙混过关。 可惜，无用！ 两名公安直接死死地摁住了贾张氏。 “杨厂长，王主任，咱们走吧。”张所长说道。 杨厂长点了点头，能够让贾张氏吃顿饱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杨厂长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拖延时间了。 “带走！”张所长厉喝一声，两名公安押着贾张氏就往外拖，别外两名公安则押住易中海，易中海也不用推，很自觉地跟着往外走去。 “我的妈哎，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秦淮茹一见贾张氏被押走，便开启了哭丧模式。 秦淮茹这一哭，二大妈和三大妈等妇女也是心有心有戚戚焉，均低头小声哭泣。 不是她们不舍得贾张氏，而是气氛到这里了，不表示表示哪行？ 贾张氏见状，不由得浑身一哆嗦，直接瘫软在地，只能任由公安拖着走，同时，一股骚臭味传来，贾张氏被吓尿了。 贾张氏艰难地扭过头，用祈求的眼神扭过头，看着四合院众人，希望有人能够救她，可惜，贾张氏太不了解四合院众禽兽，他们这时只顾着自保，根本不可能救贾张氏。 再说，也没那能耐啊。 “嚎什么嚎，又不是出丧。”王主任沉声喝道。 众人才老实了许多，唯有何雨水幸灾乐祸地对着贾张氏做着鬼脸。 “大茂哥，谢谢你，多亏了伱，这老虔婆才会遭报应。我太高兴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雨水，你说，贾张氏如果吃花生米了，咱们四合院内谁最高兴？我觉得最高兴的人不应该是你，而是你那傻哥和秦淮茹。”许大茂嘿嘿怪笑道。 何雨水闻言顿时脸色一黑。 何雨水当然明白许大茂的意思，贾张氏这一不在四合院，在傻柱来看来，娶秦淮茹的最大障碍便没有了，傻柱当然高兴； 对秦淮茹来说，压在秦淮茹心头和身上的大山也没有了，秦淮茹也会高兴。 “我这算是杀敌呢，还是算资敌？”许大茂搓着牙花子在想。 “算了，先不管了，还是继续给禽兽们添堵为好，下一步，该鼓动秦淮茹改嫁了，如果傻柱知道秦淮茹要改嫁，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易中海会慌成什么样。”许大茂心中暗想。 众人进了派出所后，便开始三堂会审。 确实如聋老太太所料，四合院众禽兽都是一群墙头草，面对这种级别的审核，根本不敢撒谎。 他们明确表示听到了现场听到了贾张氏的谩骂。 但是，当问道易中海时，众人也只是实话实说，当时天太黑，光线不强，都只顾着看贾张氏和许大茂吵架为名，根本没有看到易中海发笑。 许大茂当然一口咬定易中海在笑。 刘海中这个时候也不敢胡乱说话，只能实话实说，确实也没有看到易中海在笑。 至于，易中海更是一口咬定自己没笑，只是想着以一大爷的身份调解纷争，没想到自己刚要开口说话，便被许大茂扣上了大帽子。 这种事情容不得一点大意，派出所、街道、衙门在审讯完毕后，又带着一些人回到现场，来了个现场还原。 事实证明，很难通过许大茂的一面之辞定易中海的罪，但是，就这么把易中海放出去，他们也不敢。 最终，三方会审结束，三方将笔录汇总后，各自上报自己上的上级，剩下的便是等待。 这种事情不小，谁也不敢担责，只能听取上面的意见和命令。 四合院除了贾张氏和易中海外，其他人自然是放回。 贾张氏到了派出所后便明白，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出人意料的是，贾张氏并没有像所有人想像中的那么发疯、撒泼，而是展现出自己智慧的一面，积极自救。 在被提审时，贾张氏也没有撒泼打滚，而是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没有听到许大茂在说什么，自己只是一门心思在要钱，并大倒苦水，自己只是一个不识字的老太婆，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当然不能让贾张氏脱罪，但有可能让自己减罪。毕竟，不知者无罪嘛，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提审结束后，贾张氏第一个要求便是要求给自己治伤。 张所长看着贾张氏满身的伤势紧皱眉头，张所长等人也不希望上面的命令没下来之前，贾张氏因重伤而亡。如果贾张氏真的死了，到时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张所长不敢把贾张氏送往医院，只能让医院的人来给贾张氏治伤，贾张氏因此得到了单间的待遇。 趁此机会，贾张氏希望能见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一面，说是有事交待。 既然已经审完，也不怕她们串供，更不怕她们跑了，张所长最终还是同意让他们见了一面。 “老太太救我。”贾张氏一见到聋老太太就给向聋老太太求救，再也不见以往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则是满脸的精明。 这才是贾张氏的真面目，贾张氏能够在老贾死后，不但没有被吃绝户，还能拉扯贾东旭长大，并给贾东旭取上媳妇，仅凭撒泼耍赖，满地打滚这一套是行不通的。 贾张氏的满地打滚、撒泼耍赖，只是她生存的智慧，当这一套行不通时，贾张氏便会另想办法。 人在绝境之时，要么爆发，要么死亡，显然，贾张氏不想死。 “我救不了你。”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 “我知道，我不求让你救我出去，我只求您看在我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贾张氏忽然在聋老太太身边耳语两句。 聋老太太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聋老太太还是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便以给贾张氏送被褥、衣服的名义送来一些被褥和衣服，同时，聋老太太还和贾张氏低语几句。 贾张氏待回到自己的单间后，立即仔细翻找起来，找了半天，贾张氏神色一动，在一件衣服的衣角处摸到一个小小的硬物。 贾张氏四下打量一番，见四周没有人，立即扯开衣角，取出里面之物，赫然是一粒金瓜子。 贾张氏又细细找了一遍，总共找出四粒金瓜子，随即，贾张氏便把这四粒金瓜子藏了起来，就藏在自己身上的月经带中。 随后，贾张氏躺在床上便小声嘀咕着，如果近身一听，便能听到“别梦依稀咒逝川……”这等词语，看来贾张氏是想效仿许大茂的方法给别人挖坑。 贾张氏和易中海虽然被抓，但生活还得继续。天一亮，四合院众禽兽开始起床，洗漱做饭，然后上班。 “大茂哥，你能不能找找李主任，把我调到轧钢厂的后厨？”何雨水找到许大茂后问道。 第88章 记吃不记打的禽兽 “你不是想远离轧钢厂，远离四合院吗？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许大茂有些奇怪地问道。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 “先前四合院里禽兽遍地走，现在，大茂哥你把这些禽兽弄的伤的伤，残的残，还弄进去一个，相信剩下的禽兽你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大戏我可不想错过。” “还有，我想跟大茂哥多学点厨艺，这样也有利于我的婚事，也有利于提高我嫁过去后在夫家的地位。”何雨水说道。 “伱是想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许大茂说道。 “对，对，对。大茂哥你说的太对了，这句话我得记下来。”何雨水兴奋的连连点头。 “那这样一来，你嫁到你夫家后，他们家的一日三餐就由你来负责了。”许大茂说道。 “我知道，这不是当媳妇的应该做的吗？”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那你可曾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只要你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我在夫家受欺负，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啊，男主外，女主内，所以，我想去轧钢厂后厨，反正都是做饭，在哪做不是做？” “我也不怕吃苦，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何雨水以不为意地说道。 许大茂明白，这个时间段人们都是正能量的，像自己这样躺平的心态是要被世人唾弃的，不过，许大茂决定还是给何雨水上一课。 “既然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那为啥还要说人人平等？都成人上人了，还怎么平等？”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呃……”何雨水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应该这样说，吃的苦中苦，是让这个世界没有人上人。你看，这样一来，境界是不是提升了很多？”许大茂拍了拍何雨水的头盖骨后说道。 “还真是。”何雨水思索了半天后说道。 “明白就行，以后尽量少说话，多做事，贾张氏的例子摆着呢。”许大茂叮嘱道。 书的话，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力，一定要背下来，省得有人阴自己。 正在这时，中院传来一声惨叫，能发出惨叫的只有也只能是秦淮茹。 秦淮茹早上起来，兴高采烈地准备做饭，没有了贾张氏这座大山，秦淮茹感觉浑身轻松，甚至空气都是甜的。 兴奋的秦淮茹根本没有注意脚下，一出门便踩在冰面上，又又又摔了个大屁墩。秦淮茹虽然穿着厚棉衣，但也摔的不轻，更是将她美好的心情给摔没了。 “啊！许大茂，我跟你拼了！”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吼道。 在门口泼水这种事，也只有许大茂能干的出来。 “大茂哥，你又往贾家门口泼水了？”何雨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同时，何雨水心中想道：“大茂哥真是厉害，贾家和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都被折腾成这个样了，大茂哥还不放过他们，真是……令人开心呐。”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是棒梗在门口尿的。”许大茂当然不承认。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你可以做，但不能说。 “大茂哥，你真能胡扯。”何雨水忍不住地笑了。 何雨水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而且，这还是发自内心地开心。 “雨水，记住，快乐往往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所以，以后要想快乐，就得给别人多制造一些痛苦。”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眨了眨眼，若有所思。许大茂说的话虽然跟何雨水受到的教育相冲突，但细细思索，何雨水发现，许大茂说的都是对的。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秦淮茹怒气冲冲地直奔后院而来。 “走，咱们不搭理这个疯婆子，等我收拾收拾，咱们去吃大肉包子去。”许大茂故意大声说道。 “可是，秦淮茹堵着门呢。”何雨水说道。 “笨，咱们走西侧门啊，我这不在西边开了个侧门嘛。”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然后打开了西侧门。 秦淮茹一听许大茂要吃大肉包子，便直流口水，这可是大肉包子。以前秦淮茹油水十足的时候或许还不是太在意，但是，现在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大肉包子可是好东西啊。 秦淮茹眼珠子急转，心道：“今天非得讹许大茂几个大肉包子吃才行。” 秦淮茹见许大茂根本不开门，还准备走新开的西侧门走，便转身就跑，跑出四合院，准备在西侧门堵许大茂。 秦淮茹急匆匆地跑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看着大开的西侧门，秦淮茹想也没想，就加快了脚步。 然后…… “砰~”地一声，秦淮茹摔倒在地。 秦淮茹仔细一看，西侧门外也有一层冰。 “啊！许大茂，你太欺负人了！我跟你没完！”秦淮茹恶狠狠地吼道。 “这不是我泼的水，是棒梗为了坑我尿的，没想到没坑了我，反而坑了你，你要报仇就找棒梗去吧。”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大茂哥，你真厉害，连这一点都算到了？”何雨水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都是小意思，没点本事早就被这些禽兽吃干抹净了。”许大茂说完，关死了西侧门，带着何雨水从东边的门出去。 秦淮茹哪能让许大茂跑了，挣扎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往回跑去。 许大茂则是让何雨水去她家快点把自行车推过来。 何雨水顿时明白许大茂的意思，这是耍着秦淮茹来回跑啊。何雨水立即跑回家，推着自行车来到许大茂的小院。 两人推着和各自的自己行车从西侧门出去。 “雨水，小心一点，别滑倒。”许大茂和何雨水从西侧门出来之后，躲过那块冰面区，然后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等秦淮茹跑回四合院，跑到后院时，发现许大茂和何雨水早就跑的没人影了。 “许大茂，咱们等着瞧！”秦淮茹怒极。 秦淮茹原本还想等易中海出来后，再执行造谣大计，现在，秦淮茹忍不住了…… 第89章 谣言来袭 许大茂和何雨水吃完大肉包子便各自离开了，许大茂并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去了百货大楼，买完许大茂老人家的头像牌牌和一本洪书后，才施施然往轧钢厂而去。 许大茂也没有去宣传科，而是去了后厨，继续用嘴遁之法教刘岚和胖子做菜。 傻柱的例子摆在眼前，刘岚和胖子根本不敢用后厨的食材，至于油盐之类的，倒是可以用用，反正也看不出来，不就是炒大锅菜时多放两勺、少放两勺子油盐的事嘛。 发了一笔横财的刘岚施施然提着两只鸡来到了后厨，先进行简单的收拾收拾，再分成八份。刘岚看了一眼在一旁点头哈腰，如同狗腿子般的胖子，便分出四份给胖子。 “多谢岚姐，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还给岚姐。”胖子说道。 “记着就成。”刘岚说完，便把后厨的人赶了出去，开始制做大盘鸡。 后厨的人也没闲着，做完自己的工作后练习摆盘，厨艺要时时刻刻地练，熟能生巧嘛。 这个时候，许大茂施施然来到后厨，众人纷纷露出笑脸热情地跟许大茂打招呼。 “刘岚，跟我来一下。”许大茂说着便去了后厨的仓库。 刘岚眨了眨眼，脸色微红，跟着许大茂来到了后厨的仓库，刘岚一进仓库便看到许大茂正在脱外套。 “你也太猴急了吧？”刘岚没好气地说道，但还是乖乖地来到许大茂面前，屈身跪了下来，并要解许大茂的腰带。 “想什么呢？”许大茂一把拉起刘岚，然后指着买的头像牌牌说道：“这么冷，我可没有兴趣跟你野战，快，把这些牌牌挂在我后背的毛衣上。” 刘岚顿时明白知道想歪了，恨恨地锤了许大茂一把，然后来到许大茂身后，给许大茂的背上挂上牌牌。 “你这是又要坑谁？”刘岚没好气地问道。 “什么叫我又要坑谁，我这是武装自己，防患于未然。”许大茂说完，便穿上了外套，并在外套上挂上一个牌牌。 “伱这是把人往死里坑啊，别以为昨天晚上你们四合院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许大茂，不得不说，你也太阴险了。”刘岚翻着白眼说道。 “会不会说话？这明明是智慧，怎么到你嘴里成了阴险了？”许大茂被刘岚成功地挑起了火气。 许大茂一把按住刘岚，让刘岚乖乖地跪下，并让她吞吞吐吐。 良久，刘岚才缓过气来，并恨恨地说道：“许大茂，你不是人，你就是生产队的驴。” “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今天爷高兴，再教你一道菜——三杯鸡。”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一直秉承着交换原则，你付出劳动，我给予回报，至于等不等价，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自己衡量。 胖子很聪明，对许大茂和刘岚这么久才从仓库出来视而未见，专心致志、目不转睛地在那里练厨艺，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胖子，别忙了，我再教你们一道菜，三杯鸡，听好了。”许大茂说道。 胖子立即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开始记录。 许大茂也不提醒胖子，许大茂深知，以胖子的德行，肯定不会把制作方法外传。 果然，胖子在记下制作方法后，便和刘岚一起开始死记硬背，等两人彻底背熟之后，胖子直接把那张纸扔进了火里给烧了。 胖子和刘岚便开始做三杯鸡，等两人做好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这时，许大茂的顶头上司宣传科科长刘震撼带着一个壮硕的小伙子，一脸沉重地来到许大茂面前。 “大茂，这就是我的外甥，杜维。这就是你的师父，许大茂，快叫师父。”刘震撼说道。 “师父好，我叫杜维。”杜维连忙点头问好。 “好，小伙子身板不错啊，一看就是做放映员的料，以后那些机器设备就交给你来负责扛着了。”许大茂说道。 “师父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我就行。”杜维立即说道。 “你先回宣传科，我有点事找你师父。”刘震撼不待许大茂回话，直接支开了自己的外甥。 “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大茂问道，如果不是有事，刘震撼不可能这么快就支开他的外甥，而是继续客套。 “从车间里传出一条谣言，说你跟咱们宣传科的郭娥有一腿。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刘震撼看了一眼刘岚和胖子后问道。 反正谣言会越传越大，早晚得传入后厨。既然他们早晚得知道，那就没必要瞒着。 许大茂何止是得罪人了，简直就是得罪人了。 许大茂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事肯定是秦淮茹干的，养老天团那波人，现在除秦淮茹一个人还在上班之外，其他的人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拘留室。 许大茂并没有愤怒，愤怒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再者，自己可以造谣，没道理别人也不可以造谣啊。 许大茂现在担心的是郭娥，毕竟，郭娥受到了无妄之灾。 “郭娥也知道了？”许大茂问道。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也只有你躲在后厨，谣言还没传过来，你不知道罢了。”刘震撼说道。 许大茂不禁挠了挠头。 “你先别担心郭娥了，郭娥岂能是不明事理的人？咱们都小瞧郭娥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宣传科居然还藏龙卧虎。” “郭娥听说这谣言后，脸色气的铁青，直接去了车间找到了花姐，让花姐查谣言的来源。花姐跟郭娥关系不错，立即打探，还真让花姐打探出消息来源了。”刘震撼说道。 许大茂发现自己也小瞧了郭娥，本以为郭娥听到谣言后会来找自己闹，没想到人家直奔主题，办事也直指本质。 花姐在轧钢厂的女性工人之中威名很大，又是著名的包打听，郭娥找她没错。 “是不是秦淮茹传的？”许大茂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不是。”刘震撼撇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不是？”许大茂惊讶道，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 “谣言的源头就是你们四合院附近的几个小孩子，这几个小孩子说是一个用围巾把自己的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让他们传的，并给了他们几块糖。”刘震撼说道。 “操，秦淮茹那娘门学精了啊。”许大茂说道。 “你先别管这是不是秦淮茹传的，你先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吧？”刘震撼烦躁地拿出一盒烟，扔给许大茂一根后叹息道。 许大茂认了刘震撼的外甥做徒弟，刘震撼自然是跟许大茂站在一条线上；再者，许大茂又是刘震撼手下的人，许大茂出了事，他这个科长也得跟着吃挂落。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咱们轧钢厂有几个是智者？关键是人们喜欢听这种谣言，你就是和郭娥自证清白也无用，你就是揍秦淮茹一顿出气也没用，这事无解，真他妈操蛋。”刘震撼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后，愤愤地说道。 “刘科长，谁告诉你这种事情无解了？”许大茂根本不着急，悠哉悠哉地说道。 “什么？你有办法破局？”刘震撼不由得一愣。 第90章 寡妇白茹的故事 “当然，这事简直不要太简单。胖子，跟我来一下。”许大茂很淡定地说完，便领着胖子去仓库。 刘震撼自然也跟了过去。 “大茂，用不用我帮忙？”刘岚问道。 “这事就得胖子。”许大茂说道。 攻破谣言的方式只能是以毒攻毒，用更劲爆的谣言来掩盖先前的谣言。 对于造谣，许大茂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是专业的，而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胖子，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你暗中散播出去。”胖子拍着胸脯说道。 胖子先前还以为许大茂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呢，没想到就是传播个故事，这事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个故事就叫寡妇白茹。”许大茂撇了一眼跟着进来的刘震撼，以后趴在门口偷听的刘岚，开始缓缓讲述白结的故事。 当然，人名得换，白结换名为秦白茹，高义换成海中义，白结的丈夫换成贾西旭，故事也不是发生在校园，就是发生在轧钢厂，白结也不是教师，而是一名一级钳工…… 许大茂也没有多讲，怕胖子记不住，只讲了第一章，出场的只有秦白茹、海中义以及顺带一提的贾西旭。 胖子听的脸色通红、口水直流； 刘震撼也听的目瞪口呆，刘震撼何时听过如此劲爆的故事？ 趴在门口偷听的刘岚则是脸红耳赤，心中大骂许大茂真是头叫驴，啥都懂，啥都会。不过，刘岚根本舍不得离开，趴在门口听得仔仔细细。 “胖子，记住了吗？”许大茂一拍胖子的脑袋，把猪哥像的胖子拍醒。 “呃……师父，要不你再讲一遍。”胖子尴尬地说道。 “好吧，拿出伱的小本本，记下来。”许大茂也知道除了过耳不忘的人能记下外，普通人根本记不住，便让胖子用小本本记。 胖子下笔如飞，记下了许大茂讲的故事。 “去吧。趁着中午人多，把这故事散播出去。”许大茂拍拍胖子的肩膀说道。 “师父，您就擎好吧，我这就去，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胖子说完便直接溜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自己的衣服包住脑袋和脸面。 许大茂无语，就胖子那体型和满身的油烟味，是个人都能猜出他是谁。不过，猜出他是谁不要紧，只要胖子死不承认就没问题。 “大茂，我刘震撼从来不服人，现在就服你，你怎么这么牛比，想出这么歹毒的破局方法呢？”刘震撼叹息道。 刘震撼明白，易中海和秦淮茹又要倒霉了，许大茂的故事就差指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鼻子指名道姓了。 “你不懂，我们四合院里住的人几乎全都是禽兽，只有比禽兽还禽兽，才能活下来。”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成，这事我不管了，我今天也没来过后厨，这事你算是解决了，你接下来该想想如何给郭娥一个交待了，毕竟，人家是被你给连累了。”刘震撼说完就离开了。 既然许大茂连在刘震撼看来无解的事情都能完美解决，刘震撼自然不担心许大茂摆平不了郭娥。 “许大茂，你可真够阴损的啊，这样一来，秦淮茹的名声彻底臭了。”刘岚蹿出来说道。 “秦淮茹还有什么名声吗？你别跟我说秦淮茹馒头换馒头的事情你不知道。”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说道。 “哼，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给人家郭娥一个交待吧，人家郭娥跟秦淮茹不一样，你可别用对付秦淮茹的方法对付郭娥。”刘岚说道。 “郭娥跟你关系这么好吗？”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只知道郭娥跟车间的工人打成一片，没想到连刘岚都站出来维护郭娥。 “还行吧，我们经常一起聊天。”刘岚说道。 “你们那是聊天吗？肯定是在背后议论别人，传播小道消息。”许大茂说道。 “哼。”刘岚冷哼一声离开了，已经到了中午饭点，刘岚得去打饭。 胖子不在，原本许大茂想替胖子打饭，遭到了后厨人员的一致制止，他们让许大茂坐在傻柱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就行。 后厨的人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许大茂。有打饭的功夫，还不如教他们点真本事。 没多久，就轮到秦淮茹打饭了。自从傻柱出事，秦淮茹的待遇直线下降，这时，秦淮茹看到了躺在躺椅上的许大茂。 “德行！”秦淮茹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表情很是得意地说道。 只不过，许大茂的反应超出秦淮茹的反应，秦淮茹本以为许大茂会跟自己大吵一架，秦淮茹也准备好了开启白莲花模式，借众人之力再讹许大茂一次。 结果，许大茂连眼皮子都没抬，只是淡淡地说道：“秦淮茹，你高兴的太早了。” 秦淮茹不明白什么意思，还以为谣言没传到后厨。正当秦淮茹打完饭要走时，看到了气势汹汹而来的郭娥，秦淮茹立即躲在一旁看热闹。 “大茂，郭娥来了。”刘岚提醒道。 “我眼睛不瞎，看到了，让郭娥进来吧。”许大茂说道。 郭娥冷着脸进入后厨，死死地盯着许大茂，一言不发。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或者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平息你的怒火。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能做到的我一定做，毕竟，你是被我连累了。”许大茂很淡定地说道。 许大茂从郭娥果决的做事方法便能推断出，郭娥是个理智的人，做事很有章法，不会胡搅蛮缠，更不会闹的人尽皆知，让双方都下不了台。 既然有章法，那就有得谈。 “既然你承认我被你牵连，那就别怪我提条件了。”郭娥说道。 “请。”许大茂手一伸，说道。 “以后你要管我午饭。”郭娥很干脆地说道，看来早已经想好了。 “可以，管多长时间？”许大茂问道，同时，许大茂心中暗想：“郭娥看来也是个很务实的人，也很聪明，知道大吵大闹解决不了问题，与此大吵大闹，还不如转成实惠。” 郭娥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月？”许大茂问道，许大茂没有单纯地以为只是一顿饭。 “是一直！只要厂里关于我和你的谣言不断，你就一直管我一顿午饭。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管到我退休，就以一年为限，如果一年后，谣言还是有，以后也不用你管了。”郭娥说道。 “可以。今天你有福了，刘岚把胖子做的那份三杯鸡给郭娥尝尝，再给郭娥拿两个馒头。”许大茂说完，掏出了粮票递给了刘岚。 一顿午饭，许大茂还是管的起的，更何况还不是天天管，而且郭娥提的要求并不过份，就一年而已。 这个时间段，一个人的生活费最低保障是五块，这还是三餐的，郭娥只要午饭，一年满打满算也就六十块钱。 如果秦淮茹碰到这事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不把人吸光不罢休。 郭娥以为会吃许大茂最少一年半载的，哪知道许大茂早有了对策，关于许大茂和郭娥的谣言，最多流传三两天。 所以，许大茂很是大方。 郭娥闻言不禁一愣。郭娥还以为许大茂会让自己吃白菜、土豆以及窝窝头之似的，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大方。 不过，郭娥也毫不客气，许大茂敢给，她就敢吃。 “大茂，你也别怪郭娥，郭娥家也不好过，他们夫妻两上有四个老人，下边有两个孩子，两个人的工资看着不低，但禁不住这么多人花……”刘岚把许大茂拉到一边，小声介绍郭娥的家庭情况。 “放心，我根本就没有怪她，我反而觉得有愧于她，你认为她最多能吃我几顿？”许大茂反问道。 刘岚立即不说话了。 第91章 刘岚说郭娥 胖子在行动 “你是不是傻啊？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次机会，怎么不狠狠地宰许大茂一次，许大茂他可是不差钱的儿主儿。”刘岚说不过许大茂，便来说郭娥，还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刘岚是真知道许大茂有钱，先不说许大茂娶了娄晓娥，就是不娶娄晓娥，仅凭许大茂的头脑挣钱是迟早的事，光是最近这一批宫庭御宴桌，许大茂就得挣个七八百。 刘岚还是知道感恩的，并没有一脚把许大茂踢开，而是仍然选择和许大茂对半分，没有许大茂的点子，刘岚一分钱也挣不着。 如果换成秦淮茹，早就把许大茂一脚踢开了，这就是人与禽兽的差距。 人知道感恩，而禽兽不但不感恩，反而是吃肉不吐骨头，把你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给你剩。 “这还不够？我可是向许大茂要了一年的午饭。刘岚，不得不说，胖子的手艺真不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唉，要是天天都能吃到这么好的肉菜多好。”郭娥伸着长长的脖子，得意洋洋地说道。 “唉，许大茂的老婆是个傻娥子，我看伱也是个傻娥子，以后我就叫你傻娥吧，你以为以许大茂的阴险歹毒，能让这种谣言继续流传下去吗？”刘岚说道。 “哼，还真不是我小瞧许大茂，就他那点本事，还真没有办法制止这种谣言，这种事情，无解。”郭娥说道。 郭娥的侧脸上虽然有疤，但也算是美女一个，美女受到的照顾多，自然，受到的骚扰也多，郭娥对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见怪不怪，自然也知道这种事情除了通过时间的流逝让人淡忘之外，还真没有特别好的解决办法。 这也是郭娥让许大茂管一年午饭的原因，郭娥很理智。郭娥唯一感觉到意外的是，没想到午餐这么好，都吃上鸡肉了，而且味道还很好，比饭店做的不差。 “要不说你是傻娥子呢，你还真小瞧许大茂了。”刘岚摇摇头说道，刘岚明白，事情的进展取决于胖子传播故事的速度。 “胖子跟自己同事这么久，受自己的熏陶，在背后嚼舌根的功力并不见得比自己差多少，解决谣言这事，最多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刘岚暗道。 故事不比谣言，谣言三两句话就完事，而故事发酵的时间和周期要长一些，但是，故事的杀伤力显然要比谣言要大，许大茂编的故事又是喜闻乐见的，杀伤力巨大。 “许大茂还能怎么办？躲到乡下放电影去？越躲事越大。”郭娥不以为意地说道。 在郭娥看来，许大茂除了躲之外，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这时，胖子回来了，冲着许大茂隐晦地点了点头，刘岚知道事情开始了。 “傻娥子，你就珍惜这几天的快乐时光吧，别的我不敢保证，我能保证每天中午都有肉。”刘岚说道。 “这不会是拿公家的肉来堵我的嘴吧？”郭娥问道。 “不是，你想多了，这是我和胖子自己买的，傻柱的例子还摆在前面呢，谁敢动公家的东西。” “这不，许大茂教我们做菜嘛，食材我们得自备啊，今天这道菜做的就是三杯鸡，不过，你也别太得意，这一只鸡，我们得分成四份，你也就吃个四分之一。”刘岚解释道。 “许大茂还有这本事，真是小瞧他了，不过，四分之一也不差啊，起码这是肉啊，唉，我半年都不一定吃这么一顿肉。”郭娥眼睛一亮说道。 “那你就可着劲吃吧，你也最多吃三天。”刘岚说道。 “许大茂到底有什么招？”郭娥问道。 刘岚越是这么说，郭娥就这么好奇，开始死缠烂打地问，刘岚拗不过郭娥，只得说吃完饭后再说。 都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了，很多事都不是很在意了，厂里的有些老娘们甚至比男的还疯狂，就像花姐，陈姐他们，把一个大老爷们看瓜是常有的事，她们不但不害羞，反而还会哈哈大笑。 “许大茂，这肉我能带回去吗？”郭娥忽然问道。 “不行！”许大茂想也不想地说道。 “不行就不行呗，得意什么，我带着汤回去总行吧。”郭娥说道。 “带汤的话你跟刘岚胖子商量，他们让你带你就带，你吃的肉是他们买的用来孝敬我这个师父的，让你拣便宜了。”许大茂说道。 “师父，你吃我这一份。”胖子很有眼力架，赶紧把自己的那一份给许大茂了。 “让刘岚过来一起吃。”许大茂说道。 胖子和刘岚一共做了两份三杯鸡，一份给郭娥了，许大茂、胖子和刘岚只能吃剩下的一份。 郭娥也高兴了，让她跟刘岚商量，这不摆明着让自己带着汤回去嘛，至于胖子，直接忽略。 郭娥吃完饭，便兴致勃勃地拉着刘岚去了后厨，没多久，郭娥面红耳赤地回来了，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拿着饭盒就离开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许大茂等郭娥以及闲杂人员走了之后，拉着胖子问道。 “师父，这事妥了，我找的是郭大撇子他们这帮人，我并没有给他们讲故事，而是远远地看到他们之后，把本子扔在了地上，在这期间，我一直蒙着脑袋，只露眼睛。我看到他们捡起来后才离开的。”胖子说道。 胖子这么做纯属掩耳盗铃，但是，有了这掩耳盗铃，就有了借口和说辞…… 掩耳盗铃不止是寓言故事这么简单，当牵扯到人情世故之后，就成了遮羞布，永远不要小瞧这声遮羞布，必要的时候，它起到的作用很大。 许大茂一听胖子找的人是郭大撇子那帮人，顿时放心了。郭大撇子那帮人，别的不行，干这种事情肯定拿手。 不得不说，胖子这一招做的也挺漂亮。 “胖子，这事干的漂亮！这种事情还得郭大撇子，明天我再教你道菜。”许大茂高兴地说道。 “师父，能不能过几天再教啊，我这几天想先把大盘鸡和三杯鸡做好，不说做精，得说做熟吧。”胖子说道。 “没问题！有功当赏，有过当罚，你这件事办的漂亮，当赏。只要合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我可不是傻柱那孙子，什么都不教。” “对了，你现在出去，找几个人，让他们把这个故事抄写五份吧。”许大茂说完，塞给胖子两块钱。 “师父，我给您办事哪能用您的钱啊？”胖子说道。 “给你钱你就拿着，你给我办事才给你钱啊，快去，最好是找些小孩子，让他们串着抄，明白吗？快去快回，骑着我的自行车去。”许大茂把钥匙扔给胖子后说道。 “明白。”胖子说道，不就是笔迹的问题嘛。 胖子拿钱后接过钥匙立即消失，然后，三个小时后，胖子拿着五本田字格本回来了。 “师父，我去正阳门那边随便找了个小孩子多的四合院，让他们抄的，他们还小，屁事不懂，也不算带坏他们。”胖子地说道。 “呵，还真知道不会带坏小孩啊。”许大茂意外地看了胖子一眼，然后仔细瞅了瞅，虽然这些小学生的字写的惨不忍睹，但都能认出来，并不妨碍阅读，许大茂表示很满意。 许大茂随手把田字格本收了起来，然后说道：“胖子，刘岚，你们继续做三杯鸡，等晚上，刘岚那份给李主任送一份过去，让他点评点评；胖子那份送给陈秘书，胖子，你懂的……” “我懂，我懂，多谢师父。”胖子欣喜地连连点头道。 胖子下意识地把许大茂跟傻柱一对比，这一对比，使得胖子更加厌恶傻柱。 许大茂是时时刻刻为胖子着想，包括给陈秘书送三杯鸡，也是给胖子开拓人脉，打好关系； 傻柱是时时刻刻为他自己着想，什么技术都不外传，还拿徒弟当牲口使。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许大茂交待完就溜了。 这五本田字格，许大茂先是给顶头上司刘震撼送了一本，许大茂早就看出刘震撼也是同道中人了。 接着，许大茂又给李主任送去一本，这种好事怎么能缺得了李主任。 随后，许大茂就回到四合院，给了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一本，又给了阎解放、阎解旷一本，让他们开始传播。 最后，许大茂施施然来到医院，准备把最后的一本给傻柱，这种好事当然也不能缺了傻柱。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傻柱看到许大茂后恶狠狠地说道。 感谢只想躺赢咸鱼、我喜欢蹲在大树下、龙吟风月、堕落天使、飞翔的但丁、书友20210705231351427、乔志王、空白的铭字、无聊玩玩玩、书友20200128210638246、书友20211130084305311、哭泣的死神、白茫茫一片雪的打赏！ 非常非常感谢！ 第92章 让傻柱看寡妇白茹的故事 傻柱显然已经通过聋老太太知道许大茂做的事情了，既欣喜又愤恨。 欣喜的是，许大茂把贾张氏弄进去了，挡在自己和秦姐之间的最大障碍没了； 愤恨的是，许大茂也把易中海也给弄进去了，虽然聋老太太说易中海没事，但傻柱学是很担心。 “我来干什么？当然是给你送温暖啊，你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房里，会不会感觉到空虚、感觉到寂寞、感觉到冷啊。这个给你，能解决伱的空虚寂寞冷。”许大茂说完，便把记载着寡妇白茹故事的田字格本扔给傻柱。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爷爷我用不着你关心。”傻柱顿时怒骂道，双手一把攥住田字格本，准备撕掉。 “傻柱，你先别忙着骂，先看完上面的内容再说吧，上面可是有你念念不忘的秦姐哟~”许大茂嘿嘿一笑。 傻柱一听道“秦姐”二字，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住了，然后细细且温柔地抹平田字格本，此时的田字格本仿佛不是普通的田字格本，而是秦淮茹的手一般。 傻柱慢慢地翻开田字格本，开头一页歪七扭八地写着“寡妇白茹”这四个大字，字虽然很难看，一看就是小学生写的，但并不妨碍傻柱阅读。 片刻之后，傻柱的脸色就如同开了染色铺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白…… 傻柱再傻，也明白这个故事在影射秦淮茹，许大茂敢如此编排海中义和秦白茹，傻柱不由得怒极。 只不过，故事太引人入胜，令人遐想，傻柱是既不想看下去，又想看下去；既想把方格本撕了，又舍不得撕。 以往，傻柱在碰到这种纠结到蛋疼以至于怒极的情况下就会打许大茂，现在，也不例外。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敢污蔑秦姐，我跟你拼了。”傻柱从病床上蹦下来，一拳向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趁着傻柱立足未稳，一记撩阴腿，踢到傻柱的裆部，直接把傻柱又踢回病床上去，接着，许大茂“砰~砰~”两拳，把傻柱打成了大熊猫。 “嘎嘎嘎嘎，傻柱，你也有今天，不得不说，你的秦姐~很润~”许大茂嘎嘎怪笑，尽管反派本色。 傻柱先是“嗷~”地惨叫一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裆部蜷缩在床上，然后双眼喷火般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许大茂抽皮扒筋。 “傻柱，摆出那副死样子给谁看？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实话，你应该高兴才是，更应该感谢我。”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感谢你大爷！”傻柱怒声吼道。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赖人呢。” “贾张氏一进去，很大几率死在里面，即使不死在里面，没个十几二十年别想出来，这样一来，是不是挡在你和秦淮茹之间的最大障碍没有了？” “再有，秦淮茹的名声已经臭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这样一来，根本没有人会娶秦淮茹，也就意味着你也没竞争对手了，秦淮茹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 “就算你想娶黄花大姑娘，那也没事，你可以收秦淮茹当小妾啊。” “你说说，让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许大茂怪笑着说道。 “我……尼玛！”傻柱顿时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还真得感谢许大茂。 “对了，你也不是没有竞争对手，像郭大撇子啊，易中海啊之流肯定都对秦淮茹有念想。” “郭大撇子还好点，他纯属是个老色批，只是想玩玩；” “而易中海却不这么想，易中海最大的念想就是生娃，生个自己的娃，而你的秦姐又是能生的，所以……你懂的。”许大茂说完，扭头就走了，根本不给傻柱反驳的机会。 越是这样越容易令傻柱生气，也越能令傻柱胡思乱想。 傻柱想骂，人已经跑了；不骂，心里憋屈；眼前的田字格本，傻柱最终还是没有扔掉，而是捧起来，以纠结、矛盾且扭曲的心态仔细阅读。 许大茂出了医院后并没有回轧钢厂，也没回四合院，而是直奔娄公馆。 “大茂，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娄父奇怪地问道。 “岳父，有件事要跟您说一样，我们四合院发生的事情您听说了吗？”许大茂问道。 娄父摇了摇头，现在的形势对娄父这类人很不利，该交的产业都交出去了，但上面仍然对娄父这样的人没有放松。 娄父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消息自然不如以前灵通，更何况还是四合院中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娄父自然不上心。 “见微知著、管中窥豹，岳父千万不要小瞧底层民间，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秋风未动蝉先觉便是如此。”许大茂摇头说道。 娄父见许大茂说的如此郑重，身体微微一正，做倾听状。 许大茂便把这两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娄父，娄父先前还不以为意，慢慢地，娄父的脸色越来越严峻。 “去我书房。”娄父二话不说，带许大茂去了书房。 “这事你怎么看？”娄父问道。 聪明人之间有用废话，许大茂很直接地说道：“岳父，你赶紧带着岳母和娥子跑吧，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没有这么严重吧。”娄父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许大茂说完，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并转了个圈，将那些牌牌展示给娄父看。 “岳父，我这个三代雇农，还得如此小心，更何况你们？我估计，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关于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处罚就会出来。” “贾张氏不死也得进去劳动个十年二十年，里面什么情形岳父肯定知道，这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易中海很大可能性屁事没有。岳父，你想想，贾张氏祖祖辈辈是农民，仅仅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落得这个下场；” “易中海虽然屁事没有，但还是得到里面，进行严格的审查。进到里面，不是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岳父您的身份可比贾张氏和易中海差太多了。” “我能对贾张氏下套，就有人敢对您下套。易中海因为我一句话就进去了，您呢？” “永远不要高估一个人的底线和道德，人，说白了跟牲畜没有两样，甚至，他们狠起来，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例子太多了。” “但凡开国，除了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外，哪朝哪代，不都是腥风血雨，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说辞和眼前的情况所蒙蔽。” “这种历史教训太多了，这都是血的教训啊。”许大茂说道。 娄父的脸色剧变，变的煞白无比，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我认识部里的大领导……”娄父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认识谁也没有用，只要咱们自己手里没有刀把子，只能任人摆布，将自己的生命和前途置于他人的喜好和一念之间，这是大忌，更是找死，尤其是在局势还不稳的环境下。” “到了那时，一死了之还算痛快，一了百了，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岳父，三思啊，你也不想岳母和娥子沦落至那种人间地狱的惨境吧。”许大茂趁势再进一步，直接拿娄父的软肋说道。 娄父岂能没有经历过人间地狱，一想到自己千娇百媚的娇妻和女儿被人排着队开火车，心中就打了个寒颤。 娄父再一想到，自己兴高彩烈地把那首歌献上去，而上面反应平平，既没有让见报，也没有让演唱，而是只是说让等等，娄父这才后知后觉，浑身惊起一身冷汗。 好在娄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大茂，最近这段时间你多陪陪娥子。”娄父说道。 许大茂瞬间明白，娄父这要下定决心了。 许大茂便没有再多言，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随后，许大茂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再去了娄晓娥的闺房，开始与娄晓娥研究昆字诀。 娄晓娥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练习了四次昆字诀后，娄晓娥直接晕睡了过去，看这样子，不到第二天天亮是醒不来了。 许大茂收拾一番，然后回了四合院。许大茂之所以要回四合院，就是猜测到四合院晚上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出许大茂所料，四合院确实有大事发生。 感谢只想躺赢咸鱼、我喜欢蹲在大树下、龙吟风月、堕落天使、飞翔的但丁、书友20210705231351427、乔志王、空白的铭字、无聊玩玩玩、书友20200128210638246、书友20211130084305311、哭泣的死神、白茫茫一片雪的打赏！ 非常非常感谢！ 第93章 贾张氏入狱 刘海中爆雷 许大茂到了四合院时，四合院所有人都聚集在中院，就连聋老太太和傻柱都从医院回来了。 院子中间则是站着街道王主任、陈副主任和派出所的张所长以及易中海，唯独不见了贾张氏。 “人都到齐了吗？”街道王主任轻咳嗽两声，沉声说道。 “到齐了。”刘海中环顾了一圈后，说道。 “那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始上面宣布关于对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处罚。” “贾张氏劳动十五年；” “易中海鼓动贾张氏砸许大茂家玻璃，赔偿许大茂两块钱，由于，秦淮茹已经对许大茂先行进行了赔偿，易中海的两块钱转为赔偿秦淮茹。” “许大茂赔偿易中海二十块钱的医疗费以及营养费。”街道王主任非常干脆利索地说道。 虽然贾张氏那里一笔代过，王主任连什么罪行都没提，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众人不禁心中凛然。 至于易中海，因为除了许大茂外没有明确地人证，更兼之刘海中又狠狠地抽了易中海一顿，已经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处罚，上面对易中海的处罚也仅仅是从鼓动贾张氏砸许大茂家玻璃的角度处罚。 许大茂明白，易中海能够脱罪，一是得意于现在的时间段，现在的人还有理性，还知道在审查时讲证据，讲理也讲法； 二是得意于聋老太太走的后门，看样子在这其中，陈副主任出力不少，任何时候，人情世故都少不了。 许大茂眉头紧皱，对于易中海的处罚，许大茂心中有数，但是，上面对自己的处罚却是轻了，如果易中海反咬自己一口是诬陷，自己也落不了好，更何况，易中海身后还站着一个陈副主任。 当然，自己也坏不到哪里去，这种事情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许大茂受到的最严重处罚也不过是向易中海赔礼道歉，街道进行一定的处罚，比如扫大街、掏厕所之类的，轧钢厂再进行一定的处罚也就罢了。 但绝不会这么轻飘飘的只是赔偿二十块钱就结束了。 以许大茂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肯定会反咬一口，陈副主任也会添油加醋，张所长或许会帮自己说句话，但也仅限于说句话，毕竟，自己和张所长还没有那么大的交情和利益往来。 况且，在这种事上，张所长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替自己说话了，这人就是李主任。 首先，自己的老爹没那么大能量； 其次，自己的岳父已然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了许大茂。 其他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也唯有李主任会出手帮自己。 “唉，李主任真是好领导啊，出了事他真上。”许大茂再次在内心之中感叹道。 “你们有什么意见？”街道王主任问道。 “没有。”许大茂说完，直接掏出二十块钱给了王主任。 “易中海，你呢？”王主任问道。 易中海还未开口说话，站在易中海身侧的聋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易中海，隐隐有所示意，易中海却是长吸了一口气后，不为所动。 “没有。”易中海点头说道。 聋老太太闻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又瞅了瞅了刘海中，生怕刘海中这个时候跳出来。 当时说好的，易中海退位，让出一大爷的位子，然后全力支持刘海中上位。聋老太太没想到易中海如此痴迷于权力，不肯让出一大爷的位子。 “那好，这件事情了结了，希望大家以后管住自己的嘴，说话之前要三思而行。不懂就别说话，也别乱说话。”王主任说完，便把二十块钱递给易中海，希望早点平息这件事。 同时，街道王主任还别有深意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到底，这事还是许大茂欺负贾张氏没文化，故意给贾张氏挖坑，把贾张氏给坑进去了。 “王主任，那这事就完了？”刘海中忽然站出来问道。 “完了！怎么？你还有意见？”王主任板着脸，冷声说道。 自己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主任有好脸色才怪。 “没有，没有。”刘海中说完退了出去，同时，恨恨地瞪了易中海、一大妈等人一眼。 刘海中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当时一大妈上门送钱求情时，说了让易中海退位，并全力支持刘海中当四合院的一大爷。 刘海中这才没有收钱，并且保证公事公办，没有栽赃陷害易中海。 只不过，刘海中没有想到易中海会过河拆桥。一大妈对这事只字不提，易中海也是装傻充愣，丝毫不提让位之事，这个时候不提，什么时候提？ 刘海中岂能不怒？ 许大茂看着愤怒地刘海中若有所思，然后给了刘海中身边的刘光天一个眼神。 刘光天瞬间秒懂。 “爹，那易中海老贼说话不算数，昨天低声下气地注伱，现在倒好，居然指高气扬地，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这次不弄倒易中海，等他缓过神来，肯定会报复咱们家啊，在院里报复咱们不怕，但是，万一他搞点小动作，耽误你当官咋办？”刘海天直指刘海中的软肋道。 刘海中顿时瞪大了双眼。以刘海中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想到这，刘海中当场原地爆炸。 “我举抱，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后，易中海的老婆曾拿着三百块钱收买我，我身为轧钢厂七级工，四合院里的二大爷，不喜这套歪风邪气，便没有收钱，直接拒绝了。” “我没收，不代表别人没收，据我所知，昨天晚上，我们整个四合院，除了我还有许大茂、何雨水没有收钱外，其他人或多或少地都收钱了。”刘海中不管不顾地说道。 “胡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街道王主任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难看。 张所长的脸色同样也变的难看。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如果没有猫腻，一大妈为什么要给四合院里的人送钱，摆明着是收买人心，让人做伪证。 易中海压根没有想到刘海中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管不顾地爆雷。 “这简直是丝毫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不知道院里的事情院里自己解决吗？”易中海心中大怒，丝毫没有从自身找原因。 如果易中海按照聋老太太的指示，顺势提出让出一大爷之位，来个以退为进，说不得街道为了安稳人心，会让易中海继续当这个一大爷。 可惜，易中海这几天面对许大茂铺天盖地且持续性的打击，以及悲惨的遭遇，已经乱了方寸，脑袋犯懵，被权力迷失了心智，只是一心想借一大爷的职位来报复。 易中海自然想不到以退为进这等妙招，聋老太太到时想到了，只不过，她和傻柱刚从医院回来，易中海又是跟王主任一起回来的，两人没有私下交谈的时间和机会。 易中海、聋老太太同样脸色铁青一片，四合院里所有的收钱的人都脸色大变，阎埠贵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无比，浑身哆嗦。 唯有许大茂和何雨水眼睛一亮。 “这简直是峰回路转啊，我是不是该说一句，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何雨水心中同样也欣喜异常。 昨晚，何雨水见众人纷纷说没有看到易中海笑，何雨水以为易中海必然逃脱，也没有坑易中海，只是说了一句没看清楚，便模棱两可地敷衍了过去。 “那接下来，自己可以继续模棱两可啊，当然是照着对易中海不利的局面模棱两可。”何雨水心中暗道。 “全部带走，重新审查！”街道王主任厉声喝道。 “许大茂，你去派出所叫人来，把所有人都带过来。”张所长说完，然后拔出了手枪，和王主任一前一后，封锁住中院的前后穿堂。 许大茂二话不说，风一般地跑出中院，骑着自行车直奔派出所而去。 感谢只想躺赢咸鱼、我喜欢蹲在大树下、龙吟风月、堕落天使、飞翔的但丁、书友20210705231351427、乔志王、空白的铭字、无聊玩玩玩、书友20200128210638246、书友20211130084305311、哭泣的死神、白茫茫一片雪的打赏！ 非常非常感谢！ 第94章 傻柱先挨摔再被抓 没多久，许大茂就带领着一大波公安快速地来到四合院。 “都带走。”张所长大手一挥，说道。 “张所长、王主任，能不能先让我们回家，把家里的孩子安顿好再去派出所啊？几分钟就行。”四合院中的一人说道。 张所长和王主任对视了一点，点了点头。 张所长的手下都到了，不怕这些人跑，他们也跑不了；有这么多人看着，更不怕他们搞串联。 许大茂趁机把自行车锁回自己小院，正当许大茂准备到中院集合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到屋里，把水壶提了出来，并均匀地洒在自己院门口不远处。 等许大茂回到中院时，四合院的众人还没到齐。 人一多，事情就多，办事就磨蹭，许大茂也氏得磨蹭，磨蹭的越久，自己洒的水就越能结冰。 磨磨蹭蹭了约二十分钟后，四合院里的人集合完毕，开始浩浩荡荡地直奔街道派出所。 傻柱和聋老太太则是留在了四合院，因为，昨天晚上事情发生时，他俩压根就没有四合院，自然也无需去派出所做笔录。 “奶奶，一大爷没事吧？”傻柱紧张地问道。 “应该没事，昨天晚上，大家伙虽然收了钱，但是，大家伙也没有胆量敢在那种地方做伪证。” “我刚才已经悄悄告诉你一大妈，让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妇道人家，没经历过什么事，昨天晚上的事把她吓着了，便下意识地给各家各户送钱，以结个好人缘，让他们不至于昧着良心说话。”聋老太太说道。 “那就好，那咱们现在是回医院还是在这等着？”傻柱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问道。 “去你一大爷家等着，等你一大爷回来，咱们再回医院。”聋老太太说道。 说到底，聋老太太还是有些担心，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或者没见到易中海回来之前，聋老太太也没心思回医院。 傻柱便搀扶着聋老太太，一瘸一拐去了易中海家。 “奶奶，伱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饭。”傻柱说完，在易中海的厨房里四处翻腾起来，给聋老太太炒了醋溜土豆丝，熬了一锅粥，热上一锅二合面的馒头，然后慢慢地等待着。 “奶奶，我去一趟后院，把许大茂家的玻璃给砸了，给奶奶您出口恶气。”傻柱猛地想到许大茂那可恶的嘴脸，便气不打一处来，狠声说道。 “好，去吧，许大茂如果回来后闹，死不承认就行，反正这种事情只要不被现场抓住就没事，就是报到公安那里，公安也没有任何办法。”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一想到自己家的玻璃被砸，到现在还没有补上，心中也憋着一团怒火，对于傻柱的提议，聋老太太自然是赞成。 傻柱一瘸一拐地来到后院，一入眼就是许大茂新砌的墙，让傻柱心里堵的慌。傻柱摸起一块砖头，慢慢地向着许大茂家前行。 接着，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傻柱直接踩在了冰面，“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傻柱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在自己院墙不远处都泼了水，不由得大骂。 摔了一跤的傻柱更加愤怒。 傻柱挣扎着起身，直接把手中的砖头扔出，只听“咔嚓~”一声，许大茂家的玻璃被砸碎。 傻柱还不解气，又在院中寻摸了几块砖头，向着许大茂家中砸去。 只听“咔嚓~咔嚓~”声不断响起，许大茂家不管是窗户上，还是门上的玻璃，统统被傻柱砸碎。 “哈哈哈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让你在显摆。”傻柱忍不住地得意大笑。 正在这时，两束灯光向照向傻柱，只见许大茂家的院门从里面打开了，两名公安打着手电筒出来，并照向傻柱。 傻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许大茂家居然有公安。 傻柱下意识地转身跑，但傻柱最近接连受伤，根本跑不快。 傻柱刚跑两步，还没跑出后院，便被身后的公安轻松追上，然后一把按住。 “何雨柱，故意砸许大茂家玻璃，跟我们走一趟吧。”一名公安说完，当场便让傻柱喜提银镯子一副。 许大茂早已经预判到傻柱会砸自己家的玻璃，先前许大茂往院门前倒水并不能阻止傻柱砸自家的玻璃，原而会使傻柱更愤怒。 许大茂只是单纯地想摔傻柱一跤，然后再坑傻柱一把。 许大茂在跟随众人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悄悄地把自己的预判告诉了张所长，并请张所长分出两名公安从西侧门进自己的家守株待兔，坐等傻柱上门。 许大茂跟张所长多少有些交情，就凭这点交情，遇到大事，张所长也不会给许大茂办，因为这点交情不值；但这种小事，并且还在张所长权力范围之内，张所长也是乐意帮忙。 张所长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两名公安接过许大茂的钥匙，从西侧门进了许大茂的家。 没过多久，傻柱就自动上门，被抓了个正着。 这两公安也是非常高兴，这是送上门的政绩啊。 聋老太太在听到傻柱的惨叫声，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聋老太太刚想出去看看，便听到傻柱的怒骂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便是“嘁哩喀喳~”的声音，聋老太太便明白，傻柱这是要把许大茂家的玻璃全砸碎，不由得笑出声来。 随后，当聋老太太看着两名公安压着傻柱来到中院时，便再也笑不出声来，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又着了许大茂那孙子的道了，这狗日的许大茂。”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傻柱，别怕，奶奶跟你一起去衙门。”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是派出所，不是衙门。”一名公安说道。 “都一样。”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说完，也顾不得吃饭了，封死了炉子，和傻柱一起前住派出所。 与其在这里孤零零地一个人等，还不如跟傻柱一起去派出所。 此时，派出所内，气氛一片紧张，张所长一只烟接一只烟地抽个不停。 “开始审问了吗？”街道王主任问道。 第95章 张所长之计 聋老太袭警 术业有专攻！ 像审问这种专业事情还得张所长他们。 “还没审呢，我有个计划，需要王主任您配合一下。”张所长说完，便在王主任耳边低语几句。 “没问题！”王主任毫不犹豫地说道。 张所长点了点头，便让陈副主任在办公室等着，然后带着王主任把四合院众禽兽集合起来。 张所长把四合院众禽兽聚集在一起后，带着他们他刑讯室逛了一圈，先是狠狠地震慑了四合院众禽兽一番。 随后，张所长和王主任便带着四合院众禽兽来到一个大房间里。 “来人，把设备抬过来。”张所长厉声说道。 张所长话音一落，便见四名公安抬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铁箱子过来，箱子里伸出一根线，线的终端是两个夹子一条带子。 张所长拉过街道王主任，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到王主任的手上，再把那条带子绑在王主任的头上。 “这是我特意向上面申请的测谎仪，只要撒谎，机器就会报警，现在，演示给大家，希望大家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如果被我查出来，那就是罪上加罪。”张所长沉声说道。 张所长装模作样地问了王主任几个很简单且大家都知道的问题，王主任没说谎时，机器没有反应，一旦王主任说谎，机器就响。 四合院众禽兽都认识王主任，对她的基本信息都了解，张所长问的问题又都是大家知道，王主任撒没撒谎大家伙儿都知道。 就像刚才，张所长问王主任结婚了没有，王主任为了配合，故意说没结婚，机器自然响了。 许大茂一瞅，这玩意不是忽悠人的吗？测谎仪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你测的话好歹也要通上电啊，你这啥也没有，这不纯属忽悠人吗？ 许大茂略微一思考，便知道这是张所长的计策，吓唬四合院这群禽兽，欺负四合院这群禽兽没见识。 四合院众禽兽确实被吓的不轻，他们哪见过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他们见张所长连测这玩意都弄出来了，不由得很是心慌。 尤其是易中海，原本风清云淡的样子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抖的跟筛糠一般，同时，脸色变得煞白，冷汗直冒，瞬间把后背湿透。 “大家不要怕，要相信科学，只要不撒谎，就没有事，但只要撒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所长说道。 张所长随即大手一挥，立即涌进来十余名公安，把四合院众禽兽拉了出去并分开关押，不给他们交头接耳、串供的机会，然后，张所长一个一个地提审。 第一个提审的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知道张所长这是骗人的，但不敢表现出来。一个电影放映员怎么可能见过测谎仪？ 许大茂不但不敢表现出来，还得装模作样地装出一副既紧张，又激动的样子。 “张所长，有这设备怎么不早拿出来，这样一来，易中海那老贼就跑不了了。”许大茂一副兴奋的样子说道。 “你以为这设备跟伱那电影放映机似的，说拿出来就拿来，这是我向上申请借的，很珍贵，赶紧测试。”张所长显然不想跟许大茂多言，便开始测试。 许大茂早已经看穿了一切，很配合地回答，仪器自然没有任何反应。 “好了，你可以走了。”张所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不过，许大茂并没有走，而是在派出所问口等待着。 许大茂知道，张所长这一招或许能吓唬住其他人，但吓唬不住老奸巨滑的易中海。 很简单的道理，哪怕是测谎仪是真的，这种事情认了，跟用测谎仪测出来，没有任何区别。 既然没有任何区别，还不如怀有侥幸心理，死抗到底。 许大茂相信，易中海也会想到这一点，易中海绝对会死抗死底的。 正在这时，公安押着傻柱和聋老太太来到派出所。 “哟~这不贼柱吗？贼柱，又干什么坏事了，还让公安同志抓了个现形。”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明知故问道。 “许大茂，你敢陷害我，我抽你丫挺的。”傻柱最见不得许大茂嘚瑟，傻柱一见到许大茂嘚瑟，心中便忍不住发火，要想揍许大茂。 傻柱刚刚向许大茂冲过来，便被后面的公安踹倒在地，踹了个狗啃屎。 “当着我们的面都敢打人，简直无法无天。”一名公安说道。 “先是砸人家玻璃，现在又要打人，这简直就是土匪恶霸，许大茂同志，你也别害怕，我们专门就是收拾这种人的！”另一名公安说道。 然后，先前那名公安又狠狠地给了傻柱一脚，并厉声说道：“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傻柱又被踢了一脚，明白这里不是四合院，没有人偏袒他，只能乖乖地爬起来。 一旁的聋老太太看傻柱被揍的这么惨，又看到许大茂正一脸得意地哈哈大笑，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聋老太太抄起拐杖就向许大茂的脑袋打来。 许大茂早就防着聋老太太呢，先前一直就往公安身边靠。待聋老太太一拐杖打来，许大茂一个闪身就闪到公安的身后。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拐杖尖处精准地抽在这名公安的脑袋上，这么公安一个趔趄，差一点就栽倒在地，脑袋上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大包。 可见聋老太太用力之大。 很巧合的是，这名公安本身就是退役人员，是上过战场的，虽然经历了几年和平时光，但本身的反应仍在。 就是几年的和平时光，让他没有躲开聋老太太这一抽。也正是因为聋老太太这致命地一抽，将他的本能反应激活。 只见这名公安下意识地抬脚一个侧踢，把聋老太太连人带拐踹飞数米远。 聋老太太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这名公安瞬间傻眼了。 傻柱也傻眼了，瞬间，傻柱的眼红了，向着这名公安就冲来，结果，被另外一名公安轻松按住。 “聋老太太袭……击公安了，聋老太太打公安了，快来人啊，聋老太太无缘无故地打公安了！”许大茂立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这名公安很是感激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因为许大茂这一声喊，直接把事情定性了，不管结局怎么样，起码他知道，许大茂是向着自己的。 这时，许大茂对这名公安急速地说道：“赶紧躺在地上装死，快！” 这名公安显然是个新人，听到许大茂这种匪夷所思的说辞，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 另一名公安是个老公安，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老公安知道聋老太太这种人极其难对付，不能打不能骂，万一她死在你面前咋办？ 许大茂的办法让老公安瞬间豁然开朗，对付聋老太太这种人，只有比她更赖才行，这叫以毒攻毒，寻常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你这个新兵蛋子，还是太年轻啊。”老公安见自己的同事还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由心中很是着急。 随即，这名老公安上前一步，一记手刀砍在这名新公安的脖颈之处，这名新公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接晕倒在地。 看来这名老公安也是一名老手。 “聋老太太把公安给打死了，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许大茂立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嘶~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牛比了吗？”老公安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老公安还是开心不已，这么一波操作，再加上许大茂在一旁做证，明显能把这名新人公安的不利影响降到最低。 这时，派出所里的人听到许大茂的喊声，不少人冲了出来，就连张所长也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哪里死人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所长厉声喝问道。 第96章 聋老太太打死人啦 “聋老太太把这位公安同志给打死了！”许大茂立即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先行给聋老太太扣帽子。 “许大茂，你放屁，他分明是被别人打晕的……”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怒吼道。 傻柱还想再说，却被许大茂打断。 “住嘴！这里没有一个贼说话的份！大家相信我还是相信这个贼？”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打断了傻柱的话。 老公安不由得在心底再次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许大茂这一句话直接堵死了傻柱。 傻柱是谁？一个贼，而且是刚砸了人家玻璃的恶贼； 许大茂是谁？轧钢厂的放映员，没有任何恶行，不但得到了不少公社发来的感谢信，还为轧钢厂带来了荣誉和锦旗。 即使这件事情到了法庭上，法官也会倾向许大茂的话，而不会相信一个恶贼的话。 “张所长，事情是这样的，傻柱一见到我，就说我陷害他，然后要揍我，这名公安同志便踢了傻柱一脚，让傻柱老实一点。” “这位聋老太太见状不问青红皂白便用尽全力，一棍子向着这位同志的脑袋抽来，这名同志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偷袭他，一时不查，便被聋老在太抽中了脑袋，脑袋上瞬间起了个大包。” “这名同志临死之前，下意识地反击，踹了聋老太太一脚，然后便倒在地上死了。张所长，你们一定不能让坏人因为年纪大而逃脱制裁啊。”许大茂一口咬定人死了。 “什么？人死了？”张所长瞬间急红了眼，不顾一切地来到这名公安的面前，伸手在其鼻息间一探，紧张的心瞬间松了下来。 “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张所长说完，又来到聋老太太面前，伸手一探，发现聋老太太也只是晕了过去。 接着，张所长发现聋老太太的拐杖并没有断，而是弯曲了。 张所长仔细一看才明白，为什么这根拐杖没有断，只是弯曲，因为这根拐杖根本就是精钢所制，外面包了一层木头。 “怪不得一棍子能把人差一点活活打死，原来里面是精钢。”许大茂故意大声说道。 张所长立即赞赏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是往死里坑聋老太太啊。 许大茂估计，正是这根拐杖救了聋老太太一命。 那名新人公安踹聋老太太那一脚时，正好拐杖挡在前面，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如果这根拐杖只是木头的，说不得这一脚直接把聋老太太送到阎王那里去报到。 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 “来人，把他们送到医院，许大茂，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张所长说完，便把许大茂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内让人给许大茂做笔录。 至于傻柱，张所长理也不理，直接让人把傻柱关押起来。 许大茂进了张所长的办公室后，装模作样地把在外面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认认真真地配合做笔录。然后在笔录上签上字，并按上手印。 “多谢！”张所长说道。 显然，张所长已经通过那名老公安知道了实情。 “不客气，都是自己人。”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对，自己人。要不，我跟老朱说一声，把你调到我这里来？”张所长继续老调重谈。 “张所长，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的事伱也知道，我欠着朱所长人情呢，他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不回报我还是人吗？”许大茂说道。 “哈哈，没事，在老朱那里跟在我这里一样。下次有了好处别忘了我这里就行。” “对了，易中海的问题很难办，他一口咬定自己没笑，你一个人的证词又无法定，何雨水的证词倒是有些针对易中海，但也无法起到决定性作用。其他人还在审，就目前来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们也对他没办法，最多再关他一晚上，明天就得放出去。” “他媳妇那里也没法具体定罪，都是街坊邻居，又不是在单位。在单位，还可以说是行贿，在四合院，这算不上。” “而且易中海他老伴一口咬定，自己是妇道人家，慌神了，而且这也不是收买人心，而是帮助贫困人家了。” “对她这种行为，最多只是批评教育，还是由街道代为处理。”张所长很无奈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公安和街道以及厂保卫科的职权有些重复，一些琐碎小事一般还是由街道来处理。 看得出来，张所长是遵守底线的人，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安罪名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人，许大茂就得远离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知道无法彻底弄死易中海夫妇，不过，弄进去一个贾张氏，许大茂也很知足。 “傻柱呢？”许大茂问道。 “对于傻柱的处理方式有二。第一，多赔点钱，不会超过正常价的三倍；第二，拘留三天，按正常价赔你点钱，然后转由街道监督并批评教育。”张所长说道。 “那就拘他三天，这样会留案底吗？能留的话就给他留吧。”许大茂说道。 “这是邻里纠纷，只能算是民事，算不上刑事，无法留案底。”张所长说道。 “没事，不能留就不留，反正轧钢厂也不会开除他。那麻烦张所长在这三天里好好照招待招待傻柱，尽量使他脱胎换骨，重新做人。”许大茂说道。 “放心！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他的。”张所长瞬间秒懂。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张所长赶紧接过。 片刻之后，张所长的紧张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死老太婆真是命大，只是吐了口血晕了过去，连骨头都没有断一根，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所长说道。 “是她那条包着木头皮的精钢拐杖救了她一命吧？这样也好，如果聋老太太死了，那位同志既使是正当防卫，也会受到处分吧？”许大茂说道。 “恩，这样也好，不过，打了我的人，别想这么轻松就了事。”张所长冷声说道。 “那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许大茂说道，后续的事情自有张所长他们自行解决，根本用不着自己费心。 不管怎么说，只要傻柱和聋老太太倒霉就好。 许大茂走出派出所之后，发现何雨水正在门口等着。 “他们都出来了？”许大茂问道。 “没呢，还在里面继续审问呢，我是第一个出来的。”何雨水说道。 “你怎么说的？”许大茂好奇地问道。 “张所长弄来了测谎仪，我也不敢说谎，我只是说当时正在关注许大茂和贾张氏，没有注意易中海，只是眼角间依稀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说道。 事实上何雨水也没有撒谎，何雨水真没有看到易中海在笑，何雨水可以在四合院里做伪证，但不敢在这里做伪证。 “傻丫头，你被骗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测谎仪，只是一个铁箱子，里面估计有个响铃之类的设备，他们认为你说谎，就会按一下，然后铃声就响。”许大茂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何雨水傻眼了。 “你看王主任啊，王主任这么配合，张所长又故意问的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情，王主任又故意答错，明摆着，这是两人玩的双簧。” “还有，你没注意到，那个所谓的测谎仪根本没有通电吗？”许大茂说道。 “啊，我没注意到啊，那个时候谁会注意这些。唉，你早说啊，你早说我就狠狠地坑易中海一把了。”何雨水后悔的直跺脚。 “拉倒吧，你那点道行根本瞒不过他们的双眼，你以为他们的经验是摆设吗？他们经历的多了，见过的人更多，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是不是说谎，他们差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来。”许大茂说道。 “唉，我还是觉得可惜。”何雨水说道。 “有什么可惜的，这一次放过易中海是为了下一次更好地收拾他。走，咱们赶紧回家，再坑秦淮茹一次。”许大茂说道。 第97章 秦淮茹又摔了 …… 何雨水一听说要坑秦淮茹，立即高兴了。 在回去的路上，许大茂跟何雨水讲了傻柱和聋老太太的事情，何雨水一听说，傻柱被抓，聋老太太被打晕，醒来之后还要受罚，立即开心的眉开眼笑。 看来，何雨水已经对傻柱彻底绝望，彻底把傻柱当成陌生人、甚至当作敌人来对待了。 等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猛地发现，四合院没有了那群禽兽，真是安静了许多。 许大茂带着何雨水从西侧门回到自己的家中，然后提着水，避开自己先前的泼水区，悄悄地来到中院，在秦淮茹家门口泼水。 这次，许大茂不止在秦淮茹家门的门口处泼了水，还在秦淮茹家门的两侧泼了水，做完这一切后，许大茂带着何雨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家。 整个过程，何雨水兴奋的像一只偷到粮食的小老鼠一般，乐不可吱。 “大茂哥，这样管用吗？这一招你用了好几次了，也太老套了吧。”何雨水兴奋地问道。 “雨水，你要记住，越是老套的方法越是管用。”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为什么做这种坏事时，我感觉到特别刺激，特别兴奋？”何雨水问道。 “这哪里是什么坏事，这分明是好事啊。”许大茂用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向何雨水说道。 “啊？”何雨水瞪大了双眼。 “不要这么惊讶，首先，你要明白好与坏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对咱们这些升斗小民来说，除了自己，没有谁能定义好与坏。” “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秦淮茹摔了一跤，她就会疼痛，对她来说自然是坏事；但对咱们来说，秦淮茹摔跤，咱们会哈哈大笑，而且还是发自内的高兴，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没有必要纠结于世俗的对错，只要能在保证自己的安危与利益的前提下，但凡能令自己高兴的，都是好事。”许大茂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这……伱这也太离经叛道了吧？”何雨水说道。 “这就是世界的现实，想想你的经历，再想想学校里教的那些，你仔细一对比，就会发现，学校里教的那些大道理多是虚假的，而你的人生经历才是真实的。”许大茂并没有给何雨水讲太多，因为，何雨水根本听不懂。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只是说明穷人家的孩子只是会做家务之类罢了，这些只是简单的生存技巧，仅限于自理能力强，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并不能清晰地看清楚世界运行的本质以及底层逻辑。 事实证明，越是穷人家的孩子，越晚熟，他们真正的成长要比有权有势家的孩子成熟的晚。 拿血色浪漫中的小混蛋和黎援朝一对比，就能看出来。 黎援朝很早便认知到世界运行的本质，而同一时期的小混蛋还在耍刀，自认为自己牛逼的狠，结果呢，不言而喻。 后世信息大爆炸，尤其是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才让人们的认知快速提高，眼界快速放宽，从而在某种程度上，认清世界的现实。 现在的何雨水显然不懂这么多。许大茂估计，得等何雨水四十之后，才能多多少少明白世界运行的本质。 没过多久，四合院的众禽兽开始回归。 秦淮茹也在其中。 秦淮茹匆匆地往家赶，毕竟，三个孩子在家，秦淮茹并不是太放心。秦淮茹刚进中院，正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踏出去的脚步猛然停止。 秦淮茹被摔了这几次后也精明了，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天很黑，秦淮茹又看不清前面是否有冰，便找了个木棍，如同盲人一般，摸索着前进。刚走两步，秦淮茹明显地感觉到前面的地步很滑。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果然又在坑我。”秦淮茹在心中大骂的同时，也为自己的谨慎感觉到满意，心中暗道：“要不是老娘机灵，这次恐怕又得挨摔。” 秦淮茹自以为看穿了许大茂的把戏，便有些大意，木棍虽然没扔，但不像先前那么谨慎。 秦淮茹特意饶过那片泼水结冰的地面，沿着房子，从房屋的侧面走。 然后，便是“砰~”地一声，秦淮茹倒地，如果不是秦淮茹摔倒之际用手双臂护住了脸，秦淮茹肯定摔个狗啃屎。 “许！大！茂！你太欺负人了，老娘跟你拼了！”秦淮茹怒极，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用说，这事又是许大茂干的，整个四合院，除了许大茂，没有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淮茹爬起来，怒气冲冲地直奔后院，要想找许大茂拼命。 秦淮茹刚才来到后院，便踩到了傻柱先前踩到的冰面，然后又狠狠地摔了一跤。秦淮茹怒上加怒，来到许大茂家的院门前，狠狠地踹着大门。 不过，秦淮茹并没有破口大骂，而是开启白莲花模式哭惨，以期待博的大家的同情，借群体之力逼迫许大茂出来认错并趁机讹许大茂点钱。 “又是这招，又这是招！”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每次秦淮茹使用这一招，被秦淮茹盯上的人就得倒霉。 “雨水，稍安勿躁，对付秦淮茹简直不要太简单。”许大茂说完，站起身来出了家门，与秦淮茹隔门相望。 此时的秦淮茹哭的凄凄惨惨，让人忍不住地搂入怀里安慰一番，秦淮茹身边也聚集了一些人，都愤怒地看向许大茂，多少有些同仇敌忾的架式。 “雨水，看好了，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你就这么办。”许大茂说完，轻声开口说道：“别梦依稀咒逝川……” 许大茂的话还未说完，围绕在秦淮茹周边的四合院众禽兽“嗖~”地一下，跑的无影无踪。 秦淮茹也如同被掐入脖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一个字也不敢从嘴里发出来，生怕被许大茂抓住把柄。 秦淮茹甚至连表情都不敢流露，低下头转身就跑了。 “看，事情解决了。”许大茂双手一摊，得意地笑道。 何雨水再次瞪大了双眼，缓缓地伸出大拇指，一个大写的服字。 “雨水，你也要记住，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四合院，当着人的面尽可能地当哑巴，能不说话就别说话，千万别被人抓住把柄。” “我这两天抓紧把你从纺织厂调到轧钢厂的后厨。”许大茂回到屋后，对着何雨水正色地说道。 “好的，大茂哥，谢谢你。大茂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何雨水说完便自顾自地去做饭了。 许大茂这才猛地想起，晚上自己还没吃饭呢。 “雨水，炖个鸡。”许大茂开口说道。 “啊？大晚上的炖鸡，这都什么时候了？炖完不得夜里十一二点了啊，这也太晚了吧。”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第98章 何雨水夜砸秦家窗 刘海中巧断葫芦案 “就是要这么晚，等咱们吃完饭，再去砸秦淮家的玻璃。” “傻柱把我的玻璃砸了，我只能睡北屋，既然傻柱不让我睡个好觉，我也不让秦淮茹一家睡个好觉。”许大茂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就是许大茂朴素的道德价值观：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 既然你们让我睡不好，你们也别想睡好。 今天晚上，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以及一大妈肯定都睡不好，能睡好的只有秦淮茹。 既然这些禽兽都不能睡个好觉，你秦淮茹凭什么能睡个好觉？禽兽，就应该整整齐齐的嘛…… 何雨水一听，便来了精神，随手抓起一只鸡，一刀了命，接着痛痛快快地开始给鸡拔毛，然后剖膛破肚…… 一切准备就绪后，许大茂开口说道：“我来教伱做三杯鸡。” 许大茂说完，便开始用嘴教何雨水如何做三杯鸡，何雨水的开赋确实很高，记忆力也很强，瞬间就能领悟到精髓，很多话都不用许大茂重复第二遍。 不像胖子和刘岚，他们得拿小本本记下来，仔细背过之后再练手，而且还要再经过苦练才行。 这一炖，足足炖了两个多小时。 一锅香喷喷的三杯鸡端了上来，许大茂和何雨水吃的不亦乐乎。 俩人吃饱后，又等了约摸半个小时后，才悄悄地走出院门。 出了院门，看到聋老太太的家时，许大茂沉思了片刻。 许大茂想到了一个收拾聋老太太的主意。 这聋老太太肯定有点家底，许大茂决定得趁着聋老太太住院这段时间把她的家底弄过来，不过，这种事情不能亲自动手，得找个替死鬼。 一瞬间，棒梗的身影出现在许大茂的脑海中，这简直是完美的替死鬼啊。 盗圣，该出山了。 许大茂拉着何雨水悄悄来到中院后，先是让何雨水回到自己的家，让她在家里看着就行，等完事了直接钻被窝睡觉。 “大茂哥，我来。”何雨水眼睛发着光，兴奋地说道。 “好。戴好手套，不要留下指印，省得他们对比手印。”许大茂说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套，递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戴上手套后，感觉手套有点大，不过，这不妨碍何雨水的兴奋。何雨水摸起一块砖头，向着秦淮茹家的窗户砸去。 “咔嚓~”一声，秦淮茹家的玻璃应声而碎，何雨水像一只偷油的小老鼠一般，快速地跑回自己屋中，并从里面死死地锁住了门，抹去手套上的泥土并把手套藏好，然后钻进被窝，蒙住头忍不住地窃喜。 何雨水现在多少明白了许大茂先前所说之话的意思，只要能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就是好事。 何雨水现在就很高兴。 许大茂同样很高兴，许大茂在何雨水跑回屋后同样也跑回了自己的院里。 唯有秦淮茹不高兴。 秦淮茹心中虽怒，但没有如同贾张氏那样破口大骂，而是一个劲地哭，说白了还是老一套。 可惜，傻柱被关了进去，易中海也被关了进去，秦淮茹失去了得力打手和道德天尊这两位一文一武的左右护法，她那一套根本不管用。 四合院众禽兽只装作听不到，秦淮茹也不也再去后院跟许大茂对质，生怕许大茂再念一首她没有听说过的诗让自己上当，把自己送进去。 最终，一个只有秦淮茹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秦淮茹不甘心，根本不想独自忍受这份委屈。 秦淮茹先是用被子把透风的窗口堵死，省得棒梗他们冻着，然后，秦淮茹敲响了刘海中家的屋门。 一大爷易中海不在，还有二大爷刘海中。 秦淮茹也是秉承着“我睡不好，大家都别想睡好”的心态，要把四合院众禽兽给折腾起来。 “二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家的玻璃被人砸了。”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敲门。 刘海中被敲的不耐烦，只能开门。 如果在平时，刘海中早就嘚瑟起来，只不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刘海中有些心惊胆战。 刘海中总是担心自己是不是辜负了组织的期待和考验，会不会耽误自己当官。刘海中为此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好不容易睡着，又被秦淮茹叫起来，刘海中自然很是愤怒。 “秦淮茹，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大晚上的把我折腾起来你想干什么？”刘海中怒声喝道。 “可是，我家的玻璃被人家砸了啊，这大冷天的，如果把人冻坏了怎么办？二大爷你得帮我找出凶手啊。”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流。 刘海中的大脑袋顿时头大无比，他哪知道怎么找凶手，刘海中也不是特别蠢，大概猜出这事是许大茂干的，可是，没证据啊。 刘海中这两天也没有白去派出所，起码知道了要想定一个人的罪，得需要证据。关键是，刘海中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找证据。 刘海中这不由得开始回忆，以前易中海碰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处理。 还真让刘海中想到了，易中海还真处理过一样的事情。两三个月前，棒梗把前院一户人家的玻璃给砸了，刘海中便决定效仿易中海处理此事。 “多大点事，不就是一块玻璃吗？秦淮茹，你不要只想着从别人身上找错误，也得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咱们四合院这么多人，人家为什么不砸我家的玻璃，却偏偏要砸你家的玻璃？是不是你哪方面做的不对？这事啊，我看你还是先从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吧。” “抛开事实不讲，你自己就没有一点错吗？咱们四合院是一个文明先进的四合院，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破坏了四合院的团结，更不要寒了四合院内街坊的心……” “不就是一块玻璃嘛，也花不了多少钱，你明天自己割一块重新安上就行了，为这点小事至于把大家伙儿折腾起来吗？” “大家明天都得上班，需要充足的睡眠，你把大家伙儿吵醒了，万一明天因睡眠不足而出了事，这算谁的？”刘海中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还真有易中海和稀泥、道德绑架那味了，只不过，当时的秦淮茹做为被偏袒方，自然不觉得这套说辞有什么问题； 现在，秦淮茹做为被针对方，自然觉得这套说辞刺耳无比。 偏偏，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秦淮茹也听出来了，刘海中这是模仿易中海的方式来处理事情，如果自己大吵大闹，非要把大家伙儿折腾起来，说不得前院的人就得翻案。 凭什么你秦淮茹家的玻璃被砸，你就闹个不死不休，我家玻璃被砸，却让自己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更关键的是，易中海不在。 “行了，就这样了，明天还得上班，耽误了生产你负得起责吗？”刘海中说完，挥挥手赶走秦淮茹，回到家就睡觉了。 秦淮茹无奈，只得回家。 “秦淮茹，你也有今天，活该！”何雨水心中暗道。 自从秦淮茹出门来找刘海中主持公道，何雨水就竖起耳朵倾听，何雨水也没有想到刘海中居然超常发挥，用道德天尊易中海的道德绑架之法，逼退了秦淮茹哭哭啼啼这一招。 何雨水决定了，明天晚上继续去砸秦淮茹家的玻璃，一定要搅得秦淮茹不得安宁。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地起来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许大茂。 “刘海中有长进啊，还知道抛开事实不讲，哈哈中，连事实都抛开不讲了，还得讲个屁啊。”许大茂轻笑道。 “大茂哥，今天晚上我们要不要继续再砸秦淮茹家的玻璃？”何雨水兴奋地问道。 第99章 棒梗捡钱：我要发财啦！ “先不用，先让她安稳两天。”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要设计勾引引盗圣出山呢，不能让何雨水破坏了计划，反正要砸秦淮茹家的玻璃随时可以，不必急在一时。 俩人吃完饭便各自上班。 许大茂临出门之前，从家里拿了一千块钱，装进一个大档案。 许大茂到达轧钢厂后先是去了宣传科，教自己的徒弟杜维一些最基本的知识，然后让杜维一边看书一边自己琢磨； 接着，许大茂便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有件事需要麻烦您。”许大茂直接把装满一千块钱的档案袋递给了李主任。 “哦，什么事情尽管说。”李主任不动声色地说道。 “就是何雨水的事，何雨水托我来找您，看看能不能把她从纺织厂调到轧钢厂的后厨。”许大茂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得时不时地指点指点她们。”李主任很干脆地说道。 李主任也想找个能拿的出手的厨子，何雨水的水平再加上许大茂的指导，完全可以满足李主任的需求。 “没问题！对了，昨天刘岚做的三杯鸡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不错，不错，挺好，挺好。”李主任连连点头道。 李主任也没想到刘岚经过许大茂的这么一调教，居然能做出三杯鸡这样的美味来，虽然手法有些生疏，还有待进步，但是，底子已经有了，剩下的只要刻苦锻炼就行了。 “刘岚和胖子还是不熟练，只是第一次做，等他们熟了，做的会更好。李主任，这方面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都调教出来。”许大茂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大茂，伱这有点多啊。”李主任拍了拍档案袋说道。 “不多，不多，还没多谢李主任仗义执言呢，要不然，我也不会不疼不痒地只被街道和公安处罚二十块钱。”许大茂说道。 “哈哈，你是我的手下，即使要罚，也得我罚，还轮不到他们出头。”李主任说完，便拿起电话给纺织厂的厂长打了过去。 许大茂适时以给李主任打水的名义，提着暖壶就离开了。 李主任对许大茂的知趣很满意，等许大茂提着接满热水的暖壶回来时，李主任显然已经打完了电话。 “这事成了？”许大茂问道。 “当然。”李主任说道。 “纺织厂就这么容易放人？”许大茂再次问道。 “当然，纺织厂甚至还巴不得这种事情越多越好，何雨水一走，就留一个空的工位啊。”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瞬间秒懂，何雨水留下这个空位，纺织厂的厂长便有了操作空间。 李主任当即招来自己的秘书，陈秘书，让陈秘书去纺织厂一趟，帮着何雨水办理手续。 “对了，小陈，等到了纺织厂，提醒一下何雨水，让何雨水去找他们的厂长把她的工位费四百块要回来。”李主任说道。 许大茂这边相当于是买的轧钢厂一个正式工的工位，何雨水那边的工位费自然要回来。 “麻烦陈秘书了，这几天后厨都在试菜，如果陈秘书有空，还请随时去指点指点。”许大茂说道。 说是指点，还不是让陈秘书混几顿免费的晚饭。 “一定，一定。”陈秘书笑嘻嘻地说道。 陈秘书身为李主任的心腹秘书，缺这几顿饭吗？不缺！人家要的是态度。再者，后厨的菜确实不错，陈秘书也想尝尝。 何雨水的事情解决了，许大茂就施施然来到了后厨。 “今天没有新菜，你们俩先把三杯鸡和大盘鸡做好再说，上午大盘鸡，下午三杯鸡，厨艺这东西，熟能生巧，如果鸡不够了，找我要。”许大茂说道。 “多谢师父，暂时还不劳师父破费，今天我特意买了两只鸡过来。”胖子连连点头道，然后殷勤地给许大茂泡好了茶叶，让许大茂躺在傻柱的躺椅上，然后拿出自己带的两只鸡砍成八份，分给刘岚四份后，便开始做起了大盘鸡。 许大茂也知道，昨天胖子最少挣了一块五毛钱，不过，许大茂也懒得计较这一毛两毛的事，只要把事情办漂亮就行。再说，自己是差那三瓜两枣的主吗？ 别的不说，单说自己的便宜老丈人跑路时剩下的那些搬不走的东西，比如家具、房产什么的，就足够自己吃喝好几辈子。 许大茂可不信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就娄公馆一处房产，像四合院之类的房子肯定不止一套，甚至十几套几十套。 而且，这边的钱外边不认，来不及换黄金的钱，还不是自己的？ 永远不要用升斗小民的心态、心思和眼光来揣测娄半城这类的人物，他们的财富往往在你的认知体系之外。 到了中午，郭娥继续悠哉悠哉地过来吃饭。 “哟~今天又是鸡肉啊，还跟昨天的不一样，不过，味道却不差，真香。”郭娥一边吃着一边赞叹道。 “吃吧，吃吧，你也吃不了几天了。”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谣言现在愈演愈烈了，传的也越来越过分，我从花姐那里得到消息，是秦淮茹在暗中嚼舌根。”郭娥沉默了片刻，正色地说道。 “呵呵，我的计划刘岚告诉你了吧，你觉得秦淮茹还能蹦跶几天？”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郭娥顿时不说话了，开始对着大盘鸡使劲。 “这秦淮茹看来是报昨天晚上砸玻璃之仇啊，我还没收拾她，她就跳了出来。”许大茂冷笑一声，吃完饭便回了宣传科。 “杜维，去，把咱们宣传科过期的报纸拿来。”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说道。 “好的，师父。”杜维匆匆离开，不一会儿便抱着一大堆报纸回来。 “师父，这些够吗？”杜维问道。 “够了，出去吧，先把我早上教你的那些基础知识背过，没事的时候多看书，等过几天下乡，带你多操作几次，你就明白怎么放电影了。”许大茂说道。 “好的，师父。”杜维立即捧着书本出去了。 许大茂待杜维走后，不紧不慢地翻看着报纸，并时不时地报纸上剪下一两个字贴到一张白纸上。 下午两三点钟，许大茂先行溜了。许大茂先是去了娄公馆，发现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不在家，看来自己这位便宜老丈人已经准备有所行动了。 许大茂不管这些，找到娄晓娥就研究昆字诀，踏入通往娄晓娥的灵魂之路上。 娄晓娥在研究了三段昆字诀后，又华丽丽地昏睡过去。 许大茂并没有在娄公馆停留，而是急匆匆跑回四合院，找到了正在和小当、槐花玩的棒梗。 许大茂并没有上前，而是远远地看着他们，待他们在玩捉迷藏时，许大茂取出两张一毛钱，中间夹着自己中午准备好的白纸，卷成一卷，趁着棒梗没发觉自己，扔到棒梗身边不远。 没多久，棒梗就发现了地上的钱。 棒梗眼睛一亮，立即把钱捡了起来。棒梗把钱弄平之后发现是两毛钱，不由得更加高兴，中间那张纸上的字也顺其自然地出现在棒梗眼中。 “聋老太家中有很多钱票。” 棒梗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会不会是个坑； 而是——我要发财啦！ 第100章 再揍易中海 许大茂做完这一切会准备回家，然后再去弄几块玻璃安上。 刚进四合院，便看到易中海倒背着双手，如同巡视自己地盘的老狗一样，四处晃荡着。 “看来易中海是被放回来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当易中海看到许大茂时，许大茂清晰地看到易中海眼中的恨意与恶毒。 此时的易中海正满眼喷火，眼含阴毒的看向许大茂，看那架式仿佛是要把许大茂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一般，如此，方能解易中海心头之恨。 “嘿，我说你这老丫挺的，居然敢这么恶毒地瞪我，给你脸了？”许大茂冷笑一声。 许大茂可不会惯着易中海，向前两步，直接一个大耳呱子抽了个过去，抽得易中海一个踉跄，两耳嗡嗡作响。 随后，许大茂反手又是一记大耳呱子，打的易中海又是一个踉跄。 “恩，这下子就对称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你竟然敢打我？”易中海失声吼道。 易中海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根本想不到许大茂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任何理由地对自己动手。 “为什么打伱？你心里就没有点比数吗？那是因为你欠打！”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来人呐，大家伙快出来啊，许大茂打老人了。”易中海开始扯着嗓子喊道。 不一会儿，院里就聚满了人。 易中海见状不由得很是得意，只是，下一刻，易中海得意的神情直接被许大茂一巴掌扇到九宵云外。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易中再次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 易中海这次是真的真的没想到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打自己，一时间，易中海直接被打懵了。 “打你又怎么了？那是你欠打。”许大茂万分嚣张地说道。 “大家伙都看到了，许大茂无缘无故地打老人，来人啊，把许大茂抓起来送保卫科。”易中海厉声喊道。 “凭什么？你说送保卫科就送保卫科，解成、解放、光天、光福还有你们，咱们四合院里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没被傻柱无缘无故地打过？” “我这都是跟傻柱学的！凭什么傻柱无缘无故地打人屁事没有，而我打人就要抓保卫科？傻柱打人没事，那我打人也没事。要抓，也要先把傻柱抓进去！” “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行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认为老人家说的话是错的？”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我没有……我不是……”易中海直接慌了，再也顾不得疼痛，本能地说道。 “老易啊，不说我说你，出了事你不能光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也得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啊。你说大茂打你了，大茂也确实是打你了，但是……” “大茂为什么不打我，不打阎埠贵，也不打解成、光天他们，为什么独独就打你呢？” “你是不是先从自身找问题啊？” “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做人不能太自私，你不能只为自个儿着想啊，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你要多为别人想想……” “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样，遇到事情不从自身找原因，专从别人身上找毛病，我们这个四合院还能成为文明先进的集体吗？”刘海中老神在在地说道。 要说四合院中，目前最恨易中海的人是谁？ 当属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多少有些开窍，起码知道用易中海的说辞来怼人了。 昨天晚上，刘海中怼的秦淮茹欲哭无泪，这不由得令刘海中信心大增。 今天，刘海中见易中海被打，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落井下石。 “好熟悉的味道……”易中海喃喃说道，随即，反应过来的易中海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以前都是易中海和稀泥搞道德绑架，现在好了，自己被道德绑架了。 正当易中海想反驳时，许大茂直接挥手道：“二大爷说的好，大家要牢记二大爷的教诲啊，大家伙都散了吧，不要让一颗老鼠屎臭了一锅汤。” 许大茂话音一落，四合院众禽兽“咻~”地一声便散了，刚刚许大茂给易中海扣帽子时，四合院众禽兽就想跑了。 现在，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万一自己因不小心偷笑被有心人抓住，那可就惨了，贾张氏就是现成的例子。 “你们……”易中海好不容易想到反击之词，却发现人都跑光了，就连许大茂也走了，易中海被气的差一点背过气去。 易中海像一只愤怒至极的禽兽一般，站在原地直喘着呼气，良久，易中海才堪堪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压下，转身回到家里。 回到这里后，易中海房屋内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易中海在砸盘子摔碗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只不过，易中海越是这样，四合院里的众禽兽越是开心。 许大茂回到自己的小院后，发现安师傅和他的徒弟已经给自己装好了玻璃。 “许领导，您回来了，现在厨房已经建好了，并刷好了白漆，北屋也铺好了地砖，刷上了白漆，晾干就好。北屋的房顶我也检查了一下，并扫了扫，不会出现下雨天漏雨的问题。” “我看了一下房子的结构，如果你想将西厢房和厨房以及北屋连接成一体，势必要在西厢房和北屋的墙上各开一个门，这样会破坏房屋的结构，我不建议这么做。”安师傅说道。 专业的事要听专业人的意见，许大茂顿时知道自己想当然了。 许大茂随即一想，现在自成一院只是权益之计，等日后，把所有房屋都买下来，自己独居整个四合院后再大修一遍也不晚。 “好，就先这样吧。”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我退给你钱。”安师傅说完，便退给许大茂一大把钱。 许大茂数了数，有九十三块。 “玻璃钱算了吗？”许大茂问道。 “这几块玻璃值什么钱，许领导照顾我生意，我哪还能向许领导要玻璃钱？” “许领导，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我随叫随到。”安师傅说完就带着人走了，临走之前安师傅把西侧门的钥匙给了许大茂，并叮嘱许大茂重新换把锁。 许大茂点了点头，去了北屋看了下，整个北屋除了昨天晚上自己要将就一晚搬过去的床外，其他的任何家具都没有。 北屋虽然空，但被安师傅收拾的很干净，墙上的白腻子也刮的很平，只要晾干便可以住里搬家具了。 “大茂哥，听说你刚才把易中海给揍了？还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揍的？”何雨水是人未至，声音先到。 何雨水兴奋地闯了进来，急切地问道。 “恩，我看他欠打，就打了他一顿。”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大茂哥，你太厉害了，那以后是不是完全可以用这个借口，有事没事揍易中海一顿？”何雨水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许大茂说道。 “那好，等明天我早点回来，你当着我的面揍他。”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呃……好吧，前几天我不是当着你的面揍他一顿了吗？”许大茂问道。 “那不一样，这一次最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揍他，易中海也不是好东西，活该挨揍。大茂哥，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何雨水说完，便开始给许大茂做饭。 许大茂这次没让何雨水炖鸡，而是凑活着吃了点便把何雨水打发走了，晚上还有大事要做。 第101章 盗圣出山 许大茂早早地熄了灯，不过，许大茂并没有睡，而是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四合院内的动静。 这个时间段，人们的夜生活本身就很匮乏，除了造小人外也没有别的活动，等到了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四合院已经是万籁俱寂。 许大茂不着急，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一般，坐在厨房里静静等待，等待猎物上钩。 厨房的炉子烧的很旺，别说许大茂这种超级体质，就是以前的体质，也不会感觉到有多冷。同时，许大茂的院门也虚掩着，好方便许大茂观察和进出。 等到夜里十二点左右的时候，秦淮茹家里终于有了动静。 先前，棒梗在得到纸条后恍然大悟，自己只顾着去偷傻柱家了，忘了去偷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家经常吃好的，肯定有钱又有票啊。 贪婪使得棒梗根本没有思考这是不是个陷阱。 棒梗随即把那张纸给烧了，然后等到晚上，准备去偷聋老太太家。 棒梗这一动把秦淮茹惊醒了，秦淮茹今天晚上的睡的很不好，生怕许大茂又来砸自己家的玻璃。 秦淮茹睡的很不踏实，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时刻准备着当场抓住许大茂。 “棒梗，你去哪？”秦淮茹迷迷糊糊地问道。 “有点闹肚子，去厕所拉屎，妈你就睡吧。”棒梗说道。 秦淮茹眼睛都没睁，闻言直接躺在床上接着睡。 棒梗悄悄出了门，在门口蹲了一小会儿，等屋内传来秦淮茹的鼾声后，棒梗悄悄地往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棒梗丝毫没有发现许大茂正隔着虚掩的院门盯着他。 棒梗先是观察了一番，没有撬门，而是直接爬窗户。聋老太太家的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自然便宜了棒梗。 棒梗打开窗户，直接爬了进去，然后打开手电筒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找。 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是有天才的。 棒梗的盗圣之名实至名归，棒梗愣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聋老太太的钱，如果让许大茂找，许大茂估计得找半天，还不一定找到。 果然，干什么都得需要天赋，棒梗的技能点和天赋点全都加在偷盗上。 棒梗“嘿嘿~”狂笑着，从窗户里爬出来，兴奋地往家跑，刚跑两步，便感觉到脖颈一疼，便晕了过去。 许大茂早就等着棒梗呢，棒梗一出来，许大茂一记手刀过去，把棒梗打晕了，随后，许大茂开始对棒梗搜身。 “嘶~”许大茂搜完棒梗的身后，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棒梗怀中揣着两根大黄鱼，两根小黄鱼，一对玉镯子，一枚玉佩，还有一把钱和票。 许大茂虽然不懂玉器，但能被聋老太太珍藏的肯定差不了。 “棒梗还真是狠啊，这是直接把聋老太太的棺材本给刨了啊。”许大茂心中暗暗惊叹道，真是不知道棒梗本身就狠，还是无知者无畏。 许大茂把两根大黄鱼，两根小黄鱼，一对玉镯子，一枚玉佩收了起来，钱和票依然放在棒梗怀中。 随后，许大茂提着暖水壶去了中院，先后在易中海和秦淮茹门口前倒上了水。 方法虽然老套，但起效果就行。搂草打兔子，打着就打着，打不着就拉倒。 人，往往在愤怒的情况下，容易失去理智，一旦被怒火控制，失去理智，自然就不会注意些许的细节。 再者，国人安逸成性，宁可死也要安逸，总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盼着许大茂不会在往自己家门口再次泼水，心理上自然还会有所松懈。 许大茂等水开始结冰后，戴上手套，摸起两块砖头，分别砸向易中海和秦淮茹家。 “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传来，许大茂“咻~”地一声跑回了家，并锁死了院门。 “许！大！茂！”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吼道。 秦淮茹快要崩溃了。 好在，易中海被放了回来，秦淮茹拉开点灯，披上衣服就要开门去找易中海给自己做主。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砸我家的玻璃！”易中海愤怒的吼声传响四合院。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家的玻璃也被砸了，心中的怒火莫名地少了许多，心情也好了一些。 “由易中海出面，这次应该能够收拾许大茂。”秦淮茹暗想。 国人依赖成性，出了事情不想着自己解决，总想着靠别人，一旦受到了冤屈，总想着“有个青天大老爷”。 可惜，没有人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这种小事最折磨人，能把一个人活活的逼疯，以前，贾张氏就是用这招逼疯别人，别人只能掏钱摆平此事。 现在，轮到他们被逼疯了。 “一大爷，伱们家玻璃也被许大茂砸了啊，走，咱们找他去。”秦淮茹打开屋门怒声说道。 “走！找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去！这次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好好地收拾他。”与此同时，对面的易中海的家门也打开了，露出了易中海愤怒的脸色。 易中海和秦淮茹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自然没有以往理智，自然忽略了某些小细节，比如脚下的冰面。 两人又是同时出门，然后…… “啊！” “啊！” 两声凄惨的惨叫声传来，易中海和秦淮茹同时摔了个大屁墩。 “许！大！茂！”易中海彻底愤怒了，挣扎着爬起来，怒声吼道：“出来，出来，都出来，开全院大会！” “我今天一定要拔除咱们四合院的毒瘤，既然有人敢在我家门口泼冷水，也会在你们家门口泼冷水。” “年轻的摔一跤没事，年老的摔伤、摔残了怎么办？你们也不想每天一出门就摔个跟头吧，你们也不想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观察门前有没有泼水吧。” 易中海道德绑架这一手玩的贼溜，知道自己挨摔，别人只会看笑话，易中海索性把危险全面化，摊在所有人头上。 四合院众禽兽再不情愿也得从被窝里钻出来，易中海这句话说的很对，许大茂今天能在易中海和秦淮茹家门口泼水，以后保不齐也会在他们家门口泼冷水。 “老易，凡是多从自身找原因，人家为什么不在我家门口泼水呢，非得在你家？抛开事实不讲……”刘海中跳了出来，再一次用这套说辞来怼易中海。 “住嘴！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吗？这事关系到大家伙的安危，你敢保证大家伙儿的门口不被泼水吗？如果你敢保证，我扭头就走。”易中海怒声喝道。 如果刘海中真改保证，易中海就敢往各家门口泼水。 刘海中刚想开口保证，便被刘光天拉住了，刘海中的大脑袋反应的慢，刘光天却反应的快。易中海所想刘光天也想到了。 刘光天遂在刘海中耳边低语几句。 刘海中顿时被气的瞪大了双眼，正欲找易中稍纵算帐之时，刘光天又悄声说道：“人家还没干呢，你凭什么找人家算帐？” 刘海中顿时傻眼了，对啊，易中海还没往各家各户门口泼水呢。 易中海见人到的差不多了，便脸带得意，意气风发地带着众人直奔后院。 人群中的何雨水瞪着大眼睛，忍不住地想要发笑。 何雨水一点也不担心许大茂吃亏，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何雨水敏锐地发现，许大茂的不要脸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吃亏？ 更何况，易中海的手下得力大将、武力担当的傻柱没在，仅凭言语，易中海根本无法拿捏住许大茂。 仅仅几秒的功夫，易中海率领着众人便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棒梗正趴在地上呢，易中海手中的手电筒只顾着照许大茂家的院门了，根本没注意脚下，被棒梗绊了个狗啃屎。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骂。 第102章 三英战中海 “孙贼，骂谁呢？”许大茂家的灯亮了，院门也打开了，同时，许大茂拿着个手电筒，对着易中海脚下照来，使得众人看清了易中海的脚下。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是被许大茂放置的东西绊倒的，没想到却是棒梗。 “棒梗？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厕所了吗？许大茂，棒梗是不是你弄过来的？”秦淮茹厉声喝问道。 “别把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我在家睡觉睡的好好的，听到伱们的动静才起身，不信你去摸我的被窝，被窝还热着呢。”许大茂冷声说道。 “棒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拉起棒梗。 棒梗懵懵地醒了过来，刚想开口说话，怀中的钱和票掉落在地上，风一刮，钱和票四散乱飞。 “这是……钱，还有票，赶紧抢啊。”许大茂大声喊道。 许大茂这一声喊，如同捅了马蜂窝，四合院众禽兽开始拼命地抢钱。 何雨水见状，声怕自己被狂热的众禽兽伤到，便早早地躲到一旁，更是趁着无人注意，来到许大茂身边。 “大茂哥，你之所以不让我今天晚上砸秦淮茹家的玻璃，就是准备了这么一场大戏？”何雨水笑嘻嘻地问道。 兴奋的神色如同偷了母鸡的狐狸一般。 “这才哪到哪儿啊，大戏才刚刚开始。”许大茂小声说道。 秦淮茹一见这种情况便急了，现在秦淮茹缺钱的紧，不管棒梗从哪弄来的钱，这些钱都应该是她家的才对。 “别抢，别抢，这是我家的钱，一大爷，让大伙儿把钱还给我家啊，我一个月被扣那么多钱，就指望着这点钱养家呢，我家上有婆婆，下有三个小孩子……”秦淮茹开启了哭惨模式。 秦淮茹哭的要多惨有多惨，不过，四合院众禽兽根本不在意，把钱攥在手里才是真的。 “够了！把钱都还给秦淮茹！别逼我搜身。”易中海怒声喝道。 许大茂发现，易中海在四合院居然还有些许的威望，一些人听到易中海的怒喝后开始还钱，一些人犹犹豫豫地也开始还钱。 毕竟，易中海说要搜身了，大半夜的出来，身上怎么会带着钱。 身上带着钱的更慌，生怕对方把自己身上的钱拿走。 “秦淮茹，你家的钱不都全部充公了嘛，现在还不到发饷的时候啊，你家哪来的钱啊？这钱，怕不是棒梗偷来的吧。”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许大茂之所以不从棒梗身上拿走钱，为的就是这一刻。 四合院众禽兽猛地惊醒过来，对啊，贾家的钱都被充公了，家里一分钱没有，现在也不到发饷的时候，这钱从哪里来的？ 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比，光想着把钱拿到手了，却没有想到自己家根本没钱。 “后院现在除了我许大茂家之外，就剩下聋老太太家、张大龙家和赵小虎家，张大龙和赵小虎家里有人，棒梗再大胆也不敢去这两家偷。”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两家也没什么值得偷的，我家的院墙上插着玻璃，棒梗也爬不上去，这么说来，棒梗能偷的也只有聋老太太家。”许大茂说完，手中的手电筒照向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家的屋门完好无损，但窗户却是大开着的。 “二大爷，跟我来。”许大茂一把拉过刘海中来到聋老太太家的窗户前。 “二大爷，你看，窗户台上有脚印，这脚不大，一看就不是大人的脚；还有里面，被翻的乱七八遭，地上、床上、被褥上也有脚印，到时一对比就知道是不是棒梗了。”许大茂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厉声说道。 棒梗见状就要跑。 “光天光福按住他，把他的鞋脱下来，省得破坏证据。解成、解放、解旷，你们哥仨分别去报保卫科、街道和公安，每人我给你们一毛钱。”许大茂当机立断地说道。 刘光天上前抓住棒梗一搂的摔，把棒梗摔在地上，并屈膝压住棒梗的双腿，刘光福趁势扒下棒梗的鞋。 “放开我，我无法喘气了。”棒梗吼道。 不过，任凭棒梗如何挣扎，刘光天就是死不松开。刘光福拿着棒梗的鞋快步跑到刘海中身边，交给刘海中。 刘海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阎家三兄弟见刘光天和刘光福动手了，三人对视一眼，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不许去！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你们动不动就去上报，还有没有集体意识？还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 “你们这么盲目地冲动，把咱们四合院文明先进的牌子丢了怎么办？你们谁负的起这个责？”易中海厉声吼道。 阎解成三人不由得为之一愣，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哈，咱们四合院都出贼了，而且不止一个贼，就这样咱们四合院还能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如果真能这样，那别的四合院得乱到什么程度，是贼窝吗？” “易中海，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只是个管事大爷，屁的权力没有，你现在还想捂盖子，还想玩一手遮天的把戏，你这是找死。” “刘组长，我认为易中海想搞一言堂，开历史的倒车，思想有问题，还请刘组长下令把易中海抓起来。刘组长，你可千万别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啊。”许大茂冷声说道。 提别的话还好，许大茂一提“你可千万别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啊”这句话，刘海中便来劲了。 刘海中再想到易中海说话不算数，过河拆桥，明明说了要退位并全力支持自己当一大爷的，结果，却当没这回事，这分明是不把我刘海中放在眼里啊。 新仇旧恨之下，刘海中一怒抽出自己的真皮腰带，直接抽向易中海的脑袋。 易中海没想到刘海中连说都没说就直接动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啪~”地一声响，易中海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又红又宽的血印。 “刘海中，我是你一大爷，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易中海怒极。 先是在众人面前被许大茂连抽数个耳光，现在又被刘海中抽了一腰带，脸上根本挂不住，愤怒直冲脑顶。 丧失了理智的易中海便跟刘海中打了起来。 易中海却是忘了，自己本身就有伤在身，还没有恢复过来，刘海中又是锻工，力气极大。关键是，刘海中还有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儿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见易中海动手打他们的爹，那还了得。刘光天揪着棒梗的耳朵，把棒梗揪起来，然后塞到许大茂手中。 “大茂哥，你看着点棒梗，别让他跑了。”刘光天说完，便和刘光福加入了战团。 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刘海中虽然在家里有事没事打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玩，但人家毕竟是一家人，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易中海连刘海中都打不过，更何况又有刘光天和刘光福。最初，易中海还有还手的机会，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上，易中海只能是被打，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秦淮茹见状，哪能任由易中海被打，秦淮茹还指望着易中海救棒梗呢。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秦淮茹焦急万分地喊道。 许大茂莫名地想到某个雨天，两位舞王打斗的场景，忍不住地想要笑。 任凭秦淮茹喊的再大声，四合院众禽兽根本没有人上前。 “三大爷，您就这么干看着，还不让解成他们上去拉开他们？”秦淮茹急声说道。 “我只是个三大爷，他们两位的事我可管不了。”阎埠贵根本不为所动。 如果秦淮茹给钱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另外一个场景了。 “雨水快来，趁着大家没注意到这边，赶紧揍棒梗几下。”许大茂一边摁着棒梗，让他无法反抗，一边对着何雨水说道。 第103章 快去找聋老太太 何雨水见众人的视线都被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战团所吸引，都忽视了棒梗，就连秦淮茹，光顾着救易中海了，也忽视了棒梗。 何雨水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看众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上前掐住棒梗身上的肥肉就是狠狠地一扭。 何雨水下手非常狠，用两根手指头只掐一点点小肉，肉越小，扭起来就越疼。 “啊！”棒梗发出一声声惨叫，可惜无人关注。 何雨水掐了一会儿棒梗，觉得很不过瘾，便趁着棒梗不注意，突然提脚踹向棒梗的双腿之间。 “嗷呜~”一声，棒梗张大了嘴，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并着双腿，弓着腰，软倒在地。 “厉害！”许大茂对着何雨水竖起大拇指。 何雨水讪讪一笑，对着棒梗的胖脸，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你们别光站着看热闹啊，快去拉开他们啊，咱们四合院里两位大爷打架，这事传出去大家伙脸上有光吗？根本没光，简直是臭名远扬。” “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敢把自家的闺女往咱们四合院里嫁？咱们院里的姑娘还能嫁出去吗？”秦淮茹厉声说道。 不得不说，秦淮茹还是有些急智的，秦淮茹终于想起了如何让众人参与进来。于是便玩了一手风险均摊。。 这也算某种形势上的道德绑架，四合院一禽兽一听这话，也不能干站着了，开始拉架。 架是拉开了，易中海脸上可不好看。 易中海满脸是血，也不知道是谁又踢了易中海裆部一脚，易中海现在能够强撑着站住，也是他意志力坚强了。 “两个大爷打架总不是小事，报街道吧。”许大茂再次幽幽地开口道。 “不能去！这是我和老刘之间的矛盾，我们自行解决。”易中海喝道。 易中海还是固执地坚持院内的事情院内解决的原则，不让人报街道，说白了，易中海还是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势，最大限度为自己争取权力。 “好，这就算你和刘组长之间的私人矛盾，那棒梗偷钱一事得上报吧。”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知道，易中海更不可能让人上报。 果然，易中海接下来的反应没有出乎许大茂的意料。 “不能上报！大家伙儿也没有资格上报，因为大家伙儿不是苦主，这事是苦主说了算。”易中海斩钉截铁地说道。 也真难为易中海在疼痛万分的情况下，发挥出急智，能够想到这一点。 “那就快去问问聋老太太。”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明知道这是大半夜，还是强烈地要求去找聋老太太，摆明着不讲让聋老太太舒坦。 聋老太太也是自私自利的主，许大茂已经想像到聋老太太听闻自己家被偷而愤怒的样子。 “这么晚了，不合适吧。”易中海说道。 “怎么不合适？聋老太太攒点钱容易吗？棒梗可别把聋老太太的棺材本给偷了，再者，谁知道聋老太太丢了多少钱？” “万一棒梗就偷了几十块钱，聋老太太第二天非说几百块钱，挨家挨户地让大家伙儿还钱，大家伙儿明明都还了钱，聋老太太却说大家儿没还，这谁受得了。” “这事，必须现在弄清楚，而且，现场所有人都不许动。易中海，你要是不去找聋老太太，那我为了自己的名誉，我只能上报街道、公安和保卫科了。”许大茂沉声说道。 道德绑架，风险均摊，谁不会啊？许大茂也完的很溜，最后，许大茂又将了易中海一军。 “好吧，老伴，伱去一趟医院，把这事告诉聋老太太，问聋老太太丢了多少钱。”易中海说道。 “不行！聋老太太必须得回到四合院！明着说吧，我就是信不过你们，这事不能一大妈一个人去，还得二大妈、三大妈陪着一起去，防止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串口信。” “如果你们不按我说的办，我就上报街道、公安和保卫科。”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去就去。”易中海咬牙说道。 最终，三位大妈摸黑赶往医院。 三位大妈走后，四合院众禽兽也不敢动，生怕被上藏钱不还的名头，只能懒愣愣地站在那里挨冻。 “咦，这里怎么还有钱啊？”阎解成忽然说道，然后弯腰捡起钱，把钱交给了易中海。 “我脚下怎么也有钱啊。”一人说道。 阎解成带了个头，后续的人陆续还钱。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铁青一片，没想到四合院里刁民这么多，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刘组长，大家伙在这里挨冻也不是个事，我提议让刘组长挨家挨户走一趟，给大家伙儿拿点棉衣棉被之类的，裹在身上好御寒。”许大茂见何雨水冻的直哆嗦，连忙说道。 “对啊，刘组长，赶紧去我家拿床棉被过来吧，太冷了。” “大茂说的对，刘组长，我们相信你，赶紧去吧……” 许大茂的提议，得到了四合院众禽兽的一致赞同。 “刘组长，你听，这是群众的呼声。”许大茂说道。 刘海中一提这话，立即把他的大脑袋昂的高高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代大家伙儿走一趟。老易，你怎么说？”刘海中得意洋洋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闻言恨的牙痒痒，这刘海中摆明着是在嘲笑自己不得人心。 “要去你就去。”易中海怒声说道。 “什么叫我要去？是我代表群众要去，大家伙儿听听，易中海这显然不想让我去，让大家儿在这里挨冻啊，易中海，你的心思何其歹毒也。”刘海中不但学会风险均摊，还拽上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去了？”易中海怒道。 “刚才，你就是想让大家伙陪我挨冻。”刘海中死咬住这一点不松口。 “我没不让你去，你赶紧去吧。”易中海怒声吼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一会儿钱对不上可跟我没关系，大家伙儿都可以做证。”刘海中说道。 “刘组长，你先别动，你怎么能相信易中海这老贼的话，他一会儿反咬你一口怎么办？这种人太狡猾了，你可千万别相信他。”许大茂突然开口说道。 第104章 面目狰狞聋老太 “对，易中海的话不能信。”刘海中随即想到自己先前被坑的经历，立即不动弹了。 “让易中海去给大家伙儿取棉衣棉被，到时钱对不上也跟我们没关系。”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对，让易中海去。”众人齐声说道。 易中海无奈，只得挨家挨户地去取棉衣棉被，好在各户家里都有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 “我家就不用去了，我家里没有人，我怕你偷我东西，更怕你往我家扔东西好栽赃我。”许大茂很直接地不让易中海进门。 天知道让易中海进了门，易中海会不会扔什么东西栽赃自己。索性不让他进门，甚至把话都直接说出来，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片。 “棒梗，你怎么了？”秦淮茹失声问道。 这个时候，秦淮茹才注意到棒梗，只见棒梗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先前易中海摔了一跤的时候，踩在了棒梗的蛋，先前棒梗不疼还生龙活虎的，估计是当时只是麻了，现在后劲上来了，棒梗受不了，便晕了过去。”许大茂眼睛都不带眨地说道。 何雨水顿时瞪大了双眼，明知道许大茂这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但仍然在心中忍不住地为许大茂拍手叫好。 对付禽兽就得这么干。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别人。” 何雨水总算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不得不说，这么做真是爽啊，怪不得这些禽兽以前总是肆无忌惮地欺负别人，这真是令人身心愉悦啊。 令自己身心愉悦的事情，怎么能是坏事呢？对自己来说，当然是大大的好事啊。 何雨水心中欢呼雀跃着。 秦淮茹心中却是悲惨无比，秦淮茹再也顾不得其他，抱起棒梗就往自己家跑去。 许大茂也没有阻止，这样更好，这样一来，就更说不清了，谁知道伱秦淮茹是心疼儿子，还是发现了儿子身上的金条玉器，便以此为借口急匆匆地回家呢？ 易中海见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他也不敢确认，先前是不是踩着棒梗的蛋了。 大家伙见秦淮茹跑回了家，也想着动弹。 “你们只要不怕聋老太太赖上你们，讹的你们倾家荡产，你们就尽管动。”许大茂说道。 “可是，我出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钱呢，如果聋老太太非要说这钱是她的怎么办？”一人问道。 “我记的你是轧钢厂的焊工吧？”许大茂问道。 “对，对。”那人立即说道。 “这钱你带在身上好几天了吧？”许大茂再问。 “对，对。”那人连忙点头道。 “那你怕个吊，你是焊工，又把这钱带在身上好几天了，你身上的钱肯定带有铁锈等你们焊工车间的味，这钱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就像杀猪的，他们的钱肯定有油腥味或者带有油花。”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么一说，好多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静待聋老太太到来。 此时的聋老太太正躺在医院里，公安也没有派人把守，反正就一个老太太，能跑到哪里去？即使跑了，跑得了和尚还跑不了庙呢，如果真跑了更好，那名踹她的公安自然屁事没有。 聋老太太睡的正香，便被一大妈推醒，聋老太太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便是万分焦急的一大妈。 “老太太，你家被偷了。”一大妈说道。 “什么？”聋老太太刚醒，还有懵，看到一大妈开口说话却没有听清楚，不由得晃了晃懵懵的脑袋，问道。 “老太太，你家被偷了。”一大妈再次说道。 “老太太，你家里的钱被棒梗偷了。”三大妈见状快言快语地把院里发生的事情一说。 “什么？棒梗那个兔崽子敢偷我家？快扶我回去！”聋老太太厉声说道。 聋老太太顿时急了，那可是自己的棺材本，可不能让棒梗那个兔崽子偷走。 三位大妈连忙扶着聋老太太回四合院，在这一路上，聋老太太硬逼着一大妈背着她跑，一大妈无奈，也只能背着聋老太太，至于二大妈和三大妈，见形势不妙，直接在前面跑。 一大妈如果叫她们，她们就装听不见，死活不背聋老太太。 这一路，把一大妈累的不轻。 “棒梗呢，叫棒梗那个兔崽子出来。”聋老太太一到后院，便怒气冲天地吼道。 “棒梗受伤了，回家歇着了，老太太，这是您的钱，您看看少没少？”易中海把钱还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接过钱后仔细地点了起来。 这时，许大茂见状，微微一笑，对着刘光天招了招手，待刘光天上得近前，对他耳语几句。 刘光天立即“嘿嘿”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一大爷，我闹肚子，快憋不住了，要上茅房，要不你先搜搜我的身，我刚才可没有参与抢钱啊。”刘光天举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说道。 “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茅房吧。”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别介啊，你还是先搜搜我的身吧，万一一会儿钱对不上帐，您可别赖我。”刘光天说道。 易中海无奈，只能对刘光天搜身，刘光天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易中海厌恶地挥挥手，示意刘光天赶紧走。 刘光天捂着肚子撒丫子就跑，看那样真像憋不住的样子。 不过，刘光天并没有去厕所，而是直奔派出所。 “同志，我举抱，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越狱了。”刘光天说道。 “什么？聋老太太跑了？”值班人员一听，兴奋地直接站了起来，因为，值班的正是踹聋老太太的那个新人公安。 一听这话，这名新人公安立即带人直奔四合院，抓捕聋老太太。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已经数完了钱，确定钱数对后，聋老太太刚要放松心神，猛地想到了什么，推开一大妈，快步往自己家中跑去。 “聋老太太，你着急归着急，可别破坏了现场啊。你如果破坏了现场，到时棒梗可就不认了。”许大茂怪笑道。 只不过，聋老太太显然已经顾不得许大茂了。 聋老太太到家后，立即打开了电灯，然后来到内屋，发现墙角处的砖已经被翻开，露出一个小洞，洞里有个盒子，聋老太太迫不及待地上前，打开一看，盒子内空空如也。 “棒梗！把我的宝贝还给我！”聋老太太面目狰狞地冲了出来，直奔秦淮茹家。 第105章 大家一起摔跟头 大家伙见有热闹可瞧，立即跟了上去。 聋老太太气冲冲地来到中院，没走几步，便“啪~”地一声，摔倒在地。 “啊！我的胯！”聋老太太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何雨水没想到还有如此意外的喜闻乐见之事，实在忍不住了，便发出“鹅鹅鹅鹅~”地笑声。 “哈哈哈哈……”许大茂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许大茂，看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笑。”易中海怒声吼道。 “易中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分明是你干的，却把屎盆子扣我头上，简直岂有此理。”许大茂说道。 反正没有证据，嘴长在自己身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小易，先别管许大茂了，扶我去找棒梗。”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现在的聋老太太顾不得许大茂了，先把自己的金条和玉器要回来再说，这可是自己保命的家伙。 易中海赶紧让一大妈扶起聋老太太，可能是这次摔的太狠，也可能是伤上加伤，这一次聋老太太站都站不住了。 让一大妈背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却说很疼，并发出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易中海伱赶紧给老太太拿个椅子，在椅子上铺上棉背，让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你们搬椅子。”许大茂忽然一脸古怪地开口说道。 易中海一拍脑袋，暗道：“怎么自己没想到这一点呢？” 易中海立即往家跑，去拿椅子和被子，结果，忙中出乱，易中海还没跑到家门口，又是“啪~”地摔了一跤。 “啊！”易中海也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何雨水笑得更开心了。 “这才是我认识的大茂哥，我说大茂哥怎么会好心地给他们出主意，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何雨水一想到这，笑得更开心了。 何雨水一笑，刘海中也跟着笑。 刘海中最恨易中海，易中海现在倒霉，他没理由不笑，反正已经撕破脸皮，此时不笑何时笑？ 刘海中一笑，大家伙也跟着笑。 易中海脸色涨的通红，不过，此时易中海也顾不得许多，挣扎着爬起身来，跑进家里，拿出椅子和被子，小心翼翼地来到聋老太太身边，把被子铺在椅子上，然后再把聋老太太扶到椅子上。 易中海和一大妈抬着椅子来到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便打开了门，秦淮茹还没说话，聋老太太便面目狰狞，戾气横生地怒吼道：“棒梗，还我的宝贝。” “什么宝贝，棒梗不是只偷了钱嘛，我们已经把钱交到一大爷手中了啊。”秦淮茹茫然地说道。 “你给我滚一边去。”聋老太太一把推开秦淮茹，让易中海和一大妈把自己连同身下的椅子抬到棒梗身前。 聋老太太毫不客气地扭住棒梗的耳朵，巴掌接连不断地抽在棒梗的脸上，抽的棒梗“哇哇~”大哭。 “说，你把我的宝贝藏哪里了？”聋老太太脸色阴蛰，面容扭曲地说道。 聋老太太形似恶鬼，再也不复原先慈祥的模样。 “我不知道……妈，救我。”棒梗失声痛哭，并大声求救。 秦淮茹急忙上前。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如果今天不交出我的宝贝，我就是拼着我这一条老命，也要把棒梗送进去，让杨厂长把你给开除。”聋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由得呆立在那里。 “说，我的宝贝呢？”聋老太太手上的力度加大，疼的棒梗嗷嗷惨叫。 “快说！我的宝贝呢？”聋老太太可没有耐心跟棒梗干耗，厉声吼道。 “什么宝贝，我不知道。你这个死老婆子，松手，松手！”棒梗哭喊道。 聋老太太怎么可能会松手，不但没有松手，手劲更大了。棒梗的耳朵都快被撕扯了。 秦淮茹急的不得了，连忙说道：“老太太，您先松手，棒梗你赶紧说啊。” “我不知道啊，我一开始拿了钱和票以及一些金条玉器，然后我就爬出窗户往家跑，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便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你们都在了。”棒梗实在疼的受不了，连忙说道。 “放屁！把我的宝贝放哪里了？秦淮茹，你说！”聋老太太怒意更甚，说道。 “我不知道啊。”秦淮茹一脸茫然地说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抱着棒梗跑回来干什么？” “分明是你发现了棒梗身上的金条和玉器，便跑了回来并藏了起来，秦淮茹，赶紧把我的宝贝还我，否则，我现在就报公安。”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老太太，不能报啊！”易中海心中大惊，连忙喊道。 随后，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身边，小声说道：“老太太，如果你报了公安，把棒梗送了进去，秦淮茹再一找傻柱哭诉，傻柱不得恨死你啊，甚至还可能把我也恨上，到时我们的养老大计就完了。” 聋老太太闻言顿时感觉到一股无言的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顶，聋老太太还未说话，屋外便传来一阵阵喧哗。 “什么不能报啊？”四名公安出现在众人面前。 “聋老太，你居然敢畏罪潜逃，抓起来。”踹了聋老太太一脚的新人公安当即给聋老太太扣了顶大帽子，厉声说道。 其他人不由分说便把聋老太太抓了起来。 “快去找陈副主任和杨厂长。”聋老太太此时也顾不得棒梗了，连忙对易中海小声叮嘱道，然后，聋老太太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这次是真的疼了。 “你们小心一点，老太太刚才刚摔了一脚，可能摔到胯了，赶紧送医院吧。”易中海连忙说道。 “摔着胯还能跑？行吧，先送医院，到时再记上一笔，记她一个畏罪潜逃之罪。”一名公安说完，根本不听易中海的解释，便和一名同事架着聋老太太去了医院。 “我姓胡，叫胡得禄，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报什么？”胡得禄，也就是踹了聋老太太一脚的新人公安说道。 第106章 刘海中也摔了 “没什么，没什么，一场误会。”易中海连忙说道。 易中海想捂盖子，有人却不想让他捂，那人就是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彻底贯彻“敌人反对的我就要赞成，敌人赞成的我就要反对”的原则，易中海越不想报公安，他就越报。 “我们院里出贼啦！”刘海中根本不管易中海铁青的脸色，把棒梗偷钱的事情一说。 “谁是棒梗？跟我们走一趟吧。”胡得禄说道。 “这位同志，先别着急，所谓民不告，官不究啊，这事得问苦主啊，如果苦主不告，你们也不能追究吧，再说，棒梗跟苦主亲的跟一家人似的，说不定他们是闹着玩呢。”易中海连忙说道。 “好，苦主呢？”胡得禄问道。 “被你们抓走了，刚才的聋老太太就是苦主。”易中海说道。 “那好，你，还有伱，跟我们去医院走一趟。”胡得禄指了指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 “光天光福，你们陪着你爹去，省得你爹吃亏。”许大茂开口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站在了刘海中的身后，刘海中表示很满意，这就是有儿子的好处，不像易中海那个绝户，出了事连个帮手都没有。 刘海中当即决定，明天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多吃半个窝头。 胡得禄让同事带着易中海一行人浩浩荡荡去往医院，自己却留了下来。 “大家伙儿散了吧。”阎埠贵见胡得禄留了下来，摆明着是找许大茂有事啊，便让众人散了。 “大茂哥，多谢了。”胡得禄跟许大茂来到后院许大茂的家中后说道。 “自己人，客气啥。”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话也对，虽然许大茂是隔壁辖区派出所的采购员，但两者属于一个系统，又挨的近，双方的领导又是战友，关系自然近； 许大茂又与张所长有两次业务上的往来，说是自己人还真没错。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大茂哥，有今天这事，聋老太太再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潜逃就是潜逃，家里被偷不是理由。”胡得禄说道。 聋老太太的罪名越多、越重，越对胡得禄有利。 胡得禄与许大茂寒暄了几句就走了，毕竟这是大晚上，胡得禄刚一走，何雨水就跑了进来。 “大茂哥，今天这事干的漂亮。聋老太太的宝贝肯定被你拿走了吧。”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胡说！分明是秦淮茹藏起来了。”许大茂说道。 不得不说，何雨水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真像，不过，许大茂可不会认。 “那棒梗为什么会晕过去？”何雨水继续笑嘻嘻地问道。 “踩到冰面摔晕了过去。”许大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 “呃……算了，说不过你，大茂哥，这四百块钱给你，我知道你为了我的工作垫了不少钱，等我发了工资还你。”何雨水掏出四百块钱后说道。 “好的，不急，过不了多久，你就有钱了。”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说道。 何雨水很乖巧地没有问，然后，拿着许大茂的两个暖壶出去了。 “雨水，你干吗去啊？”许大茂连忙问道。 “去大门口、前院的垂花门和前院到中院的穿堂间都倒上水。”何雨水说道。 “你狠！你别忘了，二大爷和易中海一起出去的，就不怕连二大爷一家都摔了？”许大茂瞪大了双眼问道。 “不怕！二大爷皮糙肉厚摔不坏，刘光天和刘光福也非常皮实，也摔不坏，只要能把易中海摔了就行。再说，二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该摔。” “他们如此急了，就说这么晚把大伙儿折腾了一顿，大伙儿有怨气，要出一口恶气。”何雨水说完就跑了。 没多久，何雨水把暖壶还了回来。 许大茂知道，这一下子可就热闹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在公安的带领下直奔医院，在路上，易中海几次想和刘海中说话，刘海中根本不理，把易中海气的不轻。 等到了医院，聋老太太果然没提棒梗偷盗一事，这事，自然不了了之。 出了医院，刘海中根本不和易中海一路走，刘海中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快速扬长而去，把易中海远远地甩在后面。 易中海今天先是被许大茂抽耳光，接着摔了三次，又被刘海中用皮带抽，还被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三人混合多打，身体受伤严重，并且心神疲惫，自然远远地落在后面。 “啪~”地一声，刘海中在四合院门口狠狠地摔了一跤。 “哪个王八蛋泼的水？”刘海中大怒，大声骂道。 “爸，小声一点，如果让易中海听到了，他肯定会躲过去，咱们摔一下不要紧，易中海受了这么重的伤，再摔一次可就受不了了。”刘光天连忙说道。 “对，不能声张。”刘海中强忍着疼痛，呲牙咧嘴地站起身来往院里走，然后在垂花门又摔了一跤。 “我操！哪个混蛋干的？我日他祖宗。”刘海中大怒，不过，为了坑易中海，刘海中没敢大声，只是小声嘟囔。 “光福，你在前面走。”刘海中学聪明了，让刘光福在前面走。 刘光福不想挨摔，只能小心翼翼的。只要一小心，就不会被摔。 “爸，哥，小心一点穿堂这里也被泼了水。”刘光福小声说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渡过穿堂后并不敢大意，依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等进了家门口，刘海中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说，这事是不是许大茂干的？”刘海中突然问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他俩也认为是许大茂干的，但是，许大茂这段时间经常给他们钱，他们不能出卖许大茂。 “不像，大茂哥不可能这么干，他会坑易中海，但不会坑您呐，爸，您看，咱们四合院谁拿您这组长当回事，唯有大茂哥毕恭毕敬的，而且，大茂哥肯定有内部消息，知道您可能要提拔了，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觉得要么是棒梗做的，要么是院里的其他人做的。棒梗报复起人来可不会管是谁；至于院里的其他人，今天晚上被折腾了这么久，谁心里没有怨气？”刘光天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分析道。 刘海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感叹道：“我明白了，唉，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第107章 易中海又又又摔了 …… 刘海中回到家后并没有睡觉，而是坐在窗户边，等着易中海回来，坐看易中海挨摔。 不止刘海中没睡，何雨水和秦淮茹也没有睡。 何雨水跟刘海中一样，坐等易中海挨摔，刚才刘海中摔跤的时候，就让何雨水笑得乐不可言，现在，轮到易中海了。 秦淮茹没睡则是在审问棒梗，问棒梗到底把金条和玉器藏哪来，棒梗哪知道，只说自己被打晕了，一醒来，钱在怀里，金条和玉器不见了。 棒梗还说，自己在今天下午捡到两毛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聋老太太家有钱。 “纸条呢？”秦淮茹连忙问道。 “烧了。”棒梗说道。 “烧了？你怎么能烧了？你能从纸条上认出谁的笔迹吗？”秦淮茹的声音猛地高了八度，连忙问道。 “认不出来，纸条上的那几个字不是手写的，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棒梗说道。 秦淮茹颓然，对方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通过笔迹追踪到他。 秦淮茹第一时间就怀疑到许大茂身上，但没有证据啊，关键是，聋老太太也不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说辞，聋老太太完全可以认为，自己是为了给棒梗脱罪而故意编的。 秦淮茹想了很多，很久，决定还是等易中海回来后再商议商议。 过了许久，易中海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四合院。 摔了这几次也让易中海长教训了，易中海在路上就想着，一会儿进家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别再挨摔了，否则，自己这把老骨头受不了。 就像聋老太太，这次摔的严重了，腿骨、胯骨，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其中胯骨摔的更厉害，这下子，没有一两个月，别想着下床了。 易中海光想着到了自己家门口要小心了，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何雨水在四合院大门口就泼了水。 “啪~”地一声之后，便是易中海“啊~”地一声惨叫。 “哪个缺德的混蛋泼的水。”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这太欺负人了，简直是把人往死里欺负，老贾啊……东旭啊……不对，我怎么成贾张氏了，准是摔迷糊了。 易中海强忍着疼痛，慢慢地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里走，来到前院的垂花门，又“啪~”地一声，发出一声惨叫。 何雨水和刘海中等的就是这个，俩人听到易中海的惨叫，均发出了笑声，这种笑声是发自内心地，绝对的快乐。 “来人啊，老阎，快点把我扶起来。”易中海喊道。 易中海这次摔的不轻，整个屁股都开始发麻，连站起来都费劲，只能呼喊阎埠贵。 阎埠贵听到后根本不为其所动，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才不干，阎埠贵直接装睡，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前院的人被折腾的不轻，再者，以前易中海有事没事让他们捐钱，他们本来就穷，还让他们捐钱，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本帐，此时，见易中海落难，他们根本不掺和，纷纷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易中海叫了半天，发现也没有人来扶他，便扯着嗓子叫一大妈和秦淮茹，一大妈也被折腾的不轻，躲在床上早就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易中海的呼救。 秦淮茹却是听到了，赶紧出门。 当秦淮茹踏出房门的一瞬间，秦淮茹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踏过冰面，向外走去。 踏过冰面的秦淮茹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 就在穿堂那里又狠狠地摔了一跤。 何雨水没想到还能摔到秦淮茹，不由得再次发出“鹅鹅鹅鹅……”地笑声。 秦淮茹这一脚也摔的不轻，好在秦淮茹正值壮年，恢复的很快，秦淮茹爬起来之后，不敢大意了，小心翼翼地来到易中海身边，把易中海扶了起来，俩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回家。 “这绝对是许大茂那王八蛋干的。”易中海说完，怒从心中起，然后一拍桌子，提着暖水壶出发了。 许大茂能泼水，那我易中海也能泼水。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出门，然后在许大茂院门口和后院进前院的位置也泼了水。 “小秦，今天多谢你了，伱回去吧。”易中海回到家后，大手一挥说道。 “一大爷，有件事得给您说一下，就是聋老太太宝贝的事，我怀疑，聋老太太的宝贝是被许大茂拿走了。” “咱们一进四合院，就发现棒梗是晕倒在四合院里，这说明，棒梗从老太太那里出去之，便被人敲了闷棍。” “许大茂没有把聋老太太的钱拿走，就是为了栽赃陷害棒梗和我。还有，棒梗也是受了一张纸条的引诱才去偷聋老太太家的。”秦淮茹立即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易中海眯起了双眼，如果秦淮茹所说的是真的，那明显就是个套啊，易中海也不由得想到了许大茂。 “一大爷，这事您得可为我们娘俩做主啊，聋老太太的宝贝真不是我拿走了，聋老太太那边还得麻烦您去解释。”秦淮茹说道。 “好，聋老太太那里我可以去好好解释解释，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没有证据啊。”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咱们又不是公安，还要什么证据啊，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这件事除了许大茂，谁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秦淮茹说的确实有道理，同时也认为是聋老太太误会了秦淮茹，便决定明天晚上去找聋老太太解释清楚。 只不过，易中海忽略了人心的多变，也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易中海根本不明白，再紧密的关系一旦牵扯到钱，紧密的关系也会变的脆弱，从而产生裂痕直至分崩离析。 先入为主是很致命的，往往越是年纪大的人，越固执，因为他们的认知基本上已经固定，很难改变。聋老太太已经认定了是秦淮茹偷了自己的宝贝，秦淮茹的一切说辞都是狡辩。 “小秦你放心吧，这事由我给聋老太太来说，明天我先找完陈副主任再去找杨厂长，完事之后就散播许大茂和郭娥的谣言，许大茂让咱们不好过，咱们也别让他好过。”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秦淮茹眨了眨眼，心想：“自己传了两天的谣言了，效果不是很明显，郭娥也没有跟许大茂闹起来，让易中海传一下子谣也好。” “要不要去郭娥对象的单位也去传播一下谣言，让郭娥的对象来找许大茂闹？”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 第108章 即将爆炸的易中海 秦淮茹显然已经恨极了许大茂，为了报复许大茂，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先不急，先在厂里把谣造起来再说。”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说道。 易中海这么做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易中海是典型的窝里横。 如果郭娥夫妇在四合院住，或者郭娥的对象在轧钢厂，易中海当然会向郭娥的对象肆意传播谣言。 但是，郭娥的对象不在轧钢厂工作，易中海就不敢去造谣了。 易中海不同意，秦淮茹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秦淮茹的生活圈子把她死死地圈在了四合院和轧钢厂，让秦淮茹出个主意还行，让她亲自动手操作，她还真做不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洗漱完毕就想去许大茂家，一来到中院与后院的穿堂，何雨水豁然一惊。 好家伙！整个后院连穿堂都被人泼了水，都快成溜冰场了。 “后院的人小心呐，整个后院都被泼水了。”何雨水大声喊道。 许大茂打开院门一看，整个后院果然被泼上了水，并结成了冰面，不用说，这准是易中海干的好事。 这个时候，何雨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快进来。”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大茂哥，咱们就任由他们欺负？”何雨水进了门后说道。 “别急，等晚上，咱们把整个院里都泼满水，别忘了，咱们可以走西侧门。来啊，相互伤害啊，看谁先撑不住。”许大茂怪笑道。 何雨水了然，何雨水就知道，许大茂绝对不是受气的主儿。 何雨水轻车熟路地给许大茂做饭，两人吃完饭后，便从西侧门出去。许大茂出门之前还小心观察了一下，还好，易中海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连西侧门外都泼了水。 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走西侧门，不由得暗道失算。随后，易中海去了街道陈主任那，向陈副主任说了聋老太太的情况。 陈副主任沉思了片刻，没有表态，让易中海先行离去，易中海无奈只能离开。 易中海见在陈副主任这里没有得到明确的表态，便又去找了杨厂长。 “易师傅，这件事很难办啊，昨天晚上的事情好解决，但是，老太太打人家公安这事可不好解决啊，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先想想。”杨厂长直接把易中海给打发走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再不懂事，也明显地感觉出了杨厂长的推脱之意。 “该死的许大茂，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被傻柱打的老老实实的吗？” “还有杨厂长也是个白眼狼，以前见到老太太尊敬的不得了，现在倒好，见老太太出事便不想管了，还想想，想个屁，你这样的级别不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吗？当初老太太就不该救伱，让你死在四九城。”易中海心中暗骂道。 像易中海这样的禽兽，根本就不会从自身找原因，想让他们审视自身，从自己身上找问题，那比登天还难。 随即，易中海来到车间，一开始，易中海还装模作样地工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间工人怪异的眼神。 等到了中午，车间工人都去打饭时候，易中海便准备散播许大茂的谣言。 易中海便往自己徒弟扎堆的地方去，准备让自己的徒弟把许大茂的谣言快速快播出去。 易中海正好发现，自己的这些徒弟正躲在车间休息的时间，聚集在一起看什么东西，时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易中海也不介意，还以为自己的那些徒弟正在看小人书之类的画本，这也是经常有的事情，也跟当前精神生活的贫瘠有着直接的关系。 易中海见他们看的聚精会神，便缓步向前，并且轻咳两声。易中海的本意是引起这些徒弟们的注意，却没想到，易中海的徒弟们见到易中海如同见到鬼一般，惊慌无比。 刹那间，便如同受惊的鸟雀一般，四散离去。 “站住！”易中海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上前一把抓住自己的徒弟。 易中海的徒弟被吓了一个哆嗦，藏在怀里的小本本掉在了地上，易中海立即捡了起来，然后便好奇地翻看起来。 这一看，易中海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一股如同岩浆般的怒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是从哪弄来的？”易中海用最大的毅力强行压住怒气，紧紧地瞪着自己的徒弟，一字一字地咬牙切齿道。 “大家伙都在传抄。”徒弟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一句话说不对，引来易中海的雷霆之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易中海已然处于爆炸的边缘。 “轰~”地一声，易中海直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 易中海明白，这次事情大发了，这种小书的杀伤力太大了，要远比“棒梗是易中海的儿子”这类的谣言强太多了。 如若任由这种小书散播开来，自己和秦淮茹的名声将彻底毁了，虽然书上没有指名道姓，但影射的是谁，大家伙心知肚名。 “你是说，大家伙都在传抄？”易中海双眼通红满含怒火，仿若要拼命的野兽一般，低声嘶吼道。 “是。”徒弟说道。 “你抄的谁的？”易中海咬紧牙关，嘶吼着问道。 徒弟一看易中海要发飙，直接把自己的上家给卖了。 易中海也顾不得吃饭了，挨个挨个地找，终于找到了郭大撇子的头上。此时的郭大撇子正和自己的小弟们在车间的一角津津有味地看小本本。 得意于精神生活的匮乏，郭大撇子这帮人在得到这种小本本后，自然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惊为天人。 这种故事，简直就是纪实描写，让人血脉偾张，欲罢不能。看了一遍不过瘾，让人想看第二遍，第三遍……直至无数遍。 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不得而知，这种深奥的话题当然交给深奥的人，像郭大撇子之类人，只管着让自己高兴就行了。 郭大撇子见易中海打上门来，根本不以为意，别人怕易中海，郭大撇子却不怕易中海。 “郭大撇子，这种小本本你从哪里弄来的？”易中海一把抓住郭大撇子的衣领说道。 “打人啦，打人啦，易中海打人啦，易中海仗着他的资历老，打人啦！”郭大撇子根本不搭理易中海，而是大声喊道。 郭大撇子是什么人？岂会被易中海吓倒。郭大撇子吼完，直接倒在了地上。 郭大撇子的小弟们连忙喊道：“易中海打人啦。” “易中海打人啦！” “快去找杨厂长、李副主任……” 易中海直接懵比了。 第109章 郭大撇子：我狠起来自己都打 易中海压根就没有想到郭大撇子不按套路出牌。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气势汹汹地前来质问，自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是正义的一方，郭大撇子见了自己应该像自己的徒弟那样，瑟瑟发抖才是，没想到…… 没想到郭大撇子不按套路出牌。 郭大撇子的套路是明晃晃的贾张氏的套路啊。 易中海顿时感觉到脑袋就要炸了，易中海明白贾张氏这种套路的难缠，其核心是——根本不讲理，专门耍无赖，顺带脚讹钱。 如果是贾张氏，易中海还可以借助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对其震慑和压制；但是，这里是轧钢厂，面对的又是郭大撇子，原本那一套显然行不通。 “易师傅，你怎么能打人呢？”郭大撇子的一名小弟开口说道。 “是啊，还往死里打，专门踢人要害，不能你是绝户，就想让所有人都是绝户啊……”郭大撇子的另一名小弟说道。 易中海顿时淹灭在众人的指责之中，一时间，两极反转，郭大撇子成为了受害者，而本是受害者的易中海却是成为了施害者。 易中海被气的脑袋差一点当场炸掉。 “住口！都给我住口！郭大撇子，还有你们，少跟我玩这一套，我易中海也不是吓大的，就这种下三赖的招式，也就能够糊弄住其他人，绝对糊弄不住我易中海。 “郭大撇子，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就是杨厂长来了我也不怕！” “伱想玩，我就奉陪到底！”易中海怒火冲天，恶狠狠地吼道。 郭大撇子看着愤怒的易中海，丝毫不以为意，这种色厉内荏的人他见识的多了。因为，郭大撇子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易中海是什么人，抛开各种表象，易中海就是个伪君子。 伪君子最怕什么人？ 真小人！ 恰好，郭大撇子就是真小人，还是个不要脸的真小人。 “杨厂长来了。” 远远地传来一声呼喊。 郭大撇子二话不说，便给自己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这名小弟瞬间秒懂郭大撇子的意思，伸出满是老茧的巴掌，照着……郭大撇子的脸上扇去。 “啪~啪~”两声脆响，郭大撇子脸上出现两道鲜红的红掌印。 这两巴掌打的很有技巧，声音很响，掌印也很通红，就是不疼。 这名小弟抽完郭大撇子后仿佛觉得不过瘾，又在郭大撇子身上踹了好几脚，踹的郭大撇子身上全是鞋印。 当然，这名小弟踹的很有技巧，郭大撇子看起来伤势很重，其实根本不重，踹在他身上的那几脚，跟挠痒痒差不多。 随后，郭大撇子便惨叫起来，那声音简直是见者落泪，听者伤心。 一旁的易中海傻眼了，易中海被郭大撇子的这波操作惊的无以复加。 一开始，易中海还以为郭大撇子让小弟揍自己，没想到这小弟却揍起了郭大撇子，一时间，易中海目瞪狗呆。 片刻后，易中海猛地反应过来，一个词火花带闪电般出现在易中海的脑海。 “苦肉计！” 正当易中海想明白这一点时，杨厂长带着李主任以及车间主任来到了众人面前。 “大中午的你们不去吃饭，却聚集在这里，想干什么？”杨厂长厉声喝问道。 当杨厂长看到人群中的易中海时，杨厂长就有些微微皱眉，内心颇有不喜。 “这易中海越来越烦人了，不是聋老太太有事，就是他易中海惹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杨厂长心中暗道。 “杨厂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和工友们正准备去食堂打饭，结果，易中海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先抽了我两个大耳呱子，又踹了我好几脚。” “杨厂长，你看，我的脸上现在还有被易中海打的红印呢，还有我的身上，这都是易中海踹我时留下的脚印。”郭大撇子原本趴在地上抱着易中海的大腿，见杨厂长来了之后，直接来了个先声夺人。 易中海被郭大撇子这一招打的措手不及，做为苦主的他还没说话，反而被郭大撇子倒打一耙，易中海的脑浆子都差一点被炸裂出来。 “胡说！你简直是颠倒黑白，这明明是他打的你！”易中海怒声吼道。 易中海这话吼完，杨厂长等人都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易中海，意思是：你就是编瞎话也得编的像一些啊。 “易师傅，你可别胡说，这分明是你打的，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我以前敬你是八级工，原本以为你是个道德楷模，没想到你却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大家伙儿都知道我跟郭大撇子的关系，郭大撇子是我师父，是我磕头认过的师父，我怎么可能动手打我师父，我有那个胆子吗？” “易师傅，你的心肠何其歹毒啊，你自己教不会徒弟，没有一个徒弟跟你一条心，你就挑拨我们师徒。” “易中海，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这话传出去，那我成了什么人？欺师灭祖之徒，到时候，谁还敢教我手艺？谁还会教我技术？” “易中海！往小了说，你只是害的我一个人，往大了说，你这是破坏新世界的建设，新世界的工业建设不是靠你一个前八级工就能支撑起来的，而是像我们这样无数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一起刻苦奋斗，才建设起来的。” “今天，你一句话就能毁了我一个小小的低级工；明天，你一句话又能毁了一个小小的低级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一年就能毁掉三百多个低级工。”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你就明着来，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己之私，毁了整个车间，毁了整个轧钢厂，毁了新世界工业建设的宠伟蓝图。”郭大撇子的小弟一副悲愤的样子怒声吼道。 郭大撇子只所以选这个徒弟揍自己，一是因为这个徒弟无论身型、身高还是体重等方面，都跟易中海相差无几，这就意味着，郭大撇子脸上的巴掌印和鞋印都跟易中海打的差不多，这样能轻松嫁祸易中海；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个徒弟能说会道，能很好地坑易中海； 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这个徒弟确实是给郭大撇子磕过头拜过的徒弟，上演这么一出苦肉计，不会让郭大撇子和他之间产生隔阂以及矛盾。 “你……你敢污蔑我！还有你，郭大撇子，你居然敢陷害我！杨厂长，这是苦肉计啊。”易中海怒声喝道。 第110章 单章 上架通知 不知不觉，又到了上架的时间，中午十二点准时上架，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在这里，首先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大家看我的书，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其次，感谢只想躺赢咸鱼、我喜欢蹲在大树下、龙吟风月、堕落天使、飞翔的但丁、书友20210705231351427、乔志王、空白的铭字、无聊玩玩玩、书友20200128210638246、书友20211130084305311、哭泣的死神、白茫茫一片雪的打赏！ 非常非常感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继续努力，争取多更，爆更，以答谢诸位的捧场和支持。 第111章 冤枉你的人 比你知道你有多冤枉 易中海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能说，三句两句就能扯到新世界的建设中去，这种大帽子可不能被扣上，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行了，一点小事，没必要上纲上线，老易，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厂长大声吼道。 杨厂长之所以偏袒易中海，是因为杨厂长明白，此风不可涨，否则，大家伙都别上班了，专抓别人的语病，这样极其不利于杨厂长对轧钢厂的掌控。 杨厂长也隐隐感觉到了风向有些不对，便决定严厉打击这种风气。 易中海丝毫没有提自己给许大茂造谣一事，而是从小本本谈起，一直谈到现在，易中海一再声称，自己真的没有动手打郭大撇子。 “易中海，你放屁！明明是你打的我，居然还不承认，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伱说我是苦肉计，我傻啊，用自残的方式诬陷你。你金口一张，屁事没有，我呢，得疼老半天。”郭大撇子当然不能承认这是苦肉计，立即沉声喝道。 “是啊，易师傅，敢做就要敢认。” “易师傅，你这也太无赖了，打了人居然不认，还诬赖别人……” “这哪里是无赖，这简直比禽兽还要禽兽，怪不得会成为绝户，看来是缺德事做的太多，遭报应了……” 郭大撇子的小弟和徒弟们也开始纷纷出言附和，力挺郭大撇子，一时间，易中海再一次陷入众人的口诛笔伐之中。 “杨厂长，我真的没有打他啊。”易中海一脸悲愤的样子说道，那表情，要多冤枉又有多冤枉。 可惜，杨厂长等人不信。 易中海看到杨厂长的表情也知道杨厂长不信，便接着开口说道：“郭大撇子说是我打的他，可是，我的手型和脚印根本对不上。” “我愿意对比手印和掌印！”易中海使出了杀手锏。 易中海本以为可以借此翻身，但却忽略了郭大撇子他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比就比！”郭大撇子毫不犹豫地爬了起来，把脸一伸说道。 易中海也毫不犹豫地把手贴了上去，这一对比，令易中海大惊失色。 郭大撇子脸上的通红手印，与易中海的手掌，虽然不是完全且一丝不差地重合，但也相差无几。 所有人都明白，一巴掌扇到脸上，手掌和掌印不可能一丝不差，相差无几不能说是易中海打的，但也不能说不是易中海打的。 郭大撇子恶人先告状，又逼着易中海玩了一手疑罪从有的把戏，易中海这一招根本摆脱不了自身的嫌疑。 易中海不信邪地对比脚印，果然也相差无几。 相差无几根本不能使易中海摆脱嫌疑。 易中海这一下子懵了。 “易师傅，你说郭大撇子用苦肉计陷害你，你们俩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他至于用苦肉计骗你吗？” “周瑜打黄盖，是为了火烧赤壁，才玩了一招苦肉计，就你们俩之间的矛盾，能到了这种程度？” “再说，以郭大撇子那大脑袋能想的出这种计谋？” “易师傅，你编瞎话也要编的像一些啊，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啥事没有，啥也不损失，人家郭大撇子却是挨了揍，他的徒弟也在你口中就成了欺师灭祖之徒。” “往严重点说，郭大撇子是丢了脸面，不对，不止丢脸这么简单，郭大撇子的脸就是被你易中海扒下来并狠狠地踩。” “而这位郭大撇子的徒弟是既丢了脸面也丢了前途和人生啊，人家一辈子都会活在你这几句话的阴影中啊。” “须知舌尖上有龙泉剑，杀人不见血啊，多少人才都是毁在流言之中，此风不可涨！” “易中海，我对你太失望了。上次那事也是如此，事情输了不认，没有一点担当，只知道一味地耍小聪明。没想到，你是一点也没有变啊，到了现在你还在耍小聪明。” “老杨，车间是你的权职范围，你自己看着办吧。”李主任突然开口说道，并且说完就走了。 李主任表面是逼杨厂长下决断，实际上已经为这件事定了性，通过一走了之的方式为这件事定性，李主任这一走，杨厂长和易中海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 到了这个时候，易中海还傻呼呼地让杨厂长为自己做主呢，易中海还以为李主任走了是件好事，杨厂长会偏向自己。 郭大撇子没想到李主任会帮自己说话，但郭大撇子知道，易中海这次输了，输的很彻底。 郭大撇子也明白，这是李主任在隐晦地向自己递了橄榄枝，接与不接，郭大撇子得好好考虑考虑。 李主任的话让杨厂长想起了上次在他办公室时发生的事情，当时的易中海确实如李主任所说，输了不认，没有一点担当，只知道耍小聪明。 一想到这些，杨厂长又想到了早上易中海来求自己办事时的态度，杨厂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易中海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知道的知道你是来求人的，不知道还以为领导下来视察呢。 “行了！易中海写一份三千字的检查给我，扣工资二十块钱，并赔偿郭大撇子五块钱，赔偿他的徒弟五块钱，这事就这么定了。” “郭大撇子，你有意见没？”杨厂长快刀斩乱麻地问道。 杨厂长日理万机，哪能把时间和精力全都耗在这种小事上，也就是今天易中海和郭大撇子发生了矛盾，自己这位厂长才出面，要不然，直接由保卫科出面解决。 毕竟，易中海是前八级工，轧钢厂少有的高级技工。 郭大撇子虽然不是八级工，连七级工都不是，但他是六级工，关键是郭大撇子会教徒弟，所以，郭大撇子身边的徒子徒孙很多，也是一股需要自己安抚的力量。 这也是李主任看中郭大撇子，向郭大撇子伸出橄榄枝的原因。 李主任正在暗中筹备技能培训班，光有一个锻工刘海中还不行，郭大撇子就进入李主任的视线了，李主任正好借机生事，一举数得。 不得不说，真是鱼找鱼，虾找虾，有些人就是臭味相投。 杨厂长手下多是易中海、傻柱这样的人；李主任手下也多是许大茂、郭大撇子这样的人…… 都不是什么好人！ 要么是禽兽，要么是不如禽兽，要么是比禽兽还禽兽…… 真是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啊。 “没意见，没意见！一切听从杨厂长的指示。”郭大撇子连忙说道。 虽然跟自己的预期相差甚远，郭大撇子相讹易中海十多块钱，没想到只讹到五块，郭大撇子也很满足，更很识趣，因为，郭大撇子已经看到杨厂长那铁青的脸色了，当然没意见。 郭大撇子没意见，郭大撇子的徒弟自然没意见，至于易中海，他有意见没用，他的意见保留。 “给钱！”杨厂长冷声说道。 第112章 愤怒的易中海 高兴的许大茂 易中海无奈，不得不认栽，只不过，还想玩拖延的把戏，想要拖延着不给。 易中海刚想开口说话，便看到杨厂长脸色铁青地盯着自己，只得心痛地掏出两张五块钱，分别递给郭大撇子和他的徒弟。 “这件事到此为止。”杨厂长厉声说道。 “杨厂长，关于小本本的事情……”易中海连忙说道。 “我说了，到此为止！”杨厂长脸色铁青地厉声喝道。 杨厂长明白，有些事情不能任其发展，要扼杀在萌芽之中，只是，杨厂长的方法有些欠妥，像小本本这种事情，你越是压制、扼杀，传播的越快。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闭上了嘴巴。 杨厂长说完就离开了。 郭大撇子一帮人开始欢呼雀却，郭大撇子的徒弟立即把自己刚得到的五块钱交给了郭大撇子。 不交不行啊，大家都知道刚才是逢场作戏，关键是，谁知道郭大撇子会不会在心中记着？毕竟，刚才是真动手了啊。 郭大撇子对自己徒弟的识趣感觉到很满意，反手给了自己徒弟一块钱，并邀请大家伙晚上到自己家喝酒。 这个时间段，五块钱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最低保障，郭大撇子白得了九块钱，也不是一笔小钱，单是五块钱就能请这些人吃一顿了。 他们的生活水准显然不能跟许大茂比，许大茂从来不喝散酒，最次也得喝莲花白。 郭大撇子他们，喝的大多是散酒，再炖个鸡，其他不是白菜土豆，就是土豆白菜，就这，已经无上美味了，不少人半年都不见得吃一次。 相比于欢呼的郭大撇子他们，易中海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易中海虽然栽了，无法从郭大撇子这里得知小本本的来源，但是，易中海可以推测。易中海想来想去，也只有许大茂有动机做这事。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易中海咬牙切齿地想道。 对于易中海这种人来说，根本不需要证据，他们都有着迷之自信，认为自己认定的事情就是真理。哪怕最后错了，错的也不是他们，而是这个世界。 “要多谢易师傅，要不是易师傅，我们今天晚上哪来的钱喝酒。”郭大撇子嘎嘎怪笑道。 “这顿酒是易师傅请的，当然得感谢易师傅。” “易师傅，你怎么黑着脸啊？哎，还怎么骂人啊？” “易中海骂人啦，易中海打人啦……哈哈哈哈……” 郭大撇子一行人大声怪笑着，更有人拿出小本本故意念起了里面的故事情节，气得易中海几欲吐血。 索性，易中海不吃饭了，也不上班了，甚至没跟车间主任打声招呼，就这么离开轧钢厂了。 易中海是去找聋老太太了，准备先告诉聋老太太陈副主任和杨厂长的态度，再和聋老太太商议怎么解决许大茂。 郭大撇子立即把易中海离厂的事情告诉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也早就看易中海那道貌岸然的样子不顺眼了，立马把易中海旷工的事情告诉了杨厂长。 气得杨厂长直拍桌子，连中午饭都吃不去了。 杨厂长被气的吃不下饭，许大茂却是乐滋滋、喜笑颜开地吃着饭。 从离开四合院，前往轧钢厂的路上，许大茂就很开心。 由于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泼水的原因，许大茂和何雨水共骑一辆自行车上班，不知道什么原因，何雨水居然主动搂着许大茂的腰。 对于这种事情，许大茂自然是来者不拒。 许大茂刚进轧钢厂，便被刘岚拦下并拉到了一边的无人之地。 “我操，这么饥渴吗？”许大茂傻眼了，怎么着也得去自己办公室或者去后厨仓库啊，这大冷天的在这里，还是守着何雨水的面，这是不是太刺激了？ 结果，许大茂误会刘岚了。刘岚直接塞给了许大茂七十块钱。 “大茂，这是一张桌子的分成，后面还有十一张桌子，都是我公公一个人来做，速度慢了点，等桌子做出来并结完帐后，钱再给你。”刘岚乐滋滋地说道。 刘岚能不高兴吗？ 一张桌子赚一百四，七十给许大茂，她能挣五十，二十给她公公，剩下的四十是材料费和工钱，就是这种分配比例，刘岚的公公也是乐的眉开眼笑。 从这一点也能看中，刘岚和秦淮茹不一样，刘岚虽然是被生活所迫，落入风尘，但人家感恩，还遵守规矩；秦淮茹就不如同了，只要是钱，一律得进她的口袋才行。 “咦，雨水怎么来了？”刘岚给完钱后问道。 “以后伱们就是同事了，我求李主任把雨水调到后后厨了，刘岚你照顾着点。”许大茂说道。 “没问题，你放心吧。”刘岚拍着高耸的粮仓说道。 许大茂本来想着让刘岚给后厨的人介绍何雨水，一进后厨，便发现李主任的陈秘书在后厨等着，陈秘书直接向众人介绍了何雨水。 陈秘书身后就是李主任，大家都是人精，明白这是李主任为何雨水站台，再加上何雨水确实是有手艺在身，自然没有人敢为难何雨水。 不但不敢为难，还得上赶着巴结，万一何雨水脸皮薄，说几句恭维话，何雨水就传给自己一点手艺呢。 技多不压身呐。 李主任这么赏脸，许大茂得表示表示。 许大茂直接拍给胖子二十块钱。 “去，买九条鱼来，有鳜鱼就买鳜鱼，没鳜鱼买大黄鱼，没大黄鱼买鲤鱼，要快，今天我教你们一道苏系菜式——松鼠鱼。”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给胖子二十块钱，没给票，是知道以胖子的本事能够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至于有没有鳜鱼和大黄鱼，许大茂就不知道了。 好在松鼠鱼通常以鳜鱼、黄鱼和鲤鱼为原料，实在没有鳜鱼和黄鱼，还有鲤鱼嘛。 买九条鱼，正好一人三，许大茂知道，做鱼跟做鸡不一样，尤其是松鼠鱼这种对造型有考究的鱼，许大茂生怕他们一次做不好，便给他们三次机会。 胖子一听又有新菜式可教，跟打了鸡血一般，拿了钱就跑。 “跑什么，骑我的车子去。”许大茂把车钥匙扔给胖子，胖子接过钥匙后，跑的更快了。 没过多久，胖子便提着一串鱼回来了，果然如许大茂所料，胖子也弄来鳜鱼和黄鱼，弄回来的是鲤鱼。 “师父，用不了这么多钱，还剩下六块钱。”胖子说道。 胖子可真没有从中吃回扣，鱼肉是不贵，但得有票，胖子是先拿钱换的票，然后再买的鱼，而且买的鱼都是二斤以上的，总共花了十四块钱，也算胖子有本事了。 “你先留着，晚上去黑市买鱼，明天继续做松鼠鱼。”许大茂摆摆手说道。 “多谢师父。”胖子说道。 胖子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胖子还没见过这样的师父，不但不让徒弟掏钱买材料费，还自己掏钱，这种师父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再一对比傻柱，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胖子现在真想拿刀砍了傻柱。砍不了傻柱可以揍马华，胖子心中记下了，等自己学会松鼠鱼这道菜，自己再去揍马华一顿以表示庆贺。 材料到位，许大茂开始教他们做松鼠鱼。刘岚照例把后厨的人全赶了出去，只不过，这些人虽然被赶了出去，但都趴在门口偷听。 许大茂也不介意，这松鼠鱼做起来太麻烦了，如果他们之中有人仅凭偷听就能做出来，那就是天才，届时，许大茂也不介意再多教一个人。 许大茂口述完毕之后，刘岚和胖子照例拿出小本本记下，彻底记住之后再把记载制作方法的那一页纸从小本本上撕下来扔进火里烧掉。 然后，许大茂就用嘴来指导他们做松鼠鱼。 这一次，天赋再次显威，让世人明白，人与人之间永远不可能平等，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第113章 秦淮茹在行动 …… 单从色泽和外型来看，何雨水做的松鼠鱼很有立体感，层次感也极强，鲜色也很鲜和，再配合许大茂教的摆盘之术，使得松鼠鱼活灵活现，就像一只活泼可爱的小松鼠，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胖子做的勉强有点松鼠样，好在还算成型，色泽也凑合； 刘岚就不说了，外型根本没有成型，颜色也偏深偏暗。 “刘岚，别气馁，你的进步空间很大。”许大茂“嘿嘿~”直乐，意思说她做的最差，只有做的最差，进步空间才能大嘛。 刘岚直接黑着个脸不说话。 “行了，我先尝尝。”许大茂说完，便尝了尝何雨水做的松鼠鱼，当即表示点头满意。 许大茂又不是专业的美食家，只会把菜分为难吃、凑活、还行、好吃这四个档次，何雨水做的自然是好吃。 胖子做的还行，刘岚做的也不至于难吃，属于凑活的档次。 刘岚吃了两口何雨水做的，再吃了一口自己做的，自然知道差距不小，好在，许大茂都告诉他们方法了，他们只要继续苦练下去，早晚能做好。 “何雨水做的鱼留下，咱们吃了，刘岚，胖子，你们俩做的鱼端出去给后厨的人吃，在后厨切记，千万别吃独食，吃独食没好下场的。”许大茂说道。 胖子和刘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何雨水显然也知道。两人为了让何雨水更好地融进后厨，便让何雨水把这两道鱼端出去让他们品尝。 后厨的人没有学到手艺，但有鱼吃也让他们很开心，他们也不管松鼠鱼好不好看，直接吃了起来。 “你们三先别忙着继续做鱼，先交流交流，然后，胖子和刘岚，伱们看着雨水做，要注意每个步骤和细节；等雨水做好后，胖子再做，雨水在一旁指点，刘岚在一旁看着；” “最后刘岚做，雨水在一旁指点，胖子在一旁看着，取长补短，明白吗？”许大茂说道。 这样一来，花费的时间就长了，等三人折腾完，已经是到中午了。 刘岚在何雨水手把手的教导下，刘岚进步不小，做出来的松鼠鱼有模有样了，勉强到达好吃的档次。 “刘岚，把你那盘松鼠鱼端给李主任去尝尝，就说现在还在试制阶段，以后会越来越好吃。” “顺便你再告诉陈秘书，让他晚上下班前来后厨一趟，到时候，雨水你给陈秘书亲自做一份松鼠鱼，让陈秘书带回去。”许大茂说道。 刘岚和何雨水当然明白许大茂的意思，便连连点头。 刘岚把松鼠鱼放进食盒，再拿了两个馒头一碗汤给李主任送了过去。 何雨水刚想去给工人打饭，便被后厨的人制止住了，并说这点粗活他们干就行，让何雨水在一旁休息。 何雨水这才明白身怀一门技术的好处，只要做人不太毒和独，工作起来还是很顺心的。 正在这时，一脸高冷的郭娥走进了后厨。郭娥发现刘岚不在，也不介意，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后厨，等着许大茂给她上菜。 “胖子。”许大茂摆了摆手。 胖子立即把自己做的那道松鼠鱼端了上去。 现在胖子也不需要亲自给工人打饭打菜了，自从胖子成为了许大茂的徒弟，和刘岚、何雨水一起共享小灶，这些活都不用他干了，后厨有的是人巴结他。 人，大多数都是趋炎附势之徒，他们有多巴结胖子和刘岚以及何雨水，就多排斥、排挤马华，什么脏活累活全都交给马华。 没办法，世界就是这样，路是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含着泪也要走下去，一步踏错终生错，就是这个道理。 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既使没有许大茂的乱入，马华也不会有好结局。 “呀，新菜式啊，样子还挺好看的。”郭娥惊讶地说道。 郭娥说完，便拿出自己的筷子迫不及待地尝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点头，表示很好吃。 “大茂哥，这是怎么一回事？”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大茂感觉到何雨水有一丝紧张。 “唉，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那群禽兽造的孽呗，我最烦他们这一点，有什么事对着我来啊，别对着无辜的人下手啊。”许大茂叹息一声，便把秦淮茹她们造谣的事情一说。 “郭娥这纯粹是受了无妄之灾，不管怎么说，这事是我引起的，我得补偿人家啊，就答应她，只要谣言不止，我就管她一顿午饭，直至谣言终止。”许大茂说道。 “如果这谣言不停呢？有些人或许为了一顿午饭，故意推波助澜呢？”何雨水意有所指地说道，分别是在说郭娥。 “呵呵，别把人想的太阴暗，郭娥定下了一年之期，一年之后，不管有没有谣言，我都不用再管饭了，哪怕谣言传遍整个四九城也不用管了。”许大茂笑道。 何雨水这种想法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四合院那种禽兽窝长大的人，能有几个是善良的？好在何雨水只是想远离禽兽窝，并没有害过人。 “大茂，刚才我碰到秦淮茹了，秦淮茹还问我是不是见着郭娥了。”刘岚回来后说道。 何雨水一听这话便明白秦淮茹又要使坏，立即打开小灶间的门，悄悄地隔着玻璃看食堂，只见秦淮茹一边往后厨里看，一边给周围的人说笑，看那架式是在传谣。 秦淮茹看不到何雨水，何雨水能看到她。 “估计是秦淮茹想看我的笑话吧，巴不得我和郭娥闹起来，我和郭娥闹的越厉害，秦淮茹就越高兴吧。”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许大茂估计，秦淮茹此时还不知道小本本上的故事，否则，秦淮茹绝对不会这么淡定。 秦淮茹此时确实还不知道小本本的故事，还以为，今天有易中海出手，这场谣言绝对会快速在轧钢厂传播开来，到时，郭娥跟许大茂肯定会闹起来。 只要闹起来，谣言就会越传越烈，许大茂到时候就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到时，如果郭娥的家属再来闹就更热闹了。 厂里为了平息这事，肯定会处罚许大茂，甚至还有可能开除。厂里处罚的越狠，秦淮茹等禽兽就越开心。 所以，秦淮茹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便悄悄地跟上了郭娥。 当秦淮茹看到郭娥冷着脸直奔食堂后厨时，便更加开心，以为郭娥是要找许大茂闹去了。 许大茂一大早不去宣传科，却跑去了食堂，在秦淮茹眼中则是许大茂胆小，不敢面对郭，去食堂是摆明了在躲。 秦淮茹还嘲笑许大茂的天真，这种事情是你能躲就能躲的吗？真要躲，去乡下放电影啊，那里能躲，但是，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开始，郭娥的行为还在秦淮茹的预料之后，只不过，等郭娥进入后厨以后，事情便出乎秦淮茹地意料。 第114章 秦淮茹挑拨不成反被怼 秦淮茹竖着耳朵倾听，希望能听到郭娥和许大茂吵架声，只要他们俩吵架，秦淮茹就会借机生事，把事情闹大。 秦淮茹却没想到，郭娥一进后厨，一点动静也没有发出。 在食堂是看不到后厨的，食堂打饭的人最多只能看到后厨的人给工人打饭的那点区域。 后厨很大，先不说仓库、库房之类的，单说做饭的地方就有炒大锅饭、蒸馒头等地方，小灶所在之地则是在炒大锅饭的里面，独立成为一个单间。 秦淮茹根本看不到里面。而郭娥进入的正好是炒小灶的地方，郭娥也不想有人看到自己在那里吃鱼。 郭娥深知，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多的是，这种事情能避则避，一切以不给自己添加困扰和麻烦为先。 秦淮茹见后厨始终没有发出动静，不禁越发地好奇，任何女人被这样造谣，都会生气，一生气就闹起来，郭娥先前看着明明在生气，怎么一进后厨就没动静了？ 难道后厨隔音太好，现在已经吵起来了自己却不知道；或者，郭娥正在酝酿，还没有彻底爆发？ 还是因为后厨人多嘴杂吵的厉害，自己根本听不见？ 正在秦淮茹迟疑间，轮到秦淮茹打饭了，给秦淮茹打饭的人秦淮茹自然不认识。 以前，给秦淮茹打饭的基本上都是傻柱，傻柱不在也是由马华代劳，再不济有胖子和刘岚给秦淮茹打饭，总之，不会让秦淮茹吃亏。 现在，刘岚和胖子根本不用动手给工人打饭，马华被撵去干脏活累活了，给秦淮茹打饭的自然是她以前不在意的人。 不在意，就意味着陌生。 秦淮茹见到一个陌生的人打饭有些不自在，这意味着自己不能占便宜了。 “这位师傅，刘岚、马华和胖子呢？他们怎么不打饭了？”秦淮茹奇怪地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位同志，你打不打饭，不打饭就请让开，不要耽误下一位工友的时间。”打饭师傅很淡定地说道。 秦淮茹和傻柱那点破事后厨的人都知道，后厨的人对傻柱吃独食的霸道行为很不满，恨屋及乌，他们自然也对秦淮茹不满。 以前傻柱在后厨的时候，大家是没办法，为了讨好傻柱只能讨好秦淮茹，现在，谁管你秦淮茹是谁。 秦淮茹非常不满，但是，再不满也得乖乖地掏钱掏票打饭。 秦淮茹坐在离后厨最近的位置上，一边漫不经心地吃饭，一边竖着耳朵倾听，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 等秦淮茹吃完饭时，郭娥也吃完了。郭娥一个人吃完了整条鱼，连给鱼的汤法也用馒头蘸着吃的干干净净。 “好饱！如果天天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就好了，许大茂，你还别说，伱在饮食方面还真有一手，我现在都巴不得谣言越传越厉害呢。”郭娥打了个饱嗝说道。 “明天如果不出预料，还是松鼠鱼，你就珍惜这几天的好日子吧。”许大茂说道。 “还想让我养着你，没门，这是看在你被牵连的份上才管你的饭，否则，别想从我这里沾到任何便宜，当然，想要占我便宜也不是不行，得先让我一试你的深浅啊。”许大茂心中暗道。 郭娥一听许大茂这话，美好的心情刹那间荡然无存，郭娥知道，这种好日子不会长久了，郭娥一想到这，脸便拉了下来。 “哼。”郭娥冷哼一声，推开门就走了。 秦淮茹一看到郭娥拉着个脸从后厨出来，心中一喜，以为自己挑拨的机会来了，便兴冲冲地跟了上去。 “你就是郭娥吧，这两天我经常听大家伙儿议论你，你也不要伤心，更不要害怕，有什么难处告诉姐，姐帮你解决，不就是许大茂那个混蛋吗？” “如果你抹不开面子去告他，姐给你出个主意，你可以使用一些其他手段报复他啊，比如说让你爱人打断他一条腿之类的。” “许大茂那混蛋跟我住一个四合院，到时姐给你指路，打断许大茂那王八蛋一条腿，让你好好地出一口恶气。”秦淮茹兴奋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许大茂被打断腿的惨样了。 到时，再让一大爷易中海开个全院大会，狠狠地批评许大茂一番，许大茂自此名誉扫地，名声臭百里。 自己只要以此为威胁报公安或者报街道，就可以肆意拿捏许大茂，要回聋老太太的宝贝。傻柱那里无法吸血了，还有一个许大茂啊，更何况，许大茂的血可比傻柱厚，足够自己吸一辈子。 秦淮茹一想这，便兴奋的无以复加。 只不过，事情很是出乎秦淮茹的意料，郭娥直接停住了脚步，用一种看待傻子一样的眼神，怜悯地看向秦淮茹。 “你就是秦淮茹吧，我和许大茂的事情是不是你造的谣？” “别否认，否认也没用，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无知的蠢妇，只能任人欺负，我郭娥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已经找花姐调查过了，谣言虽然不是从你们四合院里传出来的，但却是从你们四合院所在的街道传出来的。” “我不是保卫科，也不是公安，不需要证据，我心里只要有数就行。”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因为，还轮不到我出手。” “秦淮茹，明着告诉你吧，接下来你会很惨，你真不会天真地以为，就许大茂那种有本事的人会无法解决这种谣言？” “天真！你也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秦淮茹，好自为之吧。”郭娥说完，便扬长而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秦淮茹愣在原地。 郭娥发现，自从怼了秦淮茹后，心中的怒气消息的无影无踪，隐隐还有快乐的感觉。 郭娥说的话没错，在秦淮茹等禽兽眼中，许大茂就是自私自利，靠溜虚拍马、阿谀奉承才使得自己连升三级的。 但是，这话反过来看，许大茂何尝不是有本事的表现。 你行你上啊，有本事你让自己连升三级啊。 可惜，秦淮茹认知不到这一点，秦淮茹还以为郭娥是不是疯了。 “难道郭娥跟许大茂真有一腿？” “不应该啊，如果真有一腿，郭娥应该急着撇清关系才是啊，或者得表现出愤怒来啊，哪怕是装的，但是，怎么看也不见啊？这郭娥真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秦淮茹心中想道。 秦淮茹根本没有愧疚的意思，哪怕是被郭娥当面揭了老底，秦淮茹也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欠奉，秦淮茹只是担心这条谣言没有坑了许大茂。 秦淮茹决定回车间找易中海商议商议，回到车间之后，秦淮茹发现易中海居然不在。 “这……一大爷这是旷工了？”秦淮茹惊讶地想道。 秦淮茹开始打探易中海的消息，这一打听，把秦淮茹吓了一大跳。 第115章 当秦淮茹看到《秦白茹的故事》 “一大爷居然连郭大撇子都斗不过。”秦淮茹心中暗道。 易中海和郭大撇子之间的事情很好打听，秦淮茹只是稍微一打听，便得知易中海跟郭大撇子起了矛盾，被罚了二十块钱，又赔给郭大撇子十块钱。 秦淮茹明白，事情应该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但易中海赔钱是真；秦淮茹第一次感觉到，易中海也不是那么厉害，连个郭大撇子都斗不过。 秦淮茹仔细一回想，自己以前也向易中海说过，郭大撇子经常沾自己的小便宜，让易中海出面训斥郭大撇子，只不过，当时都被易中海用“身正不怕影子斜”之类伟光正的话忽悠过去了。 秦淮茹对易中海的能力不知不觉间有些怀疑。 正在秦淮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田字格本丢在秦淮茹面前，秦淮茹豁然一惊，四下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一本正经地工作着，只有自己在那里发呆。 秦淮茹在车间由易中海护着，虽然大家心底都不满，但不敢明面上说出来，即使车间主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能够按时完全任务量就行。 这本书当然是许大茂让胖子找人扔过来的，既然秦淮茹想看自己的笑话，那自己就先看看秦淮茹的笑话。 秦淮茹捡起了田字格本，随手翻开，心中还想着：如果这是个新的田字格本，还可以拿回家让棒梗写字用。 当秦淮茹翻开田字格本，看到上面有字时，心中便略显失望，然后，等秦淮茹一看其同容，发现秦白茹这个名字时，秦淮茹明白，这是摆明着在影射自己。 秦淮茹不由得看了下去，这一看，秦淮茹脸色大变，原本还算红润的脸庞顿时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全身被冷汗湿透，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 “啊！是谁！是谁在毁我？”秦淮茹瞬间失去了理智，下意识歇斯底里地吼道。 “秦淮茹，吼什么吼，你不干活也别打扰别人干活！你这一吼，损坏的工件算谁的？耽误了工期算谁的？”车间主任怒声喊道。 车间主任的怒吼让秦淮茹稍微清醒了一些，秦淮茹又不敢拿小本本说事，这种事情，做为当事人隐瞒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宣扬。 “主任，我有点不舒服，耽误了大家，对不起。”秦淮茹连连道歉，生怕车间主任扣她钱。 车间主任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扣秦淮茹的钱不好扣，毕竟，秦淮茹刨除生活费之外的钱都是大家伙的，扣秦淮茹的钱就是扣大家伙的钱，大家伙肯定也不满意。 “不舒服就去一旁歇会，别影响到大家。”车间主任说道。 车间主任已经不奢求秦淮茹能干活了，只求秦淮茹不拖后腿、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 秦淮茹缓缓地来到一旁，使劲拍了拍脑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冷静？ 一时间，许多人从秦淮茹脑海中走过。 易中海、傻柱、贾张氏、许大茂、郭娥…… 秦淮茹猛然间想到，易中海会不会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跟郭大撇子起的冲突？然后被郭大撇子收拾了一顿，没脸待在这里，趁机跑了？ 秦淮茹又想到易中海跑就跑吧，他丢面子是他的事情，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谁在坑自己？ “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干的。”秦淮茹第一时间想到了许大茂，本能地把这事往许大茂身上推，不管是不是许大茂干的，秦淮茹就认定许大茂干的了。 至于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淮茹有了一个发泄痛苦、怨恨和愤怒的渠道。 秦淮茹又莫名地想到了今天怼了她一顿的郭娥，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 “莫非，郭娥知道了小本本之事，才特别的淡定，才让自己好自为之？”秦淮茹想道。 秦淮茹脑中思绪极乱。 秦淮茹再次用力使劲锤了锤脑袋，使自己的脑袋冷静下来。 秦淮茹开始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事态会发展成这种状态？ 秦淮茹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许大茂一直在占据上风，打的自己一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那天晚上的偷鸡大会开始，自那以后，先是傻柱报复许大茂不成反被抓；接着傻柱被放出来后抖勺以报复许大茂，结果，反被许大茂以此为把柄，鼓动工人，把傻柱打进去了医院；” “然后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及自己的婆婆贾张氏纷纷倒霉。以前，许大茂虽然坏，但不会这么坏，更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坏。”秦淮茹暗暗想道。 秦淮茹想不出为什么，也没有心思上班，便请了个假去找易中海商议，这种事情越早解决越好，越晚，事情也就越大。 秦淮茹先是回了四合院，发现易中海没在家，便去了医院，在聋老太太的病房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大事不好！”秦淮茹惊声说道。 “秦淮茹，你还有脸来？还我宝贝！”聋老太太不待易中海说话，便怒不可遏的吼道。 如果不是聋老太太伤势严重，恐怕会跳起来打秦淮茹了。 秦淮茹意外地看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顾着跟聋老太太说陈副主任以及杨厂长的态度，以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却把秦淮茹的事情给忘了。 “老太太，伱家的宝贝还真不是小秦偷的，我怀疑是许大茂偷的。”易中海说完，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 秦淮茹会意后，立即把那天晚上审问棒梗的事情和盘托出。 易中海又在一旁诉说利害关系，无疑是怕，两家关系闹僵了，秦淮茹破罐子破摔，去找傻柱哭诉，顺便拿捏住傻柱，让傻柱不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养老。 没有了傻柱这个大血牛、大冤种，养老天团将会瞬间分崩离析。 这也暴露了养老天团的弱点，即：面强大，点脆弱，只要破坏掉其中一两个点，再强大的面也会崩溃。 聋老太太显然想明白其中的了厉害关系、危险之处，越是这样，聋老太太越是愤怒，这种心中有怒气却无法发泄的情况，让聋老太太特别的愤怒和抓狂。 “秦淮茹，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你也不能否认一件事，我的宝贝之所以被偷都是由棒梗偷钱引起的，你认不认？”聋老太太瞪着阴蛰的眼神，冷冷地盯着秦淮茹沉声问道。 “认！”秦淮茹咬紧牙关点头说道。 认，我是是认了，但我就是不赔。 别说不是我拿的，哪怕真是我拿的，但我就是不赔你，你又能咋滴？ 第116章 禽兽三巨头医院再聚首 秦淮茹显然早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在这个四合院，谁能掌控住傻柱，谁就能拥有一切。 对于拿捏傻柱这一块，秦淮茹敢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即使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都得往后排。 易中海看明白了这一点，就是做了两手准备，一是给不断地给傻柱洗脑，灌输易中海的“院之意志”，把傻柱忽悠瘸了；二是掌控秦淮茹。 易中海也不确定，当自己与秦淮茹起了矛盾时，傻柱会帮谁，很大概率是帮秦淮茹吧。 易中海正是因为不确定这一点，所以才想彻底地掌控秦淮茹。 在轧钢厂，易中海根本不教秦淮茹任何技术，也不让秦淮茹工作，表面上是护着秦淮茹，让秦淮茹天天在厂里磨洋工，实则是想把秦淮茹彻底养废，让秦淮茹离不开自己。 在四合院，易中海的屁股都偏到贾家的床上了，表面上看似是在维护贾家，维护秦淮茹，实际上是在给秦淮茹四面竖敌，使秦淮茹离不开易中海。 如果秦淮茹敢露出一丝改嫁的迹象，迎接秦淮茹的将是更加悲惨的命运，易中海会用尽方法，使秦淮茹无法改嫁。 原本，这一点由贾张氏负责，奈何，贾张氏进去了，这一点只能由易中海来负责了。易中海誓要将秦淮茹死死地困在四合院。 聋老太太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一点，知道无法从秦淮茹这里要回宝贝，哪怕秦淮茹真偷了，聋老太太也只能吃哑巴亏。 聋老太太只能换个角度，让秦淮茹妥协，不出心中这口恶气，聋老太太念头不通达。 贾张氏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死命地抓住秦淮茹，用尽一切办法，不让秦淮茹改嫁，把秦淮茹死死地栓在四合院。 可惜，贾张氏被许大茂坑进去了，压在秦淮茹头上的大山少了一座，秦淮茹开始有理性地审视这一切了。 “好，你认就好。我不管我的宝贝是不是谁偷的，我只知道是棒梗从我家偷走的，要找，我也找不到许大茂头上，我只会找你。” “可是……”秦淮茹刚想解释，便被聋老太太打断。 “不用可是，在我看来，就是棒梗偷了我的宝贝。当然，我也不是不通情理，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要么我去找公安，把棒梗送进去，到时，棒梗有了案底，以后别想有份好工作，更别想娶妻生子，咱们两家一拍两散，是生是死各安天命；” “第二，我从后院搬到中院，住到小易家的侧房里，后院让傻柱住。以后我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伱来伺候，就像你伺候贾张氏那样就行，直到我的宝贝找回来。” “当然，如果我的宝贝找了回来，我也不要了，从中扣除我的丧葬费，剩下的都是你的。”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想的很通透，留着手中的宝贝，也是为了养老，索性，不如让秦淮茹养老，同时，聋老太太也给秦淮茹画了一张大饼。 这样一来，秦淮茹的积极性便不一样了。 聋老太太的宝贝丢了，秦淮茹只会幸灾乐祸，还会装模作样地安慰几句，心中乐成什么样便不得而知。 但是，如果这些宝贝变成秦淮茹的，秦淮茹就会想方设法地追回宝贝，因为这些宝贝是自己的啊。 看别人在身上割肉不疼，当从自己身上割肉那就疼了。 秦淮茹闻言不禁眼睛一亮，发誓一定要把聋老太太的宝贝，不，自己的宝贝找回来，给聋老太太出个丧能花多少钱？更何况还有易中海和傻柱这两冤大头呢。 这些宝贝，光是金条就得多少钱？一时间，秦淮茹心情激荡。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说实话，聋老太太有时也挺羡慕贾张氏的。 不管贾张氏如何坏，如何作，贾家氏起码有个孝顺的儿媳秦淮茹。 “老太太，伺候你吃喝拉撒没问题，但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的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啊。”秦淮茹习惯性地哭惨。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有问题你去找小易和傻柱。” “反正你不能断了我的吃喝，也不能天天拿窝窝头、稀粥糊弄我，要不然咱们就一拍两散，我这个老婆子能活几年，反正我是低保，你们不管国家管，大不了我进养老院，反正饿不死。”聋老太太也耍起了无赖。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事你看着办。 “小秦你不要担心，老太太有定量，我和柱子再帮衬着点，你只要负责给老太太打扫打扫卫生、洗洗衣服之类的，只要勤快点就行。” “伺候聋老太太总比伺候你婆婆轻松吧，何况，聋老太太还说了，宝贝都是你的。”易中海也适时画着大饼。 秦淮茹一想也是，反正聋老太太有定量，再能吃又能吃多少？更何况还有易中海和傻柱呢，有困难，就去找易中海和傻柱啊。 自己就是做做洗洗涮涮的活，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做的啊。秦淮茹这么一想，就轻松了。 “对了，小秦，你怎么没上班啊？”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厂里出事了，小本本的事情你知道了吗？”秦淮茹问道。 一听这话，易中海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就是因为这事，我才被郭大撇子讹了十块钱，还闹到杨厂长那里。”易中海怒声说道，然后把事情的经过一说。 “我认为又是许大茂搞的鬼。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是要彻底毁了我们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呢，简直是禽兽，不，禽兽不如。”秦淮茹沉声说道，然后对着许大茂一阵怒骂。 但是，再怎么愤怒也没有用，许大茂又不会掉一块肉。 “一大爷，我们该怎么办啊？”秦淮茹悲声说道。 易中海沉默，聋老太太也沉默。 易中海沉默是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来收拾许大茂； 聋老太太沉默则是聋老太太本身还自身难保，在自己的判罚未确定之前，聋老太太没心思管这些破事。 人都是自私的，一遇到事，首先想到的仍然是自己的利益。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黑着脸沉默，不由得说道：“要不，我们报保卫科啊。” “不能报，一报保卫科，我们造许大茂的谣也会被查出来，郭娥跟花姐的关系不错，到时，郭娥如果拉着花姐闹起来，我还好说，厂里不能拿我怎么样，至于你，可就难说了。”易中海摇摇头，涩声说道。 秦淮茹沉默。 秦淮茹自是明白，自己和易中海虽然都是工人，但工人跟工人是不同的，厂里或许不会开除自己，但会让自己调岗，如果把自己调去扫厕所，自己再想翻身就难了。 “再者说，就算查出是许大茂搞的鬼，许大茂他可以不认，毕竟，这上面没有明确地指明道姓，而我们，则是指明道姓地造谣。” “还有，以许大茂的阴险狡诈，他不可能留下明显的证据，想从笔迹推测也没有用，会写字的人那么多，这些又都是手抄本，谁也不知道最初的原始本是哪一本，即使查到了最多也就是不了子之，法不责众啊。” “就像前阵子工人们惩罚傻柱抖勺一事，所有人都明知道傻柱不可能抖这么多，但还是让傻柱赔钱，没办法，法不责众。” “这件事，哪怕最后到许大茂头上，许大茂也完全可以说自己是捡的……没用的，报保卫科，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最差的结果是许大茂屁事没有，我们倒霉，别忘了，许大茂身后有李主任坐镇。”易中海摇头说道。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毁我们啊？”秦淮茹愤怒地说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聋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办法？”易中海和秦淮茹齐声问道。 第117章 聋老太太出谋划策 易中海的很不甘心 “这两天我躺在床上一直思索许大茂的事情，我发现，许大茂变聪明了，每次许大茂做事都占便宜，其根本原因就是：许大茂吃定了我们不敢把事闹大，而许大茂却敢把事情闹大，就像传谣一事。” “传谣一事最坏的结局不过是两败俱伤。” “但是，即使两败俱伤，许大茂也是占了便宜，因为许大茂只是一个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以后许大茂不上班了，由娄晓娥养着，她家又不差钱。” “而我们不行，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受罚，都会造成很不好的后果，就像傻柱被罚，没有了傻柱的饭盒，我们的生活水平极速下降。” “所以，我们不能与许大茂硬拼，要先稳定下来，紧紧地盯着许大茂，只要许大茂一旦犯错，就把事情闹大，让厂子狠狠收拾许大茂。” “然后，小易再开全院大会，借众人之势，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争取一下子把许大茂打服、治服。” “这种事情就像打蛇，一定要打在蛇的七寸上，千万不能让蛇有反击的机会。”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也点了点头，如果真能彻底治服了许大茂，自己便能从许大茂那里敲出聋老太太的宝贝，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有钱了。 随后，秦淮茹说道：“老太太，您还没说怎么说怎么解决小本本的事情呢？” “这事要想解决也简单，这还是许大茂给我的启发。小秦，我问你们，现在厂里还流传棒梗是小易的孩子这样的谣言吗？” “呃，没有了。”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这说明了什么？要想破解谣言很简单，千万不要去自证清白，这样会让谣言传播的更厉害，破解谣言的方式就是用另外一条谣言来掩盖上一条谣言，谣言一多了，谁还记的先前的谣言？”聋老太太问道。 “这是以谣破谣，以毒攻毒，老太太厉害啊。”易中海闻言顿时眉开眼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继续造许大茂的谣？”秦淮茹同样眼睛一亮说道。 “蠢！你造许大茂的谣，许大茂能不知道吗？以许大茂的德行肯定会反击，他就会接着造你们的谣，这样一来，轧钢厂里谣言满天飞。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厂领导都会制止，甚至会严成造谣的人。” “这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许大茂能经得起惩罚，小易和小秦，伱们俩能经受得起吗？”聋老太太怒声呵斥道。 易中海和秦淮茹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后厨有个刘岚，许大茂传播起谣言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双方都拼命地传谣，杨厂长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装作不知道，而是严惩。而易中海和秦淮茹指望着在轧钢厂挣钱，自然不愿意受罚。 “那我们怎么办？”秦淮茹问道。 “我刚才说了，咱们要先稳住！小秦，你下午去天桥逛一圈，听听那里有什么新鲜事，怪诞的事以及笑话之类的，听回来之后就在厂里撒播开来。” “这种事情跟谣言一样，极具传播性，等这些事情一传播开来，小本本的事情自然被人忘记了，先不让你们的名声不被继续抹黑再说。” “在这期间我们要死死地盯住许大茂，哪怕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也要尽可能地派人盯住，只有他犯了错……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齐齐点了点头。 “小秦，你先去天桥，去吧。”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立即去天桥听故事去了，这样的好事可不经常有，这就相当带薪游玩啊。 “老太太，我知道您的意思，在四合院如果抓不住许大茂的把柄，就在他下乡放电影时抓，可是，这怎么派人去盯啊？要花钱吗？”易中海待秦淮茹走后，头疼地说道。 最近花出去的钱太多了，一提到钱，易中海就万分心疼。 “蠢！花钱只能管一时，管不了一世。你该向刘海中学学，甚至也该向郭大撇子学习，他们在厂里为什么能一呼百应？因为他们肯教技术。” “钳工里面的道道我虽然不懂，但我也知道，能够成为高级工光靠勤奋没用，还得要天赋，要是勤奋管用，整个轧钢厂都是高级工了，为什么低级工和中级工占了大多数。” “我知道你怕教了徒弟饿死师父，但你也不能一点也不教给徒弟啊，核心的技术你留着，那些不太重要的技术你就教下去。” “就算你把所有的技术都教了，能成为八级工的能有几个？撑死了有一个就不错了。” “古有母凭子贵，你完全可以师凭徒贵啊。你尽心尽力地教徒，不但会得到上面的嘉奖，还会获得一大堆对你忠心耿耿的中级工和低级工。” “大家都不是傻子，像刘海中脾气那么臭，但因为他肯教徒弟，每逢过年过节，这都是隐形的福利，这么多徒弟，哪一个不是提着东西上门，让你家热闹非凡？” “你也教技术，哪怕教出一个六级工来，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郭大撇子敢跟你炸次？不用你动手，你的那些徒子徒孙就会跳出来收拾他。” “还有，如果你有一大堆徒子徒孙，别说杨厂长了，就是部里的大领导来了也得高看你一眼，到时候，谁还敢给你甩脸子？” “你想想，如果你教出两三个六级工，七八个五级工，二三十个四级工，一大堆低级工，这是何等的声势？” “到了那时候再对付许大茂，还用得着你出手？你一个眼神下去，有的是人为了学技术，跳出来对付许大茂。” “我们还至于像这样难受？现在小秦不在，咱娘俩说句私心话，有秦淮茹在，傻柱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听咱们的话，咱们要是跟秦淮茹起了矛盾，傻柱说不得会帮秦淮茹。” “我还好，有你养老，我死了谁给你养老？” “如果你有一大帮忠心耿耿徒弟，到时候养老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让谁给你养老他们就得养。谁敢不给你养老，还不被群起而攻之？还会背负一个欺师的恶名，光是吐沫腥子就能淹死人。” “这些事情都是这几天我躺在床上想的，咱们以前眼界太小了，只把眼光盯在四合院，却没有放在轧钢厂，只以为你一个八级工就够了，现在想想，没有徒弟的衬托，你就是个孤家寡人。” “杨厂长也不拿你当回事，说降你级就降你级，如果你有一大帮徒弟呢，他敢降你的级吗？他敢降，你的徒弟就敢闹，闹起来就不是谁有理谁没理的问题了，是谁的声势浩大。” “许大茂就给咱们上了一课，就像傻柱那事，是个人都明白里面有猫腻，但那有什么办法？” “拿钱让人办事还得花钱，教技术却是无本的买卖还能得到人心。小易，你好好想想吧。”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够一呼百应，这种场面他做梦都想，可惜，易中海自私惯了，只想着得到，不想着付出。 就连技术，他也不想教。 “我先想想，我先想想。”易中海说道，皱着眉头思考。 聋老太太自认为自己已经够掏心掏肺的了，如果易中海不听，自己只能认命了。索性，聋老太太闭上了双眼，听天由命了。 易中海直接陷入极度的纠结之中。 人心中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他。 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才形成自己的一套价值体系，易中海就是靠着这套价值体系，拉拢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全院输出自己的院之意志。 现在，聋老太太想让易中海改变，易中海当然不想改变；但是，现在的形势对于易中海来说极其不利…… “老太太，让我再试试，如果不行，就按你说的来。”易中海沉声说道。 “好。”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内心深处长舒一口气，易中海总算是听进去了，虽然易中海还不死心，还想用他那老一套，但是，听进去了就好，总比一头撞南墙要好一些。 “傻柱那里怎么处理？”聋老太太问道。 “我一会儿就去派出所，把傻柱的罚款交了，至于傻柱，许大茂是铁了心让他在里面待三天，好在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们再等一天便是。”易中海说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 “老太太，今天晚上我准备收拾许大茂。” “我昨天晚上往后院里泼了水，以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今天晚上往我家门口泼水，我准备今天晚上亲手逮住许大茂，然后开全院大会借此机会收拾他。”易中海沉声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现在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帮你出出主意，你最好花点钱，拉拢一下阎埠贵，要不然，仅凭你自己一人，抓不住许大茂，这种事情，你不当场抓住他，根本没用。”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想了想，确实如此，自己哪怕亲眼见到许大茂泼水，也是无用。自己年龄大，跑不过他，也抓不住他，只要许大茂往家里一钻，再出来就死不认帐，谁也没办法给许大茂定罪。 拉拢上阎埠贵一家就不一样了，阎解成年轻，只要能缠住许大茂就行，再说，阎家人还能当个见证人，两个大爷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老太太，您先歇着吧，我先去派出所把傻柱的罚款交了，然后再去拉拢阎埠贵。”易中海说完就离开了。 易中海先是给傻柱交了罚款，又斥五块钱巨资雇佣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旷和阎解放，准备在晚上抓许大茂个现形。 许大茂还浑然不知道这一切。 第118章 阎埠贵：给我钱 我帮你办事 到了下午，许大茂直接溜到了娄公馆，许大茂发现娄半城依然不在家，不但娄半城不在家，自己的便宜丈母娘娄谭氏也没在家。 没在家更好，许大茂直接去了娄晓娥的闺房。 “大茂，最近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啊，我父母这几天经常不在家，还嘱咐我哪里也不要去。”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虽然是傻白甜，但也多少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她父母的反应有些反常。 “没有的事，岳父岳母经常不在家，应该是他们有他们的事要忙，让你哪里不要去，还不是担心你的安全，顺便让你安心备孕。”许大茂笑道。 对于娄晓娥这样的傻白甜，很多事情还是让她不知道的要好，如果娄晓娥知道了，该娄晓娥睡不觉了，与其后期分出心神来安抚娄晓娥，还不如前期啥也不让她知道。 “讨厌！大茂，我感觉这几天应该能怀上。”娄晓娥红着脸说道。 许大茂“哈哈~”大笑两声，让娄晓娥先行施展咬字诀。 由于娄父和娄母没有在，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放得很开，很有肆无忌惮的架势，更是解锁了昆字诀的好多姿势。 娄晓娥哪怕每天都经过静养以及大鱼大肉的补充，仍然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三回合的昆字诀后，娄晓娥三战皆败，随后又华丽丽地昏睡了过去。 许大茂温柔地给娄晓娥盖好被子，亲吻了娄晓娥的额头，便悄然离开。 许大茂并没有回轧钢厂，而是直接回到四合院，刚到四合院的门口，许大茂便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俩人正大咧咧地站在大门口。 “大茂，回来了啊。”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哼。”易中海则是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用阴蛰地眼神冷冷地看向许大茂。 “嘿，给伱脸了？”许大茂推着车子跟过易中海时，反手一巴掌抽在易中海的脸上，把易中海抽了个踉跄。 易中海被打懵了，易中海没有想到许大茂如此无法无天，当着自己这个一大爷和三大爷的面就打自己。 “许大茂，你怎么无缘无故地打人呢？”阎埠贵皱着眉头问道。 “跟傻柱学的，傻柱能够无缘无故地打人，我为什么不能打？”许大茂反问。 阎埠贵立即闭紧了嘴巴，再吵下去，许大茂该扣帽子了，阎埠贵自认为自己的身材太小，根本扛不住这重重的帽子，自然闭嘴。 “易中海，傻柱从小受你这老贼的挑唆打我，一直打到现在，那我从现在就一直打你，打到你们老死。还有，昨天晚上你往后院泼水的事情没完！”许大茂冷声说道。 许大茂说完，推着车子就进了四合院，不过，进四合院之前，许大茂还是很小心的，生怕踩着冰面上摔个跟头，让他们耻笑。 “这许大茂简直是无法无天，老阎，这一次必须把许大茂的嚣张气焰打下去，否则，长此以往，这个院里谁还会听我们呢？”易中海恶狠狠地怒声说道，顺便拉拢阎埠贵下水。 “确实，许大茂有点过了，我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他却理也不理，确实得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尊老爱幼。”阎埠贵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原本，阎埠贵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来的，心中的打算也是敷衍为主，不主动强出头，只在一旁摇旗呐喊即可。 而今，许大茂的行为让阎埠贵多少有些反感，不是出于什么正义、道德等伟光正方面的考量，而是出于自身利益出发。 许大茂这种不把院里三个大爷放在眼里的行为，确实让阎埠贵有些反感，如果四合院里的人都有学有样，都不把三位大爷放在眼里的话，他阎埠贵怎么凭借着三大爷的威名，借机占小便宜呢？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许大茂能够给阎家带来利益，阎家自然是许大茂的朋友；反之，许大茂不能给阎家带来利益，甚至还会威害到自家利益，阎埠贵只能成为敌人。 这无关人性，只关乎利益。 “老易，你再给我五块钱，我今天晚上舍命陪君子，拼了命，我也会帮你捉住许大茂。”阎埠贵忽然正色地说道。 阎埠贵的潜台词是：给我钱，我帮你办事。我只认钱不认人！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后，便掏了五块钱给阎埠贵。 想要马儿跑的快，就得给马吃草。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的最好。为了收拾许大茂，易中海也是拼了。 “老易，今天晚上吃完饭后，我趁着大家伙不注意，就带着解成、解放和解旷就去往你家。咱们排好班编好组，两人一组，轮流执班，盯紧中院。 “其他人随时待命，可以眯一会儿，但不能睡死，更不能脱衣服。一旦发现许大茂出来泼水，咱们就立即全体出动，抓住他。” “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秦淮茹也安排上，你让秦淮茹和棒梗一组，死死地盯住许大茂。具体时间，让秦淮茹自行安排，不跟我们掺和在一起，这样能最大限度地防止没有看到许大茂。”阎埠贵说道。 给五块钱和给十块钱所付出的服务不一样，现在，阎埠贵的服务态度明显热情了许多，都给易中海出谋划策了。 “还是老阎你想的周到，小秦那里我来说。”易中海对阎埠贵主动出谋划策的行为感觉到很满意，认为这钱没有白花。 这些事情，易中海想不到吗？想的到，他要的是阎埠贵的态度。 易中海现在确信，阎埠贵一家人这一次是彻底地跟自己站在一条船上。 没多久，四合院的人陆续回归，何雨水也回到了四合院。何雨水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许大茂家里给许大茂做饭。 “大茂哥，今天晚上我给陈秘书做了松鼠鱼让他带回家，陈秘书表示很满意。”何雨水说道。 “多结交点人总是没错，傻柱要是有这觉悟，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明天你的任务是继续做松鼠鱼，然后抽出点时间多指点指点刘岚，胖子那里你不管，胖子聪明的很，他所欠缺的就是苦炼。”许大茂说道。 “好，大茂哥，我下面给你吃吧。”何雨水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何雨水正在做饭时，许大茂家的西侧门被敲响了。 许大茂一愣，没想到有人会敲自己的西侧门，如果是四合院的禽兽，他们根本不会敲门，只会用脚踹，如果门没关，他们会直接进来。 许大茂虽然疑惑，还是开了门。 “于莉，你怎么来了？”许大茂奇怪地问道。 第119章 于莉告密 何雨水戏耍众禽 “大茂哥，今天晚上你可千万别再出去泼水了，易中海和我公公一家人准备抓你个现型。”于莉快速地说道。 “进来说。”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在四合院门口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站在一起时，便已经想到了易中海会收买阎埠贵来晚上抓自己现型，心中早已经制定好了收拾他们的计策。 许大茂唯独没有想到于莉会来告秘，许大茂觉得以后必须给于莉点甜头。 “我这是趁着上厕所的机会来的，在外面待的太长容易引起怀疑，我先走了。”于莉说完，门也不进就跑了。 “跑什么跑，这次多谢你了。”许大茂一把拉住于莉的小手，掏出五块钱拍在于莉的手心，忽然说道：“对了，伱还欠我两分钱，别忘了还我。” 于莉懵了，懵比地看着手中的五块钱，没想到自己一时间心血来潮来报个信，就得到了五块钱，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还有，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记着那两分钱？ 一时间，五块钱和两分钱之间的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于莉有点不知所措。 片刻后，于莉猛然反应过来，解开大衣的衣扣后，继续解开裤子上的腰带。 这次轮到许大茂懵比了，于莉这是要干什么？ 五块钱不至于吧，而且是在这里？冷嗖嗖的过道里？ 下一刻，许大茂知道自己误会于莉了，只见于莉小心翼翼地把这五块钱藏在秋裤的兜里，并仔细地按了按。 许大茂知道于莉是穷怕了，得把钱藏严实一些，否则，不管是让阎埠贵知道了，还是让阎解成知道了，都得要走一大半。 于莉藏好钱后把腰带系上，把大衣扣上，并仔细地拍了拍。 “过两天我把那两分钱还你。”于莉说完就跑了。 “嘿，我这算什么，得道多助？”许大茂嘿嘿一乐。 “大茂哥，于莉姐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居然能来告秘，晚上你就不要出去了吧。”何雨水说道。 “出去，必须出去。”许大茂说完，在何雨水耳边低语几句。 “鹅鹅鹅鹅鹅……”何雨水顿时笑出了鹅叫声。 “大茂哥，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晚上我就依计行事。”何雨水说道。 两人匆匆吃完饭后，何雨水快速地跑回家，静待夜晚的到来。 同时在等待的还有易中海、阎埠贵一家以及秦淮茹一家，阎埠贵一家早早地进入易中海家里。 他们做好了分组，轮流值班，只要看到许大茂，就大喊一声，大家伙儿一起出来，把许大茂抓现型。 易中海和秦淮茹显然恨极了许大茂，十分的积极； 阎埠贵为钱出动，也得显现出自身价值，要不然，招牌砸了，就没有回头客了。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夜晚，奇妙的事情从中院突然闪现的一道灯光开始。 “许大茂出来啦！” 一道兴奋到变调的嗓音突然响起，这声音并不是易中海发出的，也不是阎家人发出的，更不是秦淮茹发出的。 而是何雨水发出的。 何雨水发声前，还特意用手电筒照了一下。 埋伏了小半夜的易中海等人猛地感觉到一阵亮光闪现，又听到了这道声音，本能地推开屋门集体冲了出来。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阎解成、阎解放堵住后院的穿堂，老阎和我来堵住通往前院的穿堂。”易中海激动地大声吼道。 他为了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了，易中海岂能不激动？ 结果呢，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易中海激动了个寂寞，更堵了个寂寞。 四合院的中院里根本没有许大茂的人影，有的只是他们这帮人瞎折腾。 “许大茂呢？”易中海气急败坏地问道。 “没看到啊，我只听到了一声喊声，说许大茂出来了，以为是你们喊的，我就和棒梗跑出来了，根本没有看到许大茂啊。”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傻眼了。 “刚才是谁在值班，有没有看到许大茂？”易中海再次问道。 “刚才是我和解旷在值班，我只看到院里手电筒的灯光一闪，又听到有人说许大茂出来了，我还以为是秦姐喊的，便和解旷就冲出来了，根本没有看到许大茂啊。”阎解成说道。 “我没有喊啊，我也是看到灯光一闪，又听到声音才跑出来的。”秦淮茹连忙说道。 “妈的，被许大茂给坑了，白折腾了一晚上，老易，没抓到许大茂跟我们无关，这钱可不退啊。”阎埠贵故意大声说道。 愤怒中的易中海刚想呵斥阎埠贵，猛一抬头便看到阎埠贵在给自己使眼色，易中海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便顺势挥挥手，怒声说道：“滚！” “走了走了。”阎埠贵说完带着一家人走了。 “小秦，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回了个眼神，点了点头带着棒梗就回去了。 何雨水趴在窗户边，看着易中海等禽兽被折腾的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乱作一团，不禁再次发出鹅笑声。 何雨水并没有睡觉，而是继续趴在窗户边等着，果然，没多久，阎埠贵带领着阎家三兄弟，如同做贼一般，又回到了易中海家。 秦淮茹回到家后也没睡觉，也是趴在窗户边等待着，秦淮茹见阎埠贵去了易中海家，也悄悄地去了易中海家。 “老易，许大茂应该是猜到了你今天晚上要抓他，所以才再进院门的时候，故意说泼水的事情没完。”阎埠贵说道。 “这个许大茂太狡猾了。”易中海怒声说道。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人啊，岂不知，我们早已经看透了他的计谋，不就是瞒天过海之计吗？”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是瞒天过海之计？”秦淮茹好奇地问道。 阎埠贵对秦淮茹的捧哏很满意，喝了口茶后，阎埠贵接着说道：“瞒天过海之计一般人听不懂，我就用通俗易懂的事情来给你们解释解释。” “你们都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吧，一个小孩，第一次喊狼来了，大人们便来救他，结果，是骗人的，根本没狼来；” “小孩第二次又喊狼来了，大人们又来救他，结果，又是骗人的，狼还是没来；” “小孩第三次喊狼来了，大们不理他了，结果，狼真的来了。” “这就是瞒天过海之计，许大茂就是玩的这一手，你们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又会有人喊许大茂出来了，这次咱们还要像刚才那样手忙脚乱地冲出去，明白吗？”阎埠贵说道。 “明白，我们是让许大茂认为，我们又中计了。”阎解成接着说道。 阎家人为钱办事，根本不存在什么立场。阎家人为了钱收拾许大茂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对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许大茂认为我们上了两次当后，必然没有了耐心，会四散离去，到了那时，他就会真正地出来了。” “许大茂出来的时候，我们也不要动，一定要在他泼水的时候，抓他个正着。”阎埠贵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说道。 颇有一些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架式。 “高！实在是高！就按老阎说的来，一会儿表演的要像一些。”易中海喜声说道。 第120章 阎家玻璃被砸 易中海摔断腿 “许大茂出来啦。”何雨水等了约一个小时候，又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和阎埠贵相视一眼，均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后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乱轰轰地冲了出去，结果自然白忙活了一通，还把中院的住户都给吵醒了。 中院的住户鸡贼的狠，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听到易中海咋咋呼呼的，根本不出面，反正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乐得瞧个热闹就行。 刘海中自然也被吵醒了，不过，刘海中并没有着急忙慌地出去。 刘海中认为，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后才出场，刘海中便决定等到最后再出场，以彰显其威望，顺便摆摆架子，抖一抖威风。 易中海等人扑了个空，然后，阎家人骂骂咧咧地回家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回了家，只不过，没多久，他们三家又聚集在易中海家。 “嘿嘿，接下来许大茂该出动了吧。”秦淮茹冷声笑道。 “应该是。论算计，还得当属三大爷。大家伙都别睡了，咱们打起精神，小秦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等着。这一次一定要抓住许大茂！”易中海沉声说道，眼中闪现着兴奋地光芒。 结果，易中海这一帮人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都凌晨四点了，也不见中院有任何动静。 “许大茂不会睡着了吧？”阎解成哈气连天地说道。 “这……不会吧。”阎埠贵再也不复先前淡定的模样，有些紧张地说道。 阎埠贵现在盼着许大茂来，如果不来，那就证明先前阎埠贵的神机妙算就是扯蛋，这就相当于打阎埠贵的脸啊，而且还是用鞋底子“呱呱~”地扇的那种。 “说不定许大茂就是故意折腾我们，你们没有听到吗？先前那两道喊声，根本不是许大茂喊的，好像是从何雨水屋里传出来的。”秦淮茹说道。 “很可能，最近何雨水那个白眼狼与许大茂走的很近，那天，许大茂在路上打我，何雨水就给许大茂做伪证。”易中海阴沉着脸说道。 正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道道“咔嚓~咔嚓~”的声音。 “不好，我家的玻璃被砸了，没想到许大茂玩的不是瞒天过海之计，而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许大茂也是，你要找麻烦找老易啊，找我干什么？”阎埠贵怒道。 “爸，别抱怨了，赶紧去堵许大茂吧，堵住了，许大茂他赔钱，堵不住，许大茂就不认帐了。”阎解成急声说道。 “对，赶紧去！”阎埠贵快步向外跑去。 阎埠贵快，易中海比他还快。 在易中海看来，无论是抓到许大茂泼水还是抓到许大茂砸玻璃，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易中海比阎埠贵还要着急。 一伙人以易中海首、阎埠贵为次，乱轰轰地往前院跑，穿过中院与前院之间的穿堂，易中海急着抓捕许大茂，根本没有注意到脚底下的地面早就被泼上了水并结了冰。 易中海跑的太急，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 阎埠贵排在第二，一门心思都在自家窗户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摔成狗啃屎的易中海，更没有注意到已经结了冰的地面，也摔了个狗啃屎。 阎埠贵幸运的是，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接下来便是阎解成，阎解成也摔了个狗啃屎，摔在阎埠贵的身上。 知道的这是知道三人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在玩叠罗汉。 身处最下层的易中海还好一些，阎埠贵还好一些，干瘦干瘦的，阎解成虽然是个成年大小伙子，但其中有阎埠贵做缓冲，没有受到太大的压力，反倒是摔的这一跤，令易中海又怒、又气、又疼。 中间的阎埠贵算是倒了血霉，本身就急，双被阎解成这一摔一压，差一点把阎埠贵的屎给压出来。 后面的阎解放等人及时停住了，没有继续压上，否则，说不得真把阎埠贵的屎给压出来。 “许大茂！又是许大茂！狗日的许大茂！老阎，快起来，许大茂现在还没跑远，快去院门口追他。”易中海怒声吼道。 阎解成和阎埠贵赶紧爬起来，两人并没有去追许大茂，而是看向自家的玻璃，阎埠贵发现，自家的整扇窗户上的玻璃被砸了个稀巴烂，就连门上的玻璃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三大妈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阎埠贵顿时心疼的直落泪。 “解成，快跟我追！”易中海见阎埠贵在那里落泪，阎解成在那里发呆，不由得怒吼一声，然后率先跑了出去。 阎解成回过神来，跟在易中海身后向着垂花门跑去，准备去追许大茂。 只是，不管是易中海还是阎解成，都没有想到，许大茂早就在垂花门泼了水，并且结成了冰。 易中海没跑几步，又摔了个狗啃屎；阎解成也没有刹住车，直接砸在易中海身上。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解成，快起来，伱压着我腿了。”易中海急声喊道。 阎解成赶紧起身，由于太着急，阎解成起身后没站稳，又摔了一屁墩。阎解成这一屁墩直接坐在易中海的腿窝上。 “啊！”易中海发出远比刚才还要凄惨的惨叫声。 也不知道易中海哪来的力气，易中海一个翻身直接甩开阎解成，抱着自己的腿满地打滚，斗大的汗珠瞬间布满了全脸。 “一大爷，你怎么了？”阎解成心虚地问道，生怕易中海被自己一屁股坐残了，赖上自己。 易中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阎解成的话一般，只是抱着腿满地打滚并连连惨叫。 阎埠贵安抚好三大妈，让阎解放和阎解旷陪着三大妈，自己赶紧向垂花门处走来。 “老易，你没事吧？”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大爷，你没事吧？”秦淮茹也凑过来问道。 “我的腿，我的腿！”易中海发出一声声惨叫。 正在这时，中院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秦淮茹脸色一变，赶紧跑回中院查看，结果，路过穿堂时也摔了个狗嘴屎。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秦淮茹怒声吼道。 正准备出门的刘海中顿时身体僵住，心想：“还有这好事儿？” 秦淮茹爬起来后，立即进了中院，发现自己家和易中海家窗户上的玻璃全部被砸烂了。 “许大茂，你这个头顶冒浓、脚底长疮的王八蛋不得好死！”秦淮茹怒声吼道。 秦淮茹吼完，便小心翼翼地去前院找易中海去了。 这次，秦淮茹真的是冤枉许大茂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家的玻璃，真不是许大茂砸的，而是何雨水砸的。 何雨水趁着这帮禽兽跑到了前院，又遭受到了重创，立即出门砸了他们的玻璃。 许大茂定下的计划是，由何雨水喊话折腾这帮禽兽，趁着这帮禽兽的注意力都在中院的时候，许大茂从西侧门出发，然后翻墙头到达前院。 在前院与中院的穿堂，前院与倒座房的垂花门以及四合院的大门口处，全都泼上了水。 等何雨水第二次喊完话后，泼止的水有足够的时间结冰，然后，许大茂再等这帮禽兽等的不耐烦之际，砸了阎埠贵家的玻璃，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三大爷，还不赶快把一大爷送往医院？再晚，一大爷的腿保不住了。”秦淮茹急声说道。 “解成，你骑自行车驮着你一大爷，把你一大爷送往医院。解放、解旷，你们扶着你一大爷。”阎埠贵此时也顾不得心疼他的自行车了，连忙说道。 阎解成推来自行车，阎解放和阎解旷搀扶着易中海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然后一行人往院外走去。 刚出了院门，三人又踩在了冰面上，三人哪想到许大茂在这里也泼了水，根本没有在意。 “啪叽~”一声，四人又摔了。 阎解成直接和自行车绞在一起；阎解旷被自行车压在了车底，阎解放则是趴在自行车上。 这一次，易中海摔的轻，直接摔在阎解旷的身上，这些人之中，就属阎解旷小，还属他最惨。 不但被车押，还被阎解放压，更是被易中海压。 阎解旷顿时发出歇斯底里惨叫。 易中海虽然摔在了阎解旷身上，但脑袋却是磕到了路面上。 “我的车！”阎埠贵心疼地叫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车。一大爷，你没事吧。”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把易中海扶了起来。 “许大茂！我日你祖宗！”易中海吼完，“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怒极攻心，又累又伤又怒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快，快去隔壁借地板车。”阎埠贵极其心疼他的自行车，可不敢让他们骑自行车去了，连忙吼道。 第121章 阎埠贵柿子拣软的捏 向一大妈死要钱 秦淮茹见易中海走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院里。秦淮茹虽怒，但也多加小心，生怕再踩在冰面上摔一跤。 秦淮茹在院里拿起一块砖头小心翼翼地直奔后院，到了后院，秦淮茹发现许大茂的院门大开，许大茂正倚靠在大门边，呲牙咧嘴地嘲笑着秦淮茹。 “哟~这不是秦姐吗？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啊？”许大茂怪笑道。 “干什么？砸你家玻璃！”秦淮茹怒声说道。 “砸，砸吧。”许大茂说着让开了身子，示意秦淮茹砸。 秦淮茹心中已经充满了愤怒，说砸就要砸，正当秦淮茹准备动手之际，许大茂幽幽地说道：“秦淮茹，你只要敢砸，我就敢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断。看看是棒梗的腿硬，还是我家的玻璃硬。” “你……伱欺负人！”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即蔫了，秦淮茹哪舍得用棒梗的腿换许大茂家的玻璃。 秦淮茹顿时蹲在那里，双臂抱头“呜呜~”地痛哭起来，却把她的大腚，展现的淋漓尽致，尽显诱惑。 “秦姐，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啊？我不但没有欺负你，还帮你呢。你看，经常欺压你的恶婆婆，是被我送进去的，你这恶婆婆一走，你是不是感觉到头顶的大山没了，瞬间轻松无比？” “还有易中海，这次摔的不轻，在医院最起码得住上十天半个月，在这期间，你还不抓紧时间学学技术，凭你的本事，从车间的那些臭男人嘴里套出些真本事，可谓轻而易举。” “你再苦练上三两个月，升个二级工没问题啊，再苦练个两年，升个三级工也没问题。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居然说我欺负你，简直太让我伤心。”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直接闭上了嘴巴，不敢痛哭，也不敢发声了，甚至一动也不敢动。 秦淮茹怕许大茂给她挖坑，因为，秦淮茹听不懂那句诗是什么意思，万一这诗也是老人家写的，自己再做出什么举动，被许大茂扣上帽子，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先前贾张氏的事情可谓历历在目，不可不防。 秦淮茹扭头就跑，跑到中院后碰到了正往中院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来一下。”秦淮茹招了招手说道。 阎埠贵见秦淮茹那样便知道秦淮茹没有从许大茂手中讨得好处，不过，阎埠贵还是来了，想听听秦淮茹和许大茂是怎么交锋的。 “三大爷，我问个问题，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后才问道。 秦淮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这句话犯忌会，反正现在就自己和阎埠贵两人，自己完全可以耍赖不承认。 “吆喝，从哪听来的诗句啊？”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三大爷，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就告诉我什么意思吧。”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好心好意地对待你，你却无动于衷，毫不领情。”阎埠贵说道。 秦淮茹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秦淮茹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即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大爷，这句话不犯忌讳吧？” “不犯，不犯。小秦啊，有空你也多学习学习，别像你婆婆那样，被人坑了。”阎埠贵难得地劝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知道阎埠贵是好意，可是，秦淮茹根本不是学习的料，一看书就头疼，就犯困，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 “三大爷，多谢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秦淮茹苦笑道，随即，秦淮茹说道：“三大爷，你干嘛去啊，是找许大茂的麻烦去吗？” “不，不，我不是去找许大茂，我是去找你一大妈。”阎埠贵说道。 “你找一大妈干什么？”秦淮茹奇怪地问道。 “当然是让你一大妈赔钱啊。”阎埠贵理所当然地说道。 “赔钱？赔什么钱？”秦淮茹问道。 “被砸玻璃的钱啊，我是帮老易做事，才被人砸了玻璃。这玻璃的钱，当然得老易出啊，老易去医院了，我只能找一大妈要钱了，顺便，把我家三个小子送老易去医院的跑腿钱也要回来。”阎埠贵仍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阎埠贵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阎埠贵刚才仔细思索了番，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许大茂那里得到好处。 首先，说许大茂砸玻璃只是说说而已，大家伙都没有看见，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许大茂完全可以耍赖； 其次，阎埠贵纵观许大茂最近的行事准则，颇有无法无天的意思，而且还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愧疚感。 就在今天晚上，许大茂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揍易中海。 既然敢揍易中海就敢揍我阎埠贵，阎埠贵可不想等哪天落单了，被许大茂逮住揍一顿。 所以，阎埠贵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去找许大茂，让他赔玻璃钱了，还是去找一大妈要钱。 柿子要拣软的捏吗。再说，自己确实是为易中海出谋划策了，许大茂技高一筹是另外一回事，自己为易中海做事，自己的损失当然易中海赔。 正好易中海去医院了，趁机找一大妈要钱。 秦淮茹闻言不禁眼前一亮，心想：“对啊，自己也是帮易中海做事才被砸的玻璃，从许大茂那里讨不到好处，可以找易中海要啊。” “三大爷，你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去不合适，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是给一大爷做事，我家的玻璃钱也应该一大妈赔。”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自然是无所谓，阎埠贵在意的是能把钱要到手。 俩人去到易中海家，一大妈正在收拾残局，今天晚上，一大妈同样没有睡觉，而是给阎家人烧茶倒水。 “老嫂子，我已经让解成他们兄弟仨把老易送去医院了，等解成他们回来，就知道老易的情况了。” “老易身强体壮，又不是聋老太太那般脆弱，摔两下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倒是你，可别太着急，也别太生气，气大伤身。”阎埠贵说道。 “老阎，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许大茂都把我们家老易欺负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生气？”一大妈一说起这个就来气。 “唉，没办法，傻柱进了局子，老太太又摔成重伤，老刘又好的跟许大茂穿一条裤子，咱们整个四合院，自然没有人敢站出来收拾他。” “我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敢把我家的玻璃都给砸了，等解成他们回来，我一定去许大茂算帐。” “这话又说回来，我是替老易做事才被许大茂砸的玻璃，这事固然是许大茂的错，可是，如果不是老易邀请我来，我家也不会被砸，老嫂子，我家的玻璃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还有，解成他们哥仨忙先忙后折腾了一晚上，摔的也不轻，还送老易去了医院，这点跑腿的辛苦费，您是不是也该结一下？” 第122章 白莲花开秦淮茹 毁人不倦许大茂 在一大妈看来，阎埠贵这是典型的趁火打劫。 “小秦，你也是来要钱的？”一大妈紧紧地盯着秦淮茹问道。 “是啊，虽然我们没有抓住许大茂，但毕竟是为一大爷办事，我家的损失，当然一大爷来承担。” “再说，我现在手里一分钱没有，要买新玻璃只能找一大爷。”秦淮茹很干脆地说道，慢一点，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阎埠贵意外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本以为秦淮茹会哭哭啼啼地表演一番再要钱，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直接。 秦淮茹如今这么直接且理直气壮地要钱，说起来还得多谢许大茂。 如果不是许大茂最近这一波接一波的操作，彻底打破了易中海对秦淮茹的完美钳制，秦淮茹也不会如此直接和硬气。 易中海以收徒弟的名义，把秦淮茹控制在手中，通过不教技术的方式，使秦淮茹的技工等级无法升级，始终保持在一级工的水准，这就意味着秦淮茹一辈子别想涨工资。 这样一来，秦淮茹就被易中海死死地掌控在手心，成为易中海控制傻柱的一张王牌。 在四合院，贾张氏把秦淮茹吃的死死的，用尽各种方法逼迫秦淮茹，让秦淮茹根本不敢忤逆贾张氏。 秦淮茹虽然聪明，但她读书少，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从而被易中海和贾张氏联手，拿捏的死死的，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如今，贾张氏进去了，压在秦淮茹头顶上的大山去了一座。 许大茂为了挑拨禽兽们之间的关系，还带着秦淮茹开阔了眼界，在让秦淮茹明白了自己真实的处境，更是让秦淮茹看明白易中海是什么人，也让秦淮茹彻底看清了四合院的形势。 许大茂还顺带手不断地挑战易中海的权威，把易中海多年来积攒下的威望，打击的七零八落，使得易中海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威望大跌。 人心思变，不止许大茂变了，秦淮茹也变了，秦淮茹在许大茂有意无意的指点下，彻底看穿了四合院的一切。 现在，秦淮茹彻底明白，自己已经是城镇户口，根本不怕没了工作，即使没了工作，自己也不会像贾张氏说的那样滚回农村老家，真正滚回农村老家的不是她秦淮茹，反而是贾张氏，谁让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呢。 秦淮茹明白，不是自己离不了贾家，而是贾家离不了自己； 不是自己离不了四合院，而是四合院中的易中海离不开自己，傻柱离不开自己，连带着聋老太太也离不开自己。 只要自己一走，傻柱就会跟着走，傻柱一走，四合院养老天团瞬间分崩离析。 傻柱就是他们最大的软肋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 所以，秦淮茹要起钱来理直气壮。 “你们……这是趁火打劫。”一大妈愤怒地说道。 “一大妈，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趁火打劫，这叫我应得的。”秦淮茹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坑了老娘这么多年，老娘现在还不能跟易中海翻脸，但跟你甩脸子还是敢的。”秦淮茹心中暗道。 至于一大妈会不会向易中海告状，秦淮茹丝毫不以为意，大不了自己再哭诉一番，说一大妈挑拨离间呗。 这种事情秦淮茹很是拿手，以秦淮茹的本事，能够轻松做到让一大妈里外不是人。 “老嫂子，伱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是给老易帮忙才有的损失，老易不赔谁赔？” “老易如果不赔，那我就在整个胡同、整条街道宣传老易的为人，到时候，我看还有谁敢为老易帮忙。”阎埠贵也跟着说道，话语间尽是威胁。 阎埠贵才不会跟你讲什么街坊之情，阎埠贵要的是钱。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等天亮了去医院问问我家老伴。”一大妈想了想说道。 一大妈知道无论是讲道理，还是打架，自己一个妇女远不是阎埠贵和秦淮茹的对手，现在，阎家只是阎埠贵出面，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说不得三大妈、于莉、阎解成他们会一齐出动。 阎家人只认钱！只会沾便宜，让他们吃亏简直比登天还难。 “行，那你天亮后就去医院看看老易吧，这事让老易来解决此事。我想着，你们家玻璃也被砸了，既然要买玻璃，还不如把我家和小秦家的玻璃一起买了，省得麻烦。” “还有解成他们的跑腿钱，也让老易定夺。不止许大茂会砸玻璃，我家解成、解放和解旷他们也会砸玻璃。”阎埠贵说完便施施然回家了。 阎埠贵一走，秦淮茹也走了，四合院渐渐归于平静。 何雨水一直没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令她太兴奋了，兴奋的让她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就索性不睡，何雨水便去找许大茂分享喜悦。 何雨水刚想往后院走去，猛地想到万一让人看见了不好，还是走外面绕过去从西侧门进。万一有人碰到，还可以说是去厕所。 何雨水知道穿堂、垂花门和院门都被泼了水，走的很是小心翼翼，等何雨水出了四合院大门，刚要绕到西边的胡同，便看到不远处的转角处，一个猥琐的身影，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一边往地上泼水。 这身影赫然是许大茂。 “大茂哥，你又在坑谁啊？”何雨水笑嘻嘻地问道。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坑？我这是在帮助他们进步。”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噗嗤~”一声，何雨水笑得更开心了。 “大茂哥，你是不是在坑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他们三兄弟啊？”何雨水一眼就猜出许大茂准坑这哥仨了，何雨水对许大茂的睚眦必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知道还说出来，这哥仨大晚上的还想抓我，不给他们的教训，他们不知道马王爷头上三只眼了。好了，泼完水了，咱们走吧。”许大茂说道。 “不留在这看看吗？”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大冷天在这里等着，这不是遭罪受吗，等天亮了问问于莉不就知道了。”许大茂说道。 “也对。”何雨水点了点头，便带着何雨水回了自己的家。 “开个西侧门真好，干什么事都方便。”何雨水感叹道。 “对啊，坑院里禽兽更方便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敢砸易中海和秦淮茹家的玻璃，我还想着趁他们不注意，从后院过去砸他们的玻璃，却被你抢先了。”许大茂说道。 “嘿嘿，这不是他们都去前院了嘛，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大茂哥，你放心，我砸的时候都带手套了，不会留下手印。”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一说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水兴奋的如同一只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可能是第一次做坏事，太激动了。 许大茂看看家里的钟表，现在四点多了，许大茂索性也不睡觉了，就陪着何雨水聊天，等上班的时候，让何雨水去后厨睡觉，自己去厂里点个名就回来。 许大茂和何雨水聊的很开心，阎解成三兄弟就很惨。大冷天的，三个人把易中海送到医院后扭头就跑，生怕医院找他们要钱。 “跑什么跑？我还没死呢，还用着你们掏钱？先给我找医生，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跑腿钱还是给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在路上被冷风一吹就醒了，易中海可不能让这哥仨跑了，没有了这哥仨，谁给自己跑上跑下的，不是说到了医院就没事了，很多流程得要走的。 易中海知道这哥仨担心什么，也知道他们的秉性，自然有解决之道，不但不让他们掏钱，还得给他们钱。 否则，这哥仨说不准会装作听不到，扭头就跑。 阎解成三兄弟一听还有跑腿费，立即来了精神，开始跑上跑下，啥事都不用易中海操心，易中海只等着看病就行。 待易中海治完伤并住进病院后，易中海才给了阎解成三兄弟每人一毛钱，放阎解成三兄弟离开。 阎解成三兄弟见易中海才给一毛钱，不由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阎解成三兄弟共乘一辆自行车，阎解成坐为大哥，自然是骑自行车，阎解旷做为三弟，自然是坐在自行车的前横梁上，阎解放为老二，便坐在后座上。 “这一大爷也忒抠了吧，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又跑上跑下的，才给我们一毛钱，要我说怎么也得五毛钱。”阎解旷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说道。 “五毛？最起码得一块，咱们哥仨容易吗，不但折腾了一大晚上，还摔的不轻。”阎解放说道。 “就是啊，折腾了一大晚上才给一毛钱，太抠啊，咱们可说好啊，千万别在咱爸面前提一大爷给钱了，要不然，一毛钱都留不下。”阎解成说道。 “明白。”阎解旷和阎解放齐声说道。 “一会儿进院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忘了那里已经结了冰，咱们这次可别再摔了。”阎解旷看快到家了，就开口提醒道。 “我知道……卧槽！哎，哎~”阎解成先是不在意地说道，只要拐过那个弯就进了胡同，进了胡同就到家了。 阎解成压根没想到有人居然在拐脚处泼子水，并使地面结冰，地面很滑，阎解成下意识地捏闸。 在冰面上骑行最忌会的就是捏闸。 “砰~”地一声，阎解成三兄弟连人带车在地面上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卧槽，哪个混蛋在地上泼的水？”阎解成怒声骂道。 “会不会是大茂哥？今天晚上我们得罪了他，他这是在报复我们。”阎解旷小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沉默。 “这……很可能是吧，除了许大茂，谁还能做出这种缺德事来。”阎解成说道。 “如果大茂哥只是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们还好，大不了我们就是摔几跤的事，我怕大茂哥找人打我们一顿，万一打的缺胳膊少腿的就麻烦了。”阎解放小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旷闻言齐齐打了个哆嗦，在他们的印象中，许大茂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更何况，现在的许大茂连易中海都敢打，还有什么事情许大茂做不出来。 “这事全赖咱爸，咱爸也真是的，不知道咋想的，非得和一大爷一起对付许大茂，走，咱们去咱爸去，问个明白。”阎解成说道。 三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四合院，不小心不行啊，摔怕了，也就易中海等人有迷之自信，记吃不记打，认为许大茂泼了一次水就不会泼第二次，结果，摔惨了。 这可是前车之鉴，阎家三兄弟自然小心小心再小心。 “把你一大爷送到医院了？把钱拿出来吧。”阎埠贵一直在等着阎解成他们哥仨，根本没睡觉。 “什么钱？”阎解成问道。 “别装了，如果老易不给你们钱，你们会这么晚回来？”阎埠贵说道。 知子莫若父，阎解成他们的那点小心思，阎埠贵明明白白。 “就一毛钱，先别提这事了，先说许大茂的事吧，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胡同口拐脚处摔了一跤，我们怀疑是许大茂干的。”阎解成说道。 “恩，然后呢？”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们怀疑许大茂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在报复我们，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我就怕许大茂会找人来打我们，万一把我们打的缺胳膊少腿的那就麻烦了，爸，您要不去找许大茂道个歉？”阎解成说道。 “他敢？”阎埠贵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第123章 许大茂疯狂购物 阎解成被人圈踢 阎埠贵早就考虑过许大茂报复的问道，阎埠贵自认为自己可以压制住许大茂。再说，许大茂即使要报复，也得先报复易中海，至于阎解成他们，最多也就是打一顿。 年轻人之间哪有不打架的，打一顿换十块钱，值！大不了买只鸡给阎解成他们兄弟三补补。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现在都敢当着众人的面打一大爷了，他连一大爷都不怕，都敢打，还怕你这个三大爷，爸，你也小心点吧，可千万别单独跟他见面，我怕许大茂也会打你一顿。”阎解成反驳道。 阎埠贵一听便直吸了一口冷气，想想也是，不久前，许大茂还当着自己的面打易中海，他连易中海都敢打，有什么理由不敢打自己？ 一时间，阎埠贵有些慌了。 “爸，伱还是找个机会去跟许大茂道歉吧，就说是被一大爷逼的。”阎解成说道。 阎埠贵虽慌，但不想在阎解成等人面前露怯，便挥挥手说道：“这事你们别管了，先睡觉去吧。” 阎解成哥仨无奈，只得各自散去。 “唉，失策失策，光顾着眼前这点蝇头小利，却忽视了许大茂的报复，该提前通知一下许大茂，这样可以两头通吃。”阎埠贵在阎解成哥仨走后叹息道。 阎埠贵再怎么叹息也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和何雨水早早地吃完饭便去了轧钢厂。 “胖子，过来。”许大茂把胖子招呼了过来。 “师父，啥事？”胖子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过来问道。 “阎解成认识吗？”许大茂问道。 胖子摇了摇头。 “我认识，就在咱们轧钢厂烧锅炉。”刘岚说道。 “等中午打饭的时候，刘岚给胖子指认一下，等晚上下班的时候，胖子你找几个人揍阎解成一顿。”许大茂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岚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这种事情刘岚最好打听了，然后……当然是在人后嚼舌根子啊。 “雨水你告诉刘岚，胖子，能不能做到？”许大茂问道。 既然胖子非要拜自己为师父，那师父使唤徒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时候不使唤胖子，什么时候使唤？ 更何况，许大茂是真教胖子本事了，又不是像傻柱那样，把胖子当牲口使。 “没问题！不就是揍阎解成一顿吗，这事交给我，谁还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胖子拍着胸脯毫不犹豫地说道。 胖子认为这是许大茂对自己的考验，如果自己连这点小事也办不成，那自己也是废物到家了，许大茂肯定不会再教自己手艺。 胖子自知自己不能跟刘岚比，刘岚最起码还有的卖，自己想卖也没有人买啊，既然如此，那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干好许大茂交给自己的差使，不就是揍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雨水昨天晚上一晚没睡，今天让她补补觉，你们俩继续做松鼠鱼。”许大茂吩咐完，便跑到宣传科，装模作样地指点了一番自己的徒弟杜维一番后，并跟自己的顶头上司打了声招呼，要请假一天。 “请什么假？这不是打我脸吗？不用请，有事你出去办你的事就行，科里我给你担着。”刘震撼说道。 许大茂的工作就这点好，没事就可以溜。许大茂收了自己的外甥为徒，刘震撼当然不会给许大茂添麻烦，反而得帮衬着许大茂，再说，这又不是犯原则的事情。 许大茂本身也没有请假的意思，就是打声招呼罢了，许大茂随后又跑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厂长，我家里收拾好了，是不是廖让安装队的给我家安暖气了？”许大茂说道。 “行！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你安暖气！”李主任干脆利索地说道。 许大茂发明的家庭暖气，着实让李主任在他的大靠山兼老丈人面前露了一把脸，许多大领导也对李主任连连称赞，李主任对于许大茂这点要求，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应允。 李主任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安装队，让安装队带着家伙和设备跟着许大茂回家，末了，李主任还给了许大茂一大堆煤票，足足够许大茂温暖一冬。 许大茂当即带着安装队回到自己的家，让他们给自己安家用暖气。 安装队干起活来轻车熟路，没多久就安装好了，然后进行调试，确认没问题后，安装队就回去复命了。 安装队很忙，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安装活，自然不肯在许大茂家多待。 “于莉，去我家打扫一下，然后再帮我买点蜂窝煤来。”许大茂把煤票和钱给了于莉，并多给了于莉两块钱的劳动费。 “大茂哥，昨天晚上你可是把易中海坑惨了。”于莉笑嘻嘻地说道，跟着许大茂来到后院，然后开始打扫卫生。 刚才安装队来，把家里弄的有些乱，许大茂又懒得收拾，索性便让于莉来。 “还不是多亏了你提前报信。”许大茂笑道。 “那不一定，也许大茂哥早就想折腾他们了呢，折腾折腾也好，省得他们总以为他们天下第一似的。”于莉笑道。 “蜂窝煤的事情也交给你了啊，一定要蜂窝煤，不要煤球。”许大茂说完便离开了。 这个时间段已经有了蜂窝煤，最初的时候是摇煤球，现在蜂窝煤开始慢慢进入寻常百姓家，只不过，许多人还是习惯性地用煤球，而且煤球相对便宜一些。 许大茂不会用煤球，煤球虽然便宜一些，但燃烧不充分，再说，许大茂也不差那点钱。 许大茂离开四合院后直奔百货商店，准备给何雨水买两床厚实的棉被和棉褥子。 许大茂先前也想在何雨水的屋里安套暖气，但想到何雨水的屋子较小，又只有一间，安暖气势必会安两座连排的炉子，要不然带不动暖气。 安炉子就得烧煤，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一氧化碳中毒怎么办？ 就算炉子封的严实，又有烟囱，看似万无一失，但是，别忘了四合院里禽兽多，万一某个禽兽在夜里堵了烟筒，何雨水说得会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在何雨水的房子内安个小型的壁炉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说烧木头一般不会一氧化碳中毒，但架不住人心险恶啊。 同理，万一有人在夜里堵了烟筒，在封闭的空间内烧木头也有一氧化碳中毒的风险。 至于自己家就不用担心一氧化碳中毒。 许大茂家的炉子安装在厨房，厨房和卧室并不通着，两间房之间只有一根暖气管连着，卧室有暖气片，即使有人使坏，堵了烟囱，也憋不坏自己。 自己再适当地在外屋开些小口子，让空气流通，最大限度避免一氧化碳中毒。 既然安炉子有这么多弊端，许大茂就准备给何雨水买上两床新被褥，再给何雨水买上几个热水带，反正自己的炉子天天烧着，顺便多烧点热水，灌进暖水袋中，足够让何雨水感觉不到寒冷。 许大茂到了百货商店，买完这些东西后，又想到何雨水常年不变的那套衣服，又给何雨水买了两套新棉衣、棉袜和新棉鞋。这些都买了，许大茂又索性连里到外，给何许水买了两套里面穿的衣服。 许大茂回到家后，把东西往自家床上一扔，便去了娄公馆。娄父既然让自己多陪陪娄晓娥，那就多陪着，工作哪有陪娄晓娥重要。 在轧钢厂，胖子和刘岚听何雨水讲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刘岚笑的肚子疼。 在刘岚眼中，许大茂是异常的狡猾和奸诈，更是玩这种小把戏的行家里手，别说四合院了，纵观整个轧钢厂，在这方面能斗得过许大茂的也没几个。 “师父真是厉害，把易中海他们当猴耍啊。” “这阎解成居然敢跟师父做对，确实得收拾收拾，不但阎解成得收拾，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得收拾收拾。雨水师姐，晚上我悄悄地跟你回一趟四合院，我看看谁是阎解放，谁是阎解旷。”胖子说道。 “行，胖子，这事就你来办吧，等中午完事你就先走，去找人，晚上先收拾阎解成。”刘岚不等何雨水说话，就抢先说道。 “揍他们一顿就行，可别揍得缺胳膊少腿。”何雨水见事情已定，也不反对，而是开口说道。 “放心！”胖子拍了拍胸脯说道。 接下来，何雨水躲到一旁睡觉，胖子和刘岚继续练习做松鼠鱼，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在刘岚的暗中指点下，胖子记清楚了阎解成的脸。 中午完事之后，胖子直接溜了去找人。胖子说的很有道理，谁还没有几个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胖子就是叫来的挚爱亲朋友，他的两姐夫和大哥以及胖子的亲爹。 胖子的亲爹一听胖子是为他师父做事，直接亲自上阵，叫来了胖子的两姐夫和胖子的大哥。 自从胖子拜了许大茂为师父没几天，但是，家庭生活肉眼可见地在提升，以前胖子别说带剩饭剩菜回去了，就连汤水都没有。现在，胖子能带剩饭剩菜回去了，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拜了许大茂为师。 胖子的老爹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没办法，攀上许大茂，前途光明、未来可期，跟着傻柱，前途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希望，好不容易攀上许大茂这个肯传真本领的师父，胖子一家说什么也要紧紧抓住。 胖子一家人埋伏在阎解成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阎解成也聪明，生怕许大茂找人堵他，便和在附近住的工友一起回家。 胖子一行人，见阎解成身边跟随着两工友，眉头紧皱，在考虑是不是等阎解成落单的时候再动手。 “怕什么，上！”胖子的老爹比胖子果决的多，管你多少人，先揍了再说。 胖子老爹明白，许大茂要的是态度，哪怕自己这一伙人被阎解成反杀也没事，甚至被反杀更是好事，这其中的道理懂的都懂。 胖子的老爹首先冲了上去，随后就是胖子的大哥和两姐夫，胖子一看自家人都上了，自己也上吧。 “阎解成，你胖子爷爷来了。”胖子大声吼道。 反正已经被工友们看见了，即使自己再蒙面捂脸，自己这一身肥膘和满身的油烟味也瞒不过众人，索性就不隐藏了。 阎解成一看胖子带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和一个老头冲了过来，便知道许大茂的报复来了。 阎解成把自己身边的两个工友往前一推，趁着混乱之际，阎解成一个灵活地走位，躲过老头的攻击，又闪过胖子的冲击，钻过一个空子，快速往家里跑去。 胖子一看阎解成要跑了，不禁急了，根本不与两名工友纠缠，直接带人向阎解成追去。 阎解成则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四合院里跑，只要跑进四合院就安全了，这个时候人们的集体荣誉感极强，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排外。 在有外人前来闹事的情况下，阎解成只要到了四合院，随便就能招呼出几个人来阻挡胖子一行人。 眼见拐角在前，只要跑过拐角，便能跑进四合院，阎解成回头看了眼远处正在急追自己的胖子一行人，不由得心头一乐。 阎解成显然高兴的太早了，否则，就不会有乐极生悲一词。 阎解成显然忘记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在拐角处泼了水，更是在这里摔了一跤。阎解成急中出错，一脚踩在冰面上，身体一滑，摔了个狗啃屎。 阎解成顿时明白大事不好，连忙挣扎着爬起身来准备继续跑，这个时候胖子已经追了上来。 胖子可不管自己会不会摔倒，胖子一个虎跃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阎解成的脚，然后奋力一拽。刚起来的阎解成又被拽了个狗啃屎。 胖子的姐夫和哥及时赶了过来，三人把阎解成拉到一处死胡同，对着阎解成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阵乱揍。 待把阎解成打倒在地时，胖了一行人围成一圈，把阎解成围在圈中，然后圈踢阎解成。 “妈的，敢跟我师父做对，打死你！”胖子边踹边说。 “跑，跑啊，不是很能跑吗，怎么不跑了？”胖子的姐夫一边踢一边喊道。 第124章 阎埠贵死要钱 傻柱终被放出 胖子一行人围着阎解成圈踢了好一会儿，阎解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双臂捂住脑袋，身体蜷缩成一团，尽量减少击打面积。 胖子等人也没有下死手，并没有朝裆部、咽喉、眼睛等处下手，只是照着阎解成的上半身踹了一阵。 “行了，差不多了，咱们走，明天继续揍他。”胖子说完，一行人便直接溜了。 阎解成虽然满身脚印，脸上也有鞋印，实际上伤势并不重，不过，这不妨碍阎解成表演。 阎解成“哎呦~哎呦”地叫着，并且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阎解成的第一反应不是找许大茂报仇，而是装惨以期待多讹易中海一点钱，毕竟，阎解成是给易中海做事才被打的。 阎埠贵见到阎解成后，第一想法居然跟阎解成的想法一模一样。 两人的眼神一对视，瞬间都知道了双方的想法，阎解成的惨叫声更大了。 “走，我带你去找老易，顺便去医院看看伤。”阎埠贵说道，便骑着自行车带着阎解成直奔医院。 阎解放和阎解旷被吓的不轻，阎解成都挨揍了，自己的那顿揍还会远吗？ 不一会儿，何雨水带着胖子来到四合院。胖子之所以敢来，是看到阎埠贵驮着阎解成离开了。 “解放、解旷你们出来一下。”何雨水让胖子在垂花门附近躲好后，在阎埠贵家门口喊道。 “雨水，有什么事？”阎解放和阎解旷出来后问道。 “没事，刚才我看到解成哥被揍的不轻，就是来看看你们挨揍了吗。”何雨水幸灾乐祸地说道。 阎解放和阎解旷脸色一黑，理都不理何雨水直接回家了。 “看清楚了吗？”何雨水找到藏着的胖子问道。 “看清楚了，接下来就看我的吧。”胖子说完就直接溜了。 何雨水回到家后就去找许大茂，准备给许大茂做饭，没想到许大茂没在家，于莉却在许大茂家待着。 “于莉姐，伱怎么在这里？”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大茂哥让我给他买一些蜂窝煤，我买来了，大茂哥家里装了暖气，很暖和，我就在这里等着了。”于莉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何雨水正好没事，便跟于莉聊了起来。 另一边，阎埠贵驮着阎解成，风风火火地找到易中海。此时，易中海正由一大妈照顾着。 在今天上午的时候，一大妈也说了阎埠贵让她赔玻璃的事情，一大妈的话自然有些偏颇，着重突出阎埠贵的可恶和秦淮茹的可恨。 易中海早就明白阎家人的德行，对此有心里准备，对秦淮茹也是如此，因为秦淮茹没钱。 易中海想着反正自家玻璃也得买，而且玻璃也值不了几个钱，便把阎埠贵家、秦淮茹家以及聋老太太家的玻璃一起买了，并让阎埠贵给聋老太太家安上。 “老阎，你怎么来了？解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易中海惊讶地说道。 “还不是许大茂找人打的，老易啊，解成的医药费得由你来出。”阎埠贵开门见山地说道。 阎解成适时发出惨叫，并一副疼的呲牙咧嘴状，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说。 “一大爷，这事你可得管啊，打我的正是那胖子，胖子还说了，下次还要打我。”阎解成说道。 “这许大茂简直是无法无天！”易中海怒声说道。 即使如此，易中海的潜意识中也没有报公安和报保卫科的想法，易中海的第一想法是许大茂太可恶，第二想法是等傻柱伤好了，一定要让傻柱打回来，把许大茂打的服服帖帖的。 一想到傻柱，易中海猛地反应过来，傻柱还在局子里，今天正好是第三天，还得把傻柱接出来。 “解成，你自己去看看伤，该拿药的拿药，反正你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医药费可以由单位报销，到时你就说是工伤就行，我再找点人给你做证，至于营养费，我给你掏。” “你也别怕厂里不给你报，到时厂里如果不给你报，我来给你报。”易中海说完，示意一大妈递过两块钱。 阎解成一看到钱，心时太高兴了，顿时感觉到身上不疼了，只是看病的钱还得自己垫，阎解成看了阎埠贵一眼。 “解成，你先去看伤吧，就按你一大爷说的做。”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这点信誉还是有的，如果到时易中海不给钱，那阎埠贵就会带着阎解成兄弟仨找易中海算帐，这就是家庭子嗣多的好处。 至于傻柱，自有许大茂对付，根本不用阎家人出手。 “老阎，还得麻烦你一件事，关于傻柱的事，傻柱的罚款我已经交了，现在正好是第三天，你就把傻柱接出来吧，如果傻柱伤势好了，你就让他先在我家住一晚；如果伤势没好，你把他送到医院来吧。”易中海说道。 “老易啊，还是把傻柱送到医院来吧，毕竟，你没有街道的担保书，难免许大茂像上次那样，以此为借口挑事。” “你又不在院里，没有人能压得住许大茂，万一许大茂发狂了，把傻柱揍一顿后，再把傻柱轰出四合院，傻柱岂不是伤上加伤？”阎埠贵说道。 “对，对，老阎你说的对，我怎么把许大茂那个祸害给忘了。”易中海一拍脑袋说道。 “对了，老易，我还没问你伤势怎么样呢？”阎埠贵说道。 “唉，这该死的许大茂！身上的伤没事，只要养一阵就好，就是腿上的伤严重一些，尤其是膝盖这里，受挫严重，需要养的时间更长。”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也没有提自己的腿是阎家人坐的，因为提了阎埠贵也不会承认，易中海现在能做的就是养伤，顺便拉拢阎埠贵一家人。 这一次，易中海针对许大茂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成功地把阎埠贵一家人推到许大茂的对立面上，阎埠贵一家人现在是自己天然的盟友。 易中海决定，在自己和傻柱以及聋老太太伤势未愈之前，先停止对许大茂的一切行动，等自己一方的人都好了再说。 要不然，只会被许大茂个个击破。 阎埠贵点了点头，又与易中海瞎聊，哪怕是尬聊，阎埠贵也不走，易中海顿时明白阎埠贵是要跑腿费。 易中海便递给了阎埠贵两毛钱，阎埠贵立即喜滋滋地离开了。阎埠贵先是追上了阎解成，把易中海阎解成的两块钱要了过来，把两毛钱给了阎解成，在阎解成愤恨且无奈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阎埠贵到了派出所后，走完了流程便接傻柱回去，当阎埠贵见到傻柱的一瞬间，阎埠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125章 你看傻柱，他好像一条狗啊 傻柱虽然不修边幅，也不注重个人卫生，但不缺吃喝更不缺油水，以前可谓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 现在，傻柱的头发乱的跟鸡草窝似的；眼睛周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仿佛两三天没睡觉一般；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腿还有点瘸，看来在里面没少挨揍。 阎埠贵还没有蠢到当面揭傻柱的短。 阎埠贵见傻柱出来，赶紧搀扶着傻柱走出派出所，然后长叹一声道：“唉，傻柱，在里面遭罪了吧，来，坐我的自行车，大爷驮你去医院。” 傻柱在里面待了三天后，显然沉默了许多，不过，傻柱并没有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而是让阎埠贵推着车，两人慢慢地走着。 “三大爷，一大爷怎么没有来？”傻柱问道。 傻柱更想问的是秦淮茹，只不过，傻柱不好意思直接问，便从易中海开始问起，再顺势问秦淮茹。 “唉，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许大茂可把我们折腾惨了。”阎埠贵一脸苦涩地说道，把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傻柱。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阎埠贵说的那叫一个精彩，跟说书一样，傻柱听的目瞪口呆，尤其是听到秦淮茹不但家中的玻璃被砸，还被许大茂害的摔了好几跤后，傻柱心疼的不得了。 “许！大！茂！他怎么敢？”傻柱不由得牙齿咬得嘎嘎响，怒声吼道。 “他有什么不敢的，现在的许大茂简直是无法无天，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阎埠贵叹息道。 此时的阎埠贵也开始发愁，许大茂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己得罪了他，肯定会遭到报复，阎解成挨揍就是开始。 阎埠贵的心中，时不时地在妥协和硬抗到底之间徘徊。 向许大茂妥协或者说认错，自然能保一时平安，但无钱可赚；如果站在易中海的一方，自己遭报复了，可以以此为借口向易中海要钱。 “三大爷伱别担心，等我伤好了，一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如果他不服，那我就把他的屎给打出来。”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可得赶紧好，大家伙儿都指望着你呢。老易就是担心你身上有伤，不是许大茂的对手，便让你先去医院住院养养伤，待伤好后回四合院报仇雪恨。”阎埠贵说道。 两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四合院，恰好碰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 许大茂下午溜到娄公馆后，和娄晓娥研究了三段“昆”字诀后，娄晓娥并没有晕睡过去，而是说什么也要到四合院住几天。 许大茂想着自己已经独成一院，贾张氏去劳动了，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都进了医院，四合院里没有明目张胆敢害娄晓娥的禽兽了。 许大茂还想着花点钱雇佣于莉陪着娄晓娥，自己上班点个名后就回家，根本不给禽兽使坏的机会，便同意娄晓娥回来住几天。 许大茂估计，娄晓娥也住不了几天了，许大茂明显地感觉到娄半城有要走的架势了。家里的暖气已经装好，许大茂正好搬点家具回去，便找来几辆板车，从娄公馆拉了一些家具回家。 为了不太出挑，许大茂没有拉沙发之类的太引人注目的家具，只是拉了床、柜、椅子、书桌等家具。 “哟~这不是傻柱嘛，怎么这德行了？”许大茂呲牙咧嘴地怪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敢欺负秦姐，你等着，等着伤好打死你。”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打你大爷！还等着，等你大爷！孙贼，你以为你许大茂爷爷会给你养伤的机会吗？姥姥！” “傻柱，你就一辈子残着吧，你许大茂爷爷来啦！”许大茂让娄晓娥站在一边，快跑两步来到傻柱近前，一记飞踹，大脚丫子狠狠地踹在傻柱的胸口，直接把傻柱踹倒在地。 许大茂踹倒傻要主弄后，“啪~”地一声，反手给了阎埠贵一记大耳呱子，不但把阎埠贵扇了一个踉跄，还把阎埠贵断腿的眼镜给扇飞了。 “报复终于来了，这样也好，被他打一顿事情就过去了。”阎埠贵心中想道，嘴上却是说道：“许大茂，你怎么动手打人呢？” “我这是跟傻柱学的，你欠打！”许大茂并不想跟阎埠贵太过计较，阎埠贵是这些禽兽中唯一还像是人的人，揍他远不如揍傻柱、易中海等禽兽来的舒坦。 “一边去。”许大茂扒拉开阎埠贵，抬腿又是一脚，踢在傻柱的下三路，把傻柱踹倒在地。 傻柱发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许大茂却没有放过傻柱，对着倒地的傻柱就是一阵乱踹。 “孙贼，这些年你怎么欺负我，我就怎么还回去，好好享受挨揍的滋味吧。”许大茂嗄嘎怪笑道，对着傻柱猛踹。 以前傻柱打许大茂也是这样，一般是先踢下三路，把许大茂踢倒后再乱踹一阵。现在，反过来了，该许大茂揍傻柱了。 许大茂打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傻柱被揍的凄惨无比、惨叫连连。 傻柱的惨叫引来四合院众人的围观。 “许大茂，你怎么能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吗？”秦淮茹看到傻柱挨揍，立即冲了上来。 “秦姐，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咱们女人别掺和。”于莉生怕许大茂揍秦淮茹，赶紧站出来挡住秦淮茹。 于莉不是担心秦淮茹，而是担心许大茂揍了秦淮茹传出去后，许大茂的名声就臭了，所以，于莉拦住了秦淮茹。 娄晓娥见于莉都出手了，也跟着出手拦住了秦淮茹，总不能看自家男人挨打吧。 这时，何雨水也跑了出来，拦住了秦淮茹。 “秦姐，别过去，拳脚无眼伤到你怎么办？”何雨水也拉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再大的力气也挣脱不了三人的阻拦。 “王法？秦淮茹，你想复辟不成？现在只讲法律，不讲王法，王法是封建时代才讲的。”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话一说，秦淮茹立即闭嘴了，秦淮茹明白，跟许大茂吵架是指死，天知道许大茂话里有什么坑等着你跳呢。 “大家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吗？还不赶紧把他们拉开，当街打架，咱们四合院脸上有光啊？事情传说出去，外人怎么看待我们四合院……”秦淮茹开始老生常谈，准备用风险分摊的方式绑架四合院众禽兽。 “秦淮茹，你少来这一套，以前傻柱揍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笑的可开心了，现在怎么不笑了？这种事情是易中海定的，我就是按易中海制定的规则来，怎么还有错了？” “怎么？就允许他傻柱打我，就不允许我打傻柱，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你在这里却搞区别对待，你是不是反对老人家？”许大茂一边踹着傻柱，一边喊道。 “嘶~”四合院围观的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把嘴巴闭的死死的不发一言。 秦淮茹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敢接话，这话没法接。 “傻柱，给钱吧。”许大茂说道。 “给钱？给什么钱？你打了傻柱还让傻柱给你钱，你也太欺负人了吧！”秦淮茹怒吼道。 在秦淮茹看来，傻柱的钱就是她的钱，许大茂要傻柱的钱就是要自己的钱，秦淮茹岂能同意。 “易中海定的啊，凭什么以前傻柱打了我还让我赔钱，现在我打傻柱凭什么傻柱不给我钱？老人家都说了人人平等，怎么什么事傻柱可以做，轮到我了就不行了？” “秦淮茹，你一二再、再二三地用实际行动来反对老人家，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大茂怒声喝道。 许大茂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说，但偏偏秦淮茹以及四合院众禽兽没有任何办法，要反驳，就是对抗上面。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浑身冷汗直冒，斗大的汗珠从秦淮茹额头落下。 “大茂兄弟，姐不是这个意思，姐的意思是，傻柱的情况你也知道，没有钱啊，没钱怎么拿钱赔你？”秦淮茹可不敢背锅，连忙说道。 “没事，傻柱没钱我找易中海要！三大爷，这事就交给你了，以往都是赔两块钱，这次也是赔两块钱，还是按上次的规矩，这钱大伙分了，就买成鸡蛋按户平分。” “分不掉的鸡蛋熬成一锅鸡蛋汤，大家伙喝了。我家、秦淮茹家、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家不要了……”许大茂说道。 “好！大茂仗义！不像傻柱，以前让你赔了钱他自己拿着。”四合院众禽兽齐齐欢呼起来。 “大家伙都在呢，那咱们就定个规矩吧，以后我每揍一次傻柱，就让易中海赔钱，然后买成鸡蛋大家伙分了，怎么样？”许大茂大声说道。 “好！”四合院众禽兽再次齐齐欢呼，甚至巴不得许大茂天天揍傻柱。 “三大爷，还愣着干什么？去找易中海要钱啊，要不来钱，可别怪我不客气，砂锅大的拳头见过没？”许大茂比了比自己的拳头，冷声说道。 “放心，我会要来钱的。”阎埠贵哪敢说不，连忙让解放和解旷借来隔壁的地板车，把傻柱扶到地板车上，推着傻柱去医院。 阎埠贵很高兴地带着解放和解旷去了医院，要来钱不但自己也能分到鸡蛋；并且，自家与许大茂的恩怨也算翻篇；顺便再卖卖惨，说不得又能从易中海那里掏点钱，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阎埠贵想的还是太简单，许大茂可不会放过阎家。 “娥子，你看傻柱那狼狈的背影，他好像一条狗啊。”许大茂嗤笑道。 “还真是。”娄晓娥也是笑了。 正在这时，秦淮茹愤怒地走了过来，或许秦淮茹太过愤怒，愤怒到粮仓都一颤一颤的，许大茂都替秦淮茹感觉到累。 “许大茂，凭什么我家没有鸡蛋？”秦淮茹怒声问道，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凭什么？你问大家伙儿啊，大家伙愿意不？”许大茂根本不搭理秦淮茹，而是采用利益均摊的手段道德绑架大伙。 四合院众禽兽岂会同意秦淮茹一家参与进来，多一家分鸡蛋，到自己手里就会少，在这种利益面前，秦淮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让四合院众禽兽让路。 “那我家喝点鸡蛋汤总是可以的吧？我工资只有十五块，根本不够用的，棒梗都瘦了……”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道。 “棒梗瘦关我屁事，你想喝汤就问大家伙吧，只要大家伙同意，我就没二话。”许大茂说道。 “这倒可以，不外乎多添点一两瓢水的事。”四合院众禽兽到底不是贾张氏那种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还是允许秦淮茹一家过来喝鸡蛋汤。 如果换成贾张氏，喝汤？水都不让你喝一口。 四合院众禽兽也没有等着，而是给许大茂搬家具，让他们在得了便宜的前提下，出点力气还是可以的。 再者，阎埠贵要想买鸡蛋，现在也买不成，因为没票，阎埠贵也不可能自己垫鸡蛋票，最现实的方法就是去黑市买，黑市才不要票。 四合院众禽兽要想分鸡蛋喝鸡蛋汤，最快也得明天一早了。四合院众禽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打算鸡蛋就能今天拿到手。 “三大爷今天晚上是别想睡个好觉喽，这些人三四点就得叫醒三大爷，让他去黑市买鸡蛋。”何雨水笑道。 一切能让禽兽不开心的事情，何雨水都是很开心。 “大茂哥，娥嫂子，我去给你们做饭，晚上吃什么？”何雨水说道。 “大盘鸡、松鼠鱼，让你嫂子尝尝你的手艺，于莉也一起来吧。”许大茂说道。 “好！”于莉很干脆地同意了。 许大茂就喜欢于莉这干脆利索的样子，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简简单单，干干脆脆，不像有些人总是云里来雾里去，云山雾饶的。 有着众禽兽的帮忙，许大茂那点家具立即被搬回了家，在许大茂的指挥下，这些禽兽把家具统统放在了北屋，并按许大茂的布置摆好了家具，原本空荡荡的北屋立即变的井然有序，焕然一新。 许大茂是把北屋当作书房兼次卧来用。 许大茂根本没有留禽兽们吃饭的意思，直接把他们哄走了，并叮嘱他们，最好三四点就起来，让阎埠贵去买鸡蛋，鸡蛋拿到手里才是真的，在别人手中就是别人的。 四合院众禽兽一听也对，直接跑到阎埠贵家等着，等阎埠贵要回钱来后，让他三四点钟去黑市买鸡蛋。 阎埠贵和阎解放、阎解旷把傻柱送到医院后，便让阎解放和阎解旷先回去还地板车。 当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惨样时，顿时怒了。 “他们也太无法无天了，我明天就去找杨厂长好好说道，他们凭什么欺负我们工人阶层，老阎你看，他们把柱子折腾成什么样了？”易中海还以为傻柱是在里面挨打了，不由得怒声吼道。 第126章 阎家兄弟再挨揍 “呃，老易，你先消消气，那里面岂是人待的地方，要想不受罪，你就暗中使钱，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话又说回来，傻柱固然在里面挨揍了，但傻柱这么惨，主要是，傻柱的外伤多是被许大茂打的。”阎埠贵解释道。 “什么？怎么回事？”易中海心中一惊，沉声说道。 阎埠贵把事情简单地一说，然后说道：“老易，许大茂不但打了傻柱，还打了我，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我的眼镜腿也被许大茂打断。许大茂还让我来找伱要两块钱，你看这钱……” “许！大！茂！他怎么如此无耻，如此无法无天，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我哪怕住院了，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怒声呵斥道。 “老易，你别生气啊，许大茂说规矩是你定的，他按你的规矩行事啊，以前傻柱打了许大茂，你不是让许大茂赔钱才让傻柱放过许大茂的嘛。”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是因为许大茂欠揍。”易中海毫不犹豫地说道。 以前，许大茂每次挨揍，易中海心中就高兴的不得了，还经常和稀泥，让许大茂赔钱，没想到，风水轮流传，轮到自己成弱的一方了。 “许大茂也说傻柱欠揍。许大茂还说……”阎埠贵看了看左右，突然小声说道：“许大茂还说，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凭什么傻柱打人能让人赔钱，他许大茂打傻柱就不能让傻柱赔钱了？” “老易，听许大茂的意思，你只要不给钱，就是反对老人家。依我看，这钱还是给了吧，否则，许大茂出去四处嚷嚷，街道批评我们事小，万一有人借题发挥，胡乱给我们扣帽子那就麻烦大了，别忘了，贾张氏就是前车之鉴。”阎埠贵低声说道。 易中海被气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牙齿咬的咯咯响，但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这是事实。 以前，傻柱就是有事没事就打许大茂，不管是许大茂若了傻柱，还是傻柱不高兴了，甚至许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傻柱就要打许大茂，不但打许大茂，还让许大茂赔钱。 这件事四合院人尽皆知，而且还不止一次，每到这个时候，易中海就站出来和稀泥，让许大茂赔钱。 现在，许大茂趁傻柱有伤，便揍傻柱，并让傻柱赔钱。 易中海在心中恨不得把许大茂千刀万剐，但此时并没有任何办法，易中海敢不给，许大茂就敢闹，而且还会带着四合院众禽兽来闹。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等傻柱伤好了，我非得让傻柱把你的屎给打出来。”易中海心中怒吼道。 易中海虽然很愤怒，但仍然乖乖地掏出了两块钱。随后，易中海又掏出两毛钱说道：“老阎，真是难为你了，你花点钱把眼镜腿补好吧，再买点消肿药吧。” “多谢老易，还是老易好啊，惦记着我。”阎埠贵说完，拿着钱开开心心地走了，一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便发现自己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发生了什么事情？”阎埠贵心中“咯噔~”一声，立即来到家。 “怎么回事？”阎埠贵赶紧问道。 “三大爷钱拿回来了吗？钱拿回来了的话，明别忘了明天早三四点钟去黑市买鸡蛋啊。”一人说道。 “放心，钱我已经拿回来了，我今天晚上即使不睡觉，也不会耽误大家伙儿的鸡蛋。”阎埠贵举着两块钱高声喊道。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钱拿回来了，并得到了阎埠贵的保证，便“呼啦~”一声散了。阎埠贵一进屋，便看到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阎解放和阎解旷。 “你们挨揍了？谁打的你们？”阎埠贵问道。 “还能是谁？大茂哥找的人呗，我们又没有惹事，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就被人堵住了，人家指明道姓的打我们哥俩，除了大茂哥还能是谁？”阎解放没好气地说道。 “是不是五个人，其中一个是老头，一个是胖子？”阎解成问道。 “对，对。”阎解放连连点头道。 “那个胖子就是后厨的胖子，以前是傻柱的徒弟，现在他已经拜许大茂为师，学习厨艺。”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这一顿揍并没有白挨，起码还知道打听胖子的信息。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胖子拜许大茂为师学习厨艺？这怎么可能？你要说有人拜许大茂为师学习放电影我信，许大茂会哪门子的厨艺。”阎埠贵不解地说道。 “这是真的，后厨的人都这么说，不但胖子拜了许大茂为师学厨艺，就连刘岚也拜了许大茂为师学厨艺。对了，我今天看到何雨水了，何雨水也进了后厨当大师傅了。”阎解成说道。 “嘶~难道许大茂真会厨艺？如果许大茂真会的话，那傻柱想要回到后厨就难喽。以前，傻柱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仗着他那身好厨艺，现在，呵呵……” “解放、解旷，你们也别站着，骑着我的自行车去医院找易中海去，跟他要冶伤的钱和营养费。” “毕竟，你们这是为了给他做事才受的伤，到了医院，一定要强调这一点，易中海不给你们钱，你们就不走，他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他一个老头，抢不过你们俩。”阎埠贵说道。 阎解放和阎解旷闻言一亮，立即骑着自行车去医院找易中海要钱去了。 “爸，要论算计，还得是您！”阎解成竖起大拇指说道。 “那是！对了，于莉呢？”阎埠贵问道。 “被许大茂叫走了，说是让她陪娄晓娥聊天，晚上就不回家吃了。”阎解成说道。 “正好，省了一个人的饭，这也是好事，说明咱们家之间和许大茂翻篇了。还有，万一于莉再带回点剩菜剩饭来呢，许大茂家好东西有的是。”阎埠贵乐呵呵地说道。 阎解成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此时，娄晓娥跟于莉、何雨水聊的正开心，何雨水“叽叽喳喳~”地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娄晓娥。 “雨水，原来昨天晚上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的玻璃是你砸的啊。”于莉说道。 “对啊，谁让他易中海和秦淮茹欺负的我欺负的这么惨。晓娥嫂子，你可别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副嘴脸骗了，他们抠的很。” “我记得有一次，我饿极了，想找易中海要两窝头吃，我都看到了易中海家里的锅中明明有好几个窝窝头，易中海一见我来，立即把锅盖住了，还说没有；” “去聋老太太那也是，我都看到聋老太太在喝面条了，桌子上也有窝窝头，她一见我来，立即把面条和窝窝头藏了起来。” “自那以后，我宁可饿死，也不去他们两家讨吃的了。晓娥姐，你知道最令我生气的是什么吗？不是他们不给我吃的，东西本来是他们家的，他们愿意给是情份，不愿意给是本份。” “关键是他们还到处说是他们把我们兄妹俩拉扯大的，没有他们，我早就饿死了，这太气人了，屁事没干，名声却落他们头上。”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聋老太太不至于吧。”娄晓娥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地说道。 第127章 雇佣于莉 金牌技师再上线 许大茂没有跟娄晓娥解释，人心中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它。 反正聋老太太成了重伤，一时半会儿回不到四合院，而且，许大茂隐约感觉到娄晓娥在四九城待不了多久了，就让娄晓娥快快乐乐地过几天好日子吧。 等娄晓娥回来的时候，聋老太太早就嗝屁了。 “于莉，给你个活。”许大茂趁着娄晓娥与何雨水聊的很开心之际，把于莉叫出来小声说道。 “什么活？”于莉问道。 “这几天你时时刻刻地陪着我家娥子，就是陪她聊聊天，玩玩什么的，如果她要出门逛街，伱也要陪着，哪怕是上厕所也要陪着，要做到形影不离，一天一块钱，早中晚都管饭，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行啊，没问题！”于莉兴奋地说道。 不就是陪着娄晓娥聊聊天嘛，吃喝方面肯定差不了，娄晓娥又是个不差钱、花钱大手大脚的主儿，如果出门逛街，把娄晓娥哄高兴了，说不定娄晓娥还给自己买东西呢。 更何况每天还有一块钱的工钱，就是陪娄晓娥睡觉也行啊。 于莉当然同意，这种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就从今天开始吧。”许大茂说道。 “行，没问题，今天管我顿饭就行了，工钱我不要了，工钱从明天开始算。”于莉说道。 许大茂见于莉很坚决，也没有反对。 今天晚上何雨水做的是大盘鸡和松鼠鱼，于莉有口福了，娄晓娥虽然吃惯了山珍海味，但吃到大盘鸡和松鼠鱼这两道新菜，也是频频点头，表示好吃。 “雨水，你那屋子小，没办法装暖气，更不能生炉子，我怕有人把你烟囱堵了，到时候一氧化碳中毒就不好了，所以就不在你屋里生炉子了，这些被子、褥子、衣服你先拿回去。” “这些暖水袋等灌满了热水你再带回去放在被窝里暖着，这样你晚上睡觉就不冷了。”许大茂说道。 “雨水，大茂哥说的对，咱们这个四合院里好人也就娥嫂子一个，其他的全都不是好人，像这种堵人烟囱的事他们绝对干的出来，还是小心一点好。”于莉说道。 于莉虽然是嫁进来的，但也是个明白人，又受阎家人算计的影响，于莉对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性格和脾性了如指掌，更对易中海等人的目的一清二楚。 其实四合院里的明眼人都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想干什么，只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没人说出来罢了。 “我明白，别人不说，就棒梗、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这样的王八蛋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谢谢大茂哥，等我发了工资我还你钱。”何雨水一看到床上那一大堆的被褥和新衣服以及暖水袋，兴奋地说道。 于莉只是满眼羡慕，还没到达嫉妒的程度。 如果换成贾张氏和秦淮茹，早就动手抢了。 吃完饭后，于莉麻利地收拾剩菜剩饭。 “于莉，雨水，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他们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吗？”娄晓娥迟疑地问道。 娄晓娥感觉自己明明才回家几天，怎么再回到四合院就跟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而且，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贾张氏进去了，还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 聋老太太摔的很惨，还打人家公安然后被打，现在还在住院看病期间，具体怎么样还犹未可知； 易中海摔了，听说摔的很惨，连腿脚都不利索了，直接住院； 傻柱被打进了医院…… “自己明明就回家几天啊，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吧，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看雨水和于莉的态度和说话的随意，便知道她们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了。”娄晓娥心中暗道。 “这样，于莉，雨水，你们晚上就别回去了，你们晚上住北屋，这床是从我老丈人那拉回来，很大，足够睡下你们仨，你们就跟娥子好好聊聊四合院这点事，省得娥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许大茂说道。 “好！”何雨水一听这话，立即高兴了。 “好，那我这就回去跟解成说一声。”于莉说道。 “那行，把剩菜剩饭拿回去吧，明天我们早上做疙瘩汤喝。”许大茂说道。 “多谢大茂哥。”于莉说完便提着剩菜剩饭回去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于莉能带剩饭回来吧，让你妈不做饭还真做对了。”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解成，晚上我不回来睡了，我和何雨水还有娄晓娥晚上在一起睡，大茂哥让我和何雨水跟娄晓娥讲讲四合院这点破事，省得娄晓娥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于莉说道。 “对，于莉这事你做的对，一定要和娄晓娥打好关系，娄晓娥不差钱，她手里随便漏点什么出来，就足够我们吃好一阵子。”阎埠贵不等阎解成说话，便提前开口说道。 “嗯，大茂哥还说了，以后白天就让我陪着娄晓娥聊天、逛着玩什么的，管早中晚三顿饭。”于莉说道。 “对喽，就该这样，跟娄晓娥打好关系，如果在以前，你要是成为了娄晓娥的丫鬟，那我们阎家就发了，于莉，你注意着点，尽可能地把许大茂家的剩饭都带回来。”阎埠贵笑咪咪地说道。 阎埠贵根本不担心许大茂会跟于莉发生什么，有娄晓娥在呢，更何况还有何雨水在。 阎解成的目光早就被剩菜剩饭所吸引，根本不在意这种事，直接挥挥手让于莉走了。 于莉皱着眉头看着阎埠贵、阎解成以及阎家人市侩的嘴脸，心中愈发地厌烦。 于莉不怕吃苦，也不怕跟阎解成同甘共苦，于莉烦的是阎解成不求上进的样以及阎家的抠劲。 于莉不止一次提过，让阎埠贵花点钱走走门路，把阎解成调到钳工车间，学些技术之类的，哪怕不能学钳工，学锻工、车工也行啊，总比烧锅炉强吧。 阎埠贵抠门习惯了，根本舍不得花钱，只知道舔着脸，带着嘴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是那种拿钱办事的人吗？ 别说你不拿钱找他，就是花重金求他，他也不给你办事。于莉已经看穿了易中海的伪善，找易中海还不如找外人。 结果，阎埠贵就是不听，还用各种歪门邪道来反对自己的意见，于莉感觉到自己要发疯了。 于莉深吸一口气，没有看阎家人市侩的那副嘴脸，转身离去。 到了许大茂家，娄晓娥和何雨水已经跑到床上聊的正开心。 “于莉来了啊，来，于莉再给你个活，给你娥嫂子洗洗脚，让她也享受享受，价钱跟上次一样。”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和何雨水顿时一头雾水…… 第128章 坑了阎埠贵 嫁祸秦淮茹 许大茂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许大茂发现自己有些飘了，现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后世，可以随便叫个足疗小妹，现在却不行，环境不允许啊。 如果仅是于莉和自己在，还可以花点钱让于莉这位金牌技师上线，现在，娄晓娥和何雨水都在，许大茂多少有些侮辱人的意思。 “我说错话了，该打，你们忙。”许大茂装模作样地扇了自己的嘴巴两下，然后直接溜了，片刻之后，许大茂又拿了一些瓜子、糖、糕点之类的零食进去，让她们吃。 别人家缺这些东西，许大茂家可真不缺。 至于对于莉心灵上的伤害，事后补偿就行。怎么补偿，当然是拿钱，别说补偿的不到位，补偿的不到位只是钱不到位而已。 许大茂走后侧耳倾听，发现屋内并没有传出什么不愉快的声音，反而是她们仨嘻嘻哈哈地闹个不停，许大茂便放心地睡觉了。 等到了夜里，许大茂耳朵一动，便听到了北房有动静，许大茂立即起身，发现何雨水、于莉和娄晓娥三人一人提着一个暖壶正贼兮兮地往外走，不用说，又是泼水坑人去了。 “咳咳，你们大晚上的去哪里啊？”许大茂笑着问道。 三人的身体为之一僵，随后，三人一看是许大茂，不由得神情一松。 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准备去秦淮茹家门口泼水。” 许大茂再看娄晓娥和于莉，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尤其是娄晓娥，简直是兴奋的不得了。 果然，要学好，是一辈子的事；要学坏，往往是一瞬间。 不过，这样的娄晓娥才招人喜欢。 善良中带着锋芒，温柔中有立场。 “你们这么做是不对滴~”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闻言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心想：“泼水使坏之招还是伱先用的，你看你把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坑成什么样了，你现在却说我们做的不对？” “你们应该往阎埠贵的家门口泼冷水，这样才能坑到秦淮茹。”许大茂说道。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大茂哥。”何雨水立即眼睛一亮。 “怎么往三大爷家门口泼水会坑到秦淮茹？”娄晓娥不解地问道。 “等你们回来再说，快去吧。”许大茂说道。 三人立即匆匆而去，不但在阎埠贵家门口泼了水，还在垂花门以及院门附近都泼了水，三人做完这一切后，兴奋地跑了回来。 “娥子，我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今天凌晨三四点，阎埠贵就要去黑市买鸡蛋，如果阎埠贵摔这么一跤，势必会引起四合院众禽兽的围观，因为，阎埠贵买的鸡蛋是大伙儿的，别的事他们不关注，但事关自身利益，他们肯定会关注。” “如果到时候适当地引导就能坑到秦淮茹，比如说，可以引导大家去想，谁最不希望阎埠贵去买鸡蛋？”许大茂问道。 娄晓娥还是转不过弯来。 “当然是秦淮茹啊，因为，整个四合院除了秦淮茹分不到鸡蛋外，大家伙都能分到。三大爷摔了一跤，大家伙会不会想，是不是秦淮茹分不到鸡蛋才故意使坏的？为的就是让大家伙今天分不到鸡蛋？” “哪怕秦淮茹不这么想，大家伙儿也会认为秦淮茹是这么想并这么做的，阎埠贵摔了一跤就是例子。到时，秦淮茹就是千夫所指，这不比摔她一跤来的痛快？”何雨水说道。 “这……这……还真是。”娄晓娥说道。 “那咱们就先睡觉，等听到三大爷的惨叫咱们就出去看热闹。”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何雨水说的简单，这三人都处于兴奋头上，哪能睡得着，既然睡不着那就不睡。 娄晓娥和于莉不用上班，何雨水到了班上可以偷着睡觉，也不怕耽误事，三人就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等着。 凌晨四点，前院传来了阎埠贵的一声惨叫，三人眼睛一亮，心中同时暗道一声：“来了。” 阎埠贵在这个点出去买鸡蛋时，压根就没有想到有人会在他门口泼水。 阎埠贵虽然见过易中海、秦淮茹和聋老太太被摔的不轻，甚至还摔进了医院，但阎埠贵认为自己这是给大家伙儿办事，没有人会这么做，唯一跟自己不对付的许大茂也揍了自己一家人一顿，算是翻篇了。 所以，阎埠贵根本就没有在意脚下。 越是不在意，摔的就越惨，越疼。 阎埠贵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并怒骂道：“谁那么没有公德心，在我家门口泼凉水。” 饶是如此，阎埠贵也不放弃买鸡蛋的权力，阎埠贵这么做，自然是能从中落到好处。 四合院众禽兽先前听到惨叫声后，只是心里直乐，但猛一想到是阎埠贵，便立即出了门。 毕竟，阎埠贵是给大伙儿买鸡蛋的，万一阎埠贵在以此为理由不去了，这两块钱成为他的营养费了，那就麻烦了。 四合院众禽兽“呼啦~”一声，都蹿了出来，把阎埠贵围在中间，对阎埠贵各种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四合院满是人情味呢。 “三大爷，没事吧，快，快，搭把手，把三大爷扶起来，大冷天的坐在地上哪儿成啊？”一人说道，然后招呼大家伙儿把阎埠贵扶了起来。 “唉，也不知是谁，缺了大德了，在我家门口泼水，幸好我穿的厚一些，没把我的老腿和老腰摔断。”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不是没想过以此为借口，黑下这两块钱，但是，当阎埠贵一看到四合院众禽兽充满寒意的双眼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自己真要黑下这两块钱，说不得众禽兽会把自己给抢了。 “大茂啊，咱们之间的事不是翻篇了吗，怎么还来这一手？”阎埠贵无语地问道。 “三大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在你家泼水干吗？闲的没事啊？”许大茂反问道。 “不是你那是谁？”阎埠贵下意识地问道。 “三大爷你自诩聪明、会算计，你也不想想，你是要干什么去？你是要给大家伙儿买鸡蛋去，这钱，是我弄来的，给大家伙买鸡蛋分了也是我的建议。” “我怎么会在你家门口泼水，不让你为大家伙儿买鸡蛋啊？我要是不想给大家伙谋福利，我把钱往兜里一揣不就完了。”许大茂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道。 “对啊，给你家门口泼水的人，明显是不想让你为大家伙儿买鸡蛋啊，如果大茂哥不想给大家伙谋福利，昨天就不提这事儿，这钱早就进大茂哥的口袋了。” “三大爷，还有大家伙，你们不想想，谁最不愿意三大爷为大家伙儿买鸡蛋啊？”何雨水接口问道。 何雨水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眼光都齐唰唰地看向秦淮茹家，要说整个四合院，谁最不愿意阎埠贵买鸡蛋，当属秦淮茹啊。 因为，秦淮茹家没份。 “算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一个寡妇计较什么。”阎埠贵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自降身份和秦淮茹那个寡妇大吵一顿不是。 阎埠贵毕竟平时以读书人自居，像这种骂街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不过，阎埠贵嘴上却没放过秦淮茹，寡妇二字咬的很重。 “劳大伙儿关心了，我现在就去给大家伙儿买鸡蛋去。”阎埠贵拱了拱手说道，虽然挨了摔，但也赚个人气不是。 然后，阎埠贵就在四合院众禽兽殷切地注视中，缓缓地走到垂花门，然后，华丽丽地再次滑倒，狠狠地摔了一跤。 “啊，我的老腰哟~”阎埠贵发出一声惨叫。 “噗嗤~”一声，何雨水忍不住笑出声来，娄晓娥、于莉等人都接连笑出声来。 果然，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四合院众禽兽也纷纷笑出声来。 “还笑，还不把三大爷扶起来，三大爷这是为大伙儿摔的，今天谁要是去买鸡蛋，谁就得挨摔。”许大茂说道。 短短地一句话，就把四合院众禽兽拉到一条战线上来。 “秦淮茹，你欺人太甚！”阎埠贵被大家伙扶起来之后，怒声吼道。 此时的阎埠贵面目狰狞，怒火冲天，再也不顾读书人的风范，带着阎解成，气势汹汹地直奔中院。 愤怒至极的阎埠贵捡起一块砖头向着秦淮茹家屋门上的玻璃砸去。 “咔嚓~”一声，秦淮茹家屋门的玻璃被砸碎。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阎埠贵怒声吼道。 “三大爷，你家门口的水真不是我泼的。”秦淮茹说道。 整个四合院闹轰轰的，秦淮茹岂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开始，秦淮茹得知阎埠贵摔了之后还很高兴，反正自家分不到鸡蛋，秦淮茹也没出门看热闹，只想等着鸡蛋买回来煮鸡蛋汤时去弄一大海碗回来。 当秦淮茹听到何雨水把矛头指向自己时，秦淮茹不由得心中大骂，都加坚决了不出去的心思。 秦淮茹一猜便知道，这又是许大茂搞的鬼，不但摔了阎埠贵，报了昨晚之仇，还能嫁祸自己。 秦淮茹没想到，许大茂不止在阎埠贵家门口泼了冷水，还在垂花厅那里也泼了水，让阎埠贵摔了两次。 第一次挨摔，阎埠贵还能忍，装大度；第二次挨摔，阎埠贵说什么也忍不住了。 “不是你是谁？只有你才会嫉妒大家伙儿分到鸡蛋，你就是这么拖着不让大家伙分到鸡蛋。我做主了，等我把鸡蛋买回来平均分完后，剩下的鸡蛋就煮鸡蛋汤喝，没有你贾家的份。”阎埠贵怒声说道。 阎埠贵知道，从秦淮茹手里根本抠不出一分钱来，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骂秦淮茹，阎埠贵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惩罚秦淮茹。 阎埠贵的提议得到了四合院众禽兽的一致欢呼，少一家分鸡蛋汤，自家便能多喝一口。 阎埠贵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秦淮茹反驳的机会。 秦淮茹本就想好了对策，还想着借此机会哭诉一番，趁势从阎埠贵手中坑两鸡蛋过来，没想到，阎埠贵也是贼精贼精的，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秦淮茹被气的粮仓都晃动了许久才停息。 阎埠贵不精才怪，这种牵扯到自身利益的事情，阎埠贵已经盘算了很久。 以往的经验使阎埠贵明白，跟贾家千万不要争吵，因为你吵不过她们，她们会把你拉到与她们同样的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击败你。 对付贾家，就得快刀斩乱麻，干脆利索，不能给她们开口的机会。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育，只要陷入了持久战，必败的必将是自己。 “三大爷，小心点，垂花门那里地面滑，别再摔喽。”许大茂说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避过垂花门的冰地面，来到院门口，差一点又被滑倒，好在阎埠贵及时抓住了院门的门栓，才没有使自己摔倒。 “秦！淮！茹！你给我等着！大家伙儿小心啊，院门这里也被秦淮茹泼了水。”阎埠贵大声喊道。 阎埠贵有心想回去找秦淮茹理论理论，但一想到秦淮茹特别难缠，便强忍着怒气离开，今天的鸡蛋汤说什么也不能让贾家人喝到。 何雨水等人暗叫可惜。 许大茂却是不以为意，事事岂能尽如人愿，但求不愧我心就行。 说起来也是阎埠贵运气好，阎埠贵还真没有想到院门处也被泼子水。 不是四合院的禽兽们记吃不记打，也不是四合院的禽兽们都是傻子，他们之所以大意是因为他们有着迷之自信。 禽兽们认为，向来只有自己坑别人，别人不敢坑他们，即使偶尔坑，也就一次，根本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禽兽们这种迷之自信的结果就是继续挨坑，相信他们被摔了几次之后会长记性。 许大茂当然希望这些禽兽不长记性，这样，就可以继续摔他们。 四合院众禽兽见阎埠贵走了，也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愿意大冷天地待在外天挨冻，还是被窝舒服。 许大茂一行人自然也回家了。 “唉，怪可惜的，三大爷怎么没摔三次呢。这三大爷也是，怎么不可着劲地去跟秦淮茹闹呢？”何雨水一副极其可惜的样子说道。 第129章 秦淮茹大战阎埠贵 “因为三大爷怕自己说不过秦淮茹，到时，不但三大爷脸上无光，闹不好还会被秦淮茹讹。”许大茂说道。 “三大爷占理了还说不过秦淮茹？”娄晓娥好奇地问道。 “先不说三大爷是不是真占理，哪怕这事真的是秦淮茹做的，三大爷真占了理，三大爷也说不过秦淮茹，因为，在这个满地全是禽兽的四合院，道理，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许大茂说道。 “道理没用，什么有用？”娄晓娥接着问道。 “当然是拳头和权力喽。” “四合院里的大爷就是起着传达上级指示精神、防火防盗防敌特的作用，既没有编制，也没有工资，甚至连调解街坊间的矛盾还得需要对方允许才能调解。” “而易中海能够称霸四合院这么久，把四合院打造成他的一言堂，不就是依仗拳头和权力吗？” “权力决不是说一纸公文就能让你荣辱升迁的某个职位，也不是某种能让你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 “权力的实质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控制和影响他人乃至整个社会的精神生活。” “易中海是街道委派的一大爷、轧钢厂八级工兼工人技术考官，说白了这就是权力，因为，易中海可以凭这三个身份控制和影响他人的命运和精神生活。” “这一点，从秦淮茹身上就能看出来，秦淮茹上班这么久了，还是一级工，为什么？就是易中海靠着他的身份以及他身份代表的权力控着秦淮茹，让秦淮茹学不到任何技术，这样一来，秦淮茹自然只能是一级工。” “即使秦淮茹想换师傅也不行，易中海依然能借用他的身份让车间里的人孤立她，除非，秦淮茹调到其他部门，可是，秦淮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易中海的权力压服不了对方时，傻柱的武力就派上用场了，傻柱的武力就是易中海的拳头。现在明白了吧，什么都是假的，权力和拳头才是真的。” “雨水的例子也是证明，为什么现在雨水敢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被我送进去了，易中海、聋老太太和傻柱被我坑进了医院，这都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现在四合院内，我的拳头最大。” “谁敢不服，我就揍谁！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一切都是三大爷的推测，三大爷没有证据。” “三大爷没有证据，秦淮茹却有证据。三大爷盛怒之下砸了秦淮茹家的玻璃，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就是秦淮茹的证据。三大爷也是怕秦淮茹反应过来，明悟到这一点，拿这件事来讹他，所以，三大爷才匆匆离开。”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若有所思。 “雨水啊，伱想坑秦淮茹简单，现在去往秦淮茹家门口泼水吧，只要不被抓到，她就会认为是阎家的报复，不会想到你身上。”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闻言一亮，立即提着暖壶出发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大茂哥，我在秦寡妇家门口泼水了，可是，秦寡妇会挨摔吗？”何雨水问道。 “她挨不挨摔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得做，只要我们做事了，秦淮茹一定会挨摔，今天不挨摔，明天也会挨，她不可能天天紧绷着精神弦。” “再说了，摔不着秦淮茹还摔不着棒梗吗，等三大爷回来，你让三大爷在前院煮鸡蛋汤，然后故意在秦淮茹家门口说这事，引起棒梗的注意，棒梗肯定会着急去抢，这人一急啊，就容易出事，明白了吗？”许大茂说道。 “明白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接下来，何雨水就不睡了，和于莉一边继续跟娄晓娥说四合院这点破事，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并等待着。 四合院众禽兽不睡觉的人很多，基本上都不睡觉，都在等待着阎埠贵的回归，就怕阎埠贵回来时自己睡着了。不是怕分不到鸡蛋，而是怕分的鸡蛋小。 没办法，大家都穷，一点蝇头小利也得争。 当阎埠贵一回来，前院的人便涌了出来，生怕自己吃亏。何雨水、于莉、娄晓娥三人听到动静也跟了出去。 “一会儿分完鸡蛋就要煮鸡蛋汤喝了，我拿了点香油来，一会儿给倒上，大冬天的喝上这么一碗香喷喷的鸡蛋汤又暖和又香啊。”何雨水走到中院时故意说道。 “恩恩，再加点香菜就更香了，唉，别说了，说的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咱们赶紧去吧。”于莉也故意说道。 于莉说完便拉着娄晓娥和何雨水急匆匆地往前院赶。 阎埠贵正好借此机会拉拢一波人心，自然在前院煮鸡蛋汤。 秦淮茹当然听到了何雨水的话，只是单纯地以为何雨水在气她。 “妈，我要喝鸡蛋汤。”棒梗显然也听到了何雨水的话，立即说道。 “去吧，去吧，拿咱家那个大海碗去，一定要装的满满的再回来。”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阎埠贵的话对秦淮茹来说就是耳旁风，秦淮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秦淮茹就是让棒梗去，不但棒梗去，还得拿着大海碗去。 秦淮茹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不让小孩子喝口汤了。 棒梗一听这话，立即起床，三下两下穿上衣服，穿好鞋，拿起自己家的大海碗就跑出门去。 然后，便是“啊~”地一声惨叫。 棒梗跑的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自然摔了一个大屁墩。棒梗不但摔了一跤，大海碗也摔成了八瓣。 躲在一旁观看的何雨水、于莉和娄晓娥直接笑出了鹅叫声，她们这么早出来，为的是那碗鸡蛋汤吗？不！她们为的是看秦淮茹挨摔。 没看到秦淮茹挨摔，看到了棒梗挨摔也行。 秦淮茹见状不由得大怒，随即，秦淮茹双眼一眯，计上心头。 “欺负人啦，太欺负人啦！”秦淮茹一边哭喊着，一边拉着棒梗往前院走去。 “三大爷，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先前已经说了，我没有在你们家门口泼水，更没有在垂花门和院门外泼水，你不但砸了我家玻璃还往我家泼水，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不给我交待，我就去你学校找你们校长谈谈。”秦淮茹厉声喝道。 “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明明是你在我家门口泼的水，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摔断。”阎埠贵说道。 “证据呢？你说我往你家门口泼水，证据呢？你没有证据我有证据，你砸我家玻璃，大家伙儿都看到了，你不给我交待，我不但去你们学校，我还要上报街道，上报公安。”秦淮茹显然反应过来了，理直气壮地说道。 阎埠贵见秦淮茹反应过来了，确实有些理屈词穷，便给阎解放使了个眼色。 “我看到你往我家门口泼水了，我不但看你往我家门口泼水了，我还看到你在垂花门和院门口泼水。”阎解放接到眼色后站出身来说道。 “你看到了还让你爹挨摔，而且一摔就是摔三次，你可真孝顺。”秦淮茹直接怼了回去。 阎解放不由得脸色一黑，不由得暗道：“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阎埠贵见秦淮茹死咬着自己砸她家玻璃这件事不松口，不由得说道：“秦淮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赔我家一块玻璃和一个大海碗，我家也要分鸡蛋，还要喝鸡蛋汤。”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赔你家玻璃行，你家的碗是你们自己摔的，我不赔。你家要分鸡蛋，得问大伙儿同意不？”阎埠贵显然也知道四合院禽兽的德行，直接来了个利益均摊。 四合院众禽兽当然不愿意。 “既然大家伙儿不愿意我不强求，我家就不参与分鸡蛋了，也不要喝鸡蛋汤了，但是，三大爷的鸡蛋和鸡蛋汤得归我家，还有碗，三大爷你必须赔。” “要不然，我就去学校找校长谈谈三大爷的问题。”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说道。 第130章 秦淮茹 你高兴的太早了 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临场反应真的很迅速，这样一来，不牵扯四合院禽兽们的利益，只有阎家受伤的情形出现，四合院众禽兽自然无所谓，阎家分鸡蛋和贾家分鸡蛋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阎埠贵再不愿意，也得吃这个闷亏，秦淮茹说的出来就做的出来。秦淮茹真要到学校里闹，说不好把自己的工作给闹没了，即使闹不没，让自己等级下调也得不偿失。 最终，阎埠贵咬牙默默承受了一切。 秦淮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但分了鸡蛋，还从阎埠贵家要了一个大海碗回来，并装了满满一大海碗鸡蛋汤。 “走，棒梗，咱们回家喝热乎乎的鸡蛋汤去。”秦淮茹得意地笑着说道，转身便带着棒梗离开了。 阎埠贵却是有气没处撒，只能对着鸡蛋汤使劲，直接装了一锅鸡蛋汤回去。 四合院禽兽虽然不满，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起码大头都到手了，自己那点小小的损失就当是看乐子了。 “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在盛怒之下砸了她家的玻璃……人果然不能冲动行事，更不能在愤怒中做任何举动。”阎埠贵懊恼地说道。 “这秦淮茹欺人太甚！解放解旷，抽个机会揍棒梗一顿。”阎解成恨恨地说道。 到手的鸡蛋飞了，阎解成也是很心疼。 “行，揍别人或许揍不过，揍棒梗还不跟玩似的。”阎解放说道。 阎埠贵抠习惯了，今天这么大的损失足够阎埠贵心疼好几天。 秦淮茹却是带着棒梗回到家后，和小当、槐花乐滋滋地喝着鸡蛋汤。 “没想到让秦淮茹拣到一个大便宜。”何雨水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她能拣什么便宜？她这是得了芝麻，丢了西瓜。看似赢了，实则得罪了阎埠贵，秦淮茹是典型的只顾眼前利益，却忘了长久之计。” “别忘了棒梗还在阎埠贵所在的学校上学，小当和槐花也是，阎埠贵小肚鸡肠，他在秦淮茹面前吃了亏，势必会在棒梗、小当和槐花身上找回来，等着吧。” “为什么阎埠贵能当上三大爷，还不是因为他在学校里上班，咱们四合院的孩子都在那里上学，这孩子就相当于在他手上，所以，四合院众禽兽才会给他个面子，偶尔让他占点小便宜。” “如若不然，谁会搭理一个老抠？”许大茂说道。 “唉，人家别的四合院虽然也有这样那样龌龊的事，但只是偶尔，不像咱们这里，天天折腾，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何雨水叹息道。 “别感叹了，秦淮茹也就这会儿得意得意，要收拾她其实很简单。”许大茂忽然说道。 “收拾秦淮茹很简单？”何雨水一听这话就来精神了。 “易中海住院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甚至还会更长，在这段时间里没有易中海护着秦淮茹，你以为秦淮茹在车间的日子会好？” “如果秦淮茹是那种积极向上的人倒还好，她可以借此机会狠学技术，但她不是，她习惯了依赖他人。但凡遇到了问题，她的第一反应绝对不是自己如何解决问题，而是去找傻柱，傻柱不行再找易中海。” “所以，我断定，秦淮茹肯定不会发奋图强，而是继续习惯性地依赖他人，觊觎秦淮茹美色的人不止傻柱，还有其他人，秦淮茹没有了易中海的保护，还可以找其他人保护嘛。” “老人家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要创造条件。我们先写封举抱信，当然，得用左手写，用脚丫子写也行。” “信的内容就说，秦淮茹的婆婆进去劳动了，秦淮茹的每个月生活费就不用发十五块了，发十块就够了。这样一来，在经济上收拾秦淮茹。”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 当时给秦淮茹每个月只发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就是按最低一个人五块钱标准发放的，贾张氏一个人，秦淮茹一个人，棒梗三兄妹折合成一个成年人，三人每人五块，共计十五块。 如今，贾张氏进去劳动了，生活费自然不用给十五块了。 少了五块钱，不止生活拮据这么简单，还在精神上使得秦淮茹焦虑，这是一种精神控制。 “雨水，你到了轧钢厂后把握点时间，在中午之前做出大盘鸡和松鼠鱼这两道菜，然后再做个红烧肉和土豆丝，到时，我请秦淮茹的车间主任来吃一顿，顺便让车间主任给秦淮茹加点担子。”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许大茂笑了，何雨水笑的更开心。 于莉无语，要论整人，还得当属许大茂啊。 许大茂和何雨水到了轧钢厂后，许大茂招来胖子。 “去，买只鸡、买条鱼，再买两斤五花肉来。”许大茂塞给胖子五块钱和两斤肉票后说道。 “师父，以后做菜的钱我们自己出就行，哪有让师父您出钱的道理？”胖子连忙说道。 “不是让你们做菜，今天我有事，要请客，赶紧去。”许大茂说道。 “明白了。”胖子接过钱和票就跑了。 “刘岚，今天中午我请宣传科科长刘震撼和秦淮茹的车间主任吃饭，到时伱先挑点菜给李主任送去，然后回来作陪”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原本想只请秦淮茹的车间主任，但猛地想到跳过自己的科长不合适，而且自己跟秦淮茹的车间主任没有来往，索性便让刘震撼从中牵线搭桥。 许大茂让刘岚坐陪并不是让刘岚当交际花来用，而是狐假虎威，借助刘岚身后的那尊大神李主任为自己站台。 这点小事根本不用麻烦李主任，让刘岚出马就行。 “没问题。”刘岚说道。 没多久，胖子便买了鸡、鱼和五花肉回来。 许大茂知道何雨水会做红烧五花肉，先与何雨水进行了简单的沟通，发现做法大差不差，便把自己所知的方法告诉了何雨水，让何雨水自行揣摩，然后让何雨水切上半斤试着做。 何雨水揣摩了片刻，决定按照许大茂的方法动手做，约一个小时，一碗香喷喷、色泽圆润的五花肉出现在众人面前。 “恩，不错。胖子，刘岚，你们也看到了如何做红烧五花肉，你们一人切三两，试着做，剩下的中午我要请客用。”许大茂品尝后说道。 许大茂说完则是去了宣传科，把自己的诉求跟刘震撼一说。 “这是好事啊，秦淮茹的车间主任叫宋明宇，我跟老宋很熟，你先准备去吧，等到了中午我带着老宋就去。不过，有一条啊，咱中午可不能喝酒，可别让人抓住把柄。”刘震撼说道。 刘震撼还是很谨慎的。 “不喝酒有什么意思，要不改晚上？”许大茂说道，同时，许大茂心中暗道：“收拾秦淮茹也不差这一下午，先让秦淮茹再轻松一下午。” “你先回后厨等我信，我现在就去找老宋把这事定下来。”刘震撼说完就离开了。 “许大茂，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吃的？”刘震撼刚走，郭娥又过来了。 第131章 秦淮茹 我这是为你好 给傻柱挖坑 “嘿，这娘们是吃定自己了啊。”许大茂心中暗道，然后下意识地说道：“下面给你吃怎么样？” “好啊，好啊，不过，我不要吃二合面的，我要是精面的，还得要有浇头，最好要有肉。”郭娥兴奋地说道。 显然，郭娥不懂这个梗。 “用不用再给你加根香肠。”许大茂满怀恶意地说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郭娥高兴地说道，顺便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想的美~要想吃好吃的，现在就去后厨，说不定能赶上吃两块五花肉。”许大茂不想再逗郭娥了，转身就要回后厨。 郭娥一听有五花肉要吃，也跟着许大茂去了后厨。 “雨水，午餐改为晚餐了，你先回家睡觉去吧，这里就交给胖子和刘岚就行了，下午伱再回来炒小灶吧，来的时候从我家拿四瓶莲花白过来。”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闻言也没说什么，直接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这……你这是让人家公然翘班啊。”郭娥说道。 “厂子是大家的，要发扬主人翁的责任感，把厂子当成家，既然是在我家里，我当然想睡觉就睡觉了。”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都有，别说现在了，就是在后世，也是一抓一大把，越是公家的地方，越是养闲人的地方。 凭什么他们可以，我们就不可以？ 不趁着现在使劲地为自己谋福利，让自己过的舒坦一些，难道要等到九九六、零零七的时候再为自己谋福利吗？ “看什么看，想吃肉赶紧去找刘岚，去晚了就没了。”许大茂说道。 郭娥一听去晚了就没肉了，再也顾不得和许大茂扯别的，赶紧去找刘岚。刘岚和胖子正在轮流做红烧五花肉。 刘岚先做。 刘岚做的虽然比不上何雨水，但也比以前做的强太多了，以前他们是不知道具体的做法，只是瞎做，现在有了做法了，自然要做的比以前要好。 刘岚做好红烧五花肉后立即跟大伙分了分，郭娥也抢到了一块，接下来该胖子做了。 胖子刚刚刷好锅，突然感觉到后门有动静，便拿着锅勺冲了出去。 “马华，你个王八蛋，又在偷学厨艺。”胖子冲了上去，一锅勺砸在马华的脑袋上，然后对着马华一阵拳打脚踢。 “马华，你跟你那偷公家粮的师父一样，都是个贼，以后你也别叫马华了，叫贼华吧。”胖子一边狠踹马华一边说道。 马华趁胖子一个不注意，踹开胖子，转身就跑。 “胖子，回来。”许大茂招了招手说道，然后对着马华的背影若有所思。 胖子骂骂咧咧地回来了，开始做红烧五花肉。 “自己怎么把马华给忘了，人倒是个好人，就是跟错了人。”许大茂心中暗道。 许大茂还知道，马华到现在还没死心，还盼着傻柱回归后厨，好跟傻柱学点本事。 许大茂还猜测到，马华肯定会给傻柱通风报信，把后厨的事情告诉傻柱。 “胖子，先别做了，换身衣服，去跟踪马华，我总感觉马华这小子有事。跟踪的时候谨慎一点，别被他发现。”许大茂说道。 “明白！”胖子丝毫没有怨言地说道。 “去吧。”许大茂挥了挥手，胖子立即换了衣服去找马华了。 胖子一走，刘震撼就来了，表示已经约好了老宋，晚上下了班，准时到后厨。 许大茂把刘震撼送走之后，发现郭娥还待在后厨，不由得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用你管。”郭娥说完，便如同街头大妈一般，跟刘岚嚼舌根去了。 许大茂表示无语，或许在这个精神生活匮乏的时候，背后嚼舌根说不得也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 没过多久，胖子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师父，我知道马华这小子去哪里了。他是去医院找傻柱去了，他们具体说什么我不清楚，我没敢跟进去，怕马华和傻柱发现。”胖子说道。 “没事，我大概知道他干什么去了。这样，等马华回来的时候，别惊动他，然后你要很自然地让咱们后厨的人都知道，今天晚上我请宣传科的刘科长喝酒吃饭。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许大茂说道。 “明白，就是让马华知道呗，马华知道了肯定告诉傻柱，以傻柱不肯吃亏、睚眦必报的德行，要么他亲自动手，要么他找人来埋伏您，到时咱们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胖子很聪明，一听这话便知道了许大茂话中的意思。 “那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下午抽空去趟保卫科去意思意思，总不能让保卫科的兄弟们白忙活。”许大茂掏出十块钱和烟票，让胖子暗中去找保卫科的人。 许大茂自己则是时刻保证自己在马华的视线范围之内。 “放心吧师父。”胖子把钱和烟票装进兜里之后，便开始试做红烧五花肉。 胖子一开始炒小灶，刘岚便跟了过来，在一旁仔细地学习，刘岚一来，郭娥也跟着进来了。 许大茂看了郭娥一眼，看在刘岚的份上没有搭理她，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埋伏傻柱，没有必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琐事上面。 胖子的厨艺要比刘岚要好一些，胖子做出来的五花肉不管是在色泽和味道上都比刘岚做的强一些。 胖子的五花肉一出锅，郭娥就讪笑着围了上来，等候许大茂的分配。 许大茂还算满意，如何换成秦淮茹，早就上来抢了。 “你们一人一块尝尝就行，剩下的刘岚给李主任送过去。”许大茂说道。 “啊，那我中午吃什么？”郭娥还以为这一盘红烧肉都是自己的呢，听闻许大茂这么说，不由得失声说道。 “不是说了嘛，下面给你吃。刘岚，中午的时候给郭娥下碗面条，再给她加根肉肠和两蛋。”许大茂说完，直接递给刘岚十块钱和两斤肉票。 郭娥总感觉许大茂的话怪怪的，表情也怪怪的，但郭娥一想到虽然吃不了五花肉，但也能吃上一根肉肠和两个鸡蛋，也感觉挺高兴的，这是过年才有的待遇。 “用不了这么多。”刘岚说道。 “先存你这里，慢慢扣，估计郭娥最多也就吃这些钱的了。”许大茂说道。 午饭过后，后厨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许大茂晚上要请客，马华自然也知道了，整个一下午，马华表现的很乖巧。 下午的时候，何雨水拿着四瓶莲花白到了后厨。许大茂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让何雨水开始炒菜。 许大茂不止数次用余光看到马华往小灶间瞅，许大茂便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点点了头，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等下了班，马华“嗖~”地一声蹿了出去，许大茂看着马华的背影不禁笑了。 “大茂，我把宋主任带来了。”刘震撼来到后厨对着许大茂大声说道。 “宋主任您好，我是许大茂。”许大茂一边与秦淮茹的车间主任宋明宇打着招呼，一边请宋明宇和刘震撼进到包间。 “来，宋主任，请上坐，刘岚，上菜。”许大茂说道。 刘岚开始上菜，刘岚上完菜后并没有走，而是在屋里充当服务员的角色，给刘震撼、宋主任以及许大茂倒酒。 刘震撼和宋主任显然也知道刘岚跟李主任的关系，也没有多言，就任由刘岚留在屋内坐陪。 “好家伙，可以啊，大茂你今天可是破费了，这都是硬菜啊。”刘震撼一看到上来的大盘鸡、松鼠鱼、红烧五花肉和醋溜土豆丝后，便竖起大拇指说道。 “这是初次请宋主任吃饭嘛，当然得正式一些。”许大茂说道。 “大茂兄弟客气了。这就是松鼠鱼吧，我从李主任那里听说过这道美味，我可得尝尝，老刘，今天咱俩是托大茂兄弟的福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上这道美味。”宋主任笑呵呵地说道。 许大茂一看这情况，便知道宋主任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那接下来的话题就好聊了，许大茂先是来了一套从一到十的祝酒词，这气氛就热闹起来了。 酒酣耳热之际，刘震撼开口道：“大茂，我把老宋叫来了，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看秦淮茹每天上班都拖车间的后腿，便想麻烦宋主任给秦淮茹加点担子，鞭策秦淮茹进步。”许大茂也直接开口说道。 都到了这份上了，也没有必要藏着揶着了。 “哦？这秦淮茹得罪过大茂兄弟？”宋主任问道。 宋主任当然知道什么加担子、鞭策进步都是扯蛋的话，许大茂的意思就是让秦淮茹干累活，收拾秦淮茹。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跟我媳妇发生过口角，她骂我媳妇不下蛋。”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道。 “嘶~这秦淮茹看着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没想到嘴巴却是这么毒。”宋主任直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时间段，说一个女的不下蛋，就是对这个女的最大的诅咒和谩骂。 简直就是戳心窝子，比骂人家出来卖、当半掩门还过份。 “大茂兄弟，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有责任、有义务帮助秦淮茹同志进步。”宋主任端起杯酒说道。 “对，宋主任所言极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相信秦淮茹同志知道我们这么积极地帮助她进步，她肯定会很感动的，甚至会感动的流下泪水。来，我干了，您随意。”许大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大茂兄弟海量！来，吃菜吃菜。”宋主任说道。 事情交待清楚了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接下来便是觥筹交错，酒足饭饱之后，便是各回各家。 “刘岚，这些剩菜你和胖子分了。”许大茂说道。 “分，分什么分？就剩下点土豆丝了，这宋主任和刘科长是真能吃啊，这么一大碗五花肉，他们三口两口就吃光了，还有这大盆机，连汤都没给剩下，松鼠鱼就剩下个鱼架子。”刘岚无语道。 许大茂他们这种性质的聚餐，跟李主任、杨厂长他们谈业务不同，杨厂长是以谈业务为主，他们哪怕再想吃菜也得装着有一定的气度，那种饭局剩菜剩饭必然多。 许大茂他们这种是谈完了事可着劲地吃，下次吃不知道等什么时候了，别看他们一个科长一个车间主任，他们家也没有余粮啊，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次，不可着劲吃才怪。 蚊子再小也是肉，哪怕就剩下了土豆丝，刘岚也打跑走了。 许大茂装作喝多了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招待间，胖子赶紧扶住，小声问道：“师父，没事吧？” “没事。”许大茂对着胖子眨了眨眼说道。 胖子顿时明白许大茂是装的，连忙说道：“师父，您走路都走不稳了还叫没事？我送你回家吧。” 胖子扶着踉跄地许大茂往外走去。 “师父，我已经安排好了，我给保卫科的刘队长塞了两条烟，刘队长带着六个兄弟会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我们。”胖子小声说道。 许大茂顿时放心了。 其实，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把傻柱放在心上，以许大茂现在的实力，别说一个无伤状态的傻柱，就是十个傻柱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但是，有枪不用和无枪可用是两回事，这也是许大茂从来不动用他远超常人实力的原因，许大茂也从未动用过无限空间戒，为的就是用智斗的方式来收拾四合院这帮禽兽。 在外人看来，胖子正费力地扶着摇摇晃晃地许大茂往家走，许大茂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再一个转角，就能进入四合院所在的街道。 当胖子和许大茂拐过转角，来到四合院所在的街道，再走个十来步就能到达四合院大门口时，傻柱带着三个壮汉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堵住了许大茂。 傻柱特意选择这个地方，就是为了杀鸡骇猴，在狠狠地揍许大茂一顿的同时，震慑四合院众禽。 他傻柱不在四合院，四合院也要有他傻柱的传说。 “许大茂，没想到会遇到你柱子爷爷吧，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傻柱得意地哈哈大笑道。 第132章 一大爷 不好了，傻柱又被抓走了 …… “傻柱，你这个孤蛋奇侠不在医院里养伤，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找你秦姐的，我跟伱说啊，你的秦姐，很……润~不知道，你一个蛋还行不行啊？”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傻柱一听这话，如同点着了的炮仗一样，立即就炸了。 “我打死你！”傻柱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向着许大茂扑来。 “砰~”许大茂待傻柱来到近前，一脚踢在傻柱的裆部，踢的傻柱“嗷嗷~”乱叫，只见额头青筋直冒，双手捂着裆，强掌着不让自己倒下，并且直吸冷气。 “哈哈哈哈，傻柱，你剩下的那个蛋也没了吧，你以后别叫孤蛋奇侠了，叫无睾户吧。”许大茂再次“嘎嘎”怪叫道。 “哥几个，给我打！”傻柱见许大茂这般嘚瑟，强忍着疼痛，用尽最大的力气吼道。 “师父，他们人多，我们快跑。”胖子见到三个壮汉冲了上来，生怕许大茂吃亏，拉着许大茂就跑。 许大茂也装模作样地跑。许大茂和胖子跑过拐角后，便发现刘队长带着六个手下就在不远处不紧不慢地往这里走。 刘队长胖子和许大茂在逃跑，便知道后面有人追，立即带着手下冲了上来。 “刘队长，他们在后面。”胖子连忙说道。 “放心，这里交给我们就是了。”刘队长牛比轰轰地说道，同时，拔出了手枪。 傻柱带来的三个壮汉，刚刚跑过拐角处，便看到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 这三个壮汉立即老实了，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并举起了双手。 刘队长大手一挥，手下立即把这三人铐了起来。 等傻柱恢复了一点体力，慢悠悠地转过拐角时，便直接傻眼了。 只听“咔嚓~”一声，傻柱喜提银手镯一副。 “傻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许大茂戏谑地说道，神情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许大茂，你阴我！”傻柱怒声吼道，傻柱知道，自己这次又栽了，只不过，傻柱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栽。 “难道许大茂会算命，有未卜先知之能？”傻柱心中想道。 “对，就是我阴你，马华表演的不错吧，哈哈哈哈。”许大茂在傻柱耳边小声说道，顺手又坑了一把马华。 “马华，是他？不可能？马华对我忠心耿耿，马华不会出卖我的。”傻柱怒声吼道。 “忠心你大爷，就凭你死活不肯传授马华手艺，人家还要对你忠心耿耿，你哪来的那么大脸，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围着你转？” “胖子，你告诉这位号称谭家菜传人的傻柱，傻大厨，这几天你都学会了哪几道菜。”许大茂说道。 “傻柱，你听好了，在我师父许大茂的亲自指导下，你胖子爷爷我已经学会制做大盘鸡、三杯鸡、松鼠鱼和红烧五花肉这五道菜式，就连李主任都要竖起大拇指说声好。” “以前，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跟着你这个王八蛋，你这王八蛋只会拿我们当傻子耍，当我们当牲口使唤，马华不背叛你才怪。”胖子立即说道，顺便也污蔑了马华一把。 “胖子，如果傻柱真教你们真本事了也算一回，偏偏傻柱根本没教你们任何真本事，这不叫背叛，这叫拨乱反正，这叫及时止损。” “傻柱，你知道马华为什么会这么做吗？就是因为我说教他做大盘鸡，仅仅为了一个大盆鸡，他就把你给卖了，你还说他忠心耿耿，哈哈哈哈……”许大茂说道。 傻柱的脸色涨得通红，如果不是被铐住，傻柱说不得又要冲上来打许大茂一顿。 “胖子，去四合院把秦淮茹叫出来，让她看看傻柱这落魄的傻样。”许大茂故意说道。 傻柱最不愿意让秦淮茹看到自己落魄倒霉的样子。 “许大茂，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啊，你找秦姐干什么？”傻柱怒声吼道。 “让你的秦姐知道你的丰功伟绩啊，不但偷公家的物资，还半路劫道抢劫，傻柱，进去之后，好好劳动，争取宽大处理，然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许大茂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被胖子叫出来看，看到傻柱被抓了起来，不禁急声说道。 “怎么了？这不在拦路劫道抢劫嘛，还是组团劫道，被刘队长抓了个正着。秦姐，你再看傻柱最后一眼吧，等下一次再见到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许大茂桀桀桀地怪笑道。 “胡说，我没有拦路抢劫，我只是想收拾你一顿。”傻柱当然知道拦路抢劫和打架不是一个概念，连忙大声吼道。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证据说了算，刘队长，麻烦您把傻柱和他的三同伙押回保卫科吧。”许大茂说道。 刘队长点了点头，押着傻柱和他的三个同伙往保卫科走去。 “许大茂，傻柱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他一次吗？”秦淮茹怒声说道。 “放过他？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傻柱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以前打打闹闹也就算了，我是没想到傻柱居然走上了拦路抢劫这条犯罪的道路上。” “唉，身为兄弟，我只能大义灭亲，让他在里面好好地接受教育，并积极劳动，争取早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唉，我这是为了他好啊，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傻柱虽然失去了自由还会挨揍，但痛在他身疼在我心啊……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秦淮茹，明着告诉你吧，我就是高兴，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说起来，要不是马华配合着演这一场戏，傻柱还真不一定被骗出来。”许大茂大笑道，时刻不忘黑马华一把。 这无关正义与邪恶，也无关好与坏，更无关善良与残暴，有的只是立场的不同。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雪崩是，没有一片雪花认为自己有错。以前傻柱揍许大茂时，马华不但没有拦着，反而成为帮凶。 许大茂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马华，也不是表面上那样老实忠厚，说白了，只是立场不同，傻柱揍许大茂，马华也只能揍许大茂。 昨日因，今日果。 既然揍了，就要有被收拾的觉悟。 许大茂说完，便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示意胖子回家后，许大茂扬而而去，直奔四合院自己的家，要把这好事宣扬宣扬。 遇到了高兴的事情当然得分享。 许大茂心中高兴的不得了，秦淮茹却是很不高兴。 秦淮茹不可能放任傻柱被抓，只得急急忙忙跑到医院去找易中海。 “一大爷，不好啦！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抓走了……” 第133章 众禽兽心思各异 易中海借力教训傻柱 易中海一见到秦淮茹急匆匆地跑来就感觉到大事不好，待听到秦淮茹的话后，心中更是一紧。 “什么？傻柱又被抓了，你先别急，咱们一起到聋老太太病房里去说。”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的话便知道傻柱栽了，傻柱找人堵许大茂一事，易中海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易中海拿的钱。 要不然，就傻柱那穷光蛋，哪里有钱去请人。请人并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人家就来，得需要真金白银开路。 再亲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你也得事后摆一桌啊，傻柱就是找的当年他在天桥上学摔跤时结交的师兄弟。 易中海和秦淮茹到达聋老太太屋里时，一大妈正伺候着聋老太太吃饭。 秦淮茹不等聋老太太发问，便把傻柱被抓的前后经过一说，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傻柱听马华说许大茂要请客，傻柱便想阴许大茂一把，结果，被许大茂识破，反被阴了一把。 “还好，还好，傻柱是被保卫科抓的，到时找找小杨就行了，如果被公安抓，那就麻烦了。”聋老太太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我当时就说马华不可靠，傻柱非说马华可靠，现在好了，又中了许大茂的奸计。” “老太太，傻柱的性子得改改了，以后别这么冲动，按照我的建议，还是等大家伙伤势全部好了，回到四合院后再收拾许大茂。” “结果呢，傻柱就是不听，小秦，以后你多劝劝傻柱，别让他这么冲动，省得我们每次都得给他擦屁股。”易中海恼怒地说道。 不恼怒不行啊，上次去找杨厂长办事，易中海就敏锐地感觉到杨厂长的态度变化，聋老太太的人情越来越不值钱了，而自己在杨厂长心中的地位，也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高。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易中海的存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减少，这前前后后给傻柱垫了好几千块钱了，易中海工资再高，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易中海现在有些怀疑，到底傻柱是给自己养老，还是自己给傻柱养老，就这么个折腾法，过不了多久，自己半辈子存下来的钱都会被傻柱给折腾没了。 易中海现在是真心疼了，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一次傻柱说不得也得用钱，聋老太太这里也得用钱。 聋老太太的医药费好说，大头是得摆平公安那边，问题是人家公安那边死咬着不松口，看那架势，要让聋老太太坐牢，聋老太太这身子骨哪能经受得住这种折腾。 没看到傻柱进去三天，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嘛。 易中海正在思索的时候，聋老太太开口了。 “小易，伱明天一早找一找杨厂长，就说，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帮忙，只要他把我的事情解决，再把傻柱的事情解决，我跟他之间的情份就清了。” “还有，你现在去一趟保卫科，跟保卫科的人说说，别让傻柱在里面遭罪。”聋老太太惆怅地说道。 聋老太太本想着自己死前才用这人情给傻柱铺铺路，让傻柱当个领导什么的，现在倒好，人没死，不但人情没了，连钱都没了。 “好吧，我现在去保卫科一趟，小秦，你也快回家吧，家里还有孩子照顾。”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由于秦淮茹一路上心事重重，一直在思考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注意脚下。 于是，秦淮茹便在即将到达四合院胡同口的转角处，华丽丽地摔倒了，摔的秦淮茹呲牙咧嘴，破口大骂。 秦淮茹虽然正值青壮年，但也经不起天天这么摔啊。 “许！大！茂！”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有心想找许大茂算帐，但一想到自己势单力薄，自己又没有证据，还真无法从许大茂那里讨得便宜，便咬了咬牙，忍了。 秦淮茹能忍下这口气的根本原因是，秦淮茹知道，哪怕自己闹赢了，许大茂也会报复回来，比如说：打断棒梗一条胳膊一条腿之类的。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思考半天，秦淮茹不敢赌，那只能忍了。 “许大茂，你等着，等聋老太太、一大爷和傻柱回归四合院后再找你算帐。”秦淮茹只能自我安慰道。 秦淮茹这次真的是误会许大茂了，这水真不是许大茂泼的，许大茂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事。 水是何雨水泼的。 自从何雨水看到许大茂用泼水这老套的一招，让四合院众禽兽频频中招，何雨水就彻底爱上了这一行为，只要一有机会，何雨水就会泼水坑禽兽。 胖子进院找秦淮茹时，就把傻柱的事情传了个遍，何雨水自然也知道了。何雨水不但没有任何的伤心，反而欢呼雀跃，因为，何雨水的机会又来了。 何雨水知道秦淮茹得去医院找一大爷，何雨水便在秦淮茹走后，开始泼水。 胡同口的拐角处，院门口里外，垂花门，穿堂，秦淮茹的家门口等，都被何雨水泼上了水。 秦淮茹压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自然挨摔了。 挨摔后的秦淮茹小心多了，路过院门口时，先是小心观察了一番，发现院门口里面果然被泼了水，立即变的小心翼翼。 垂花门、前院、穿堂、自家门口都被泼了水，秦淮茹在心中大骂的同时，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行走。 否则，闹不好又得摔一下。 “这他妈跟扫地雷似的，比上班都累。”秦淮茹心中无奈道。 医院里，易中海打发走了秦淮茹，便让一大妈陪着自己去保卫科。 “中海，我们就这么空着手去？”一大妈问道。 是个人都明白，除非你是保卫科的顶头上司，哪怕是其他领导，你找保卫科的人办事，再不济也得拿上两包烟。 而易中海就是空着手去的。 “咱们就空着手去，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我知道，别说我现在是七级工，就是八级工，保卫科的人也不会给我面子，要想不让傻柱遭罪，得拿钱开路。” “但是，咱们家最近的开销太大了，就这还不到半个月的功夫，我们就搭进去好几千块钱，聋老太太那还有一些宝贝下落不明。钱，一定要攥在咱们自己手里，否则，一旦没有了钱，谁拿咱们当回事？” “咱们为傻柱操的心足够多了，这次说什么也得让傻柱吃点亏，长长教训，让他乖乖地听话。”易中海沉声说道。 “傻柱还不够听话吗？”一大妈问道。 “还不够！就拿这次的事来说，我明明都说的很清楚了，马华不可靠，结果呢，傻柱根本不听，非得相信马华；” “我让他等等，等大家伙伤好了，回到四合院后，想怎么收拾许大茂就怎么收拾许大茂，结果呢，傻柱又是不听，非要找许大茂的麻烦。” “现在好了吧，被许大茂反算计了，到最后还不是我们给他擦屁股？咱们要的是一个完全听话的傻柱，既然傻柱不听话，那就借保卫科的手，让傻柱长长教训。” “看来，在派出所里，傻柱接受的教训还是不够啊，希望这次能够让傻柱有深刻的教训。” “再说，这是聋老太太让我们去说情的，那我们就说情呗，聋老太太可没让咱们拿钱开路。”易中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傻柱这孩子是该再受点教训。”一大妈也点了点头说道。 易中海的掌控欲望极强且极度小心眼，只要傻柱不听话，易中海就会出手收拾傻柱，直到把傻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像当年的贾东旭也是如此。 易中海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比对待敌人还要狠。 在四合院，对易中海来说，许大茂显然是敌人，傻柱则是自己人。 越是自己人，易中海越不把傻柱当人。易中海欺负傻柱欺负的太狠了，这是让他绝户的架势，事实证明，易中海成功了。 原著中，傻柱成功绝户，家产全部留给了秦淮茹家。 易中海拍拍屁股，一死了之，死后有傻柱给他披麻戴孝；而傻柱死后，连副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如果不是许大茂给傻柱打了口薄皮棺材，傻柱早就被野狗给分尸了。 易中海敢对傻柱这么做，但不敢对许大茂这么做。 这也是易中海窝里横的表现。 易中海和一大妈到了保卫科后，装模作样地说了说，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引来保卫科人员的一致嘲笑。 “老东西，还敢对我们保卫科指手画脚，真是不知所谓。”刘队长豪不客气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的保卫科，权力很大，并且相对独立，说白了就是驻厂公安。 受公安部、武装部和企业三重管辖，企业只是代管。 轧钢厂保卫科的工资虽然是由轧钢厂来发，但是，保卫科在编人员的升迁，并不是轧钢厂说了算，所以，轧钢厂对保卫科的管理权力有限。 同理，保卫科也不得以任何手段和方式，参与厂子里的生产和管理。 保卫科的人当然有权力不买易中海的帐，别说易中海是七级工，就是工程师，保卫科该不买帐还不买帐。 易中海走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匆匆而来，许大茂可不是空手而来，而是打包了四只全聚德烤鸭而来。 “刘队长，哥几个，今天晚上麻烦几位了，要是没有哥几个仗义出手，我今天晚上可就麻烦了，说不得被傻柱揍进医院，身上的钱也没傻柱抢光。”许大茂很熟络地把烤鸭递给执班人员，笑呵呵地说道。 “大茂兄弟客气了，这是份内之事。”刘队长同样笑呵呵地说道。 “唉，同样是人，又都在四合院，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的？”刘队长一想到易中海空手而来，人家许大茂提着肥嘟嘟的烤鸭而来，两者一对比，简直是天壤地别。 “刘队长，我能不能去看看傻柱？”许大茂说道。 “能！当然能！小张，带大茂兄弟去看看傻柱。”刘队长大手一挥说道。 许大茂一走，刘队长便迫不及待地和手下分烤鸭。 保卫科确实牛比轰轰，但也有相对地坏处，那就是保卫科被圈死在企业里，外快少。 厂里的职工除非犯了事，才会求到保卫科，其余的时候根本就求不到保卫科，跟保卫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这就意味着保卫科的油水少啊。 今天晚上，许大茂提着烤鸭来，这简直是堪比过年，刘队长和他的手下岂能不高兴，他们分完了烤鸭也不立即吃，而是准备着带回家吃。 “你们排好队，轮流回家，把鸭子放回家后立即回来。”刘队长看手下的心思都不在值班上，索必他们轮流回家。 刘队长做为队长自然不能回家，便让手下把鸭子送回自己家里。 小张带着许大茂来到关押室，隔着又窄又低的窗户口看到了傻柱正躺在一条板凳上打瞌睡。板凳虽然又细又长，根本乘不下傻柱，但总比躺在地上强吧。 “唉呀，傻柱这可是遭老罪了，连睡觉都睡不舒坦，傻柱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很难受啊。” “小张啊，你看，能不能把傻柱绑在那个架子上啊。”许大茂塞给小张一包烟后，指着旁边的刑讯桩说道。 小张一看，好家伙，许大茂塞给自己的是带过滤嘴的牡丹烟，不禁高兴坏了。 那个时期，牡丹烟已经是了不得的好烟了，当时有句顺口溜：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工农兵两毛三（北海牌，两毛三一盒），农村干部大炮卷得欢。 “大茂哥，没问题。”小张兴奋地说道。说完，小张便打开关押室的大门。 傻柱还以为易中海来救他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阴险小人，你来干什么？有本事放爷爷出去，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气不打一处来，怒声吼道。 “哟哟哟~傻柱，你的脸呢，明明是你带人去堵我，还说我是阴险小人，当时你怎么不单挑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要不是正好碰到刘队长他们在巡逻，我和胖子还不知道被你们打劫成什么样呢。”许大茂说道，口口不离打劫二字。 “傻柱，闭嘴，给你脸了是不？”小张上前给了傻柱两巴掌，然后拖着傻柱来到邢讯架，架起傻柱的两条胳膊就扣上了铁铐。 许大茂多少还是有点良心的，没有吊着傻柱，让傻柱的双脚能够落地，铁铐和铁链也不是崩的特别紧，让傻柱的双臂还有活动的空间。 否则，足以把傻柱吊废。 “小张啊，我能不能和傻柱单独聊聊？”许大茂说道。 第134章 许大茂杀人诛心 何雨水棒打棒梗 “没问题，大茂哥你尽管聊。”小张说完就离开了，临走时也没有关门，方便许大茂随意进出。 反正傻柱已经被铐了起来，也不怕傻柱跑了，即使傻柱跑了，也跑得和尚跑不了庙。 “傻柱，刚才你说什么才着，和你单挑？来啊，咱们单挑啊。”许大茂嘎嘎怪笑着，找来一个拖把，对着傻柱直接戳了过去。 “许大茂，有本事放开伱爷爷我，咱们真刀真枪地实干一场！”傻柱一看保卫科的人不在，气势立即抖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吼道。 “嘿，我有没有本事关你屁事，起码你的秦姐知道，我已经和她不止一次地真刀真枪地干过好几场了，不得不说，秦淮茹很深啊，你是探不到底的。”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打人哪有诛心爽。 “许大茂，我宰了你！”傻柱一听到许大茂提起秦淮茹，便怒了，恨不得把许大茂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却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无能狂怒。对了，傻柱，我还给你准备了个礼物，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许大茂说完就直接溜了。 傻柱懵了，吵的正欢呢许大茂怎么就跑了？傻柱本能地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傻柱可不认为许大茂会给自己准备什么好礼物。 片刻之后，许大茂回来了，提着一桶水回来了。 “傻柱啊，我看你龙精虎猛、热血激昂，这样不好，这样容易引起血脉喷张，需要及时降温。做为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我决定给你降降温。”许大茂说完，提起桶就要往傻柱的身上泼去。 “许大茂，别！”傻柱大惊。 如果是在大夏天的，被泼些冷水也就泼了，就当洗澡降温了，现在是冬天，被泼上这么一大桶冷水，泼在身上会结冰的，在这个没有炉子、没有暖气的关押室，会死人的。 “哈哈哈哈！傻柱，水来喽。”许大茂说完，就把桶里的水泼了过去。 “啊！”傻柱见许大茂要泼水，只能本能地闭上双眼，并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声。 傻柱叫了半天，也没有感觉到身上被泼水，不由得睁开双眼，发现许大茂根本没有把水泼向自己，而是泼在了地上。 “哈哈，傻柱，你以为我傻啊，泼死了你我也会被带走。”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戏弄你柱子爷爷。”傻柱顿时又来了精神。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记吃不记打呢？你再这样，我可今天晚上就去砸你秦姐家的玻璃了啊，我不但要砸你秦姐家的玻璃，还要跟秦淮茹一试深浅。”许大茂怪笑道。 “许大茂，你敢！”傻柱怒目圆睁，仿佛要把许大茂吃掉一般。 “我有什么不敢的？傻柱，说起来你也够傻的，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你看看人家易中海，仅用十斤面就能让秦淮茹在地窖里跟他共渡一晚，不但如此，秦淮茹还给易中海生了个儿子棒梗；还有郭大撇子，仅仅用了几个馒头，就能换秦淮茹的馒头。” “你再看看你，给贾家带了这么多年的饭菜，这些年的积蓄也大多给了秦淮茹，别说馒头了，估计你连你秦姐的小手都没摸过几次吧。” “你不是傻柱谁是傻柱？这不是妥妥的大冤种嘛？”许大茂继续诛心道。 “你放屁，你胡说！”傻柱睁大双眼怒声吼道，铁链都被傻魔王揣的哗拉啦作响。 “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去车间上班了，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明白。都说这是谣言，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谁能证明谣言是假的呢？真像，往往就藏在谣言里。” “那个小本本你也看了吧，你真以为上面是胡说八道？上面的事情都是真的，都是有人亲眼看到的才写出来的，要不然，凭什么写的这么详细，这么合理？” “傻柱哟，你可要想清楚，别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走了，你好好想想吧。”许大茂说完便扬长而去，根本不给傻柱反驳的机会。 傻柱信不信、想不想是一回事，许大茂说不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大茂说出了杀人诛心之语，起码自己痛快了，把不痛快转移到傻柱身上；再者，万一自己说的话有用呢，让禽兽内部产生隔阂和争斗呢，这样更能令自己痛快啊。 许大茂回到执班室，给小张打了声招呼，让小张锁好关押室，又跟刘队长等人客套了几句便回家了。 许大茂并没有从四合院大门回家，而是走的西侧门回家。 何雨水一听到动静便出来接许大茂。 “大茂哥，幸好你没走正门，我在院里院外都泼了水，刚才秦淮茹还摔了一下，笑死我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一看何雨水这兴奋的样子，便知道这妮子泼水泼上瘾了，这样也好，人得带点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 欺软怕硬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人的本能。只有表现出足够强大，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大茂，我今天和于莉逛王府井去了，给你买了两双厚的棉袜子、两双皮手套，给于莉买了两件衣服，说起来，于莉也够可怜的，嫁到阎家这么长时间，不但吃不饱，就连衣服也没有买一件。”娄晓娥说道。 “恩，很好，于莉那里能帮点就帮点，不过，要把握好度，省得出现斗米恩、升米仇的事情。”许大茂说道。 “我知道，于莉不是那样的人。”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不置可否，现在是没有牵扯到生死以及重大的利益，如果牵扯到这些，谁都会翻脸无情。 许大茂对这一点有着清醒和深刻地认知。 所以，自己要一直保持着强势和有钱，这样，就越不容易遭到背叛。 何雨水、于莉并没有回家，而是依然选择和娄晓娥一起睡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仅仅才一天一夜，于莉和何雨水就习惯了有暖气的生活，再也不想回到自己那个冰冷的家。 何雨水家冷是因为没有炉子； 于莉家冷是她和阎解成住在倒座房，那房子本身就冷，再加上阎解成抠的狠，为了省钱不点炉子，家里自然很冷。 到了夜里，何雨水悄悄地起来，寒冷也阻挡不住何雨水搞破坏的决心。 何雨水起来后，小心翼翼地来到中院，摸起一块石头，“噼里啪啦~”把易中海家的玻璃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许大茂家。 一大妈在医院既要照顾易中海，又要照顾聋老太太，没有回家。一大妈，没在家，自然不会呼喊。 四合院众禽兽听到了声音，又不是砸自家玻璃，根本没有人出来凑热闹。 刘海中倒是想出来管管，抖抖威风，但等了半天也没有人闹腾，没有人来他主持公道。既然没有人，刘海中也懒得出来，毕竟，上赶着不是买卖。 “回来了？”许大茂看到何雨水悄悄地溜回来后，说道。 “回来了。”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棒梗知道了易中海家的玻璃被砸，会像上次偷聋老太太那样，偷易中海家？”许大茂忽然开口说道。 何雨水不由得眼睛一亮。 “我去我家里盯着。”何雨水说完就要往自己屋里跑。 “别着急跑啊，棒梗不一定今天晚上就去偷啊，或许明天呢？要不明天我找刘光天和刘光福商量商量，让这哥俩轮流盯着。”许大茂说道。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盯着棒梗，反正明天上班又没有什么事，我可以在后厨睡觉。”何雨水说道。 由于轧钢厂正在大力地生产家庭暖气，各个科室也安装上了。后厨有天然的条件安装暖气，别的科室要配炉子，后厨不用配炉子啊，直接接通管道就可以。 李主任自然给后厨和用来招待客户的单间安上了暖气。这就方便了何雨水、刘岚等人，没事的时候就去招待间待着。 几张椅子一拼，就是个简易的床，这个时期，很多人还用土炕呢，有暖气就了不得了，没有人太在意这些事。 “拿着这几个热水袋。”许大茂招呼何雨水一声，何雨水拿着暖水袋跑了。 许大茂正准备回屋睡觉，发现娄晓娥撇下于莉，跑回了西厢房。刚才何雨水砸玻璃时就惊喜了娄晓娥，娄晓娥自然地跑了回来。 许大茂那还客气什么，立即和娄晓娥研究起了昆字诀。 被惊喜的不止娄晓娥，还有于莉。于莉一猜便知道娄晓娥不回来，正当于莉准备继续睡觉时，一阵阵令她激情澎湃的声音传来。 于莉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不由得面红耳赤。于莉本以为两三分钟就结束，以往阎解成就是这样。 没想到十个两三分钟都过去了，不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战越激烈。 “许大茂怎么可能这么强？”于莉暗自心惊。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正在挑战于莉的认知。 “难道，这样才是正常的？”于莉脑海中莫名地出现这么一个想法。 瞬间，于莉的脸色变得通红无比，这个想法伴让于莉百爪挠心，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于莉睡不着，何雨水更睡不着。 何雨水手中抱着热水袋，瞪大眼睛，仔细观看着对门，并时不时地侧耳倾听。 没过多久，秦淮茹家有了动静。 只见秦淮茹家的屋门悄悄地打开了，一道身影从屋里悄然出来，这道身影赫然就是棒梗。 然后，“砰~”地一声，棒梗摔了一跤。 何雨水捂嘴暗笑，本想着坑秦淮茹，却没想到，没有坑到秦淮茹，而是坑到了棒梗。 “摔谁都一样，贾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何雨水暗暗想道。 棒梗摔了一跤也不敢骂，怕别人听到，只得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悄悄地往易中海走去。 虽然易中海在四合院内主张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主张不锁门，但是，棒梗偷聋老太太的案例在前，一大妈可不敢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不锁门。 棒梗来到门口一看，锁着门呢，便来到窗户边。由于玻璃已经被何雨水砸烂，棒梗伸手拔开窗户上的插销，然后一个利索地鹞子翻身，直接翻进了易中海的家里。 何雨水顿时来了精神，悄悄地走出了屋门，在院子里寻找到一根木棍后，就躲在易中海家的窗户一旁等着。 棒梗在易中海的家里翻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一毛钱，估计易中海和一大妈也是知道棒梗偷盗成性，不敢把钱放在家里，至于存折，棒梗也不认识。 棒梗虽然没找到钱，但找到了一些鸡蛋，棒梗便找了个布袋，把鸡蛋装起来后爬窗户准备溜走。 何雨水等了大半夜，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棒梗先迈开一根腿跨过窗户，整个人呈骑在窗户上的态势时，何雨水突然大吼一声：“抓贼啊！抓贼啊！四合院里进贼啦！” 何雨水这一声厉吼，把棒梗吓了一个哆嗦，正当棒梗准备开溜之计，何雨水用尽全力挥舞着木棍，狠狠地砸在棒梗的脑袋上，直接把棒梗砸了回去。 “二大爷，快起来，咱们院里进贼啦，快点起来啊。”何雨水大声吼道。 何雨水吼的声音越大，棒梗就越急，棒梗越急就越想逃跑。 何雨水专等棒梗露头，只要棒梗一中露头，何雨水就一棍子砸下去，砸在棒梗的脑袋上，如同打地鼠一般，打的棒梗“哇哇~”又哭又叫。 别人不捧何雨水的场，许大茂得捧啊。许大茂听到何雨水的呼喊之后，穿上衣服就跑了出来。 许大茂见到何雨水如同打地鼠一般打棒梗的脑袋，差一点笑出声来。 “二大爷，三大爷，快出来啊，咱们院招贼了。”许大茂也大声喊道，一边喊还拿着盆乱敲。 四合院众禽兽再也顾不得装聋作响了，开始纷纷起床出来查看。 秦淮茹也被吵醒了，秦淮茹还以为何雨水家被偷了，正暗自高兴呢。然而，秦淮茹高兴的太早了。 秦淮茹猛地发现棒梗居然没在，秦淮茹的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莫非是棒梗？”秦淮茹一急，赶紧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跑，然后“啪~”地一声，秦淮茹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事实证明，人在着急的情况下就容易出错，秦淮茹明知道自家门口被泼了水，却一着急就给忘了。 秦淮茹这一跤摔的很疼很疼，只不过，秦淮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这个时候，人越来越多，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出来了。 棒梗正好露出了脑袋，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无处可躲，何雨水下意识地一棍子砸过去，砸在棒梗的脑袋上，把棒梗从窗户上砸了下去。 “住手！不要再打了！” 第135章 棒梗还是个孩子 千万别放过他 “棒梗！”秦淮茹一把推开何雨水，冲到易中海家的窗户前，大声喊道。 “妈！救我，何雨水这个赔钱货打我，打的我可疼啦。”棒梗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便“哇哇~”地失声痛哭，顺便还告了何雨水一状。 秦淮茹赶紧把棒梗从窗户里面拉了出来。秦淮茹一看到棒梗满头疙瘩以及血流满面的情形便直接怒了。 “何雨水，你好狠的心，你看你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伱怎么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秦淮茹捂着棒梗梨花带雨的怒声呵斥道。 “棒梗是个贼！何雨水打的是贼，为何下不去手？要我说，何雨水还下手轻了，何雨水即使当场把棒梗打死，那也是活该!” “光天你去派出所报公安；光福，你去报保卫科。”许大茂直接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大声喊道。 许大茂明白，如果让秦淮茹表演下去，何雨水有理也会变成没理，闹不好最后还得赔钱，何雨水虽然有黑化的趋势，但还是太稚嫩，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索性，许大茂就根本不给秦淮茹表演的机会。 “嘎~”秦淮茹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哭不出声来。秦淮茹及时再口若悬河、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棒梗偷易中海家的本质。 秦淮茹一时间被许大茂噎的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瞎胡闹，报什么公安保卫科，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内解决，许大茂，你可不能破坏了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啊。”刘海中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打着官腔说道。 许大茂内心之中轻笑一声，果然，像刘海中这样的人，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一旦事情的发展与他心中所想不一致，就会立即翻脸。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像，都想掌控一切； 区别是，易中海有意识地在暗中潜移默化地布局；刘海中则是凭借着自己喜好行事，说好听点是喜怒无常，说难听点是没脑子。 从某种角度来讲，刘海中比贾张氏的破坏力还要大，他俩都属于猪一样的队友，贾张氏好歹还有自己的想法，偶尔也能使使计策，刘海中就是纯粹的一个棒槌。 好在，许大茂压根就没有把刘海中当作队友，反而一直是把刘海中当作敌人一样对待，这种敌人还是那种随时原地爆炸的敌人。 “二大爷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是这么对待组织的信任与考验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太让组织失望了！” “狗屁的四合院规矩！” “四合院的规矩是什么？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院内解决？不能报公安、不能报街道、不能报保卫科？必须靠你们三位大爷来解决？” “这不是一手遮天、私设公堂、开历史的倒车，这是什么？”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老人家带领我们好不容易打翻了压在我们头顶上的大山，你们却想坐在我们头顶上拉屎拉尿，还不让我们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许大茂厉声喝道。 “大茂，我可没说这话，这话是老刘说的，这事是老易做的，可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啊，我也没有阻止你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啊。”阎埠贵一听许大茂这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无比。 阎埠贵以最快的速度试图把自己撇清。 只可惜，许大茂不为所动。 “解成、解放、解旷，你们仨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快！就说我们院里出贼了，我这三大爷管不了，只能上报。”阎埠贵立即吼道。 “光天、光福，你们也快点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再见到阎埠贵的表现，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开口说道。 刘海中虽然不明白阎埠贵为何如此惊恐，但一听到许大茂在念诗，立即就慌神了。 贾张氏的例子就在眼前，贾张氏一时不察，被许大茂送进去了十五年，天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刘海中可不想步贾张氏的后尘。 “慢着！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们就这么狠心毁了他？”秦淮茹连忙拦住阎解成等人说道。 “什么叫我们狠心毁了他，我们是在帮助他啊，树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我们这是让棒梗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心眼里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啊。” “秦淮茹，你这觉悟有点低啊，这明明是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好事，你怎么千方百计地阻拦呢？”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你……许大茂，你又不是苦主，用得着你操心，一大爷才苦主。一大爷都还没说什么呢，用得着你上蹿下跳，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秦淮茹猛地想起棒梗偷聋老太太家时的应对方法，连忙说道。 “易中海是苦主不假，那又如何？易中海上不上报，那是他的事，我上不上报，那是我的事；我可不管易中海上不上报，反正是我是上报定了，我可不想和一个贼住在一个院里。” “今天，贼梗能砸烂易中海家的玻璃去偷易中海的家，明天说不准就会偷我的家，偷大家伙的家。” “秦淮茹，我不管你如何巧言善辩，反正我是要上报的，你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哎，我还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你能怎么着？”许大茂一副无赖地嘴脸说道。 何雨水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斜撇了许大茂一意，心中直呼：“好家伙，大茂哥这一手真厉害，简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直接把锅甩在棒梗头上，说易中海家的玻璃是棒梗砸的，偏偏棒梗还无法反驳，即使棒梗反驳也没有信。” 对付禽兽，千万别讲什么仁义道德，但凡你讲这些，就意味着你已经失败； 千万不要跟着禽兽们的节奏走，一定要牢牢把控住事态的变化，让禽兽们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不！ 不管禽兽说什么，我就是不听！我就要把事情闹大，我就要上报，你又能如何？ “你……许大茂，你怎么这么狠心，你非要把我们娘俩逼死才开心吗？”秦淮茹眼泪直流，一副柔柔弱弱、受尽委屈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说道。 “走喽，雨水，咱们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顺便把咱们四合院两位大爷的所做所为，一字不差地报上去。”许大茂笑道。 秦淮茹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许大茂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以前，只要自己一哭，傻柱就会跳出来就武力搅局，痛打许大茂一顿；然后，贾张氏再哭天嚎地撒泼打滚，顺带着召唤亡灵； 最后，易中稍纵来和稀泥，这事不了了之。 现在，即使没有了傻柱、贾张氏和易中海，秦淮茹本以为凭借着自身良好的形象、白莲花的手段以及棒梗的惨样，卖卖惨，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许大茂死咬着棒梗是贼这一点不放。 “大茂，棒梗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如同杜鹃啼血般，悲声嘶吼道，那架势，简直是见者伤心，听者落泪。 “对啊，正因为棒梗还是个孩子，所以更不能放过他啊，不能放任他踏上错误地道路上啊，唉，我这是为了他好啊。”许大茂一副“明明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却不理解”的样子，悲愤地说道。 只不过，许大茂的表演显然不到位，要多假就有多假，一旁的何雨水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许大茂，心想：“大茂哥，你还能演得再假一些吗？” 同时，何雨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大茂能把禽兽耍的团团转了。 因为许大茂足够不要脸、足够无耻，而且许大茂还能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不要脸和无耻。 “许大茂，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不上报?”秦淮茹见自己以往的手段尽皆失效，不由得直奔主题道。 第136章 秦淮茹认儿是贼 许大茂出尔反尔 “很简单！首先，你要亲口承认棒梗是个贼；” “接下来，再由二大爷和三大爷对棒梗进行搜身，把偷的东西还回云；” “然后，棒梗要向何雨水表示感谢，感谢何雨水让自己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上；” “最后，你们要向大伙儿保证，保证再也不偷大家伙儿的东西，否则，就打断手！”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最狠莫过于杀人诛心，许大茂对付棒梗的方法说白了跟对付傻柱一样，都是如出一辙，做实棒梗的贼名。 “许大茂，你也太狠心了吧，伱是想彻底毁了棒梗啊。”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雨水，咱们走，去报公安。”许大茂说完，拉着雨水就往外走去。 “别，我们照做。”秦淮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根本不停，依然径自往外走去。 “许大茂！我们照做，你别走啊。”秦淮茹见许大茂玩真的，立即急了，失声说道。 许大茂走到穿堂前，突然停下了脚，如果没猜错的话，何雨水肯定在这里泼水了，刚才这么多人出来居然没有人摔跤，可见四合院众禽兽终于记吃又记打了。 “那赶紧的啊。”许大茂回过头来说道。 “好，我说，我说，棒梗是……”秦淮茹脸色极其纠结，一副便秘的样子，声若蚊鸣般说道。 “看来某人还是不诚心呐，走心，走心呐。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我还是去报公安、报街道、报保卫科吧，也省得你为难。”许大茂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 “别！我说！棒梗只是贪玩……”秦淮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淮茹，有意思没，我发现你和易中海真的很像啊，都是死鸭子嘴硬。犯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立正。错了就是错了，改了就是。” “秦淮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按我说的照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许大茂说着，迈步走向穿堂。 “别，大茂，我说，我说，棒梗是个贼；我代棒梗向大家伙做个保证，保证绝对不会再偷大家伙的东西；我再代棒梗向雨水道歉并表示感谢，多谢雨水及时出手，制止棒梗错上加错。”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搜身吧，棒梗真的只是好玩，去一大爷家玩去了，没偷东西。”秦淮茹还是不死心。 秦淮茹在拉棒梗出来的时候，棒梗偷的东西便落在易中海房间里了，秦淮茹也趁着搂着棒梗的时候，对棒梗搜身了，棒梗身上并没有钱，这是秦淮茹仍然不死心的底气。 “得嘞，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去搜贼梗的身吧。”许大茂说完便转身离开。 何雨水也顺势回家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何雨水为了避嫌，不敢跟许大茂回后院，只能回自己的家。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刘海中和阎埠贵以及棒梗的身上。 “我没偷东西，我就是去一爷爷家玩去了。”棒梗梗着脖子吼道。 众人齐齐“呵呵”，根本没有人相信。 刘海中和阎埠贵上前搜身，确实没有搜出任何东西，便只能做罢，然后各回各家。 天一亮，何雨水便早早地起来，给许大茂、娄晓娥做早饭，没想到于莉早早地起来，已经做好了早饭。 “雨水，把光天和光福叫来。”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立即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叫了过来。 “光天、光福，给你们个任务，今天一天的时间，我要让棒梗所在的学校，上至老师，下至学生，让他们都知道棒梗是个贼，这事能做到吗？”许大茂拍给他们兄弟俩一块钱。 “没问题！大茂哥，您就请好吧，用不了一天，半天时间就能完成任务。”刘光福拍着胸脯说道。 在学校这块，他熟啊。 “好，去吧。”许大茂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雨水，咱们吃完饭先不去轧钢厂，先去街道和派出所一趟，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上报，然后再去保卫科一趟，同样上报。”许大茂慢悠悠地说道。 何雨水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许大茂的不要脸和无耻，再次突破了何雨水的认知底线。 “大茂哥，你不是说不上报吗？”何雨水问道。 “我是说了啊，那又怎么样？我在秦淮茹、易中海还有傻柱眼里就是一个坏蛋，一个头顶冒疮、脚底冒浓的大坏蛋。” “对于坏蛋来说，出尔反尔这不是很正常、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如果我不这么做，如何坐实自己是坏蛋这件事？如何对得起他们苦心散播出去的谣言？”许大茂反问道。 “呃……”何雨水傻眼了，于莉也皱紧了眉头。 “大茂哥，我刚嫁进阎家时，就听说过关于你的风言风语，这一切都是易中海散播出去的？”于莉问道。 “这事应该是聋老太太出的主意，易中海实施的，究其原因就是我不服从他们的管教呗，易中海想要在四合院一手遮天，搞一言堂，让所有人都得按照他的意愿行事，要推行他的院之意志，要把四合院打造成他想像中的四合院。” “如果这是好事还好，关键是不是好事啊，我不赞同，他们便一边让傻柱充当打手，想把我打服，一边散播谣言污蔑我。” “都说我坏，你们仔细想想，我做过哪些坏事？我是掘他们祖坟了，还是杀人放火了？” “我一不像棒梗那样偷东西，二不像阎埠贵那样抢东西，三不像傻柱那样胡乱打人，四不像贾张氏那样胡乱骂人……你们想，你们仔细想想，我可曾做过伤害四合院利益的坏事？”许大茂反问道。 何雨水和于莉仔细一思索，还真没有想到许大茂做过哪些坏事，许大茂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与傻柱唱反调，这种事情根本算不得坏事啊。 “明白了吧，这都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散播出去的谣言。”许大茂说道。 “真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坏。我看她慈眉善目的，没事还经常和我聊天，我还以为她是一个好人。”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经过何雨水和于莉的现身说法，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相信聋老太太了。 说到底，娄晓娥和许大茂才是一家人，许大茂现在又睡服了娄晓娥，娄晓娥的一颗心，自然全心全意地全在许大茂身上。 “那是因为你有钱，还时不时地给聋老太太一些零食吃，她看你太傻，太好欺负，便来跟你凑近乎。” “娥子，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经常给聋老太太零食吃，但凡咱们一有肉吃，聋老太太就舔着老脸来吃？” “还有，只要你和聋老太太聊天，聋老太太就会说各种我的坏话，还说傻柱的好话？”许大茂问道。 “对，还真的是这样。前面的我现在能理解了，聋老太太为什么说你的坏话，说傻柱的好话？”娄晓娥说道。 “我的傻娥子哟，聋老太太分明是想撮合你和傻柱，聋老太太认为傻柱和你才是天生的一对，所以，我才会把傻柱的蛋给踢废了。”许大茂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娄晓娥不禁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就傻柱那样，我会看上他？” “雨水，你是你，傻柱是傻柱，你别介意啊。”于莉开口说道。 于莉既然接了许大茂的活，自然时刻要维护娄晓娥。 “没事，我早已经对傻柱绝望了，你们忘了，我已经跟傻柱分家了，现在就差登报纸了，不过，也无所谓了，有大茂哥在，我吃不了亏。”何雨水不以为意地说道。 “好，话说开了就好，以后大家碰到什么事情要及时说，好多事情都是因为一时没有说开，才使的矛盾越来越大，从而导致老死不相往来，有事说开了就好！吃饭！”许大茂说道。 吃完饭后，于莉继续陪着娄晓娥聊天，许大茂则是带着何雨水先是去了派出所，把事情详细一说。 “大茂，你怎么才来？钱不要了？”张所长逮住许大茂说道，然后把上次的钱给许大茂结清。 “大茂啊，快到年底了，你看，能不能趁着这段时间多多采购点肉来，好让兄弟们过个肥年啊？”张所长说道。 “我尽量。”许大茂没敢把话说的太满。 “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张所长是真正的老油条，不管你表态不表态，在他这里，你就是表态了，他到时会直接到你家里要。 这就是职场老油子的威力，尤其是有一定权力的职场老油子。 “大茂，你们四合院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出乱子了？”张所长问道。 许大茂只得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又把棒梗偷聋老太太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茂啊，你虽然前来报案了，但你是苦主，我们得问问苦主的意见，民不告，官不究嘛，更何况，我们还跟你们厂保卫科的职权有重叠，我们不好出面。” “不过，你可以去街道，你们院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街道肯定会出面。”张所长说道。 “我明白，以秦淮茹跟易中海的关系，易中海肯定不会上报，这事最终只会不了了之，我只是想给秦淮茹家添点堵，我已经让人去学校传播棒梗的丰功伟绩去了。” “张所长，您先忙，我去街道找一下王主任。”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离开了，直奔街道。 到了街道，许大茂把棒梗偷聋老太太家和偷易中海家的事情一说，王主任气的直拍桌子。 “前有傻柱偷鸡，偷公家财产，现在有棒梗做贼，你们四合院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上报街道？”王主任怒声说道。 “苦主不告呗，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四合院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一言堂，他们一手遮天，也就是易中海、聋老太太和傻柱住院了，我才敢出来上报街道。” “如果他们仨没有住院，别说我来街道了，只要我敢说上报街道，易中海就会指使傻柱揍我一顿，不把我打进医院不罢休。关键是，傻柱打了我，还得让我赔钱。”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在王主任面前上眼药啊。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许大茂，何雨水，你们先去上班吧，我会派人调查，晚上我去你们四合院。”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你派人调查时可要避开陈副主任啊，还有，你得暗中调查，最好是从附近的四合院开始调查。” “我们四合院的人都被易中海打压怕了，如果说了实话，易中海会在轧钢厂利用身份和手中的职权收拾他们，所以，他们不敢说真话。”许大茂依然在王主任面前上眼药。 “我心里有数，你先上班去吧。”王主任让许大茂走后，准备派人调查此事。 最终，王主任还是按照许大茂说的，派遣自己的心腹，避开陈副主任，先从周边的四合院开始调查。 许大茂带着何雨水来到轧钢厂后，直接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队长，刘队长也表示有些为难。 “大茂兄弟，这种事情讲究民不告，官不究。易中海做为苦主都没来报保卫科，说明他们在私下里已经达成了和解，这种事情只能不了了之，我们也不好强行出手。”刘队长说道。 “不用你们强行出手，只是把棒梗叫过来，象征性地问问，然后再放他回去，这不会让你们为难吧？”许大茂说道。 “不会，这符合我们的办事规矩，你虽然不是苦主，但你上报了，我们得例行调查。”刘队长说道。 “那就行，我要的就是这个。”许大茂笑道。 刘队长立即带人去了学校，当着全体师生的面，把棒梗给抓进了保卫科，然后通知秦淮茹前来领人。 秦淮茹得到通知后，如五雷轰顶，又如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秦淮茹差一点晕过去。 “许大茂，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了不上报的，你却上报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我却偏偏听信了他的话……” 第137章 秦淮茹，面对疾风吧 秦淮茹的脑袋都是懵懵的。 等秦淮茹出了车间才清醒过来，不能这么直接去保卫科，得先去找易中海，先跟易中海通个气，最好是带着易中海一起前去，否则，这样傻乎乎的去太被动了。 秦淮茹刚来到大门口，便看到了正走进轧钢厂大门的易中海。 “一大爷，大事不好。”秦淮茹悲声说道。 易中海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心道：“不会是傻柱又出什么事情了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紧张地问道。 “是棒梗，棒梗出事了……”秦淮茹开始“呜呜~”地痛哭。 易中海一听不是傻柱出事，不由得心头一松，然后不紧不慢地问道：“棒梗能出什么事？” “棒梗，棒梗他被保卫科给抓了……”秦淮茹继续哭，无论易中海怎么问，秦淮茹只是一个劲地哭。 易中海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老奸巨滑的易中海立即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得沉声质问道：“棒梗是不是在四合院里偷东西才被保卫科抓的？” 秦淮茹点了点头。 “胡闹，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谁报的保卫科？”易中海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气急败坏地怒声吼道。 如果出了事就报保卫科，那谁还会把他这一个大爷放在眼里？那他这个一大爷还怎么管理四合院，推行自己的院之意志，把四合院打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四合院？ 这种事情相当于挑战易中海的底线，易中海岂能不怒。 “肯定是许大茂报的保卫科，除了他，没有人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秦淮茹怒声喝道。 “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我，一个细节也别落下。”易中海沉声说道。 秦淮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这种事情只要到保卫科一问就一目了然，秦淮茹只得小心翼翼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易中海。 当易中海听到自己家的玻璃被砸，棒梗偷的又是自己家时，脸色不由得铁青一片，同时，易中海也在心底暗中庆幸。 庆幸自己把钱存进银行，只留下一个折子，并藏的严严实实的，家里仅剩下的三百块钱也被一大妈揣在身上，要不然，昨天就会被偷个精光。 随后，当易中海听完事情的全经过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人至贱则无敌。 易中海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收拾许大茂，你能控制住他一时，控制不住他一世啊，就算许大茂当时不上报，等事后再上报你却没有任何办法。 “小秦啊，我现跟你去保卫科，把棒梗先领出来，以后的事情从长计议，许大茂伱先别理他，等我们的伤势好了，都从医院里出来，我们再一起出力收拾许大茂。”易中海说道。 “好的，我全听一大爷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现在最着急的是把棒梗从保卫科领出来，当然要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小秦啊，你家棒梗也该好好管管了，老太太的宝贝还没找着，他又去偷，这样下去，整个四合院都会对他厌恶的，难保有人会再次上报，报保卫科还好些，万一报到公安那里，我也有心无力啊。”易中海说道，言语中带有明显的敲打意味。 “一大爷，你说的对，以后我会对棒梗严加管教的，现在，还是先把棒梗从保卫科里带出来吧。”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长叹一声，知道秦淮茹一门心思救棒梗，自己的话根本听不进去，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带着秦淮茹去了保卫科。 易中海和秦淮茹来到保卫科时，看到刘科长正有说有笑地和许大茂吞云吐雾，聊的很是开心。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你居然说话不算数，明明说了不上报的……”秦淮茹一见许大茂，便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看着许大茂，恨不得把许大茂生吞活剥。 “我与偷盗不共戴天，这是律法赋予我们百姓神圣而又伟大的责任和义务，面对偷盗，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向治安部门报告。” “秦淮茹，你要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昨天是太晚了，我不好意思打扰刘队长他们，所以，我才出言稳住你们，等天亮了才上报。” “你口中的说话不算数，在我和百姓看来则是智慧的象征，怎么？你想反对律法？”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秦淮茹立即闭上了嘴，心中暗骂：“这狗日的许大茂，处处在话里挖坑，如若自己因一时愤怒而口不择言，自己的下场就跟贾张氏一样了。” 刘队长在一旁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像许大茂这种能将出尔反尔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得嘞~刘队长，您先忙着，我先去上班了。”许大茂见秦淮茹不敢说话了，便得意地离开了。 “刘队长，你好，我是易中海……”易中海连忙开口道，然后极力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个误会。 刘队长对这种事情早有预料，便象征性地走完一整套流程，让秦淮茹带着棒梗离开。 秦淮茹急忙把棒梗送回了学校，还不等歇会喘口气，车间主任宋明宇便安排秦淮茹去搬工件。 搬工件是件体力活，秦淮茹哪干得了这个？ “秦淮茹，整个车间就属你浪费的工件最多，也属你干活最慢，天天在那里扯大家的后腿，我没把你踢出车间让你去扫厕所已经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了，你爱干就干，不干就走。”车间主任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淮茹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搬工件，仅仅搬了两套，秦淮茹累的就如同浑身散了架一般。 秦淮茹自从嫁到城里之后，再也没干过重体力活，洗洗涮涮跟搬工件不是一个概念。不过，秦淮茹自有自己的方法摸鱼。 随即，秦淮茹眉头一皱，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然后跟几个男工开始抹泪诉苦…… 有的是人吃这一套，好几个人表示替秦淮茹搬工件。 秦淮茹轻松找到替死鬼帮自己干活，正准备躲到一旁摸鱼之际，财务的人找上门来。 “秦淮茹，因你婆婆被抓，不需要生活费，这个月起，你每个月的工资由十五元改为十元。”财务的人说完就走，根本不给秦淮茹反驳和表演的机会。 何雨水写的举抱信见效了，这也代表着许大茂疾风骤雨般的打击也见效了。 原本财务的人是准备等发工资的时候再告诉秦淮茹，但架不住李主任在暗中推波助澜。 李主任早就看上了秦淮茹，只是一时间腾不出手来。 何雨水写的举抱信给了李主任机会，李主任在领导班子会议上，当即就建议减少秦淮茹的工资，以便让秦淮茹更加落魄，到达无钱可用的地步。 杨厂长自然不能反对，多扣秦淮茹一点钱，工友们就能多分一点钱。如果杨厂长反对，就会被李主任扣下不团结工友的帽子。 随后，李主任直接使出杀人诛心之计，让财务的人直接告诉秦淮茹的工资被降到了十块。 秦淮茹直感觉两眼一黑，身体一晃，好在秦淮茹正倚在墙上偷懒，才没有摔倒。 秦淮茹一大家子自从没有了傻柱的饭盒，生活质量如断崖式下降；而今，秦淮茹的工资又少了五块钱，可谓是雪上加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赶紧追上财务的人问道。 “上面的命令，具体你问下李主任。”财务的人没有跟秦淮茹解释，也没有给秦淮茹解释的义务。 秦淮茹晃了晃脑袋，开始思索对策，最终，秦淮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正坐在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和杨厂长谈聋老太太和傻柱的事情。 杨厂长本来就很不耐烦，待听到这两件事了结之后，聋老太太的人情彻底还清，杨厂长不由得来了精神。 “派出所那边我会协调，至于傻柱，保卫科那里我也会打声招呼，不过，你们就这么把傻柱带走肯定不行，最好有许大茂的谅解书。”杨厂长淡淡地说道。 杨厂长虽然答应帮忙了，但也只是顺手推舟而已，不可能冒着风险帮忙，人，永远是先考虑自身，再考虑其他。 当然，现实中也有那样委屈自己、成全他人的那种自我感动式的人。这种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缺心眼，但绝对不会成为领导或者正客。 杨厂长显然既是领导也是正客，自然不会像蜡烛那样，燃烧自己，点亮别人。 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由得直抽抽，这又是要大出血的节奏啊。 “那好，我去找许大茂谈，派出所那边就麻烦杨厂长了。”易中海无奈地说道，然后起身离开。 易中海刚刚走出领导办公楼，便看到了在楼下等候多时的秦淮茹。 “小秦，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一看秦淮茹着急的样子，便知道又发生了事，易中海不禁感觉到一阵阵心思。 同时，易中海开始无限怀念以前的日子。 想当年，我易中海背靠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一手遮天，号令全院，莫敢不从；在轧钢厂，我易中海是人人尊敬的八级工，就是领导见了我，也得笑脸相迎。 什么时候变了呢？ 易中海一边想着，一边双眼迷茫，陷入无边的追忆中。 “对，是棒梗偷鸡的那天晚上之后，一切都变了。”易中海猛地想到了那晚的偷鸡大会。 自从那晚，傻柱替棒梗扛罪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的那么陌生了。 “是棒梗？一切都是棒梗惹的祸。棒梗不但坑了傻柱，连累傻柱成为了贼柱；又偷了聋老太太的钱，把聋老太太的宝贝弄丢了；” “昨晚，棒梗又去自己家偷钱，简直是无法无天，他怎么敢去自己家偷钱？”易中海眉心不禁一急，心中暗想。 “是不是有一种可能，聋老太太的宝贝并没有丢，而是被秦淮茹藏起来了？”一个想法莫名地出现在易中海的脑海中。 以前，易中海是相信秦淮茹的，现在，易中海对秦淮茹已经隐隐产生了怀疑。甚至，易中海还在想，棒梗去自己家偷东西是不是也是秦淮茹指使的。 因为，这段时间秦淮茹快穷疯了。 “一大爷，我的工资由原来的十五块钱降到十块钱了。”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双眼一眯，伸出手示意秦淮茹闭嘴，然后，易中海开始仔细思索秦淮茹话中的意思。 秦淮茹显然不是只是单纯告诉自己这件事，而是来找自己要钱来了，或者说来吸自己的血了。 瞬间，易中海有了决断，准备拿捏秦淮茹一番，让秦淮茹明白，不要以为可以拿捏住傻柱就可以为所欲为。 “恩，应该是有人写了举抱信。当时把你的工资定在每月十五块钱，就是考虑到你上有一个婆婆，下有三孩子，按照四九城最低工资标准，每个人五块钱，你家的三孩子折合成一个大人，所以才给你定的十五块钱。” “现在，你婆婆被抓，家里少了一个人的开销，自然有人要举抱这事。”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只要不牵扯到养老，不牵扯到四合院，智商还是在线的。 “是许大茂举抱的？”秦淮茹脸色一冷，寒声说道。 “不一定，别忘了，扣你的钱是为了还给工友们，或许是哪一个工友得知此事，为了早点分到钱才举抱的，当然，也不排除许大茂。”易中海说道。 “是许大茂，就是许大茂！”秦淮茹双眼通红，怒声说道。 “是许大茂又如何？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小秦，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件事你要忍下来，要等，等到我们伤势都好了，都出院回到四合院了，到时再报仇血恨。”易中海说道。 “等？我一天也等不了，要等到什么时候？”秦淮茹问道。 “最多一两个月。刚才我去找杨厂长了，聋老太太的事情他来协调，现在我去找许大茂，只要让许大茂开出谅解书，就能领走傻柱了。”易中海沉声说道，丝毫不提秦淮茹被扣钱的事情。 “一大爷，我们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秦淮茹一见易中海不上套，便直接直奔主题道。 第138章 许大茂：我还真没有狮子大开口 秦淮茹想的也很简单，反正只要拿捏住傻柱，你们就得乖乖地任我吸血，如果你们不想办法解决我的生活问题，我就折腾傻柱，然后让傻柱折腾你们。 “小秦，我知道伱很急，但你先不要着急。现在，傻柱这里得需要钱打点，许大茂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的，得先把傻柱捞出来再说，后续住院所花费的费用也是一个难道；” “聋老太太那里也得花钱打点，杨厂长说的只是协调，具体怎么协调还不是看咱们的诚意？还不是得拿钱开路？” “最后，还有我这里，我也得住院修养，这都得花钱。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啊。” “就算现在让我回四合院号召大家给你家捐款，没有傻柱的武力威慑，没有聋老太太坐镇，你认为许大茂会不搞破坏？”易中海沉声说道。 秦淮茹默然，许大茂不搞破坏是不可能的，如果许大茂不搞破坏那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可是，我们家实在是太难了。”秦淮茹说道。 “谁家不难，我这一段时间前前后后给傻柱垫了大几千块钱了，我不难吗？小秦，你要稳住，你现在做的就是要等，等我们伤好出院。行了，你先回车间上班吧，我去找许大茂谈谈。”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不在车间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都欺负我，车间主任更是让我去搬工件。” “好在有几个工友看不过去帮我搬，我还是跟你去找许大茂吧，省得车间主任看到我又要折腾我。”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现在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工资都到达最低标准的十块钱了，再扣也无法扣钱。秦淮茹能够如此明目张胆地破罐子破摔，就是因为工人是铁饭碗，你可以调我工作，但开除不了我。 如果在后世，秦淮茹敢这么作，早就被撵走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对了，小秦，老太太交待你的事情做了吗？”易中海问道。 “做了啊，我把从天桥上听来的民间一些小故事和相声段子都散播了出去，不过，见效不大。或许是因为时间短的原因吧，时间一长，谣言就会慢慢散去。”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哪里知道，她从天桥上听来的故事哪有《秦白茹的故事》更能引起人的兴趣，《秦白茹的故事》对天桥上说书的讲的那些故事就是降维打击。 好在，许大茂只是借助这种故事来个以毒攻毒，毒灭关于自己的谣言罢了，否则，许大茂再使使劲，来个系列剧情，足够让易中海和秦淮茹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不懂，易中海显然也不太懂，但易中海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任其自然发展，希望时间能够让人淡忘这一切。 “走吧，一起去吧。”易中海说着便带着秦淮茹去宣传科。 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许大茂根本没在宣传科，而是在后厨，俩人又杀到后厨。 “哟~这不是易中海易工吗？怎么，不在医院里养伤，跑到后厨来干什么？”许大茂揶揄道。 “大茂，找你有点事，咱们去个偏僻的地方谈谈。”易中海并没有发怒，或者说易中海强忍着怒气，缓声说道。 “三百块钱。”许大茂说道。 “什么？”易中海眉头一皱说道。 “三百块钱啊，你来不就是让我给傻柱写谅解书吗？三百块钱，你把傻柱那天晚上打劫我的三百块钱还我，我就写谅解书。”许大茂大手一伸说道。 许大茂并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刘岚告的密。 刘岚的公公又做好了一张转盘桌子，刘岚一大早便把桌子偷偷地运到了后厨，然后去找李主任要钱。 在这过程中，刘岚看到了易中海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并看到了在办公楼外等候的秦淮茹。 刘岚等他们俩离开领导办公楼后，便快速返回后厨，把桌子的分成七十块钱给了许大茂的同时，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便知道，易中海就是来救傻柱的，而且肯定得到了杨厂长的首肯。许大茂还借后勤部的电话给保卫科通了个电话。 果然不出许大茂的所料，杨厂长已经给保卫科打好了招呼，并让他们不得苛待傻柱，只要许大茂的谅解书一到就放人。 许大茂也明白，哪怕没有谅解书，杨厂长也能强令保卫科放人，直接一句话“傻柱的事情我做保”就能让保卫科放人，甚至，杨厂长态度强硬一些，没有这句话，保卫科也得放人。 毕竟，这是人治的世界，杨厂长位高权重，保卫科虽然受三方管辖，但毕竟是轧钢厂给发工资，还受轧钢厂代管。 除非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保卫科的科长才能坚持原则硬抗杨厂长。就傻柱这点小小不然的事儿，杨厂长说放了傻柱就是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许大茂，而许大茂身后又站着李主任，杨厂长也不想闹的很僵，所以，便让易中海来找许大茂要谅解书。 如果自己硬顶着不给谅解书，并借机把这事闹大，李主任能否借这事把杨厂长弄下去？ 许大茂思考了片刻，觉得时机不对，李主任无法借此事把杨厂长弄下去，既然如此，那只能从易中海这里得点好处。 成年人之间只讲利弊，不讲对错。 “三百？许大茂，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好大的品气！”秦淮茹直接傻眼了，愤怒地吼道。 “这可是三百块钱，自己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这么多钱给自己多好啊。”秦淮茹暗暗想道。 许大茂懒得搭理秦淮茹，跟秦淮茹这样的人争辩简直是浪费口水，许大茂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自己得大出血，但没想到这么个大出血法，这简直是拿水泵抽易中海的血啊，易中海再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许大茂，你太过份了。”易中海沉声说道。 “我这叫过份？傻柱出手没轻没重的，如果那天晚上刘队长他们没在，我被傻柱打死了怎么办？” “现在，我只是让傻柱把抢我的钱还我，我已经是看到邻居的份上，给你们个面子了，你们居然还有脸说我过份。” “我看，这钱你们也别还了，就让傻柱在里面继续待着吧。”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愉没有你的谅解书，我们也能带走傻柱。我只是给你个台阶下，让你保留几分颜面。三十块钱，写谅解书，否则，我们一拍两散。”易中海冷声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是有杨厂长撑腰嘛，你们再有杨厂长撑腰，也不能不讲律法、不讲原则，你们赶强行提人，我就敢找杨厂长闹。我不但要找杨厂长闹，我还要上报公安，上报一机部。” “我就不信了，杨厂长敢一手遮天。我还不信了，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这到底是不是百姓当家做主的洪色江山！” “反正我不怕事情闹大，到时候咱们就看看，到底是我许大茂卷铺盖走人，还是杨厂长他下不了台。”许大茂同样冷声说道。 许大茂要这么三百块钱也是有着自己的推算，自己又是给刘队长他们送烟、送烤鸭的，这算下来连钱带票也得小一百了，秉承着偷一罚三倍的结果，要他三百块钱还真不是狮子大开口。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无比。 许大茂真要这么闹，杨厂长肯定是下不来台。 杨厂长有什么结果易中海不知道，但是，易中海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大茂，你看看你，急什么？你都漫天要价了，还不让我落地还钱？”易中海脸色一变，强笑道。 “易中海，你这思想有问题啊，傻柱明明触犯的是律法，你却把这事当成生意，还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我觉得必须向上面反应反应这事了。”许大茂幽幽地说道。 “三百块钱就三百块钱！这事至此为止！”易中海一听许大茂这话，冷汗“嗖嗖嗖~”地直冒，连忙说道。 “早这样不就完了。”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大茂，我的钱都在银行里，你看，你能不能先写谅解书……待我取回钱来，你再签字，把谅解收给我，怎么样？”易中海看到许大茂脸色变冷，立即开口说道。 第139章 打了你还得让你道歉 易中海你为何哭 泣 “少废话，还我钱就有谅解书，不还钱门也没有。”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死死地咬住“还钱”二字，根本不给易中海任何狡辩的机会和把柄。 “我这就去取钱。”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 “怪不得棒梗没有从易中海家偷到钱，原来是易中海真把钱存到银行了。”许大茂和秦淮茹同时想到。 “大茂，姐今天刚接到通知，姐的工资以后每个月只有十块钱了，你看姐这么困难，你又得到了一笔横财，你能不能帮帮姐啊。”秦淮茹梨花带雨地说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看伱这个人这么精明，你怎么老是办糊涂事呢？你缺钱找易中海要啊。”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指望着傻柱给他们养老，而你拿捏傻柱又是一绝，你让傻柱往东，他绝不往西；你让他撵狗他绝不追鸡。甚至，你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翻脸，傻柱也会帮你。” “换言之，傻柱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软胁，你死死地拿捏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软肋，怎么还能缺钱呢？” “我劝你啊，赶紧从易中海身上捞钱，要是再不捞就没有机会喽。”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怪笑道。 “什么意思？”秦淮茹心头一紧。 “这你都看不出来？就傻柱这个惹事精，三天两头地惹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得给他擦屁股，你算算，这还不到半个月，易中海就替傻柱赔了小六千块钱了，易中海能有几个六千块钱？” “你认为这次傻柱出去就不会惹事？惹了事还能像以前那样屁事没有？一旦有事，还不是易中海拿钱来填？哈哈哈哈，秦淮茹，赶紧去吸易中海的血去吧，再不去吸就没喽。”许大茂不断地刺激着秦淮茹。 秦淮茹要想过好日子就得拿捏傻柱，而易中海老奸巨滑想过养老生活就得拿捏秦淮茹，不能让秦淮茹过上好日子，双方既相辅相成，又相互矛盾。 对付禽兽最好的方法无外乎让他们内斗。 秦淮茹知道从许大茂这里根本落不到一点好处，便扭头就走，不过，秦淮茹却是记住了许大茂的话。 傻柱现在虽然废了，无法成为自己家的血包，但是，眼前的易中海却是一个十足的大冤种、厚厚的大血包，要想弄钱，还得从易中海那里弄钱来。 秦淮茹越是仔细地想许大茂说的话，越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傻柱太能折腾了，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易中海小半辈子的积蓄给折腾没了，自己再不去吸易中海的血，易中海的血就会被傻柱折腾干净。 与其易中海的血汗钱被傻柱给折腾干净，还不如用来养自己的家。 秦淮茹想通了后，便待在轧钢厂大门口附近，等易中海回来。 易中海此时也是心疼的直哆嗦，许大茂大嘴一张，自己小半年的工资又要没了。但是，这钱还不能不拿，自己选的养老人，含泪也得把傻柱保出来。 易中海既心疼这三百块钱，又心疼自己三番两次地给傻柱掏钱。从轧钢厂到银行不远，但易中海却走的很慢，慢到仿佛这一路有自己一生这么长。 “自己找傻柱养老是不是找错了？”一个念头莫名地出现在易中海的脑海。 随即，易中海把这个念头抛出脑外，事已至此，已经呈骑虎难下之势，即使硬着头皮也得往下走。 “一大爷，你取完钱了啊。一大爷，你就帮帮我吧，我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棒梗被何雨水敲了好几棍子，棍棍都敲在棒梗的脑袋上，敲的棒梗鲜血直流。” “我却连给棒梗买营养品的钱都没有，不说买只鸡给棒梗补补，就是连点鸡蛋也行啊，可是我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秦淮茹一见到易中海进了厂子，便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把易中海拉到一旁，哭哭啼啼地说道。 不知道秦淮茹有意，还是易中海无意，易中海的胳膊就么蹭着秦淮茹的粮仓高地，一时间，易中海眼神迷离，心神恍惚。 良久，易中海才回过神来，不过，个中滋味却是让易中海念念不忘。 “我现在手里就三百块钱，不给许大茂不行啊，这样，你晚上到医院来，我给你拿点钱。”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秦淮茹仅凭几句软话就想让易中海拿钱？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非得占足了便宜才能给钱。秦淮茹甚至还想着是不是跟许大茂学一学，从易中海那里讹些钱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自己不是许大茂，固然自己效仿许大茂坑傻柱，从而讹些钱来，但是，也得承受易中海的报复。 如果有贾张氏在，还能替自己分担一部分火力。可惜，贾张氏进去了，秦淮茹不敢这么做。 “好，那就麻烦一大爷了，晚上我去医院找您。”秦淮茹长叹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待易中海一离开，秦淮茹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双眼冰冷地看向易中海的背影，最终，秦淮茹不由得长叹一声，千言万语化作自己命不好。 “许大茂，钱我拿来了，谅解书写好了吗？”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后，原本还带有笑意的脸也拉了下来。 “先还我钱。”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谅解书。”易中海沉声说道。 “爱给不给，不给拉倒。”许大茂根本不为其所动。 “给！”易中海无奈，只得先前把钱给了许大茂，反正后厨这么多人，许大茂再不要脸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黑了自己的钱。 许大茂并没有黑易中海的钱，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并且还对着阳光查看，看是不是真的。 “这是我从银行刚刚取出来的，没有假的。”易中海见状，不由得怒声说道。 “我不相信你。”许大茂眼睛都不抬地说道。 许大茂数完一遍又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易中海本以为许大茂该写谅解书了，没想到许大茂数完之后，又让胖子和刘岚分别数了一遍，气得易中海肝疼。 许大茂要的就是易中海肝疼，禽兽们越痛苦，许大茂就越高兴了。 “行了，易师傅，谅解书拿好。”许大茂把易中海折腾够了，才把谅解书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谅解书一遍，然后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哟~还敢甩脸子，看来还是欠揍啊。”许大茂说完便追了出去，一脚肥易中海踹了个狗啃屎。 “你敢打我？”易中海不由得大怒，从而失声说道。 易中海压根没想到许大茂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这已经不是用无法无天来形容许大茂这种行为了。 “因为你欠打。”许大茂说完，又是“哐哐~”两拳，锤的易中海眼冒金星。 易中海见势不妙，连忙扯着嗓子吼道：“来人啊，救命啊，许大茂打人啦。” 易中海本以为可以吓走许大茂，没想到许大茂上前一个大耳呱子抽了过去，抽的易中海晕头转向。 趁此机会，许大茂在易中海背上连拍两下，把自己踹易中海时留在其身上的脚印拍打掉，然后，许大茂施施然回到了后厨。 没多久，易中海便领着保卫科的人来到后厨，许大茂一看，这不是老熟人刘队长嘛，刘队长不着痕迹地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然后装模作样地厉声问道：“谁是许大茂？” “报告正府，我是。”许大茂立即举手示意道，并取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刘队长闻言，脸皮不由得抽抽两下。 “这位易中海易师傅说你在食堂门口无故殴打他，有没有这回事？”刘队长正色地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在后厨啊，根本没有出后厨的门啊，我怎么可能殴打易中海？大家伙都可以做证啊。”许大茂一脸无辜地说道。 易中海顿时瞪大了双眼。 易中海再一次被许大茂的无耻震惊到了，易中海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说谎，而且说的理直气壮，毫无一丝愧疚感，心中一口老血差一点喷出来。 “是啊，我们都可以做证，易师傅拿到谅解书就出去了，然后易师傅在食堂门口惨叫了两声，又喊道：许大茂打人啦，可是，许大茂压根就没有走出后厨啊。”刘岚开口说道。 “对啊，对啊，我们都可以做证。” “这事是易师傅自导自演的，可能是想报复许大茂吧。” “对，肯定是报复许大茂。” 后厨的人当然会站在许大茂一边，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对，你们说谎，分明是许大茂打了易师傅。”马华站出来说道。 “放屁！马华，没想到你这个一脸忠厚的家伙居然满肚子都是坏水。刘队长，马华这是摆明了要报复许大茂，因为许大茂没有教马华厨艺。”一名帮厨说道。 “对！就是因为大茂没有教他厨艺，他心里就恨极了许大茂，抓住这次机会污蔑许大茂。”另一名帮厨说道。 一时间，众人的矛头直直地逼向马华，逼的马华脸色通红。 “你们……你们怎么能够颠倒黑白？”马华怒声吼道。 “是你在颠倒黑白。人家许大茂明明没有走出后厨，而你却说人家许大茂出了后厨打了易师傅，还说我们颠倒黑白，你也太不要脸了。” “马华，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马华，我知道，你因为我没有教你厨艺你就恨我；更知道，我教了胖子厨艺，你心中不忿；我还知道，你是傻柱的徒弟，又认为是我把傻柱从后厨撵到车间的，所以，才对我有敌意。” “有敌意没关系，谁还没有几个不对付的对手？有这样的对手反而是好事，因为可以鞭策你进步，让你刻苦锻炼厨艺。” “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不是通过苦练厨艺，从而堂堂正正地击败我这个对手，而是为了对付我而故意诬陷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果然，什么样的师傅带什么样的徒弟，傻柱不但是个贼，还是个强盗。” “既偷我家的鸡，又偷公家的财产；既在后厨称霸，自称厨霸天，又在四合院拳打这个，脚踹那个，号称四合院战神。” “而你，是他的徒弟，事实证明，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傻柱是贼，你也是贼，不但是贼，而且满口谎言。” “先前你就一直在暗处偷学我的厨艺，胖子都发现你两回了，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现在都来诬陷我了，太令我失望了。” “刘组长，马华是傻柱的徒弟，而傻柱又与易中海情同父子，我认为，马华的证词无效。”许大茂坦然说道。 “哦，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我明白了，易师傅，凡事得讲究证据，不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我们把人抓起来啊……” “这样一来，我们保卫科不就成为了你的私人武装了吗？你说许大茂打你，你得拿出证据来啊，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们就不能对许大茂同志采取任何措施。”刘队长说道。 易中海一听刘队长这话，冷汗都冒了下来，私人武装这口锅自己可不敢背，也不能背。 “唉，算了。”易中海也明白，自己没有证据，奈何不了许大茂，只能自认倒霉。 易中海说完就想往外走，结果，没走两步，就被许大茂喝止。 “站住！易师傅，你这么平白无故地诬陷我，然后一句算了就完了？” “那这样的话，我天天去诬陷人，反正到最后也没有什么惩罚，大不了就是一句算了。”许大茂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说道。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易中海额头上青筋直冒怒声吼道。 “是你欺人太甚！你还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还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无缘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见污蔑不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刘队长，我要报案。易中海无缘无故地污蔑我，却连一声道歉都滑，我要让易中海道歉。”许大茂沉声说道。 “你……”易中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更被许大茂气的差一点哭出来，易中海何尝受过样的委屈，向来都是他委屈别人的。 第140章 何雨水怒踹易中海之蛋 易中海的脸色涨的通红无比，仿佛下一秒，易中海脸上的血就会喷出来一般。以前，易中海都是对四合院里的人颠倒黑白，现在，轮到他了，这滋味，果然酸爽无比。 “易师傅，你还是给许大茂道歉吧，否则，我们保卫科就要介入了，到时，如果许大茂依然不依不饶，那就麻烦了，即使这件事闹到杨厂长那里去，也是你不占理啊。”刘队长小声说道。 “我不占理？你说我不占理，明明是许大茂颠倒黑白，怎么就成了我不占理了？”易中海被气的语无伦次了。 “易师傅，既然伱拒不向许大茂道歉，那我们只能请你去保卫科待着了，等你什么时候向许大茂道歉，我们再放你出去。”刘队长说道。 “我道歉，我道歉。”易中海一听要把自己关保卫科，立即就急了，保卫科的滋味易中海没有品尝过但他待过拘留所，易中海可不想再遭罪。 “许大茂，对不起，是我老糊涂了，我向你道歉。”易中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说道。 “早这样不就完了？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就这么算了。”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恨恨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后，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立即扭头就走。 “麻烦你了刘队长。”许大茂笑盈盈地说道。 “大茂兄弟，你这就见外了，职责所在，有什么麻烦的，对了，听说你跟张所长还有牛所长关系不错，有空出来聚聚。”刘队长说完就带人走了。 许大茂不由得恍然，怪不得刘队长偏向自己呢，原来不止自己给他送烟送烤鸭这么简单，还有张所长、牛所长他们这么一层关系呢。 现实就是这么个现实，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还是那句话，事情的真假黑白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场和利益。 “胖子，这是你的二十块钱。”许大茂当即给了胖子二十块钱。 有功当赏，有过得罚，胖子积极配合，并全心全意地为自己跑腿，给傻柱设局，还亲自陪自己身入险境，现在到了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自然缺不了胖子。 “师父，我哪能要您的钱啊，我不要。”胖子连连摇头说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还有，我再给你十块钱，你去买上两条烟，塞给刘队长他们。”许大茂说完，又拍给胖子十块钱。 “那，多谢师父了。”胖子感激涕零地说道。 “去做事吧。”许大茂一挥手，胖子立即一溜烟地跑了。 胖子干这种事情绝对拿手，许大茂也算是知人善用。 “刘岚，这是你的二十块钱。”许大茂说道。 “给我钱干什么，我又没有出功出力的。”刘岚说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现在出去帮我办件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宣扬一遍，明白？”许大茂说道。 “明白。”刘岚眼睛一亮，不就是背后嚼舌根，道人长短，抹黑易中海嘛，这种事她刘岚最拿手了。 刘岚拿钱后一溜烟地走了。 “还有大家伙儿，我也不会让你白帮忙，等胖子回来，让他教你们做大盘鸡。”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话音一落，后厨立即传来一阵阵狂呼声，他们这些帮厨这么维护许大茂，不就是想学门手艺嘛。 没多久，胖子和刘岚先后回来了。 胖子不是空手回来的，而是提了两斤五花肉，六条鱼、六只鸡回来的。 “师父，我把你给我的钱都买成鱼、肉和鸡了，一会儿我把这些跟岚姐、雨水分一分，继续练手做菜。”胖子笑呵呵地说道。 “不错，不错，还懂得分享了。好好干，等你们把这几道菜彻底掌握住了，我再教你们新的菜式。对了，胖子，你现在做份大盘鸡，教大家伙儿怎么做。”许大茂说道。 “没问题。”胖子连连点头道。 胖子明白，自己的便宜许大茂跟傻柱不是一类人。 自己的便宜师父许大茂很大方，对于帮助过自己的人往往都有回报。就像自己，仅仅是自己帮许大茂跑了跑腿，许大茂就给了自己二十块钱。 后厨的人帮了许大茂的忙，许大茂给予相应的回报是应该的。 如果换成傻柱，傻柱才不会给予回报，傻柱会认为一切都是大家伙欠他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理所应当你大爷！”胖子一想起傻柱就恨的牙痒痒，自己跟随许大茂才一个星期左右，自己就学到了这么多本事，跟傻柱好几年了，毛都没有学到。 “马华，给你胖爷我滚出去！我师父虽然说要教大伙，但没有说教你，滚出去！胖爷我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吗？”胖子厉声喝道。 “马华，滚出去。” 不用胖子再说，后厨的人一起发力，把马华撵了出去。 马华也是憋屈的无语问苍天，悲愤至极的马华见众人排挤他，无处可去，便去找傻柱了。 易中海本以为离开后厨就没事了，就可以接傻柱离开。没想到去了保卫科，先是被刘队长一阵批评教育，然后，等傻柱出来后，刘队长他们对傻柱又是一阵批评教育，还让傻柱写三千字的检查。 刘队长明言是杨厂长交待的，杨厂长是借此事来敲打易中海，别有事没事地给自己添乱，你一个工人，老老实实地上班就行了，别天天找事。 易中海和傻柱刚刚出了保卫科，便碰到了找上门来的马华。 “马华，你这个叛徒！你敢欺师灭祖！”傻柱一看到马华便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马华拳打脚踢。 傻柱认为自己之所以埋伏许大茂不成，反被许大茂埋伏，都是马华暗中投靠了许大茂，设局引自己入坑。 “住手！傻柱，你还敢打人！你是不是嫌在里面待的时间短？想让兄弟们给你松松骨？”刘队长怒声喝道。 傻柱猛地想到这是在保卫科门口，立即停住了手。 “师父，我没有背叛你啊，易师傅也可以做证，刚才大家都污蔑易师傅时，只有我站出来为易师傅说话。”马华悲愤地说道。 “哼！”易中海没有说话，而是冷哼一声。 马华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就是往易中海的伤疤上洒盐。再者，多疑的易中海不得不防着马华一手，万一这是许大茂的苦肉计呢？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以后我也不是你的师父，你也不是我的徒弟！”傻柱说完，便和易中海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不！不！不！”马华不由得仰天痛苦长啸。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正巧赶来的许大茂，默默地在心底为马华配着乐。 “哟~这不是马华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许大茂嘿嘿一笑道。 马华漠然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失魂落魄地向着后厨走去。 “大茂兄弟，出去啊？”刘队长看到许大茂后笑着说道。 “上面有指示，要我和何雨水同志出去一趟。”许大茂笑道。 刘队长点了点头便回屋了，很明智且很知趣地没有问什么事。 许大茂能有什么事？ 无外乎是再去揍易中海和傻柱一顿。许大成原本是想一个人去的，何雨水在得知许大茂是要揍易中海和傻柱的时候，非要跟着一起去。 两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悠悠地跟在易中海和傻柱身后，即使隔着很远，许大茂和何雨水也能听到傻柱的谩骂。 “就在这里动手吧，这里没有人。咱们不需要露面，只需要用石子砸就行，砸完了咱们就从这边跑，只要不露面，他们就认不出是谁砸的。”许大茂找到一处四通八达的胡同后，开口说道。 “大茂哥，你确信能打的过易中海和傻柱的联手吗？”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大茂从未展现过他那过人的武力，何雨水对许大茂的认知一直停留在以前，何雨水认为许大茂是个聪明人，最近一系列的胜利是建立在聪明智慧上的。 何雨水对许大茂的武力一直抱有怀疑。 “打不过咱们还不会跑吗？”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你做好跑的准备，我来动手。”何雨水说道。 等许大茂调转车头，做好了跑的准备后，何雨水拣起一块石子，趴在墙壁的拐角后，悄悄地露出了头。 何雨水瞄了片刻后，将手中的石子扔出，照着易中海的脑袋砸去。 何雨水扔出石子后顾不得看结果，小脑袋直接缩回拐角。 “砰~”地一声之后，伴随着易中海“哎呦~”一声地惨叫，何雨水扔出的石子精准地砸中了易中海的脑袋。 “哪个混蛋砸我。”易中海怒声喝道。 原本易中海正在和傻柱往医院改，易中海虽然被许大茂揍的不严重，但心里这口气始终不吐不快。 现在，又挨砸了，易中海如同点燃的炮仗一般，炸了。 奈何易中海再爆炸，看不到人，也只能无能狂怒。 “鹅鹅鹅鹅……”何雨水兴奋地笑出了鹅叫声。 何雨水待易中海的叫骂停止后，又悄悄地偷瞄，发现易中海和傻柱并未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便迅速抛出数块石子，狠狠地砸向易中海和傻柱。 “啊！” “啊！” 一阵阵惨叫声传来。 这次不止易中海挨砸，就连傻柱屯挨砸了，不得不说，何雨水在砸人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起码砸的很准。要是换成许大茂，许大茂就直接近战了，不会玩这种战。 “大茂哥，快跑，他们往这里来了。”何雨水偷偷一看，发现易中海和傻柱正往这里走来，不由得急声说道。 “怕什么，他们有没有证据是我们砸的。”许大茂双手一摊说道。 “你就不怕傻柱和易中海揍你吗？”何雨水说道。 “不怕，他们打不过我。”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只不过，何雨水可不这么认为。 何雨水轻快地跳上自行车的后座，说道：“大茂哥，咱们还是快跑吧，等他们落单了，咱们再动手。” “行。”许大茂说完，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就走。 不过，许大茂并没有骑的太快，而是骑的有些慢，慢到傻柱和易中海怒气冲冲地来到胡同口，正好能看到自己和何雨水。 “许大茂！是你这个王八蛋！你给站住！”傻柱大吼一声，便向着许大茂冲来。 许大茂回头对着傻柱呲牙一笑，脚用力一蹬，自行车“嗖~”地一声跑远了。 傻柱怎么可能不追，立即怒吼着追了上来。 傻柱能跑，易中海却跑不动，只能在后面慢慢地跟着，两人的间距越拉越远；傻柱与许大茂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近。 当然，这都是许大茂有意控制的。 “许大茂，你给我停下！你爷爷我保证打不死你。还有何雨水你这个死妮子，你跟谁在一起不好？非得跟许大茂这个王八蛋胡混。”傻柱双眼通红恶狠狠地吼道。 “傻柱，你知道为什么你能被放出来吗？易中海说花了三百块钱从我这买的谅解书，那是骗你的，他根本一分钱没花。” “是你的秦姐求我，我才写的谅解书，不得不说，你的秦姐哟，真的很润~”许大茂一边挑拨，一边刺激着傻柱。 果然，傻柱一听这话，双眼顿时变的通红，如同狂化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向着许大茂追来。 许大茂用力一蹬自行车，就在傻柱的手堪堪抓住后座上的何雨水时，自行车“嗖~”地一声，如同一条入水的鱼一般，快速远离傻柱，并且一个拐弯，拐进了一条胡同，消失在傻柱的视线中。 暴怒的傻柱怎么可能放任许大茂离开，拼命地追。 傻柱越追，许大茂骑的越快，眨眼间，许大茂消失在四通八达的胡同里。 傻柱不可能放弃许大茂不追，随机选了一个方向就去追。许大茂则是绕了回来，绕到易中海身后。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照着易中海的后背撞了过去，撞的易中海一个趔趄。 正当易中海转身想看看是谁撞他时，一记大脚丫子充满了易中海的视线。 许大茂快速地跳下自行车，一记大脚踹向易中海的老脸，把易中海踹倒在地；然后，许大茂对着易中海的脑袋就是一阵乱踹。 何雨水也适时跳下自行车，根本不管倒地的自行车，兴奋地来到易中海身边，对着易中海的双腿之间就是狠狠地一脚。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许大茂和何雨水却是不管不顾地踹着易中海；许大茂踹头，何雨水踹蛋，两者配合的天衣无缝。 “傻柱救我！”易中海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呐喊。 前方的傻柱听到易中海的惨叫，顿时明白自己中计了，立即返过头来往回跑，只是，傻柱伤势严重，根本跑不快。 等傻柱易中海所在的胡同后，只见许大茂不紧不慢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骑起自行车就走，何雨水则是熟练地跳上自行车，并且双手紧紧地搂住许大茂的腰，并回头对着傻柱做了一个鬼脸。 把傻柱气的几欲吐血。 “一大爷，你怎么样了？”傻柱焦急地说道。 “快，快扶我去医院。”易中海急声说道。 傻柱无奈，再也顾不得追许大茂，赶紧扶着易中海去医院。 两人刚刚走出胡同没多远，傻柱只听“砰~”地一声，后脑勺不由得一疼。 傻柱下意识地用手一摸，便感觉到后脑勺上鼓起了一个大包，这不摸还好，一摸更疼了。 傻柱回头一看，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 只见许大茂和何雨水根本没有跑远，不但没跑，反而停下了车子，正拿着石子向自己和易中海砸来。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傻柱和易中海的脑袋便遭受到铺天盖地的打击。 “许大茂，你草你大爷！”傻柱大怒，怒不可遏地吼道。 第141章 金牌技师秦淮茹 银牌技师刘岚要上线 了？ “傻柱啊傻柱，原来你好这一口，怪不得你不找个媳妇结婚呢，易中海就在你旁边，伱草吧。”许大茂怪笑一声，继续拿着石子向着傻柱和易中海砸来。 何雨水也不甘示弱，拿着石子砸向傻柱和易中海俩人。 傻柱只会无能狂怒。傻柱不能追，一追就得放下易中海，说不得又会被许大茂拉开距离然后饶回来再揍易中海一顿。 不追吧，只能挨砸。 “着火了，着火了，大家伙儿快点跑啊。”易中海忽然大声喊道。 许大茂见状，把手中的石子扔了出去，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水钻进胡同消失不见。 “大茂哥，跑什么啊？”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雨水，咱们为什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收拾傻柱和易中海？不就是因为没有证人嘛，他们即使告了咱们，他们也没有证据，这事最终不了了之嘛。” “但是，易中海这么一喊，肯定会有人过来，到时候他们就有目击证人了。”许大茂说道。 “我知道，可是，易中海为什么喊着火了？”何雨水不解。 “因为喊别的效果不大。如果易中海喊打人啦、杀人啦之类的，人们不见得敢靠上来，为了自身安全，人们会下意识地远离喊声的来源；” “但是，喊着火了就不一样，如果火势真要起来了，会烧到附近人的家，他们为了自身利益不受损失，必须得跑出来灭火。” “说白了，易中海还是用的四合院内风险均摊，利益均摊那一套。易中海以往之所以能够道德绑架大多数人，不就是经常说：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嘛，你这么胡闹，让咱们丢了这个先进称号咋办？” “但凡丢了这个先进称号，四合院众人就会受损失，毕竟，每年街道都会发点奖励，虽然奖励不多，但毕竟是白捡的啊，白捡的谁不要？” “易中海就是用这手，把所有人绑在自己身边，谁要跟易中海做对，就是跟四合院大伙作对，明白了吗？”许大茂说道。 “我早就明白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那张虚伪的脸，所以我才狠狠地踹他的蛋。”何雨水霸气地说道。 “你牛！下次继续。”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何雨水也同样“嘿嘿~”一笑。 许大茂驮着何雨回到轧钢厂，路过门岗之时，直接扔进了一盒烟进去。 “好家伙，牡丹烟，还是戴过滤嘴的，这许大茂越来越会做人了。”看门的老秦头说道。 “何止会做人啊，那就是个人精。说起来许大茂还是有能耐的，先是给厂里挣来一面锦旗。” “那锦旗可不是买的，也不是机器针出来的，而是公社的妇女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可给咱们轧钢厂涨面子了。杨厂长直接把那面锦旗放在办公室的正中间。”另一人说道。 “是啊，挣来了荣誉还不算，还领着大家伙弄来实惠。就傻柱抖勺那事，谁能想到让傻柱还钱这一点。大家伙都盼着傻柱挨罚，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让傻柱还钱。” “许大茂想到了，还带着大家伙把钱要回来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感谢许大茂呢，等着吧，今年年底，去许大茂家串门的人绝对少不了。”一人说道。 “这小伙挺不错的，就是风评不太好，听说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跟几个寡妇纠缠不轻。”老秦头说道。 “唉，那都是污蔑，如果许大茂真的这样干，还能有表扬信，还能有锦旗？你们不知道吧，许大茂所在的四合院里的人都是禽兽，他们最见不得别人好了。”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他们更是心胸狭隘，根本见不得许大茂好，听说当时许大茂连升三级时，易中海气得在家摔盘子砸碗的；傻柱则是嚷嚷着把许大茂打进医院。” “好多人都说，关于许大茂的这些坏话都是易中海传出来的。都说许大茂坏，可是，仔细想想，许大茂干什么坏事了？”另一人说道。 这就是刘岚的厉害之处，刘岚见许大茂这么帮自己，自然也会回报许大茂。刘岚回报的方式除了跟许大茂练习咬字诀和昆字诀之外，就是给他洗白，顺便抹黑傻柱和易中海。 大家伙一想，还真是。虽然许大茂留给大家油嘴滑舌的印象，但许大茂还真没干过什么坏事。 “嘶~这易中海真够歹毒的啊，傻柱也不真不是个好东西，我先前还认为傻柱太惨了，现在想来，傻柱这是活该啊。”老秦头说道。 “傻柱就是活该，还欠打！昨天晚上还想趁着许大茂喝醉叫人埋伏许大茂，结果呢，正好碰上刘队和巡逻。” “要说这傻柱真不是东西，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了，他那三个师兄弟，还在关押室里押着呢，他那三兄弟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人说道。 “什么？傻柱没把他那三个师兄弟领走啊？这等心性薄凉的人真是少见，要搁以前，准是铁杆汉贱啊。”老秦头说道。 “那接下来怎么办？”一人问道。 “先关押着呗，看看傻柱还管不管，如果傻柱不管，那就移交派出所呗。”另一人说道。 “以后可千万别有傻柱这样的兄弟，否则，还不够被他坑的，做他的徒弟也够倒霉的，听说马华是个本分人，可惜，跟错了人。”一人说道。 保卫科的人怎么议论许大茂，许大茂不清楚，许大茂和何雨水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后厨。 “大茂，有什么好事啊，这么高兴？”刘岚笑呵呵地问道。 何雨水忍不住地把刘岚拉到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刘岚也不禁笑出声来。 “大茂，还有件喜事，就是关于你和郭娥的谣言基本上消失了。”刘岚说道。 “哦，这么快？”许大茂有些惊讶地说道。 许大茂总以为这种谣言得持续一两个星期，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可能跟秦淮茹有关。”刘岚说道。 “跟秦淮茹有关？”许大茂来了兴趣。 “刚才我去找花姐聊天，听到一些有趣的小故事，花姐说，是秦淮茹散播出来的。”刘岚说道。 许大茂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就领悟了以谣破谣的本事，只不过，这些小故事固然新鲜，能让众人耳目一新，但是，秦淮茹还是低估了秦白茹的故事在这个精神生活匮乏的时期所产生的影响。 “不用搭理她。”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要想消除秦白茹的故事的影响，还得好一阵子呢。 这件事还附带一个好处便是，许大茂不用管郭娥吃饭了。到了中午，郭娥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跑到后厨吃饭了，而是黑着脸，乖乖地在食堂排队打饭。 “嘿嘿嘿嘿……”许大茂不由得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而且还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似乎是人类的劣根性，也是快乐的源泉，总之，一句话，高兴就好。 许大茂为了让自己更高兴，特意端起一份大盘鸡和四个馒头和郭娥拼成一桌，不但当着郭娥的面大口大口地吃鸡，还时不时地吧唧嘴。 “许大茂，你不要太过份！”郭娥黑着脸沉声说道。 “我吃个饭招你了惹你了，这是我徒弟孝敬我的，有本事，你也找个徒弟孝敬你啊。”许大茂说完，三口两口吃完饭后就抽身离开。 许大茂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找揍的。 “许大茂，你就损吧你，你没看到郭娥气成什么样了？”刘岚说道。 “那你是忘了前两天郭娥那趾高气昂的样了。对了，还有个挣钱的活你干不干？你不是跟郭娥关系好嘛，你可以拉着郭娥一起干。”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神神秘秘地说道。 “什么活？”刘岚眼睛一亮，立即开口说道。 转盘桌子固然挣钱，但刘岚知道，这是纯属一锤子买卖，好多人还是看在李主任的面子上买的。 已经习惯了挣外快的刘岚，现在愈发地想要挣钱，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少。 “走。”许大茂带着刘岚去了招待间，让刘岚打桶水来给自己捏脚。 刘岚虽然不明其意，但也没有迟疑，不就是捏脚嘛，昆字诀和咬字诀都练过了，更何况捏脚。 在捏脚的过程中，许大茂便给刘岚介绍足底的穴位分布以及对应的身体部位，当然，最重要的是手法。 这一系列折腾下来，刘岚也感觉微微有点累。 “捏这么一次，一个半小时，一块九毛八怎么样？”许大茂问道。 你一说这个我就不累了。 刘岚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地问道：“就这么一个半小时，就能挣两块钱？” 刘岚辛辛苦苦工作一天也挣不到两块钱啊，而且还劳心劳力的，捏脚虽然说有点累，但又能累到哪里去？ “是一块九毛八。”许大茂正色地提醒道。 “都一样，你就说是不是真的？”刘岚毫不在意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你晚上以试菜的名义留下李主任，让李主任吃饱喝足之后，给他来上这么一套。” “下午的时候我再写份计划书，到时你再把计划书给他，到时别说一块九毛八了，二块九毛八他可能都给。”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决定把这些招待单间都利用起来。 后厨别的不多，就是库房和招待单间多，以往，不管是李主任还是杨厂长都用一个招待间，现在，这个单间不止安上了暖气还安上了转盘装子，几乎所有领导都用这个单间。 剩下的单间根本不用。许大茂决定把这些利用起来，没有后世那种升降沙发，可以用床来代替，再多垫点被子呗，再把暖气也安上。 总之，一切按照后世洗脚城的配置来，能配上的全部配上，没有的，只能先将就着。 这样一来，领导们酒饱饭足之际，再套足底按摩，想想就很爽。许大茂这么做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以后不但自己捏脚方便了，还能在白天有个睡觉的地方。 最主要的是，许大茂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把郭娥和秦淮茹拉过来，当金牌技师。 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秦淮茹是两头均沾，许大茂想借此机会挑起禽兽间的内斗。 环境造就人，当秦淮茹经常与这些领导们接触后，眼界自然开阔了，许大茂想看看那个小小的四合院还能不能困住秦淮茹这朵开阔了眼界的白莲花。 白莲花要盛开自然需要养料，这些领导就是白莲花的养料。 至于郭娥，许大茂纯粹是看她高高在上的样子不顺眼。如果只是平时，郭娥高高在上，许大茂那还能理解，这也许是自身处世的一种方式； 当郭娥以谣言为把柄拿捏许大茂时，许大茂也能接受，毕竟，郭娥是受害者； “但你不能在理所当然吃着我的饭时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还对我指指点点。你清高，你了不起，那我就看看你会不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 “恩，秦淮茹为金牌技师，刘岚为银牌技师，郭娥为铜牌技师，于莉为自己的御用技师，完美。”许大茂心中暗道。 此时，刘岚的心思全在挣钱上面，挣钱成为了刘岚最大的动力。刘岚当即就去找了李主任，就以试菜的名义让他晚上在单间里吃饭，李主任自然是欣然应允。 到了晚上，李主任便兴冲冲地来到后厨的招待单间开始试菜。 “刘岚，这都是你做的？不错，不错，很有进步，比以前强太多了，以前你连大锅饭都做不好，现在都能上手炒小灶了，不错，就是火候还差点。在多跟许大茂学习的同时，也要苦练厨艺。”李主任高兴地说道。 李主任对刘岚做的菜很满意。 虽然刘岚做的菜不如傻柱，但是，这菜胜在新颖，况且，还有着许大茂提供的土法制作味精的提鲜，使得刘岚做出来的菜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菜是刘岚亲手做的，这让李主任在心理上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一个美女炒出来的菜，跟一个邋遢的厨子炒出来的菜，人们在心理上就天然地倾向前者。酒局上的心理加持也很重要。 如果你高兴，便会觉得酒美，菜也好吃；如果你不高兴，就会觉得酒苦，菜也不好吃。李主任现在就处于心理加持状态下，自然是酒美、菜美人更美。 李主任酒饱饭足之后，见四下无人便准备和刘岚研究一下昆字诀，却被刘岚一把推开。 李主任感觉到很奇怪，以往自己有所要求，刘岚都是欣然同意的，没想到这次被拒绝了。 正当李主任疑惑之际，刘岚转身出了招待单间，把事前准备好的家伙事儿抱了进来。 “刘岚，这是干什么？”李主任更加疑惑了。 第142章 秦淮茹医院夜会易中海 刘岚先是把手伸进木桶里，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后后便给李主任脱掉鞋和袜子。 李主任不由得一愣，不过，并没有阻拦，而是顺其自然地任由刘岚给自己拖鞋，刘岚再李主任的把裤腿给挽上去，然后把李主任的双腿按住水中。 “先试试水温，温度合适吗？”刘岚说道。 李主任感觉到很是新奇，在家里他可没有这待遇，李主任可不敢让他的老婆给他洗脚，倒是李主任，有时会给他老婆打洗脚手。 “水温正好。”李主任满意地说道。 就当李主任只是以为刘岚简单地给他洗脚之际，刘岚便开始按照许大茂教的，给李主任捏脚。 “嘶~疼~”李主任呲牙咧嘴地说道。 “疼就对了，通则不疼，疼则不通，这里对应着脾脏，多捏对脾脏有好处，能够调理脾脏。先忍忍，等疼劲过去之后就舒坦了。”刘岚说道。 片刻后，“呼~”地一声，李主任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果然如刘岚所说，疼过之后就是舒坦。 刘岚没捏多久，李主任就斜倚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刘岚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捏脚，直到许大茂定下的一个钟的时间结束才停止了捏脚。 先前刘岚还好奇地问过许大茂，为什么要用“钟”为计定单位，为什么不用“次”或者“回”为单位。 刘岚清晰地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这笑容很神秘，似缅怀、似追忆又似畅想…… 总之，刘岚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不能挣到钱，许大茂说钟就是钟吧，只要能挣到钱，许大茂以“易中海”为计定单位也可以。 李主任还在呼呼大睡，刘岚并没有叫醒他，而是收拾残局。待刘岚收拾干净之后，李主任缓缓醒来。 “我睡了多久？”李主任睁开双眼，有些迷糊地问道。 “一个钟，不，一个半小时。”刘岚赶紧说道。 “舒服！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李主任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您赶紧回去吧，趁着捏脚的效果还在，回去之后能睡个好觉。对了，诚惠，二块九毛八，你值得拥有。”刘岚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李主任不解地问道。 “二块九毛八，你不能让我白忙活吧，你刚才都说了，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说明我的方法很管用，能让伱舒服地睡个好觉，睡个好觉就不值二块九毛八吗？”刘岚笑嘻嘻地说道。 “值！别说二块九毛八，五块都值！”李主任高兴地说道。 李主任确实没有踏踏实实地睡个好觉了，刚才那一觉，让他有一种全身心极其放松的感觉，当然，不止有身体上的感觉，还有心理上的感觉。 一个美女给你捏脚，即使手法还很生疏，但心理上也会很满足。 “那你给我五块吧。”刘岚笑着伸出了手，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李主任也不在意，五块钱对他来说是小事，李主任当即掏了五块钱，拍到刘岚的手上，现在的李主任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刘岚不禁瞪大了双眼，刚刚她只是开玩笑而已，本想着要个二块九毛八就行了，没想到李主任真给了五块。 在以前，自己陪李主任练上一两次昆字诀，也不见得能挣上五块钱，没想到现在只是给李主任捏捏脚，就挣了这么多，刘岚愈发地佩服许大茂了。 “这是许大茂给你的。”刘岚接过钱后当即把许大茂写的计划书递给了李主任。 李主任一听是许大茂给他的，立即来了兴趣，打开计划书就看。 许大茂的计划书很简单，就是直接把后世那一套搬了过来就行，这都是俗不可耐的事情，在后世，除了技师能给你新鲜的感觉外，其手法大致都大差不差。 不过，这对李主任来说是很新颖的事物，李主任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许大茂关注的只是享受，而李主任看的比较长远。光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吃喝完后一条龙才有意思，现在不具备一条龙的条件，但可以先来小半条龙嘛。 这样一来，业务就好谈了嘛，业务的谈成几率将大大的提升啊，即使有人以此为借口来攻击自己，李主任也不怕。 “我是为了轧钢厂好啊。” 一句话，就能堵死所有人的嘴巴，然后，李主任再拿出业绩表，保管让人哑口无言。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秘密的来，最好是在小圈子内，形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共识，成为这个圈子内大家皆知的秘密，这样还能扩大自己的交际圈，甚至还能得到上面人的赏识。”李主任心中暗道。 李主任很明白，上面的也是人，是人就会享受。别人不知道，起码李主任对自己的老丈人还是很了解的。 “对，明天晚上让刘岚给自己的老丈人来这么一套。”李主任心中暗道。 “明天等许大茂来了，让他去过办公室一趟，我跟他好好聊聊。”李主任说完就要离开。 “等一下，找你钱。”刘岚叫住了李主任，并掏出两分钱递给了他。 这一波操作委实把李主任弄懵了，懵的不能再懵。 “这什么意思啊？”李主任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许大茂说的。许大茂说，这叫足疗，能够调理人的身体，对身体很有好处，但是，收钱的时候不能收整，必须得找回一两分钱。”刘岚说道。 “这应该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意思，为了防止盛极而衰，没想到许大茂还懂周易，不过也对，万事不可追求太过、太圆满、太绝对，也有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意思，这许大茂还真是个人才。”李主任说完把两分钱揣进兜里便走了。 如果许大茂知道李主任会有这种过度的解读，不知道有何感想，许大茂只是单纯地遵守规矩，为了心中忘却的记念啊。 刘岚见李主任走了，也乐滋滋地走了，四块九毛八啊，自己三天都的工资都没这么多。 总之，亲近许大茂的这波人，包括许大茂，都挺高兴的。 许大茂高兴了，傻柱和易中海自然就不高兴。 傻柱和易中海骂骂咧咧地回到医院后，傻柱便迫不及待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气的聋老太太大骂许大茂不得好死。 “老太太，您的事我跟杨厂长说了，杨厂长说会出面协调。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老伴，你去买只鸡，给老太太和傻柱好好补补，还有，今天晚上你就伺候老太太就行。”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支开一大妈，自然是因为秦淮茹晚上要来医院，易中海当然不想让自己的老伴打扰到自己占秦淮茹的便宜。 “一大爷，晚上我陪着您吧，我也能照顾您。”傻柱说道。 “别！你可别来，你这呼噜声太大，吵得我睡不着，傻柱，你这不是来照顾我啊，你这是来祸害我的啊。我可是被你的呼噜声吓怕了，你要还是祸害你的室友去吧。”易中海脑筋一转，立即找到借口，笑着说道。 “哈哈，也是，我这呼噜声确实不小，那我还是在我那屋吧，吵到了一大爷就是我的罪过了。”傻柱挠了挠头说道。 聋老太太也笑了，笑的非常非常的开心。 这就是聋老太太内心之中期盼的父慈子孝、儿孙满堂的生活场景，可惜，这样的局面居然是许大茂一手局成的，一想到这，不得不让聋老太太感觉到如同吞了一声苍蝇般膈应。 “我这就买只鸡回家炖了，对了，咱家的玻璃还安吗？”一大妈开口说道。 “先别安了，即使安上了说不得许大茂也会砸了，老伴，你回到家后用被子先把门窗都堵死吧，一切等我们回去再说。”易中海两眼直冒冷光地说道。 一大妈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易中海说的很对，你只要敢安，许大茂绝对敢砸。 一时间，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变得异样的沉默。 “老太太、傻柱，你们什么都别想，安心养好身体；老伴，你也别多想，院里的事情先忍忍，没事就别回四合院了，在医院里好好的伺候我们就行，争取让我们早日康复。” “等我们康复之日，便是收拾许大茂之时，许大茂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易中海沉声说道。 一大妈不由得点了点头，反正家底都自身带着，棒梗又偷不了什么东西。 “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去买只鸡炖了，给你们补补。”一大妈说完就离开了。 “小易，你也别多想，好好养伤，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就不信了，我们仨还斗不过一个许大茂。”聋老太太沉着脸冷声说道。 “就是，一大爷，你好好养伤，等我们的身体都好了，到时再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以后有我在，许大茂别想再欺负你。”傻柱也沉声说道。 “好的，柱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易中海不由得欣慰地点了点头。 傻柱和聋老太太见状便离开了，各回各的病房。 一大妈买了鸡后回到四合院炖鸡，虽说一大妈对自家的情况有所预料，但看到自己家的玻璃全碎了，不由得也是一阵阵心疼。 一大妈先是把玻璃碎片统统扫了出去，然后用被子堵上窗户，至于屋门，一大妈用棉布做了个门帘，先暂时堵上。 随后，一大妈一边炖鸡，一边收拾被棒梗祸害的鸡蛋。一大妈把好的鸡蛋来了个一锅煮，准备煮熟之后带走。 留在这里迟早被棒梗糟蹋了。一大妈炖好鸡后，带着鸡蛋提着一锅鸡就走了，至于馒头或者窝头之类的，在医院的食堂里买就行。 易中海让一大妈把两个鸡腿给了聋老太太，一半的鸡分给了傻柱，剩下的一半易中海和一大妈分着吃了。 “老伴，我这里你就不用管了，你去老太太那里吧，我要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易中海说道。 一大妈根本没有多想，只知道易中海要休息，便收拾完后去了聋老太太的病房去伺候聋老太太。 易中海见一大妈走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中海感觉到有人在晃动自己，并且耳边传来秦淮茹的声音，不由得睁开了双眼。 “小秦，你来了，来了多久了啊？”易中海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刚来，一大爷，你刚睡醒啊，我给你擦把脸吧。”秦淮茹说着，找到易中海的毛巾，用水泡湿，然后拧干，开始给易中海擦脸。 秦淮茹来医院找易中海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秦淮茹知道，自己去医院找易中海肯定会被易中海占便宜，不过，秦淮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一个大写的穷字，逼着秦淮茹不来也得来。 人穷志短，不外乎是。 易中海闭着双眼享受着秦淮茹的擦脸服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易中海贪婪地大口呼吸，空气中仿佛带有秦淮茹的奶香味。 等秦淮茹给易中海擦完脸，易中海清醒了很多。 “小秦，你来了，坐。”易中海并没有指向旁边的椅子，而是拍了拍床边。 秦淮茹眉头一皱，还是坐了下来。秦淮茹一坐到床边，易中海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上了秦淮茹的大腿。 “一大爷，我们家真的过不下去了，你就帮帮我吧。”秦淮茹立即按住易中海的手腕，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说道。 “小秦呐，你家里的情况我知道，但是，大家都难啊，我、傻柱还有老太太都要养伤，花费不小啊，就在刚刚，我们刚吃了一只鸡，没办法，不补充点营养，身体好的慢啊。”易中海幽幽地说道，言语中不乏显摆之意。 秦淮茹脸色一变，心中大骂道：“你们都吃鸡了还在那哭穷，更可气的是，你们连一点鸡汤也不留给我们。” 秦淮茹明白，易中海这是在展示自己的财力，更是表示，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听自己的话。秦淮茹心中不由得想起了许大茂曾经说过的话。 先前，秦淮茹还认为许大茂的话是挑拨，现在看来，仍然是挑拨，只不过，许大茂挑拨在明处，并没有趁机占自己的便宜，不像易中海，借此机会沾自己的便宜。 秦淮茹这一瞬间全部想通了，易中海跟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都不是好东西。不，甚至比别的男人还要可怕。 别人只是想占点便宜，这种占便宜并不是白占，人家多少还会付出点钱和票； 而易中海，不只是想占便宜这么简单，还想彻底地控制住自己，全方位地控制住自己，以达到他借助自己拿捏傻柱，让傻柱给他养老的目的。 秦淮茹这一发呆，在易中海看来，这是秦淮茹认命的表现，易中海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趁机摸上了秦淮切的手，并仔细地摸索着、把玩着。 “一大爷，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既然你不帮我那就算了。反正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找个人嫁了。”秦淮茹神色一冷，直接抽出手并站起身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道。 第143章 禽兽间的暗战 冉秋叶来访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心中大惊，如果秦淮茹真的破罐子破摔改嫁，那他的养老大计将会彻底地烟消云散、鸡飞蛋打。 “小秦，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易中海急声说道。 易中海现在愈发地怀念贾张氏，贾张氏虽然尖酸刻薄，撒泼成性，但她能够轻松压制秦淮茹。现在，没有了贾张氏就没有人压制秦淮茹了。 易中海一想到贾张氏就愈发地恨许大茂，自己好不容易打造的四合院体系，就因为缺少了一个贾张氏，隐隐有了崩溃的迹像。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明白，此时的秦淮茹未必有改嫁的心思，只是以改嫁为借口向自己要钱，如果自己不给，说不得秦淮茹就要动改嫁的心思了。 “小秦，这里有两块钱，还有斤肉票，你先给棒梗买点肉补补，我家里还有点二合面，等明天让你一大妈给伱送过去一些，你先凑活着撑过这几天，等家里不够吃的了再找我要。”易中海说道。 “你救傻柱时，成百上千的眼也不眨一下，到了我这里拿个十块八块的都舍不得，哼，你等着，今天能从你这里要两块，明天就能从你这里要十块。”秦淮茹心中暗道，表面上却是连连感谢。 秦淮茹拿过钱和票后就转身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不过，易中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秦淮茹改嫁。 秦淮茹也算是摸准了易中海的命门，自己只要一提改嫁，易中海就得乖乖地掏钱，一想到这，秦淮茹不由得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只可惜，秦淮茹高兴的太早了，秦淮茹的高兴只是从医院维持到四合院。 等秦淮茹到了四合院，便看到自家门口围着一群人，许大茂正在跟一个美女聊的正高兴，周围的人也在嘻嘻哈哈附和着。 “许大茂，要注意影响，你可是有老婆的人。”秦淮茹地义正辞严地说道。 “冉老师，正主来了，你跟正主聊吧。”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一走，四周围观的人也跟着走了，只不过，这些人嘴角都带着迷之微笑。 许大茂的这一波操作把秦淮茹搞懵了。 冉秋叶是来家访的，顺便也是来收学费的。 棒梗在白天被保卫科当着整个班师生的面给带走，引起了很不好的后果，虽然棒梗又回来了，但学校却不安心，于是，学校便安排冉秋叶来家访，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冉秋叶来到四合院后正好碰到了许大茂，便向许大茂打听棒梗的事情。 许大茂当即把棒梗的丰功伟绩说了一个遍，还把棒梗家庭成员的德性以及所作所为也说了一个遍，并让冉秋叶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冉秋叶被许大茂的话惊呆了，冉秋叶本以为棒梗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哪想到棒梗做的事情简直是令人发指，偷蒙拐骗样样精通啊。 前几天偷了四合院的低保户家，被抓了个正着，昨晚又偷四合院的一大爷家，又被抓了正着，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啊。 冉秋叶原本不太相信许大茂所说的话，只不过不止许大茂一个人说，四合院众禽兽也在一旁做证，许大茂每说出一件事，四合院的众禽兽都在点头附和。 冉秋叶不得不开始相信许大茂所说的话了。同时，冉秋叶心中反而释然了，因为，也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赔养出棒梗这种惯偷。 当冉秋叶看向秦淮茹时，发现秦淮茹面色姣好，风韵犹存，粮仓高地让自己都些羡慕，但是，冉秋叶一想到许大茂对秦淮茹的评价，心底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蛇蝎毒妇、白眼狼、盛世白莲花、黑寡妇…… 这是许大茂对秦淮茹的评价，不，是许大茂和四合院的街坊对秦淮茹的评价。涉世未深的冉秋叶根本想不到人心歹毒于斯。 冉秋叶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到浑身发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自己仿佛正在被一只吐着毒液的黑寡妇毒蜘蛛死死地盯住一般。 “棒梗的妈妈是吧，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今天贾梗当着全体同学的面被带走，校长特意派我来家访，顺便督促你们家长把这期的学费给交了。”冉秋叶快言快语地说道，直想拿了学费就走人。 “原来是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来家访了啊，快请进屋，有什么事在家里说吧。”秦淮茹笑呵呵地说道。 “不了，天色不早了，我还有几个学生要家访，咱们就在这里说吧。”冉秋叶连连摇头，有些惊恐地说道。 原本平常的小屋，此刻在冉秋叶眼中却成了盘丝洞，正张着血盆大口等自己进去，然后把自己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秦淮茹见冉秋叶死活不进去，便把棒梗的事情简单一说。当然，秦淮茹并不会说棒梗是偷东西，只说棒梗调皮之类的。 冉秋叶根本不相信秦淮茹的话，只是一门心思要了钱就离开。秦淮茹现在手里就有两块钱，这两块钱还是给棒梗买肉补身体的，秦淮茹自然不肯给冉秋叶。 “贾梗妈妈，校长说了，如果你们再不交钱，那明天就别去学校了，下个学期贾梗也不能上了。”冉秋叶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说道。 如果在以前，秦淮茹装模作样地哭两声，傻柱就会出来拿钱，现在，任凭秦淮茹哭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可怜秦兴茹。 “冉老师，我现在没有钱，这样，你陪我去趟医院，我去医院拿了钱给你。”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自然是要打易中海要钱，只不过，冉秋叶根本不明白这里面的事，根本不敢自己一个人和秦淮茹去。 “那……我叫许大茂同志陪我一起去。”冉秋叶说道。 秦淮茹傻眼了，什么时候冉秋叶和许大茂这么亲近了？ 就在秦淮茹愣神的功夫，冉秋叶去了后院找到了许大茂，把事情一说。 许大茂哑然失笑，没想到冉秋叶这么小胆，被吓了这样。 “我一个男同志陪你们去不太方便，这样吧，我和我家娥子陪你去一趟。”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说道。 “大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娄晓娥见状不解地说道。 娄晓娥见冉秋叶找来时，还有些醋意，现在，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话后，立即心里暖暖的。 “冉老师，你先去中院等我们一会儿，我们收拾收拾就去中院。”许大茂说道。 “那……麻烦你了。”冉秋叶见状也知道自己冒昧了，只不过，话已经出口，而且，冉秋叶确实有点怕秦淮茹，便硬着头皮出去了。 “我先前把棒梗的丰功伟绩和贾家人所做的事情向冉秋叶说了个明白，让冉秋叶在内心中对秦淮茹产生了些许的恐惧。” “冉秋叶来咱们四合院一是来棒梗家中家访，二是来找棒梗要学费的。” “秦淮茹手里没钱，自然要去医院找易中海要。只不过，冉老师明显是害怕了，而且是自己吓自己。” “冉老师搞不明白里面的事，不明白秦淮茹要拿钱为什么去医院，冉老师更怕秦淮茹把她给卖了，所以不敢自己跟着秦淮茹去医院，便想找个人陪着去。”许大茂解释道。 “呃，她也太小胆了吧，秦淮茹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说道。 “秦淮茹家怎么不是龙潭虎穴，就傻柱这样的，不也被她吞干抹净了？傻柱这些年挣的钱，全被秦淮茹给弄走了。走吧，正好出去逛逛，就当遛弯了。”许大茂说道。 “好。”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和娄晓娥推着自行车出了后院来到中院，这样一来便尴尬了。 许大茂虽然自己没有自行车，但他能骑轧钢厂的自行车公车私用，娄晓娥有自行车，冉秋叶也有自行车，唯一没有自行车的便是秦淮茹。 秦淮茹再一次感觉到了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在这个时期，自行车不止是交通工具这么简单，还是身份的代表。 “秦淮茹，你骑我的自行车，我驮着我们家娥子。”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并没有用言语来羞辱秦淮茹，这样显得自己太没范，无形装比才致命。 四人三车上路了，没一会儿就到达了医院。 “冉老师，你先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拿钱。”秦淮茹也没过多的解释，说完就离开了。 “冉老师，帮我一个小忙呗，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见了那人之后，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我跟他聊两句就走，没问题吧。”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为什么非要来医院，就是继续挑拨禽兽内斗的。禽兽越怕什么，许大茂就要做什么。 易中海和秦淮茹最怕的就是傻柱相亲，如果傻柱相亲成功，他们的计划就会鸡飞蛋打，这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 “没问题。”冉秋叶点了点头。 许大茂都带着媳妇陪冉秋叶来医院了，受过良好教育的冉秋月做不出那种过河拆桥的事儿，再说，许大茂要求冉秋叶做的又不是什么坏事。 “媳妇，你在这里等着，秦淮茹来了的话，你就告诉秦淮茹我们去找傻柱了。”许大茂说完便带着冉秋叶去了傻柱的病房。 许大茂让冉秋叶先在病房外等着，许大茂自己则是大咧咧地进入了病房。此时，傻柱正在呼呼大睡。 许大茂上前，毫不客气地一记大耳呱子抽了过去。 “啪~”地一声，直接把傻柱给扇醒了。 “许大茂是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来干什么？”傻柱怒声喝道。 第144章 傻柱，你要老婆不要 秦淮茹的阴谋 许大茂没有说话，而是轻笑两声，逮住傻柱就是“噼里啪啦~”地一阵乱揍。 傻柱当然不服，只不过，傻柱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许大茂，有本事等我好了咱们单挑啊。”傻柱狠声说道。 “为什么要等你伤好了？我现在就是趁你病，要你命。”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许大茂，伱大爷。”傻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到了这个时候还牛比的狠。 许大茂也不介意，开始办正事。 “傻柱，你要老婆不要？你只要开金口，我就给你送过来。”许大茂揍完傻柱之后说道。 傻柱直接懵了，这哪跟哪儿啊，你揍了我一顿还问我要老婆不要，是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耳朵听错了。 正当傻柱迷惑之际，许大茂大喊一声：“冉老师，进来吧。” 冉秋叶听到屋里传来噼里啪啦地声音，还以为两人在打架呢，事实上，两人也确实是在打架。 只不过，当傻柱看到冉秋叶的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傻柱脸上的愤怒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一脸猪哥样，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冉秋月。 冉秋月被傻柱这副色相吓的脸色通红，直接躲在许大茂身后。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四合院盗圣贼梗的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这位是轧钢厂的何雨柱，因为他曾经偷轧钢厂的财务，所以，被人称作贼柱。”许大茂说道。 傻柱根本没有听到许大茂在说什么，否则，这又是一阵争吵。 “你好，我是傻柱。”傻柱傻兮兮地说道，就差口水直流了。 冉秋叶按照许大茂的安排，一个字不说，就躲在许大茂身后。 “嘿嘿，还害羞呢……”傻柱怪笑道。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只不过，傻柱并不觉得尴尬，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正在这时，秦淮茹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秦淮茹拿到钱后还想着对冉秋叶哭哭穷，结果，秦淮茹却看到娄晓娥一个人在那里等着。 当秦淮茹得知许大茂带着冉秋叶去找傻柱的时候，秦淮茹心中本能地觉得不好，便立即冲向傻柱所在的病房。 “贾梗妈妈，你拿到钱了吗？”冉秋叶如同遇到大救星一般，问道。 “拿到了。”冉秋叶立即从秦淮茹手中接过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等冉秋叶骑车离开医院后，才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妖魔鬼怪，以后离他们可得远一些，至于四合院，打死也不能去了。” “傻柱，冉老师怎么样啊？”许大茂笑嘻嘻地问道。 “挺好的。”傻柱“嘿嘿”傻笑着说道。 “既然挺好，那就让三大爷从中使使劲，帮你撮合撮合。”许大茂说完，带着娄晓娥扬长而去。 “傻柱，许大茂来干什么？”秦淮茹脸色一沉，紧张地问道。 “许大茂啊，他先是莫名其妙地跟我打了一架，许大茂见打不过我就求饶，还说给我介绍个媳妇，就是刚才的冉秋叶冉老师，我一看冉老师来了，便大度地放过了许大茂。”傻柱牛比轰轰地说道，时刻不忘吹牛比。 秦淮茹顿时明白，许大茂不安好心，借给傻柱相亲一事来挑拨傻柱和自己的关系。 “傻柱啊，你感觉冉老师怎么样呢？”秦淮茹不动声色地问道。 “很好啊，性格好，知书达礼，也挺漂亮的。”傻柱一说起冉秋月，便下意识地露出猪哥像。 “漂亮？有姐漂亮吗？”秦淮茹一听，便知道傻柱对冉秋月动心了，不由得有些紧长地问道。 “当然……没有，在我心里，秦姐是最漂亮的。”傻柱说道，脸上再次露出痴傻的笑容。 “冉秋叶好看，秦姐也好看，不能有了冉秋叶就舍了秦姐啊，如果两人……”傻柱心中暗想，不知不觉间傻柱做起了左拥右抱的美梦。 “傻柱，你先休息吧，我得赶紧回去了。”秦淮茹说完就离开了，只不过，秦淮茹并没有回四合院，而是去了易中海的病房。 “一大爷，不好了，许大茂那个坏蛋居然帮傻柱相亲……”秦淮茹急声说道。 人未至，声先到。 等秦淮茹进入易中海的病房后傻眼了，只见易中海脸色铁青地躺在床上，易中海的脸上还有红通通的手印，一看就是被人大力扇的。 许大茂来到医院揍了傻柱，岂能放过易中海。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去了易中海的病房。 许大茂见到易中海之后，二话不说，几个大耳呱子抽了上来，“呱呱~”地狠扇易中海的脸，然后“哐哐~”又给了易中海几拳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一大爷，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打的你吧，我这就去报保卫科。”秦淮茹说道。 “别去了，你没有证据，而且，许大茂是不会认的。你刚才说什么，许大茂帮傻柱相亲？”易中海心中一惊，强忍着愤怒和疼痛问道。 “是的，今天冉老师来收学费，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带着冉老师去找傻柱，结果，傻柱看上了冉老师。”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这王八蛋，不得好死。”易中海恨恨地骂道。 以前，傻柱只要是相亲，许大茂就会搞破坏，没想到现在许大茂居然帮着傻柱相亲，这很明显是在挑拨易中海、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 易中海和秦淮茹为了各自的利益，是不可能让傻柱结婚的，傻柱打一辈子光棍才符合双方的利益。 “一大爷，怎么办啊？”秦淮茹急声问道。 “小秦，别着急，这事儿啊成不了。我给你两块钱，你明天给老阎，让老阎说说傻柱的坏话，恩，其实也不用刻意说坏话，就把傻柱在后厨的所做所为说出来就行。” “冉秋叶做为一个老师，是不会看上偷公家财务的贼的。”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一想也是，甚至不用找阎埠贵，但凡冉秋叶想跟傻柱谈对象，必然会打听傻柱的为人。纵观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没有一个人肯为傻柱说好话，再说，傻柱做的那些事情根本瞒不住。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顿时放心了。 “那好，我这就去找三大爷。”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掏出两块钱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压根没想着去找阎埠贵，让阎埠贵去说还不如让棒梗去说，棒梗去说一分钱也不用花。 “对了，一大爷，既然许大茂能够用这招来对付我们，我们难道就不能用这招来对付许大茂吗？我有个堂妹叫秦京茹，长的也很漂亮，只要趁着娄晓娥不在，把我堂妹把许大茂面前一领。” “以许大茂那德性，肯定挪不动腿，到时，我们再来个现场捉奸，然后以此为把柄，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番，把许大茂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秦淮茹阴狠地说道。 “恩，这事我先跟老太太商议商议，争取做到万无一失。”易中海点头说道。 易中海原本想着等大家伙身体好了再回四合院对付许大成，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跑到医院来揍自己，许大茂成功地挑起了易中海的怒火。 秦淮茹的毒计一出，易中海在心里很是赞同，只不过，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易中海决定还是先跟聋老太太商议一番。 “好，一大爷，那我先回去了。”秦淮茹说完便离开了。 回到家后，秦淮茹把棒梗揪了起来，让棒梗明天有机会去找冉秋叶，说一说傻柱偷取公家财务一事。 秦淮茹相信，即使冉秋叶看上了傻柱也会掰。 “大茂，我就这么揍易中海没事吧，易中海不会报公安吧。”娄晓娥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谁看见我揍他了？再说，易中海不是主张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嘛，以前傻柱无缘无故打我的时候，他不也没报公安嘛，还不是不了了之？” “易中海犯的事太多，他是不敢上报的，否则，把他的老底都给兜出来，他可没有好下场。” “对于易中海、傻柱这样的禽兽，能动手就绝不废话。”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大茂哥，我看到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又被安上了，咱们晚上砸了吧？”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第145章 最后的提醒 娄晓娥很是无语，何雨水这么一个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的五讲四美好青年，才跟许大茂混了几天，就成这样了？ “雨水，你要搞清楚，砸玻璃不是目的，让禽兽们心情不顺才是目的，所以……现在砸了聋老太太的玻璃，她也看不见。索性，还不如等聋老太太回来咱们再去砸，这样她会更生气。”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果然如此，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大茂哥。”何雨水心中暗道。 一旁的娄晓娥猛翻白眼，这纯属是教坏人家小姑娘啊。 “雨水，咱不跟你大茂哥学，他教的全是些糟粕和垃圾。女孩子要端庄大方……”娄晓娥开始说道。 “雨水，别听她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要在善良的同时还要带着锋芒，否则，是个人都会欺负你。”许大茂说道。 “恩，我听大茂哥的，晓娥姐，伱不懂。如果生活在你的那种家庭中，做个大家闺秀是对的，因为你有你父母和大茂哥为你遮风挡雨；” “而我不同，没有人为我遮风挡雨，我谁也指望不上，就那我傻哥，你别说指望他帮你了，他不坑你就是好事了。”何雨水正色地说道。 “对喽，雨水能早早地看明白这一点很不错。雨水，我再教你一招，如果四合院里的禽兽们坑你，骂你，你就说：老人家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做是不是反对老人家？然后，你直接去找厂妇联和街道妇联的人来。” “不弄这些禽兽也得让它们扒层皮，这样一来，它们就不敢惹你了。”许大茂说道。 “嗯嗯，要不然就跟你学念诗，反正这帮文盲啥也不知道，他们只要敢乱说，就直接把它们像送贾张氏那样，把它们送进去。”何雨水狂点头说道。 一旁的于莉听的直翻白眼，都说易中海老奸巨滑，聋老太太奸诈无比，他俩跟你们俩相比，简直单纯的如同小朋友一般。 正在这时，阎解娣找上门来。 许大茂一猜便知道阎解成不放心于莉，但又不敢上门来查看，便派阎解娣来。 阎解娣一来就知道自己的嫂子于莉为什么不愿待在自己家了，自己家里冻的要死，阎埠贵又舍不得点煤，只有在做饭的时候才会打开炉门，做完饭就会封死炉门，抠的不得了。 哪像许大茂家，蜂窝煤可着劲地烧，家里还有暖气，热乎乎的。 阎解娣一来到许大茂家就彻底喜欢上了这里，许大茂虽然跟阎家有过节，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就任由阎解娣在这里待着，然后……阎解娣待到足够晚才不情不愿地回到她那个冰冷的家。 阎解成一听于莉是跟何雨水在另外一个屋子里睡便放心了。 晚上，许大茂所在西厢房的床照例“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于莉瞪大了双眼死活睡不着，于莉压根没有发现，何雨水同样瞪大了双眼，也没有睡着。 许大茂逍遥快活，医院里，易中海死活睡不着便来找聋老太太商议秦淮茹提的建议。 “小秦提的建议不错，但是，我还是建议等我们伤势好了，全体回到四合院后再施行。小易，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一击毙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忍。”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担心许大茂有事没事就来医院折腾我们。”易中海说道。 “放心，许大茂即使来也没有时间了，别看许大茂现在的跳的欢，别忘了他的本职工作是放电影，现在快到年底了，轧钢厂的任务也该下来了，到时，他就会去乡下放电影，没有时间来折腾我们，我们就趁这段时间赶紧养伤。”聋老太太说道。 “好。”易中海想了片刻，咬了咬牙说道。 聋老太太欣慰地点了点头，易中海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后，起码知道忍了。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刚到轧钢厂便被李主任叫到了办公室。 “大茂啊，你这足疗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这玩意很危险啊，容易被扣上地主老爷做派、享受主义的帽子，如果被人抓住把柄，那就麻烦了。”李主任直奔主题，一脸可惜地说道。 李主任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由于昨天晚上喝了酒，脑袋反应迟钝，今天早上酒醒了，再看许大茂的报告，就感觉出了问道。 这简直是找死的节奏啊。 李主任当即决定，以后自己只享受刘岚的服务，其他的人就算了吧。 “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其实这事很简单，您就说这是在治病啊。足疗、按摩、针灸本身就属于中医看病的范畴，您可以把这个归为看病啊，您就说脾胃不好，要用传统中医的理疗方法治疗一番。” “大不了你们到时候去医务室啊，该开单子的开单子，该拿药的拿药，该交钱的交钱，总之，一切能走正规程序就走正规程序，到时让刘岚等人在医务室挂个名，再给刘岚她们配个白大褂就齐活了。”许大茂说道。 “我草！还能这么玩，这许大茂的脑袋就是转的快。”李主任感觉到震惊了。 李主任仔细一想，这样还真行，地主老爷做派不好，享受主义也不行，那看病总行吧，而且，这套把戏跟自己在后厨做假帐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大茂真是个人才！这种人才还是值得提醒一下子的。”李主任双眼一眯，眼中一道寒光闪过。 不过，李主任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地说道：“你的建议有些道理，也有一定的可操作性，回头我再琢磨琢磨。” 许大茂明白，李主任这是心动了。 “大茂，快到年底了，你的任务挺重的，抓紧时间再好好休息，后天就要下乡放电影了，而且这一下乡，就得十天半个月的，很是辛苦啊。” “我早让你找个徒弟帮你分担一些任务，你就是不听，现在晚了吧。”李主任笑着说道。 “这不是当时脑袋没开窍嘛，再说，现在开窍了，再聆听领导您的教诲也不晚啊。”许大茂说道。 “哈哈，不晚，不晚。大茂啊，做为你的领导，我还是得再劝你一句，你要是喜欢钱，就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从你岳父那里多捞点，然后就跟那边断了吧，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自毁前程啊。”李主任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明白，李主任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是，对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是在拉拢自己。只不过，许大茂从中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李主任这是最后一次劝自己，同时，时间紧迫，留给娄半城的时间不多了，有人要对娄半城动手了。 否则，李主任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连李主任这个级别都知道了，娄半城的处境可想而知。 “好！我听领导的。”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李主任见许大茂如此听话也笑了，端起了茶杯，许大茂知道自己该走了。 许大茂离开李主任的办公室后沉思了片刻，来到后厨，把胖子、刘岚和雨水叫了过来。 “我现在教你们一道菜：蒜香蜂蜜鸡腿肉，中午的时候，刘岚你去给李主任送一份，雨水你给陈秘书送一份。”许大茂说完便开始教授他们做法。 许大茂先让何雨水来做，刘岚和胖子在一旁观看。等何雨水做好后，许大茂尝了尝表示还可以，剩下的就是火候等问题了。 “你们照着做吧。”许大茂说完就溜回了家。 “娥子，跟我去你父母家一趟。”许大茂说着便拉着娄晓娥便走。 娄晓娥见许大茂如此着急，便知道可能有事情发生。娄晓娥没有犹豫，嘱咐完于莉看家后，便跟着许大茂骑车来到父母家。 “大茂，娥子，你们怎么来了？”娄半城有些奇怪地问道。 第146章 娄家夜遁逃 “岳父，李主任让我跟娥子离婚。”许大茂直奔主题，非常直接地说道。 “什么？” “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娄半城发出的，一道是娄晓娥发出的。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李主任怎么这么坏，我找他去……”娄晓娥如同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般，怒声吼道。 “坐下！”娄半城脸色凝重地怒声吼道。 娄晓娥闻言不由得一惊，不由得看向娄半城，瞬间，娄晓娥瞪大了双眼。娄晓娥本以为自己的父亲也会满脸怒气，结果，娄晓娥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居然满头大汗，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大茂，你的意思呢？”娄半城深吸一口冷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问道。 许大茂没有回答，而是一字不差地把今天早上，李主任和自己的对话复述给娄半城听。 “岳父，还有娥子，你们赶紧走吧，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李主任是副厅级领导，对于一个工人来说，这是天大的人物，但是，在真正的大佬眼中，他还不够看的。” “现在，连他这种级别的人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形势急迫到了什么地步。”许大茂一字一句地说道。 许大茂不认为自己拥有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的力量，除非是大家一起玩完。 许大茂是来享受人生游戏人间的，也不可能把大杀器亮出来了，整天提心吊胆地防止有人暗杀自己。 许大茂对这个世界有着清晰的认识，要想活的痛快，就得苟。 “大茂，今天你能坦诚说出这些话，我很高兴。我能拍着胸脯自豪地说：我娄半城嫁女儿没嫁错，我娄半城有一个好女婿。” “不瞒伱说，我早有预料，当你把那两首歌交给我时，我便通过关系给了上面，我发现上面的反映平平，便知道要出事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不在，便是处理财产的问题，把钱和古董之类的全部换成黄金，以做不时之需。我本以为，我还能安然地过个一年半载，没想到形势紧迫到了这种程度。”娄半城缓声说道。 “都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但我认为，不管什么时候，黄金始终都是硬挺货。”许大茂接口说道。 娄半城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了楼上。 娄晓娥傻傻地看着这一切，不可置信地问道：“大茂，你要让我走？” “是啊，不但你要走，你们全家都要走，否则，你们全家包括我的祖宗八辈都要出事，关键是，我根本护不住你。我带着工友找傻柱要钱的事情你知道吧？”许大茂忽然说道。 “我知道，我只是听说，但没有亲眼所见。”娄晓娥不明所以，下意识地说道。 “当时，我是处于主动的一方，傻柱处于被动的一方，如果，我是说如果，当我们处于被动的一方呢，要知道，那个时候，工友们可不会跟你心平气和地讲道理，只要有心人一挑拨，这些人就会乌央乌央地冲上来，把我们撕碎。”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后发生的事情将会比这事可怕数倍，乃至数十倍。”许大茂摇头说道。 正在这时，娄半城提了一个大箱子下来。 “大茂，我准备过两天就带着娥子走了，这些东西便留给你了，还有，我家里你看上什么就统统拿走吧，与其便宜了他们，不如给你。”娄半城说道。 “不！”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要？那可就白白便宜了外人。”娄半城惊讶地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就走，我怕夜长梦多。”许大茂沉声说道。 娄半城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无比，隐隐都能看到脸上的血管和额头上的青筋。 娄半城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已经预估到了形势的急迫，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我这就联系人……可是，时间太紧，再早也得晚上了。”娄半城慌了，手指忍不住地发抖。 “今天晚上的话应该来的及。”许大茂说道。 “那就好，时间还来的及。”娄半城松了一口气说道。 娄半城说完，便回到书房开始写信，确切地说是写小纸条。随后，娄半城提来十几个鸟笼，鸟笼里没有鸟，而是鸽子，娄半城把信一一绑在鸽子上，然后把鸽子放出。 许大茂看到后便明白，娄半城这是不敢打电话了，也不敢找人送信，便用最传统的方式——飞鸽传书。 不用说，指条上写的也应该是密码暗号，只有懂的人才懂。 娄半城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这一切，娄晓娥却是慌了，又哭又闹的不想走。许大茂知道如何安抚娄晓娥，那就是用昆字诀。 虽然这种方法很禽兽，但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六段昆诀后，娄晓娥华丽丽地昏睡过去。 这时，许大茂才有时间打开箱子，发现箱子内装满了无数个牛皮纸袋。许大茂随手打开一个牛皮纸袋，便明白自己低估了娄半城的实力。 每一个牛皮纸袋都代表着一处房产，这些房产都是独门独院的四合院。光是有这些房子，许大茂就可以彻底躺平。 等到了夜里，娄半城一家临走时，清醒过来的娄晓娥满带泪痕地递给许大茂两个大箱子，并且还把自家祖传的手镯留给了许大茂。 在一阵阵哭声中，许大茂看着娄家的车渐行渐远。 许大茂打开娄晓娥给自己的两个大箱子一看，里面的东西顿时亮瞎了自己的氪金狗眼。 只见一个箱子内装着满满的大黄鱼和小黄鱼，另外一个箱子则是装满了钱和票。 这些钱和票估计是娄半城剩下的，既然带走了无用，外界不承认这些铁和票啊，那索性便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意念一动，这三个大箱子顿时出现在无限空间戒中，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动用自己的外挂，实在是放在外面不放心呐。 随后，许大茂又把娄公馆搜刮了一个遍，刮的那叫一个干净哟，除了墙体没动之外，能动的全部被许大茂收到了无限空间戒，哪怕是地砖都被许大茂给弄走了。 许大茂做完这一切后才慢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 “自此之后，自己将没有软肋。”许大茂心中暗道。 第147章 何以解忧 唯有揍禽 许大茂刚回从西侧门回到自己的家中，便看到何雨水提着两个暖水壶正要出门。 许大茂眨了眨眼，明白何雨水这是继续往秦淮茹家倒水。 许大茂不由得心想：“这秦淮茹真是作孽哟~能够让何雨水如此自律且坚持不懈地每天晚上到她家门口泼水。” “大茂哥，晓娥嫂子呢？”何雨水很坦然地问道。 “她有点累，就在她家睡了，没有回来。”许大茂说道。在娄晓娥没有彻底安全之前，许大茂还是能不说就不说。 “晓娥嫂子这几天确实很累，该好好歇歇了。”何雨水脸色通红地说完，便提着水壶自顾自地离开了。 “呵，这妮子居然敢调侃自己了。”许大茂轻笑一声，回到西厢房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早早地起来，直奔医院。 何以解忧，唯有揍禽。 娄晓娥全家一走，虽然使得许大茂没有了软肋，但也让许大茂妻离子散，许大茂心中怎么可能不愤怒。 面对大势，许大茂没有办法，无力阻拦，但是，对付禽兽，许大茂却是手到擒来。 许大茂这一世只追求快意恩仇，不管其他，先自己高兴了再说。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直奔医院，到达傻柱的病房时，傻柱正在喝粥。 “许大茂，你这孙贼来干什么？”傻柱说道。 傻柱还是一如既往地嘴臭。 这一次，许大茂可没有惯着傻柱，直接一把夺过傻柱手中的粥，直接泼在傻柱的脸上。 “啊！许大茂，你疯了。”傻柱大声喊道。 许大茂根本不理会傻柱的惨叫，薅起傻柱的头发，直接把傻柱摔在地上，对着傻柱就是一阵子猛踹。 如果不是傻柱以前动不动就踢许大茂的下三路，致使许大茂绝育，许大茂早就有了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后来，许大茂虽然穿越而来治好了身体，但由于时间太短，不确定娄晓娥是否怀孕，这也意味着，娄晓娥如果没怀上，以后他俩还能不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 许大茂一想到这里就愈加的愤怒，趁着傻柱抱头的时候，用脚尖猛地狠踢傻柱的尾椎骨。 “嗷~”地一声，傻柱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嘶吼声，整个人也不再蜷缩着，下三路大开。 许大茂趁此机会，一脚狠狠地踢在傻柱的双腿中间。 “啊~”傻柱再一次发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吼叫声。 许大茂知道，傻柱的惨叫势必会引来护士和大夫的关注，便掉头就走，只不过，临走前，许大茂对着傻柱说道：“这事你敢往外说，我就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断，别的我没有，钱我有的是。” 许大茂说完就离开了，许大茂刚离开不久，一个小护士便冲入了傻柱的病房。 “伱这是怎么了？”护士急切地问道。 “没事，不小心摔地上了。”傻柱下意识地说道。 傻柱之所以这么说不单是许大茂的恐吓，而是傻柱压根就没有报保卫科的意识。 傻柱以前在四合院和轧钢厂霸道惯了，易中海又无时无刻地忽悠着他，使得傻柱没有一点报保卫科的意识，一旦出了事情，要么自己解决，要么找易中海拉偏架。 许大茂这么做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许大茂揍完傻柱又跑到易中海房内。易中海正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许大茂直接飞起一脚，把易中海踹倒在地上，然后对着易中海的脑袋和身体狠狠猛踢数脚。 傻柱导致原主不能生育，易中海也是出了大力的，许大茂怎么可能放过易中海。许大茂同样对易中海使用了断子绝孙脚。 “嗷~”地一声，易中海直接被许大茂踹晕了过去。 许大茂做完这一切之后，心中的郁闷之气稍散了许多，便施施然回到了家里。此时，何雨水已经做好了早饭。 “雨水，于莉呢？”许大茂问道。 “昨天晚上没睡好，还在睡。”何雨水说道。 于莉昨天晚上便等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回来，好继续偷听许大茂和娄晓娥练习昆字诀，结果，娄晓娥没回来。 于莉不知道啊，还以为他们等会儿再练昆字诀，这一等，足足等到天亮，于莉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雨水，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刚才没出去，一直在家里。”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虽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易中海不会报公安，但还是提前叮嘱何雨水一下。 “大茂哥，你去干什么了啊？”何雨水问道。 “我把傻柱和易中海揍了一顿，易中海被我揍晕过去了，闹不好这次易中海真的鸡飞蛋打了。”许大茂怪笑道。 “大茂哥，你真厉害，下次再揍易中海的时候叫上我，我也要揍他一顿，我就看不上他那张副伪善且丑恶的嘴脸，我恨不得把他的嘴撕个稀巴烂。”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下次一定。你先收拾收拾家里，我去我父母家一趟，等我回来，我领你们去逛王府井百货大楼。”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便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等到了许父家门口时，许大茂手一挥，一个大箱子出现在手中。 “大茂，你怎么来了？”许母正在屋外打扫卫生，一看到许大茂便奇怪地问道，然后很自然地要接过许大茂手中的箱子。 “我来看看，我爸呢？”许大茂同样很自然地说道，顺手把箱子递给了许母。 “在屋里。”许母便把许大茂迎进了屋。 “来了啊。”许父看了一眼许大茂后说道，许父现在对许大茂越来越满意，别的不说，光是这家庭暖气就让许父在这个四合院里赚足了面子，当然，享受也是真的。 大冬天的，别人家都点炉子，还不一定有多热乎，而自己家安装了暖气，整天热乎乎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耗煤了。 好在许大茂的父亲挣的也不少，堪堪能供应的上。 许大茂进屋之后随即把门给关死了后，说道：“妈，把箱子打开。” 许母把箱子放在屋正中的八仙桌上，箱子虽然不沉，但不小，整个箱身几乎占满了八仙桌的一半。 当许母打开箱子后，差一点嘎过去。 “大大大大大大……茂，这这这这这这……这是哪来的钱？”许父也是激动的浑身直哆嗦，连说话都结巴了。 这里面的钱不是一星半点，而是成捆成捆地大黑拾，铺满了大半个箱子，剩下的区域则是放满了各种票。 “淡定，淡定。”许大茂淡定地说道，并给许父和许母分别倒了杯茶。 许父再阴险狡诈，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啊，许母同样如此，两人接过了茶缸，浑身依然哆嗦着。 “这是我岳父给的。”许大茂说道。 许父和许母听到许大茂这么说，显然心情平静了许多。许父和许母并不是激动，更多的是害怕，怕许大茂偷公家的钱、挪用公款之类的。 现在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许父许母自然放松了心情。 许大茂随手划拉出一半的钱和票放在八仙桌上，说道：“爸，妈，这些钱和票你们留着，以后在不暴富的情况下，能花多少是多少，能换成黄鱼也行，换不成就买些金首饰之类的，至于古董字画之类，能不碰就不碰。” 不是古董字画以后不值钱，而是许父许母根本不懂这些，许大茂怕他们被坑了。索性还不如暗中换成黄鱼或者金首饰。 “这……也太多了。”许母说道。 “是啊，正因为太多了，我也花不完啊，所以咱们一起花，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许大茂说完，提着箱子就走了，许父和许母看着桌子上一捆一捆地大黑拾久久无语。 “还看什么？还不藏起来。今天中午不在家吃了，咱们去吃全聚德，再给我找点酒票和烟票出来，我要抽好点的烟，喝好点的酒。大茂长大了，咱们操劳了大半辈子，也该享福了。”许父眉飞色舞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藏起来，可是，这么多钱往哪里藏？不安全啊，要不，咱们去存银行。”许母说道。 “蠢货，往银行存不是找死吗？他们问这些钱怎么来的你怎么解释？你说娄半城给的？这不是给娄半城找麻烦吗？” “得罪了娄半城，大茂还怎么从他那里弄钱来，你找个木头箱子，把钱用布包好放在木头箱子里，然后我在床底挖个坑，咱们放床底。”许父说道。 许大茂不管许父许母怎么藏钱，许大茂相信，以许父的聪明智慧、老奸巨滑，不会干出嘚瑟且露富的事情。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后便带着于莉和何雨水直奔王府井大楼，疯狂购物。 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何雨水和于莉显然涉世未深，许大茂自然要带她们看尽人间繁华。 怎么看？当然是用钱看。 许大茂先是给她俩每人买了一块女士手表。 何雨水没有一点客套，直接笑眯眯地接受；于莉是非常想要然后装模作样地客套一番后也收下了手表。 不是说于莉爱好虚荣，而是许大茂给的太多。 “大茂哥，我回去之后戴着手表被解成看到了怎么办？”于莉问道。 第148章 半夜送上门的于莉 “你就说你娥嫂子给的就行。”许大茂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前两天，娄晓娥带着于莉逛百货大楼时，也给于莉买过两件衣服，阎家人自然是知道的。阎家人知道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让于莉紧紧抱住娄晓娥这根大腿，希望通过讨好娄晓娥而获利。 许大茂不管于莉回去怎么给阎解成解释，接着便给于莉和何雨水分别买了一双精致皮鞋、红色的妮子大衣、柔软的毛衣以及百雀羚护手油之类的化妆品。 三人逛完王府井后，便提着大包小包去了老莫，再次让何雨水和于莉见识到人间繁华。 何雨水和于莉显然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合，显得很是拘束。 许大茂并没有笑话她俩，而是说道：“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人活的并不快乐，他们的烦恼并不比普通人少，甚至他们的烦恼难以解决，你们听说过这话吗？” 何雨水和于莉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那是骗人的，事实上，有钱人并不快乐是最大的谎言，伱以为那些有钱人以及领导他们生活的并不快乐吗？错！他们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就像今天，你们能想到有一天能进老莫吗？” “即使想到了，也是一年进一次，而有钱的，有权的，他们可以天天进。”许大茂嘿嘿怪笑道。 何雨水和于莉再次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发现许大茂说的没错，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是穷人的自我安慰罢了。 “你们是不是还听到过这样的话，比如：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要能吃苦，黄土变成金……” “这也是骗人的，事实是，你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许大茂的话再一次挑战她俩的三观。 许大茂哈哈一笑，并没有继续挑战她俩的三观，而是等饭菜上来之后，教她们如何使用刀叉，更是给她们介绍每道菜的起源以及如何制作等等。 总之，一句话，许大茂的表现令她俩惊为天人。 “于莉，你娥嫂子说了，以后她那辆自行车你随便用，前提是你自己用，不能给阎家人用，你知道的，我跟阎家人有矛盾。”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这一句话，把于莉感激的无以复加，这可是自行车，而且是女式自行车，娄晓娥的自行车能差到哪里去？ 况且，娄晓娥平时基本不骑自行车，她的自行车就放在家里，稍微收拾收拾，就跟新的一模一样。 “大茂哥，多谢。”于莉眼中闪现着莫名的神彩，看向许大茂说道。 “谢啥，都是自己人。”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许大茂、何雨水跟于莉是在四合院门口分别的，许大茂和何雨水走的是西侧门，于莉走的是四合院的正门。 当于莉提着大包小包进入自家的倒座时，被正在垂花门玩的阎解娣看到了，阎解娣看到后立即跑了过去，帮着于莉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屋，然后跑到她爹阎埠贵面前说道：“我嫂子提了好多东西回来。” 阎解成听到后，“嗖~”地一声，往自己的倒座房跑去，紧接着，阎埠贵一家人紧随其后跑了出去。 阎解成跑回自己家后，发现于莉正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床上进行归置。 “哪来的？”阎解成惊讶地问道。 “娥嫂子给我买的。”于莉强忍着心中的些许不安，故作平静地说道。 “嘿，于莉，你爸说的对，紧紧抱住娄晓娥这根粗大腿，准有好处。于莉，你这身妮子大衣真好看，哟，娄晓娥还给你买了皮鞋，真好。”三大妈笑呵呵地说道，开始帮着于莉归置。 “哟，还有护手霜，还是百雀羚的，能不能给妈用用啊？”三大妈一脸讪笑地说道。 “妈，你这么大年纪了用了也是白用，嫂子，你这瓶雪花膏给我呗？我就要小瓶的就行。”阎解娣死死地抓住一小瓶雪花膏不松手。 “行，你拿走吧。”于莉说道。 阎解娣立即把手里的雪花膏塞进兜里。 “于莉！你哪来的手表？”阎埠贵突然问道。 阎埠贵看到于莉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很是眼馋，只不过，他是于莉的公公，又是个大老爷们，于莉提的东西都是女人用的，阎埠贵只能因沾不到便宜而干瞪眼着急。 当阎埠贵看到于莉手中的手表时，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开口说道，哪怕这手表是女士的，那也是手表啊，在这个时期，可是稀罕物，寻常百姓家可不一定有手表。 “是娥嫂子借给我的，娥嫂子有好几块手表，这块她看不上，便让我带着玩几天。”于莉最终没敢说这是娄晓娥送的，只是说借的。 “原来是娄晓娥借给你戴的。”阎埠贵很是失望地说道。 “借的跟给的有什么区别，娄晓娥不差钱且傻乎乎的，说不定过几天她就把这事给忘了，于莉也说了，这是娄晓娥最看不上的手表。” “以后，于莉你可能伺候好娄晓娥，娄晓娥只要不提这事，于莉你也别提，时间一长，这块手表就是咱们的了。”三大妈开口说道。 “对，对，咱妈说的对，于莉，这事娄晓娥不提你也别提，等时间一长，娄晓娥准忘了这事。”阎解成也开口说道。 一时间，阎家人在于莉耳旁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偶尔窥视了一眼人间繁华的于莉一看到阎家人的这副嘴脸，再一想到许大茂的豪爽大方，于莉便心中本能地厌恶阎家人。 这无关好坏，只是于莉心中的本能。 于莉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不让阎家人沾点便宜，他们这群人不可能离开，哪怕这些东西都是她一个女人用的，阎家人也非得沾点便宜才行。 于莉可舍不得把这些东西分给阎家人，给阎解娣一小瓶雪花膏，还是看在阎解娣帮她提东西的份上。阎解娣还小，并没有被阎埠贵太过荼毒。 “解成，我这里还有五毛钱，是娥嫂子给的，你去买些鸡蛋吃吧。”于莉掏出五毛钱递向阎解成。 只不过，这钱没有到达阎解成手里，而是被阎埠贵截了过去。 “光有钱没有票买不了鸡蛋啊，我明天凌晨去黑市买。”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得到了钱之后，恋恋不舍地看着于莉的这一大堆东西，知道这是女人用的，他这个大男人用不上，只能强行一闭眼，强忍着不看，带着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离开了。 把三大妈和阎解娣留下了，帮于莉收拾，看能不能再从于莉这里沾点便宜。 最终，三大妈也从于莉手中要走一大瓶雪花膏和两双袜子，娄晓娥先前给于莉买的两件衣服也被三大妈弄走一件。 阎解娣有了一瓶雪花膏后很满足，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于莉见她们走后才长吐了一口气，在这个家里待的越久，于莉便感觉到越是压抑。 于莉收拾好一切后，就去了后院许大茂家。有何雨水在，不用于莉做饭。等三人吃完饭后，阎解娣如同先前一样来许大茂家玩。 “解成看来是不放心你在我这里啊。”许大茂对着于莉笑道。 “他可不是不放心我，解娣是我公公让她来的，不是来监督我的，是来看能不能沾到便宜的，今天的事刺激到阎家人了。”于莉没好气地说道。 恩，这很阎家人。 “解娣，给你两块糖。”许大茂说完，抓起一把糖塞进阎解娣的兜里。 “谢谢大茂哥。”阎解娣高兴地说道。 “不用谢，以后随时可来玩，对了，解娣，喜欢大茂哥家吗？”许大茂问道。 “喜欢，大茂哥这里不但有糖吃还有暖气，热乎乎的，我家太冷了，我爸舍不得煤不点炉子，快把我冻死了。”阎解娣说道。 这个时候阎解娣还小，也就比棒梗大个一两岁，还属于小孩，比较单纯，不像棒梗那么禽兽加白眼狼，还是挺好套话的。 “你来这里玩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你爸让你来的啊？”许大茂再问。 “是我自己要来的，也是我爸让我来的，我自己要来是因为大茂哥家里暖和，我爸让我来是让我找娥嫂子玩，只可惜，今天娥嫂子没在家。”阎解娣说道。 许大茂明白了，阎埠贵让阎解娣过来就是来沾便宜的，以为娄晓娥人傻钱多，于莉能沾到便宜，阎解娣做为一个小孩子更能沾到便宜。 “解娣啊，大茂哥给你的糖，你可得藏好了啊，要不然，以你爹的德性，他肯定把你的糖收走，然后泡在水里后再给分了；还有，你嘴里的糖也要吃干净了再回去，否则，他会掰开你的嘴，让你把糖吐出来再泡在水里，给大家伙分了。”许大茂说道。 阎解娣瞪大了双眼，仔细一想，这事她爹真干的出来，立即开始快速地吃糖，并且把身上的糖藏的严严实实的。 “这很三大爷，三大爷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何雨水说道。 于莉听的直皱眉，把阎解娣嘴里糖抠出来再泡成水，这多恶心人啊。 “解娣，你藏的再严实，你爹也能搜出来，要不这样吧，晚上你就在我这里跟着你嫂子和雨水睡，你可以把糖藏在你嫂子那里，什么时候想吃就找你嫂子要。”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回家说一声。”阎解娣吃完嘴里的糖，把身上的糖塞给于莉后便回家了，不一回会儿，阎解娣又跑了回来。 “我跟我爸说了，他说可以。”阎解娣兴奋地说道。 “解娣啊，你要记住，你爸这么对你，你长大了也要这么对你爸知道吗？人们都说老人家不能吃肉要吃素，所以，你长大了一定不要给你爸买肉，要天天给他吃素，明白吗？”许大茂说道。 “恩，我记住了。”阎解娣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于莉去玩了。 “这阎老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许大茂轻笑一声，回到自己屋里睡觉。 等到了半夜，一具火热的身躯爬到许大茂的怀中。 许大茂知道是于莉，许大茂现在的五感极其敏锐，当于莉出了北屋的门时，许大茂便听到了动静。 对于送上门来的于莉，许大茂自然不会客气，一段昆字诀之后，于莉差一点晕死过去。 经过负距离的接触，于莉深深地领悟到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道理，也知道了娄晓娥是何等的幸福以及阎解成是何等的废物。 于莉用强大的毅力保持清醒，艰难地回到北屋，躺在阎解娣身边晕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发现于莉仍然在沉睡，也没有催促于莉，就让于莉继续休息。然后，许大茂和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许大茂到了轧钢厂后没有去后厨，而是去了宣传科，在刘震撼那里接到任务后，便带着新收的徒弟杜维下乡放电影。 “走，我带你下乡放电影，顺便体验一番乡村季风。”许大茂对着杜维说道。 第149章 今天你揍傻柱了没有？ 许大茂生怕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何雨水会受欺负，便在临行前给了何雨水一些钱，并希望刘岚到自己家里去住。 许大茂相信，有刘岚在，这些禽兽多少有些顾忌，不止是刘岚的八卦能力，还是刘岚身后的李主任，都足以震慑这群禽兽。 刘岚欣然同意。 许大茂还让刘岚和何雨水尽可能地走西侧门，如非必要，不要在四合院里走去。 许大茂交待完这一切，便带着杜维离开了，临行之前，许大茂又特意去了医院一趟。 “傻柱，你许大茂爷爷又来看你啦。”许大茂兴奋地冲进傻柱的病房，对着傻柱就是“砰~砰~”两拳，打的傻柱嗷嗷叫。 许大茂像上次一样，抓住傻柱的头发，一下子把傻柱拖倒地上，然后狠狠地对着傻柱的脑袋踹上几脚，趁傻柱不注意，一脚踢在傻柱的下三路，踢的傻柱直翻白眼。 随后，许大茂趁护士到达之前，扬长而去。 如果何雨水问：今天你揍傻柱了没有？ 许大茂就会欢快地告诉何雨水：我们天天揍傻柱。 可惜，没有如果。所以，许大茂决定去易中海病房一趟，以保持自己的好心情，让自己念头通达。 “伱这是怎么了？”护士关切地问道，把傻柱扶到床上。 “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没事，一点都不疼。”傻柱死鸭子嘴硬道。 许大茂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以傻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德行，傻柱是不可能报保卫科的。 等护士走后，傻柱脸色瞬间铁青一片，牙齿咬的“咯咯~”响。 “许大茂，等我伤好后，非得把你的屎打出来不可。”傻柱恶狠狠地吼道。 许大茂离开傻柱的病房后，去了易中海的病房，把易中海揍了一顿后施施然离开了医院。 就在许大茂和杜维准备下乡之际，许大茂突然想起，那天和傻柱一起埋伏自己的那哥仨还被关在保卫科。 许大茂又急匆匆地赶往保卫科，找到了刘队长，如愿地见到那哥仨。 “鄙人许大茂，相信你们都认识我。”许大茂大咧咧地说道，那哥仨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傻柱已经被人捞了出去，而你们，彻底被傻柱忘在了脑后，傻柱根本不会管你们的。”许大茂接着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为首的一人说道。 “怎么称呼？”许大茂问道。 “在下王大力，老家海淀，人送外号海淀大刀螂。”为首之人也就是王大力，牛比轰轰地说道。 “在下白展飞，家住朝阳，人送外号朝阳地拱子。”另一人也是牛比轰轰地说道。 “在下苏梦洪，老家房山，人送外号房山季鸟猴。”最后一人仍然牛比轰轰地说道。 三人说完，脸色骤变，因为，许大茂掏出了枪。 “牛比啊，怎么不牛比了？哼，我是看你们可怜特意才前来通知你们一声，没想到你们居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你们不是轧钢厂的职工，我们厂保卫科无权处置你们。按照规矩，既然无人保你们出去，那只能把你们移交当地的公安了。” “你们要明白，这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而是拦路抢劫！虽说傻柱是主谋，但你们三个是帮凶，到时，公安就会判你们个抢劫罪，你们就会背上案底。 “后果你们也很清楚，不止是你们被所在的单位开除。你们这一辈子完了，你们的下一代完了！” “先不说你们的下一代，在同辈之中会不会抬不起头来这点小事，单说以后找工作也是个问题，人家一看档案，当爹的是强盗，谁还敢用他们。” “没有了工作就找不到媳妇，找不到媳妇便只能绝户喽。唉，可怜哟~”许大茂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说道。 王大力三人瞬间脸色大变。 傻柱被人捞走他们哥仨是知道的，他们哥仨本以为傻柱出去后会来捞自己，没想到，他们等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傻柱的身影。 “莫非真如许大茂所说，傻柱把我们给忘了？”三人脑海中莫名地浮现这么一个想法。 三人开始仔细回想与傻柱接触时的点点滴滴，发现傻柱貌似很义气，实则好像没那么讲义气。 三人顿时慌乱起来，额头瞬间见汗。 “你们跟傻柱什么关系？”许大茂再次问道。 “在天桥学摔跤时的师兄弟。”王大力不敢隐瞒，干脆利索地说道。 这种事情也无法隐瞒，一查就能查到。 “你们既然跟傻柱是同门师兄弟，那傻什么德行你们会不知道？不知道傻柱天生心性薄凉吗？别说有事的时候，就是没事的时候，他都能连他亲妹妹何雨水都差一点饿死，出事了，他还会想到你们哥仨？” “要怪，就怪你们有眼无珠，看错人了。刘队长，把人移交他们当地的公安吧。”许大茂对着门外喊道。 “别！大茂兄弟，这次我们哥仨认栽了。还请大茂兄弟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您尽管提，哪怕刀山火海，我们也走上这么一遭。”王大力很直接地说道。 都是常年在外混的，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许大茂能够来到他们面前，肯定是有条件要提，或者有事情让他们哥仨干，否则，许大茂压根不会来找他们，只要坐等他们哥仨被移交公安就完了。 “呵呵，都是明白人啊，用不着你们上刀山下火海。这事简单，解铃还得系铃人，你们看着办吧。”许大茂说道。 “我明白了！老二老三，你们先在这里面待着，我出去办点事。”王大力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让刘队长把王大力放了出去。 如果这哥仨要一起走，许大茂还不敢放人，万一这哥仨直接跑了怎么办？王大力把白展飞和苏梦洪留在这里，摆明了是当人质。 这样一来，王大力孤身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这哥仨很明显知根知底，如果王大力跑了，这两人也能配合保卫科把王大力抓回来。 “大茂兄弟，傻柱现在什么地方？”王大力出了轧钢厂大门后，很直接地问道。 许大茂把傻柱的具体病房号一说，王大力二话不说，直奔医院。 许大茂则是不紧不慢地跟在王大力身后。 “咦，你怎么出来了？”傻柱见到王大力后很是惊讶地问道。 第150章 傻柱被打断腿 王大力心中暗道：“果然，许大茂说的没错，傻柱这是压根把我们忘在了脑后，或者说傻柱根本没有捞我们的心思。” “如果想捞，傻柱早就捞了，即使一时捞不出来，也得看看自己啊，结果，他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的，我们却在里面受罪。” “我怎么不能出来？傻柱，我们可是为你办事，你就没想着去捞我们吗？”王大力不动声色地说道。 “嗨，我这不是光顾着盘算怎么报复许大茂那孙贼了吗，把哥几个给忘了，那什么，等我伤好之后，我摆上一桌，好好地请哥几个喝一顿。”傻柱不以为意地说道。 王大力听到这，眼中寒光一闪，直接一拳狠狠地砸向傻柱，然后抓起傻柱就是一个抱摔，把傻柱直接从床上摔在地上，差一点把傻柱摔晕过去。 “砰~砰~”王大力直接拿傻柱当沙包使，接连几个抱摔，把傻柱都摔懵比了。 “住手，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伱们再不住手我就叫保卫科了。”护士见状立即大声喊道。 傻柱在病房内总是出事，自然引起了护士的关注。 这次，傻柱的病房一出现动静，护士立即跑了过来，然后便看到傻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一个壮汉摔来摔去。 “傻柱，你的酒我们可喝不起！” “我们是为你做事，你倒好，只顾着你自己，却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还舔着脸说把我们忘在脑后，有你这么做事的吗？白展飞和苏梦洪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 “如果不是有人有心放我们一马，我们哥仨在今天就会被移交当地公安，然后判我们一个抢劫罪，有了案底，厂里肯定开除我们，我们还怎么找工作？没了工作，我们怎么活下去？” “不但我们找不到工作，我们的孩子也别想找到工作！傻柱，我算是彻底看清你了，你就是个心性薄凉的小人，听说你连你亲妹妹都差点饿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个禽兽，是个畜生！畜生还不食子呢，你却专门坑对你好的人！” “傻柱！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你从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王大力厉喝一声，对着傻柱的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然后扬长而去。 护士目瞪口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等王大力走后才清醒过来。 “用不用我帮你叫保卫科？”护士问道。 “算了。”傻柱摇摇头说道，然后在护士的搀扶下爬上了床。 护士连忙洗了洗毛巾，把傻柱的脸擦干净后，便找大夫给傻柱看伤。 傻柱不是因为心中愧疚，对傻柱来说，愧疚这种情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自己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愧疚？ 错的是他们，他们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不就是一时间把你们给忘了吗？至于这么大打出手吗？也就是我现在伤势严重，否则，非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傻柱不但不愧疚，反而在心底不断地埋怨王大力三人，傻柱之所以表示算了，是因为傻柱觉得这件事说出去自己没面，而且，傻柱想自己亲自报仇。 “王大力，还有许大茂，等我伤好了，咱们老帐新帐一起算。”傻柱恨恨地想道。 许大茂自然知道了医院里发生的事情，等王大力从医院出来后，许大茂把事先写好的谅解书递给了王大力。 “大茂兄弟，大恩不言谢！青山不改，绿水常流，他日相见，后会有期。”王大力说完，便去了轧钢厂保卫科，上交了谅解书，又交了罚款，然后便带着白展飞和苏梦洪离开了。 “老大，我咽不下这口气，傻柱这孙贼忒不是玩意啦，必须狠狠地收拾他一顿。”白展飞说道。 “对啊老大，哪有这样办事的，我们是替他出头，这孙子倒好，屁股一拍就走了，根本不管我们哥仨，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苏梦洪说道。 许大茂的话这哥仨是真听进去了。 如果许大茂不出现，他们这哥仨或许不如许大茂说的那么惨，但也差不了太多，他们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没有有权有势的亲戚朋友，到最后说不得只能拿钱赎人。 到了那时候，就不是三块五块的事情了，得上百的事了，普通家庭很难拿出这么多钱，闹不好他们辛苦这些年攒的钱，都得统统拿出去。 如果傻柱积极奔走也算一回事，关键是傻柱直接把他们忘在了脑后，还大言不惭地明说，是真不把他们的死活放在心上，白展飞和苏梦洪岂能不怒？岂能不恨傻柱？ “晚上！我们晚上再去医院一趟，也算给此事做一个了结。”王大力沉声说道。 当夜，王大力，白展飞和苏梦洪悄悄潜进傻柱病房。 为了防止傻柱喊出声来，三人一进来就堵住了傻柱的嘴巴，然后对傻柱进行暴风骤雨的殴打，然后，只听“咔嚓~”一声，白展飞把傻柱的右腿踹断了。 为了防止傻柱在他们走后喊人，王大力直接把傻柱打晕了过去，然后，三人立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半响，苏醒过来的傻柱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惊动了护士。护士立即找来医生，把傻柱推进急救室救治。 这个时期，医生的外科治疗技术很高超，尤其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老医生，他们都经历过炮火的洗礼，救治了太多伤残之人。 医院的主治医生恰巧又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傻柱的这点伤在医生眼里就是个小伤。 “叫什么叫？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就你这样的，到了战场也是个孬兵。”医生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我的腿，我的腿，我不要当瘸子。”傻柱疯狂地吼道。 “你的腿瘸不了，别叫了。”医生说完，根本不给傻柱打麻药，而是用针灸给傻柱进行简单的止疼。 接着，医生用简单粗暴却很效的战地医疗技术给傻柱接上了断腿，然后随便用一些木板之类的夹住骨折的地方并敷上中草药。 “行了，别动夹板，也别动断腿，腿不想瘸的话也别乱动，回去之后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医生不以为意地说道。 医生直接叫来护士把傻柱扶回了病房，等傻柱回到病房后，看到易中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正焦急地等待着。 “傻柱，没事吧？”聋老太太关切地问道。 “医生说腿瘸不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傻柱躺在床上后说道。 “傻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易中海沉声问道。 傻柱立即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一大爷，奶奶，我怀疑是许大茂搞的鬼，是许大茂支使他们前来的。” “恩，这事跟许大茂脱不了关系。”易中海眉头紧皱，沉声说道，丝毫没有从自身找原因的意思。 “小易，这么大年纪了办事怎么这么不牢靠，傻柱莽撞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这么莽撞？你当时去保卫科救傻柱的时候就没想到傻柱的那三个师兄弟吗？” “如果这种事情传扬出去，我们在他们口中就成了心性薄凉之人，以后谁还会帮我们做事？”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当时光顾着救傻柱了，把他们给忘了。”易中海讪讪地说道。 易中海不是忘了，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过这三人； 傻柱只想着出去，出去之后又被许大茂和何雨水收拾了一顿，傻柱光琢磨着如何报仇了，自然把这哥仨忘在了脑后。 “行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注意一些，做事全面一些，不要给人留下太明显的把柄。”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聋老太太并没有因易中海的办事不利而感觉到心累，反而是心情很是舒畅。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聋老太太的价值，如果聋老太太没有这点利用价值，谁还会搭理她这个死老婆子？ 151.第151章 许大茂的田园温柔乡 就在傻柱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之时，许大茂和杜维正在五星公社享受难得的乡村季风。 都说乡下又难又苦，但也得看对谁来说。 对于乡下人来说，确实又苦又难，多少有志青年削尖了脑袋想往城里跑却去不了，像秦淮茹这样的是极少数； 对于许大茂来说，乡下便是广阔天地，大有可为，苍茫的天涯都是他的爱。 许大茂和杜维在众人恭维的欢笑声中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放电影，介于乡亲们如此热情，许大茂便多放了一场电影。 在放电影的过程中，许大茂也没有藏私，尽心尽地教杜维如何放电影。到了许大茂这种层次和境界，已经不需要藏私了。 电影结束之后，便是许大茂喜闻乐见的节目，人生苦短呐，要及时快意恩仇。 当许大茂大手一拍，把五块钱和一斤肉票拍在小相好的粮仓上时，许大茂的小相好笑的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接下来便是一条龙的服务，许大茂与小相好的用各种方法研究昆字诀，好在，许大茂还是很谨慎的，没有彻底迷失自我，也没有彻底放飞自我，在最后的关键时候用上了咬字诀。 “这才是人生啊，虽然不能醒掌天下权，但可以醉卧美人膝啊。”许大茂如是感叹道。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与自己的小相好完成晨练之后，并没有赶往下一个公社，而是继续待在了五星公社，表示要给乡亲们再放一晚上的电影，把公社书计笑的合不拢嘴。 白天的时候，许大茂则是当起了采购员。 既然自己还兼职着派出所的采购员，就得在其职，尽其责，五星公社的书计也是大力帮忙，挨家挨户地给大家做工作，便宜许大茂行事。 书计之所以这么热情并不是因为许大茂要多放一晚上电影，其原因是书计的兜里揣着许大茂送出的五市斤全国通用的粮票。 在这个时间段，粮票也是硬通货，有钱你都不一定买到粮食，但有粮票就可以。尤其是在前几年粮食紧张的时候，粮票更加重要。 由于有着书计的大力支持，许大茂的采购计划很成功，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收到了一大堆东西。 许大茂见收了这么多东西，当即立断地用公社的电话给朱所长通了个电话，让朱所长派人来取，许大茂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东西去往下一个公社。 许大茂在电话中特意强调，让朱所长手下的人穿便装来，以轧钢厂的名义把采购的东西带走。 朱所长明白许大茂的意思，如果穿着公安服来，说不准会吓到人家。 朱所长立即派了两名手下骑着自行车赶来，等他们到时，许大茂正在放电影。朱所长的手下见状并不着急，也不催促许大茂，反而乐呵呵地看完电影。 反正只要今天晚上把许大茂采购的物资带回去就行，而且，他们也是人，也想看电影，这不，遇上免费的电影，不看白不看。 许大茂跟书计打了声招呼，给朱所长的手下安排了两个较好的位置，让他们痛痛快快地看完两场电影。 朱所长的手下看完电影后，当场和许大茂结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俩人核队完物资后，不顾许大茂的挽留，准备扛着东西就走。 这年月，抢劫的人是有，但是，抢劫公安的人却不多，许大茂看到了两人是带着枪来的，对他们的安全也很放心，见两人执意要走，便不再相劝，嘱咐了句“路上小心”之后，便目送两人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把五星公社书计送给的土特产塞进一个大袋子后，便带着杜维继续踏上下一个公社的征途。 在路上，杜维看着许大茂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许大茂直接开口道。 “师父，我知道，咱们放映员很辛苦，拿点土特产是暗地里的规矩，可是，您这么明目张胆地采购是不是有点过，如果是给咱轧钢厂采购还好，但您不是给咱轧钢厂采购啊。” “如果你是给私人采购，那就成投机倒把了啊，师父，这种事情可千万做不得啊，这一次我就当没看见，可别有下一次了。”杜维小心意意地说道。 许大茂笑了，对杜维的小心谨慎和坦诚感觉到很满意，如果换成别有用心之徒，说不得表面上不动声色，回去之后转脸就把许大茂给卖了。 “来，我给你解释一下，先说一说咱们放映员私底下的规则。这些土特产看着多吧，实则能到我手里的并不多。” “首先，我的顶头上司，也就是伱舅刘震撼，要分走一部分，基本上他是挑最好的；其次，就是该我挑了，现在有了你，我也得分你一份；”许大茂说道。 “不，不，这我不能要。”杜维连连摇头道。 “该你的，你就得拿着！你不拿，我不拿，你舅舅怎么拿？” “你以为五星公社的书计心里没数？人家门清着呢。我一个人来和两个人来，他准备的土特产的数量都不一样，你那一份，人家早就准备出来了。” “要不然，我怎么会多放一天的电影？”许大茂拍了拍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装着土特产的麻袋说道。 杜维瞬间目瞪口呆。杜维知道电影放映员是个油水十足的差事，但没想到里面这么多道道。 “先别着，这还没完呢。再说回咱们宣传科，这些土特产你舅拿完了，咱们拿完了，也得留点东西给科室里的人分一分，这叫利益均沾，当然不是每个人都给，而是轮流给。” “上次是轮到了郭娥，郭娥分到一只鸡。这次轮到了咱们科的老王了，这就是咱们宣传科私下里的规矩。当然，广播室的于海棠和她的男朋友除外，人家志不在此，这是咱们宣传科心照不宣的秘密。” “你不拿，就等于破坏了规矩，破坏了大家的利益，你哪怕是科长的外甥，在宣传科也就难以立足，毕竟，无规矩就不成方圆。” “而且，这种事情上面也知道，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上面为什么会这么做吗？”许大茂问道。 “上面可怜我们放映员辛苦？”杜维不确定地说道。 如果是以前，杜维很肯定这一点，现在，杜维不敢肯定了。 “屁！因为我们放映员经常深入基层，很容易与乡亲们打成一片。我们跟采购员不一样，采购员是求着乡亲们，而我们则是乡亲们求着我们，所以，我们容易淘到好东西。” “一旦淘到好东西是要上交的，比如说虎鞭、人参药酒之类的……懂了吗？没有好处上面会默认这样的事？你没事的时候多去找找你舅，跟你舅学学。”许大茂说道。 也就是杜维跟刘震撼有这么一层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甥舅关系，再加上许大茂也暗中调查过杜维的品性，知道这娃不像四合院禽兽那般禽兽，否则，许大茂才不会给杜维讲这些呢，交浅言深的忌讳许大茂还是懂的。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师父你不在宣传科的那几天，咱们科里的人总是问我什么时候下乡放电影，原来根结在这里呢。”杜维恍然大悟。 “再说我兼职采购的事，这事李副厂长也知道，这可不是投机倒把，而是帮助兄弟单位解决油水不足的问题。”许大茂说完，便把自己的工作证和公安局开的介绍信、证明信之类的拿给杜维看。 “嘶~师父，你还是便衣公安呢。”杜维震惊地说道。 “临时的，而且只管采购，别的统统不管。”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也是公安，其实我是想当公安来着，我妈感觉当公安太危险，便让我舅托关系进了轧钢厂拜在师父门下，师父，你有公安的服装没，让我穿穿呗。”杜维眼睛发亮地说道。 “没问题，等回去之后我弄套衣服借你穿穿，不过，你在家里自己穿穿也就得了，千万别穿出去，容易惹麻烦。”许大茂说道。 “好的，谢谢师父。”杜维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这才想起杜维才刚满十八，虽然这个时期结婚比较早，但是，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孩子就应该有孩子的朝气。 于是，许大茂便让杜维驮着沉重的设备，自己驮着五星公社送的土特产。 下一站便是红星公社。 许大茂到达红星公社之后，得到了红星公社书计的热烈欢迎。许大茂和红星公社的书计为了对付易中海，共同携手作战了一把，也算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 许大茂放完电影后继续沉迷于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好在，许大茂以极强的毅力在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时刻，改昆字诀为咬字诀。 第二天一大早，一张五市斤的粮票悄然进入红星公社书计的口袋，在红星公社书计的配合下，许大茂开始了新一轮的采购工作。 当天晚上，朱所长派的两手下又来到了红星公社。 一切交接完毕之后，许大茂提出了要求，希望朱所长给自己发一身公安的衣服。 “没问题，大茂哥，明天晚上我们就给你们送过来。”一名公安笑道。 能不高兴吗？单许大茂这两天采购的物资，就足够他们过一个肥年了，不就是区区一套衣服嘛，再说了，许大茂虽然是临时工，临时工该有的待遇也得有啊。 “大茂哥，你配枪不？想配的话我向上面打个报告？”另一名公安说道。 “暂时不用，我们放映员也是能从单位配枪的，等我有需要便向上面打报告。这是我的徒弟杜维，他舅是我顶头上司刘震撼，等回去之后让我们师徒俩请你们喝顿酒，这大晚上的，你们来回跑也挺辛苦的。”许大茂说道。 人情社会就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是朋友，像他们公安都是街面上的人，说不准哪天就能碰上用到他们。 许大茂只是个小人物，而小人物又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而他们就是管这些小事的人，在不违背纪律和原则的前提下，他们肯定会偏向自己。 “有啥辛苦的？再辛苦也值啊，今年可算能过个肥年了。好了，大茂哥，您先休息，我们得赶着回去入帐。”一名公安说道。 许大茂见两人执意要走也不阻拦，而是把塞了一瓶酒给他们。 “路上冷了喝两口，可别贪杯啊，出了事你们领导该找我麻烦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大茂哥，谢了，放心，出不了问题。”两人接过酒后，揣进兜里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温柔乡，继续温柔乡，一条龙的服务少不了。 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带着杜维不断地穿梭在各个公社之间，朱所长的两名手下也按照约定给许大茂送来一套崭新的公安服装。 这可把杜维乐坏了，杜维当天晚上就换上了公安服装。 “就在屋里穿，别出去，把公社的人吓到怎么办？”许大茂说道。 杜维连道可惜，不过，杜维很听说，只是在屋里穿来穿去，许大茂不再管他，而是继续沉迷于温柔乡中不无法自拔。 “有钱就是好啊。”许大茂在心里暗暗感叹道。 钱，本身就代表着资源，更直观地代表着生存资源；钱越多，便代表着拥有更多的生存资源。 尤其是在这个生存还是问题的乡间。 别的放映员只能苦哈哈地来放电影，然后吃顿油水十足的饭菜，带着土特产回去，而许大茂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向着更低级的方向发展。 重活苦活有徒弟干，自己只是在赶路的时候辛苦点，剩下的时间完全是在享受嘛，体会各色美女，享受田园人生…… 152.第152章 你有拐 我也有拐 看谁被拐瘸 再长的旅途也有终点，许大茂和杜维历时四个星期，圆满地完成了这次放影放映之旅，如果不是兼职着采购工作，许大茂用不了四个星期，两个星期就能完事。 许大茂结束任伤后并没有直接返回轧钢厂，而是悄悄地先行返回四合院，只不过，回四合院之前，许大茂先跟刘震撼通了个电话。 毕竟，许大茂带着这么多土特产呢，如果堂而唐之地回轧钢厂，即使保卫科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合适，人家懂规矩，但人家不是瞎子，说不得就过得一手，雁过拔毛呗。 进入四合院先行分配就没有这个问题。 更何况，许大茂开了西侧门，从西侧门回四合院没有人知道。 还没到下班的点，刘震撼带着宣传科的人狼奔豕突般直奔许大茂家。 原本是刘震撼只带着老王前来，只不过，这次许大茂出去的时间太长，得到的土特产特别多。 在电话里，许大茂和刘震撼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沟通，索性，刘震撼便带着宣传科的人杀向许大茂的家中。 “大茂，厉害啊！”刘震撼一到许大茂家，看到鼓鼓囊囊的四个大麻袋，便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刘震撼已经想到许大茂带回来的东西不少，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许大茂，没想到这么多。 “我把四九城周边的公社都走了一个遍，土特产能少得了？赶紧分配好，别让大家伙在外面挨冻。”许大茂说道。 宣传科的人并没有进屋，而是在外面等着。众人一听到这话，便知道许大茂这一次绝对弄到了不少东西。 刘震撼和许大茂先是把土特产归好类，然后把属于宣传科人员的那份摆在桌子上，其他的被许大茂放进内屋。 “大家伙排好队进来，一人一只鸡或者一只兔子外加十个鸡蛋，再拿点木耳或者菌菇，拿完赶紧走。” 宣传科的人“呼啦~”一声涌进了屋，然后按照资历排好队后等待分东西。说是分，其实是让个人自己挑拣。 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 排在前面的人肯定尽可能地挑好点的土特产，这也是因为冬天，土特产坏不了，如果在夏天，许大茂不可能在乡下待这么长时间，宁可来回跑，也不能让土特产坏掉。 宣传科的内部显然也有矛盾，但是，当着许大茂的面儿，又是如此兴奋的时候，大家伙儿很给许大茂面子，每个人前来挑东西时，都得先对许大茂道谢，说两句好话听。 即使郭娥也不例外，也得对许大茂笑脸相迎，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否则，等下一次，许大茂明明有好东西，但就是不给你，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总体来说，大家伙很是兴奋。 嗯，表面上是大家伙儿很兴奋。许大茂不相信他们内心深处会很平和，后面的人肯定会在心里骂前面的人把好的、肥的鸡兔之类给挑走了，留给自己的瘦的。 后面的人肯定在心里也会骂，前面的人怎么这么磨叽，还没挑完…… 至于他们内心怎么想，就与许大茂无关了，反正许大茂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剩下的就是他们分配不均的矛盾了。 众人走后，刘震撼拿了个麻袋，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带走了。 “师父，我不要。”杜维说道。 “我教你的伱都忘了？”许大茂脸色一正说道。 “没忘！”杜维说道。 “没忘怎么不拿？”许大茂问道。 “麻烦，我家里都准备好了，我就是拿走了，过年的时候还得给你提回来给你拜年，这多麻烦，就跟脱裤子放屁似的，多此一举。”杜维说道。 许大茂摇摇头，到底是年轻人啊，社会上多的是这种破事，偏偏你还避不开。 “让你拿着就拿着，你连放映机都扛的动，这点东西就扛不动了？赶紧拿回去，否则，把衣服给我留下。”许大茂说道。 “别啊，师父，让我再穿两天，我好在我同学面前显摆显摆。”杜维说完，便把两只兔子揣进了怀里。 杜维嫌拿鸡蛋、菌菇之类的太麻烦，直接选兔子。 “再拿只鸡。”许大茂说道。 “先把东西放回家去，然后回来，我们一起去轧钢厂还设备，并了结任务。”许大茂说道。 杜维立即骑车子回家，把兔子和鸡放到家里后，匆忙返回四合院，然后和许大茂驮着设备回轧钢厂。 “大茂，回来了啊。”轧钢厂的门卫热情地跟许大茂打着招呼。 “恩，刚回来，哥几个，你们先忙着，我先回科里还设备。”许大茂给门卫扔了一盒牡丹烟后，便挥挥手赶往宣传科。 “大茂就是敞亮，慢着点。”门卫笑道。 许大茂和杜维去了宣传科，发现除了刘震撼之外，其他人都不在。 “他们回家放东西去了。”刘震撼解释了句。 许大茂便让杜维还设备并走流程，许大茂则是先去了保卫科，把枪还了，然后去了后厨。 “大茂哥，你回来了啊。”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嗯，刚回来，雨水，不刘岚你来，晚上去我家炖个大盘鸡给我瞧瞧，看你手艺有没有进步。我先去咱们厂里的澡堂洗个澡，雨水，等晚上回家的时候，你把于莉叫来，咱们一起吃个晚饭。”许大茂说道。 “好的，大茂哥，易中海、聋老太太和傻柱他们回来了。”何雨水突然说道。 “哟~他们回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的伤好了吗？”许大茂眉头一皱问道。 按照自己的猜测，聋老太太和傻柱最少也得在医院里待上一两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说说的，尤其是聋老太太这样的老人。 易中海能出来并不出乎许大茂的意料，易中海伤的最轻，他最重的伤也是伤的蛋，并没有伤筋动骨。 “可能是易中海嫌住院太浪费钱了吧。我让于莉悄悄打听过了，易中海的伤势已经痊愈，他都上了几天班了，在后厨碰到我时还横挑鼻子竖挑眼，让我把后厨的工作让给傻柱，被刘岚姐给骂了回去。” “聋老太太和傻柱，他们伤的比较重，并没有完全康复，而且还得需要拄着拐，傻柱也是，也得拄拐。” “大茂哥，你可得小心，我怀疑傻柱的伤是装的，我小的时候曾见过傻柱在练摔跤时被打的挺惨，身上紫一块青一块的，但没过多久，他就好了。” “而且，我怀疑他的拐就是他的武器，目的就是为了麻痹你，趁你大意之际好下黑手。”何雨水极其严肃地说道。 “雨水，别担心，即使傻柱有拐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先去保卫科一趟。”许大茂说完直接一溜烟去了保卫科，找到了刘队长，向刘队长要了一副长拐。 保卫科的拐可不是老年人拄拐，而是一种武器。许大茂选的是长拐，傻柱有拐，他许大茂也得有拐。 许大茂要这根拐，就是为了阴傻柱。 “走两步，没事就走两步。”许大茂装着崴脚的样子走了两步，感觉还挺像。 “刘岚，趁现在还没下班，赶紧去厂里散播条消息，务必让易中海听到，就说我在下乡的时候把脚给崴了。”许大茂说道。 “呃……好，放心，不出一小时，易中海绝对会知道。”刘岚一看许大茂那样，便知道许大茂要坑人了，不由得乐了，立即兴奋地跑了出去。 “大茂哥，你是准备坑易中海他们？”何雨水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何雨水的直觉告诉她，又有人要倒霉了。 153.第153章 傻柱 你的蛋呢 “许大茂回来了？还崴着脚了？太好了！”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消息后，眼睛顿时一亮，连工作都顾不得了，直接往四合院跑。也不跟车间主任打声招呼，气的车间主任直骂娘。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许大茂盼回来了。 易中海已经想好怎么收拾许大茂了，没想到许大茂还崴了脚，更让易中海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许大茂自然明白今天晚上肯定会很热闹，便没有着急去澡堂洗澡，许大茂先是去了车间找到了郭大撇子。 “郭老大，兄弟我请你帮个忙。”许大茂说道。 “大茂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大撇子笑着说道。 “帮我打造个物件。”许大茂说完，便拿出纸笔画了张草图。 “这是？”郭大撇子看着草图奇怪地问道。 草图上画的就是个铁裤衩，铁裤衩的底部有根尖尖的铁杵，整个铁杵呈三棱状。说白了，就是铁裤衩与三棱军刺的合体。 “我这是准备给傻柱一个惊喜。”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郭大撇子却是直吸了一口冷气，这哪里是什么惊喜，分明是把傻柱往死里弄。郭大撇子也知道傻柱一动手就动不动往下三路招呼。 郭大撇子已经想像到，如果傻柱一脚踢向许大茂的下三路，迎接傻柱的是何等的酸爽感觉。 “大茂兄弟，这玩意做起来简单，只不过，穿上这套东西，走路就会变形，傻柱再傻也能看出里面的问题吧？”郭大撇子问道。 “我这不崴脚了吗？崴脚了走路有些变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许大茂说着，便装崴脚的样子，走了两步。 “你牛比。”郭大撇子竖起大拇指说道。 郭大撇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大茂一个小小的崴脚也能闹得轧钢厂人尽皆知，原来是许大茂搁这里准备坑傻柱呢。 “大茂兄弟，看你这架势是要去厂里的澡堂，伱先去，一个小时之内，我把东西送到澡堂。”郭大撇子拍着胸脯说道。 “好嘞，麻烦郭老大了。”许大茂说完，便转身离开。 “大茂兄弟。”郭大撇子忽然喊道。 许大茂不由得回过头来，好奇地看向郭大撇子，只见郭大撇子努了努嘴，说道：“脚，你的脚。” 许大茂“嘿嘿~”一笑，便拄着拐，装做崴脚的样子，一瘸一拐地往澡堂子走去。 “嘿嘿嘿嘿……”郭大撇子等人也发出一阵阵阴险的怪笑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傻柱倒霉了。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向着澡堂走去，进了澡堂后，许大茂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上内衣，坐在澡堂子里面的凳子上，坐等郭大撇子等人上门。 不久后，郭大撇子一行人神神秘秘地进了澡堂子。 “大茂兄弟，来，试试。”郭大撇子说道。 许大茂立即拿过郭大撇子打造的铁裤衩穿上。 “挺好，挺合适，晚上一定可以阴傻柱一把。”许大茂很满意地说道。 “大茂兄弟，你最好在里面塞一些棉花，好缓冲一样，毕竟这玩意是铁的，万一傻柱用力过猛，磕着蛋咋办？傻柱固然被刺穿了脚，但大茂兄弟你也不好受，塞点棉花就管事。”郭大撇子贴心地说道。 “多谢提醒。”许大茂说道。 “大茂兄弟，晚上我们能不能也去四合院，放心，我们只是在暗地里偷看，看看傻柱是怎么倒霉的。”郭大撇子说道。 “没问题，你们等我到家半个小时后，再从西侧门进去，小心点，别让人看见。”许大茂说道。 “好嘞。”郭大撇子等人兴奋地说道。 “我先回家准备准备。”许大茂说完，穿好衣服，拄着拐，装作崴脚的样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大茂哥，我骑自行车驮你回去。”何雨水说道。 “是啊，大茂，你的脚崴了，让雨水驮着你回去吧。”刘岚也开口说道。 “呃……算了，我还是走回去吧。”许大茂说道。 不是许大茂不想坐车，而是许大茂现在无法坐车啊，许大茂现在穿着铁裤衩呢。 “大茂哥，没事的。”何雨水说道。 许大茂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地对着刘岚和何雨水耳语几句。 何雨水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刘岚同样如此。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家啊。”何雨水眼睛亮亮地说道。 现在的何雨水已经彻底黑化，对傻柱失望透顶，彻底反目成仇，迫不及待地想看傻柱倒霉。 “快不了，我脚崴了，只能慢慢地走。”许大茂说着，一边拄着拐，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哈哈哈哈，大茂，你就坏吧。”刘岚大笑道。 三人有说有笑地往四合院走去，还没到四合院的门口，许大茂便看到易中海和傻柱站在大门口，两人皆一脸冷笑、居高临下俯视着许大茂。 尤其是傻柱，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当场就把许大茂大卸八块。 “哟~这不是咱四合院的孤蛋奇侠和无睾战士吗？看你们的架势，你们是不服啊。傻柱，你的蛋呢？是不是觉着一个蛋挺光荣，挺骄傲的啊。”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许！大！茂！我弄死你！”傻柱一听就急眼了，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就要向着许大茂冲过来。 可惜，傻柱的伤势还没好，一不小心，步子迈的大了，便扯着蛋了，傻柱顿时疼的直吸冷气。 “呀呀呀呀呀，你都剩一个蛋了还急什么？要不，我从家拿个鸡蛋给你安上，反正都是蛋嘛，通用的，桀桀桀桀……”许大茂说完便发出桀桀桀桀地笑声。 傻柱怒极，刚想上来与许大茂拼命，便被易中海按住。 “傻柱，冷静。”易中海说道。 傻柱闻言，强吸一口冷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就如同门神一般，桀骜地站在那里。 “许大茂，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就过来啊。”傻柱冷声说道。 傻柱就是想等许大茂上台阶时，给许大茂一记狠的。 “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以为你是谁。”许大茂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身体一转，直接转入胡同里，从西侧门回家。 “嘿，孙贼，怕了吧，既然怕了，以后见到我就喊一声爷爷，爷就放过你。”傻柱见许大茂走西侧门了，不由得大声嘲笑道。 许大茂不以为意，回到家后便让刘岚做饭，自己则是回到西厢房，找出自己破旧的棉衣撕烂，把棉花掏出来，然后脱下裤子，把棉花垫在铁裤衩里。 不得不说，郭大撇子的担心很有道理，这铁裤衩光穿着走路就硌的慌，更何况要是再挨一记重击，就成了既伤敌，又伤己了。 许大茂索性先穿上秋裤，再套上棉裤，把铁裤衩穿在最外面，最后找一条相对肥大一点的裤子再穿上。 相信以四合院本就不太明亮的灯光，傻柱等人根本看不出异样。 许大茂捯饬好一切后，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一脸奸笑着对着刘岚和何雨水拍了拍自己的腰，其意不言而喻。 “大茂哥，快出来，一大爷要开全院大会了。”刘光天的声音在屋外传来。 许大茂、何雨水和刘岚三人对视了一眼，明白要开始了，三人默契地嘿嘿一笑。 154.第154章 傻柱的高光倒霉时刻 “光天，告诉易中海，你们愿开就先开，反正我是得吃完饭歇会儿再去。这大冷天的上了一天班怪累的，你们不怕冷，我怕；你们不嫌累，我嫌累；伱们不饿，我饿。”许大茂直接大声喊道。 刘光天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便直接回复给易中海，然后便躲在人群里不吱声了。 易中海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易中海原本想着趁许大茂回来，四合院所有人都在，准备开个全体大会，在收拾许大茂的同时重振自己的威望，为此，易中海不但让傻柱拐着拄到场，还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让聋老太太镇场子。 聋老太太的伤并没好，腿也疼胯骨也疼，但为了给易中海撑腰镇场子，便让一大妈搬了个椅子出来并铺上棉被，自己则是穿着大棉袄坐在椅子上。 没想到许大茂采取拖延战术，自己这简直是摆足了气势却是给瞎子看。 “这许大茂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他居然让大家伙在院里挨饿受冻，简直不法大家伙放在眼里。”易中海自然是毫不顾忌、肆无忌惮地说着许大茂的坏话，并往许大茂身上泼脏水。 “一大爷，这全院大会离了许大茂就开不成吗？非得等许大茂来了才能开吗？”人群中有人喊道。 “当然不是，没了许大茂我们也能开，只不过，我一直强调，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这许大茂分明是想脱离集体，搞个人山头主义。”易中海仍然继续说许大茂的坏话。 “对，一大爷说的对，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咱们每个人都要以集体为荣，万不可像许大茂那样，根本不把集体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搞个人山头主义，有了好处也不给大家分享。” “就像咱们厂新产出的家庭暖气，许大茂明明可以让厂里给大家伙儿全部安上嘛，结果倒好，许大茂只给他自己安上了，却不管我们大家伙儿，大家说，这是不是脱离集体？”秦淮茹在一旁附和道。 易中海和秦淮茹俩人一唱一和，玩的还是以前那一套，道德绑架，风险均摊，利益均沾。 秦淮茹明白，四合院众禽兽都是无利不起早，不给他们点甜头和利益，他们根本不可能站在自己一方。 “对啊，对啊，许大茂完全可以让厂里给大家伙全部安上暖气嘛，这样一来，这个冬天就不用受冻了。”四合院众禽兽开始议论纷纷。 人群中的于莉直撇嘴，这简直是强盗逻辑，简直就是明抢嘛。 “一大爷，这全院大会到底开不开啊，大家伙还冻着呢，还没有吃饭呢。” “如果开就赶紧开，如果非要等许大茂来了再开，那大家伙儿先回家吃饭，等吃饱喝足后再来开会，省得在外面挨冻。” “我家解成可是累了一整天了，一大爷，你不累不代表大家伙儿不累；你不饿不代表大家伙不饿。解成，咱们先回家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吃完饭再说。”于莉说完，直接起身拽着阎解成就要离开。 “走了走了，先回家吃饭了，然后等大茂哥来了再开会。”刘光天见状也站起身来附和道。 刘光天一站起来，刘光福也跟着站起来，搬着板凳就往家走。 这四人一动，大家伙也开始骚动起来。许大茂摆明着是吃完饭再来，既然许大茂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都给站住！一大爷没说散会，你们哪个敢动？”傻柱见众人有要离场的迹像，直接怒声吼道。 “傻柱，你想干什么？身为华夏儿女，每个人都有吃饭休息的权力，即使老人家要大家伙儿做事，也得让大家伙儿先吃饱饭，而你，却想剥夺大家伙儿的权力，你这是想搞独裁啊。”许大茂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原本许大茂是想吃完饭后再去参加全院大会，顺便磨磨四合院众禽兽的心气，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是如此。 奈何郭大撇子一行人赶到了，他们根本坐不住，非要早点看傻柱倒霉，便鼓动许大茂前去收拾傻柱。 盛情难却，许大茂也不好驳了郭大撇子等人的兴趣，便同意了前去中院收拾傻柱。 话音一落，许大茂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并且，许大茂还缓缓地向着傻柱所在的位置走去。 郭大撇子一行人以及何雨水和刘岚则是一脸兴奋、心情激荡地躲在阴影处，看傻柱即将到来的高光倒霉时刻。 四合院众禽兽看着许大茂的身影，又瞅了瞅傻柱，发现傻柱正如同一只愤怒的野兽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 众人默默地为许大茂让开一条道。 许大茂身体一正，如同样板戏中英勇就义的模样，脸色严肃、一脸正色地向着傻柱走去。 此时的傻柱心中异常的欣喜。 “他来了，他来了，许大茂那孙贼一瘸一拐地前来了，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爷爷让你鸡飞蛋打。”傻柱心中暗想。 为了让许大茂走的更近一些好方便自己动手，傻柱难得地没有反驳许大茂的话，而是静静地等待许大茂走到近前。 易中海同样如此，双眼奸诈歹毒地目视着许大茂一步一步地挪向傻柱。 易中海身后侧做垂帘听政状的聋老太太也是心中暗喜，近一点，再近一点，傻柱就能踢碎许大茂那王八蛋的蛋。 盼着许大茂走向傻柱身前的还有何雨水、刘岚和郭大撇子等人。 “近了，近了，走两步，再步两步就更近了……”郭大撇子等人随着许大茂向着傻柱越走越近，兴奋的不能自已，郭大撇子甚至握紧了拳头，为许大茂无声地加油。 傻柱见许大茂终于走进了自己的攻击范围，不由得咧开大嘴笑了。 “许大茂，你敢污蔑我！我打死你个王八蛋！”傻柱怒吼一声，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向着许大茂的脑袋砸来。 傻柱可谓是用足了力气，以至于拐杖在空中传来“呼呼~”地破风声。 许大茂心中冷笑一声，装作手忙脚乱的样子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拐来抵挡，从而导致自己中门大开。 “傻柱，快！快切他中路！”易中海如同疯了一般，在心中大声喊道。 “哼，就等着你呢。”郭大撇子等人在心中冷笑道。 “哈哈！许大茂！你上当了。”傻柱不由得怪笑一声，手中的拐杖根本没有砸向许大茂，而是点在地上，然后，傻柱铆足了力气，以拐杖为支点，用尽全力，一脚踢向许大茂的下三路。 “中了！”易中海哈哈大笑着吼道，同时心中嘶吼道：“踢烂它，踢碎它，让许大茂这个孬种绝户。” “中了！”聋老太太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 “中了！”秦淮茹心中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如果傻柱真能把许大茂的蛋踢碎，许大茂就会绝户，到时，自己只要略施小计，让棒梗认许大茂为义父，许大茂的家产就是自己的了。 “中了！”于莉低下了头，不忍看许大茂的惨况，心中却是想起那晚的风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体会那种感觉。 “中了！”刘岚和何雨水对视了，相视大笑道：“这下傻柱不残也得伤的不轻。” “哈哈哈哈，中了！傻柱要变瘸子了！”郭大撇子等人拍掌相庆。 到了此时，已经没有再躲藏的必要了。 “啊！”一声凄厉地嘶吼响彻整个四合院。 独属于傻柱的高光倒霉时刻来临了…… 155.第155章 你怎么还报保卫科了？ 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等禽兽想像中许大茂被傻柱踢碎蛋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发出惨叫的居然是傻柱。 “傻柱，你怎么了？”易中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下意识地问道。 “血！”秦淮茹看着傻柱的脚，失声喊道。 得益于三棱军刺的独特的血槽设计，傻柱这一脚相当于自己撞向了军刺，傻柱的脚直接被军刺穿了个对穿，并生成一个窟窿，鲜血哗啦啦地流。 “傻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经常踢别人的下三路是不是很有意思？咱们院里的年轻一代，哪一个没被你踢过？”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双眼一眯，眼睛中一道寒光闪过，许大茂身体一扭，傻柱再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此时，傻柱的脚正好被许大茂的双腿夹住，这一扭，无异于把傻柱脚上的伤口变得更大。 “哼！”许大茂冷哼一声，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如同僵尸般往后一跳。 对禽兽的怜悯和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许大茂这也算是为前身抱绝户之仇。 许大茂这一跳，令傻柱再一次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 许大茂一动，傻柱就得跟着动，没办法，傻柱的脚已经卡在铁裤衩的军刺上。 如果是在傻柱没伤之前还好些，傻柱可以凭借着另一根腿为支点，跳着跟上许大茂，但是，现在傻柱不止脚疼，蛋也很疼。 傻柱这一跳，没跳好，两个腿直接劈成一字马，而且还是那种超大难度的一字马。 傻柱差一点疼晕过去。 “傻柱！”易中海拼命地冲了上来，扶住了傻柱，秦淮茹也跑了过来，一把握住傻柱被刺穿的脚。 “傻柱，长痛不如短痛，忍住！”秦淮茹说完，猛地一用力一按，把傻柱的脚从军刺上脱落下来。 “一大爷，快拿钱给三大爷，让他们送傻柱去医院。”秦淮茹喊道。 相比于已经彻底懵掉的易中海，秦淮茹的思维还是清晰的，知道仅凭易中海一人，根本无法把傻柱送往医院，便让易中海拿钱给阎埠贵。 易中海随手掏出了两块钱递给了阎埠贵，这个时候，阎埠贵也不敢讨价还价，直接让解成去隔壁借地板车。 “老刘，腰带！”阎埠贵喊了一声，见刘海中傻在了原地，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抽出刘海中的腰带。 同时，阎埠贵语速极快地说道：“秦淮茹，快用剪刀把傻柱的鞋给剪了。” 秦淮茹明白，这个时候不能给傻柱脱鞋了，脱鞋只会加重伤势，只能把傻柱的鞋剪烂。秦淮茹立即跑回家找到剪子，把傻柱的鞋剪烂。 众人借着灯光一看，看到傻柱的脚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想：“傻柱的脚恐怕要废了。” 阎埠贵抽出刘海中的腰带后，刘海中才反应过来。 “老阎，抽我腰带干什么？”刘海中后知后觉地问道。 “给傻柱止血啊！要不然，傻柱根本撑不到医院，光是流血就能流死傻柱。”阎埠贵说着，用腰带死死地勒住傻柱的脚脖子附近，用以止血。 “老易，别愣着，快拿块棉布，给傻柱堵住伤口。”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勉强算是个知识份子，读的书多，读的杂书也多，知道简单的止血办法。 这个时候，阎解成推着地板车来了，众人合力把傻柱抬上了地板车，然后疯狂地推着地板车往医院跑去。 “咦，怎么不开全院大会了？刚才不是跳的正欢的吗？”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许大茂，你别太过份！”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 傻柱是秦淮茹的备用血包，哪怕现在这个血包处于低谷期，就剩下一张皮了，那也是秦淮茹的私有血包，秦淮茹早就把傻柱看成自己的私有物了，看到许大茂这么嘚瑟，秦淮茹忍不住地说道。 “谁过份啊？是傻柱先动手的好不好？而且还是照着让我绝户的架势狠狠地踢出这一脚，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我恐怕就被傻柱踢成废人了。” “伱现在还居然有脸说我过份？脸呢，你的脸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许大茂冷声说道。 许大茂怼完秦淮茹，转身看向四合院众禽兽，只见众禽兽均用怪异的眼光看向自己，许大茂也不为意，而是继续开口。 “易中海、傻柱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他们爷俩跑了，却把大家伙晾在这里，让大家伙在院里挨饿受冻，简直不法大家伙放在眼里。” “我一直强调，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这易中海和傻柱还有阎家人分明是想脱离集体，搞个人山头主义。”许大茂开口说道，直接把易中海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只是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易中海和傻柱。 “对，大茂哥说的对，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有集体荣誉感，咱们每个人都要以集体为荣，万不可像许大茂那样，根本不把集体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地搞个人山头主义，有了好处也不给大家分享。” “就像易中海，他一个月挣那么多钱，应该每个月拿出六七十块钱，分给大家伙儿，帮助大伙儿过上好日子才对嘛，结果倒好，易中海只顾着自己躲在家里吃独食，却不管我们大家伙儿，大家说，这易中海是不是脱离集体？”何雨水顺势接口说道。 先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俩人一唱一和，玩道德绑架，风险均摊，利益均沾那一套，现在轮到许大茂和何雨水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出声附和，大家伙儿都看到了聋老太太那铁青色的脸以及要吃人的目光。 “郭老大还有哥几个，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吧？”许大茂忽然高声说道。 “都看到了，是傻柱动手，不，动脚想把大茂兄弟你踢成绝户，好在大茂兄弟提前有所防备，否则，大茂兄弟这一辈子就完了。”郭大撇子说道。 郭大撇子的徒弟们纷纷开口附和。 “那就麻烦郭老大还有哥几个帮我去报保卫科吧。”许大茂说道。 “没问题！大茂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现在就去报保卫科。”郭大撇子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你还有脸报保卫科？傻柱都被你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报保卫科？”秦淮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失声说道。 “我是受害者啊，傻柱是施害者，我为什么不能报保卫科？我不但要报保卫科，我还要报公安呢。刘岚，你在家做饭，我和雨水去趟派出所，报公安。”许大茂双手一摊，得意地说道。 “你无耻！”秦淮茹闻言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许大茂玩这一手，闹不好易中海又得出钱保傻柱。 “这可都是我的钱啊。”秦淮茹在心中哀嚎道。 在秦淮茹想来，不止是傻柱，就连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这些人的家产都是她秦淮茹的。 易中海拿钱保傻柱，这简直是在割她秦淮茹的肉，秦淮茹岂能不怒。 许大茂却不管这些，下意识地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忽然，许大茂又停了下来，一扯裤子，露出了里面的铁裤衩。 众人看后直吸了一口冷气，暗道许大茂心狠。 众人明白，就是这玩意让傻柱吃了大亏。 众人在心中感叹的时候，也在心中大声欢呼：“该！傻柱这是活该！谁让傻柱有事没事就踢人下三路，这次踢到钢板上了吧。” “许大茂，你就缺德吧。”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这叫防患于未燃，雨水，咱们走，去报公安，这次没有个百八十块，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谅解书”许大茂得意地说完，施施然离开了四合院，向着派出所走去。 秦淮茹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却没有任何办法，聋老太太也是如此，只能在心底用最尖酸、最刻薄、最恶毒的话语诅咒许大茂。 许大茂一趟，众人三三两两地也跟着散了，现场只留下秦淮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 平时极其爱打官腔的刘海中此时老实的很，许大茂这一招把刘海中吓到了，四合院何时出现过这种流血事件。 刘海中的心已经乱了，而且害怕了，自然不敢再跳出来摆架子，打官腔，而是茫然地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带回了家。 “老太太，咱们现在怎么办？”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156.第156章 杀人诛心 “我们还能干什么？等小易回来再说。小秦，你先把我扶到屋里。”聋老太太脸色铁青地说道。 聋老太太也没有想到这次栽的这么彻底。聋老太太事先想了很多，包括许大茂拿傻柱没房说事，还特意让易中海写好担保书后找到陈副主任签字，甚至，聋老太太还想好了许大茂被打后续一系列的问题，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轻松反杀。 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回到了屋。由于傻柱没有了房子，聋老太太把自己的房子让给了傻柱住，而聋老太太则是住在易中海的偏房。 聋老太太这么做一是施恩傻柱，二是方便秦淮茹和一大妈伺候自己。 许大茂带着何雨水根本没有去派出所，而是出了四合院后从西侧门回家了。 “大茂哥，不是说要报公安吗？”何雨水问道。 “报公安没用，公安与轧钢厂保卫科的权力和职责高度重叠，这种事情即使报了公安，也是由公安通知厂保卫科，让保卫科第一时间负责，除非是大案特案，这种打架斗殴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两个部门同时出手。”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 “雨水，等刘岚快做好饭时，你去把于莉叫来，不管怎么说，于莉也是帮我说话了。”许大茂说道。 “好的。”何雨水点头说道。 等饭快好之际，何雨水悄悄地从西侧门离开，找到于莉。于莉虽然也吃饭了，但在阎家吃的饭是粗茶淡饭，油水不足，一听说吃鸡，便乐呵呵地跟着来了。 “大茂哥，你还是要小心，伱把傻柱伤的这么重，把易中海折腾的这么惨，易中海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于莉提醒道。 “放心好了，易中海就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头了。”许大茂决定再给易中海来一波厉害的。 于莉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见许大茂有所准备便安心地吃鸡。 刘岚的手艺有所提升，看来是这段时间苦练的结果。 “走，雨水，咱们送刘岚回家。”许大茂说道。 “好。”何雨水说道。 刘岚敏锐地感觉到许大茂有事，便没有拒绝，于莉知趣地离开。 “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刘岚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事啊，傻柱都伤成这样了，做为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得去医院看看他去啊。”许大茂不顾刘岚瞠目结舌的样子，无所谓地说道。 刘岚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呆了，你把人家傻柱弄的这么惨，还要去嘲笑人家，这比杀人诛心还要过份，你就不怕当场把傻柱给气死吗？ “怎么？觉得我过份？老人家都说了，宜将乘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刘岚，你这是认为老人家说的不对，你这里有问题，不端正啊。”许大茂指了指脑袋，怪笑着说道。 “你这一套可别用在我身上。”刘岚被气的直翻白眼，无语地说道。 一旁的何雨水却是乐的发出“给给给给给~”地笑声。 许大茂和何雨水把刘岚送回家后，便直奔医院。 医院内，傻柱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急救治后，终于止住了伤势，被推入了病房。也多亏给傻柱救治的是那位从战场转业回来的战地医生，否则，光是缝合三棱军刺刺出来的伤口就是个大问题。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躲在病房上的傻柱正在喋喋不休，眼中的恨意既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又仿佛化作实质一般的熊熊火焰，要把许大茂吞噬。 “唉，傻柱，先别动气，先养伤，等养好伤再说。”易中海长叹了一声说道。 易中海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看来完美无缺的计划居然遭受到如此重创，以至于后面的事情根本无法展开就当场折戟沉沙。 “一大爷，我怎么能不生气！我没想到许大茂这孙贼这么阴险，居然在裤裆里藏刀。”傻柱恨恨地说道。 正在傻柱用尽各种恶毒的语言咒骂许大茂时，郭大撇子带着一群手下来到医院。刘队长一亮证件，便轻松找到傻柱所在的病房。 郭大撇子满脸银笑地当头冲进了病房。 “郭大撇子，你来干什么？”易中海看到郭大撇子后，没好脸色地呵斥道。 “傻柱，你的事发了，嘎嘎嘎嘎……”郭大撇子冲进病房后根本不搭理易中海，而是对着傻柱得意地怪笑道。 傻柱顿时停止了谩骂，与易中海对视了一眼，一脸地莫名其妙；易中海却是脸色一沉，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傻柱，有人告你殴打他人，意图让人绝户致残，你是自己跟我们走一趟，还是我们铐你走？”刘队长带着手下进入病房，直接把明晃晃的银手镯亮出来说道。 “什么？我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告我殴打他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傻柱一脸不可思议地吼道。 “吼什么吼，并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如果这样的话，世界上最有理的将是驴。你伤的再重也摆脱不了你殴打他人，意图让人绝户致残的事实。” “刘队长，不但我可以做证，四合院里的人都可以做证，当时傻柱用尽全力地踢向许大茂的下三路，如果不是许大茂以前被殴打习惯了，提前做好准备，这次住进医院的就成了许大茂了。”郭大撇子上蹿下跳地说道。 一旁的阎埠贵和阎解成见状想溜，直接被刘队长的手下给拦住，当场做起了笔录。 阎埠贵可不敢说谎，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丢了工作。 傻柱受再重的伤对阎埠贵来说也是小事，就算傻柱死了，对阎埠贵来说依然是小事。 阎埠贵口齿清楚、干脆利索、不偏不倚地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做假，四合院众人都盯着呢。 “傻柱，易师傅，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刘队长冷笑着问道。 “刘队长，虽然事情如同老阎说的那样，但受伤的毕竟是傻柱啊，抛开事实不讲，傻柱是被许大茂给伤了啊，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伤，即使伤好后，也难保不会成为瘸子。” “好好的一个人，有着光明未来、远大前途的三代雇农，被许大茂弄成了瘸子，我们不告许大茂伤人已经仁至义尽了，许大茂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你们要抓，也该抓许大茂吧，毕竟，傻柱才是受害者啊。”易中海连忙说道。 157.第157章 再坑傻柱 “好一个抛开事实不讲，你既然都敢抛开事实不讲了，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干？易中海，你的思想有问题啊。”正巧赶到的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抛开事实不讲”这句经典发言，忍不住地说道。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后，脸色骤变，顿时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伱害的我这么惨，你居然还敢来看我笑话，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等你柱爷爷好了非得把你的屎打出来不可……”傻柱一看到许大茂就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各种污言秽语扑面而来。 许大茂根本不搭理傻柱，而是皱着眉头，脸色沉重地看向刘队长，缓声说道：“刘队长，事情的经过想必您已经调查过了。” “事情的经过也很简单，我为了防止被傻柱打，特意做了个护具防身，如果傻柱不打我，那就一点事也没有。” “你看傻柱这疯狗般的样子，他是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啊。” “刘队长，我认为这已经不是打架斗殴这种小事了，我认为是傻柱的思想出了问题。大家伙儿请想一想，什么样的人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能我打你，而你不能反抗甚至连抵挡都不能。” “只有旧时期的返动管僚、地主恶霸这等骑在大家伙儿头上坐威坐福习惯了的人才会如此，他们根本不把大家伙儿当人，所以才肆意欺辱，还不允许反抗，否则，一旦反抗就是大不敬！” “大家伙儿请看，傻柱现在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他就认为他打我是应该的，我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就成了易中海口中的脱离集体，没有集体荣誉感。” “刘队长，我建议您现在就封锁现场，不允许易中海、傻柱、阎埠贵等人离开，然后派人去四合院调查今天事情的经过，以及以前发生过的类似事情，看看是不是像我所说的那样。” “打架斗殴是小事，无论谁受了伤都无所谓，大不了就赔点医疗费和营养费，但是，思想滑坡却是大事啊，某些人是咱们厂里的高级工，如果因思想有问题在关键的零件上动了手，那就危险了；” “还有某人，以前是咱们厂的大厨，谁知道他有没有在饭食里动手脚，如果因思想滑坡而出了大问题，那就会若出更大的麻烦。”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的易中海和阎埠贵满头大汗，傻柱还在那里傻不拉叽的咒骂着。 刘队长脸色严肃，这许大茂是铁了心地把傻柱和易中海往死里整啊。傻柱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任凭易中海如何暗示，傻柱根本看不见，而是依然在那里大放厥词。 “够了！傻柱，你给老子闭嘴！再比比一句老子毙了你！”刘队长直接掏出了枪。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傻柱立即乖巧了下来。 “你们几个，去四合院一趟，调查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以及以前类似的事情，快去快回！”刘队长厉声说道。 刘队长的手下得令之后，立即鱼贯而出。 “刘队长，我建议把傻柱、易中海、阎埠贵、阎解成分开隔离，省得他们串供或者相互打眼色。”许大茂接着开口说道。 “郭大撇子，你立即去一趟保卫科调一个小队的人手前来。许大茂，你看着他们，别让他们暗中传递消息。” “何雨水，你拿着我的工作证，现在立即去医院保卫科，借一些人手过来。”刘队长沉声说道。 郭大撇子二话没说就往外跑去。 “郭老大，你骑我的车去。”何雨水拿了刘队长的工作证后，跟着跑了出去，并对着郭大撇子喊道。 “妹子，真敞亮。”郭大撇子竖起大拇指说道。 自行车可是贵重物，郭大撇子也没想到何雨水就这么干脆地借给自己。 郭大撇子接过何雨水递过来的车钥匙，骑上自行车便以最快的速度地往轧钢厂疾驰而去； 何雨水也立即跑到医院的保卫科，出示了刘队长的证件后，调集了一个小队的人手到来。 刘队长见医院保卫科的人手到来后，立即让人把易中海、阎埠贵和阎解开分开看押，不让他们跟外界有一丝的联系。 医院保卫科的人见刘队长如此郑重，立即配合行动，把易中海、阎埠贵和阎解成分开关押，等郭大撇子带着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到来后，便与医院保卫科的人进行交接。 “大茂兄弟，你这一手真狠。”郭大撇子小声说道。 “傻柱是四合院一霸，号称四合院战神，打遍四合院无敌手，又被易中海宠坏了，早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这是一种病，得治。”许大茂轻笑道。 傻柱确实如许大茂所说，自然把四合院众禽兽得罪了一个遍，心中恨他的人不再少数。此次，保卫科上门，以四合院众禽兽墙头草的特性，根本不敢作假，傻柱的事情一查一个准。 许大茂也没有冤枉傻柱，傻柱在四合院确实是南霸天之类的存在，跟旧时期的土匪恶霸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以欺负人为乐。 唯一的区别是，土匪恶霸会明目张胆地杀人，傻柱这等人虽然不敢在明面上明目张胆地杀人，但暗地里下的黑手也不轻。 易中海脸色铁青地在隔离屋内走来走去，在不断地咒骂着许大茂的同时，心中思索着如何破局。 易中海现在心中很没有底，傻柱如此肆无忌惮地打人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故意纵容的结果，平时没事，但是，碰到了一言不合就上纲上线的许大茂，易中海心里直打鼓。 易中海直深吸了一口冷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不过，易中海越想冷静越冷静不下来，各种杂乱的想法充斥着脑海。 说白了，易中海那一套也就是糊弄、欺负一下四合院的人，他那套歪理一拿到外面，一曝光开来，啥也不是。 易中海现在不求傻柱全须全尾了，只是在心底祈祷这事最好定性在打架斗殴上，哪怕让傻柱赔点钱也无所谓，就怕许大茂上纲上线。 阎埠贵和阎解成被分开隔离后，倒是没有什么可忧心的，他们只是送傻柱来医院的热心街坊，从保卫科人员对待他们很客气这一点上也能看出来。 “刘队长，这事的最终处理结果会怎么样？”许大茂悄悄地问道。 158.第158章 易中海又又又要大出血了 “还能怎么处罚？这事儿闹不大，最多也就是批评几句，别忘了，厂里为了保持面子的光鲜而选择捂盖子的领导多的是。”刘队长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打架斗殴的小事，现在的律法又不健全，人们又下意识地站在实际受害者的角度出发，傻柱如果聪明的话，再适时卖卖惨，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关键是时间段不一样，如果再等上半年，事情的结果可就不一样喽。 这也体现了保卫科与派出所的区别。 遇到这种事情，派出所可以自行处理，保卫科就不行。如果是小小不然的事，那还好说，如果是上纲上线的大事，厂领导必然出面。 就像傻柱这事，如果仅仅是批评教育外加赔偿，那就不需要惊动上面，保卫科自行处理就可以，如果上对傻柱进行上纲上线的披斗逛街，那必须上报厂里，然后厂领导开会再做决定。 “能不能吓唬吓唬易中海，让易中海出点血，总不能让兄弟们大晚上的白跑一趟啊。”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说道。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刘队长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啊。 没多久，刘队长的手下便拿着笔录回来了。刘队长翻了翻笔录，发现证词对易中海和傻柱很不利，如果硬往他们的思想上面靠，也能靠的上。 “妥了。”刘队长拍了拍笔录，便拿着笔录找到了易中海，并且给了易中海点时间，让易中海先看看笔录。 “易师傅，傻柱的事情问题很大啊，你们四合院街坊的证词对傻柱和你很不利啊。” “原本像这种事情，我们可以定性为打架斗殴，最终以批评教育，让过错方认错赔偿，这事也就了了。但是，许大茂就是不松口，非要上纲上线，这让我们保卫科很难办啊。” “依照我的意思，伱们双方再协调一下吧，如果能协调好，那皆大欢喜；” “如果协调不好，那我们也只能上报厂里。毕竟，这种上纲上线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保卫科的权限，我们也不好解决。”刘队长见易中海看完了一遍笔录，便一脸为难地说道。 “好，我跟许大茂谈谈。”易中海沉着脸说道。 易中海明白，如果在以前，四合院的人们或许迫于他的压力，说话有所偏向，但是现在，他们在保卫科的压力下，绝不敢说谎。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在四合院的行为有些过份，糊弄糊弄其他人还可以，真要让许大茂把事情闹大，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白了，易中海也明白自己的屁股不干净，最怕事情闹大，所以，易中海才要推行他的院之意志，把事情圈死在四合院内解决，不能扩散开来。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易中海找到许大茂后，沉声问道。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明天我就一脑袋撞在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上。”许大茂嘴着大白牙，咧嘴一笑。 易中海顿时脸色一黑，自己怕什么，许大茂就越是要做什么。如果许大茂真的一脑袋撞在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上，到时候就不是街道和派出所来查了，而是上面来查。 易中海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上面来查跟街道来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也不是一个概念。 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根本瞒不住，如果被上面查出来，那自己就完蛋了。 易中海的脸色如同阴云密布般阴沉，易中海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问道：“什么条件才能把这事了结？” “不是我提什么条件，而是你得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许大茂根本不给易中海一点把柄，哪怕是言语上的。 “二十块钱，我再让傻柱向你道歉，这事了结。”易中海冷冷地说道。 “哎呀，我还是明天去中北海的大门前撞石狮子吧，这一撞得流很多血啊，我得让雨水一会儿回家给我多做点好吃的，我得先提前补补血。”许大茂幽幽地说道，然后起身准备就走。 “许大茂！你站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划条道来。”易中海豁地一声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易中海知道，自己这次又要大出血了。 易中海的心，疼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也让易中海更加确定了要除掉许大茂的决心，即使，除不掉，也要赶走许大茂。 易中海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了办法，既然暂时无法从许大茂身上找到突破口，那就在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身上找突破口。 娄晓娥的身份可不太好，姿本家在这个时候可是喊打喊杀的存在，在娄晓娥身上找把柄，一抓一大把，简直不要太简单。 “许大茂，这是你逼我的。”易中海心中暗道。 许大茂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招呼刘队长进来，并把给傻柱治伤的主治医生请了过来。 许大茂先是把傻柱的恶行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大夫，我说的都是事实，刘队长和易中海可以做证。我想请问一下，如果傻柱这一脚踢实了，我会不会成为绝户？” “从专业的角度来讲，傻柱这一脚用力很大，可以说用尽了全力，否则也不会留下那么大的伤口。” “这么大力的一脚下去，你百分之九十九会成为绝户，甚至还会危及到生命，在战场上，我见过太多用撩阴腿踢死对手的例子了。” “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敌我双方厮杀当然无所不用极其，但是，你们可是街坊邻居，傻柱都敢用这样的招术，还用这么大的力气，简直是极其恶毒。” “这是对待敌人才会用的招术，没想到傻柱居然用在街坊邻居身上，这简直是把街坊邻居当作阶层敌人一样对待啊。” “至于傻柱的人品我就不做评价了，我是个医生，只能尽可能地做到客观和公正，我之所以不敢说百分之百，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大夫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易中海，你听到了，傻柱这一脚是欲置我于死地，是把我这个三代雇农当作阶层敌人一样对待，你却轻飘飘地二十块钱就想找发我，你这是得多看不起广大的工人阶层啊。”许大茂依然用幽幽地语气说道，时刻不忘给易中海扣帽子。 “许大茂，咱们就事论事，你可别瞎扯。”易中海脸色大变，沉声说道。 “好！咱们就事论事。请问大夫，如果我没有被傻柱踢死，而是踢成重残，我得需要花费多少钱才能康复？”许大茂再问。 159.第159章 拿抽水泵抽易中海的大动脉 “傻柱那么大力的一脚下去，你根本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你所说的康复也只是身体其他器官的康复，那里是好不了，你会绝户，还会留下隐患。。” “如果只是单纯地指身体恢复，不考虑绝不绝户的前提下，怎么着也得需要三四百块钱吧，再加上相应的营养费，五百块钱吧。” “不信的话伱们可以找别的医院的医生问问。”大夫说道。 大夫也是对傻柱的感官很不好。 大夫并没有撒谎，在大夫眼中，傻柱这一脚绝对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或许傻柱是奔着让许大茂绝户而去，但这一脚力度太大，可以说是傻柱的全力一击。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傻柱如果踢实了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当时只想着彻底打服许大茂，从而出一口恶气。 一想到这，易中海就出了一身冷汗，傻柱真要踢死了许大茂，不但傻柱要完，就连自己也要受到牵连。 幸好，许大茂提前做好准备，否则，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要全院开席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认栽！五百就五百，还请刘队长和这位大夫做个见证，我现在就给许大茂五百块钱，了结此事。”易中海立即沉声说道。 “嗤~易中海，你在这里糊弄谁呢？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啊，人家大夫说了，在不考虑绝户的前提下，仅治伤就得需要五百，那绝户这事怎么算？”许大茂冷笑。 “许大茂，你不要太过份，傻柱不是没有踢中你吗？”易中海黑着脸，怒不可遏地说道。 “看来是没得谈了，那我明天一早还是拿脑袋去撞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吧，我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许大茂脖子一梗，牛气冲天地说道。 刘队长这是看出来了，这哪里是让易中海出点血这么简单，这是拿抽水泵抽易中海的大动脉啊。 偏偏，易中海还没有任何办法，刘队长的手下得来的证词对易中海很不利，如果上纲上线的话，易中海也落不得好。 “你到底想怎么着？”易中海被气的脸色通红，冷声说道。 “当然是接着治疗啊，虽然说没有什么希望，但总得抱着希望吧，我觉得必须治上个十年八年的，如果治好，皆大欢喜，如果治不好，那我就认命了。” “大夫，麻烦您算一下，我治个十年的伤得多少钱啊？大概算一下就行。”许大茂说道。 “呃，怎么着也得三四千吧。”大夫想也不想地说道。 “卧槽，真牛比，拿着一个如果、假如、可能这种臆测出来的的伤势，让人家陪医药费，这也是头一遭啊。”大夫心中暗道。 “不行！秉承着错一罚一的原则，最多一千。要不然，我们一拍两散，你能撞石狮子，我易中海拼上老命，也能撞石狮子。”易中海狠声说道。 易中海心疼的在滴血啊，一开始为了救傻柱，被许大茂讹了两千二；接着，又是救傻柱，帮傻柱给厂里垫了三千；接下来，陆陆续续的各种大小事端，易中海又垫进去小一千…… 现在，又要一千没了。 “这到底是傻柱给我养老啊，还是我给傻柱养老？坑爹也不能这么个坑法啊。”易中海心中呐喊道。 只不过，此时已然呈骑虎难下之势，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硬撑，心中却是祈祷着许大茂见好就收。 因为，易中海真没有与许大茂玉石俱焚的勇气和资格。 “行了，既然易师傅的态度这么诚恳，那就一千块了结此事吧。”许大茂淡淡地说道。 易中海被许大茂这副德行气的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易中海不断地深呼吸，才强行把心中的愤怒强压下去。 “现在银行关门了，等明天我去银行取了钱给你。”易中海说道。 “哼，又玩拖延计这一招，易中海，你能不能有所长进啊，半个小时，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和刘队长还有这位大夫就等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半个小时内我见不到钱，我马上就去撞石狮子去，我就是想看看，是我的头硬，还是石狮子的头硬。”许大茂呲牙咧嘴地笑道。 许大茂说完，还做了一个请便地手势。 “你……我……你给我等着。”易中海强压心中即将爆发的怒火，冷声说道。 易中海出了医院之后，便“嗷嗷~”地狂吼，同时，来到一颗小树前，狠狠地掐住小树，仿佛是在掐住许大茂的脖子一样，然后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易中海的手对着小树就是一阵猛抽，以这种方式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当易中海感觉到手疼时，才停止了对小树的抽打，然后，易中海不顾鲜血淋漓的手掌，愤愤地直奔四合院。 “一大爷，你回来了，你怎么了？”秦淮茹一直在等着易中海，在见到易中海如同一头愤怒的野猪一般闯回家时，秦淮茹心中顿时“咯噔~”一声，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老伴，把前两天取出来的一千块钱拿给我。”易中海如同一声受伤的野兽般，急促地说道。 得益于易中海的迷之自信，先前许大茂下乡那段时间，易中海感觉到这次收拾许大茂十拿九稳，便从银行里取了些钱出来。 说白了，易中海对银行也不是相信，以前存银行是没办法，现在，易中海觉得自己腰杆子又硬了，便取出了一些钱放在家里，并藏的严严实实的。 “老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傻柱不行了？”一大妈心中一惊，还以为傻柱不行了，不由得失声说道。 “不是傻柱，不，是傻柱的事，刚才保卫科的人是不是来了？你先给我拿钱。小秦，你跟我去找聋老太太。”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完便带着秦淮茹去见聋老太太。 易中海也防着秦淮茹呢，如果秦淮茹知道自己把钱藏在哪里，说不得秦淮茹会派棒梗来偷。 “小易，发生什么事情了？傻柱没事吧？”聋老太太见势不妙，紧张地问道。 “傻柱的伤没事，医院的大夫是从战场转业回来的，技术极其高明，处理这种贯穿伤很拿手，是许大茂在找事，许大茂报保卫科了。”易中海一提起许大茂，便气不打一处来，浑身气的直哆嗦。 这个时候，一大妈拿着一千块钱来到易中海面前。 “小易，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聋老太太阴着脸，沉声说道。 160.第160章 豪爽大方许大茂 泼水砸窗何雨水 聋老太太这是生怕易中海会放弃傻柱，毕竟，这段时间，易中海给傻柱垫钱垫的太多了。 易中海便把医院的事情一说。 “岂有此事，简直是岂有此理！”聋老太太也被气的浑身直哆嗦。 只不过，聋老太太再生气也拿许大茂没有任何办法。许大茂精确、精准、精细地抓住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软肋。 即，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掌控四合院，暗地里做的那些举动，根本经不起上面人的查询。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一套，依仗着与杨厂长以及街道陈副主任的关系，能糊弄住四合院里的人，也能勉强糊弄住街道，但绝对糊弄不住上面有心人的详细查询。 况且，聋老太太本身的底子也不干净。 “许大茂不能留了，这一次我们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把许大茂除掉，即使除不掉，也要把许大茂赶出四合院。”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准备从娄晓娥方面下手，以娄晓娥的身份，找她的破绽和把柄很好找，老太太你也好好想想，想一个万全之策，我现在去医院把这事了结。”易中海说道。 “小易，你先去。小秦，你去借个地板车，推着我去医院。”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伱去医院干什么？”易中海紧张地问道，生怕聋老太太也要住院花自己的钱。 “我让柱子给你个交待。小易，这段时间我们被许大茂坑惨了，你给傻柱垫了太多的钱，我必须让柱子给你个交待。” “我准备让柱子认你为干爹，并且黑纸白字地写清楚，要为你们俩口养老送终。”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聋老太太这是怕易中海心寒不管傻柱，便用这种方法把傻柱和易中海绑在一起。 “真的？那太好了。老阎正好也在医院，还没有被放回来，到时让他也跟着做个见证。”易中海很是激动，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易中海最担心的就是养老问题，这样一来，自己也就心安了。 “那好，你先去，我和小秦随后就来。”聋老太太说道。 “好。老伴，你也陪着老太太一起来医院。”易中海对着一大妈交待一句，把钱藏在身上后，便急匆匆地赶往医院。 聋老太太、秦淮茹和一大妈，紧随其后，慢慢地往医院赶。 易中海到了医院后，神清气爽地把钱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有些奇怪，难道易中海有受虐倾向，赔了这么多钱不但不怒，反而很高兴。 许大茂仔细想了想，反正易中海的把柄太多，也不怕易中海耍什么诈，大不了真如自己所说，自己拿脑袋撞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 上面一查，易中海办的那些龌龊事绝对能查出来，别的不说，单是易中海暗中散播聋老太太是列属、给洪军送过鞋这件事，就能让他俩吃不了兜着走。 许中海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钱，发现没有假的，便挥挥手示意易中海离开，连谅解书都没写。 易中海也不介意，有刘队长和大夫在，许大茂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再拿此事找事。 许大茂待易中海离开后，把一千块钱地分成四份，一份四十块钱，是给郭大撇子的，总不能让郭大撇子白忙活，剩下的三份，均分成三百二，大夫和刘队长分别一份，许大茂自己留一份。 “嘶~”刘队长直吸了一口冷气，被许大茂的大方震惊的无以复加。 刘队长本以为自己也就分个几十块钱，没想到这么多。 大夫也被许大茂的大方震惊的无以复加，只不过，大夫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只是严格遵循医生的职业道德素养做事。 “人生在世，不为钱便为名，既然大夫不要钱，那就给他送个锦旗。”许大茂心中暗想，便把给大夫的钱收了回来，然后平分成两份，自己留一份，刘队长再一份。 “嘶~大茂兄弟，这……这太多了。”刘队长的后槽牙直疼，这么一分，自己可是为了四百八啊，抵得上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了。 虽然说保卫科有油水，但油水绝对没有这么大啊。不是刘队长高风亮节，实在是许大茂给的有点多啊。 “今天要不是刘队长坐镇，震慑住易中海和傻柱，我也得不到这么多的赔偿，喝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许大茂说道。 刘队长见大夫已经离开了病房，四下也无人，便开口说道：“既然大茂兄弟如此仗义，那哥哥我就愧领了。” 刘队长说完便把钱收了起来，不过，刘队长也不吃独食，也不敢吃独食。刘队长准备拿出八十块钱来分给自己的手下，就像许大茂所说，总不能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吧。 剩下的自己收二百，剩下的二百交给大队长，至于大队长和科长怎么分，刘队长就不管了。 刘队长只是个中队长，这种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得上下打通。 许大茂等刘队长走后，便把四十块钱给了郭大撇子，然后带着何雨水施施然地往四合院走去。 许大茂和何雨水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聋老太太一行人，双方也没有打招呼，聋老太太一方用毒蛇一般的眼光，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和何雨水，恨不得把俩人大卸八块。 “能不能从何雨水和许大茂身上做手脚？他们俩走的太近了，完全可以给许大茂安上耍流氓的罪名。”秦淮茹待许大茂和何雨水走远后，忽然说道。 “可以，不过，此事不急，必须从长计议，做个万全之策。”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等许大茂和何雨水回到四合院时，四合院已经是万籁俱寂，众禽兽早就都回家睡觉去了。 何雨水见四下无人，便提前水壶出发了，在易中海、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家都泼上了水，又在穿堂处泼了水。 然后，何雨水戴上手套，先是把后院聋老太太家的玻璃砸了个稀巴烂，又把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的玻璃砸烂。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水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子，反锁死门，躺在床上就睡觉。 虽然家里很冷，但何雨水的心却是火热的。 四合院众禽兽当然听到了玻璃被砸的声音，只不过，四合院众禽兽只顾各扫门前雪，根本不管他人瓦上霜，反正不是自己挨砸，外面又这么冷，没有人去凑热闹。 刘海中倒是想抖抖威风，但一想到近期厂里传来对自己已经入了领导班子的风声，刘海中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等自己当上领导再说，省得事没办好，还落一身埋怨，让自己错失当领导的机会。 不用说，这风声是刘岚传出来的，可见李主任已经准备暗中部署培训班的事情了，刘岚准备向刘海中要钱了。 何雨水见四合院里没有一个人出来，便放心了。何雨水并没有睡觉，而是默默地等待着，等了许久，何雨水都等的快睡着了，便听到了易中海等人的说话声。 161.第161章 乐极生悲易中海 何雨水顿时清醒过来，然后侧耳倾听，听起来，易中海一行人很是高兴。 易中海当然高兴，在聋老太太、秦淮茹、阎埠贵、阎解成以及给傻柱治伤的主治医生的见证下，傻柱认易中海为干爹，认一大妈为干妈，并保证为易中海夫妇养老，并且白纸黑字立下契约。 易中海的心事得到解决，颇有浑身轻松无比的感觉，自然高兴无比，整个人的神色、精气神以及状态等等，都明显好了很多，连微微有些弯的腰都挺直了，整个人显得眉飞色舞，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显得底气十足。 在回来的路上，一行人其乐融融，仿佛一家子一样，傻柱也被送回了四合院，大夫嘱咐，只要营养跟的上，别碰水，再按时来换药，剩下的只需要静养就行。 易中海神气十足地走在最前面，到达四合院时，易中海用一种异样的心态打量着四合院，有一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 “走，回家！”易中海说道，声音绝对的洪亮且中气十足，整个充满了自信。 “走，回家！”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聋老太太最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仿佛是一家人一般。 “如果把秦淮茹换成娄晓娥就好了。”聋老太太心中暗道。聋老太太还是固执地认为，娄晓娥才是傻柱的良配。 只不过，不管是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他们根本不知道，娄晓娥早就踏上月儿弯弯的海港。 “走，回家！”一大妈也笑呵呵地说道，整个人的脸色仿佛也多了几份颜色。 “走，回家！”阎埠贵和阎解成对视了一眼，兴奋地说道，今天晚上，他们爷俩挣了五块钱，怎么不高兴？ 先是两块钱送傻柱去医院，后来在傻柱的认爹仪式上做见证，并且润笔，易中海一高兴，直接又给了三块钱，阎埠贵岂能不高兴？ 易中海太高兴了，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高兴的有些脱离实际了…… 只不过，易中海显然高兴的太早了，一盆凉水把他从幻想拉回人间。 易中海根本没有注意脚下，在路过穿堂去往中院之时，一不小心踩在冰面上，然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啊！”易中海惨叫一声，摔了个大屁墩。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易中海恶狠狠地吼道，然后，易中海瞪着通红的双眼，转头看向阎解成。 “解成，给你两毛钱，去报保卫科。”易中海怒吼一声发出了战争咆哮。 “老易，你先别急，还是先问问，看有没有人看到是谁泼的水，如果有见证人，一切好说，但是，如果没有见证人，即使报了保卫科也没有用啊。” “伱也看出来了，保卫科的刘队长都恨不得跟许大茂穿一条裤子了，你说是许大茂干的，这只是你的推论，没有证据啊。” “再者，老易，你出了事要报保卫科，那四合院的人出了事肯定也会报保卫科，这样一来，将咱们三个大爷置于何地啊，不利于咱们三个大爷管理四合院啊。”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别的话听不进去，但是这种话却能听进去，因为牵扯到了他的权力。 “好吧，解成，你把大家伙儿叫起来问问。”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还是把两毛钱塞给了阎解成，这种膈应人的事情得找个替死鬼来干，显然，阎解成就是替死鬼。 阎解成开始叫人。 当易中海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过穿堂来到中院，看到自家的玻璃被砸的稀巴烂时，易中海好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起来，都给我起来，我要开全院大会！”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一旁的阎埠贵松了一口气，开全院大会总比报保卫科强。阎埠贵也是很在意他的三大爷之位的，阎埠贵就是靠着三大爷之位才能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占着各种小便宜。 四合院众禽兽不情不愿、骂骂咧咧地陆续出现在中院。能情愿吗？大晚上的在被窝里睡的舒舒服服的，被折腾起来在外面挨冻，只是骂骂咧咧，没有动手，已经很给易中海面子了。 “许大茂呢？解成，去叫许大茂。”易中海始终不见许大茂的身影，不由得怒声喝道。 阎解成只得去找许大茂，许大茂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直接喊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明天出了事谁负责？” “老人家还让咱们工人休息够好参加建设呢，你们大晚上的不让人睡觉，是不是想反对老人家，用这种方法间接地阻碍建设？” 许大茂的声音很大，大到中院的人也能听见。 “我可没有反对老人家，我明天还得上班，为建设新世界奉献终身，我得回去睡觉了。”何雨水说完扭头就回家了。 何雨水一走，四合院的人都纷纷回家，四合院众禽兽不是挑战易中海的权威，而是不敢接口锅，这种大帽子他们可不敢被扣上，是会死人的。 易中海一行人只能脸色铁青地看着众人四散而去，根本不敢阻拦，一阻拦，说不得就会被许大茂扣上这口大锅。 “棒梗在家，我去问问棒梗。”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 “对，快去问问棒梗。”易中海眼睛一亮，说道。 秦淮茹着急往家走，忽略了脚下。秦淮茹的家门口也被何雨水泼了水，秦淮茹这一着急，“啪~”地一声，摔了个大屁墩。 好在秦淮茹的屁股又翘又圆润，这一摔只是摔的狼狈，却不是很疼，但是，却令秦淮茹怒极攻心，火冒三丈。 秦淮茹黑着脸进了屋，叫醒了棒梗，沉声问道：“棒梗，是谁在咱们院里泼水并砸了咱们家和一大爷家的玻璃。” 棒梗睡的正香，猛地被秦淮茹一把拽起，很是懵比。棒梗在听到秦淮茹的问话时，想也不想，本能地大声喊道：“是傻柱砸的，快点让傻柱赔钱！” 秦淮茹直接怒了，棒梗这简直是睁着双眼说瞎话，傻柱一直跟她在一起，根本没离开过秦淮茹的视线，傻柱怎么可能砸她家的玻璃。 162.第162章 颠倒黑白小棒梗 痴傻色眯大傻柱 棒梗这么说，纯粹是因为傻柱好坑，不管自己说什么，傻柱都会认。这是棒梗这十多天里得出来的结论。 自从傻柱回到四合院后，棒梗有事没事就往傻柱那里晃悠，把易中海给傻柱买的那些营养品吃了个精光，傻柱不但没有怒，反而乐呵呵地傻笑，这让棒梗更加地肆无忌惮。 反正棒梗坑起傻柱来是没有任何的负担。 没办法，谁让傻柱是秦淮茹的舔狗，不欺负舔狗欺负谁？ 秦淮茹闻言，脸都黑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傻柱现在的地位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傻柱是易中海的干儿子，聋老太太的干孙子，磕过头的那种。 自己如果再像以前那样肆意拿捏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及一大妈根本不干。秦淮茹现在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压力，自己现在是孤掌难鸣，手里的唯一的一张牌就是傻柱。 但是，这种牌是王炸，轻易不能出，只有在关键时候才能用。 “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打死你。”秦淮茹说完对着棒梗一阵胖揍。 这是真揍，不揍不行，易中海他们在外面等着呢，易中海现在可不会放任棒梗往傻柱身上泼脏水，往傻柱身上泼脏水就是往他身上泼脏水。 以前坐视傻柱被泼脏水，那是为了拿捏住傻柱，现在，已经和傻柱确立了父子关系，易中海自然要维护傻柱。 棒梗没有想到秦淮茹真动手，立即发出如杀猪声的惨叫，然后学着贾张氏的样子满地撒泼打滚。 秦淮茹再不懂事也明白，棒梗这孩子现在是废了，必须加大力度整治，以前棒梗有贾张氏庇护，现在，没了贾张氏，秦淮茹自然是没有顾忌。 棒梗的惨叫自然引起易中海一行人的注意，尤其是傻柱，见到棒梗挨揍心疼的不得了，立即说道：“干爹，咱们过去看看吧，万一秦淮茹再把棒梗打出好歹来就麻烦了。” 傻柱这一声干爹，让易中海听到心花怒放，立即说道：“好，咱们去看看。” “小秦呐，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别打坏了孩子。”易中海心疼地说道。 易中海是心疼钱，如果秦淮茹真把棒梗打坏了，送到医院还不是他易中海花钱。 随着傻柱认亲，可以说，秦淮茹一家、何雨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已经彻底绑在了一起。这一行人最喜闻乐见的事情便是贾张氏进去了。 如果贾张氏在，四合院内绝对是天天鸡飞狗跳，贾家、何家、易家和聋老太太也别想安静。 什么其乐融融的场景根本不可能存在。 好在，贾张氏进去了。 秦淮茹一听易中海的话，也停下了手不再打棒梗，而是揪着棒梗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把棒梗揪到了屋外。 “一大爷，这孩子被他奶奶养废了，不打不行。刚才我问他看到是谁砸了咱们的玻璃，结果他倒好，直接开口说是傻柱，这不是胡说八道嘛，傻柱哪怕砸了轧钢厂也不会砸咱们的玻璃啊。” “一大爷，你说，我能不打他吗？”秦淮茹一脸悲愤地说道。 “恩，确实该打。”易中海沉声说道。 “小秦，你这句话说对了，棒梗被他奶奶宠坏了，养废了，所谓玉不啄不成器，要想这孩子以后有出息，必须得花大力气整治。当然，也不能像老刘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是一顿乱揍。” “咱们要先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再揍。”阎埠贵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说道。 气的棒梗牙痒痒，棒梗不由得恨恨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却是摇摇头，认为棒梗这孩子没得救了。 阎埠贵虽然好算计，但他毕竟是个知识份子，而且还是从旧时期过来的知识份子，不管各方面都差不了，又当了老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孩子没见过，棒梗是独一份。 阎埠贵一眼就看出棒梗没得救了。 棒梗先是奶奶宠，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后又被傻柱教，棒梗之所以能成为盗圣，傻柱得负一半的责任。 这一点，只有阎埠贵和许大茂看出来了，别人根本不以为意，尤其是傻柱和贾张氏，还认为棒梗可爱。 或许易中海也看出来了，易中海自己是绝户，也恨不得别人是绝户，所以，原著中许大茂绝户了，阎解成也被傻柱踢绝户了； 阎解成是六四年左右和于莉结的婚，到了八五年开饭店的时候依然没有孩子，不是绝户是什么。 还有棒梗，棒梗表面上是人生赢家，从拥傻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房子，秦淮茹更是从他三家吸血吸肥了自身。但是，以棒梗的德行，不把家败坏了才怪。 “行了，秦姐，小孩子知道什么，大晚上的把他折腾起来他肯定不高兴，不高兴了乱说也是理所当然的，赶紧让他回去吧，别把他冻坏了。这事不用问，除了许大茂，谁还能干出这种缺德的事情来。”傻柱说道。 傻柱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光有道理没用，还得有拳头和证据。 现在，易中海一行人，证据没有，拳头也不够用，打不过许大茂，易中海一行人只能忍着。 “好了，咱们可不能上了许大茂的当，许大茂这么做摆明着是让咱们沉不住气，咱们一沉不住气便会出错，一出错，他就会对付我们。所以，我们要稳住。” “今天晚上就先拿被子把窗户堵住。老阎，我给伱两块钱，明天你让解旷去买玻璃，给我们装上，然后我再出点布票和钱，咱们都弄个厚厚的窗帘子和门帘子，并且以后家里要随时有人……” “就先这样，先撤了吧。解成，你把傻柱送到后院。”易中海说道。 众人一听，也只能如此。 阎埠贵乐滋滋地接过两块钱，让阎解成把傻柱送到后院。傻柱一进后院聋老太太家，发现玻璃也被砸了个稀碎，不由得破口大骂。 正在这时，秦淮茹拿着扫帚和簸箕过来了。 “解成，你把傻柱扶到床上就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打扫吧，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细活没有我们女人做的细致。”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来此当然是为了给傻柱点甜头，为以后继续拿捏傻柱做铺垫。秦淮茹想了一路，发现日后要想过的好好的，必须得拿捏住傻柱。 拿捏住傻柱就相当于拿捏住易中海一家，易中海当然不想被拿捏，这样一来就形成了隔空斗法，傻柱的作用可想而知，傻柱偏向谁，谁就会占上风。 “秦姐，你来了啊。解成你赶紧回去吧。”傻柱一见秦淮茹来了，便把阎解成赶走了。 阎解成巴不得自己早走呢，便把傻柱扶到床上之后，扭头就走了。 “傻柱，你先坐着，我先把床上的玻璃渣子扫干净，省得晚上睡觉时硌着你。”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说完便爬上了床，跪在在床上开始收拾，仔细地清理着床上的玻璃渣子。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秦淮茹圆润的大腚正好对着倚靠在床边上的傻柱，傻柱看到如此盛景，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傻柱蓦然想到许大茂曾经说过的话：“你的秦姐真的很~润~” 傻柱的脸色“腾~”地一声，变的通红无比，同时，傻柱也开始想入非非，只可惜，傻柱没有注意到，他的下三路经过许大茂这段时间接连不断地打击，愣是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嘿嘿嘿嘿……”傻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发出一阵阵猥琐的笑声。 “死样。”秦淮茹蓦然回首，白了傻柱一眼。 灯下美人，蓦然回首，这一幕直击傻柱的心脏，一时间，傻柱的大脑一片彻底空白，这一幕深深地印在傻柱的心中。 这一瞬间，傻柱痴了。 163.第163章 轻取何大清的汇款单 迟来的父爱 傻柱就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的舔狗，甚至还有点小自恋，还盼望着秦淮茹主动投怀送抱。 不得不说，傻柱的脑回路有点奇特，如果换成许大茂，早就翻身上马了，送到嘴边的肉先吃掉再说。 秦淮茹一看傻柱这德性，便明白，傻柱还是以前的傻柱，傻柱根逃脱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秦淮茹收拾完毕之后，与傻柱温存了一会儿，稍微让傻柱吃点了小甜头，比如说让傻柱的胳膊肘不经意地杵到自己的粮仓高地等等。 然后，秦淮茹便回家了，傻柱则是“嘿嘿~”傻乐到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地起来给许大茂做饭。 “雨水，还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吗？”许大茂说道。 “记的啊。”何雨水说道。 “准备好，这两天你的嫁妆就要到了。”许大茂神秘地一笑说道。 何雨水似乎对这丰厚的嫁妆没有了先前的兴趣和野望，只是在那里默默地做饭。 “大茂哥，晓娥姐呢，我得快一个月没见她了。”何雨水忽然问道。 “哦，伱晓娥姐去香江了，按照我的建议，她现在应该在香江大学上学，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这件事你谁也别说啊，哪怕于莉和刘岚问起你也别说，就说不知道就行了。”许大茂估计经过这么长时间，娄半城一家应该到达香江了，便肆无忌惮地说道。 如果娄半城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还到不了香江，那他就愧对娄半城这个称呼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哦，真的？晓娥姐去香江了？那她为什么去香江？”何雨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别人或许不懂去香江的意思，何雨水懂。何雨水是高中生，还是那种不知道死读书的高中生，是那种能够察言观色的高中生。 否则，如果何雨水只知道死读书，活不活得下来都是个问题。 “唉，形势不好啊，咱们四合院里的禽兽对我虎视眈眈，你晓娥姐就是我的软肋啊，为了保证自身安全，她只能离开啊。”许大茂说道。 “哦，走了也好。”何雨水小声嘀咕着，然后干脆利索地给许大茂做好饭，两人吃完饭后便去了轧钢厂。 “刘岚，去易中海车间散播一条消息，就说今天我又要下乡放电影了，务必要让易中海得知。”许大茂一到后厨，找到刘岚说道。 “好的，没问题。大茂，这是制作桌子的钱。”刘岚塞给许大茂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说道。 许大茂打开一瞧，一捆捆地大黑十，许大茂挑出两捆出来交给胖子。 “这些钱用来购买食材，胖子你路子宽，你去买食材，刘岚，你来记账。这几天我教你们川菜的做法。”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感觉再过一段时间，杨厂长为了讨好大领导，得找人给大领导做菜去了，但准备提前教他们做菜。 “川菜我会啊。”何雨水眼睛一亮，说道。 “你会？”许大茂一愣。 “是啊，当年傻柱在丰泽园学艺的时候，我爹为了让傻柱快点出徒，也为了提高他的厨艺，特意让傻柱在家苦练并加以指点，我就在一旁看着，所以，我便会了。”何雨水说道。 许大茂突然发现自己小瞧了何雨水的天赋，或许，何雨水的天赋比傻柱强也说不定。 “那还等什么，雨水，你来告诉胖子，要买什么食材让他去买，等中午弄上几道精典的川菜，让李主任、陈秘书，我的顶头上司刘科长和易中海的车间主任宋主任，一起过来尝尝。”许大茂说道。 何雨水立即告诉胖子需要买什么食材，以及相应的忌讳等等，胖子连忙掏出个本本来记下，然后，胖子和何雨水核对完毕之后，胖子便拿着许大茂给他的钱，兴冲冲地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就去买食材了。 刘岚见胖子出去了，也跟着出去了。没过多久，刘岚便回来了。 “最多一个小时，易中海他就会知道你今天要下乡去放电影了。”刘岚兴奋地说道。 刘岚知道，许大茂这又是在给易中海挖坑，易中海要倒霉了。 没多久，胖子带着一大堆食材就回来了。刘岚和胖子给何雨水打下手，俩人在何雨水的指挥下，把提前准备好的工作做好，等到了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水开始炒小灶。 许大茂则是请人。 李主任一听何雨水居然也会川菜，不由得很感兴趣，便应邀前来品尝。李主任一来，陈秘书自然也得跟着来； 然后就是许大茂的顶头上司刘震撼，秦淮茹的车间主任宋明宇，最后，许大茂把保卫科的刘队长也请了过去。 反正是以试吃的名义，人越多越好，越是能够迎合大众的口味，越能体现一个厨师的水平。 “不错，不错，挺好，做的不比傻柱差，雨水，好好干，年前给你提提级，升你个七级炊事员外加食堂班长，刘岚和胖子为副的。”李主任高兴地说道。 李主任一表示不错，其他人自然也要表示不错。 再说，何雨水做的确实是很好吃，比傻柱强或许有点夸张，但何雨水的水平与傻柱相差不大，倒是很有可能。 “大茂，李主任交待，这次买的食材就走公帐吧，记到招待费里。”陈秘书等人都走了后，又回到后厨告诉许大茂。 “多谢。”许大茂说道，具体怎么操作，自然由刘岚和胖子来处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带着杜维，骑着自行车，车子上装载着各种装备。许大茂故意从易中海所在的车间前面过去，为的就是让易中海看到自己。 易中海确实看到了许大茂，并且对着许大茂露出个阴狠的眼神；许大茂也不示弱，直接回敬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带着杜维出了轧钢厂。 许大茂并没有下乡放电影，而是做出下乡放电影的姿态，所谓的装备也是假的，表面上看着满满当当，实际都是空箱子。 易中海又不太懂放电影，只见许大茂和杜维两人的车子上满满当当的，还真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不由得心中一动。 许大茂带着杜维出了轧钢厂之后，让杜维回家。许大茂则是在轧钢厂外等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何雨水按照与许大茂的约定，也悄悄出了轧钢厂，与许大茂汇合。 “大茂哥，这么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出来干什么？”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给你一个惊喜。”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去了邮局。 两人到达邮局后，拿出自己在派出所的工作证和介绍信，轻松得到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生活费的汇款清单。 “雨水，其实你爹一直挂念着你，你爹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后，每个月都给你邮寄过来十块钱的生活费，只不过，这钱被易中海扣下来了。” “以你的智慧想必也能明白，易中海扣下这笔钱就是为了拿捏住傻柱，在傻柱到绝境的时候，再用你爹的钱施以小恩小惠，这样一来，不但能竖立自己仁义的人设，还能使傻柱感恩归心。” “当然，易中海的最终目的还是养老，虽然当时有了贾东旭，但是，易中海习惯性的掌控全院，觉得一个贾东旭不保险，便让傻柱当这个备胎，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这件事聋老太太肯定也知道，闹不好就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密谋的结果。而且，我怀疑，你爹并不是主动走的，而是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逼走的。”许大茂把汇款清单轻轻地放在何雨水的手心中说道。 “怎么说？”何雨水死死地咬住嘴唇，嘶声问道。 “你们家并不是三代雇农，谭家菜是官府菜，谭家菜的传人怎么可能是三代雇农？还有，傻柱这个外号的来由你也知道，在那个时候，能卖的起包子的怎么是雇农？” “你爹肯定是花了钱改的，这事就成为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把柄，他们为了养老，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更何况只是逼走你爹？找个寡妇勾引你爹，简直不要太简单。” “所以，雨水，不要埋怨你爹，你爹也是逼不得已，他有他的苦衷，他并不是有意抛下你的，如果你爹真的像傻柱那样狼心狗肺，他怎么可能每月给你寄生活费来，一直寄到你成年？” “你爹唯一的失误就是所托非人，太小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卑劣心性了。”许大茂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原来我爹并没有抛弃我。”何雨水悲声说道，然后，何雨水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仅仅片刻，何雨水已经泣不成声。 许大茂并没有打扰何雨水，许大茂明白，何雨水此时需要的就是发泄，发泄这些年来的痛苦。 良久，何雨水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易中海简直不是人，就是个畜生。大茂哥，我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何雨水咬牙切齿、恨意滔天地说道。 “我带你来就是让你知道真相，然后狠狠地收拾这群禽兽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你说怎么办吧，我全听你的。”何雨水充满无边恨意地说道。 164.第164章 五方聚首共谋易中海 “事不宜迟，跟我走！”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往朱所长所在的派出所。 由于许大茂这个兼职采购员非常给力，能够让朱所长和他的手下们过个很肥的肥年，派出所的人见到许大茂后都非常亲切地与许大茂打着招呼。 “大茂兄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朱所长笑着问道。 “当然是有事找朱哥来帮忙了。”许大茂笑道。 “哦，什么忙？大茂兄弟尽管说。”朱所长说道。 “这位是何雨水，我的邻居，傻柱的妹妹。”许大茂一指何雨水说道。 “我跟傻柱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何雨水冷声说道，令朱所长很是惊诧。 “唉，雨水是个苦命的孩子……”许大茂快言快语地把何雨水的成长经历一说，朱所长立即暴跳如雷。 “我本以为傻柱就是浑，没想到简直就是个浑蛋！哪有这么办事的？你喜欢寡妇，这正常，上面还积极督促寡妇改嫁呢，但你不能为了一个寡妇虐待自己的妹妹啊，这简直是浑蛋！狼心狗肺的混蛋。”朱所长怒声说道。 “傻柱还好一些，他只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他起码还是个人，而有的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了。”许大茂说完，把汇款明细单交给了朱所长。 “这是雨水的父亲何大清给何雨水的汇款明细单，刚从邮局拿来的，还是我借用公安的身份取出来的。”许大茂把汇款单递给了朱所长。 “难道这汇款单有问题？”朱所长眉头一皱。 “汇款单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何雨水自何大清走的那天起，至今也没有收到一分钱。朱哥，你现在可以想像到，一个小姑娘在那种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是何等的艰辛了吧。”许大茂说道。 “什么？伱一分钱也没有收到？”朱所长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水。 “是的，我一分钱也没有收到，别说钱了，我连邮递员都没见过，如果不是大茂哥今天带我去邮局，我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何雨水说道。 “是傻柱把这钱扣下了？”朱所长下意识地说道。 “不！我打听过了，傻柱也不知道这事，邮递员告诉我，何大清每次寄来的钱和信，都被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扣下了，而易中海却没有把这钱给傻柱和何雨水。”许大茂说道。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朱所长下意识地问道。 “为了养老。”许大茂说完，便把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对着朱所长说了一遍。 朱所长顿时目瞪口呆。 “朱哥，我的意思是，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辖区的张所长通个电话，你们通好气后，随便找个理由把傻柱单独弄出来，对傻柱进行审问和隔离。”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弄清事情的真相；二是防止易中海和傻柱通气。现在的傻柱对易中海唯命是从，不管易中海是对是错，只要不牵扯到秦淮茹，哪怕易中海让傻柱去杀人，傻柱都会去。” “傻柱已经被易中海彻底地洗脑，易中海已经从精神上彻底控制住了傻柱，易中海叫傻柱往东，傻柱绝不往西。” “更何况，傻柱还认了易中海为干爹，如果俩人能够通气，傻柱很不可能，不，不是很可能，而是绝对会改口说易中海给自己这笔钱了，为易中海开脱。”许大茂坦声说道。 “好！这没问题！这本身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朱所长同样很坦然地说道，然后，朱所长当着许大茂的面给张所长通了电话。 没多久，张所长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朱所长的办公室。 “草！没想到老子治下居然有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大茂，你说怎么办吧？”张所长怒不可遏地说道。 “朱哥，张哥，我的计划是这样，你们按照程序该去邮局调查的调查，切忌打草惊蛇，然后，晚上悄悄地来到我家，我们见机行事。” “我会事先给厂领导通个电话，争取把李主任也请到我家，同时，还会把保卫科的刘队长叫到场，届时，咱们三方合力，给易中海一个难忘且深刻地教训。”许大茂说道。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邮局调查。”朱所长说道。 朱所长和张所长很是高兴，对许大茂的安排很满意。 易中海毕竟是轧钢厂的工人，出了事情一般是由轧钢厂保卫科负责。 许大茂这么安排，根本不是让张所长和朱所长来帮忙的，而是送业绩的，俩人岂能不高兴？ 许大茂当即用朱所长的电话给李主任通了个电话，而朱所长和张所长见状，立即以组织人手调查邮局为理由，识趣地离开了。 “李主任，大喜啊，恭喜李主任手下又要添一大将。”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 “大茂，几个意思啊？”李主任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 许大茂当即把易中海做的事情一说，然后说道：“李主任，我认为，对一个人的惩罚不能简单粗暴地对其打骂，而是逼迫他做最不情愿做的事情。” “易中海最不情愿做的事情就是藏私，教徒弟留一手，那咱们就以易中海扣钱为把柄，逼迫易中海无私地把自己的真本事传授给大家。” “李主任不是要筹建技术工人培训班嘛，到时候，让陈秘书根据实际情况，给易中海制定个计划，让他按照计划培训出相当数量的且合格的技术工人出来。”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虽然只是大概一说，但李主任瞬间秒懂许大茂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把易中海当工具人来使，而且还是那种乖巧听话的那种，把柄在手，易中海不敢不听话。 “哈哈哈哈！大茂，还得是你啊。行，这件事我同意了，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李主任不由得哈哈大笑道。 “还请李主任屈尊，晚上悄悄地到我家来，从西侧门走，我已经约好了辖区的张所长，还有隔壁辖区的朱所长，我一会儿准备把保卫科的刘队长也叫上。”许大茂说道。 “没问题，晚上见，哈哈哈哈。”李主任挂了电话后，不由得仰天长笑。 李主任确实正在筹备工人技能培训班，只不过，李主任的初衷是好的，奈何杨厂长一方也有高人，一眼看出李主任的目的，双方人马为了这个部门一把手的位置，明争暗抢，手段齐出。 李主任的优势和弱势都很明显。 优势在于是李主任提出了这个方案，又有老丈人的力挺； 劣势在于李主任手下没人，李主任手下的技术工人只有俩，一个是刘海中，一个是郭大撇子。 只不过，郭大撇子才是六级工，影响力显然有点低，而今，有了易中海这个前八级工，现七级工加入，李主任岂能不高兴？ 李主任的目的很明确，要当这个部门的一把手，但是，不能被架空。 有了刘海中和易中海，李主任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把钳工和锻工这两工种的后续人才死死地捏在手里。 许大茂见搞定了李主任，便一通电话打给保卫科。保卫科的刘队长一听李主任、朱所长和张所长晚上都要到许大茂家，立即表示晚上也去。 就这样，算上自己，许大茂汇集了五方人马，齐聚自己家。 何雨水则是悄悄地返回了轧钢厂，下班后直接从四合院大门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为的就是证明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现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水跟许大茂走的近，只要许大茂不下乡放电影，何雨水都会给许大茂做饭。 四合院的众人不但没有鄙视，反而很是嫉妒，因为，谁都知道许大茂家不缺油水，给许大茂做饭就能混一顿饱饭，谁都想去。 可惜，许大茂不叫他们。 何雨水的行为落在易中海眼里，更加证实了许大茂今天下乡放电影的事实，这就意味着许大茂今晚不在家。 “老太太，许大茂那王八蛋下乡放电影去了，我准备趁这个机会，等大家伙吃完饭后开个全院大会，号召为傻柱捐款。” “许大茂在，肯定会捣乱，现在，许大茂不在，这是个好机会，这样不但能为傻柱捐款，还能重立我一大爷的威望。”易中海在吃饭的时候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自从傻柱认了易中海当干爹之后，傻柱、聋老太太便和易中海一起搭伙过日子了，自然是在一起吃饭。 “好！”聋老太太想也不想地便回答道。 易中海哪里知道，许大茂已经张好一张大网在等待着他们入坑。 165.第165章 威逼下的捐款大会 吃完饭后，易中海便迫不及待地敲了锣。 “开会了，开会了，开全院大会了。”易中海意气风发地大声喊道。 许大茂不在四合院，易中海显得底气十足。 易中海虽然最近这段时间屡次受挫，但毕竟还顶着一大爷的名头，又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四合院众禽兽虽然并不情愿，但也得硬着头皮来参加全院大会。 因为，四合院众禽兽明白，易中海别的不行，给人穿小鞋、暗中搞破坏的本事还是很行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四合院众禽兽不来也得来。 易中海见四合院众禽兽明明不愿意但还得乖乖地前来参加全院大会，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刘海中和阎埠贵似乎也想重现三位大爷当政的前四合院三巨头时代，也面色严肃且非常积极地响应这次全院大会。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坐在中院中央，易中海还特定把八仙桌搬了出来，摆出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聋老太太为了力挺易中海，助易中海恢复往日的危名，也被一大妈和秦淮茹搬了出来，摆出垂帘听政的架势。 “好了，人都到齐了吧？”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茂哥没来。”何雨水高高地举起手，兴奋地说道，眼中却是充满了对易中海的怨毒。 “许大茂因工作需要，下乡放电影去了，缺他一个就缺他一个吧，等事后把会议的主题精神和中心思想再传递给他就好。”易中海接着开口说道。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全院大会开始。先请一大爷易中海发言。”刘海中把手中的茶缸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拍，说道。 “今天晚上，把大家伙儿聚集在一起，主要是谈一下咱们四合院的事情，众所周知，咱们四合院一直是文明先进的模范四合院……”易中海开始“巴拉巴拉”地讲了起来。 或许是易中海太渴望这种大权在握、意气风发的感觉了，易中海讲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好在，易中海没有忘记正事，先讲了他的一通院之意志之后，便把话题引到了傻柱的身上。 “……咱们四合院一直讲究相互帮助，人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今天你帮了我，明天我就会帮你，只有相互帮助才能共抗难关，共同进步。” “现今，傻柱伤势严重，希望大家发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相互帮助精神，为傻柱捐款，以后，你们但凡有红白喜事或者其他需要用到厨子的时候，尽可放心地来找傻柱，傻柱也一定会倾力帮忙。”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傻柱便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抱拳作揖，然后，秦淮茹便抱着一个捐款箱走了出来。 四合院众禽兽直感觉到一阵阵头皮发麻，果然是开会没好事，这才消停几天啊，又让大家伙捐钱了。 这个时候，四合院众禽兽无比地怀念许大茂，只要许大茂在，绝对会易中海唱反调，不但能够搅和了捐款大会，还能看热闹。 可惜，许大茂不在。 四合院众禽兽根本不想捐款，可是，一看到易中海表面上面带微笑实则笑容阴狠的样子，众人心里打了个寒颤；众人再看傻柱，傻柱表面上也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但时不时闪现狰狞之色，众人心里再是一突。 众人明白，今天这款是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了。如果不捐的话，在轧钢厂，易中海肯定会给伱穿小鞋；傻柱则是等他伤好了会随便找个理由揍人。 他们或许记不住谁捐了款，但绝对会记住谁没捐款。 易中海缺钱吗？缺！谁会嫌钱少？但易中海绝对不缺这点小钱，易中海今天捐款的主要目的就是立威。 “我先带头打个样，我捐二十。”易中海直接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来，塞进秦淮茹怀中的捐款箱。 “我捐十块吧。”刘海中也跟着捐了十块钱。 “老易，老刘，你们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可比不上你们两位高级工，我的工资就那么一点，我就捐个五块，意思意思吧，钱虽然少，却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老易、老刘还有傻柱不要介意。”阎埠贵一脸愧疚地说道，丝毫不见一丝心疼的意思。 阎埠贵当然不会心疼，因为这钱是易中海提前给阎埠贵的。易中海明白，要想让阎埠贵捐钱，那叫千难万难，闹不好，阎埠贵还会在捐款大会上跟你唱反调。 易中海为了安抚阎埠贵，索性便提前给了五块钱，就让阎埠贵捧个人扬就行，阎埠贵见自己不用捐钱还能获个好名声，自然欣然同意。 “没事，没事，咱们每次捐款不都是全凭心意嘛，大家量力而行。”易中海故作大度地说道。 四合院众禽兽见躲不过去了，只能面上笑嘻嘻，心里麻麻披地捐钱，不过，大家伙捐的并不多，一毛、两毛、三毛、五毛的，没有一个人超过五毛钱。 易中海自然是不在意，只要捐钱了就行，最后，秦淮茹抱着捐款箱来到何雨水面前，示意何雨水捐钱。 “我没钱。”何雨水眼珠子一翻说道。 “你上班这么久了怎么会没钱呢？”秦淮茹问道。 在秦淮茹看来，与其说这些钱是傻柱的，还不如说这些钱是自己的，哪怕这钱到了傻柱手里，只要自己耍点手段，便能够轻松把这些钱忽悠到自己手里来。 “我真的没钱。”何雨水不为所动地说道。 “雨水，你怎么回事？所谓长兄为父，自你爹走后，是傻柱历尽千辛万苦才把你养大的，可你说没有傻柱你早就饿死了，现在，你哥傻柱遇到了难处，急需亲人的帮助，你却一分钱不掏，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易中海冷声说道。 “傻柱不是我哥，我早已经和傻柱断绝兄妹关系了，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去把街道王主任找来，当面对质。”何雨水很淡定地说道。 何雨水自然知道许大茂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狠狠地坑易中海一波，自然很是淡定无比。 易中海不由得一愣，这种事情哪能找街道王主任？ 一旦找了王主任，不但这次捐款一事会曝光，以前那些龌龊的事情也会被街道知道，自己这个一大爷可算是到头了。 “胡闹！兄妹关系哪是你说断绝就断绝的？就算是断绝了，你们可是亲兄妹，身体流着同样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哥逢此大难，你多少意思一下，你一分钱不捐，算是怎么回事？” “你最近跟许大茂那个坏种走的很近，是不是你的钱被许大茂给骗走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易中海不动声色地说道。 易中海的话看似很平淡，表面上更是一副为何雨水好的样子，实则心思极其歹毒，易中海分明是在败坏何雨水的名声。 166.第166章 你们这是在给贼捐款 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姑娘有事没事就往许大茂这个有妇之夫家跑，还被骗走了钱，这不得不引人遐想。 既然能够被骗走钱，那骗走身子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谓杀人不见血就是如此，易中海就是败坏何雨水的名声。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敢败坏何雨水的名声，何雨水早就跟易中海拼命了；现在，何雨水知道，易中海所做的一切都落在朱所长、张所长和李主任、刘队长的眼中。 易中海说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罪责也就越多，何雨水乐得配合他表演，也懒得反驳他。 “我真没钱，我上班没多久哪来的钱？我的钱也没有被大茂哥骗走，不信，你翻。”何雨水说完，一翻兜，翻出两捆大黑拾。 这两捆大黑拾在这昏暗的夜色中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差一点晃瞎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等人的双眼。 “啊，这不是我的钱，这是食堂后厨的钱。”何雨水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说道。 何雨水说完，立即把钱揣进兜里，并死死地捂住。 这一下子，易中海还未说什么，秦淮茹就来劲了。 “雨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说伱跟你哥傻柱断绝了兄妹关系，那你哥这么多年就白养你了？既然断绝了兄妹关系，你就得把你这些年的花销还给你哥才对，否则，就别说断绝兄妹关系。”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说道，把何雨水架在火上烤。 “恩，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就让傻柱算一算，我该还他多少钱吧。”何雨水依然风清云淡地说道。 “一个月十块钱，我养了你十年，你给我一千二咱们就彻底断绝兄妹关系。”傻柱站起身来说道。 傻柱也特别恼怒何雨水跟许大茂走的太近，再者，傻柱心里只有秦淮茹，压根本就没有何雨水放在心上，傻柱见秦淮茹频频对自己使眼色，便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索性站起身来说道。 “我不认！你带回来的饭盒我一口没吃过，你的钱都养秦寡妇去了，根本没有花在我的身上，每次向你要钱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你每个月根本不可能花十块钱在我身上，而且我有定量，我吃的都是自己的定量。” “三大爷，你来算，我的学费是固定的，这些年傻柱在我身上的花费你就按成年人最低的标准来算就行。”何雨水说道。 在这方面，阎埠贵还是相对公正的，阎埠贵也不敢不公正，如果自己算的不公正，等许大茂回来，势必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别说四合院三大爷的位子会被撸下，就是自己在学校里也会受到牵连。 阎埠贵开始算了起来，这种帐相对来说很简单，学费是固定的，一查就知道，生活费按一个月五块钱的最低标准来。 其实不管是阎埠贵，还是秦淮茹、易中海等人，都明白，除了学杂费之外，傻柱在何雨水身上的生活花销绝没到五块。 只不过，何雨水提了，阎埠贵就按五块钱来算。 “何雨水的生活费按每个月五块钱来算，一年六十，十年六百，再加上学费、杂费等乱七八遭的，粗略统计，八百四十块。傻柱，雨水，你们有没有异议？”阎埠贵问道。 “没有。”傻柱和何雨水齐声说道。 “我有异议，还有自行车，何雨水的自行车是傻柱买的，何雨水要还给傻柱，还要赔偿磨损费。”秦淮茹忽然开口说道。 “好，自行车还给傻柱，再赔偿傻柱十块钱。”何雨水说道。 “那就是总共八百五十块钱，外加自行车，如果你们没有异议，就商量一下怎么给钱吧。何雨水，你想怎么还钱？”阎埠贵说道。 “我替雨水还！”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 “许大茂！”易中海豁然起身，眼睛死死地盯住后院，只见许大茂的身影从后院缓缓出现。 许大茂出来了，再不出来这场戏就无法继续演下去了。朱所长、张所长、李主任和刘队长则是继续隐藏着看大戏。 不得不说，今天晚上四合院捐款大会这场大戏着实让这四人大开眼界。 尤其是李主任，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是这么一个人，狼心狗肺、阴脸歹毒、虚情假意、口蜜腹剑、人面兽心……等这些成语都能完美无缺地套用在他身上。 李主任也确信了要把易中海榨干的心思。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李某人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多少还是有些底线的，像易中海这种恶人还是交给我来收拾吧。”李主任心中暗道。 “钱，我有！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今天晚上就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事是给傻柱捐款，第二件事是何雨水赔偿傻柱的抚养费。” “咱们先说第一件事，给傻柱捐款。首先，你们要明确一点，傻柱是个贼，你们这是在给贼捐款，什么人才会给贼捐款，当然是贼窝里的人才会给傻柱捐款啊，最起码保卫科和派出所不会给贼捐款吧。”许大茂嘎嘎怪笑道，就是死咬着傻柱是贼这一点说事。 “许大茂，你不要死抓着这一点不放，傻柱偷鸡的事情已经翻篇了，再说，傻柱也赔偿你了，你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吧，就是保卫科和派出所也会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更何况咱们四合院。” “大家伙儿别听许大茂胡说八道，傻柱是咱们的街坊邻居，傻柱学是咱们这些老街坊看着长大的，今天咱们给傻柱捐款，这是大好事，不但体现了咱们四合院先进文明的光荣传统，还体现咱们四合院相互帮助、团结一致的集体荣誉感。”易中海沉声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是我理解错了。我也是傻柱的街坊邻居，我还用不用给傻柱捐款呢？”许大茂忽然问道。 这一下子把易中海整不会了，易中海本以为许大茂会继续胡搅蛮缠，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问。 “咱们四合院的一贯宗旨是相互帮助且量力而行，这种事情全凭心意，许大茂，你做为年轻一代，工资最高，四合院里的年轻人都看着你呢，都以你为目标，你看着办吧。”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看似让许大茂看着办，实则把许大茂架了起来。 “那好，我就看着办了。傻柱做为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此时落难，我不得不救，我就捐一百吧。”许大茂说着，高高举起一捆大黑拾说道。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许大茂。 “开始了，开始了，大茂哥要坑人啦！”何雨水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暗暗想道。 167.第167章 易中海，你认不认罪？ 许大茂的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四合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四合院里的人虽然都是禽兽，但不是傻子，他们都知道许大茂跟傻柱、易中海一行人是死对头，易中海就是趁着许大茂不在，逼大家伙儿捐钱。 既然是死对头，许大茂还捐钱，还是捐这么多钱，这里面肯定有事。 易中海、聋老太太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们心中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聋老太太立即眼神示意易中海，赶紧结束这场捐款大会。 易中海快，许大茂更快，许大茂直接把钱塞进了捐款箱。 易中海见状，更加确信了这里面有事，便立即说道：“好了，既然大家伙都捐款了，那就散了吧。” 易中海说完，端起茶缸就要走，易中海可不敢长篇大论了，万一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索性直接结束大会。 “站住！谁也别想走，尤其是你易中海，你说开全院大会就开，你说结束就结束啊。谁要敢动一步，我和何雨水立即撞死在中北海的石狮子上。” “到时，咱们四合院逼死人的事情就会传编整个四九城，我看谁家的姑娘能嫁出去，哪家的姑娘敢嫁进这个四合院。”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嘶~这许大茂是个狠人啊。”四合院众禽兽闻言集体吸了一口冷气，被吓的一动也不动地就坐在了那里。 四合院众禽兽的屁股底下多少都有点不干净，虽然只是一点点的小事，但是，这一点点的小事得分什么场所。 平常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这点小事，但是，如果许大茂和何雨水真的头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再小的事情也会无限放大。 易中海迈出的脚步也立即停了下来，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易中海也不敢赌，赌许大茂和何雨水会不会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如果真撞了，许大茂和何雨水死不死不知道，但易中海知道，自己绝对是死定了。 “大茂啊，伱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这大晚上的，大家上了一天的班怪累的……”易中海又玩起了老一套，道德绑架。 “易中海，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和何雨水现在就去中北海前撞石狮子，我还会说是你逼的。”许大茂冷声说道。 易中海立即闭嘴了。 “现在该我说了，要我说啊，这易中海真够霸道的，根本不给我这个群众发声的机会啊，更何况我给傻柱捐了这么多钱，这是什么行为大家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我现在就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许大茂定了定嗓子说道。 易中海等人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但偏偏无法阻止。 四合院众禽兽则是喜笑颜开，反正许大茂又不是针对他们，便乐得看热闹，现在一听，还有故事可听，立即来兴趣，便身体一正，做侧耳倾听状。 “在旧世界，有一个地方叫鹅城，那里别的不多就是土匪多。那里的城主首要任务就是剿匪，只不是剿匪就得需要钱，有钱才能买枪，才能招兵买马。” “于是，城主和城中富户的支持下，以募捐之名，让城里的每家每户出钱。大家伙一本不愿意出钱，但在城中富户的带动下，不交钱也得钱，因为城中富户都交钱了，你凭什么不交？” “只不过，城主募捐完之后并没有买枪也没有招兵买马，而是先把城中富户的钱还给富户们，剩下的钱再三七分成，富户为七，城主为三。” “其实鹅城根本没有土匪，土匪都是城中富户和城主派人假扮的，大家伙儿说，这个故事好玩不好玩？”许大茂“给给给给~”地怪叫笑道。 好不好玩不知道，易中海额头上冷汗直冒是真的，四合院众禽兽只是禽兽，不是傻子，许大茂的话还未说完，他们就懂了许大茂的意思。 好多上了年纪的都是从战乱时期走过来的，即使没有经历过战乱，也是耳濡目染，大家伙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猫腻，下意识地把自己代入许大茂的故事中。 “这件事，不，还有以前的捐款的事情跟跟我没一点儿关系，我只是个三大爷，人微言轻，老易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是一大爷，他说开会我只能附和。” “我阎埠贵向老人家发誓，我从未拿过一分钱的捐款回扣，如果我阎埠贵做过这些事，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阎埠贵立即站起身来，当场宣誓。 四合院众禽兽中，阎埠贵脑子转的最快，想的也最多，当许大茂开始讲故事的时候，阎埠贵就明白了许大茂在说什么。 阎埠贵明白，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一旦沾上就死无葬身之地。不但自己遭罪，自己一家三代也跟着自己倒霉。 到了这个时候，阎埠贵已经顾不得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撇清关系，独善其身。 阎埠贵的行为更加证实了众禽兽的猜想，“哗~”地一声，一时间，整个四合院嘁嘁喳喳地响彻一片。 “老刘，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像我一样快点发誓。”阎埠贵趁着众人无暇关注自己的时候，低声说道。 不是阎埠贵大公无私，而是阎埠贵想多拉一个盟友，这样一来，即使上面要收拾或者批评他，也有刘海中在前面顶着。 阎埠贵明白，刘海中虽然蠢，但绝不会允许自身出现污点，绝不会和易中海同流合污，因为，刘海中的梦想是要当官。 有人当官是为了贪，而刘海中当官是为了摆架子，训人，展示自我存在感，这种人怎么可能和易中海同流合污。 至于易中海是不是真如许大茂讲的，每次捐款后和贾家分钱，到了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刘海中的大脑袋显然想不明白什么事，但刘海中明显地感觉到了阎埠贵的焦急，也感觉到阎埠贵不会坑自己，便站起身来。 “这件事，不，还有以前的捐款的事情跟跟我没一点儿关系，我只是个二大爷，人微言轻，老易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是一大爷，他说开会我只能附和。” “我刘海中向老人家发誓，我从未拿过一分钱的捐款回扣，如果我刘海中做过这些事，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刘海中直接把阎埠贵的话复述了一遍。 刘海中很坦然地说道，因为刘海中说的是事实，刘海中确实没有拿过一分钱的回扣。 刘海中的宣誓更加坐实了易中海与贾家分钱这件事。 阎埠贵和刘海中这是把易中海架在火上烤，易中海也可以向天发誓，他易中海确实没动过一分钱的捐款。 易中海连连给秦淮茹使眼色，想让秦淮茹澄清这件事，只不过，秦淮茹略微有些犹豫，正在秦淮茹犹豫时，许大茂动了。 “大家安静！”许大茂突然厉声喝道。 众人一见许大茂发话，立即安静了下来。 “再说一件事，这种捐款是违法的，易中海和贾家这种行为不但是诈骗、诈捐，还是开历史的倒车，想骑在大家伙儿头上坐威坐福，搞历史的复辟。” “要想召开捐款大会，必须由官方背书，由街道组织，也就是说，易中海根本没有权力强逼大家捐款，只有党和组织，才有权力决定要不要召开捐款大会，任何私人性质的捐款，都是违法的。” “易中海，你认不认罪？！”许大茂厉声喝道。 168.第168章 易中海大出血 禽兽的狂欢 “我……我只是好心，出于公道，不忍贾家这么难过，贾家就靠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她的工资这么低，生活这么困苦，身为邻居，不该帮一把吗？”易中海强词夺理地说道。 “就是，秦姐家这么困难，大家伙儿给秦姐家捐点款怎么了？”傻柱傻呼呼地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来说，让你来说说，你家里生活困难吗？伱敢胡说八道，我就敢上报轧钢厂、街道和派出所，顺便再让何雨水一头撞死在中北海大门前的石狮子上。”许大茂冷声说道。 秦淮茹直接坐蜡。 秦淮茹盛世白莲那一套，在中北海的石狮子面前啥也不是，只要何雨水脑袋一撞，上面就会把秦淮茹祖宗八辈查个遍，别的或许能够做假，前段时间从自己家里搜出来的钱做不了假。 当时杨厂长是为了快速地平息事端、息事宁人，没有揪着这事不放，直接把这事糊弄过去了，但是，如果换上面的人来查，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以及做过的丑事将无所遁形。 易中海显然看出了秦淮茹的为难，也知道秦淮茹为什么为难，到了现在，易中海明白，自己必须站出来，把事情控制在四合院内，否则，事情一旦传出，等待自己的将是灭顶之栽。 易中海直接站出来身来，沉声说道：“许大茂，你也别玩什么弯弯绕绕，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要公平！我要的很简单，三大爷，你那里应该有这些年的账本吧？”许大茂说道。 “有，我这就去取！”阎埠贵说完，“嗖~”地一声跑回家，然后“咻~”地一声又跑了回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阎埠贵为了撇清自己，也是拼了。 “自从贾东旭死后，我们一共捐了三十四次，不，加上这次，一共三十五次，总共捐款一千零二十四元。”阎埠贵说道。 许大茂粗略了算了下，大差不差，每次捐钱都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以及自己拿的多，易中海是为了打样，出手一般都是十块，也有数次个例是二十。 接下来便是刘海中，刘海中也多以十块多，傻柱时高时低，高了二十，低了五块，至于以前的许大茂，则是被傻柱逼着交。 阎埠贵直接归到四合院众禽的行列，一般都是三五毛，整个四合院的人最多也就是出五毛，满打满算也就三五块钱。 “钱没错吧？”许大茂问了一句。 “没错，我记的很详细，每家每户每一次捐款我记的一清二楚，大家不信的话可以看看。”阎埠贵直接把帐长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一看，确实记的很仔细，每家每户都记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你有什么异议吗？”许大茂扬了扬手中的账本。 “没有。”易中海沉声说道。 “没有的话那就退钱吧，退一罚三，按三倍退钱，如果不退钱，我相信，不止我和何雨水，四合院里有一个说一个，都会明天一大早拿脑袋去撞中北海门口的石狮子去。” “还有，易中海和傻柱每次捐给贾家的钱不能退，要平均分给大伙儿，大家伙说好不好？”许大茂大手一挥，说道。 “好！”阎埠贵第一个喊好。 这简直是一笔白得的横财啊，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和傻柱捐的多，这么多年来，他俩就得捐了大几百，再是三倍的惩罚，这钱绝对少不了。 阎埠贵也是典型的有钱便是爹。 阎埠贵脑子转的快，四命院众禽兽的脑袋转的也快，瞬间明白这就是一笔不小的横财，纷纷响应。 “易中海，如果你们不退钱，我们一大家子明天一早就去中北海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一户人家喊道。 有一户人家喊，就有两户人家，一时间，群情激昂，墙倒众人推，无外乎是。 易中海一听到“用脑袋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这句话，就恨的牙痒痒，他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已然处于绝境，只得硬着头皮出手，只见聋老太太指使一大妈拿起铜锣狠狠地敲了起来。 “住口！都给我住口！安静！”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还是有一定的威望的，这也跟易中海这些年来持续不断地给聋老太太造势有关，让四合院里的人以为聋老太太是列属。 “大家伙儿安静，听我说。”聋老太太说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紦。聋老太太，你只要再敢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带着何雨水去报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然后一头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对，你只要敢说一个字，我和大茂哥就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何雨水也接着说道，同时还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 许大茂才不会听她胡说八道再加以反驳呢，直接不让她说话才是最气人的，憋死她。 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的紫青一片。聋老太太先前还得意自己的威望能压住四合院众禽兽呢，没想到许大茂不按套路出牌。 聋老太太见一计不成，便使用第二计，自己的拿手好戏：装晕。 聋老太太“嘎~”地一声，便晕倒在椅子上。 “快送老太太去医院。”易中海见状心喜，大声喊道。 “去你大爷！”许大茂直接拿起自己的板凳抡了过去，砸在八仙桌上。 “聋老太太，你也别装晕，易中海你也别想动，你们谁敢动一步，我现在就带着何雨水去报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然后一头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许大茂再次说道。 “对，你们只要敢动，我和大茂哥就去报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然后一头撞死在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何雨水很是兴奋地说道。 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何雨水就要放声高呼并笑出鹅笑声了。 何雨水总算是找到专门对付易中海的办法了，就是拿脑袋往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上一撞，到时，傻柱、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太，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易中海被气的快要抓狂了，但确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茂和何雨水这算是抓住易中海的死穴了，不但如此，易中海的威信也荡然无存。 许大茂和何雨水算是给四合院开了个好头，以后但凡遇到不公，也别去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了，直接在人最多的时候，一头撞向中北海的石狮子就行。 四合院众禽兽显然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根本不拿易中海当回事。 “易中海，你只要敢走，我就敢撞。大茂，只要易中海敢走，咱们明天一起去撞石狮子。”四合院中一人喊道。 “对！易中海，你只要敢走，我就敢撞。光福，盯紧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只要他俩乱动，咱们就去撞石狮子。”刘光天兴奋地喊道。 刘光天一喊，刘光福也喊，阎解旷见状，也不甘示弱地喊了起来；阎解旷一喊，院里的小孩子忍不住地喊了起来，就连棒梗也觉得很好玩，也喊了起来。 易中海的脸色已经不是青了，而是绿色了，整个都显得绿油油的。 易中海也知道，聋老太太的招式不敢用了，不由得大声喊道：“行了，别吵了，这钱我赔！只不过我的钱都在银行里，等明天一早我去取钱。” 易中海说的豪放，心却是在滴血，这一下子，三千多块双没有了，三千啊，他易中海攒了这么多年的钱，几乎都要被掏空了。 易中海再有不甘也是没办法，如果这件事捅出去，就不是三倍罚款的事了。易中海明白，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好忽悠，唯独许大茂不好忽悠，只要许大茂一口咬死自己，指责自己诈骗诈捐，再给自己上纲上线，自己的下场跟贾张氏差不了太多。 自己的下场好不了，秦淮茹一家的下场以及傻柱还有聋老太太的下场都好不了，上面人来查，会把你祖宗八辈查得一清二楚，聋老太太的事根本经不起查。 许大茂就是要把易中海榨干，不但要把他的钱榨干，也要把易中海的技术榨干。 在海洋里，一鲸落，万物生；在四合院内，易中海跌倒，大家伙儿吃跑。 别的不说，今年除了秦家、易家、何家和聋老太太，其他禽兽绝对能过个肥年。 “易中海，我不相信你，所以，要想了结这事，必须写下承诺书，并签字画押，然后接受大家伙儿的监督。雨水，回家取纸笔来，让易中海写下承诺书并签字画押。”许大茂对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立即明白，让易中海签字画押只是借口，跟刘队长打声招呼是真，这意味着下一步动作开始。 何雨水立即跑回许大茂家，跟刘队长等人打了声招呼。 刘队长见状，点了点头立即从西侧门离开了。 169.第169章 支走傻柱 易中海畜生不如 何雨水拿来纸笔，易中海在四合院众禽兽贪婪的目光下，一字一字地写承诺书，易中海还没写完，一名保卫科人员突然来到四合院。 一名保卫科人员的到来差一点把易中海吓瘫了。 “傻柱在不在？”保卫科人员说道。 “找我？我在，请问有什么事？”傻柱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傻柱今天晚上没有太过跳脱主要是因为怕挨揍，现在不比从前，以前，傻柱可以凭借着绝世武力，彻底镇压四合院。现在，自己伤势严重，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而且许大茂下起手来特别狠，为了避免挨揍，傻柱躲在一旁一声不坑。 易中海一听说找傻柱，不由得心情一松。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是找傻柱的，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四合院众禽兽现在是生怕有人把易中海给告了，易中海固然受罚，但易中海只能原价退回自己的钱，不能三倍赔偿。 这就是凡事都有利弊的原由。 易中海不赔钱，四合院众禽兽想着法的让易中海赔钱，不惜拿脑袋与石狮子相撞； 易中海答应赔钱，四合院众禽兽开始集体维护易中海。 “有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的脚伤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人家医院的大夫伱一天换一次药，你怎么就是不去换呢？” “人家都等了你一天了，实在是等不及了，怕你的伤口化浓，才把电话打到我们轧钢厂了，快点，跟我去医院换药，我骑自行车来了，驮着你去。”保卫科人员没好气地说道。 任谁被这么折腾都不会有好脸色。 “这事啊~我给忘了。”傻柱拍了拍脑袋，心有余悸地说道，傻柱还以为自己又犯事了，没想到是这事。 傻柱真是记不清这药是一天一换，还是三天一换、七天一换了，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傻柱的脑袋乱了。 不但傻柱的脑袋乱了，易中海的脑袋也乱了。易中海生怕保卫科的人看出什么端倪，赶紧催促着傻柱离开。 傻柱无奈，只得一瘸一拐地拄着拐，在所有人殷切目光的关注下，走出了中门，离开了四合院。 保卫科人员让傻柱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疾驰出拐角后，傻柱就被刘队长带着人扣下了，并押进了保卫科审讯室。 审讯室内，不但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还有张所长的人、朱所长的人以及李主任的贴身秘书陈秘书。 四方共审傻柱。 没过两分钟，傻柱就全招了，傻柱招的很简单，也很理直气壮，因为，他压根就没有收到过何大清的汇款，甚至不知道这回事。 “把傻柱关在保卫科不安全，为了防止易中海通过杨厂长的关系与傻柱通气，还是请朱所长关押傻柱吧。”陈秘书说道。 陈秘书的意思也就是李主任的意思。 把傻柱关押在朱所长所在的派出所，可以有效地避免杨厂长力量的辐射。 朱所长的人立即把傻柱带走了，这次朱所长并没有折腾傻柱，而是给了傻柱一个单间住，有床还有被子，让傻柱在里面消停一两天。 随后，朱所长、张所长、李主任便得到了傻柱的笔录。 “实锤了，易中海这个人面兽心的老杂种，确实扣下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汇款。”刘队长沉声说道。 “那好，告诉许大茂，可以继续下一步行动了。”李主任说道。 此时，四合院众禽兽的注意力全被易中海所吸引，易中海在傻柱被接走后正重新写承诺书，正在这时，一粒小石子砸中了许大茂，许大茂明白，要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许大茂隐晦地朝后方打了个手势，然后默默地等待着易中海写完承诺书，并签字画押。 何雨水这时正死死地盯着易中海，恨不得将易中海大卸八块、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许大茂悄悄地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对着何雨水点了点头。 何雨水顿时眼睛一亮，深吸一口气，准备接下来的硬仗。 在许大茂看来，这哪里是什么硬仗，这就是屠杀。许大茂和何雨水已经彻底抓住易中海的软肋，易中海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等易中海写完承诺书并签完字按上手印后，许大茂再次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了结了，现在说何雨水的抚养费一事。” 许大茂的话让易中海和秦淮茹神色一凛，身躯一震。 俩人都想把这抚养费握在手中。 “老规矩，偷一罚三，易中海赔钱吧。”许大茂直接把何大清的汇款单展示给大家伙儿看。 “何大清自从去了保城后，并不是不管何雨水，而是每个月都递回十块钱来用作何雨水的生活费。只不过，这笔钱和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信，被这位人面兽心、狼心狗肺、阴狠歹毒的易中海给扣下了。” “易中海，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赔不赔钱一句话！如果不赔钱，或者多说半个字，就我和何雨水就明天一大早趁着升旗的时候，撞中北海门前的石狮子。” “到时，我们不但自己去，我和何雨水还会发动各自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一起前去，当然，咱们的工友不能少，四九城大小日报也不能少。”许大茂冷声说道。 “撞石狮子，撞石狮子。”棒梗一脸兴奋、不闲事大地喊道。 秦淮茹的脸都绿了，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让棒梗老老实实的。 易中海直接懵了，没想到这么秘密的事情被许大茂知道了。 易中海脸色急速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跟开了染色铺一样。 “老易，你没事吧，别吓我。”一大妈紧张地看向易中海，小声说道。 良久，易中海才恢复了平静，吐气开声道：“没事。” “雨水啊，这事你误会了……”易中海开口说道，只不过，易中海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何雨水粗暴地打断。 “易中海，你给我闭嘴！我根本不会听你的解释，别说你说的话了，你的一个标点符号我都不信。” “你也别想着跟傻柱串供，你真以为傻柱是去了医院？” “傻柱已经被保卫科和派出所联手扣了起来。还有，你也别想着搬救兵，整个四合院已经被保卫科和公安联手围了起来，如果有人敢私自外出，会被当作敌特，当场击毙。” “易中海，你图谋傻柱养老跟我无关，但你不该图我的钱，拾年，你知道我这拾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被饿死的边缘挣扎！” “算了，跟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说话只是浪费我的口水，我就问你，赔不赔钱？如果不赔，我扭头就走，明天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何雨水冷声说道。 易中海再次懵了，这一次懵的更狠，犹如被敲了一记闷棍一般。 四合院众禽兽则是齐齐吸了一口冷气，同时感觉到浑身冰冷无比。 许大茂见何雨水已经摊牌了，那也就没有藏着揶着的必要了，便朗声说道：“李厂长、张所长、朱所长、刘队长，你们都出来吧。” 李主任一行人今天晚上算是大开了眼界，同时也明白了许大茂的手段。只不过，这手段太让人头疼，这种手段可以挟制易中海，也可以挟制李主任等人。 但凡有人遇到不公，压根不找厂领导、街道和公安，直接到中北海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玩，他们这些当领导的谁也受不了了啊。 “老易啊，本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手艺精湛的老师傅，没想到你居然是只披着人皮的狼，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啊。” “何雨水可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啊，不似亲闺女，胜似亲闺女啊，你对待一个小孩子都这么恶毒，你对待他人可想而知。” “老易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李主任一脸痛惜地说道。 朱所长、张所长和刘队长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刘队长的手更是按在了腰间，似乎只要易中海一有不对，便当场开枪击毙易中海。 易中海知道事已至此，已成绝地，不由得绝望地闭上双眼，浑身瘫软在椅子上。 “不关老易的事，是我扣下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一大妈一脸决绝地说道，决定替易中海顶罪。 170.第170章 头撞石狮子 专治各种胡搅蛮缠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 易中海哪里知道，一大妈能够想出顶罪的招还是聋老太太的提醒。聋老太太只是简单地把厉害关系说清楚，一大妈没有了易中海，其结局绝对是饿死。 只要能替易中海顶罪，易中海就能在外面活动，找个许大茂不在的时候，搞定何雨水，尽可能地从轻发落，这样一来，只要一大妈不死，出来之后易中海就得把一大妈当祖宗一样供着。 “呵呵，想玩顶罪那一套没用，你以为诸位领导都是瞎子和摆设吗？字是易中海签的，钱是到了易中海手里，你也甭说这是你的主意之类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就是针对易中海，易中海只要不认罚，我和何雨水明天一早就去中北海的大门口拿脑袋撞石狮子，伱们能扛得住公安的审讯，我就不相信你们能扛得住他们的审讯。”许大茂一脸得意地说道。 一招鲜，吃遍天！ 一招破万法！ 任你东南西北风，我就一头撞向石狮子，专治各种胡搅蛮缠以及各种不服。 “我认罚。”易中海灰心至极地说道。 不灰心至极也不行啊，易中海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易中海那一套在“脑袋撞石狮”的面前，啥也不是。 别说他易中海了，就是李主任，碰到许大茂和何雨水这种动不动就拿脑袋撞石狮子的主儿也没招。 再者，李主任、张所长、刘队长和隔壁辖区的朱所长都在，即使赖，也赖不了啊，别说聋老太太是假列属，就是真列属也屁用没有。 “我方有三条诉求。” “第一，你截留下何雨水一千二百块钱，致何雨水差点饿死并过了十年困苦的生活，你就赔偿何雨水三千六百块钱；” “第二，有鉴于你刚才的胡搅蛮缠和垂死挣扎，聋老太太的房子必须抵给我。” “第三，为了照顾易中海老同志的情绪，” “记住，这不是要求，这是通知，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和何雨水明天一早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不把你们弄死，我们誓不甘休。”许大茂说道。 “同意。”易中海想也不想地说道。 易中海还以为许大茂和何雨水会把自己弄死呢，没想到只是赔钱外加聋老太太的房子。对于易中海来说这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不死，没被赶出轧钢厂，那自己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一旁的聋老太太脸色却是变得煞白无比，没有了房子她就没有了立足之地，只不过，聋老太太可不敢反对，如果敢反对，易中海就敢收拾她，易中海的手段聋老太太还是知道的。 “麻烦李主任派人请街道王主任来一趟吧，最好是避开陈副主任，因为陈副主任是他们的靠山。我不是害怕，我只是嫌麻烦。” “如果陈副主任敢找事，不，以后我和何雨水但凡遇到不公和人为制造的麻烦，那我和何雨水就去中北海大门前拿脑袋撞石狮子玩，我不相信陈副主任屁股是干净的。” “能跟易中海、聋老太太这等禽兽不如的畜生为伍，又能是什么好人？”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许大茂的话就是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敲打和警告。 “完了，全完了。”一时间聋老太太心若死灰，聋老太太明白，这还只是许大茂和何雨水个人对易中海的处罚，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也轻不了。 如果在以前，聋老太太还可以豁出脸去找杨厂长，现在，人情用尽，即使自己学贾张氏撒泼耍赖也没有用，真以为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人会怕你一个老太太的撒泼耍赖？ “完了，全完了。”一大妈也是一脸绝望。 许大茂这一手直接把易中海这些年积攒的钱彻底掏了个精光。 三千三千又三千，易中海能有几个三千被掏，傻柱最初的两千二也是易中海掏的。 易中海现在也是追悔莫及，他后悔的不是反思自己的错误，而是后悔没有早点彻底把许大茂治服。 “刘队长，把易中海铐起来，小陈，你去把街道王主任叫过来。”李主任对刘队长和陈秘书说道。 刘队长立即铐住了易中海，陈秘书则是去找街道王主任。 李主任明白，现在还不是收服易中海的最佳时机，如果现在就收服易中海，易中海就会心存侥幸心理；收服就像熬鹰，得熬到易中海山穷水尽之时方可收服，到那时便一切水到渠成。 “李主任，我认为应该把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分开隔离，不让她们有通气的机会。”许大茂开口说道。 “就按大茂说的做。”李主任说道。 这个时候，刘海中挺身而出，开始大包大揽。 “二大爷，您可得小心点儿，这她老虔婆歹毒的狠，你要防止她们玩上调自杀那一套来搅局。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也不敢，她们只要敢玩这一套，我就和何雨水去中北海门前撞大石狮子。” “上面派人来查，一切魑魅魍魉都将无所遁行。”许大茂冷笑道。 聋老太太确实想到了这一点，自己玩一手假上调，逼迫李主任为了自己的前途捂盖子，毕竟，哪个领导也不想摊上逼死老人的帽子，只可惜，聋老太太还没行动，就被许大茂点破。 聋老太太当然舍不得死，一大妈倒是舍的，但是，许大茂的话提醒了她。即使许大茂和何雨水不去拿脑袋撞石狮子，一旦死人，事情势必会闹大，易中海做的那些事将会彻底暴露出来。 现在，事情学可控，最起码控制在街道和轧钢厂，如果闹大了，易中海就得吃花生米了。 最终，一大妈也放弃了这种打算。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两眼一翻，差一点晕过去。许大茂一招可谓是断了易中海最后一丝侥幸。 易中海也想到了这一点，只可惜被许大茂识破；易中海还想着让聋老太太豁出去不要脸了，去杨厂长那里耍赖碰瓷，也要保住自己。 没想到许大茂直接提议软禁聋老太太。这样一来，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打造的人设和推行的院之意志彻底崩溃。 自己的名声将彻底的臭大街，许大茂这是要把自己毁了啊…… 易中海一想这，双眼怨毒地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不以为意，反而拉来何雨水说道：“雨水，你看，易中海居然还有脸如此恶毒地看着我们，到了现在，他还不认为自己错了。” “还认为克扣你的钱是应该的，你就得被饿死才好。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呢？”许大茂一脸奇怪地问道。 “大茂哥，你说错了，易中海就是头畜生，连李主任都说他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畜生。”何雨水怒声喝骂道。 没多久，街道王主任匆匆而来，见到易中海直接被铐上了，便明白有大事发生。 “李主任您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街道王主任问道。